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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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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州城高垣厚,不是那么容易拿下来的!”
    众将既是惊讶,又有些向往。
    雄州是宋朝在宋辽边境上最为重要的城池,正是因为雄州的存在,方才阻住了契丹人的进攻。若是能把雄州拿下来,南进的道路就完全打通了,契丹的铁骑就会纵横在中原大地上。
    “区区雄州,很大么?”萧律眼中精光暴射:“你们也太不知皇上的雄心了。皇上要的不是区区雄州,也不是区区岁币,而是整个中原,整个宋境!”
    “呵呵!”众将一听这话,很是欢喜,大是振奋:“皇上那不是要重光太宗皇上的荣光了?”
    “正是!”
    萧律重重点头,道:“你们都知晓,大辽是如何建立的,太宗皇上是在哪里登基的,那就是在宋皇的都城,汴京!可是,自从太宗皇上之后,大辽再未重新兵临汴京,这是契丹男儿的无能!皇上雄材大略,自登基之日起,就在谋划重光太宗皇上的伟业,重新兵临汴京!”
    他嘴里说出的是一段千古悲歌。
    契丹正式建国,并不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而是辽太宗耶律德光。耶律德光是耶律阿保机的次子,因其有勇有谋,xìng格酷似耶律阿保机而倍受耶律阿保机的赞赏,最后继承了耶律阿保机的地位。
    耶律阿保机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占领黄河以北的中原土地,兵临中原。在当时,契丹人兵利弓劲,也是打不进来,因为后唐的鸦军非常厉害,即使契丹人也占不了便宜。
    让契丹人梦想成真的是石敬瑭这个jiān贼,他把燕云十六州割让给了契丹。得到燕云十六州后,使得契丹人的战略跳板大大的向前迈进了一步,直接逼近中原了。
    辽太宗仍是不满足,打着石敬瑭后人石重贵忘恩负义的旗帜,率军南下。杜重威降辽,二十万抵挡辽国的后晋军队瞬间瓦解,辽军如入无人之境,直入汴京,灭了后晋。
    辽太宗就坐在石重贵的皇帝宝座上,接受后晋君臣的朝贺,当起了皇帝,改国号为大辽,建立了辽国。
    辽军进入中原,那是一场浩劫,被辽军掳去的人口、财物不计其数,中原自此残破,十室九空,再无实力与契丹人对抗。直到周世宗当上皇帝,在他的治理之下,中原才生机渐复。
    这次辽军兵临中原,影响非常恶劣,是五胡乱华后,异族第一次进入中原。也是女真、méng古入侵中原的前奏。
    自此以后,辽国皇帝一直在做一个梦,那就是象辽太宗那样,再次兵临中原。为此,辽国与宋朝打了上百年,却是没有成功。
    “好!”
    “这次,大辽兵临中原,不会再退走了!”
    众将一闻是言,大是欢喜,振奋异常。据祖辈言,辽太宗进入中原,掳掠了不计其数的驱口,契丹获得了不计其数的财富。
    那时节,中原内乱,五代更迭,实力已经大为下降,富饶有所逊sè。如今,中原经过一百多年的休养生息,其富饶程度远远超过了五代之际,若是辽国再次兵临中原,那么,辽国得到的财富将是难以想象。
    众将想着美好的前途,眼里冒出了星星。
    “要想进入中原,就得拿下雄州。耶律明有心大闹一场,我就助他一臂之力!”萧律眼睛一翻,眼中精光暴射,宛如九天之上的骄阳,格外眩目:“这次,一定要让宋皇心胆俱裂!”
    '  '
第二十三章 嚣张的契丹人
    在归信去雄州的官道上,数辆马车正在前进,不疾不徐,正是吴骥一行人。
    “骥哥,你说雄州有多大?”吴星一边赶车,一边问道,一脸的兴奋之sè:“我听说雄州很大呢,比归信大。”
    作为乡下人,对于城市有着天生的好奇心。吴星见过最大的城池,便是归信了。一听说要去雄州,就忍不住好奇,多方打听,听说雄州比归信大得多,想想就很兴奋,更别说还是去雄州见识了。
    “是呀,骥哥,你是读书人,见多识广,快给我们说说雄州的事儿。”吴健也是好奇,坐在身边,不住打量吴骥,眼里闪着崇拜的光芒。
    吴骥是吴家庄的唯一秀才,大人物,本就很得吴家庄人的尊敬。更别说,自从吴骥离开吴家庄后,干得风生水起,在吴家庄人心目中的地位直线飙升,达到让人仰视的地步。
    “这个……”吴骥也打听过雄州的事,对雄州有些了解。可是,那是听人说的,他也没有去过,也不知晓雄州究竟有多大:“我也没去过,说不清,还是去亲眼见识吧。吴星,赶快点,早点到雄州,早点见识。”
    “好嘞!”吴骥兴奋的欢呼一声,狠抽一鞭,马车骤然加快。
    归信离雄州不太远,一路行来,没有任何意外。吴骥掀起车帘,欣赏官道两边的景sè。
    宋朝虽然没有建立起象样的武功,在基础建设方面,却是让吴骥很是惊讶。官道修得很是结实牢固,路面平整,马车行驶在上面,不会有多大的颠簸。
    路面中间高,两侧低,便于排水。更有排水沟,很符合建筑要求。
    更难得的是,官道两旁种植了不少树木,柏、杉、柳,无不应有尽有。眼下是冬季,树木光秃秃的,没甚景致。若是在春夏之际,行走在官道上,一定是林荫之道,让人赞叹。
    到傍晚时分,吴骥一行,终于赶到雄州了。远远就看见一座雄伟的城池,高达数丈,雄踞当地,宛若一头远古凶兽,极是不凡。
    “哇!好大的城池!”
    吴星和吴健惊讶的尖叫出声,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表情,很是夸张。
    不仅他二人惊讶不置,一众吴家庄出身的亲兵,谁个不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见识如此大的城池,既是惊讶,又是兴奋,眼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吴骥见惯了现代大都市,原本不会有什么惊讶之情,可是,当他亲眼见识了雄州,仍是不由得心头一跳,暗中赞叹,好一座城池!
    “好多的人!”
    吴星接着惊呼出声,指着进进出出的行人,一脸的夸张表情。
    不要说他们惊讶,就是吴骥也是不乏震惊。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多不胜数,川流不息,马车是一辆接一辆,不知道有多少。城门极是宽阔,足够六七辆马车并排行驶,可是,给行人、马车堵得水泄不通。
    其热闹程度,丝毫不比现代大都市逊sè。在宋朝,就有如此繁华的城池,还是在宋辽边境上,要吴骥不惊讶都不行。
    “哦!这是宋辽两国最重要的关市所在。”随即,吴骥明白了原委。
    雄州由于地处宋辽两国边境,其战略地位极其重要,是由辽国进入宋境的必经之地。正是这种重要的战略地位,使得其经济价值很大。宋辽两国的边境贸易,在这里如火如荼,非常红火,每天都有多不胜数的宋朝货物,诸如瓷器、茶叶、丝绸、香料,从这里运往幽州,再从幽州销往辽国各地。
    相应的,不计其数的辽国货物,诸如马匹、牛羊、人参、貂皮,从这里运往中原,销往宋朝各处。
    吴骥一眼望去,只见来来往往的人流、车马,组成一条永不停歇的长龙,根本就望不到尽头。
    “繁华啊!太繁华了!”
    吴骥忍不住感慨一句。
    吴星、吴健、一众亲兵看呆了,张大了嘴巴,话都说不出来了。
    “进城吧!”吴骥催促一句,他们这才惊醒过来:“雄州太大了!”
    吴星一拉马缰,赶着马车来到城下。只见一队宋军手执武器,腰悬麻扎刀,顶盔贯甲,守在城门口。站在那里,就象木桩一样,不可撼动。
    “好!”
    吴骥训练归信军有段时间了,眼光不凡,一眼就看出,雄州军很是不凡,远非他接手的难民似的归信军所能比:“这个周威,不凡!”
    流风盗之事,周威就作出迅速反应,派出马军驰援,吴骥就见识了雄州军的不凡之处。如今,来到雄州,再次亲眼目睹,更是赞叹。
    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带出的兵就是不同,有一股子虎气!
    “我把归信军训练好了,最好是打上一仗!辽军不犯境,就把他们拉到辽境去打!”吴骥深知,只有经历了战场搏杀的军队,才是真正的精锐。
    城门口进出的人流车马虽多,却并不hún乱,秩序井然,吴骥很快就进了城。
    刚进城,一辆马车赶来,车里是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正掀开窗帘打量,看见吴骥,略一点头,打招呼道:“敢问兄台,来自哪里?”
    “归信。你呢?”吴骥礼节xìng的回答。
    “我呀,来自幽州。我这是回娘家的!”这个男子喟然一叹:“我们燕赵男儿是弃儿,大宋不要我们了,只能在契丹的铁蹄下屈生!”
    言来多有不愤,眼中光芒闪烁,极是不甘。
    燕云十六州,是正宗的燕赵之地,被石敬瑭割让给契丹。宋朝建立后,并非不想收回燕云十六州,只是并没有成功。到如今,燕云十六州已经与中原分离一百多年了。
    “燕赵男儿?”一个热血的名字,吴骥乍闻之下,心头一跳,不由得热血jīdàng:“老哥生为汉儿,能记住燕赵男儿四字,在下钦佩!”
    “燕赵男儿!”这个男子喟然一叹:“枉为燕赵男儿,却不能热血逐辽,枉为燕赵男儿啊。”
    宋朝没有收回燕云十六州,原因很复杂。其中有一条是不会错的,那就是宋朝无能。对此事,吴骥也是感慨良多。
    “想那宋皇,并非不愿收回燕云之地,只是无能罢了。”这个男子的话匣子打开了,很是轻蔑的道:“宋太宗趁着辽狗国丧,五路出兵,却给萧燕燕孤儿寡母打得大败而归。宋境如此之辽阔,口众如此之多,却是打不过区区辽狗,可叹!可叹!”
    为了收回燕云十六州,宋太宗多次出兵,曾经一度打到幽州外围去了,差一点收复。却给辽国打得大败而逃,宋太宗本人是落荒而遁。
    最著名的一次,趁着辽国国丧,五路出兵,准备一举收复燕云十六州,却遇到萧太后这个女中豪杰,把宋军杀得惨败,杨业撞死李陵碑,就发生在这次大战中。
    “还是柴荣是个好皇帝,敢于出兵,收复瓦桥关,才有眼下的雄州!若不是柴荣收复瓦桥关,契丹人说不定再次打进中原了!”这个男子万分惋惜,长叹一声:“可惜,天妒英才,在成功之际,柴荣病死了!要说我们燕赵男儿,最佩服谁?舍柴荣,不会有第二人!”
    对出兵收复燕云之地,吴骥了解得不多,本想趁此机会,好好聊聊,却给一阵张狂的笑声搅乱了。
    “哈哈!汉狗,滚开!”
    “汉狗,你作死!”
    “汉狗就是狗,竟敢挡本爷的路!”
    吴骥定睛一瞧,只见一队契丹兵士,骑着高头大马,在大街上横冲直闯,所到之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百姓纷纷闪避。
    一个闪避不及,就给马蹄践踏。而这队契丹兵士,却是趾高气扬,得意万分,一脸的轻蔑,根本就瞧不起百姓。
    “哼!”
    吴骥冷哼一声,眼里杀机迸现!
    '  '
第二十四章 痛打辽狗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
    这是在宋朝的城池里,契丹人竟然如此目中无人,纵马踩人,大打出手,比起在契丹的后huā园还要嚣张,是可忍,孰不可忍?
    “辽狗,这是在大宋的城池!”
    “这是雄州,不是幽州!”
    “辽狗太可恨了!”
    百姓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骂骂,不敢动手。
    “哈哈!雄州又如何?还不是任由大辽勇士横着走!”
    “有种的,你来打呀!来呀!”
    “讨嘴上便宜,是汉狗的特长,就是宋皇也只能讨讨嘴上便宜!”
    “那些宋使到了大辽,吓得屁滚尿流,大气都不敢出!”
    “大辽的勇士们,打!狠狠的打!”
    百姓的怒斥反倒是助长了辽兵的嚣张气焰,个个趾高气扬,昂着头颅,tǐng着xiōng膛,神气活现,不可一世。
    手中的马鞭劈头盖脑的打将下来,百姓纷纷闪避,一个闪得慢了,就是头破血流,皮开肉绽。
    “太可恨了!”
    吴骥右手一握拳,眼中杀机迸现。他在离开归信时,就得到郑太提醒,说是辽兵在雄州很嚣张,还以为他张大其词,没想到,亲眼见到时,却是远胜郑太所言十倍、百倍。
    “骥哥,我们去收拾这些辽狗!”
    “一定要收拾辽狗!”
    吴健、吴星他们是边民,祖祖辈辈受辽狗的欺压,对辽狗最是气愤,处此之情,哪里忍受得了,看在眼里,气在心头,脸上变sè,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刀柄,只要吴骥一声令下,就会扑将上去。
    吴骥正有此意,可是,还没容吴骥找辽兵的麻烦,辽兵就自动找上门来了。
    一个辽兵眼尖,看见吴骥一行人带着兵器,好象见到天下间最为好笑之事一样,扯着嗓子,仰首大笑不已:“哈哈!这些汉狗带着刀呢!你们会用刀么?要不要本爷教教你们?”
    他一嘲笑,立时起来别的辽兵注意,看清了吴骥他们的行装,跟着起哄:“可笑的汉狗,竟然还带着刀!汉狗只会嚼舌头,说那些狗屁不通的圣人之道,夫子之言,有屁的用!有种的,和我们打!”
    “来呀!来呀!莫要不会舞刀,把脚给砍了!”
    一众辽兵尽情的嘲笑吴骥他们,一副巨人打量婴儿的姿态,仿佛吴骥他们是童稚般。
    上百年的宋辽战争,辽国一直占了上风,压着宋朝打,辽国一向瞧不起宋朝。更别说,舞刀是契丹人的强项,契丹人的弯刀,不知道杀过多少宋人,吴骥他们带刀,那是鲁班门前耍斧头,要辽兵不嘲笑都不行。
    这是挑衅!这是嘲弄!这是侮辱!
    吴骥哪里还能忍受,大喝一声:“上!给我狠狠的打!”
    “打辽狗喽!”
    吴星他们欢呼一声,纷纷扑了上去。
    “哈哈!这几个汉狗真是不自量力!”
    “竟敢找大辽勇士的麻烦,找死呢!”
    “弟兄们,打!狠狠的打汉狗!”
    这些辽兵一见,一下子兴奋起来了,就象跳到房梁上打鸣的公鸡般,驱马冲了过来,手里的马鞭对着吴星他们就是一通狠劈猛抽。
    “杀!”
    吴星他们拔出斩虏刀,对着辽兵就劈了过去,刀光耀眼,好象一道道匹练,极是骇人。
    可是,如此了得的刀光,看在辽兵眼里,直接给无视了:“汉狗果是无用,糟蹋了如此好刀啊!”
    “把刀夺过来!”
    辽兵惯用弯刀,对刀有一种特别的喜爱,眼光独到,一见便知吴星他们手中的斩虏刀了得,不由得眼睛瞪圆,放出光芒,恨不得立时夺过来。
    辽兵就象饿狼见到羊羔似的,兴奋莫铭,大吼大叫着,手中的马鞭,对着吴星他们狠抽。
    不得不说,辽兵对马鞭的使用很是了得,马鞭在他们手里,就象毒蛇一般,上下翻飞,一个不小心,就会抽得皮开肉绽。
    马鞭长,而斩虏刀短,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吴星他们处于下风,不时吃中马鞭,啪啪的着肉声响个不停,有几个亲兵给抽得皮开肉绽。
    “不错!”
    吴骥虽是气愤,却没有抹煞辽兵的优势,不由得暗中点头,大是赞赏。
    “砍马tuǐ!”
    吴骥审时度势,大声下令。
    吴星他们立即改变战术,不再与马鞭缠斗,而是挥刀照着马tuǐ砍去。
    “聿聿!”
    一阵阵战马的悲鸣声响起,不时有战马给砍中马蹄,摔倒在街上。
    “卟嗵!卟嗵!”
    辽兵一个接一个的摔在地上,跌得鼻青脸肿,摔得不轻。
    “打辽狗喽!”
    一见辽兵摔下马来,围观的百姓只觉扬眉吐气,快活异常,不由得心气陡高。也不知道是哪个百姓吼上一嗓子,立时得到百姓的响应,齐声欢呼:“辽狗可恨!打辽狗!”
    “狠狠的打!狠狠的打!”
    百姓抡着拳头,操起木棍这些他们能找到的简陋武器,好象打鸣的公鸡一般,兴奋的尖叫着,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砰!砰!砰!”
    密如炒豆似的着肉声响起,百姓是越打越欢,不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这么多年了,辽狗横行,在雄州横冲直撞,就没人敢惹。今儿个,辽狗,你终于知晓厉害了!”
    辽兵在雄州横行,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数十年了。可是,宋朝不敢惹,宋朝官员虽然痛恨,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象今天这般,对辽兵大打出手的事情,还是头一遭。
    百姓憋了数十年的怨气,全撒出来了,这些辽兵就有得受了。只一会儿功夫,就给打得鼻青脸肿,皮开肉绽,不成人形。
    “大宋的爷爷,饶命!饶命!”
    “好汉爷爷,饶命!饶命!”
    辽兵终于吃受不住了,低声下气的讨饶了。
    他们不讨饶还好,这一讨饶,无异于火星溅在火药桶上,立时引发了大风暴,百姓更加兴奋,更加欢喜,打得更狠了,吼得也更响了:“听见没?辽狗也有怕的时候!哈哈!打呀!”
    这几个辽兵,身手不错,吴星他们这些亲兵从军时候甚短,虽有斩虏刀在手,仍是难以讨得上风。好在,吴骥把皇甫嵩的吐纳术传给他们,让他们受益匪浅,即使如此,要想战胜辽兵,仍是很困难。
    好在,百姓这一加入,给了吴骥他们莫大的帮助,双拳难敌四手,辽兵再厉害,也是架不住成百上千的百姓,没多大一会儿,这些辽兵就给打得象死狗,唯有蜷在地上喘气的份了。
    “我们打了辽狗!”
    “我们打了辽狗!”
    百姓打量着蜷作一团的辽兵,身心俱爽,忍不住欢呼起来,比起大过年还要欢喜。
    看着象死狗一样的辽兵,再看看欢呼的百姓,吴骥既是欢喜,又是感慨:“百姓的力量是无穷的,只是宋朝没有用好!要是用好了,不要说辽狗,就是泰山也会给征服!”
    “这位好汉,敢问高姓大名?”
    百姓呼啦一下,把吴骥围在中间,一脸的欢喜,亲切之极,仿佛见到老祖宗似的。
    “呵呵!”吴骥发出一阵畅笑声:“一个过客,不必留名。”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没必要张扬,吴骥一招手,吴星他们过来,把辽兵的衣衫拔了,把辽狗身上的银钱交给那些受伤、摊子给砸了百姓,作为补偿。
    如此一来,百姓更加欢喜了,对吴骥是赞不绝口。
    吴骥应付一阵,这才带着吴星他们离去。
    那些横冲直撞的辽兵,蜷作一团,给冻得瑟瑟发抖。如今,已经进入了冬季,北方的冬天特别冷,这些辽兵给冻得身上发紫,偏偏百姓不放过他们,还给泼冷水,没多久,身上就是厚厚一层冰,就象个冰人。
    '  '
第二十五章 千古憾事
    第二十五章千古憾事
    吴骥一行人离开后,却是喜慰无已,吴健、吴星一众亲兵裂着张嘴,大呼痛快!
    “骥哥,我们今儿打了辽狗啊!”
    “我们打的是辽狗啊!”
    “辽狗打了我们大宋上百年,在雄州横行了数十年,就没有这般给人揍过,揍得好快活!”
    一众亲兵,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好心情。虽然只是打架,而不是战场杀敌,他们仍是觉得快活无比。
    边民,对契丹人最是痛恨,哪怕是小小的占点便宜,对他们来说,都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更虽说还是亲手揍了辽兵,还是揍得如此之爽。
    “要不是时机不对,我会杀了他们!”吴骥也觉得扬眉吐气,xiōng怀舒畅,说话都高几度。
    一行人,说笑了一阵,这才兴奋之情渐去,吴健问道:“骥哥,我们接下来做甚么?”
    “先找个客栈住下来,然后在城里到处逛逛。”吴骥听说过雄州繁华,今日一见,其繁华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好奇心起,一定要好好见识一番。
    “好呐!”吴健他们一听此言,无不是大喜,欢欣鼓舞。
    他们是小山村里的农夫,要不是吴骥,他们一辈子也不见得能走出吴家庄。如今,来到宋朝在北方最重要的城池,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个个喜悦无已,兴奋无比。
    正行间,前面有家“君悦客栈”,位置还不错,房间不少,住在这里,去城里逛的话,很方便。吴骥决定住下来,吴健上前,要了房间。
    一见吴骥他们人多,个个不凡,掌柜心知他们不是一般客人,忙着上前招呼,亲自把吴骥带到上房。
    吴骥一边与掌柜上楼,一边问道:“掌柜的,我初次来到雄州,对雄州不熟,不知有什么好玩、热闹的地儿?”
    “客官,你有所不知,雄州可是好地方呢!”
    掌柜忙赔着笑脸,为吴骥介绍起来:“要说吃,敝店虽有些美味佳肴,却抵不上樊楼。这可是汴京樊楼的分号,无论佳肴,还是美酒,都是奇珍。要说买东西,可去西市,那里有辽东的貂皮、高丽的人参、西域的昆山之玉、大食的珍珠、bō斯的玳瑁、海外的香料,无不应有尽有。要说玩,还是东城,那里的勾栏瓦舍,多不胜数,漂亮的fù人、好听的传奇、说书……”
    掌柜对雄州极熟,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滔滔不绝:“客官,若你要fù人,樊楼也有不少呢,不必去勾栏瓦舍。”
    “勾栏瓦舍,我自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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