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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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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想法与吴骥的想法不谋而合,吴骥也是这样想的,当即赞成道:“如此甚好。要兄弟们隐蔽,到了晚上,我们再行动。”
    一声令下,归信军开始做准备,隐蔽起来。归信军陆陆续续全赶到了,没有发生意外,这比吴骥预想的还要好。
    吴骥、皇甫嵩、齐大保与张桐一起说话,吴骥问起燕云之地的情形,张桐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齐云社对燕云之地太熟悉了,山川地理,人情风俗,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经过这番长谈,吴骥对燕云之地了解得更加详细了。暗想,与齐云社合作,还真是不错。有了他们的帮助,以后对辽国动手就更加方便了,这是现成的情报网。齐云社掌握的情报资源,就是宋朝很可能也没有如此说尽。
    “吴都指挥,马场没有异动,不如把这些地方全给收了。”张桐很是jī动,白皙的手指不住在地图上点动,他所指的地方,都是辽国的薄弱之处,还处于归信军的打击范围内。
    “是呀!若是把这些地方给端了,我们的收获就会更大。”皇甫嵩和齐大保齐声附和。
    “先解决马场,再视情形而定。这还要有请齐云社盯住这些地方。”吴骥没把话说死。计划快,不如变化快,战场上,瞬息万变,得视情形而定。
    “也好!我会派人盯住的。”张桐重重点头,很是期待:“把马场端了,再把这些这方端了,耶律洪基会不会气得吐血?”
    “肯定会!”皇甫嵩接过话头,大胆猜测起来:“我们这次行动,是大宋创建以来,第一次深入辽境掳掠,耶律洪基绝对想不到,他要不气都不行。”
    “所以,我们要大干一次,最好让他气死!”齐大保红光满面,声调都有些尖细了。
    四人谈谈说说,时间过得飞快,说得最多的便是如何打劫辽国,理由是辽国掳掠了宋朝上百年,该轮到宋朝来打劫辽国了。他们是越说越光奋,很快就到了晚上。
    吴骥一声令下,归信军悄悄出发,在齐云社好汉的指点下,朝下一站进发。齐云社的向导对这一带很熟,没有发生意外,连辽军的影子都没有发现一个,顺利的进入下一个地方。
    这是一片树林,有十几里大小。归信军就隐藏在其中,放出警戒哨,树林立时戒备森严。
    在这片树木里呆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归信军再次出发。齐云社向导对这一带是轻车熟路,归信军顺利的接近马场了。
    赶到马场的时候正是黎明之时,远远一望,只见一个大马场,里面的马匹肯定不少。可是,有不少辽军驻守,戒备森严,不时有辽军巡逻。
    “完了!我们忘了一件事。我们应当晚上赶到,眼下天亮了,这可如何是好?”皇甫嵩一拍额头,大是懊恼。
    “这附近没有地方可以掩护,哪能晚上赶到呢?”齐大保也傻眼了。
    “是呀!吴都指挥,你怎不提醒我呢?”张桐也是后悔了。他当时只是想着如何把归信军以最隐蔽的方式带到马场,却没有想到到了马场以后的危险。
    “呵呵!”吴骥却是笑了,笑得很欢畅:“这么好的机会,你们担心甚呢?听我的。”
    吴骥把想法一说,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个个傻眼了,齐声惊呼:“这能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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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出其不意
    第四十章出其不意
    晨曦初上,金sè的阳光洒向大地,把大地染成一片金sè,说不出的瑰丽雄奇。
    马场中,辽军起chuáng后,正在漱洗,伙夫埋锅造饭,阵阵肉香、饭香随风飘来,很是yòu人,让人流口水。
    辽军漱洗之后,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说东说西,就等着吃早餐。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欺压燕云百姓之事。
    燕云百姓之所以抗争不息,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契丹人老是欺压百姓,骂他们为汉狗,掳掠他们的财物,甚至强抢妻女,供其yín乐。
    “我昨儿个看中了一个汉女,约莫十二三岁,皮肤白皙,比得上美玉了。昨儿个,本想去捉了回来,可惜的是,给汉狗发觉了,逃进了山里。今儿个,我就要去捉了回来。想想那小娘子的脸蛋,我就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嘿嘿!”
    “在哪里?有好事,你不能一个人得了,得给我们乐乐。”
    “自个找去!我找到的,自然归我了。”
    “你不说,你也莫想玩儿,我给将军说,看你敢不敢不献?”
    “说起将军,昨个晚上可是快活了一晚上。前些天,将军抢回来那个小娘子,水灵灵的,跟水做的似的,不要说快活,就是mō一mō,我也甘心了。”
    “你好大的胆子,连将军的人也敢打主意。”
    正在辽军东一拉,西一扯之际,只听一阵隆隆的蹄声响起,放眼一望,只见一支军队正朝马场赶来,马蹄踏处,烟尘弥漫,好象一条怒龙,很快就来到了近前。
    “这是哪支军队?好大的威风。”
    “这阵势好了得!”
    辽军给惊动了,打量着疾驰而来的军队,大是惊讶。
    这支军队正是吴骥率领的归信军,正大摇大摆的开过来,吴骥策马在最前,皇甫嵩、齐大保、张桐策马在侧,前呼后拥,威势十足,乍一瞧之下,必是一员大将。
    更夸张的是,归信军不再改扮,而是穿上了宋军的装束,只是没有打归信军的旗帜,而是打了一面辽字旗。
    宋军的装束,辽军的旗帜,着实让人mí糊,让人mō不着头脑,辽军看在眼里,个个眼睛瞪得老大,东瞧瞧,西瞅瞅,就是不明白,怎会有如此怪异的军队。
    “吴都指挥,这能行么?”皇甫嵩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很是紧张的打量着辽军。
    “是呀!吴都指挥,这是不是太过了?”齐大保右手握在刀柄上,紧张得不得了。
    “吴都指挥,我看不行。”张桐一副惊疑不定,埋怨起来:“吴都指挥,你怎能出这种主意呢?要是辽狗杀将上来,我们可就……”后面的话没有说,都明白的。
    吴骥的主意就是要归信军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辽军面前,这太冒险了,众人不愿,无奈吴骥坚持,不得不这么做。
    “休要慌张!”吴骥却是镇定万分,安慰他们。
    “都到了虎穴,能不紧张么?”皇甫嵩代众人说出话。
    “你们是哪部分的?”终于有辽军忍不住了,大声问询起来。
    “我们是大宋的归信军!”吴骥大声回答。
    我的天,这不是要命么?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一听这话,感觉就象炸雷在耳际轰鸣,都快晕过去了,见过莽撞的,就没见过这秀莽撞的,连自家的底细都告诉了辽军,这不是找死么?
    “哈哈!”一片大笑声响起,辽军前仰后合,笑得非常开心。
    “兄弟,你在说笑吧?你们是不是杀了南人,穿着他们的装束,扮成南人,准备偷袭南人的城池?好主意啊!”
    “你们要偷袭哪座城池?是雄州,还是归信?”
    “雄州有些难度,偷袭这种事情,大辽曾经干过,却是没有成功。去偷袭归信,还是可以试试的。”
    辽军打量着吴骥他们,边笑边说,好象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当着归信军的面谈论着如何偷袭归信,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让人不思议的事情么?
    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听在耳里,惊讶在心头,要不是他们亲身经历,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这事太离奇了,吴骥明明说的是真话,辽军不仅不信,还如此说话,谁能不惊讶?
    “他们为何不信?”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三人的眼睛瞪得滚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不住找原委。
    “兄弟,瞧你们这模样儿,身材高大,精悍,装备如此精良,是皮室军吧?”
    “皮室军?对对对!只有皮室军才有如此精良的装备,严整的阵势,高大的身材,如此神骏的战马。”
    “这是我们大辽的战马!我就说,南人不可能拥有如此神骏的战马呢。兄弟,你们真是逗!骑着大辽的骏马,打着大辽的旗帜,却说是归信军,这种事儿,谁会信?谁信谁是猪!”
    辽军又找到了不相信的理由,说得更加欢实了,笑得更开心了。
    “我明白了,明白了!”张桐率先反应过来,佩服的打量着吴骥,笑道:“这叫出其不意。上百年来,大宋的军队没有深入过辽境,我们就是堂而皇之的让辽狗知晓,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不,他们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呢!吴都指挥,你好算计!好高明的算计!”
    “是啊!我们怎生没有想到呢?”皇甫嵩一脸的恍然大悟:“我们骑着缴获的战马,辽狗竟然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可笑!”
    “吴都指挥,不如,我们接着扮下去。你瞧,辽狗正准备早餐呢,我们去吃辽狗的早餐,吃饱喝足了,这才来杀辽狗,这可是大妙事儿!”齐大保把辽军一打量,开始冒坏水了。
    “对!这是绝妙之事,不能错过了!”皇甫嵩和张桐马上附和。
    “那就接着装!”吴骥微一点头,沉声道:“闭嘴!竟敢如此无礼,见到本将,还不见礼。”
    这一声喝,宛如雷霆,让辽军心惊肉跳,吓了一大跳,忙上前见礼,道:“见过将军。”
    辽军躬身见礼,很是恭敬,大气都不敢出,可以说是毕恭毕敬。皇甫嵩他们看在眼里,又是惊讶,这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辽军竟然向吴骥见礼,还如此恭敬,要不是他亲眼看见,还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们赶了一夜的路,正要找个地儿歇息!”吴骥脸sè稍为缓和,淡淡而言。
    辽军马上就明白了,道:“将军,您请进营里歇息。我们这就去启禀将军,您请进!您请进!”
    机灵的兵士忙上前把吴骥他们请进营里,自有兵士去启禀镇守马场的辽军将领。吴骥他们这般,大摇大摆,在辽军的恭迎下进了马场。
    李明初他们这些归信军看在眼里,奇在心头,真想放声大笑,可是,此时不是笑的时候,只得强忍着,个个憋得脸sè通红。
    镇守马场的辽将叫任取,本是契丹人,却取了个汉名。此人身材高大,正把一个掳掠来的汉女压在身下,使劲的发泄着,一阵阵粗壮的喘息声响起,夹杂着汉女的尖叫,任取更加努力了。
    “禀任将军,皮室军来了!”就在紧要关头,眼看着就要攀上巅峰了,却是传来一个惊惶的声音:“任将军,皮室军的将军很有来头,发火了呢。”
    “皮室军?皮室军的将军来头很大?”任取乍闻此言,从汉女身上跳将起来,小毛毛虫似的肉棍急剧萎缩,变得比米粒大一点点,三两把穿上衣衫,就冲了出去。
    “皮室军的将军在哪里?在哪里?你怎不早报?”任取心想皮室军的将军非同小可,那可是能见到耶律洪基的大人物,哪里是他这个镇守马场的废员能比的。
    “在那里!”兵士忙朝吴骥一指。
    任取一瞧,只见吴骥正站在铁锅旁,看着辽军伙夫做早餐,不时说上几句,伙夫是jī动得红光满面,一个劲的讨好。
    任取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去,冲吴骥见礼,道:“小的任取见过将军!”身子躬成了九十度,身段儿放得极低,一脸的恭敬之sè,比见到老祖宗还要恭敬。
    吴骥鼻子一抽动,闻到一股女儿体香,眉头一跳,喝问道:“你怎生衣衫不整?”
    “小的,小的,小的捉了一个汉女,有几分姿sè,小的正在那个。”任取给吴骥一喝斥,吓得不轻,忙把事儿说了。
    皮室军是千挑万选的,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军队,是皇帝的禁军,地位非常之高。不要说皮室军的将军,就是皮室军的一个兵士,走到哪里也会受到尊重。皮室军的将军就更不用说了,比他的地位权势高得太多了,由不得任取不害怕。
    “啪!”吴骥右手一挥,重重打在任取的脸上,喝斥起来:“你枉顾军法,到了大白天,不处置军务,还去做这等yín秽之事!该打!”
    这个耳光打得很重,响声清脆悦耳,归信军将士听在耳里,喜在心头,心中一个劲的叫打打打。契丹人欺压汉人百姓一事,本就让人气愤,更别说,还是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种事,要不是时机不对,归信军肯定是冲将上去,把任取活活打死了。
    吴骥也是气愤,此时却不能挑明,这才以枉顾军法为由痛打任取,右脚狠狠踹在任取kù裆里,只听传来一声“卟”,好象鸡蛋破了似的。
    “啊!”
    任取惨叫一声,双手捂着kù裆,摔倒在地上,脸sè苍白,不住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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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作威作福
    第四十一章作威作福
    “咝!咝!”
    任取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样,不住抽搐,嘴巴张大,想要叫喊,却是没有声音发出,唯有抽凉气的声音。
    辽军把任取那倒霉样儿看在眼里,却是不敢说话,唯有眼睁睁看着的份。皮室军的将军那是独挡一面的大人物,与任取的地位权势高得多,不要说吴骥打他,就是把他一刀砍了,也没人敢出头。
    再说了,吴骥还扣了一顶大帽子,以枉顾军法为由,就是到耶律洪基那里也是占住了理的,谁会去触这种霉头?
    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上去胖揍一顿。在契丹人欺压汉人百姓的罪恶中,最让人气愤的莫过于夺人妻女。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吴骥一副心冷如铁石的样儿,板着一张冷脸,数落起来,右脚不停的踹,只一会儿功夫,任取身上全是脚印,浑身是伤,青一块的乌一块,不成样儿了。
    过了老长一阵,吴骥这才收住脚,冲辽军兵士厉声道:“本将奉皇上旨意,前来征调战马,你们,把战马赶来,我要挑几匹好的,送给皇上。”
    打起了耶律洪基的旗号,这些辽军哪敢不遵。别的不说,吴骥对任取痛下辣手一事,就让他们心惊肉跳,要是惹恼了吴骥,还不知道有多少苦头吃呢。
    “将军,您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辽军齐声应命,一队辽军忙去赶马了。
    “吴都指挥真是威风啊,我们明明是要来劫马场的,却要辽狗自个儿把战马送上来,这种好事,天下间有几人能遇上?”皇甫嵩看在眼里,笑在心头,忍不住嘀咕起来。
    “这种好事固然让人欢喜,可是,可一不可再,有了这一回,以后就不成了。”齐大保是个明白人,当然明白这次之所以如此成功的原委所在,就是没有宋军深入辽境的先例,辽军想不到。
    有了这次之事,就有了先例,辽国就会防范,要想再这么干,就不行了。
    “呵呵!”张桐发出一阵畅笑声,特别清脆,很是悦耳,赞道:“吴都指挥,你真够高明,竟有如此打劫的办法。”
    “可一不可再,以后就没这机会了。”吴骥摇摇头,右手一挥,冲辽军痛骂起来:“你们是木头啊?没看到本将赶路,水米没沾牙的。有甚吃的,全拿上来。”
    “遵令!”辽军一听此言,不由得大喜过望,只要吴骥向他们要吃喝,他们就有机会拍马屁了。若是能得到吴骥的青睐,他们的前途就会无量。
    辽军好象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莫铭,忙着张罗,端出吃喝,供归信军享用。而辽军围着归信军颠儿颠儿的转着,就象shì候祖宗似的shì候着,让一众归信军有些难以置信。
    辽军自认比宋人高一等,见了宋人就会高昂着头颅,要打要杀的,就从来没有shì候宋人的事情发生。如今,却是颠倒过来了,归信军有些难以适应。
    转念一想,还是吴都指挥厉害,竟然把穷凶极恶的辽军支使得团团转,不趁此趁会好好折腾一番,太对不起吴骥了。
    李明初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把tuǐ朝一个辽军兵士怀里一放,淡淡的道:“捏捏!”
    “好嘞!”这个辽军兵士一皱眉头,想要发火,竟然把他当作使唤的下人了。可是,再一想,不能发火,这是好机会,得趁这机会与李明初多套套近乎,说不定就有天大的好处,堆起笑脸,为李明初捶tuǐ。
    “嗯,舒畅!”李明初很是享受的一挑眉头。
    “将军,请问您高姓大名?”这个辽军兵士开始套近乎了。
    “我汉名叫李明初,契丹名叫耶律洪阿保爹。”李明初信口胡扯,道:“和太祖只差了一个字。”
    在心里嘀咕道:“爷爷就是耶律阿保机的爹。”
    “将军,您莫要胡说。”这个兵士吃了一惊,四下里一望,还好没有人听见,这才舒口气,提醒李明初道:“将军,您千万小心,不要让他人听见。”
    “听见又如何?爷爷我就是这名。”李明初一本正经的道。
    听着他与辽军兵士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商元这些人不由得直笑,仿效起李明初了,要辽军兵士给捶tuǐ。
    “啪!你死人啊,连捶个tuǐ都不会。你这是捶tuǐ么?跟杀猪似的,使那么大的劲。”商元一个耳光打在辽军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指着辽军兵士的脸跟数落孙子似的。
    不是辽军兵士不会捶tuǐ,而是他故意找碴要让辽军兵士难受。他这一做作,其他的归信军心领神会,找着各种各样的籍口,狠狠蹂躏辽军兵士。不知道有多少辽军兵士给虐了,却是没人敢顶撞,因为吴骥放出了狠话,谁敢惹皮室军,有他好看的。
    吴骥收拾任取的事儿,辽军看在眼里,谁敢不惧?再说了,任取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兀自在地上叫疼。这是活教材,谁敢找不自在?
    吃饱喝足之后,吴骥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站起身,拍拍肚皮,大是满意,眼睛一翻,精光暴射,喝问道:“战马准备好了?”
    “禀将军,都准备好了。”辽军忙着回答。
    “带我们去瞧瞧。”吴骥一挥手,辽军忙着领命,在头前带路。
    吴骥带着人,从后跟去。只见在营房后面,黑压压的一片骏马,匹匹膘肥体壮,神骏异常,端的是好马,不愧北国良驹。
    “好马!好马!”吴骥不住赞叹,眼睛明亮异常,比起九天之上的烈日还要明亮。
    “这次先劫马场,是对的!”皇甫嵩、齐大保他们也是眼里冒星星。
    宋朝严重缺马,能一次xìng见到三两千匹神骏的战马,已经是很不错了。一次xìng见到上万匹战马的事情更少,更不用说,这是接近两万匹战马了。
    “有多少?”吴骥问道。
    “禀将军,一共有一万八千余匹。”辽军兵士忙着回答。
    “好!我们全征调了!”吴骥一点也不客气。
    “啊!”辽军兵士有些意外。
    “这是皇上的旨意,你敢不遵?”吴骥眼睛一翻,精光暴射,辽军兵士看在眼里,就象利剑在剜心似的,不敢再言了。
    “传令,你们都集合。本将对你们的盛情款待很是满意,决心要好好感谢你们一番。”吴骥xiōng一tǐng,头一昂,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儿。
    “谢将军!谢将军!这是小的该做的,不敢当将军的好意。”辽军兵士欢喜无已,兴奋莫铭,能得皮室军将军致谢,那是莫大的荣耀,嘴上虽说不敢当,心里却是美滋滋的,风一般跑走了,去传令了。
    吴骥冲李明初他们一挥手,李明初他们明白吴骥的意思,归信军上马,准备好好“款待”辽军,拉开阵势,把辽军包围了。
    辽军兴冲冲的赶来,没有一个拉下,就是任取也是强忍着疼痛,在一个兵士的搀扶下,赶了来。他虽是给吴骥胖揍一顿,可是,一听说吴骥对他们的款待很满意,这明显有天大的好处,他怎能不来呢?
    辽军打起十二分精神,列出阵势,横成行,竖成列,很是整齐。眼巴巴的看着吴骥,盼望吴骥给他们好处。
    “辽狗,吴爷爷我对你们的款待非常满意!”吴骥骑在战马上,打量着辽军,开始训话。
    “辽狗?”辽军彻底懵了,不明所以。辽狗二字,是宋人骂辽国人的话语,辽国人是不会这样说的,这两个字从皮室军将军嘴里蹦出来,对他们来说,那是天方夜谭。
    “吴爷爷我是吴骥,归信军都指挥使,你们要记好了,莫要到了地下,还不知晓是谁要了你们的狗命,那就太丢脸了!”
    吴骥嘿嘿一阵yīn笑,道:“吴爷爷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劫这里的战马。你们很好,把战马交给了我们不说,还盛情款待了我们。为了感谢你们,吴爷爷我决定,送你们上路。杀!”右手重重一挥。
    “你们不是皮室军么?怎会是归信军?”辽军绝对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们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也想相信这是真的。
    若吴骥他们是归信军,他们就是瞎了眼,把杀星请进来,把战马双手奉上,还把自己的xìng命也赔上,谁信谁是猪。
    “杀光辽狗!”归信军怒吼着,策马冲来,手中的斩虏刀,对着辽军就砍了下去。
    “你们真是归信军?”辽军无论如何也是不信。
    可是,明晃晃的斩虏刀砍在身上,不断有辽军死于非命,由不得他们不信。
    这种良机千载难逢,归信军哪会错过,无不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砍杀,斩虏刀恶狠狠的劈下,每一刀下去,就会有辽军死亡。
    辽军列好阵势,挤作一团,给归信军团团围住,要逃都没有地方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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