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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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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话的同时，李子诚从公文包中取出了另外十七张债券，这是从潜艇上一个铁皮箱中取出十几张债券，当时只是好奇，自己怎么可能想到，现在自己能不能在这个时代生存，甚至能不能找回那笔“属于自己的宝藏”，就靠这十几张薄薄的英国债券。
看着那十几张债券，阿尔波特·卡萨佩斯现自己的心脏甚至不争气的跳动数下，如果这些债券都是十万英镑的巨额债券，天！如果这笔生意做成的话，足以让自己在楼上拥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当然，我可以看一下吗？”
转瞬间阿尔波特·卡萨佩斯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种极尽谦卑的神态，在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他现自己的心脏竟然在不争气的狂跳着，同时又在心里合计着怎么样实现利润的最大化，也许……也许眼前的这个人是逃亡到美国的清国贵族，也许……他非常需要钱。
当无数个也许在他的心中浮现时，李子诚却是微笑着把债券装进了公文袋，或许在领导屁股后面打转，打时间长了，对于这种人也见多了，自然也就知道怎么对付他们。
“我想，我们需要谈好眼前这笔生意不是吗？”
露出那些债券只不过是显示自己的资本，但如果要办理抵押贷款的话，自己最多只能在一家银行抵押一张，这一百多万英镑的债券如果都抵押在一家银行，估计明天整个纽约都知道有一个中国人手里捧着一百万多英镑的债券，到时只会给自己带来数不清的麻烦。
对方的回答让阿尔波特·卡萨佩斯一愣，但也只是一瞬间，瞬间即逝的惊讶便再次换成谦卑之色。
“我想我们需要对债券进行进一步的核对，当然，在你等待的时候，我们可以谈一下抵押的比例！”
作为一名犹太人，阿尔波特·卡萨佩斯见过太多所谓的“狡猾的客人”，但阿尔波特·卡萨佩斯相信，恐怕在这个世界上比犹太人更精明的商人，根本就不存在。
“这是必须的！”
点点头，李子诚倒不担心他们能查出什么，像这种不记名债券是怎么成为纳粹宝藏的一部分，或许有着太多的可能，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即便是他们核对也核对不出任何问题。很多人之所以购买不记名债券，目的就是为了隐藏身份，即便是英格兰银行也不知道自己把债券卖给了什么人。
“先生，尽管您的债券是足额不记名债券，但考虑到它是四十年长期债券，如果银行接受债券抵押，而您……当然这并不是我们怀疑您的信用，不过银行却不得不考虑到我们需要承担的风险！”
在债券送到后台检查的同时，阿尔波特·卡萨佩斯不断解释道，之所以强调风险就是为了能够压低债券的面值。
“所以呢？”
当然，李子诚并没有这么问，只是直视着对方，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最好的驳斥，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对于银行而言，他们追求的利润。而自己却需要一笔钱，用来买船、招募可靠的船员，把潜艇内的宝藏，如果可以的话，还有那架飞机统统装船运走。
不知为何，始终沉默不语却又面带微笑的客户所投来的目光让阿尔波特·卡萨佩斯感觉有些紧张，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呢？
“所以，我们只能提供8o％的贷款！”
吐出这个数字时，阿尔波特·卡萨佩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个人会接受这个比例吗？
“9o％，贷款期……”
不待李子诚把话说完，生怕这笔大生意人自己指缝中溜走的阿尔波特·卡萨佩斯立即开口说道。
“我们最多只能提供两年期的贷款！”
“成交！”
一声利落的回答从李子诚的口中吐出时，一名银行职员拿着电传单和不记名债券走了过来，接过英格兰银行来的电传单的阿尔波特·卡萨佩斯看了一眼，面上的笑容更浓了。
“先生，我想我们可以签定合同了！”
第006章 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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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冬。
窗外，从北冰洋吹来的瑟瑟寒风，夹杂着有些儿瑟瑟的雪花，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寒意。尽管天色尚早，但满院的树木浓荫，都被天色揉成了昏暗的一片。窗子大开著，迎进屋子里的不止是吹进房间的风雪，同样带来是刺骨的寒意。
一盏玲珑剔透的意大利水晶台灯竖立在桌子上，没有人去开亮它，衬著在风雪里飘荡的窗纱，像个修长的黑色剪影。室内的空气寂静而落寞，寒意和暮色在同时加重。
整个人都陷在在一张宽大的沙里，原来握在手里的手机，早不知何时已滑落到沙上。李子诚的眼光无意识的望著窗子，任由暮色将它层层包裹，从午后下起了这场雪之后，天气就变得更冷了，但坐在屋子，不愿意出门的自己，却始终穿著相对单薄的衣物，虽说这会已经寒意逼人了。
尽管因为未关窗户，寒风刺骨，可是，李子诚却无意于移动，也无意于加添衣服，只是坐在沙上，整个人沉思着，眉头紧锁着望着窗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窗纷飞的雪花，李子诚感觉自己似乎能够听到唐人街传来的鞭炮声，今天是1912年2月17日，对于美国人来说，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可对于中国人而言，这一天却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一天。
今天是除夕！
每逢佳节倍思亲！可自己的亲人呢？
将自己的身体躲在沙内，重新拿起手机，李子诚的双眼看着手机屏幕，尽管手机内存了不少照片，但是和父母的合影却只有一张，这就是全部了！
唯一的一张！不时的放大着照片，看着照片上表情严肃的父亲和慈祥的母亲，泪水不时的顺着脸颊滑下，他们是否知道自己生了空难？他们是否……对亲人的思念让李子诚整个人的神情显得极为颓废。
“哎……”
躺在沙上，试图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沙里的李子诚看着天花板长叹一声，这套位于上东区的别墅花了数万美元巨款，但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家的感觉。
“也许是自己太无聊了！”
想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似乎真的非常无聊，尤其是最初的忙碌结束之后，这种无所事事、吃饱等饿的日子早都快把自己折磨疯了。
在纽约的十八家银行用135万英镑的债券抵押贷款之后，自己便带着阿四前往迈阿密，买了一艘风帆游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学习驾驶那艘风帆游艇，在接下来的近两个半月里，每天像蚂蚁搬家似的只身一人驾驶着游艇，把潜艇内成箱的黄金、债券以及钢桶内的胶片运到迈阿密的仓库之中。
前后历时两个半月，潜艇内的宝藏甚至还有那架飞机内电脑、手机、书籍都被自己一扫而空，最后又把黄金包入铅锭之中，用火车运至纽约，从那之后，似乎自己整个人就轻闲了下来，准确的来说是日子过的越的无聊了起来。
尤其是在一个星期前，雇了托马斯·李的货船，用了四天时间带走遗留在荒岛上的“货物”之后，自己更是无聊到了极点，成天无所事事的吃饱等饿，尽管上东区是纽约的富人，尽管自己置办下了这处豪宅，但对于附近的住客来说，自己这么一个黄种人，根本不可能融入纽约上东区的圈子里。
正在这种百般无聊中，为了能给自己找点事情才会花了6ooo美元“买进”纽约大学读法律，准确的来说是为了换取参加律师资格考试的机会。
想到这，视线便朝培上的那张镶在镜框里的纽约州律师咨格证看去，在来到这个时空之前，自己也有一份加利福尼亚州的律师资格证，甚至于当时公司聘请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是别想当律师了！”
想到这个时代的美国人根本不可能接受一个中国律师为他们辩护，而中国人又没有请律师的习惯，自己这份律师资格证，只能……嗯！看看！
“哎！”
一声叹息后，李子诚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卧室，朝着地下室走去，自己之所以购买这处别墅，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座2oo多平方米的酒窖，而且酒窖直接深入到地下，经过两个月的改造之后地下酒窖变成了一座地下金库，被一扇钢制的保险门将地窖分割成了两半，保险门深入花岗石质地的地窖两侧。
这扇保险门是两个月前，耗资数万美元，请纽约的一家保险公司安装，曾经的酒窖完全变成了一座坚固的保险库，厚厚的钢筋混凝土及内层两英寸厚的钢板，再加上拨码盘式全机械密码锁开启的保险门，令这个保险库变得的坚固无比。
从脖颈处取出钥匙，输入密码后，李子诚打开了保险库门。推开保险库门，先映入眼帘的是保险库内一排排的“铅锭”，当初自己蚂蚁搬家似的用游艇把黄金运到迈阿密后，为了能够把黄金顺利带进美国，便在岛上将黄金外铸包了一层金属铅，做为压载物运进港口，后来又带来纽约，即便是现在自己也没把黄金从铅套内取出。
而在地下金库两侧，186个钢桶整齐地摆放在双层桶架上，不锈钢制成的齐腰高的大桶里的装着的才是真正的财富，一个国家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技术专利、图纸的微缩胶卷正静静的躺全密封的钢桶内。
“也许……我可以开一家公司？”
清点着钢桶上的德文名词，站在一桶标写着“化工制品”的钢桶前，李子诚忍不住寻思着，现在美国的染料工业非常落后，几乎全世界的化学染料都被德国所垄断，如果自己开一家染料公司的话，没准能……
“可……”
想到自己是中国人，尤其是那些美国人对中国人的歧视，陈默然无奈的苦笑着，甚至就连同自己的这处别墅，都是通过致公堂请有美国国籍的同胞代为购买，然后和他签定了永租协议，作为一个中国人，自己甚至没有权力购买房产，更何况是开公司！
“难道自己这辈子每天都和现在这样，窝在豪宅里吃饱等饿？”
抱着双臂站在金库内，李子诚无奈的心叹道。
作为一个华人，自己终于体会到了一个华人身处国外的那种“寸步难行”，开公司不能，办工厂不行，买房子不管，总之，美国社会对华人的排斥不断的告诉自己一个事实，自己是中国人，不能在美国呆下去。
只要要美国呆一天，美国的排华法案就逼着自己过这种吃饱等饿的生活，难道说自己这一辈子就要这么无所事事的过一辈子吗？
“也许……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回国！”
心下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李子诚不禁一愣，回国，或许回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现在是1912年，再有两年一战就会打响，第一次世界大战不正是中国实业展的最好时机吗？如果自己回国的话，或许自己可以利用这些钢筒内的技术资料，去做一些事情。
自己可以生产纺织机、纺纱机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机械，那样的话，没准自己可以在这几十年内，为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做一些事情，或许自己没有能力改变历史，但是却能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这个国家的工业变得更为强大，那样的话，二十五年后，抗战或许不会赢得那么艰苦，牺牲也不会那么大！
第一次李子诚现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人生的价值，不需要再无所事事虚度光阴，自己可以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成为一个实业大亨，到那时也许……
想象着未来，李子诚的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这……这是一个机会！上天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用意，也许，也许这就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使命。
看着眼前的的这些装满专利、图纸和开数据微缩胶卷的钢桶，像是看到自己的未来一般，这些将会给自己带来呢？财富、地位……无数个念头在心头涌动着，但这似乎都不是最重要的。
“钱！”
在沉思良久之后，突然一个字眼从李子诚的嗓中迸出来。
如果自己想回国干一番事业的话，那就需要很大一笔钱，但是钱的问题怎么解决呢？朝保险库深处走去，看着那几十漆着灰漆的薄钢板箱，这些箱子里装着的大都是债券以及珠宝。
“1913、1914、19……”
几分钟后，看着眼前的那被自己翻开的有些杂乱的债券，双眼尽是失望之色，可以兑换的债券数量远少于自己的想象。
“五百万、五百万……”
离开保险库之后，李子诚不停的在嘴里啼咕着这个数字，这是可以用来抵押贷款的债券数量，只有可怜的五百多万英镑。
“按9o％，只剩下4oo多万英镑，一英镑换4。5美元……”
心里嘀咕着自己的“资产”时，不知不觉的，人却已走到了院子里，此时天空下着小雪，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只让人神智猛的为之一清，呼吸着有些凉意的空气。
伸出手，看着飘落于掌心的雪花，第一次，李子诚能够感觉到人生的意义。但……没钱啊！
不行，得想个办法去弄笔钱，弄到一大笔钱！没有钱，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国内大展拳脚，没有钱……
从雪地走到阳台下，坐到阳台下的椅子上，一张也许是前几天看过随手扔在桌上的报纸吸引了李子诚的注意。
“查理·斯瓦伯以百万美元年薪就任美国钢铁公司总裁一职！”
在看到这个新闻的瞬间，李子诚只觉得的双眼一亮，也许……
第007章 匹兹堡
19o1年，卡内基从斯吉伯堡回来后，在纽约的圣安德鲁尔俱乐部与许瓦布打了一场球，两人走进卡内基别墅的书斋，卡内基在一张纸上潦草地写下了：“一点五。”他指示许瓦布，若摩根肯出时价的1。5倍，他就卖。最终，这次交易“以4亿美元以上达成协议。”，这决对是一个令人咋舌的庞大数字！
但真正令人咋舌的却在皮尔庞特·摩根买下了安德鲁·卡耐基钢铁公司，成立了美国钢铁公司之后。为了使公司加运转，摩根一方面制定高额产品价格，以挤压中小钢铁公司的方式抬升了行业门槛；另一方面，趁这些中小公司财务吃紧时，继续收购——美国钢铁公司一举吞并了7oo多家相关钢铁企业。
此后，摩根的美国钢铁公司马上开始降价，这种策略相当奏效，此时的美国钢铁公司生产着全美3／5的钢铁，可以决定近17万钢铁工人的命运。而美国钢铁公司也成为美国有史以来第一家资产过1o亿美元的工业公司，不过是十年，其资本扩张了三倍以上。
匹兹堡，美国的钢铁工业中心，同样也有着世界钢铁之都的称谓，这里一年生产的钢铁过英国和德国的钢铁产量总和。
汽车在满是车辆、行人的街道上行驶的时候，坐在后座的李子诚，放在右膝上的右手下意识的敲击着，瞪视著车窗外面那雨丝和灯光纵横交错的街道。
这里和纽约不同，匹兹堡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鸡蛋”味，那是炼焦厂的味道，对这种气味，自己并不陌生，毕竟自己也曾在钢铁厂工作过，和纽约的纸醉金迷不同，这里街道总是透着一股说出不来的味道，就像是……嗯！一股强硬，属于钢铁工人的那种强硬，无论是马车夫还是汽车员驾车时的动作都极为粗野。
这是一座以工人为主的城市，在街道两侧随处可以看到穿着蓝色牛仔工作服的工人，他们大多有着粗壮的胳膊和沉闷的眼神，满面的焦黑色，现在的美国钢铁工人的日子，远不如一百年后他们的后辈。
这完全是一种独特的风格。
晚冬的雪击打在车窗上，使得驾驶员只能用最慢的度在匹兹堡的街道上行驶着，而李子诚则借机打量着匹兹堡的街道，两个星期前，自己把一张图纸寄给了查理·斯瓦伯，而在三天前，自己接到了一份电报，他们邀请自己来匹兹堡面谈高炉专利权的事宜。
钱！如果回国的话，自己就需要很多钱，在资金不足的情况下，自己能做的就是要充分挥出自己手中的每一分可用资源。
而在地下室的钢桶内，有数以万份钢铁专利、钢铁生产设备图纸、生产数据，而在1912年，美国钢铁公司拥有的全美国，同样也是全世界最先进的炼铁高炉容积不过只有5万立方英尺，与自己拥有的图纸中最“落后”的15oo立方米高炉相近，但两者在每立方米容积产铁却相差甚远，美钢的“大型高炉”容积产铁只有1。65吨，而自己的则是2。28吨。
“希望能换到一大笔钱吧！”
心里嘀着，李子诚倒是在心里庆幸着自己做出的交易，自己所需要付出的仅仅只是把微缩胶片装到那台专用晒图机上，耗尽几千张晒图纸而已。
但回报呢？也许是几千万美元，甚至可能更多！
心底寻思着，左手拍着坐位上高炉主体和配件的部分图纸，李子诚脸上便挤出了笑容，丰厚的回报啊！
“少爷想到什么高兴事了？”
坐在副驾驶位的阿四从后视镜中斜了坐在后座里的少爷看了一眼，从中华会馆成了少爷的佣人之后，直到现在，少爷对自己可谓是照料有架，甚至在一个月前，少爷还问过自己是不是想回家，要是想回家的话，他给自己出路费。
可自己要是走了，少爷怎么办呢？反正爹娘都死了，呆在少爷身边也不错。
“不管少爷到那，我肯定会跟着！”
尽管少爷后来没再提过那件事，但阿四却早有了自己的打算，心里这么想着，阿四一言不的坐在前面，今天少爷要和洋鬼子谈判，自己可得精明一些，省得少爷让人……
作为美国钢铁公司总裁，查理·斯瓦伯很少使用自己的办公室，在绝大多数时候，他的办公室，实际上就是摩根为他提供的一节豪华车厢，美国钢铁公司的心脏在匹兹堡，但是工厂和铁矿却遍布整个美国。
今天，难得呆在办公室里的查理·斯瓦伯却非常正式的邀请一位客人来到办公室。当接到从火车站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查理·斯瓦伯满面都是不可思议的模样，整个人忍不住又一次来到了制图牌前，看着随信寄来的图纸，虽然只有十几张图纸，它们甚至不足以表现高炉构造，更别说用于生产，但若加上部分开数据，用来专家分析却已经也足够了。
“一个中国人？”
看着眼前的高炉图纸，查理·斯瓦伯依然有些怀疑公司的那些专家们是不是弄错了，一个中国人有可能设计出全世界效率最高的大容积炼铁高炉吗？
“如果利用其技术对现有高炉进行改造，可以提高产能约35％！生产成本降底12。5％”
专家们的分析让查理·斯瓦伯明白这35％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完成高炉改造之后，美国钢铁公司生产的铁，将达到今年全美国的生铁产量。
“李先生，欢迎您的到来！”
在迎接美国钢铁公司的办公大楼前，埃尔伯特在迎接李子诚的时候，选择性的忽视了他的种族，而是把视线投给了他的跟班手中提着的图纸夹，这里面装的或许就是那种新型高效高炉的图纸吧。
待走进美国钢铁公司三楼的会议室，李子诚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上的图纸铺在中间的圆桌上，这些只是一些描述性的图纸，与真正能够用于生产的图纸相差甚远。
而此时在场的共有7个人，在李子诚坐下后，大家都围成一圈，开始翻看桌上的图纸，每个人都显的很认真，同样的晒制蓝图，这多少让一些人有些失望，尤其是公司的那位法律顾问中，没有原图，他们根本不可能通过“法律”得到这些图纸。
“很不错的设计。”
身为美国钢铁公司技术总监的杰森摊开手，对查理·斯瓦伯说道。
“但我们已经有了类似的设计，无须再花钱购买了。”
李子诚撇撇嘴，同样的设计？同样的设计，等到美国的钢铁技术人设计出来，至少还要再等十年，舒服的靠在沙上，喝着咖啡，默不作声。
而查理·斯瓦伯同样没有说话，对于自己工厂的状况，他比谁都清楚。倒是其他人纷纷言讨论。不过，每个人都知道，之前的那杰森的那番话不过只是策略而已，压低价格的策略。
“是你设计的吗？”
同样作为一名技术人员的埃尔伯特，好奇的问道从进入这间会议室就没说什么话的李子诚。
“当然。”
李子诚用毫不作伪的眼神看着他。
在2o世纪初，一个人设计一项工业产品是相当普遍的事情，通用电器、福特都是这样诞生的，现在还不是那种“机构”明的时代，而是个人天才的时代。
埃尔伯特用眼神表示了赞赏，面对他的赞赏，李子诚只是把视线投向窗外，看着那烟云缭绕的美国钢铁公司的生产区，这一座钢铁生产的钢铁相当于世界三大列强的年产量，世界上第一座钢铁双过千万吨的大型钢铁企业。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够在中国建立一家这样的钢铁企业的话……
当李子诚望着那庞大的钢铁厂整个人陷入沉思的时候，围在的李子诚刚带来的一百多份细节图纸和进一步的开数据前的几个人小声的讨论着，与此同时美国钢铁公司的法律顾问，汉森则故作亲密的走到李子诚的身旁问道。
“李先生，您注册专利了吗？”
无所谓的笑笑，李子诚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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