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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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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犹豫片刻,于鸿玉才提出自己的要求。
    “只需要事成之后提取特许权费,如果那里真没矿藏,公司什么都没有损失呀。”
    “特许权费?”
    “李先生,如果我是依靠贵公司的资助现了矿藏,那么我自然不需要提取特许权费,但是……”
    “是你现了矿藏,所以……”
    “是的,先生”
    面对他的回答,李子诚沉默着,看着这个年岁比自己长上几岁的青年,是他现了矿藏,如果没错的话,也许那矿区距离连云港并不远,他想要的是特许权,甚至还特意来找到自己……盯视着面前的青年。
    “先生,您曾说过,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得到公平公正的机会获得个人的成功,只要个人愿意努力,而我相信,特许权费,正是在我个人的努力下得到的公平公正的回报”
    此时于鸿玉显得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的要求会不会被……
    “你想要多少?利润的1o,可以吗?”
    突然传入耳中的一句让,只让于鸿玉惊讶的看着李先生,他……他答应自己了?而且是利润的1o
    “李,李先生……”
    面对他的惊讶,李子诚依然保持着微笑。
    “如果在我们这里有中国梦的话,或许你不是第一个实现这个梦想的人,但是我希望,你是第一个能被人记住的人”。
第166章 徐州
    第166章徐州(第一更!求月票!)
    徐州道,两年前,武昌起义之后,举国响应,苏南各地响应起之后,有苏北、山东等地兵士哗变,携带枪北归,沿途抢掠甚众,其中以徐州等地为甚,后张勋江防营自江宁溃下,窜入徐州,更是大肆劫掠。
    到了南北对峙时,徐州更是南北对峙前沿,可以说,打从辛亥年起,在这“乱世英雄吃四方,有枪便是草头王”的时代,南北对峙的特殊真空,使得一时间徐州一带成为土匪横行之地,这一切直到南北议和后,镇宁徐州第一军第三师师长冷雨秋下令剿匪之后,方才有好所转。
    也正因如此,在徐州的县署街旁才会多了条“冷雨秋街”,无论如何,这也是当地老百姓对冷雨秋和第三师的认同。
    虽是深夜,但在过去道台衙门的辕门外,电灯通亮,辕门外,数名荷枪实弹的兵士立于辕门前,而这里就是县署街徐州道军政府,同样也是冷雨秋第三师长官处所在。
    道台衙门后院的书房,一名军士手扶着报纸推门而入。
    “师长,这是新来的《陇海时报》”
    “放下吧”
    正处理着公务的冷雨秋头也未抬,《陇海时报》是他每天必看的报纸,不过最近,对那《陇海时报》却是多有不满,那《陇海时报》的主编黄远庸完全是站在袁逆的角度看待问题,大肆抨击国民党人,甚至宣称“宋案”另有隐情,但笔间暗指“宋案”为国民党内斗。
    终于处理完手头剿匪的公务之后,冷雨秋从桌上拿起报纸,不过是一展开报纸他便看到的报纸头版。
    “连云锦屏山现千万吨磷矿,现者获百万元奖金”
    百万元奖金
    一看着这几个字眼,冷雨秋不禁一惊,同时又是一叹。
    “这连云未免也太有钱了”
    感叹之余,冷雨秋所感受更多的却是无奈,这第三师六千多人,每个月连几万元的军饷都难以筹集,从进驻徐州至今,前掐后算一年多了,可却拖七个月的军饷。
    “可惜,若是……”
    这时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思绪。
    “报告师长,上海来的杨庶堪先生求见师长”
    “上海、杨庶堪?”
    听闻是上海来人,冷雨秋心头一动,可对于这个杨庶堪却全无一丝印象。
    “请他进来”
    片刻后,一位戴着金边眼睛、留着八字须身着西装的人走了进来,看起来不过是三十几许的模样。
    “庶堪见过冷师长”
    一见冷雨秋,杨庶堪恭敬的行了一礼。
    “你是?”
    听着这人道出的四川腔,冷雨秋诧异的问道,而这时杨庶堪却递过一张拜贴。
    “庶堪为陈英士先生之幕僚,此行奉孙先生、英士先生之请,前来徐州拜会冷师长”
    “哦请坐”
    是英士派来的,还是奉孙先生之命,接过那拜贴,其中还有一封信,是陈英士的亲笔信,撕开信,扫一眼信间的内容,冷雨秋只是一惊,抬头看着杨庶堪,未动声色的问道。
    “这是英士的意思,还是……”
    “孙先生已经同意了”
    杨庶堪如实答道,来徐州之前,英士曾向他亲自叮嘱过,务必让冷雨秋答应下来。
    “冷师长,现袁逆调兵遣将已毕,更得五国借款,可谓万事俱备,若我等**党人仍对法庭心存幻想,那么,无疑引颈于敌,现孙先生意武力讨袁,然军费匮乏,所以……”
    “所以只能从他身上开刀是吗?”
    反问一声,冷雨秋的神色变得极为难看,若是自己真这么办了,那又与自己清剿的土匪有何区别
    “冷师长,那人实为袁逆之走狗,助袁逆之子逃离上海,谁道宋案无其插手,对此等人,杀之尚不解恨”
    接着杨庶堪又把语气一扬。
    “冷师长为我**同志,想来自知,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李致远通逆为天下所共知,其逆心所得皆为逆产,今**之需,自然当为**所用”
    “可……”
    犹豫片刻,冷雨秋一时间不禁难以决断,自从来到徐州,勒拿地方、卡索士绅之事,他从未干过,而他同样也明白,若是没银子,这讨袁之事必化为泡影。
    而且,若是没有孙先生许可,那陈英士又岂敢……
    “无罪无名,又岂能……”
    “冷师长,庶堪于上海时,便听闻冷师长率部来徐后,以剿匪为任,平定地方,想来苏北匪间,必有与士绅联络之辈……”
    冷雨冷言间,杨庶堪提出了一个“建议”,而这个建议则是离沪前由陈英士面授。
    “你这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心下冒出这句话时,冷雨秋只觉一阵恶感,但终了还是无奈的长叹一声,最后点头道。
    “唉,为**,也只能如此了”
    民国二年,六月的一个深夜。
    座落在徐州东门的陇海铁路徐州段工务局,驶出一辆崭新的黑色福特“T”型车,现在在苏北一带,T型车几乎就像是陇海铁路的象征一般,上千辆“T”型车在沿线工地、市镇行驶着。
    这辆车上坐着三个人。
    坐在司机旁边的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年青人,他的一双机警的眼睛不时环顾左右,透过单薄的衣衫,可以清楚的看到腰间突起的枪柄。
    后面车座上坐着两个人。左边的一位中年人,身材矮小、瘦弱。右侧的是一位看起来颇为年少的少年人,不过这少年却全是一副老成的模样。左边的中年人叫梁品升,他是段工务局保安科科长,右边的则是保安部副局长的秘书,新任段工务局副局长——李四勤,在连云港高层,或许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大名,但提着“阿四”他们却并不陌生,谁不知道阿四是董事长的身边人。
    “时间不早了,恐怕到了宵禁时间了?”
    副驾驶位上的青年回过头对后面两人说道,自从宋案后,随着袁世凯调兵遣将,南北局势日紧张,这徐州城在半月前开始实施宵禁。
    “没事,就是宵禁也不要紧。我们是陇海路局的人。”
    梁品升如实的说道,在徐州城谁不卖段工务局面子,就是冷雨秋本人也得卖上三分薄面。
    小车穿街过弄,来到出城的主路上,路上站着四五个武装军警。
    “停车。”
    一个佩戴“宪”字袖章的宪兵站在马路中间。
    司机降慢车把车停在路边。
    “你们不知道戒严吗?为什么这时候还乱闯?”
    一个军官,带着两个士兵跑过来厉声问道。
    “我们哪里搞得清楚,什么宵禁,什么戒严,时禁时放。”
    梁品升有些不满地回答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还嘴硬,给我统统下车。”
    那军官摇着手枪喊着。
    这会小车司机拉开车窗,递过去一张特别通行证。
    “我们嘛,段工务局的,不好意思,又给您添麻烦了”
    那军官看了看通行证,又看到这全新的美式轿车,顿时改了口气。
    “放行”
    军官一挥手,两个士兵拉开路障。
    而那军官又把头伸进车窗,说道。
    “对不起,冒犯了,这是例行公事”
    车里没有人理他。司机踏下油门,汽车继续前进,出了城后,直接朝着城外驶去。
    “李秘书,他们现在还不敢得罪咱们。”
    “嗯,这倒是的。不过还是谨慎为好。”
    阿四点头答道,在汽车沿着土路行驶的时候,阿四偶尔会把视线投向车外,能不能成就看今天了,打从半月前来到徐州,他便四处接交第三师的中下层军官,烧黄纸、叩头、结拜,这第三师十一个营长中的八个是他的结拜大哥,二十五个连长里有二十个是他的结拜兄弟,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汽车驶出城后,沿着官道拐进了一道土路,最后在一幢两层楼的房子前停住,这是一位前清官员致仕后建起的宅子,不过现在那人早把房子卖给了徐州的一家商行,没人知道,那商行实际上是保安部办的隐名商行,虽说保安部派员大都集中在各地办事处,但隐名商行还是需要的。
    三人进了客厅后,点着灯,没有几分钟,就有佣人送来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与一盘澄黄的油煎果子。
    三人吃了宵夜,一时精神倍增。
    “现在我们继续原先的话题。”
    吃过宵夜李四勤便开口说道。
    “最近有什么情况吗?”
    点燃一枝烟,吸了几口,梁品升慢慢地说:
    “我们在军政府的线人传来消息,昨天夜里,似乎从上海有人进了军政府,同冷雨秋商谈了几个小时,如果没错的话,南北大战随时将燃”
    “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的动作就在快一点。这次公司派我来徐州,主要任务就只有两项。一是保住徐州免遭战火,还有就是策反第三师为我所用。”
    “李秘书,这担子可不轻啊”
    梁品升如实的说道,虽说知道这半个月来,李秘书一直结交着那些军官,可他却知道,那些军官之中,大都是**党人,结拜好说,但策反……
    “这次,我来这里,公司没给我别的,不过,却给我了……”。
第167章 徐州夜
    第167章徐州夜(第二更!求月票!)
    初夏的最后一场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苏北地界雾腾腾的一片濛濛。
    徐州军政府第三师司令部里,却是电闪雷鸣。6军第一军第三师的旅长团长们一个个沉着脸屏着气不敢做声,那气氛紧张得有个火星儿落地,就要轰一声把屋顶炸到天上去。
    坐于座身着中将军装的军官眉头微垂,看质文质彬彬的面上全未显露一丝神情,冷雨秋扫视一眼端坐于条桌两侧的第三师军官,刚从南京回来的他,用并不算大却又尽显威严的腔调说道。
    “袁世凯一心**,见我党赢得大选,悍然不顾法纪刺杀我党理事长,虽于法庭审理调查,然法律岂能阻袁逆之野心,过去数月,袁世凯更调动重兵,意欲与镇压我等,更命张勋这等满清余孽向徐州逼来,我等身为**军人,岂能坐视”
    尽管实力不及人,但面对袁世凯的倒行逆施,以**军人自居的冷雨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了在南方军队编遣时,袁世凯给冷雨秋吃了一肚子黄连。先是裁军,尔后中央不付军晌,现在第三师用的还是当初武昌供给的汉阳造,军晌更是一欠数月,可面对的南北议和,他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对袁世凯并不相信,再加上这一年多袁世凯对“**第三师”的打压,使得冷雨秋早已看透袁世凯,那人的心肠比蝎子还毒,刺杀宋教仁是第一步,再下一步就是武力镇压了。他冷雨秋从来不是不服输的主儿,虽说实力不及人,但现在自然想在战场上见个高低。
    “师长所言极是”
    众人立即齐声答道,官面说官话,这个时候他们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欲御敌必先稳固后方,连云港**公司与袁逆互相通气,更联络土匪,欲在我军抵御袁逆时,从后方进攻,**公司与袁逆可谓是一路货色,要是任他们这么胡作非为下去,必定将引亡国之势咱们中国早晚也要毁在他们这些人手里我们第三师历来保有**传统,此时自当奋勇而起,铲除袁逆,**救国”
    此时冷雨秋激动起来,一声比一声高,拍得桌子啪啪直响。
    听着长官的话,第十二团参谋长方言靖却不时皱着眉头,看来冷师长是真准备对连云港下手了。
    冷雨秋的声音一落,师参谋长石房声走到地图前,比画道。
    “此次我师于徐州就地展开防御,以达固守待援之势局,我师如此部署:第十团前置徐州以北3o公里的利国驿方向运动,等待命令拆毁韩庄以南的铁路要点,占领徐州电报局,断绝南北交通和通讯,同时构建前沿防线,第十一团撤往徐州本城,构建沿城防线,负责剿匪第十二团,逐次收拢部队,待部队于海州收拢后,进驻连云港,如遇抵抗,一率以通匪论处,就地正法。‘
    待参谋长下达命令后,冷雨秋扫了大伙儿一眼说道。
    “你们有什么话说?“
    到场的军官们听着参谋长的部署,大都觉得很是意外。虽说跟袁世凯开战都知道只是早晚的事儿,只不解这进驻连云港是弄的哪一出。**的李致远和袁世凯关系匪浅是事实,可诺说人家通匪,未来也太过了一些,人家那么有钱,需要通匪吗??
    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这连云港是怎么“通的匪”,军中的规矩从来都是如此,作为师长的冷雨秋吐口唾沫能在地上砸个坑,没有哪个敢出头说个不字的,大伙儿都不开口。
    这时,方言靖却列着架子站了起来,斜着眼睛盯了石坊声问道。
    “请问石参谋长,为啥要这么部署?现在袁逆虎视眈眈,我师兵力不足,自当收拢兵力,集兵力于徐州,以死守待援,为啥还没打响,就把一个团派了出去,虽说连云通匪,可就这么点事,值得咱们分兵吗?”
    石坊声刚要开口,冷雨秋却接过话头说。
    “我军现在兵少械短,所以而连云港通逆,其产自可当逆产没收,以充实军资。当年临时政府不就是因为没钱,所以才吃了大亏吗?”
    冷雨秋的直白只让众人一惊,他们惊讶的看着师长,这剿匪的真倒是成了“明匪”了。
    “可是……”方言靖还想说话,冷雨秋硬硬地堵了回去,肃声说道。
    “这件事,只能如此了,咱们是**军人,为成**要不拘小节,更何况,李致远携款收拢苏北各地土匪,意欲以土匪为用,邀功于袁氏,值此紧要关头,我等**军人,自当讨伐,以正法典。”
    冷雨秋的声虽不大,但任何人还是能品出他这话里透出的冷意。
    见方言靖碰了个硬钉子,一直有意推荐自己兄弟出任第十二团团长,因此对代管十二团的方言靖极不顺眼的石坊声又半阴不阳的说道。
    “怎么样?方参谋长,明白了没有?”
    话里分明带着刺儿,嘴角也露了十二分瞧不起的意思,尤其是提到参谋长的时候,石坊声甚至又特意加重了“参谋”两字,至于长嘛,几乎小的听不见。
    瞧见了石坊声这模样,方言靖便恨不得上前咬他几口,当下一股火腾地上了顶门儿,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了起来。可这火瞬间却压住了,人家是少将,自己不过就是一中校,若是冒然冒犯他,没准正让他抓住借口,把自己从这参谋长的位置上拿下来,然后再塞到他那参谋室里,当一个参谋。
    虽说心里有自己的主意,也知道不宜和石坊声当面生决定作用,可偏偏他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贱他,分明是摁着他脑瓜子钻裤裆,年青气盛的方言靖怎么按捺得住火
    抬眼直视着参谋长,方言靖立即应声说道。
    “一点儿也不明白还请石参谋长指教咱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军人,怎么都忘记不扰民、不乱民的信条了?没错,咱们**军人是没有袁世凯有钱可为啥徐州城的老百姓支持咱们,还不是因为咱们这不扰民、不乱民嘛,若是袁世凯来了,咱们兵对兵将对将,和他打,就是死了,我也认了当兵的,总有死的一天,死在战场上,那是死得其所,可若是让我去连云,师长”
    转脸,方言靖盯视着的师长说道。
    “咱们是中华民国第一军第三师,十二团是负责剿匪,可现在大敌当前,我宁肯在徐州城戳着,跟袁世凯打打试试”
    虽说心里一涌火,忘记了分寸,但方言靖并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他不能说第三师变成了“匪军”,但他知道,自己提这个建议,师长的脸上再挂不住,暂时他都不会动自己,军心这东西……
    “方朋远,你……”
    “好了”
    不待石坊声为,冷雨秋便冷哼一声,然后说道。
    “第十二团剿匪半年余,也辛苦了,是石参谋长考虑不周,十二团与十一团任务互调”
    说罢,冷雨秋抬眼看着方言靖,目中闪过一道冷光,不过最终却未说什么。
    “朋远,你啊……”
    几乎是会议一散,便有人冲着方言靖直摇头,但方言靖却只是一言不的离开军政府,甚至出门时都未骑马,他只是在那走着,整个人垂着头慢慢的走着。
    远远的看着那神色不甚好看的把兄弟,刚从酒楼里出来的王益先是一愣,然后便打了个招呼。
    “朋远,你这是……”
    “大哥,走,进屋说话吧”
    手作着请,方言靖人便进了酒楼,待进了包间后,他垂着头坐在那,一声不吭待了半晌,突地抬起头来。
    “大哥,咱们要和袁世凯打仗了”
    “就这么事?”
    给自己这把兄弟倒杯酒,王益的眼睛微微一睁。
    “打吧,打吧,打他娘的”
    嘟喃一句,有些醉意的王益又接着嘟道。
    “保不齐,这一仗,一下子大伙都省心了”
    话里的意思他人或许不明白,但方言靖却明白的很,这意思再直白不过了,王益和其它人不一样,他是江苏新军出来的,**什么的大道理他不懂,也不问,这会方言靖反倒是羡慕起了他。
    “师、师长”
    犹豫着,方言靖把会上的事一说,原本正拿筷子夹着盘中花生米的王益把牛眼一睁,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狗日子,这下,咱们可他娘成土匪了”
    “谁说不是”
    闷闷的喝一口酒,方言靖挤出些苦笑,想说话,却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四对咱们哥俩可不错啊”
    方言靖点点头,老四对他们几个的确不错。
    “咱这当哥的,说啥也得……”
    “大哥,你的意思是……”
    “老四对咱哥们没话说,这时候,咱再怎么着也得……”
    话未说完,王益便不坑气了,有时候一些话,还是不说明白的好,两人心知肚明就行了。
    “要不要派个人通知老四一声?”
    摇摇头,王益喝一口酒。
    “这件事,不能这么办,咱们得想好,有些事,咱们一但坐了,指不定……”
    抬头看着方言靖,王益为他倒了一杯酒,然后半眯着眼睛,在桌上写下几个字。
    “所以,咱们得仔细考虑考虑”。
第168章 兄弟
    第168章兄弟(第一更!求月票!)
    “哟,四爷来了您楼上请,金参谋和王长官在楼上候您多时了”
    守在太白居门口的第三师,第十二团的俩大头兵,一见李四勤马上鞠躬致意,满面笑色,打鞠相迎的那里还有一分丘八气
    “二位总爷辛苦,马顺,给二位把总一人一块钱买包茶喝”
    李四勤拱着手,打开折扇边径直上楼去了。
    听着副经理的纷咐,马顺在心下撇撇嘴,笑递出送出了两块银洋,颠颠地跟了上来。
    “谢四爷谢四爷”
    俩大头兵喜滋滋地将银洋揣在怀里,念叨着四爷的好,似乎这李四凶才是他们顶头上司一般。
    在过去的半个多月间,四爷这个称呼在徐州城内这些当兵的口中,早就传了开来,没别的,徐州工务局的李四爷人豪爽,出手大方,而且那枪法更是没说的,师里一些不服气长官和人家比枪法,长枪短枪,人家样样通,在他手里,谁也没讨着便宜,而更重要的是,人家待人和气,待兄弟们也是没说的,以后这陇海的事也就是自己的事,四爷会亏待了自己吗?
    不会。
    第十二团方参谋十足一个文人的形象,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若是没那身军装,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一洋学生,洋学生着实不假,两年前**时,人家可不就是一洋学生,只不过现在,他披着这身军装,倒也显出几分军人气来。
    “王营长,你说,这事……”
    嘀咕着,方言靖显得有些犹豫,若非自己那把兄弟待自己不薄,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淌这池子混水。
    “透个信,看他怎么说”
    喝着茶的王益,三十许岁,新军出身的他整个人剽悍有力,说话大嗓门,这倒也显出了几分当兵的气质,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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