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极品账房-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武宁远摸着花白的胡子笑着点点头:“知我者,文山兄是也。呵呵!”
此时,茶壶中的水已经不多了。茶碗中的茶水也有些凉。武宁远便让属下换上了一壶新茶,等斟满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砸吧着嘴笑着看了吕恒一眼道:“其实,刚刚说今年诗会多了些生面孔,原因嘛,当然是东京学子过来凑热闹。不过,二位可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今年过来吗?”
张文山装模作样的好了一口茶,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道:“哦?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武宁远极为配合的点头称是道:“正是,今年东京才子突然来到江宁,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冲着永正的那首江北亭怀古的词作而来的!呵呵!”
说罢,张文山和武宁远便同时盯着吕恒,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正闷头品茶的吕恒,被身边的柳青青轻轻推了一下,然后才一脸迷糊的抬起头,看到两个老头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己,苦笑着摊着手道:“这可不关我的事!”
吕恒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当时仅仅是为了安慰武宁远这个老头,而炒了一首词,却没想到引出这样的纷扰。
同时,他也在心里猜测着,这俩老头是不是每天闲的没事儿干,等着看热闹?
他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曾经的朝廷大员。怎么这般悠闲?按说不至于啊!
“不过,永正这首词倒是让风花雪月的秦淮诗会多了些筋骨。也算是给这些江南才子上了一课!让他们知道,除了眼前风花雪月,其实北方还有无数将士为大周社稷而战斗着!”张文山收起了脸上打趣的神色,脸色肃然道。
武宁远点点头,眼神有些严峻的点头道:“是啊,以往的秦淮诗会,词作大多是说些风花雪月。虽然是风采斐然,但总是缺了些筋骨和男子该有的气势。今年,呵呵,总算是能听到一些别样的词作了。”
吕恒越听越不是味道,他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俩越来越认真的老头,笑着摇头道:“只是一首词而已,二位没必要把我抬的这么高,架在火上烤吧?”
宁王爷和张文山听了以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对视一眼后,哈哈大笑。
张文山看着一脸郁闷的吕恒,笑骂着说:”原来你小子也会着急啊!我还以为这天下没有什么事儿能让你着急呢!哈哈!”
吕恒无语的翻个白眼,摇摇头道:“让我着急的事儿多了去了。哪有两位想的那么悠闲呢!”
“哦?还有什么让你心烦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俩老头高兴高兴!”宁王爷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着打趣道。
前些时候,吕恒总是拿这句话打趣宁王爷,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快就会活学活用了。
吕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茶杯收集起来,然后一边将茶杯一个个的摆开,一边说道:“什么油盐材米酱醋茶啊,都得着急啊。我可不像你们,有朝廷的俸禄养着。我还得赚钱糊口呢!!”
“要我说啊,永正头疼这些事情,纯碎是咎由自取。你说,你既然有如此才学,为何不去某个一官半职的。何用为这些妇人家操心的事情烦恼呢。宁远公,你说呢!”张文山瞪了吕恒一眼,依然没有放弃劝吕恒入士的打算。此时旧话重提,仍然是想让吕恒出仕为官,为黎民百姓做些事情的。
之前张文山就说过,以吕永正的能力,出仕为官,绝对可以成为一方良吏的、只是无奈与对方那懒散的性子,怎么说都无用。
今日,恰好在此碰到,他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
说罢,张文山端着茶杯,一边饮茶,一边看着吕恒的反应。
一旁,武宁远也是点头称是:“我大周官员的俸禄可是很优厚的。永正你只要为官,即便是个县令。也不必在为这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烦恼了!”
吕恒听了,只是笑笑,依然是如同前几日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就在武宁远准备再次开口劝说的时候,只见吕永正这家伙,突然目光一转,投向了楼下的舞台:“咦,这个女子我见过的!”
哎,又白费口舌了!
武宁远苦着脸,叹了一口气。和张文山对视一眼后,同时摇头叹气。
第四十八章 广陵散
舞台四周,罩着红纱的灯笼,。随着船体的轻轻摇晃。红色的灯光,从红纱中照出来。将整个船舱染成了新房一般的喜庆色彩。
一条条柔软的红色薄纱,从舞台上方垂下来,将舞台笼罩在了其中。
偶尔有风吹进来,悬挂在舞台四周那一条条薄薄的红纱轻轻起舞。透过轻纱,隐约可见其中铺满了香花的舞台。
一个身着白纱长裙,轻纱遮面的女子,静静的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在她面前的桌上摆放着一把古琴。
她双手按上古筝,神色恬静淡然。如河中洛神一般,如梦似幻的出现在了舞台中。
她没有像先前那些戏子们上台拉票,也没有向台下无数屏住呼吸的才子们展露笑容。整个过程里,她都是低着眉,轻盈的坐在檀木椅子上,抱着琵琶,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怀中的琵琶。
宛如夜色中,那株静静的绽放的昙花一般。美丽,却又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在此时都被吸引住了。
他们屏住呼吸,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轻摇的红纱后面,那一点雪白。期待着,微风吹起红纱,一窥此女的真容。
船外,夜色静静,清风徐来。秦淮河上被风吹起的波浪,轻轻拍打着船体,发出一阵阵轻柔的哗哗声。
这如情人般絮语的声音,传入了船舱中。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在这突然寂静下的船舱里,许久的等待后,终于,铮的一声古筝声响,突然从帷幔中传出。清晰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隐约可见的舞台上,那个白衣女子伸出了白净的手指,轻轻抚上了琴弦。白嫩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琴弦。
香炉上,青烟缭绕。淡淡的清香飘散在船舱里。醉人的熏香里,女子终于抬起了头,穿过那挡在面前的帷幔,看了一眼舞台下的众生百态。
终于看到了!
在女子抬起头的那一刻,所有屏住呼吸的学子们,心里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赞叹:真是好美的眼睛!
那是一双充满了灵气的眼睛,雾蒙蒙,如同初春,轻雾笼罩的秦淮河一般。让人看上一眼,便会深陷其中,难以忘怀的眼睛。
女子雾蒙蒙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波动。她轻轻低下了头,轻轻拨动着那一根根琴弦。
乐曲终于在一声低沉的琴声中响了起来,随着琴声的逐渐加急。台下的人们,也随着琴声而心情随之起伏。
琴声时而舒缓,时而急促。舒缓的时候,让人心情舒畅,宛若置身在仙山胜景之中。无所忧愁。急促的时候,却让人心神纠结,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吹入船舱的风,也像是有了灵性一样。随着乐曲的起伏,清风吹得舞台四周的丝绸时而轻轻摇摆,时而猛烈的抖动。
猛烈摇动的绸幔中,女子目光依然冷静如水。她只是低着头,全神贯注的将心神揉入了眼前的古筝之中。
纤细白嫩的手指飞快而又熟练的,拨动着琴弦。整个人宛如与这古典的曲子,融为了一体。
“是广陵散!”张文山博古通今,闭着眼睛,摇着头听了一会,便笑着点点头,开口赞道:“真是好技艺!”
宁王爷也是闭着眼睛,手指随着琴声的起伏,而轻轻的磕着桌面。一副陶醉的样子。
等听到一旁的张文山笑着说出曲名后,他也是深表赞同的点头:“能把广陵散弹得如此动人心魄的,此女子真是好心境!永正以为如何?”
他转过头,笑着询问,坐在身旁的吕恒道。
吕恒点点头,笑着说道:“的确是好技艺,用出神入化形容也不为过!正如宁远公所说,能把这首广陵散弹得如此动人心魄的,此女也是好心境!呵呵!”
之前,他也是听过广陵散的。不过,那是在前世的时候,听的在电子音乐伴奏下,或者是多重乐曲同奏的情况下听到的。
也许是多了些亮点,却少了些韵味。
而韵味,却是一个名曲,最为珍贵的部分。用灵魂所在来形容也不为过。只是,在他那个时代,一切都是浮躁的。浮躁的人群,浮躁的社会,浮躁的生活。还有那铺天盖地的,娱乐至死的宣传。让整个人都变得浮躁起来。
如面前这般淡雅韵味的演奏,即便曾经是站在巅峰的吕恒,也没有机会欣赏的。
如今,他也算是真正意义的欣赏到了纯粹的名曲广陵散,而且,此女的演奏水平的确是炉火纯青,加上那冷静如水的神色,和卓然的气质,更是将这首内容有些复杂的广陵散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只是,吕恒却从这个女子的琴声中,听出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那是一种冰冷的情感中,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别样的气氛。像是伤感,却又不太像。
应该是一种恨吧!
乐曲中一闪而过的这点色彩,却如同白玉无瑕的肌肤上,带着的一道深深的伤痕。虽然已经结疤,却更显得刺目。
她,到底在恨什么?
吕恒神色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穿过下面黑压压的人群,穿过舞台四周飘飞的丝绸,锁定在了舞台上那个如同一朵淤泥中盛开的莲花一般的女子。
看着她那淡然卓雅的气质,心里很是不解。
只是,场中的那些人似乎都没有感觉到。就连张文山和武宁远都没有反应。只是吕恒,敏感的听出了刚刚那一丝情绪的波动。
他转过头看看,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欣赏着乐曲的张文山和武宁远。看到他们依然是那般投入的样子,吕恒心里便有些狐疑了,难道是我幻听了?
不过,他随即笑着摇摇头,心里笑骂了一声自己多事儿。
也许只是女子一时心中有所感而已,自己搞的这般刨根问底,怎看都像是后世那些什么事儿都办不了,就只懂得批评人家的评论家了。
随即,他便放下心中所想,心情放松的欣赏起了这首川流千古的名曲。
而台上的那位白衣女子,在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台下。看到几乎所有人都忘情的听着自己演奏,她淡淡一笑,并无露出受宠若惊的样子。依然是那般的淡然,独自演奏者琴曲。
不过,就在女子收回目光的时候,二楼上一个似乎压根没听自己弹琴,正左顾右盼的瞎看的书生,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呵,又是一个不知清雅为何物的书呆子!
女子心里对那个书生有些不屑,她没有任何犹豫的收回了目光。然后……
然后,女子突然响起了那些时日,那个秦淮河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那个登徒子。还有那副寥寥几笔勾勒出来,却极具传神的画作。
女子重新将目光投向二楼,看了那个那个家伙很长时间后,她收回目光。眉角弯起,轻轻一笑:还真的是他!
第四十九章 斥责
一曲落罢,伊人起身离去。
整个大厅仍然沉浸在美妙的琴声中,回味着刚刚绕梁的琴音。就连佳人离去都不曾发觉。
半晌之后,忽闻大厅中有人鼓掌。清脆的声音,很是清晰的在大厅里回荡。接着,便有第二个,第三个,……,最后,大厅里的掌声逐渐练成了片。
虽然舞台扔在,但却佳人已芳踪不见。飘飞的丝带上,似乎仍然残留着音符。
所有的学子们纷纷叫好鼓掌,里边已经有让刚刚那个女子再献曲一首的呼声。随着起哄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无奈大厅诗会的举办方,王府只好派人出来打圆场。
出来的人是王家的总管,方胖子。
在众多情绪激动的学子们,快要砸场子的时候。方总管气喘吁吁的从台下跑了上来。他先是平息了一下呼吸,然后才喘着气,对台下快要暴动的学子们,拱手赔礼道:“各位,各位学子们。今日是秦淮诗会,诸位学子可不要失了体统啊!“
“什么体统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此美人,让我等赏识一番,也无上体统。是吧,诸位同窗?”
“没错,这等雅事,正是我等的目标。何来的忧伤体统呢!”
“下去吧,胖子,让那个女子出来,与我等见上一面。好解我等心头思念之情啊!”
……
船舱里的学子们,似乎根本不吃方总管这一套。没等他说完,就起哄打断了他的话。一时间群生鼎沸,有些书生们,似乎已经按耐不住,三五成群的朝着后台走去。
见场面有些失控,方总管急忙跑下舞台。伸开双臂,挡住了这些无礼之极的衣冠禽兽们。
方总管擦擦脸上的汗水,胖脸红红的,扯着嗓子喊道:“诸位,诸位,你们不能这样啊!”
学子们压根就不听他的话,后面的挤着前面的。人越聚越多,眼看家丁们组成的人墙就要防不住了。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踩踏着楼梯,从二楼走了下来。
“闭嘴!”一声严厉的斥责声,当即将船舱里的喧闹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多学子们被这一声突然起来的斥责声,吓了一大跳。他们心中有些恼火的回头一看,正准备反驳的时候。却看到了二楼楼梯上站着的那位衣衫简朴,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先生。
顿时,说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一群人有些胆怯的低下了头,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是文山先生!”
“文山先生竟然在这里?”
学子们低下了头,有几人窃窃私语道。
抬起头,看看楼梯上那位胡子抖动的老先生,眼里满是崇敬。
从二楼上走下来的,正是刚刚还一直和宁王爷吕恒一起饮茶的张文山。此时,他面如寒霜,目光不善的盯着这群如同乌合之众的学子。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诸位都是读圣贤书的,难道连这点都不知道吗?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了?”张文山目光如电的扫视着楼下,那些低着头一脸羞愧的学子,气的胡子直抖:“你们如此做法,和街上那些泼皮无赖有何区别?”
张文山有些失望的呃看着这些学子,长长的叹了一声后,转身朝着二楼走了上去。
刚刚在楼上,他正在和吕恒宁王爷一起饮茶的。不过,看到下面这群不成材的学子,竟然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就将圣贤教诲抛之脑后。顿时大怒。这才有了后面这一幕。
下面一群人,仍然是一脸的羞愧,当然也有些不忿的。不过,张文山的名声在外,又是当世的书画名家。还是今晚诗会的裁判。掌握着这些学子今晚能否晋级的生杀大权。
故而,虽然有些学子心中不满,也不敢太过放肆。
见场面终于安静了下来,方总管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小跑到楼梯下,对着正抬脚往上走的张文山抱拳行礼道:“谢谢张大人的出手相助!”
张文山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胖乎乎的方总管。那张严肃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好办今晚的诗会,不要弱了王大人的名头!”
“是,小人记下了!”方总管恭敬的行礼,目送张文山上楼。
方总管一直看着张文山走上台,才收回目光。不过,在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了一个人。
咦,那不是吕公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前日,因为一些不愉快的原因。吕恒拒绝了王婷芝的票。原本,方总管以为吕恒是无法进来的。可是没想到,他不光进来了,还上了二楼。
而且,让他更加诧异的是。坐在对面和吕公子相谈盛欢的,竟然是仙居在江宁城的,曾经有大周战神的宁王爷。
吕公子,是什么时候,与宁王爷相识的?
方总管心里震惊异常,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正在和宁王爷一起打趣张文山的吕恒。心里一片空白。
……
“张老,刚刚可真是霸气外露啊!呵呵!”见张文山虎着脸,闷声坐下来,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是一口饮尽。吕恒故意笑着打趣道。
张文山没好气的瞪了吕恒一眼,随后苦笑道:“你这小子,就知道拿我老头子打趣。一点都不懂得尊重老人!”
吕恒呵呵一笑,被这老头的有些孩子气的样子逗乐了。随即便端起酒壶,亲自给张老和一旁笑眯眯的看热闹的宁王爷斟满了一杯。放下酒杯后,笑着对张文山道:“呵呵,好,那我就尊敬一下咱们敬爱的文山先生了,来来来,文山先生请满饮此杯!”
张文山气呼呼的等了吕恒一眼,然后端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后,笑骂道:“你小子,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过,有你这杯酒,还有你这句话。老夫也不论真假了,姑且先接受了再说!哈哈!”
张文山此人,别看平时也是一副懒散的样子。可是此人对做学问是非常严谨的,甚至用严苛来形容也不为过。
刚刚楼下的那些学子孟浪的做法,可真是激起了张文山的真火。前些年的时候,仅仅是因为一个学子作了一首词,用错了一个典故,就被张文山劈头盖脸的责骂了一顿。
今日,这些学子,如此孟浪的做法和胡闹。简直让张文山怒不可遏。
第五十章 时势造英雄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被平息了下来,不过风波所留下的影响,在场中这些人心里的反响却是各不相同的。
王家的方总管则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为大小姐前些日子的口不择言,而引发吕公子的反感,感到惋惜。
而那些学子,则是心情各异。他们有的仍然在思念刚刚那个白衣女子,有的则是羡慕嫉妒张文山在大周文坛超然的地位。
一时间船舱的大厅里,五味陈杂,各有不同。
再过几个时辰,最终的诗会就要开始了。
吕恒以不影响两个老头形象的借口,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后,就带着柳青青下了楼。那一脸假惺惺的笑容,气的两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的,不过心里却感到颇为无奈。最终,两老头无奈的放任吕恒离去了。
如果待会真有北方才子踢场子的情况出现。吕恒这小子,估计也会躲在一旁看热闹的。
在吕恒前脚走下楼后,便有一位身着淡青色长衫,面容俊逸的书生走通过下人的通报,上了二楼。
见到两位老人后,这个书生先是行了一番大礼,然后才直起身来恭敬道:“萧逸见过二位大人!”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仍然是低着头的。
毕竟,对面坐着的,不光有张文山,还有那位曾经风云之极的宁王爷。
“哦,原来是萧逸啊!”张文山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个书生后,满意的点点头。他指着一旁的椅子道:“来,过来坐!”
萧逸一脸惶恐的样子,急忙退后一步,抱拳弯腰道:“学生不敢!”
张文山笑了笑,却是转过头看了宁王爷一眼。
谁知正闭目养神的宁王爷,没好气的瞪了张文山一眼,道:“看我做什么,你想让他坐就坐呗!喂,那书生,让你坐就坐下。干嘛扭扭捏捏的,不像个男人!”
萧致远心里苦笑,但是表面上却对这位宁王爷的说辞不敢表露出半点笑意。
这可是曾经风云北方草原的大周战神,军中第一帅。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的鲜血。那双如出鞘利剑一般的眼神,稍稍看你一眼,都能让你心神不宁。
萧致远听到张文山的声音后,他急忙受宠若惊的行了一礼。然后恭恭敬敬的走过去,坐下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
“萧逸,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上来吗?”张文山严肃的看着萧逸,开口问道。
萧致远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学生,学生大概能猜到一些!”
张文山笑了笑,满意的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今天晚上的秦淮诗会,王家那小子不再。苏正文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现在也只有靠你了,你要多出些力,为江南这些学子们争一口气。别被人看扁了!知道了吗?”
萧致远急忙起身,躬身行礼道:“学生谨记在心,绝不辜负您的嘱托!”
张文山点点头后,一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好好准备准备!”
“是,学生告退!”萧致远行过礼后,缓缓的退出了包间。出了房门,萧致远那俊逸的脸庞因为过于激动,而泛起了红红之色。
文山先生,一直是自己的偶像。虽然平日里也知道,张文山老先生住在江宁。但,却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文山先生竟然亲自让人叫自己上来!
萧致远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下面那些衣着明显不同的北方学子,紧紧握握拳头“放心吧,文山先生,学生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
房间里,宁王爷有些哭笑不得的对张文山道:“文山啊,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无聊了。一帮小孩儿胡搞。,你瞎参合什么啊!呵呵。”
张文山哈哈大笑一声,端起酒杯印了一口后,笑着摇头道:“这可不是我闲着无聊。江南文坛俨然变成了一潭死水,急需一些新的元素注入,搅浑这潭水。如若不然,长此下去,江南学子可真就是成了百无一用的书生了!那我大周怎么办?”
“呵呵,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宁王爷有些苦笑不得的摇头。不过,想起张文山那严谨的治学态度,现在看他想出这么一个招,似乎也是正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