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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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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然后又似乎是很随意的看了一眼吕恒身旁的柳青青。
    就在吕恒刚刚写得时候,柳青青便一直看着。
    此时见王家小姐拿这首词挪揄自己,她心里便有一丝恼怒。
    不过,见对方一脸的挑衅。柳青青心里自然也有打算。她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了一眼王婷芝,淡淡道:“王小姐莫非是再说自己?”
    这句话一出口,气氛就变得有些不同了。这架势,俨然就是挑明了说的意思。
    虽然两女仍然是面带笑容的看着对方,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在斗牛一样。
    这,这唱的是哪出啊!
    吕恒愕然的看着这两人,实在是搞不明白,他们第一次见面,怎么就掐起来了。两人近日无冤,远日无仇的。这,算什么?
    想了想,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俩人为什么会掐架。吕恒最终也只能头疼的摇头叹息。
    趁着王婷芝准备反驳的时候,吕恒当机立断,掐掉这两人莫名其妙的掐架。
    “咳咳,听歌,听歌。方总管,麻烦您将歌词送上去吧!”吕恒对方总管使了个眼色,方总管会意一笑,偷偷的对吕恒伸出了大拇指。然后带着一抹你很牛的笑容,转身而去。
    “哼!”
    两女目光不善的盯着对方,见吕恒插手后。同时将头转到一旁,哼了一声。
    呼……
    “咳,青青嫂子,你看!”吕恒决定化解这尴尬的气氛,于是咳嗽了一声,便准备先对柳青青那里打开突破口。
    “哼!”
    柳青青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了一旁,不去看吕恒的一脸苦巴巴的表情。
    呃……
    吕恒讪讪一笑,然后又转过头去对王婷芝说:“这个,大小姐,你这……”
    “哼!”
    同样的,王婷芝也是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
    两边都不是人的吕恒,愕然的看着这俩女子,心中十分的不解。左看看,又看看,两人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自己却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最后,吕恒实在没办法了。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哎,圣人说的对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扑哧一声,两女同时笑了出来。
    然后,便见她们,同时转过头……然后,目光对视了一眼后,又是同时哼了一声,再次转过身。
    调解失败的吕恒,一脸的苦笑。
    见站在一旁的李二,正偷偷的笑着自己。吕恒心里生出了一丝恶搞的趣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学着两女的样子,将头甩到了一边。
    “哼!”
    李二:“……!”
    就在这莫名其妙的尴尬气氛蔓延之际,舞台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吕恒熟悉之极的乐器声音。
    柔软的葫芦丝的声音,带着的南疆的风情,随着夜风,飘扬在这月光普照的夜晚之中。几乎在同一时刻,吵杂的场地,顿时静了下来。
    舞台下的人们,齐齐屏住了呼吸,静静的听着舞台上传来的优美的曲调。
    对了,就是这个味!
    吕恒满意的点点头,缓缓的靠在了背后的树干上,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听着这首熟悉的歌曲。
    “一束花儿手中握,花间自有情意多。
    只怨花无语,衷肠难诉说,
    鲜花怒放无人问,满园飘香也寂寞。
    感时花溅泪,谁解苦与涩,何日但遇怜花人,伴君常开花一朵。
    一段舞来一支歌,亦歌亦舞情义多。
    彩裙荡春水,眉目送秋波,真情切切歌满喉,爱意绵绵舞婆娑。
    恨别鸟惊心,难分又难舍,只愿从此君长在,百年同结心一颗。”
    这是吕恒前世的时候,很喜欢的一首曲子。
    记得这首曲子是一个很著名的电视剧里的插曲,葫芦丝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傣族的风情。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这是什么歌?”
    “没听过啊!不过真是好听啊!”
    “如此大胆,简直是淫妇心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切,有本事你也去写一首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最烦你们这些貌似正经的酸腐学子,除了贬低别人,屁点本事都没有!”
    “彼其娘之,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屁点本事都没有,屁点本事都没有……,屁点本事都没有……”
    “我我,本公子不惜的跟你这种人说话,王兄,你说对吧!”
    “滚!”
    优美的歌曲中,下面的观众的反应也各有不同。窃窃私语的声音中,逐渐呈现出不同的态度。
    有的人喜欢,有的人鄙视,有的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一旁挑事儿。
    不过,貌似,喜欢的人还是占多数的。
    在一阵吵杂的声音过后,场面再次恢复了平静。毕竟,曲风虽然有些怪异,不过,却难掩其的优美动听。
    而且,当舞台上的幕布拉开后,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舞台上,依然是那个身着白裙的女子,蒙着面纱,坐在舞台中央。她端庄的坐在古琴前,一边弹着琴,一边面带着笑容唱着。
    在她的旁边,一个俊俏的小丫鬟,正鼓着腮帮子,吹着葫芦丝。
    “是,素颜姑娘!”
    “真的是素颜姑娘啊!”
    在看到这个女子后,人群中便有人惊呼道。
    这些许的杂音,很快便被周围人群怒目而视的目光给压了下去。所有人都抬起头,静静的看着舞台中央的那个白衣若仙的女子。
    晚风吹拂着她的裙角,白色的衣襟随风飘舞。在这明亮的高台上,这个弹琴的女子,宛若下凡的仙女一样。
    看着她那随风飞舞的裙角,台下的人们都忍不住担心,下一刻,她会不会就这么飞走。
    “真是很好听啊!”王婷芝此时也放下了和柳青青那莫名其妙的心结,此时的她,静静的看着舞台上那个低声吟唱的女子,听着这宛若晚风一般柔软的歌声,微笑着说道。
    柳青青轻轻点点头,她转过头,看着正靠在树上,闭着眼睛听歌的叔叔,俏颜上浮现出了一抹轻轻的笑容。
    歌曲唱罢,女子站起来,轻轻的对台下的观众行礼后,便翩翩离去。
    但袅袅的余音,却仍然回荡在这夜空中。与秦淮河轻柔的浪花声,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当河面上的晚风,吹散最后一丝曲调后,人们仍然沉醉在这美妙的歌声中。
    场中,一片安静。
    许久之后,才有人砸吧着嘴赞叹道:“真是好听,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不过,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大家仍然是在回味歌声,脸上皆是沉醉之色。
    ……
    “小姐,这首歌真的是先前那个画画的书生写得吗?”秦淮河边的一艘乌篷船中,丫鬟怀里抱着古琴,脖子上戴着葫芦丝,紧紧的跟随在白衣女子的身后,小脸红红的,兴奋的问道。
    “嗯,是他!”白衣女子微笑着回答道。
    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想到那日下雨天,那个书生窝在树丛里,对着自己招手的那般摸样。
    真是,……好傻!
    别的学子书生们可不像他那样的,平时,其他学子们,都衣着光鲜的,生怕身上沾染上一丝尘土。
    而他,却如此的不讲究。下雨天的,就那么窝在树下,顶着着一把雨伞,乐呵呵的看着自己。
    “小姐啊!”走神间,却没有听到丫鬟的呼唤声。此时回过神来,看到丫鬟小脸鼓囊囊的,正委屈的看着自己。
    “嗯?什么事儿?”白衣女子笑着问道。
    “那个老巫婆又来了!”丫鬟紧张兮兮的指着岸边人群里,一个身形佝偻,住着拐杖的老妇人,有些怕怕的对白衣女子道。
    白衣女子顺着丫鬟的目光望去,只见巫师奶奶,果然正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儿先行一步了!”白衣女子微笑着对丫鬟说了一声后,便转过身,朝着河边走去。此时,她那绝美的脸上已经是寒冷的冰霜。
    ……
第七十八章 面具
    深夜,城西。
    月色清冷,万籁俱静。静静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偶尔传来的鸡鸣犬吠声,显得格外的清楚。道路旁,一条幽深的小巷子的尽头,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里,闪现着忽明忽暗的灯光。
    房间里,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两人,静静的站在这破败的茅屋里。银色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户中照进来,萧杀冷清。
    “都打听好了,安狗的幕僚范增今晚会在食为仙里出现。”身形略显佝偻的老妇人,坐在没有草席的土炕上,低沉的说着。
    她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看着坐在对面,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狰狞的杀机:“他是谋杀你阿爸的帮凶之一!”
    容颜绝美的女子坐在炕沿边,低眉不语,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一边听着,一边用手中的白布,擦拭着秋水一般的宝剑。
    手指偶尔抚过剑锋,锋利的宝剑,发出轻轻的鸣叫声。
    整个过程,她的表情就那么平静,没有一丝的波动。
    等到老妇人说完后,她才静静的将三尺青锋,收入剑桥之中。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妇人,淡淡的说:“我知道!”
    “今晚,他必须死!”老妇人盯着女子,沉声道。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击打着地面,发出咣咣的声音。
    “我知道!”女子依然是这般淡漠的口气,仿佛什么事情都难以让她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老妇人静静的看着这个女子,好一阵子后,才收回了目光。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开始捉摸不透素颜的心了。
    此时,看到她一脸的淡然随意,老妇人心里却疑云满布。
    “好了,我在城外山神庙等你!你小心点!”说完这番话后,转身住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破落的茅屋。
    目送着老人消失在银色的月光中后,女子唰的一声抽出利剑,看着利剑上自己的容貌。淡淡一笑,随即手腕一抖,将利剑插入剑鞘之中。
    “我知道呢!”女子轻声的自言自语道,随后,她蒙上了面纱。轻轻的走出了房间。
    ……
    午夜时分,一轮明月高挂夜空。食为仙的门口,明亮的灯笼随风微动。
    从里面传来的吵杂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今晚是大周军装供应商的招标会,江宁所有的商家都云集于此。而且,还有一些身着奇装异服的番外人士。
    今天晚上,礼部的范增,范冠英大人也来到了江宁。此次,范增是作为朝廷的代表,下来定夺招标一事的。
    毕竟,招标一事,事关大周军队的仪容。这关系到大周朝廷的颜面问题。上面对此事,也是颇为的关注。
    而礼部,作为朝廷礼仪节制的专职部门,这件事自然是属于它的隶属。此次范曾大人来到江宁,一是代表皇帝对江宁的一个巡视,二来,就是为了这招标一事。
    不过,凡是有些眼力劲儿的人,都知道,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柳家能够顺利的招标成功。
    此时此刻,食为仙大厅中的气氛,俨然是火药味浓重。
    柳家和王家针锋相对,俨然有誓不罢休的态势。
    “你,你们这是赤裸裸的剽窃!无耻!”王立业在看到柳家轻而易举的拿出了蚕丝软甲的样本后,当即暴怒,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柳家家主的鼻子骂道。
    柳家家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阴不阳的笑着道:“王二公子,注意你的言辞。这次,老夫也只当你是年少气盛不懂事,如若再像这样,对我柳府无理指责的话,哼,我柳府也不是任人揉捏的!”
    “你……”王二公子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的看着柳家家主,却说不出话来。
    “无耻!”联系了一个月的演技,终于在今天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王二公子虽然是满脸的铁青,不过,心里却紧张的要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露馅,泄露了天机。
    稳住,稳住啊,一定要稳住。王立业,你现在可是受害者,一定要做出亲爹死了的摸样。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的异样。
    王立业脸色铁青,看着柳家家主的眼神,俨然是一副生死仇敌的样子。不过,心里却一直在默念着自创的清心咒。
    一直和苏府尹坐在一起的礼部官员,范增此时放下茶杯,阴测测的看着王立业,放下茶杯阴笑着道:“王立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王立业身体一僵,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范增。
    “大人,大人啊,您明鉴啊!江宁百姓谁人不知,蚕丝软甲乃是我王府的绝密。试问,如此绝密的秘方,柳家怎么会有?这不是偷窃是什么?”王立业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语气中带着哀求。看着范增道。
    “呵,二公子此言,难道是说本官偏袒柳府不成?”范增眼神中闪着寒光,盯着气的发抖的王立业,脸色极其难看:“更何况,关于你王府秘方失窃一事,江宁府尹早有定夺。你如今这番话,难道是怀疑朝廷吗?”
    王立业面色一呆,急忙跪倒在地,慌乱的解释道:“小人不敢!”
    不过,王立业抬起头,看了范增旁边的苏广义一眼后,又低下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道:”大人光明磊落,小人相信,大人绝对不会做出包庇奸人的事。不过,其他人可说不准呢!”
    “王立业!”苏广义身体前倾,看着跪在地上的王立业,眼睛眯起,冷笑着道:“你这话,可是在指本官吗?”
    如今的苏广义,倍受打击。神色本来就有些阴森,此时,他因为心中不满,更显的冷酷。
    “大人心里知道,何必小人多言!”王立业抬起头,咬着牙,冷笑着回应道。
    他本也是个不怕事的主,毕竟,身为王府的真正掌舵之人,怕事是成不了大事的。而且父亲余威扔在。料想他苏广义一个小小的织造府的府尹,也奈何不了自己。
    更何况……还有人没有登场呢!
    王立业心中有些忐忑的,偷偷的瞄了一眼观众席,心里如此想着。
    嘲讽苏广义这一步险棋,是非走不可的。
    用折柳记中的一句话来说,这一步棋,是整个策略中,极为重要的一环。
    虽然他也不理解,折柳记中的这句话为什么会这么重要。那个神秘人为什么非要让自己说出这句话。不过,此时或许是真的入戏太深。他便想也没想,就直接说出来了,而且还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说完这句话,他心里顿时一松。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浑身轻松。
    然后,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发现他们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王立业心中大定。
    果然,如折柳记中预测的那般。这句话的分量,可真的是够重的。
    “王立业,你可知辱骂朝廷命官,该当何罪?”苏广义脸上阴沉的要挤出水来一般,他阴阴的看着梗着鼻子,看着自己的王立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冷笑着问道。
    最近因为家中连遭不测,既丢了女儿,又失了钱财。苏广义本就十分的不爽,此时,正好拿王立业开刀泄愤。
    随着苏广义一个眼神,便有家丁上前去捉拿王立业。
    就在此时,一直旁观的欧阳家的家主,欧阳逸咳嗽了一声,晃晃悠悠的站了出来。
    随着这声咳嗽,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就连那些准备上前捉拿王立业的苏府家丁们,都停下了手。
    欧阳逸已经是花甲之年了,一头苍苍的白发,看上去沧桑的很。只是,此人那双明澈的眼睛,却表明,这老头心里绝对是清楚之极。
    人们扒着脖子看着他,不知道欧阳逸此时挑出来,要做什么。
    不过,即便他是个垂垂老朽,却也没人跳出来指责什么。毕竟,贵妇的名头太大了,别说是在场的其他商户,就是范增都不敢惹。
    欧阳逸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后。先是笑着抱拳对范增问了一声好。范增也是一脸谄媚的笑着回礼。
    然后,欧阳逸态度恭敬的对苏广义抱拳道:“苏大人,容老朽一言!”
    “欧阳公客气了,您但说无妨!”苏广义急忙回答道。
    欧阳逸笑了笑,曲身回礼道:“谢苏大人!”
    之后,欧阳逸才直起腰,看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的王立业。微微摇摇头,叹息一身,苦笑低声对王立业道:“王家二小,还不快给府尹大人道歉!”
    岂料,王立业脖子一梗,就是不服软。
    欧阳逸愣了一下,随即一脸的苦笑,不过,眯着的眼神里,却浮现出了一抹赞赏的意味。
    立业这小子,还是多年前那般的不服输啊!欧阳逸心中欣慰的赞道。
    他故作生气的抬起脚,踢了王立业屁股一下。然后才转过头,抱拳对台上,脸色阴沉的厉害的苏广义道:“王家小子,嗨,正如刚刚柳家家主说的那般,这小子,呵。今年才二十有五,确是年少气盛。说话一根肠子通到底。大人您乃是朝廷重臣,希望您能不要介意。这小子就是个愣头青,您何必跟他一个小小的懵懂少年一般见识,您说是吧!“
    欧阳逸脸上带着微笑看着苏广义,见对方低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欧阳逸眼睛却眯了起来,他捋着胡子淡淡的笑着说:”呵呵,况且,王大人曾是老朽的好友,希望苏大人能看在老朽的薄面上,不与他一般计较了,您看如何?”
    苏广义脸色僵了一下,他眯着眼睛看着这个仍然是一脸淡然微笑的老头,神色阴晴不定。
    他没想到,一直远离漩涡的欧阳逸,竟然会为王家出头。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他真的与那王建飞是至交好友?
    不过,此人背后的人极为难惹。苏广义他知道自己的分量,故而,虽然心里不爽。但是,也不敢跟面前的欧阳逸撕破脸。
    为官多年,苏广义当然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而这位欧阳逸,就是属于哪类惹不起的人。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洒脱。
    呵呵一笑,抱拳对欧阳逸道:“欧阳公,您太见外了。”
    如此的一句话,已经是表露了他想就此作罢的意思。而一直跪在地上的王立业,也知道适可而止。
    在欧阳逸善意的呵斥下,他不情不愿的被欧阳家的家丁们,送出了食为仙。
    看着王立业被一群家丁拉出去后,苏广义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屑的意味,自言自语道:“哼,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而与此同时,被一群家丁送出去的王立业,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般怒火连天的样子。他很有礼貌的对欧阳福的这些家丁道了声谢。
    然后转过头,看着大厅里,坐在位置上,正在和范增谈笑风生的苏广义。眼神中满是讥讽之色。
    “蠢货!”王立业心中如此说道。
    月色明亮,夜色撩人。
    放下了心中所虑的王立业,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那宛若玉盘一般的圆月。长出了一口气。
    “呵,终于可以卸下这幅面具了!”
第七十九章 红颜
    “二位大人,小人今日在醉红楼设宴,还望二位大人赏光啊!”尘埃落定,柳家家主难掩喜色,急忙跑到苏广义和范增前行礼。
    他柳家能够有今日之局面,而且能在这招标会上一举夺魁,全靠这两位大人的照应。要不然,别说是夺魁了,就是在这江宁深不可测的商海里站住脚都是不可能的。
    那王家和欧阳家,难道是吃素的?
    想到这里,柳家家主的神色愈发的恭敬起来。
    范增和苏广义对视一眼后,同时点头微笑。
    醉红楼是江宁最大的青楼场馆,平日里那些秦淮河上的花船,几乎有一半都是醉红楼的产业。而且,江宁一代有名的花魁女子们,十有八九都是出自醉红楼。
    范增在东京的时候,便对着醉红楼早有耳闻,来到江宁早就想去看看,欣赏一番江宁风月的。
    如今柳家家主十分有眼力的提出这个邀请,范增当然乐意之极。
    “即使如此,那便麻烦柳兄你了!”范增摸着胡须,笑呵呵的点头。
    “苏大人,你说呢?”
    苏广义急忙站起来,对范增抱拳行礼道:“下官自然唯大人马首是瞻!”
    范增看着苏广义如此的恭敬,满意的点点头。
    站起来后,在走过苏广义身边的时候,低声对他道:“苏大人,本官离京之时,安阁老曾让本官传给您一句话!”
    苏广义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头看着范增那一脸的笑意,心中一紧,怕是什么祸事要来。
    “阁老,阁老……,他说什么?”苏广义抬起袖子,擦侧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舔舔嘴唇,艰难的问道。
    范增似乎对苏广义这般诚惶诚恐的样子,感到很满意。
    他咳嗽了一声,拉下脸面,一脸严肃的盯着苏广义道:“安阁老对你苏家送亲不利,让安大人蒙羞一事,非常恼火!”
    苏广义听到这句话后,差点吓得跪倒在地。
    心想,安大人真的生气了。自己,哎……
    “下官,下官真是罪该万死啊!”苏广义痛哭流涕,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急忙抓住了范增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泪汪汪的看着范增。
    “哎,苏大人,不是本官说你。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出错呢?”范增叹了一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苏广义。
    “下关知错了,下官知错了。”苏广义抬起袖子,擦擦眼角。声音悲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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