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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曹篡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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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扬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突然感到下体一痛。
    原来吕玲绮骑在他的身上,尚未完全?去的护腿却硬生生地撞上了他重要部位。
    幸亏周扬的原始反应还没完全突起,要不然这一下就算没有断成两段,至少也会往里缩进半截有余了。
    吕玲绮并非与他直接碰撞,自然感觉不到男人的痛苦,以为自己这一招厉害之极,一下子便让对方痛苦得一脸扭曲,浑身不知自己上身正在展现于月映之,再次露出了充满胜利的喜悦,得意地道:“说,是谁输了!”
    周扬并不会太把这种玩闹式的输赢放在心上,但为了不让这小姑娘对自己失去兴趣,此时却不能在她面前真的认输,什么畏琐招数都得使出来,果断张嘴向她敏感之处咬了下去。
    不过他哪舍得用力真咬,只是这么轻轻一咬,已教这小姑娘“哇”的一声起身跳开,同时亦不忘记重新拾起长剑,马上反攻了回去。
    周扬不敢怠慢,连忙仰起身子,横枪挡住,并借着脚力将自己向后移开。
    吕玲绮知道一时半会拿不下对方,也不急着继续攻击,一手拆下膝前纱布,开始慢慢地包卷住下胸,另一手仍紧握着长剑,指道:“不要脸,就跟狗似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周扬反讥道:“你父亲没教过你,战场上只分干掉对方或被干掉的敌人,哪分什么男人女人。”
    吕玲绮美目中略过杀机,没有丝毫动怒,沉着脸道:“既然如此,那你有没有胆量陪我去个地方。”
    周扬没想到对方也会来这一招,若回答没胆量的话,那连他都会瞧不起自己了,可是吕玲绮指的地方要是吕布府或兵营的话,那岂非枉自送命,好汉不吃眼前亏,遂反问道:“你先说是哪里。”
    吕玲绮邪笑道:“怕什么,真要派人抓你的话,你现在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吗?”
    周扬想想也是,便答应跟她走了。
    濮阳城这两年里经历了不少战乱,正着力于农田与商业发展,暂时还很少有人会投身于夜间娱乐场所。
    因此想要在这种深夜时分,找个好玩地方恐怕比较困难,要打架的话刚才就可以继续了,真不知道这小姑娘在打什么鬼主意。
    周扬不敢放松戒备,与吕玲绮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她一直在巷内七转八拐,最后竟往一民宅推门而入。
    当他们刚一踏入小门的时候,竟仿若走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似的别有洞天。
    宅内宽畅得胜比府邸,数名大汉随即把门关上,并将两人迎入一条前往地下室的秘密通道。
    这条阴暗的通道里,每隔数丈便有左右盏灯火,边上总会站着三两个颇有姿色的妓女,向周扬花枝招展地大抛媚眼。
    吕玲绮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带着周扬径自往里走去。
    不远处渐渐传来人群喝采、擂鼓和撞击的声音,两人最终走过门坎,由一扇双开门进入,里面竟如体育场般围满了观众,并疯狂地为中央处擂台上两名斗士不停尖叫着。
    周扬顿时瞠目结舌地看着这辽阔无比的视野,原来在这濮阳城的地下室里,居然隐藏着如此庞大的黑市。
    吕玲绮在他身旁解释道:“这里聚集了天下间最凶恶的盗贼、囚犯,以及走投无路的文臣武将。”
    濮阳城几经战乱,早已民怨载道了,惟有在这种无拘无束的地方,方能得到压迫已久的渲泄,难怪城内并不是很重视治安方面,原来所有的罪恶早已凝聚于此。
    “你经常来这里吗?”周扬不禁问道。
    “我像是喜欢整天带着一帮属下,到效外玩那狩猎游戏的人吗?”吕玲绮噻道,“那简单无聊透了。”
    周扬早已被场内轰隆的气分所感染,只觉得像在看演唱会似的,身体内的热血,正跟着喝采声汹涌翻滚了起来。
    可以想像得到,这些早已受够了,**朝廷与四处战乱所祸害的百姓们,根本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踏进这充满罪恶的地下城,自然而然便会马上溶入这股激情之中。
    就像在蹦迪吃丸子似的,最终因身心力竭而死在现场,没有人会多看你一眼。
    与其活在饥荒、祸乱、战争、贪官污吏、权力一手遮天的人间地狱,不如选择在真正的地狱中变成行尸走肉,麻木不仁,最后痛快至死。
    吕玲绮则像个熟客一般,带着周扬避开人杂的地方,直接转入场内许多小门洞其中之一,据她介绍,那是用来专门招待贵客的房间。
    周扬忍不住心想,成立这地下场的人是谁?能够在这么多恶人难民之中,经营所谓的贵客房的人又会是谁?吕玲绮带他来这里又要做什么?
    重重疑问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似乎答案就在这小门洞里,只要穿过黑暗,一切自会明朗。
第九章:地下赌约
    濮阳城内一处不为人知的地下通道彼端,这个椭圆形的巨型黑市。wwW、
    这里到处是以淡黄色巨石垒彻建成的,顶屋为长方形窗户和方柱构成,并不像是中国古代的建筑物,倒有点类似于罗马竞技场,却少了年久的时代感,应该离建成的时期不会太遥远。
    场内是宽畅得容得下上万人的军队,却只有两名斗士对峙着,加上地底顶部的灯火都集中在中央处,使他们即将展开的对战变得更加抢眼。
    而整圈场边每隔三丈余就有一个小洞门,里面横七竖八的小通道,正是通向各个贵宾房。
    其中一间房内,吕玲绮带了周扬刚一进来,便大大方方地往花纹垫处盘膝而坐,却让周扬站在一旁,便好像是她的贴身护卫一样。
    周扬倒不计较这些,反而觉得扮成她的贴身护卫更好。
    房里还有另外三个人,却是完全来自不同国度的人,这从他们的服饰、发色、瞳孔与言行举止,都能够很容易地判断出来。
    不过周扬只知道其中一名长鼻子高颧骨的卷毛男人,应该是来自欧洲,但却分辩不出是哪国人;另外一名则个子很矮,刚好和那欧洲卷毛男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虽然长得有点像中国人,但因为长得蟑头鼠目,加上鼻间那几根粗毛,可以判断出此人应该来自日本。
    然而他转念一想,这个时候的日本,应该还只是一个小岛上的倭国,仍是汉朝的附属国而已,而且还处于混乱的时期,所以才想借着臣属汉朝来树立自己的政权与王位,并因为光武帝刘秀赐印于倭,才有了正式的国家称谓。
    可是周扬并没有心情去思考,这里为什么会有来自两国的人,因为当他目光落在第三个人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人正是昔日的陈留太守张邈,不过他并没有认出易容过的周扬。
    张邈似乎变得消瘦了许多,可能是因为睡眠不足,气色不佳,导致原本身上那股正气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再没有那亲切的微笑,加上长期生活在这阴暗的地下黑市,使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像人样,倒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僵尸。
    吕玲绮一来便与他并排而坐,那名倭人则主动上前帮他们拉开窗帘,中间隔着一道玻璃,使里面的人可以俯瞰而下,将整个竞技场尽收眼底。
    周扬站在吕玲绮身后,倭人则站在张邈身后,只有那名欧洲人与他们并列而坐,显出这三人地位相等。
    “桀骜不驯的吕小姐,今晚竟会带手下来了,少见啊!”张邈两眼望着玻璃窗外的场内,声音沙哑得就像干渴许久,却又滴水未进地道,“想玩些什么呢?”
    吕玲绮信心十足地道:“我要押个新人,随便你让谁出场都可以。”
    张邈喃喃自语道:“新人吗?”
    吕玲绮头也不回地对周扬说道:“你下去打一场。”
    周扬愕了一下,心想我为什么下去打,实在莫名奇妙,咱俩刚才还是对手,甚至还是立场分明的敌人,可是嘴上却并没有立刻拒绝。
    张邈却没有多看他一眼,只是神态总像带着倦意似的,淡淡说道:“那你想赌什么?”
    “赌人。”吕玲绮冷然道。
    “赌什么人?”张邈道。
    吕玲绮慢慢侧过头来,凝望着眼前这阴沉的男人,并略过一丝杀机,嘴角微扬,邪笑道:“一个女人,我要她死。”
    两人简单而莫名奇妙的对答,但张邈却似乎听明白了,微微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手指头在矮桌上毫无节奏地敲碰着,为这安静而阴暗的房里增添了几分压抑,使人难受得透不过气来。
    “哇呜――”
    场下的尖叫声忽然异常整齐地响起,只见场中央其中一名斗士已被击败,躺在血泊上一动不动,周围没有兵器与硬物,显然是被拳脚活活打死。
    吕玲绮道:“下一场就轮到你了。”
    周扬将铁枪在他们面前晃了几下,问道:“可以用兵器吗?”
    吕玲绮耸了耸肩道:“当然可以,规则只有一条,那就是直到一方死亡为止,投降或是重伤,都不能算是结束。”
    这个地方每一处角落、装饰、建筑、以及人的肤色,都足以令周扬心里产生无数疑问。
    可是他却只觉得,手中的虎啸铁枪在蠢蠢欲动,似乎对这样的环境感到熟悉,以至连他本人也感到自己正处于一种奇怪的亢奋状态,否则定不会浪费时间来帮这小姑娘打斗的。
    不一会儿,一名侍者站在房外,面无表情地道:“大秦斗士卡基尔已经准备好了。”
    周扬一听便知道这大秦帝国,便是后来的罗马帝国,想必那名叫莱特的欧洲人,应该也是来自大秦帝国,而这地下竞技场,又与那罗马竞技场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张邈嘴边一咧,似笑非笑地道:“如果莱特先生觉得不妥的话,在下可以重新安排一下,又或者请吕小姐再等一场。”
    那名叫莱特的罗马人,以一口十分流利的汉语说道:“就让卡基尔热热身也好,况且吕小姐带来的人,一定也不会太弱吧!”
    吕玲绮轻笑道:“要是大秦斗士不幸战死的话,还望莱特先生不要见怪,咱们生意归生意,赌场归赌场,行么?”
    周扬看她老气横秋的样子,口气却极为狂傲,不知道是对自己充满信心,还是那名叫卡基尔的大秦斗士,其实并不是十分强大。
    莱特倒是挺平易近人的,不同于如今的张邈和他身后那似乎总带着一脸怒容的倭人,只是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赢也好,输就输了罢!大家还是好朋友嘛!”
    张邈接口道:“如此一来,就请吕小姐的人准备入场吧!”
    吕玲绮立刻长身而起,转身倾了倾身子,在周扬耳旁低声说道:“只要你帮我打赢了这一场,我便不向爹说,你是曹操派来的探子,如何?”
    周扬回道:“要是输的话,在下就会永远长眠于这地底之下,吕小姐也不需向令尊通报什么了。”
    说完也不理吕玲绮的反应,洒脱地随着房外的侍者离去。
    事实上他身上虽然热血沸腾,但脑子里仍保持着冷静,知道李肃那边并不一定可靠,亦不能将整个计划,系于这曾经出卖过自己的小人。
    惟有从这小姑娘身上下手,试图争取到她的好感,才更有机会摸清楚吕布内部间的问题。
    例如她刚才口中想要杀死的女人究竟是谁,以及她为何至今仍没有向吕布通报,所有的一切只能等到击败卡基尔,答案才会浮出水面。
    “请!”侍者将他带到场上,然后径自离开。
    周扬仰首望了一圈整个竞技场,回想起自己以前若成为众矢之的,必然会感到十分不安,无地自容,但现在却享受着灯光与无数观众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的优越感。
    然而观众们显然对这新人并不看好,人气全都集中到了别处。
    只见场下传来铁闸被拉开的刺耳声音,一名体形高大的大秦斗士,昂首阔步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钢铁般的虎躯在灯光的照映下,竟看不到半点脂肪,便如同猛兽出笼般喘了口闷气,并扭动着粗长结实的颈部,发出了“噼呖叭啦”的骨头响声。
    周扬左脸微颤了几下,眼前这斗士简直就像一台专门战斗的机械般,感觉不到半点人类的气息,不过这反而令手中虎啸铁枪亢奋不已。
    斗士忽然伸展双臂,带他入场的左右两名侍者,立即向他各自抛出了刀盾。
    周扬一眼便看出,对手走的是敏捷灵活的路线。
    那把短刀显然是因为长期杀人,而令刀锋砍出了凹凸不齐的锯齿。
    另外那皮盾估计是某种珍贵兽皮所制,轻巧好使,而且防御力又属于反弹特性,恐怕任何锋锐兵器都难以将其刺穿。
    周扬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一会儿要将他击败的话,定要将此盾收为已用。
    不过他旋即又想,对方看起来应属于全能型战士,无论力量、防守、速度,又或者是战斗经验,估计都比自己丰富得多,真要与他战斗的话,还不一定能有取胜把握。
    那名叫卡基尔的大秦斗士,早就等得有点不烦恼了,抡了几下手中的短刀,半弓着身子,作出一副随时都会猛扑而来的架势,脚下轻移,准备一找到机会,就把对方以最快狠的速度干掉。
    然而最让周扬感到头痛的不止于此,眼前的大秦斗士对这种竞技场上的生死搏斗,明明已经到了习以为常的程度,却绝不轻视任何对手。
    哪怕是面对着从未露面的新人,也是小心翼翼地对付。
    “哗――哗――”
    四面八方的疯狂叫喊声,犹似巨浪般汹涌澎湃,使人感到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只想掀开所有的顾忌与对手作出生死搏斗。
    那名大秦斗士身上的肌肉亦开始蠢蠢欲动,脚下一蹬,整个人便像是挣脱了珈琐的猛兽般冲了过来。
    周扬亦不示弱,背负铁枪迎了上去,终于与对方展开了殊死搏斗。
第十章:生死格斗
    这个半仿古罗马式的竞技场内,喝采声此起彼伏,如球赛般壮观。wWW;
    各种各样的牛鬼蛇神们,揉捏着自己那早已扭曲的脸庞,正疯狂地为场下的战斗尖叫着。
    通道内的女人,亦为那名叫卡基尔的大秦斗士深深着迷,纷纷向远处抛掷纱衣,并将茁壮丰满的胸部坦露在外,只要他能往这边瞧上一眼,就算献上一切都会心甘情愿。
    周扬直枪顶住卡基尔的皮盾,使他暂时无法逼近自己,对方使的短刀皮盾,以及那敏锐的战斗步法,皆证明了此人更善于近身肉搏,而虎啸铁枪则更适合在混战之中,向敌人展开群攻。
    然而战斗进行了许久,虽然一直保持着胶着状态。
    但他心里却非常清楚,对方其实也正在寻找破绽,而自己却只能靠不断地做出毫无杀伤力的攻击,仅仅是为了不让对方贴近而已。
    这样的打法表面看起来似乎平分秋色,实际上却对周扬极为不利。
    战场与竞技场的区别,正是没有任何偶然的突发状况,取胜条件唯有凭个人的真材实学,毫无花巧。
    若非体内太平经气息源源不绝地自我供给,此时恐怕已经身疲力竭。
    而场上的群众呐喊声,几乎都是希望卡基尔尽快结束这场竞技,对于周扬至今仍无露出败象,大多数人都现出了哧之以鼻的神情,恨不得亲自冲入场内将他碎尸万段。
    正因这种近乎盲目的崇拜,令卡基尔在这竞技场上如同神一般高大无比,这对敌人多多少少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心理压力。
    周扬急忙收纳心神,知道此时若是心生怯意的话,就算防守得再怎么密集,也会在这样不断僵持下,逐渐转为挨打局面,凭着对方这种循序渐进的打法,他将再难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嘿!嘿!嘿!”
    卡基尔每砍出一刀,口中便会发出一次闷雷般的低喝声,皮盾亦会随之推进。
    周扬一直觉得这对手有点奇怪,本以为是因为他的肤色与种族区别,现在才注意到,原来这大秦斗士的奇怪之处,原来是他用的竟是左手刀。
    以前他在兵营中便曾见识过刀盾兵,大多是右刀左盾。
    因为盾牌本身具有超强的防御性,并且不要求高超的使用技巧,只要拥有足够的臂力即可运用自如,所以才会让士兵们以更为灵活的右手握刀,以此提高该兵种攻击力不足的缺陷。
    而眼前这大秦斗士,显然是反过来了。
    会用左刀右盾的只有一种可能,加上这家伙不带任何花巧的左手刀攻击,纯粹以横劈斜砍,以达到压制对手的目的。
    也就是说这大秦斗士,浑身上下都是钢筋铁骨,其实防守最为薄的地方,正是持刀的左手,那原本
    应该持盾的左手,此时却成了他的弱点。
    周扬将注意力凝聚在卡基尔的短刀之上,以他那曾经一剑劈断任浩飞箭的眼神,将卡基尔每次出刀的间隔、速度与力道尽收眼底,终于从中寻出了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
    当卡基尔挥刀收盾的时候,他的腹肌力便会随着凹陷少许,仗着自己那出色的腰力收势,并准备组织下一轮新的攻击。
    正是这种悬接瞬间,周扬突然横起铁枪反压回去。
    卡基尔显是以为他以彼之短,攻已之长,加上对手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而不露丝毫败象,早使他取胜之心颇为迫切。
    但最主要是欺对方力量及不上自己,正准备一股作气将对手压倒,却没想到一切都出乎了预料之外。
    周扬心中早有定计,根本就没打算与这高大雄伟的大秦斗士硬拼,横枪顶盾,中为将他当成盾垫,借着这强劲稳定的垫力,将自己弹空而起,绕到敌人身后。
    蓄意已久的虎啸铁枪,早与那韧性十足的皮盾碰撞已久。
    此时正凌空对准这强大敌人的腿部刺入,只听得“卟”的一声,终于尝到了期待已久的鲜血,枪杆上的铁绣如同惊宿的跳蚤般,一起溅到了半空中。
    场上的观众被这突如奇来的一幕所震惊,完全没想到心目中的偶像,永无败绩的战神,居然会在这么一个新人面前,首次受到了重创。
    周扬落地之后,哪肯轻易放过这大好机会,不等卡基尔转身反击,已将铁枪更深入地钻入,最终刺穿他的粗壮的大腿,使他暂时性失去了行动能力。
    卡基尔由始至终都没有发出痛叫,这使观众们对他仍未丧失信心。
    只见他口中说出了一连串听不懂的古罗马语,牙隙中却湛出了,因忍痛咬出的血渍。
    周扬从他的眼神中,大概知道应是“你是我遇过最强的对手”之类赞赏敌人的话,不禁首次对这狠角色心生一丝好感。
    不过他也明白,这是一个不置对手于死地,便绝不会罢休的竞技场。
    因此战斗仍在继续,自己随时都还有被干掉的可能。
    卡基尔说完话后,鼻孔中发出野牛似的闷哼,竟活生生地向前冲去,将腿从铁枪中挣脱出来,鲜血因失去了铁枪的堵塞,狂涌而出。
    但他马上半跪着转身,作出了绝对防守的架式。
    周扬将虎啸铁枪抡回了身后,作了个深呼吸,使自己保持平静的心态,以免再次落入无尽杀戳的状态。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场上南部的观众齐声高呼,忽然成为了整个竞技场上,最为突出的群体,他们似乎对这大秦斗士没有好感,正为周扬这新人吆喝助威,不过却引来了北部观众的愤怒。
    两边的观众就像两军对垒一般,纷纷站了起来,甚至有更加疯狂的人跳出了座位,并没有想过落在人堆之中是否还能活得下来。
    这些不要命的观众,要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生活对他们来说,也只是过得一日是一日,明天究竟会怎样,只有贵宾房里的贵宾才会去想。
    有了情绪撞碰,整个竞技场的气氛,一时间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最**点。
    周扬也已经感到了握着兵器的手,正随着这股激情颤抖着。
    从一开始进入竞技场的时候,他便觉得手中的虎啸铁枪的来历,似乎与这地方离不开的关系,现在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至少这种情况目前对他来说,应算是一件好事。
    刚刚打破了僵局并占了上风,周扬并不想放弃这样的优势,乘着手中兵器这绝佳的状态,几个箭步冲了上去。
    卡基尔亦做好了准备,刀盾交叉硬顶住了这狂猛攻击。
    虎啸铁枪原是攻坚击破的冲锋性兵器,并不像七星宝刀拥有锋锐利刃,因此当铁枪击向皮盾之时,无论用了多强的力量,都无法将其刺穿,而是与对手硬生生地撞击在一起。
    周扬并非比这大秦斗士更有力气,而是凭着冲刺与对手失去一腿的平衡,才将对方顶到了场内边缘。
    同时心中亦在为这厉害的对手暗暗惊叹,没想到在占尽如此优势和情况下,仍无法取得压倒性的胜利,不愧是长期在这竞技场上与人肉搏的斗士。
    卡基尔却并不好过,被刺穿的右腿表面上半跪在后面,事实上却承受了大多数的阻力而骨断变形,就算他能够安然离开竞技场,恐怕这条腿将再也无法站立。
    然而这是一个你死我活的地方,如果一方安然离开,则表示另一方已经死亡。
    所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必须生存下来。
    双方都抱着同样想法,也都希望尽快结束这场格斗赛。
    卡基尔背靠着他不久前走出来的铁闸,顶在皮盾背后双臂因用力过度,而使整个额前青筋浮现,在灯光之下映出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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