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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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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是活,就看现在了。”孟士元一挥手,第一个快步跑上刚刚落定的吊桥,后面队伍紧紧跟上,蜂拥入关,因为人数太多缘故,开启关门地宋军士兵甚至还被从门前挤进了关内。眼看着宋军在关内列队迎接,做梦也没想到计划如此顺利的孟士元心头不由阵阵狂喜,眼看着八百来人进来一半时。孟士元立即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刀,高喊道:“动手!”
“砰…………!”孟士元地话音未落,后面已有一声巨响传来,同时还有蒙古军士兵疯狂的惨叫声。孟士元大惊回头,顿时傻了眼睛…………关门上不知何时已经落下一道千斤铁闸,不仅将开启的关门堵得严严实实,更将关门处密集的蒙古军队伍砸得血肉横飞,不知多少士兵已经在铁闸下粉身碎骨。不等孟士元做出反应,那些列队迎接的宋军士兵已经端起刀枪弓箭,死死包围了已经入关的孟士元队伍三百来人……
“得手了!”看到孟士元队伍中火把乱舞,喊杀震天,埋伏在武阳关三里外的阿木尔立即狂吼一声,“弟兄们,跟我冲啊!阿拉!”(注
“阿拉…………!”五千蒙古铁骑整齐呐喊,不约而同地向前疯狂冲锋。但他们刚冲出不到半里地,道路两旁就是尘土飞扬,一根根坚实地黑色绳索漫天飞舞,同时地面上青烟乱窜,火光四绽,埋在地下的拉线式地雷先后炸开,“轰隆!轰隆!轰隆!”巨大地冲击波把蒙古骑兵连人带马一起抛上半空,又沿着抛物线四处撒落,只见得地雷一枚枚炸开。蒙古军一片片飞起撒下,惨叫声和惊叫声络绎不绝。只一轮地雷爆炸下来,阿木尔率领的五千蒙古铁骑倒下了近一半…………这可是蒙古军队伍中目前最精锐也最有战斗力的队伍啊……
“杀啊!”听到阿木尔的骑兵队伍冲锋开始时发出的喊杀声,张弘范当即长刀一挥疯狂大吼,第一个冲向北方。已经全部集结在蒙古军营地中的蒙古骑兵同时大喊,“阿拉!”也是催促马匹全力冲锋,赤红着眼睛扑向北方。解诚和张柔也领起蒙古军步兵,起步全速冲往武阳关。但他们刚刚全部加速冲锋,蒙古军营地南端就传来更加整齐雄壮的口号声,“大宋………
“大宋!”口号声与马蹄地轰鸣声交相辉映,成千上万的宋军骑兵从黑暗中涌出,潮水般扑向已经失去骑兵保护的蒙古军后队,雪亮钢刀与火把同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直晃得蒙古军各族士兵眼花缭乱。位于宋军骑兵中部的拐子马重骑蹄声如雷,直震得蒙古军各族士兵心脏乱颤。
“不用管后面的敌人,全速冲锋!”解诚和张柔都知道全军生死已在一线。也不管自军是否中计…………仅是从信号从判断宋军已经开启了武阳关大门,为了争取那最后一线生机。解诚和张柔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全速冲锋,并不理会宋军骑兵掩后追杀…………其实想做理会也来不及了。等把轻骑兵调回来阻拦,宋军的重骑早就冲进蒙古军步兵队伍里开始屠杀了……思?你就这么迎接来向你投降地汉人同胞吗?”发现自军被切断在关内,吓得心战胆裂的孟士元不由脱口大叫问道。武阳关城楼上闪出李庭芝清瘦高挑的身影,李庭芝微笑道:“孟将军,真是不好意思,你和这些鞑子挨得太近了。所以不小心把你也包围在了里面…………你快站出来。本官就要下令放箭射死你背后那些鞑子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孟士元气得彻底头脑混乱,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理解李庭芝话中的含意。而李庭芝又佯做惊讶的叫道:“孟将军。你不是说骗一些鞑子来给我杀吗?怎么你带来的人全是汉人?难道这些汉人是铁杆汉奸,你想让本官把这些铁杆汉奸也杀了?”
“大人,我们不是汉奸,我们是汉人!”孟士元带来那些汉人士兵个个大叫,并对孟士元横眉怒目…………原来你小子是拿我们的人头来献给宋人啊!李庭芝徉做惊讶,稍一思考后,李庭芝命令道:“既然你们是汉人,那你们就把藏着的武器全扔掉,抱头跪下,饶你们不死。”孟士元带来那些汉人士兵为了活命大都照做,全都将藏在身上的短刀扔掉,抱头跪在地上,等待宋军士兵捆绑。仅有十几个死忠于蒙古地汉军士兵握刀傲立,用仇恨的目光紧盯在周围地宋军与孟士元。
“都站起来!”总算弄明白一点事情原委的孟士元声嘶力竭大叫,“不要给宋人下跪,都站起来和宋人拼了!”谁知李庭芝马上又在关上叫道:“孟将军,不要让汉人自相残杀了,他们投降也算是他们人头落地,功劳全算你地。”
“你胡说!”孟士元大怒,扑向前面的宋军意图拼命,但他身体刚动,那十几个死忠于蒙古的汉军士兵就已经冲上来,短刀乱砍乱捅,将他生生砍死,“狗叛徒!叛徒!我杀了你!”垂死的孟士元也不分辨,只是疯狂惨叫,“王爷,末将对不起你了。”言罢,孟士元仰面摔倒,当场毙命。李庭芝在关上目睹了孟士元惨死的全过程,感叹之余,李庭芝淡淡命令道:“将负隅顽抗的敌人射死。把投降的俘虏押上关墙,让他们告诉关下那些蒙古军汉人…………是孟士元故意设计,把他们害成这样地。”
“师兄,这样太过了吧?”文天祥从李庭芝旁边站出来,低声说道:“虽然是忠于蒙古,但孟士元怎么说也是一个忠臣,何必在他死后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你以为我愿意?这是恩师地意思!”李庭芝没好气的答道:“恩师要让天下汉人都知道,那怕是死忠于蒙古鞑子地铁杆汉奸,到头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冲!冲!快冲啊!”虽然明知道后队的蒙古士兵正在在被宋军骑兵屠杀,正在争先恐后的向宋军投降,但解诚和张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疯狂的催促士兵前进,妄图冲进那已经打开关门的武阳关关内。可是往前面冲了四五里路后,前方飞骑来报,“将军,大事不好,我们中计了!孟士元那个狗贼向宋人出卖了我们,我们冲进武阳关的士兵全部被俘,关外的汉兵也投降了,只有少数人跑回来向我们报信。还有阿木尔将军的骑兵中了宋人新式武器的埋伏,伤亡惨重,阿木尔将军身受重伤!”
“孟士元,**你十八代祖宗!”解诚和张柔双双咆哮怒吼,恨不得将孟士元撕成碎片。那传令兵又追问道:“二位将军,现在张弘范将军的骑兵已经到得武阳关下,请示该如何是好?”
“攻城!”张柔气得连兵法最基本的常理都忘了…………竟然命令骑兵攻城,“立即开始攻城,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我们才有活路!”解诚也咆哮道:“全军继续前进,不关花多少代价,都要给我攻下武阳关!”
张柔和解诚的命令刚一传达,好戏立即开场,在陆地上纵横无敌的蒙古骑兵离开马鞍,或是抗着临时赶制的粗糙云梯向武阳关关头冲锋,或是用箭矢不足的弓箭与关上守军对射,而武阳关上箭如飞蝗,灰瓶擂木大石滚落如雨,狠狠砸向射向这些培训成本最为高昂的蒙古骑兵。待到张柔和解诚带着步兵赶到拥挤不堪的武阳关下时,宝贵的蒙古骑兵已经损失了两三千人…………却连一个杀上关墙的人都没有。直到此刻,解诚和张柔才意识到自己的指挥失误,赶紧命令骑兵后撤,换擅长攻坚战的步兵上场,可武阳关前狭窄的道路上已经拥堵了数万蒙古军队,转腾挪移又谈何容易?加上以汉人为主的蒙古步兵士气低落不肯卖命,互换战场间速度更是缓慢,待到勉强把部队交换战场时,居高临下的武阳关守军又射杀砸死上千蒙古骑兵和无数步兵。“弟兄们,是生是死,就看现在了!”为了鼓舞士气,解诚将指挥权移交给了张柔,赤着胳膊冲到了最前线,准备亲自率领敢死队夺取关墙。可他鼓舞士气的话刚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发出攻击命令。蒙古军后方就已经惊叫声不绝,“贾似道!贾似道亲自来了!”
夜风呼啸,宛如繁星般密集的火把照耀中,精忠报国大旗与贾似道帅旗在蒙古军后方开阔地的夜空迎风招展,贾似道全身戎装,剑指蒙古军放声高叫,“将士们,精忠报国,就在此刻!大宋…………!”
“大宋…………!”数十个宋军方阵齐声呐喊,加快脚步扑向混乱不堪的蒙古军后队,而蒙古军队伍中的汉人士兵争先恐后抛去武器,跪在地上抱头投降……
第一卷 鄂州鏖战 第一百零二章 鄂州最终战
更新时间:2009…3…27 21:26:28 本章字数:6453
兵法有云:围师必阙!意思是说在包围敌人时,必须要故意留下一个缺口让敌人逃走,可以避免敌人与自军拼得鱼死网破,让敌人在逃跑还是死战之间摇摆不定,使得敌军士兵斗志涣散;敌人一旦逃走,再追击士气涣散的敌人,自军的损失就能减少许多…………这也是兵法常理…………但贾老贼偏不!
在贾老贼的指挥布置下,三万宋军主力步兵排成十个方阵,成品字形布置在武阳关南面那块开阔地上,品字之尖的那个方阵顶在蒙古军南逃的道路正中,两个方阵为第二道防线,护卫前阵侧后两翼;第三排三个方阵和第四排四个方阵为预备队,随时能顶上去接替前队。而宋军骑兵则在各个方阵之间的空隙地带迂回穿插,封堵自军方阵在蒙古军冲击下出现的漏洞,并阻击漏网之敌。三万步兵与一万余骑兵就象瓶塞一样,死死堵住蒙古军南逃道路;又象压路机一般,排着整齐的队形呐喊着不断向前碾压,向前推进,所经之处,尽是血肉残肢与腥风血雨。
“大宋…………!”“阿拉………!”宋蒙两军士兵各自高喊着自军的口号,摸爬滚跌着,在已经被鲜血雪水浸透的湿滑土地上亡命厮杀,至少八成的蒙古汉军已经选择了向宋军投降退出战斗。剩下地以蒙古士兵和色目士兵为主的蒙古军队别无选择,只能是拼命的向北攻城和向南冲锋,争取那飘渺的一线活命希望。鱼死网破的决心之下,宋蒙两军之间的接触地就变成了两个巨大的绞肉机,将一队又一队的宋军和蒙古军队伍吞进去,吐出来地全是残缺不全的尸体,暗红地血液顺着稍南斜的道路流淌,飘起了断折的旗杆与羽箭。淹没脚背。
“丞相,第一方阵快要打光了!”负责联络的宋军骑兵正将曹世雄之弟曹世杰带着满身血污与二十余名同样满身沾血的骑兵。策马奔到位于宋军第三队正中地贾似道面前,大声叫道:“唐超将军负伤,请求后队接替!”
“顶住!”贾似道的回答很简单,也很坚决。曹世杰一拱手就要去传令,簇拥着贾似道左右的高达和吕文德却一起叫住他。高达向贾似道拱手道:“丞相,唐将军的第一队已经在前面冲杀了近一个时辰,伤亡巨大,可否让第二队的牛富方阵或者第三队邛应方阵顶上?这两个方阵都是精锐部队,顶住鞑子绝对不成问题。”
“不行!”贾似道的声音仍然非常坚决,“你的江西军在这段时间地战斗中专打硬仗,伤亡最为惨重。得给江西军留一些种子。牛富方阵也不能上,他抗着唐超侧右翼,一旦与唐超方阵互换位置,鞑子的骑兵就能乘机冲到开阔地带,到时候再用步兵包围鞑子骑兵就没那么容易了。”说罢,贾似道又向曹世杰喝道:“告诉唐超,再往前冲半里,压缩鞑子骑兵的活动空间。冲到了,本相就派军队接替他。冲不到,就给本相死在前面!”
“遵命!”曹世杰催马匆匆离去。贾似道却站起来向北面道路东旁大别山的悬崖峭壁张望,略带愤怒的问道:“伍隆起是搞什么名堂?本相命他率队登上道路旁边的至高点,用手雷炸路上的鞑子,他为什么还没开始行动?”
“回丞相,登山无路。伍将军只能一边开路一边前进。加上天黑路滑又要迂回登山,速度缓慢情有可原。”吕文德向贾似道答道:“根据伍隆起将军信使回报。很多地方根本无路可走,只能先让人徒手爬上去,放下绳索吊起辎重,才能继续前进。所以登山速度非常缓慢,但伍隆起将军已经保证,一定在寅时之前赶到预定位置,协助我军作战。”
“希望如此。”贾似道坐回帅椅,恶狠狠的嘀咕道:“如果伍隆起说到做不到,就算他以前的功劳再大,本相也饶不了他。”贾似道是真地急了,残余的数万蒙古部队已经宋军堵在武阳关南面这不足五里长、较为狭窄的道路上,已经最大限度的抵消了蒙古军骑兵的冲锋力和高机动力,已经是彻底歼灭蒙古主力的最好机会。但蒙古军狗急跳墙,自然要和宋军拼一个鱼死网破,贾似道如果再不拿出一支奇兵彻底摧毁蒙古军地斗志,那宋军即便取胜也将是伤亡惨重,打成两败俱伤地结果…………这个结果不管是对南宋军队,还是对贾似道个人,都将是极其不利的。
越担心就越容易出意外,又过了大约两柱香地时间,曹世杰又从前线飞奔回来,大叫道:“丞相,大事不好,鞑子放弃了攻打武阳关,改为全力向南突围,唐超将军在反冲锋中阵亡,第一方阵三千人已经不足四百人,急需援救!”贾似道又站起来,大喝道:“传令,第三队左翼方阵顶上!告诉黎尚文,不管他花代价,都得给本相堵住窄路,不能让鞑子骑兵冲进开阔地带。”
旗号台火把摇晃,位于第三队的黎尚文方阵立即离开原地,穿过友军方阵之间的狭窄道路赶赴前线,到得杀声震天的战场时,宋军唐超方阵三千人已经只剩下不到百人,如果不是宋军骑兵奋力以弓弩压制,只怕蒙古军已经杀到宋军第二队阵前。黎尚文也不多说,只是将手一挥,“跟我上。”第一个冲到阵前,他的部队各按队形迅速前压,接替已经完全崩溃的第一队阵地。“大宋”的口号声与战鼓声再一次在阵前回荡起来,悍不畏死地宋军也再一次用血肉之躯挡住蒙古铁骑亡命冲锋。宋蒙两军的步兵骑兵就象疯了一样在阵前对砍,前面的士兵倒下,后面的士兵璇即跟上,一边是要杀出一条血路逃生,一边是拼命挡住道路,为消灭侵略者的总攻争取时间。双方士兵都已经将生死完全抛之度外,也忘记了刀枪加身的痛苦与恐惧,只知道不停的挥刀刺枪。暗红的血花不断飞溅,口号声厮杀声战鼓声惨叫声怒吼声完全混为一体。完全分不出是那一边军队发出地声音,为了争夺仅仅一步路的距离,常常要付出十几人、甚至数十人地生命…………只一柱香时间,黎尚文的三千人就倒下了三分之一,而蒙古军队倒下的士兵也不比宋军少。
“将士们。我们都是蒙古人和色目人,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和宋人拼了!”年近七旬的张柔花白须发上尽是血迹,表情狰狞的用蒙古语疯狂呐喊,“要想活命!杀出一条血路!”咆哮着,张柔亲自冲到最前面,挥刀与宋军士兵近身肉搏,受将领感染。蒙古士兵与色目士兵共同怒吼,“阿拉!”不惜一切地又挤压上去,顿时将宋军防线压后十余步。
“弟兄们,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给大宋百姓报仇!”小腹已经被刺穿的黎尚文同样站出来怒吼与疯狂砍杀敌人,鲜血从他嘴里和小腹处流出,但他仍然挥刀不止,步步前进。宋军士兵共同怒吼,发起反冲锋反压敌人。尽管前面敌人的钢刀如海,长枪如山,但义无返顾,即便中枪中刀砍下,也要抱住敌人的腿或者武器,将敌人从战马上拖拉下来。扑上去咬住敌人的咽喉脸庞。与敌人同归于尽。付出近千人的代价后,宋军又一次冲回刚才地阵地上。但黎尚文也在这次反冲锋中身中数十刀而死,接替他指挥部队的副手陆栖也没能撑多久便倒在血泊中。
黎尚文队仅顶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几乎全军覆没,虽然邛应、范天顺和牛富等猛将都强烈出战,贾似道却一口拒绝,仅是从第四队中又抽调出一个方阵、也就是中央禁军的张鹏程部队顶上去,贾似道并让传令兵转告邛应和牛富等将,“你们是预备队,等把鞑子骑兵耗跨了,你们再去做最后一击!”
“报!张鹏程将军队伍顶不住了,鞑子已将我军防线逼退两百余步。”虽然张鹏程部队顶上去了,但不到两刻钟时间就有不利战报传来,贾似道大怒中央禁军与地方军战斗力差距巨大之余,站起来喝道:“起旗,本相要亲临前线督战!”郭靖等亲兵不敢怠慢,连忙举起帅旗与精忠报国大旗,簇拥着贾似道亲赴前线,高达、吕文德与廖莹中等副手也都跟上。
策马到得前线时,张鹏程率领的中央禁军又已经被蒙古军压退了数十步,贾似道也不多说,直接将亲兵队领到蒙古军弓箭射程之内,在帅旗下脱去战甲,精赤着上身高举宝剑叫道:“禁军的儿郎们,你们没吃饱饭吗?张鹏程,你他娘的带的什么兵?给老子争气点!前面牺牲的勇士们在看着你们…………大宋!”
“大宋…………!”被贾似道这么一激,本来战斗力较弱的张鹏程部队立即爆发出怒吼,一个个就象打了鸡血一般奋不顾身地向前反冲锋,霎时间就把蒙古军队压回去不少。蒙古军队伍则一片大乱,用各种各样的语言惊叫呐喊,“贾似道!贾似道!”“贾似道上来了!”“他在射程内,快用弓箭射他!”箭如飞蝗,全都射向帅旗之下的贾似道,贾似道高坐马上纹丝不动,只是不断高呼鼓舞士气,郭靖等亲兵则争先恐后的用盾牌、甚至身体去给贾似道挡箭。
“妈拉个巴子!老子和你们拼了!”被贾似道当着敌我两军责骂统兵不力,宋军禁军统领张鹏程羞愧得无地自容,为了挽回颜面,张鹏程也是扯去了身上战甲,精赤着上半身,血红着双眼一路砍杀,直冲正在前线的蒙古军副帅张柔。张柔身边自然有大量的亲兵和蒙古士兵护卫,见张鹏程杀到,这些人立即迎上来把张鹏程包围乱砍乱刺,张鹏程则灵机一动就地一滚,在蒙古骑兵马蹄下闪转挪移,冒着随时可能被战马踩死地危险滚爬摸向张柔。张柔地亲兵意图下马拦截时。被贾似道激得嗷嗷乱叫的宋军士兵已经冲杀上来,拖住了拦截张鹏程地蒙古士兵。张鹏程则乘着这千载难逢的唯一机会,滚爬到张柔面前不到十步的距离跳起,顺势砍倒一名蒙古士兵,直冲向正在前线督战的张柔。
“快拦住他!”眼看张鹏程杀近,张柔不由大慌惊叫,并想催马逃开,可惜蒙古军队伍已被宋军压缩得极紧。张柔身后几乎是水泄不通,自然无法逃开。张柔身边剩下的几个亲兵更是大惊。赶紧上来拦截,无奈张鹏程已经抱定了与张柔同归于尽地决心,任由一名张柔亲兵的钢刀砍在他地左肩上,左手在失去力量的那一刹那将那亲兵拖下战马,张鹏程乘机一踩马蹬跳起。象大鹏展翅一般扑向张柔,右手钢刀向张柔脖颈全力斩落,“狗鞑子,受死!”张柔逼无可逼,只能举刀猛刺张鹏程胸腹……
“唰!”“扑!”钢刀斩断脖颈的声音与刺穿身体的声音同时响起,张鹏程的胸口稍微偏下一些被张柔钢刀洞穿,张柔地脖子也被张鹏程钢刀斩断。只剩下些许皮肉与身体相连挂在肩上,鲜血同时从张鹏程的胸口与张柔的脖腔处喷出。张鹏程一击得手也不耽搁,拼着最后的力量一把揪住张柔挂在肩上的花白头颅,大步冲杀返回自军的队伍。蒙古军队伍则一片大乱,“张老将军阵亡了!张老将军阵亡了!”宋军乘势冲杀,立时又将蒙古军队压回百余步。
带着满身鲜血,带着已经斩断的左肩和被钢刀洞穿地小腹,张鹏程提着张柔人头大步冲回贾似道帅旗下,高举人头向贾似道叫道:“丞相。末将没给禁军丢脸!”话音刚落,全身血液几乎流干的张鹏程翻身倒地,以生命捍卫了中央禁军的荣誉。
“将张鹏程将军遗体送回后队,明天好生为他安葬。”贾似道强忍泪水,淡淡命令亲兵将张鹏程遗体送回后队,又捧起张柔那颗沾满血污的花白头颅。摇头道:“张老将军。当年在蔡州,本相的恩师孟珙将军救了你一命。想不到你不但不领情又助纣为虐杀害南宋无数汉人,还生出张弘范那么一个超级大汉奸儿子…………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本相。算了,看在你也养大了张世杰的份上,本相给你一个厚葬吧。”(注1)
身为蒙古军副帅的张柔战死,蒙古军前队士气大挫,很快便被宋军杀得节节后退,被迫又退回了狭窄的山道。而张弘范听得父亲阵亡地消息后,先是哭昏在地,被救醒后又亲自冲到前线,带领张氏子弟向宋军展开亡命报复,加之蒙古军队已经被宋军压得极度密集,再压缩蒙古军阵地已然困难。战线又一次僵持下来,形成反复的拉锯战与消耗战。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伍隆起那边有消息没有?怎么还没发动奇袭?”眼见宋军士兵在阻击战中伤亡巨大,贾似道不免大感心疼,不断向旁边的高达和吕文德等人询问时间。但吕文德和高达总是回答时间没到,更不知道伍隆起部队是否抵达战场。这时候,张鹏程的方阵也已经在疯狂的消耗战中伤亡殆尽,贾似道不得不又从后队中抽出一个方阵顶到前面,继续封锁蒙古军队的活动空间,给伍隆起地奇袭部队制造大量杀敌机会。终于,在第四个方阵替换下了伤亡惨重地张鹏程部队后,北面的蒙古军队伍中终于传出巨大地手雷爆炸声……
“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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