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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客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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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双目一睁，两条在空中无规则飘动的雷电开始移动。
渐渐靠近，“滋滋”雷电的碰触在空气里激起细微声响，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两条粗粗的雷电尾部轻轻发出一丝幻影，而后像一道影子进入另一道影子，“嗖！”竟然融合。
数息间，半空只剩下一条孤零零而又变粗不少的雷电。
“擦了个擦，成功！”林亘甚为得意，他在里面并不知道有人正在观察着自己，是以做了个挥臂的兴奋手势。经过这么艰繁的操作，耗费他大量的神识，甚至浑身汗水淋漓，终于成功，只觉得一切疲累都是物有所值。
观摩室一阵长长的死寂，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头脑空白。
这些族长们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错觉！一定是错觉，林亘怎么可能办得到！！！
第041章 执掌未来
场外的人群愈来愈兴奋，眼见出来的人渐多，整个“武者印证”明显接近尾声。
但是主角林亘，依然不见露面。
正常的情况，也就意味林亘失败的机会愈来愈大，人人期盼的“吉尼斯纪录”即将要诞生。
有的人已忍不住等待，焦急道：“日个仙人板板，其它测试者几乎都出来。林亘迟迟没见踪影，难道腿被电断两截。……时间还剩下不到一分钟，我就说肯定通不过，看来是未卜先知料事如神。”
“噗，你少给自己脸贴金。现场这么多人，有哪个会认为林亘会通过？按你说法，岂不是人人都料事如神？”旁侧一人顶不住其吹牛，立即道。
旁侧一人嘀咕着道：“都到最后，还没见出来，会不会像上次那样，被雷劈挂了？”
“我全家老少还等着他出来签个名，这么磨磨矶矶让我们大家等算咋回事！什么服务态度？七里沟的族长呢，快把那林亘抬出来，管他是生是死，先给我们签名留个纪念……”
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气氛堆积至顶点。
每当“印证天地”出来一个青年，人群俱高声起哄：又不是林亘，林亘呢……林林、亘呢？
在人群里，林亘一家心急如焚，脸上充满焦灼。即使一向稳重练达的林耀亦是双腿微微颤抖，掩藏不住紧张。随着时间的过去，林亘每迟一秒钟出现，就证明在这秒之前，他仍然没过关。
印证已经接近尾声，林亘究竟能不能创造奇迹，在最后关头成功？
“林亘啊林亘，你一定要撑住。我林家就是你一滴血脉，绝不能辱没祖辈的脸面。”
听着人群那些难听不堪的哄起与嘲笑，林耀第一次知道如果林亘失败，那决不是一走了之就能结束。而是林亘一辈子都要委曲求全，受人嘲笑，在人前永远抬不起头。
这不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失败，也不是能逃避就能结束的挑战，这是林亘终身最重要的关卡。若是挺过了，林亘能够得寻常人的尊重。若是挺不过，则留下终身难以磨灭的人生污点。
天上绚丽凄壮的晚霞缓缓投掷于黑压压的广场，婉婉也是全身紧张，小手不住地攥弄着衣角。没人比她清楚林亘的深藏的真正实力，从一开始她是坚定不移地相信林亘会成功通过。但是随着时间一分分过去，眼见到临近结束，依然难觅林亘的身影，她坚定的心也在慢慢动摇。
“难道林亘遇到什么问题？又或者里面发生意外？”
“你放心，如果林亘一向真的隐藏实力，那么此次他肯定会出手。这是他洗刷的最后机会，他不可能会让自己一辈子都让人鄙屑。即使他不为他自己，他也会为他家人着想。”牛大刚看着妹妹焦虑神色，出言安慰道。
婉婉微微释然，此时她不知不觉代入林亘的得失。她心底最怕林亘还像昔日般藏着掖着，不肯展现实力，从而故意失败。听了哥哥的分释，疑虑才渐褪。嗯，——以林亘那样重情重义的人，他是不会让家人受到牵累，跟随他承受别人鄙视。
“我太关心则乱，这么显浅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她暗责自己，同时对林亘通过印证的信心大增。
以林亘实力，通过印证不是问题，就怕其心理产生障碍。
时间接近黄昏，但是广场上的人黑压一片，不仅没人散去，反而愈来愈多人。
所有人都在等待见证“武者印证”史上的“历史时刻”，当然这对于七里沟来说，是一个没有任何荣誉感反而相当羞耻的“历史时刻”。
“印证天地”门口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是原先进去观摩的族长们。
他们一直在里面呆着，此时出来，明显里面已有结果。人群的目光齐集集落在他们身上，想从他们表情寻觅出些许的痕迹。但见他们人人面静如水，一言不发，既不互相谈话，也不像想像中眉飞色舞谈笑风生。
几人静默地走回各自的村子，没有理会人群的目光。
“肿么回事？到底林亘失败还是成功？”所有人都呆然，隐隐从几人表现猜出某种答案。
周泽却忽然露出喜色，像发现什么道：“林亘成功，一定是成功了！你看族长霍天照并没有出来，他一定在里面等着林亘。”
正处无比紧张的林亘一家，巡声望去，果然如此，即时欣喜若狂。
“霍族长留下，并不等于林亘成功。”林耀淡淡道，他虽如此说，但是心脏砰砰的巨大急跳声，即使是隔邻的林清蓉也能听到。
紧接着，又有两位通过印证的测试者步出来。
武者印证的最后时刻了，全场近万双目光全聚集在出口处。
林亘究竟能不能在结束之前，出现呢？
晚风轻吹，原本骚动热闹的人群，突然诡异地沉静起来，人人屏息凝气，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寂静之中，轻轻地脚步声从里面传出来，紧接着一条消瘦人影缓缓出现。
“林亘，——是林亘！”人群最先认出的高声地叫起来！
而在同时，台上的诵读员也是怕人群听不到般，将声音提到最高：“七里沟林亘，通过！”
诵读员高亢声音震得人耳边作响，人群陷入沉寂，俱不相信。只是望着台上那条消瘦的身影，那不是林亘那个鼎鼎大名的废物还有谁？
“林亘通过了！怎么可能？人品大爆发啊，这也能让他侥幸过关！”
“艹，白等半天，历史纪录没看成！我滚回去做饭去！”
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画面，人群相当失望，对于一个能破“历史纪录”的林亘，成为普通武者的林亘，他们全然不感兴趣。当然，他们没有看到林亘在“印证天地”的神奇表现，没有知道那些族长们为何如此垂头丧气，否则他们肯定会像前面般情绪热烈起来。
——一个能够和陈缺这样变态天才相提并论的对手诞生，而且这人之前是一个超级废物，这样跌宕起伏的故事所蕴发的吸引性和噱头，也是足够让人狂热，引爆另外一个话题。
此等结果令人索然无味，不一会儿，近万围观人群哄然而散。
在这些人垂头丧气之中，最欢喜的无疑是林亘一家。
自林亘五次失败，“超级废物”这个名头不仅将林亘，也将他们压得透不过气来。如今林亘一雪前耻，终于证明自己能力，他们自此不用背井离乡，这一件件都是大喜事。
“我就说弟弟不是废物，一定能通过印证。”林清蓉兴奋地涨着脸色，激动道。
“小舅真厉害，小舅是大英雄！”小莹儿拍着小手掌，欢呼雀跃。
林亘娘亲眼见林亘顶着重重压力，终于挺过人生最重要挫折，正式晋身武者行列，蓦然流下喜悦泪水：“过去了，一切都过去。愿上天保佑亘儿能够自此顺利如意，有个新开始。”
从林亘印证失败开始，这个问题就如压在她心头的巨石。林亘凭着实力把这个阴霾彻底扫去，意味着自己一家终于可以过着和其它普通人的生活，无忧无虑。
五人之中，林亘父亲格外默然，脸上只淡淡露出欣慰之色。
林亘能挺过这关，除了说明他本身修武的天赋，最重要也证明其强大的心理，证明经过种种磨砺，他已然成为一块成熟练达的精品瑰玉。这是一个男人的必须，也是最重要的本领。
“亘儿，你不愧是我林家的血脉。——日后，我要你成为七里沟最出色的独守猎者。”
林亘闯过“武者印证”，从此具备学习武技的能力。他作为一品武者，也是七里沟最出色的狩猎者，他决心要将儿子培养成才，继承自己衣钵。
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林亘在“印证天地”的绚丽表现，已然震惊所有族长。不出两天，林亘的天才之名，恐怕便传遍整个青牛镇，成为香钵钵。即使是七里沟，也都早已为林亘作好长远的打算，决心将林亘培养成一村的掌权人，哪轮到他这个父亲！
第042章 族长继承者
“小舅，你真厉害。你是莹儿心中的超级高手！？”小莹离脱父亲的怀抱，撒着小腿飞快地迎上林亘。
林亘张开双臂，将像小鸟的她一把抱起，狠狠在她粉嫩小脸蛋亲一口，笑着道：“小舅现在成为武者，以后能进山打猎，给你这小馋鬼买很多很多的鸡腿吃，让你变成小胖妹！”
“小舅对莹儿最好了，不过除了鸡腿，我还要香喷喷的烤红薯。”莹儿丝毫不怕“小胖妹”的威胁，大眼珠碌碌一转，想到大半月前林亘所烤的红薯，忍不住吞一大口唾沫，乖巧撒娇道。
“林亘，祝贺你终于突破自己，晋入武者行列。”周泽给了他胸口一拳，喜滋滋道。
林亘颌下首，视线转移到激动的娘亲，缓缓走近。在这段以来，他几乎已经几乎遗忘掉前世的身份，全身心地感受眼前这位妇人的母性慈爱。
“娘亲，我成功了，儿子不负所望，终于成为一位武者！”
他娘亲慈爱地端详林亘消瘦不少的脸庞，伸手颤颤抖抖轻抚林亘头发，哽咽片刻，才道：“从今天开始，亘儿你就能正式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你爹养家糊口，辛苦大半辈子，等的就是今天。长大成人的你，一定要好好分担他肩负重担。”
“嗯。”林亘轻抱一下这个比自己矮上两个个头，在他生命却是无比伟岸的娘亲。
须臾，他来到一直保持着克制，强装冷静的父亲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重叩三下首。
“爹，孩儿长大了，以后家里的重担就交给我。你辛苦半辈，是时候休息，享受晚年。”
林耀终于抑制不住情绪，两行浊泪滚滚而下，也不扶起他。
待他认真地叩完头，才道：“以后林家就靠你，你记住，不论身处何地何时，保住性命是第一要务。第二，不论如何都不能丢我们林家的脸！你从今天起，你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林家。”
他已五十出头，历经数十年的挣扎浮沉，确实已经心力交瘁。若不是林亘一直无法支撑家业，他也不用坚挺到现在。眼下林亘既成武者，也正如林亘所说，是时候放低担子，将林家的责任交继于林亘。
“呵呵。林耀，恭喜啊。林家能有林亘这样的天才，实在羡煞旁人。”七里沟族长霍天照从不远处步了近来。他笑着道：“不过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林亘代表的不是他个人，也不止代表林家。他的第一位责任，是代表我们七里沟！”
“族长。”林亘家人见着族长近来，纷出口打招呼。
他们没有见到林亘在“印证空间”的表现，一时不太理解霍天照的意思。
“你有林亘这样天赋异禀的儿子，我为你们自豪。过去村里对林亘认识不深，产生许多错误的想法，我代表他们向你们和林亘本人道歉。”说完，霍天照认认真真地向林耀鞠了一躬。
林亘父亲吓一跳，赶紧上前扶起道：“族长，万事好说。你身居要位，这样太折煞我林耀。”
“我们祖辈近千年来，同饮七里沟的井水，血脉相连。平时互相碰碰磕磕人之常情，但面临村里重大利益时，每个人都能同舟共济，以大局为重。昔日大家对林亘态度自然是不对，你们也应该豁达大度些，不能耿耿于怀。像林亘这样天才，我们七里沟正在用人之际，自然要大用重用，你们敝帚自珍却是不妥。”
他一番滔滔说话，不仅其它几人，就连林亘愈听愈是满头雾水。
族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反嘲？按理说，林亘印证成功不错，但也绝对谈不上什么天才啊！一个直到第六次最后时刻，才勉强成功的测试者，绝对不是什么天赋异禀！
“唉，你们也看到。这届祭龙大典其它村子人才辈出，而我们七里沟人才凋零，表现乏善可陈。若没有林亘最后出现，给了那几个老鬼狠狠一记耳光，我们七里沟只怕丢脸到家！像林亘这样难得一遇的天才，七里沟绝对不惜一切成本去培养。而林亘，也要做好随时为村里牺牲个人利益的准备。先提前你们知会一声，经过刚刚我和几位族长老商量，作出一个决定：林亘将成为七里沟下一任族长，也就是我的继承者！”
“族长继承者！”林耀一家人霍然震惊，林亘同样如是。
他们虽然很少理会村族管理的事宜，但也知晓族长一位事关重大。要知道担任族长，就意味着未来要领着村子和其它村子，以及某些外来势力进行抗衡，大到关乎整条村子兴衰荣辱，小到关系每个村民的温暖饥饱。所以族长继承者的挑选，每次都是慎重而严酷，经过层层筛选。而能够确定下来的人选无一不是能力惊人，精英之中的精英。
眼前霍天照竟然说七里沟决定选择林亘作为族长继承者！第一个念头是对方是在开玩笑，第二个是对方说错话。
他们瞪大眼珠，看到对方似乎不是在说笑也不说错话，“轰”一声，脑子瞬间空白。
族长一职，位高权重，掌握着村里的所有财源和村民的生杀大权，威严不容侵犯。平时村民见着，都是毕恭毕敬低头打招呼，地位尊崇。——林耀纵是给他再大胆子，也从来不敢往这方向想。
“村里要培养亘儿成族长继承者？”林耀震惊而后，第一个直觉，就是其中必然深藏问题。
林亘一通过印证，族长就来说要将林亘培养成“下一任族长”，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此时此刻，他下意识用阴谋论地推测霍天照的动机。而周泽同样觉得此事有古怪，索性也不猜测，直接问道：“族长，林亘失败五次后才印证成功，何谈什么天赋异禀？村里要将他当成族长继任者，是不是有些儿戏？”
霍天照目光利锐，瞧出他们心里想法，笑道：“你们放心，此次‘武者印证’，林亘大放异彩一鸣惊人，为七里沟争回巨大脸面。你们刚才没看到其它几位族长黑着脸，像别人欠他们债不还么？他们就是在观摩室亲眼目睹林亘的惊人表现，见到我们七里沟出现林亘这个百年一遇的天才，感到郁闷。哈哈哈……”
说到后面，他想到其它几位当时羡慕至极而后沮丧不已的精彩表情，禁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林亘，你先和父母说会话。等着就去报到，进行集体药洗。你可别迟到，现在你是七里沟的宝贝，重中之重，不能有失。”
看着霍天照喜滋滋地离去，林亘一家都似乎活在如梦如幻之中。
即使林亘也是如此，在印证成功之后，霍天照第一时间就在里面恭喜他，但并没说几句话，是以不知道详情。眼前听到，村里决定自己成为族长的继承者，这待遇和之前人人不待见的那个“超级废物”的待遇，委实天渊之别。
他很快就想通村里态度急转的原因：应该是他在最后融合那两道雷电，暴露实力。以他一品的境界，这些族长老看中他倒也不意外。这族长继承者其它好处先不说，但能够得到大量资源进行修练这一条，绝对是有助于自己早日达到二品之境。
他一念及此，心里自然大爽。自从当日一拳将婉婉轰退，他就喜爱上这种强力蛮横的感觉，选择上一条修武之路。族长一职权力高耸，掌握着各种的利益，大批珍稀丹药作为辅助，还有一品武技，一想到这些，他就热血往脑上涌。其它好处于他是浮云，唯有这一条让他上心。
他早为未来定下清晰目标：在武途上不断地变强，不断地奋进，在武道上追寻超越。
“弟弟，你要成为族长继承者，你要成为下一届族长了！”林清蓉第一个忍不住惊呼欢跳起来：“我都说我弟弟是天纵之才，非池中之物。果然让我未卜先知，弟弟，你实在太厉害，姐姐以后终于能在其它人炫耀，我有一个当族长的弟弟！”
小莹儿懵懂无知，但是族长之位的尊崇耳濡目染，是以明白林亘是要当大官，登时在林亘怀里也是举着小手拍着掌：“噢，小舅成族长咯！小舅成族长咯！我以后有大大鸡腿吃了。”
夕阳如灿，林耀瞧向这个儿子的眼神百感交集。
“我林家后继有人呐，终于出一位天资之才。七里沟族长继承人，多少人梦寐以求啊！这足以让林家祖辈自傲。”他想到自己庸碌半辈子，最终也不过是个卑微的狩猎人，而儿子迅速超逾自己。这种青出于蓝的欣慰，增添他心底的深深骄傲。
“从今之后，终于证明一件事：我林家从来没有废物！”
林亘此次印证，不仅彻底扫除数年的“超级废物”之名，最重要是展示实力，吐气扬眉，获得高贵的尊敬。
“清蓉，别乱蹦乱跳的。族长只是一说，并没有尘埃落定。你这样大呼小叫，别人瞧到，会认为我们林家的人骄傲轻浮！”他内心虽然兴奋，但是出声斥止女儿。
第043章 雷霆服众
“武者印证”成功接下来的一步，就是武者生涯初端最重要一步：药洗。
药礼，就是运用大量珍稀的丹药和兽精透过某些特殊配方产生的药水进行浸浴，和泡温泉差不多。武者身浸其中，不断地吸收药水所含蕴的药力进身体百骸，从药水中汲取蕴力为已用。同时，随着天地灵气的强度增加，体内拓展出“神识海”，孕育出武者本源：神核种子。
每个武者通常只能药洗一次，进入武者后，这些药水对武者产用非常卑微，即使再次药洗也微不足道。正因此，所以有经验的前辈总千叮万嘱，在药洗时要尽可能最大极限地吸收药力，吸纳愈多，储藏与根基愈丰厚，修炼路途上事倍功半。这也形成一个惯例，药洗时，族长和长老们都在旁观察，看看哪个新武者在药洗是最持久，保持最长的吸纳蕴力的状态。因为这说明，这个人必然是所有人之中最具备潜力，天资最高的苗子！
七里沟最长一个纪录是五天五夜，创造者便是当今族长霍天照。将近五十多年过去，至今没人能破。
印证成功只是说明此人身体具备修习武者的资格，经过药洗，产生神核种子的武者，才真正地成为一名武者。
根据旧有惯例，印证一结束，通过的测试者当晚会被村里召集于一块。有经验老武者在药洗前，对准武者传授药洗的一些注意细节。而后，沐浴更衣，盘膝静坐，洁净自身杂念。
第二天早上，进入村里准备好的药洗池，药洗便算正式开始。
药洗是一个吸纳外力，提高自身的过程。简单来说，是一个发横财的机会。它不需要经过长期刻苦修炼，便能得到修为的提高，所以这对于每一个新人都是非常雀跃。
林亘来到聚集地点，发现同村通过印证的年轻人都到达，自己来得最晚。
今年的‘武者印证’，七里沟成绩不如理想，五十七人之中，仅有三十人成功，成功率远低于其它村子。若不是林亘在最后时刻爆发一把，霍天照这个族长，不知会被其它族长嘲笑挪谕成什么样子！
在七里沟，无人不识林亘。眼见他到来，这些测试者神情微微不太自然。
林亘以“超级废物”的名头而斐声村里村外，被他们一向歧视为“二等村民”，好死不死的，这次竟然让林亘人品爆发过关。按说过关倒也没啥，可是偏偏跟自己同一批次过关，这岂不是说，自己和他是同阶别的废物？
林亘成为族长继承人的事，霍天照尚未外漏，是以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超级废物”，将是他们的首领，日后七里沟的第一人。没意识到，不久的将来，他们将永远要接受林亘为尊，受林亘所驱使。
林亘见他们一派不怀善意的排斥眼神，也懒得理，自个儿走到一边。
进来讲课的不是别人，正是牛大叔。
牛大叔是七里沟的老武者，德高望重。他进入一品数十年，平常一部份工作，就是授技。屋内这些都是七里沟未来的苗子，除了眼前的药礼，药礼后还要跟随他到练武场集训一个月，七里沟不少父子俩都是他的学生。
对于新武者，药洗与练习武技是进步与学习的机会。对于他来说，这些是前期考察，是物色特出的尖子的机会。若是发现潜质出色的一来会向族长和各大狩猎小组推荐，同时在以后传授时，教导武技也尽求细致。当然，潜质差的也不会放视不理，只是所授内容显浅，容易理解些。
若论熟悉程度，没人比他这个从武者的药礼，就一条龙服务的老师所通彻。所以族长和村里阁老会议需要物色人选进行任务时，普遍都会听从他的推荐与意见。
他不是第一次授课，轻车就熟，简明扼要地讲述些药洗的要点，便地让不明白的青年进行提问。
他所说这些，基本上许多人在武者印证之前，已经滚瓜烂熟。只是有不少人知道牛大叔是日后的老师，为搏他好感，给他留下一个勤奋好学的印象，倒也不少人佯装不懂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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