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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振武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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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双奇之一的玉面专诸司徒雷,是你什么人?”

他一听提及他的亡父,心痛如割,悲声道:“那就是先父!”

声音寂然,半晌,传来一声幽幽长叹。

“文儿,你知我是谁?”语音苍凉,不复先时的强劲。

这一声文儿叫得他一时答不上话来。

“我就是在二十五年前失踪的魔笛摧心关任侠!”

他这一震惊,宛如焦雷轰顶,身形一跃而起。

“文儿坐下!”声音变得无限的慈祥,但又含有无限的威严,使他无法抗拒,立起的身形,又缓缓坐下来。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隐形怪客,就是他的外祖父魔笛摧心关任侠,激动得瑟瑟而抖,一股孺慕的心念,油然而生。

“文儿要拜见外祖父!”泪光随着声音滚落。

“文儿!外公已有誓言在先,今生不再与任何人见面!”声音显得柔软而无力,苍凉已极。

老人何尝不想让这武林奇葩的外孙儿见上一面,但誓言在先,他不能自毁。

“外公,文儿一家遭劫,母姐不明下落……”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此心如止水,只为了几件心愿未了,不能适迹终老,天幸绝学异宝为文儿所得,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我安心了,以你的功力,何事不可为!”

他心中明白,要想见外公的面是没有指望了,反而镇定了下来,一些盘据心头的错综复杂的问题,又随着涌现脑际。

他不由精神大振,即将揭穿谜底的欢悦,冲淡了他不能面见外公的悲思。

他暗自想道:“我虽见不着外公的面,但外公可是看得到我呀!”他肃容整衣,朝着发声的方向,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口中说道:“文儿叩拜外公!”

“哈哈哈哈!文儿少礼,起来坐下!”笑声有如黄钟大吕,声震九霄,久久不绝。

他拜罢起身,仍端坐红石之上。

以他的功力来说,他要见对方之面,亦不困难,“天马行空”身法,罕绝武林,只要他施展开来,对方要想遁形,可真不容易,但对方是他的外公,他不敢违命。

“文儿有数事不明,请外公指示?”

“你问吧!”

“外公何以隐迹遁世,息影江湖?”

“二十五年前,偶然在天山绝谷之中获得‘玄天玉匣’,不意这消息竟传出江湖,而引起一场夺宝血劫,虽然参加劫夺的黑白道高手悉数被歼,但我也在最后一击中,负伤跌落洞宫山千丈绝壑,虽然不死,但武功差不多全废,整整疗息了十年,才恢复如初,十年中悟出了许多真理,所以立誓永绝江湖!”

他听得悠然神往。

“那谷中的白骨呢?”

“那是一具无主枯骨,外公我利用它来遮掩武林人的耳目,以证明我确已负伤而死!”

“那铁笛藏图的原因呢?”

“我既已弃绝江湖,武林瑰宝对我又有何用,同时异宝奇书,唯有德有缘的人始能保有,否则等于引火焚身,所以我把经多年苦探而绘成的秘图暗藏笛中,放在骨堆之下,一方面是证明我死的铁证,另一方面是留待有缘,以免异宝永沉!”

“外公为什么追踪我呢?”

“我见你一片仁心,掩埋白骨,所以暗中决定要成全你,想不到你是我外孙儿,哈哈哈哈,天意!天意!”

“天毒门蛇魔崔震,在埋骨之处,又起出一块魔笛摧心令牌……”司徒文紧接着问。

“因为自你掩埋白骨,取走铁笛之后,仍不断有武林人在附近穷搜密索,我不堪其扰,所以把身边的一块副牌,置回枯骨堆中,让人发现,以杜绝无穷烦扰。”

“哦!”他不由恍(书)然(网)大悟。

“外公五年之前,所说的少林之约,和……”

刷的一声,一卷黑忽忽的东西由林中射出,他一惊之下下意识的伸手按住,原来是一个黑布包扎的小卷。

“文儿可持此物,直接到嵩山少林寺,面见了尘大和尚,把这纸卷交与他,并索回魔笛推心副牌,以了昔年公案。”

他心中虽感奇怪万分,但他不敢追根究底。他慎重的把黑色卷放入怀中,应道:“文儿遵命!”

“现在听我说出两件事,须牢记在心!”

“外公请吩咐!”

“第一件,昔年大漠驼叟,曾败在我手下,誓言待武功超过我时,必来报复。五年前,那发怪啸的就是他。但我已弃绝武林,连人都不与见面,当然谈不上动手过招,你以怀中得自古墓的魔笛摧心令正牌为凭,替我了断!”

“是!”他又明白了大漠驼叟找他的原因,一时豪性大发,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长啸,大有干云的豪概!

“大漠驼叟武功高绝,数十年前,仅以一招之差,败我手下,现在当然更为精进,你切不可大意!”

语重心长,他连连应是,面上一阵赧然。

“另外一件,你只记在心里,说不定这两个怪物,已不在人世,你如果遇到一老一少,自称‘情天不老鸳’的两个怪物,就说我已不在人世,这两个怪物,年已百岁开外,武功深不可测,那男的幼时曾获奇缘,得以驻颜不老,看去仍如二十许人,昔年他俩的唯一爱子‘寰宇一奇’,大闹少林寺,杀死藏经楼守护高僧十人,截走五门信符‘五龙今’,而五大门派疑是我所为,联手追截……”

他不禁触动五大门派追截他的恨事,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五大门派,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又听那闻声不见人的外祖父继续说道:“为外公的费尽移山心力,才查出是寰宇一奇所为,与他拼斗千招以上,才一笛把他击伤成残,武功全失,得回那‘五龙今’;你手持铁笛,最是惹眼,遇上时可得小心,你决不是这两个老怪物的敌手,避之为高。”

“是!”他口里应是,心中可是大大的不服,反而激起他的豪雄之气,决心要一斗这两个“情天不老鸳”的怪物,看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艺业,竟使得名震武林的一代鬼才魔笛摧心也心生怯意。

“最后一样是替我收回三面令牌,以免流落江湖!”

“是!”

“我本当要传你九招笛法,七招摧心掌法,但看你似乎已得了密篆武功至少八成,只要用心参悟不难全通,这事作为罢论吧!”

他心中很不愿意,天下武术深如瀚海,岂有知足的时候,但外祖父既然这样说,他可没奈其何,勉强应了一声!

魔笛推心似乎已从他的应声中,觉察出了他的心意,不由哈哈一笑道:“痴儿,玄天秘篆尽都是罕世绝学,你如能完全参悟,定可称尊武林,何必如此贪心不足!”

他被说中了心事,面上不由一红。

“文儿,为外公的有点见面薄礼给你!”

随着声音飘来一只小木匣,他一伸手接住,像小孩看到心爱的玩具般喜滋滋的打开来。

木匣里面是一颗龙眼大小的红色小珠子,看去光华黯淡,一点也不起眼,另外是两支羊脂白玉小瓶。

“外公,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两瓶是我精心炼制的龙虎续命丹,给你行道江湖之用,这两瓶金丹耗了我十年岁月方才炼成,里面单只云南三七王和干年雪侵两样就是稀世之珍,其余还有十几味药材,都是不可多得之物,的确有活死人而向白骨之效!”

他一听大喜过望,他正是缺少这治伤圣药,如果配合上“玄天秘录”中的“疗伤大法”,相辅为用,岂不妙绝人寰,事半功倍。

“疗伤大法”固然罕绝武林,但需要时地许可才能施为,事实上当然没有这龙虎续命丹来得便利。

“还有这小珠儿呢?”

“哈哈,这可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嘛?”他撒娇似的追问。

“这是一颗九尾玄狐的内丹,练武的人眼下,可以助长功力,足可抵半个甲子的修为。

但这内丹,却不能一下子就能收归已用,如果以本身内力化练,至少要三年,如果内外交激,则能在短时间内,与本身真元融合。”

“外公留着自己用吧!”

“哈哈!痴儿,我乃行将就木的人,何必去糟蹋这天材地宝,你初出江湖,如日之初生,正好服用,也好为武林多做些事!”

“谨遵外公教诲!”

“但你可要记住一点,这九尾玄狐乃是一只阴狐,所以这内丹应在中秋月圆之夕,在高山之顶,先吸一日月魄之精,然后服下,功效更大!”

他唯唯应是,忽然想起一事:“外公,江湖中都一直认为我是你的传人哩!”

“文儿,昔年我行道江湖之时,虽说杀的全是罪有应得之辈,但也嫌杀孽过重,同时,树敌不少……”

“外公,您可许我以你的传人自居,所有昔年过节,我完全接着就是!”这种口吻,直有气吞河岳之概!

“唉!”

这一声唉,不知是叹息,还是赞许,唉了一声之后,并无下文,他想:“外公可能是默许了。”

他喜不自胜,今后他可是名正而言顺的铁笛传人。

“外公,您老人家今后的行踪……”

“闲云野鹤,伴林泉而终老”文儿,一切谨慎,我可得要走了!”声音略带凄哽,显然骨血之情甚重!

“外公,您……”

“痴儿!痴儿!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何必难过!”

他忽然想起他连母亲的姓名都不知道,正该请问外公,不然,天涯茫茫,到何处去寻觅呢?

“外公!”

久久并无回声。

“外公!”他又叫了一声。

依然林野荡荡,空山寂寂,外公走了!他急得眼泪直流,三不管的向前面外公发话的地方纵去,哪有半丝人影,他悲不自胜,仰首向天,满怀怅惘。

天上白云悠悠,他感到无边的孤独和凄凉。

他的生命,不正如天空的浮云,变幻莫测,无凭无依,啊!不,云彩也有绚烂夺目光彩满天的一面,平凡和超绝,只在人为。

他豪壮之气又生,撮口一声长啸,震得四山回应,久久不绝,满腔郁愤,化作于云豪气。

他再一次回思外公魔笛推心关任侠所交代的事体。

持黑布包直上少林寺了断公案,索回令牌。

约斗大漠驼叟。

他转身就向山下星飞电逐而去。

他的行程,指向嵩山少林古刹。

这一天,他自一个小镇中打尖出来,前离镇梢,正要向路人打听去嵩山的道路,突然一声怒骂起自身后。

“伤天害理的小狗,还我女儿来!”

他惊异莫名的蓦然回身,一个半老妇人,面目凄厉,衣衫不整,十指如钧,已飞风般向他抓来,狠辣兼备,凌厉绝伦。

他一闪避过,正待发话,那老妇十指抓空,改抓为掌,恶狠狠的向他连攻九掌。

他看出这老妇一定是心怀惨痛,所以连人都分辨不出了,在真相未明之前,他不愿冒然出手。

“烟云飘渺步”奇绝武林,老妇的攻势虽然凌厉快捷,仍被他轻轻避过,而那老妇却像一只疯虎般,招招尽朝致命之处下手。

招式奇诡,劲道十足,换了别人,可真不容易躲过。

“贼子!还我女儿来!”

又是这么一句话,他不由心中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事情硬往我头上栽,哦!可能那抢去她女儿的人,和我长得相象也说不定。

“前辈,你敢是认错人了,我何曾抢您女儿!”他一面躲闪,一面大声的分辩。

“贼子!任你骨化飞灰,我也认得你,你把我女儿抢到哪里去了,老娘与你拼了!”招式更见凌厉。

他不由大感奇怪,这老妇人的身手不俗,可算得上武林一流高手,怎的还会被人把女儿抢去,这事情不简单。

“老人家,您得把事情说清楚呀!谁抢去了您的女儿?我叫怪手书生,连您女儿的长相都不知道呀!”

“怪手书生!这名字好熟!……”

那老妇人闻言收手,茫然的叨念着。

他这时才看清楚这老妇人面目虽然凌厉,仍掩盖不了她慈祥姣好的轮廓,两眼呆滞,似乎心神失常的模样,他越看越感到这老妇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一股孺慕依依的情绪油然而生,他暗自称奇不已。

“对!不是你,那贼子是叫什么安乐书生,嗯!还有两个老怪物在他身边!嗯!不是你!”

语无伦次,像是梦呓一般,说完转身驰去,其快如矢。

一股无名的力量,促使他非伸手管这事不可,老妇一走,他好似是失去了什么般的,这种情绪,他自己也解释不出来,他只觉得他很想亲近她。

他心念动处,快逾飚风的疾追上去,百丈之外,已追及那状类疯癫的老妇,他猛一用劲,如流星过空般落在她的面前。

“老人家停步,我有话说!”

“咦!”老妇人应身而停,木然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说道:“怎么!你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吗?”

口口声声不离女儿,想见母女骨肉情深。

“老人家,您贵姓!”

“我?你问我,你只告诉我女儿在哪里!我不能没有她,她是我的命根子呀,我一定要寻回她!”

答非所问,弄得他啼笑皆非。

“老人家,您所说的那安乐公子,是什么模样,在什么地方抢去你的女儿,我负责寻回您的女儿就是!”

“你,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有些气结了,大声道:“您只告诉我地方,我保证还你一个女儿就是!”

“真的吗!”她面上忽现慈祥的笑容。

“在下从来不说谎话!”

她低头凝思,似在竭力思索,精神失常的人,心思很难集中,半晌之后才徐徐说道:

“那安乐公子,长得和你差不多,手中多了一柄玉骨折扇,武功不凡,随行的两个老鬼,功力更是高绝,连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显然她对自己的功力很自负,他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

“喏!就在那镇外十里的什么堡!”

“好了,您老人家千万别远离,就在这里歇憩一会儿等我,至多日落时分,我必还你一个小姐!”

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十分把握,不过为了安慰这因失去爱女而形将成疯的老妇人,不得不这样说,以免她乱跑乱走,节外生枝。他奇怪万分,何以一见这老妇人,就打从心底升出一缕亲切孺慕的感觉,他觉得似曾相识,面熟得很,他仔细一想,又不曾见过,他发誓要为她做这件事。

那老妇人点头答应了。

他再不犹豫,展开“天马行空”身法,如一缕淡烟般逝去,瞬息无踪,身形之快,惊世骇俗。

老妇人望着他逝去的方向,发出一声欢啸。

十里路程,转眼就到。

他停下身形,四下一看,尽是些零星民房,哪有什么庄堡建筑的影子,不由对老妇人所说的话有些怀疑起来。

想了一想之后,径向路侧翠竹丛中,一间茅屋行去。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音韵铿锵,从茅屋之内传出。

咦!这里莫非也隐了高人雅士不成。

心念未完,咿呀一声,柴扉启处。步出一个道貌岸然,五络长须飘拂的中年文士来,向司徒文看了一眼,如两道冷电般,使他不由心中一凛,那眼芒一闪而逝,又恢复平平之色,显见内功已到绝乘。

他心中暗忖,江湖之大,到处都是卧虎藏龙之地。

忙疾行两步,深深一揖道:“小生司徒文冒昧打扰清兴,想向阁下打听一个人的住处!”

“不知要打听谁人的住处?”眼光却飘向他腰中的铁笛,那骇人的目光又一闪而没,面色微微一变。

“安乐公子!”

那中年文士不由微微一震。但瞬即镇定如恒。

“小友与这安乐公子是亲是故?”

他不由心中微愠,这人恁地如此哆萦,说不说在你,何必查问得这样清楚,但表面上仍不露声色。

“非亲非故,只是为了别人的事,想向他问个清楚。”

“哦!安乐公子,就住在前面不远山环内的李家堡,你只朝前直走,向右一弯就是!”

“如此小生告退,敬谢指引!”

“哪里!哪里!些须小事,不劳挂齿!”

他一揖别过,径朝前面山环走去。

刚行出半里左右,一条身影由侧方十丈之外掠过,身法竟快得出奇,他神目如电,只一瞬已看出正是那方才茅屋中的中年文士,不禁微微一晒,仍若无其事的行去。

转过山环,果见一所气派十足的大庄宅,背山面水。

将及堡门,只见一个摇玉骨折扇,面目姣好的二十许少年书生,一派雍容华贵之态,缓缓行来,两太阳穴微微凸出,显见内功不弱。

“兄台光降敝堡何事?”那少年书生摹见司徒文之面,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阁下想必就是安乐公子?”

“不敢,正是在下,贱名李步瑶,敢问兄台上姓?”

他来时本是满腹怒气,打算见面就要人,少不得要惩治这淫恶之人一番,想不到对方竟是这么一个俊秀书生,一点也不像是为非作歹的人,不禁踌躇起来,心想,事情总要探个水落石出,且见机行事罢。

“在下司徒文,有点小事不明,要向兄台请教!”

“好说!好说!且请进待茶,有事慢慢再说。”

说完,拱手肃客。

司徒文见对方一拱手之间,一股如山潜劲,浪涌而来,他不禁心中暗笑,护身神罡念动之间已布满全身,恍如未觉的微一颔首,昂头走入。

潜力近身,他微一用劲,立时反震回去。

安乐公子也非等闲之辈,面色微变,退了一步,咬牙硬接那反震潜力,几乎立脚不稳,顿时心生寒意。

进入大厅,分宾主坐定,安乐公子用手指虚空轻弹几上玉磐,磬声才落,立即有两个倩装少女,一人托杯,一人执壶,由屏风后姗姗出来,花容月貌,清丽绝俗。

安乐公子亲自接过茶壶,倒了一杯,送到司徒文面前,满面减谨之色的道:“司徒兄请用茶!”

那两个少女似乎面有忧色,狠狠看了这貌赛潘安的秀逸书生一眼,眼波微眨,但他侠豪胸襟,连看都不看她两人一眼,倒是安乐公子微有所觉,面上闪电般掠过一重杀机,看了两人一眼。

两个少女面色倏变,急急转身而去。

这些动作司徒文根本没有觉察,只顾喝茶,同时心中在盘算如何开口追查那被抢少女的下落。

他怒冲冲的来,连那女子的姓名相貌都不曾问得,现在真觉的难于开口,不知如何措辞,只顾呆想。

那安乐公子眼中忽露奇光,嘴角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阴笑,看着他一口一口的把那杯茶全喝了下去仍然毫无动静,不禁直冒冷汗。

适才逍遥居士前来传警,怪手书生寻上门来,就知道准是为了那女子而来,知他不是好相与,同时忽然动念要谋那玄天秘篆,事先在茶中置了“入口迷魂散”,企图暗算,不意他竟似没事人儿般,难道这小子竟练到了百毒不侵的地步,大感骇然。

殊不知司徒文巧服全株“九品兰实”,体内已具有抗毒力,连那毒绝天下的“三刻绝命散”都没奈其何,何况这区区的“入口迷魂散”。

考虑了片刻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有一位姑娘,可是被兄台携来堡中?”

“姑娘?这话从何说起,兄台是耳闻还是目见?”神色不变的反问一句,装出迷惑不解的样子。

“在下受那姑娘母亲之托,望阁下本武林道义,把她交由在下带回,无比感激。”说完神目紧注安乐公子。

“兄台切不可受人愚弄,绝无其事,绝无其事!”

人家矢口否认,而且无凭无据,他一时倒答不上话来。

突然一个中年妇女,满面血痕,从里间奔出,气急败坏的向安乐公子道:“公子,那妞儿可……”

安乐公子连施眼色制止,但话已出口一半。

司徒文性格虽然诚谨,但心思却是灵巧之极,已从那半句话中听出端倪,勃然变色而起。

惨呼声中,那中年妇人脑浆迸裂,尸横就地。

安乐公子面笼杀气,手中折扇上血渍殷然。

司徒文心中暗骂一声:“好贼子,人面兽心。”俊目一瞪,精光暴射,杀机陡炽,正要出手……

安乐公子冷笑一声,飞身纵落厅外院中。

他跟踪而出,足方沾地,风声响处,安乐公子的折扇幻起千重扇影,已朝胸腹之间各大要穴点到。

他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左手五指闪电般抓向袭来扇形,右手两指直指对方“乳中”

“璇玑”两大要穴,指风锐啸,白气蒙蒙。

安乐公子心中大震,忙不迭的收扇侧闪,暗自忖道,江湖传言不假,怪手书生果然功力超凡。

“小子,金玉其貌,虎狼其心,今天要你难逃公道。”说完,右手一扬,劲气如涛,涌向安乐公子。

安乐公子神色凝重,收扇入袖,双掌齐推。

砰的一声巨响,双方均原地不动。

“怪手书生不过尔尔,还想到我李家堡中称名道号,今天你要想生离本堡,可比登天还难!”

安乐公子这一掌尝出了甜头,他不知司徒文那一掌随手而发,只用了三成劲道,而他功劲已运到七成。

“你再接一掌试试!”

司徒文存心要他好看,右手一挥以九成功劲拍出,匝地罡风如裂岸惊涛,刚猛无伦的直卷过去,三丈以内劲气激荡如怒潮澎湃,劲势之强骇人听闻。

安乐公子双掌蓄足十成功劲摹然迎上,掌至中途,忽感对方掌势劲道大得出奇,自己的掌力竟自滞阻不前,寒气顿冒,收掌已是不及,只好硬着头皮将劲吐完。

轰然一声,如遭雷击,双腕疼痛如折,血翻气涌,连退三步,张口喷出一股鲜血,面色灰白,无限怨毒的看着司徒文,他出道以来,从没栽过这样大的筋斗。

怪手书生气定神闲,兀立如山。

“贼子,乘早放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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