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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振武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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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双木看着他狼狈的神情,齐声发出一阵得意已极的杰杰怪笑,蜡杆似的身形,已慢慢移来!

他凄厉的冷笑一声,下意识的退了三步!

“小鬼,师债徒还,千古定例!哈哈!我弟兄只要取你两只眼珠,算是还本吧!”失去左眼的甲木追魂,阴恻恻的说。

“小鬼,如你说出你那老鬼师父魔笛摧心的下落,老夫恩施格外,只取你一眼,算是利息,那本钱吗?嘻嘻!还得要向老的去讨!”失右眼的乙木夺魄接着说。

“呸!放屁!”他明知今天凶多吉少,但那股天生的刚傲之气,使他视生死如草介。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慑人的怪笑,双方距离不及五尺。

他咬紧牙根,勉聚残存真气于双掌,他明知此刻他绝不宜于拼斗,对他重伤的身体损害太大,但,他不出手行吗?他真的束手让人挖去双眼吗?

当然一千个不!他宁愿脱力而死!

南荒双木自李家堡之役后,一直遥遥尾随在他的身后,要等待适当的时机下手,同时想跟踪他而希望得到昔日仇人魔笛摧心的下落。

他因母姐相逢不相识,又白白的错过,悲伤之徐,有些心神不属,所以一直就没有发现被人跟踪,而南荒双木也非弱者,尽量隐秘,不让他发现。

现在——

天假其便,他已在少林寺受了重伤。

风声飒然中,南荒双木两只枯瘦的鬼爪已疾途电闪的朝他面门抓来,咫尺之隔。伸手即达。

玄天武功罕绝武林,他虽在重伤之后,身形晃处,已神妙无伦的脱出了南荒双木迅捷狠辣的一抓。

南荒双本掌爪抓处,人影顿沓,心中不由一惊,双双回身,一左一右,四爪齐挥,恶狠狠的又朝他扑去。

十个照面之后,他身形已逐渐迟滞,血气一阵阵的翻涌,他知道危机已迫在眉睫,但他即使想走,也是力不从心,南荒双木成名多年的老魔头,岂容他逃出手去。

“小鬼!你躺下吧!”

南荒双木蓦地改爪为掌,双双挥出,透骨阴风匝地而起,潜劲如山,两丈之内全被罩在阴风掌劲之中。

他目眦欲裂,闷哼一声,双掌平推,但真力不济,已是强弩之末,一声轻震过处,刺骨阴风,透体而入,一个身形被阻风潜劲直托出二丈之外,砰的一声,鲜血狂喷,倒地不起。

那透体而入的阴风,竟自穿行四肢百骸,一股股寒气,越来越剧烈,宛如置身极地冰窟。

南荒双木厉啸一声,在这荒野暗夜之中,有若鬼哭狼嚎,使入不寒而栗,啸声未落,已双双立在他的身侧。

鬼爪扬处,已抓向他的双目。眼看他就要立时被……

他连转侧躲闪的力量都没有,在这生死的一瞬间,他想起了血仇未报,许多事未完……

一阵刀扎心肝。

南荒双木的鬼爪看着已距他的面门不及三尺。

危机间不容发!

惨哼声中,南荒双木撤身暴退,摇摇欲倒。

随着双木的暴退,场中已站定了一个白色人影,淡月疏星之下,仍可看到她美如天仙。

“雪山魔女!”甲木追魂惊叫出声。

“好!老夫兄弟,决不忘今日之赐!”乙木夺魄无限怨毒的恨声说,话毕,双双踉跄奔去。

他神智迷离中,突然见南荒双木惨哼而退,正不明所以,又听一声:“雪山魔女!”心中一喜,挣扎着叫了一声:“兰姐!”登时又失去知觉。

醒来时,竟置身在一间精舍中的木榻之上。

一个白色宫妆人影,背向他斜倚窗前。

“兰姐!”他一眼就看出那人影就是雪山魔女。

眼前一亮,雪山魔女蓦地回身,梨涡浅浅,喜滋滋向榻前移来,粉面含娇,如芍药初放,他心里不由一荡。暗道:“真不愧是一代尤物,才艺双绝。”

她坐在床沿,目中热情似火,低声道:“文弟你觉得好些吗?”

“又蒙兰姐再次搭救,司徒文粉身难报!”

“文弟,怎么说出这等话来,你……”

你什么,没有说出来,两朵红云,已飞上粉颊。

“兰姐!丽质天生,才艺双绝,江湖中真难得多见!”

“唔!你今天是怎么……”她以手抚弄裙角,缓缓低下头去,心中的高兴,无可比喻。

“文弟!自那日匆匆一别,我无时不在……”

她本想说无时不在想念,但又说不出口,羞人答答的。

“兰姐,这是什么所在?”

“连我也不知道呀!”

“咦!你不知道,那我们……”

“因为我见你受伤不轻,急需治疗,但一时又找不到地方,可巧我来时经过这里,发现这一所空屋,对你疗伤而言,却是最适合不过,所以只好先进来再说!”

“兰姐怎会凑巧来到少室峰下?”

“我一路探听,知道你直往嵩山而来!”

“如果这屋主人回来,恐怕有些不妥当,怎能擅入人家呢?我们还是离开另寻住所为上!”

“目前你不能行动,即使能,要找这样一个地方,既清净,又幽美,可真不容易呢!我们又不动他的一草一木,反正一两天就要走了,管他呢?”

“我总是觉得……”

雪山魔女小嘴一撇,娇嗔道:“别再婆婆妈妈的了,你赶快疗伤是正经,你睡了足十二个时辰了,我已经给你眼下了三粒本门治伤丸,你试运功看看!”

他感激的朝她一笑,心中的甜蜜自不待言。

他身形刚想坐起,啊哟一声又躺了下去,雪山魔女秀眉一蹙,疾伸玉腕把他扶坐床上,肌肤相接,一缕幽香触鼻而来,心中一荡,俊面立红,忙自振慑心神,闭目垂帘,真气竟弱得可怜。

他忽然想起外祖父留赠的“龙虎续命丹”,忙自怀中取出,连服三粒,才又重新开始运功调息。

半个时辰之后,已入人我两忘之境。

这一运功,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功毕醒转,只觉痛楚全失,真力充沛,百穴畅通,气爽神清。

他一跃下地,室中可没见雪山魔女的人影。

移身窗前一望,这间精舍竟建筑在一座小峰顶上,林壑幽美,松涛盈耳,泉声淙淙,确是一个风景绝佳所在。

伫立久久,目眩神驰。

一声娇脆的“文弟”,把他从迷惘中唤回,一看,雪山魔女已立在身前,手中还托了一大托盘热腾腾的食物。

他不禁馋涎欲滴,想起已数日不曾进食了。

对于雪山魔女的款款深情,直觉难以消受。

“文弟,你先吃些,我去去就来!”

他微笑点头,他感觉得半点也不该拂逆她的意思。

面对食物,他忽然想到,对此良辰美景,伊人情深,有佳肴而无美酒,岂不大煞风景。

他下意识的四处巡视,忽见屋角桌子上端正的摆着一只绿色瓶子,他喜不自胜的拔开瓶塞,一股浓郁的馨香酒气,直冲入鼻。

喃喃自语道:“原来兰姐早给准备好了,她怎么事先不说明呢?”拿过酒瓶,一口一口的就瓶嘴喝起来。

果然入口清香,沁人心脾。

半晌之后,忽觉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立时遍及全身,随着绮念顿生,血脉责张,觉得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始需要,愈来愈烈,竟自无法自持。

他不禁惊惶失措,知道必是这酒上出的古怪。

渐渐,炽烈的欲火淹没了灵智,他只觉得急需要异性的安慰,生理上的饥渴几乎使他发狂。

白色人影乍现,雪山魔女已姗姗入来!

他忽觉眼前的人儿,竟是这样的美艳入骨,恍忽中,他仿佛看到雪山魔女玉体裸呈,妙相毕露,春情盎然。

雪山魔女举步入室,就发觉空气有些不对。

她心爱的文弟,面红如赭,鼻息咻咻,眼中闪射一种骇人的充满了色欲的光芒,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嘻嘻傻笑。

登时愣怔得手足无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文弟不是这种轻薄的人呀!

一眼瞰见桌上的绿色瓶子,尚透着一缕迷人的酒香,她一想,莫非是这酒……芳心一震,双颊绯红。

“文弟!你怎么了?”

“兰姐,我要……”

他身形闪处,已一把搂住雪山魔女,软至温香抱满怀,欲念更是如火如茶,不可遏止。

她奋力一挣,竟不能脱出他的双臂,宛如上了一道铁箍。

他疯狂的一阵乱吻乱嗅。

她力挣不脱,急得心如油煎,涕泪滂沦。

“文弟!不可!文弟!不……”

他宛若未闻,两臂抱的更紧,一步一步移向木榻。

她虽爱他,在黄叶山庄石窟被水围困时,也曾互通心曲,彼此示爱,但发乎情止乎礼,他岂可做这苟且之事。

她虽被人称做魔女,但尚是清白女儿身,岂可这样糊里糊涂的奉献出珍同生命的处女贞操。

天在旋,地在转,她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料不到变生肘腋,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她奋力抽出右手,一咬牙,就朝他的脸颊掴去。

啪!的一声脆响,他脸上登时现出一只清晰的掌印。

鲜血!从他的口角沁出。

一阵剧痛,使他丧失的灵智恢复了一线,他松开双手,退后三步,怔怔的望着她!

她不得已掴了他一掌,马上又觉后悔,她不该这样对付她心许的爱人,迟早还不是一样。

她走近桌前,拿起绿瓶一看,一个小纸笺上面写着“千年和合露”几个字,她更加肯定了她的推测,毛病出在这酒上,她悔不该一时好奇,而把这绿玉瓶拿出来摆在桌上,现在大错已成,如果她当时早发现这几个字,也许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你出去!快!兰姐,你离开我,出去……”他灵智稍醒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立逼雪山魔女离去,希望能避免这不幸事件的发生!目瞪如铃,连声狂吼!

“出去!你……你……你……”

声音逐渐嘶哑,面孔扭曲成了一副怪相,倒地乱滚,双手乱抓地面,他正在与焚心的欲火搏斗。

她看着他那可怜复可怖的形象,两脚似生了根般的,不能挪动半步,她能就此舍他而去吗?

那后果呢……

她忽然想起,她曾听说过,如果误食了这一类的酒,无药可解,除非得到发泄,否则血管爆裂而死。

她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她面临一个极端严重的抉择,让他死,或是牺牲自己。

“我必须救他,我不能眼看着他如此死去,目前除了牺牲自己,别无他法,何况,此心早已相期,他万一不幸,此生又有何意义!”她喃喃自语,下了决心,然而泪水也就像黄河决堤似的滚滚而下,这究竟不是她甘心情愿啊!

他一丝灵智,又告泯没。

一翻身站起身形,如一头饥饿的猛虎,扑向它的美食般,疾扑沉浸在悲伤震骇中的雪山魔女。

他抱起她,摔在木榻之上,两手一阵撕抓哧哧连声,衣衫尽碎,四散飘飞,玉峰高耸,一个羊脂白玉般的胭体立呈眼前。

她双目紧闭,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目中闪射着原始的兽性的光芒。

除了急迫的需要发泄外,他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汗如雨下,鼻息咻咻,周身有如火焚,血脉涌涨似要突体而出,口中微微呻吟有声!

她为了要救他,免得他血管爆裂而死,以最大的决心,牺牲自己,双目紧闭,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来。

她已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似乎宇宙的末日来临。

这是谁的错?

他吗?

她吗?

那留置这肇祸之源的屋主人吗?

都不是!

这是命运之神的恶作剧,这是情孽。

他疯狂的吻她,拥她,撕她,抓她!

这名震武林,被人目为女魔的一代尤物,此刻脆弱得像一只幼弱无助的羔羊,她为了“情”,而奉献自己。

在爱神的祭坛上,甘心情愿的做牺牲。

蓦然——

她觉得自己已是寸缕无存,全身赤裸。

一阵剧痛,全身有如电击。

于是——

天在旋!

地在转!

一个身形如置身在滔天巨浪之中,颠簸、晕眩。

一幕人类延续生命的戏剧上演了。

天昏地暗。

宇宙沉沦。

失去了神智的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一味疯狂,有如狂风暴雨席卷大地。

而她——

恰如暴风雨摧残下的花朵。

她昏厥了数次。

风停雨止。

两人沉沉沦入睡乡。

久久——

他睁开疲乏的双眼,似从一场恶梦中醒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山魔女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和满榻斑斑落英,他心头剧震,如焦雷轰顶。

一时之间。惊愕得如泥塑木雕。

等他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时,心胆俱碎,用力绞扭着自己的头发,如梦呓般的喃喃自语道:“司徒文,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你究竟做了什么事?你究竟做了什么事啊……”

激动了一阵之后,他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回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希望得出一个结论。

他望了一眼那残存的菜肴。

最后他入目惊心的是那只苍翠欲滴的绿三酒瓶。

这是肇祸之源。

他轻轻下床,略理衣衫,走到桌前,拿起那只绿玉瓶,仔细一看,瓶上有一个小纸笺,标明了“千年和合露”五个蝇头小字,他心中又是一阵激荡,如果他事先发现这几个字,说什么也不会喝下去。

他开始沉思——

这间屋子的主人是谁?

雪山魔女何以要带他到这里来?

为什么那绿王酒瓶会放置在桌上,而使他误饮?

雪山魔女不可能不事先发现这绿玉酒瓶!

天下会有这等奇巧的怪事。

这间小屋,极可能是雪山魔女的住所!至少是她熟人之居。

这“千年和合露”是她预先放置的,目的在引诱自己坠入她预先安排的妙计中。……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测的不错!

阴谋——这是一个可耻的阴谋。

于是——

无比的怒气,倏然自心头涌起。

他暗骂一声,无耻的女人,卑贱的女人!

他望了一眼床上玉体横陈的雪山魔女,直感到她是一个红粉魔鬼,丑恶无匹。

砰!

一个绿玉酒瓶,在地上砸得粉碎。

这一声脆响,却把尚在昏昏沉睡中的雪山魔女惊醒。

她悠悠睁开朦胧秀目,发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骨软筋疲,羞叫一声,面红过耳,心如鹿撞,急切中扯下一片帐幕,掩住娇躯,想起方才的一场暴风雨,馀悸犹存。

她半闭着眼,等待着他的抚慰和温存。

室内静得如一座幽谷古堡。

时间在默默中消逝,她所期待的并未来临。

不由疑云顿起,难道自己的一番舍身相救,他竟丝毫无动于衷?难道他竟是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难道……

她终于忍不住,出口叫了一声:“文弟!”

他缓缓回过身来,神情冷漠得像一个雪人!

她心中一震,满头玄雾,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酒性还未完全消退,神智还没有回复不成!

“文弟!你……”

“哼!”这冷哼中含着无比的轻蔑和不屑。

她更是愣愕莫名,他误饮了“千年和合露”,眼看就要血管爆裂而死,自己为了救他,而不惜付出了女孩子最宝贵的视同第二生命的贞操,这牺牲不可说不大,他不唯半句感激道歉的话都没有,反而冷眼相向……她百思不解。

“文弟!你到底是……”

“哈哈哈哈!我司徒文有眼无珠,错认了你这无耻的践人,害得我做下这种遗恨终生的丑事!”他面寒如冰,恨恨的向她说道。

她骤闻之下,宛如焦雷轰顶,几乎气得昏死过去,浑身瑟瑟而抖,他的话,像一柄利剑,直插在她的心窝里!

手冰足冷,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像是一下失足,跌落万丈冰害之中,不断的沉落!沉落!沉落!惨笑一声,立时昏死过去。

他很想上去把她拍醒,说几句道歉的话,因为她曾几次对他伸过援手,黄叶山庄的石窟之中,他俩曾共过生死,同时,他不否认,他是爱她的。

但,一个意念阻止他这样做:她竟是如此的无耻,施用这江湖人所不齿的下三流手段来媚惑他。

她又悠悠醒来,凄婉幽怨至极的叹了一口气。

当他冷漠无情的面容,再次映入她的眼帘时,满腹凄怨,竟化作无边怒火,他竟恩将仇报,视她为荡妇淫娃,这一口气,教她如何能忍得下去。

粉脸骤寒,目合怨毒,咬牙切齿的道:司徒文,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你误饮‘和合露’,命在顷刻,我不惜牺牲自己来把你从死神的手里夺回,你竟……你!你!……”一阵哽咽,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像断线珍珠似的籁籁滚落。

人本美艳,再加上这一哭,宛若带雨梨花,我见犹怜。

他心中不由一动,但先入之见,不容易改变过来,他认定是她有意造成这种事实,一丝悔意又告消失。

又冷哼了一声,心想,你这戏可演得逼真。

她伤心欲绝,芳心尽碎,决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后果。

那俊美潇洒的朗逸丰神,此刻,在她看来,已荡然无存,替代的是伪善和丑恶,她心中的爱意,被恨冲失了。

“司徒文,你好狠的心肠!”

他心念百转,离开她吧!还留恋什么?放着慕容伯父和自己两家的血海深仇还未报雪,外公魔笛摧心的许多江湖过节还未了清,岂可再因循延误。

天下女人是祸水,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李姑娘,司徒文恩怨分明,你对我的好处,迟早要偿还,现在,我要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雪山魔女肝肠才断,宛若万箭钻心,粉面一寒,杀机顿起,她恨不得把这负心汉撕成碎片!

身形动处,发觉自己一丝不挂,衣裙已被他在疯狂的举动中,撕成碎片,目眦欲裂的看着他出房而去。

司徒文身形甫出房门,眼前人影一晃。

他正在气无所出的时候,闪电般朝那人影拍出一掌。

他出掌不为不快,但掌劲方吐,眼前人影已渺。。

“噗哧!”一声轻笑,却来自身后。

这人影的轻功身法,可说是妙到毫颠,就能在他面前闪来晃去,而且轻松容易的避过他闪电般的一击。

他疾快的回转身形,就在回身之际,又是一掌拍出。

“咦!小兄弟,怎么见了老哥哥一连就是两掌,难道这是见面礼么?”

声音入耳十分厮熟,墓地想起一人,但收掌已是不及,因他出手太快,声才入耳,掌劲已完全吐出。

奇怪的是这一掌又告拍空。

他既已听出是谁,也就不再发掌,一看,西屋檐下站着一个瘦瘪干精的白发土老头儿,正是那玩世不恭的千手神偷章空妙,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老哥哥!”他急步上前,正想……

突然,身侧传来一声凄怨欲绝的长叹,一条纤细人影,向屋顶之上飞泻而出,身形极是眼熟,但他断定决不是雪山魔女。

他心中不由一愣,她又是谁?

“小兄弟!快追!”

追字才落,千手神愉章空妙的身形,已如殒星般划空而去。

他也茫然的跟着纵身赶去。

这里他的身形刚一消失,屋内踉跄的奔出一个长发散乱,身着男装的怪人,满面凄苦之色,泪痕犹新。

她——正是遭逢惨变的雪山魔女李玉兰。

司徒文出室之后,她在室中找到了一袭儒衫,胡乱的穿上,佩上长剑,身形摇摇欲倒,有如大病初愈一般。

一个可怕的念头,倏地升起。

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踉跄出屋,飞奔下山而去。

那边司徒文,紧跟着千手神偷,飞驰屋后。

远远的看到一个娇小人影,衣裙飘飘,痴立一座悬岩之前,下临千丈绝谷,只要跨前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一连两个飘身,已距那人影不及五丈,赫然是那无极老人的孙女,淘气活泼的公羊蕙兰姑娘。

千手神偷满脸焦急的木立当地。

他身形一停,就感到空气有些异样。

论起辈分,他外祖父魔笛摧心关任侠是无极老人的师弟,而公羊惠兰是无极老人的孙女,那她就成了他的师妹。

他心内念头一转,千手神偷和公羊姑娘,突地在此现身,那方才他与雪山魔女的一幕丑剧,岂不尽入他二人眼底,不禁面红过耳,顿感无地自容,转身就想离去。

人影晃处,千手神偷已横拦在他身前。

“小兄弟,你千万不能一走了之,解铃还是系铃人,我老哥哥已快要入土的人,你可不能叫我替你背黑锅!”

他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干手神偷此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此刻的心情,仍旧流转在那刚才屋中的一幕丑剧上,羞急不可名状,恨不能有个地洞钻下去。

千手神偷用眼朝那木立在悬岩边沿的公羊蕙兰一瞥。

只见她双肩微微抽动,面向千丈绝谷。

他仍然不明所以,怀疑地转头看着千手神偷。

千手神偷神秘的一笑,摇头一声叹息,轻声道:“老哥哥我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没有什么事情难得住我,今天,我可得要认栽了!唉!情孽!情孽!”

他望了那第一个闯进他心扉的刁蛮淘气姑娘一眼,心中倏有所悟,莫非蕙妹是因为目击我与雪山魔女那贱人的一场丑事,而要自萌短见,唉!她哪里知道我心中的苦啊!

他不由喃喃出声:“蕙妹!我不值得你这样的爱啊!你天生丽质,何处不能找到理想的对象!”

千手神偷白眉一皱,悄声道:“小兄弟,现在也用不着念经了。祸可是你闯的,现在这痴心的女娃儿的一条命,可是悬在一根头发上,你瞧着办吧!我老哥哥对这事,半筹莫展!”

他现在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心中紊乱已极!

女人!女人!烦恼之因,贾祸之源!

心念百转之后,他起步向公羊蕙兰立身之处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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