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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振武林-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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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又缓缓睁开了眼,苦笑一声道:“前辈好意心领,在下誓必追到这冒名行凶的恶徒,还有那……唉……”他本想说出千手神偷来,但唉了一声之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老哥哥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使他一时说不出绝情的话来!

为了报仇雪恨,他曾疯狂的杀人,但他的内心本是善良的!

白发红颜孔冷芳这时又道:“少侠认识方才对你下手的人?”

司徒文轻“嗯!”了一声,表示他认识!

“那对于假冒你名行凶的歹徒,不难查个水落石出!”

司徒文脸上抹过一片黯然的神情,道:“这很难说!”

这话听得一旁的人,满头雾水。

既然下手击伤他的人,并不陌生,而这人和那青色人影极可能是一路,怎的又会很难说呢?

两个绝色玄衣少女中,年纪较小的一个神秘的一笑道:“嘿!不错!这可真是很难说!”众人这才开始注意到这两个玄衣少女。

方才司徒文被击的时候,她两也曾出手阻止,但看神情,又似乎对司徒文不怎样关切,这就令人莫测高深。

可是从方才少女口吐的这一句话看来,似乎她又知道这个中的因由,同时这两个少女,显然早已隐身在侧。

这两个少女是什么人?

与司徒文有什么关系?

与这件错综复杂的事,有否关连?

司徒文和众人的心思一样,存疑不释。

这两个少女能指出千面人妖的化身,又能认出“天毒尊者”的面目,而且如影附形般蹑着司徒文,这情形确实不简单。

司徒文越想越是迷惘,心中的怨毒也越深,他心中那一股由于环境而形成的“恨”,又开始澎湃起来。

他咬着牙,摇摇晃晃的立起身形!

众人惊疑的看着他。

只有那个绝色玄衣少女,脸上露出神秘的笑意。

 第十八章狂风暴雨

司徒文挣扎着站稳之后,向白发红颜等人道:“在下就此告辞,如果我不死,对于这件冒名行凶的事,总有以报命,在下决不会放过这卑鄙无耻的败类!”

一旁的绝色玄衣少女,较长的那个像是自语般的接口道:“说得倒是非常轻松!”’司徒文一听,不由怒火倏升,转头怒视了一眼。

那较小的少女忽向那年长的道:“姐姐,是否要提醒他一句,否则像他这样粗心的人,恐怕将来还要吃更大的亏,说不定性命难保!”

司徒文不由心中一动。

年长的少女轻轻一笑之后,道:“妹妹,如果他肯虚心求教的话,无妨告诉他!”

司徒文倔强的脾气突发,冷哼一声道:“在下的事,不劳两位操心!”

说完,再度瞥了在场的人一眼,踉踉跄跄的移动着艰难的步子,向这一片乱葬坟场之处走去。

走了半晌之后,身后又传来那两个少女的声音:“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姐姐,我看他怪可怜的!”

司徒文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两个少女,又追蹑了来!

不由停了脚步,回身怒吼道:“两位对在下穷追不舍,是什么意思?”

那年长的少女冷笑一声道:“咦!天下人走天下路,难道只许你走,不许旁人走?”

司徒文气得浑身发抖,举步便向另一侧走去,口中却道:“两位如果再要跟踪在下……”

“怎么样?”

“别怪在下无礼!”

“格格!阁下此刻伤势之重,恐怕连杀死一只鸡都难!”

这倒是实话,司徒文也为之一愣,如果这两个少女,要不利于自己的话,要取自己的性命,不费吹灰之力。

但倔强的天性,使他不顾后果,愤然道:“两位不妨一试!”

两个少女,不由为之一怔。

“姐姐,别管他,我们走吧!”

“妹妹,万一那魔头再度现身向他出手的话,他这一死不打紧,我俩如何向师父她老人家交代呢?”

“姐姐!”那年幼的向年长的使了一个眼色。

格格娇笑声中,电闪般疾驰而去,转眼失踪。

司徒文听了那少女最后的几句话,反而呆愣了,忖道:“奇怪,她们的师父是谁,自己的生死与她们何关,怎的会说出自己死了她俩就无法向师父交代……”

他更加迷惑了,他最近遭遇到的,尽都是令人不能置信的怪事,他觉得头涨欲裂,内部的伤势又开始发作。

不禁喃喃自语道:“管他呢!目前疗伤恢复功力要紧!”

心念一决,强打起精神,向靠山的一面走去。

眼前——

荒烟蔓草,杂树丛生,丘陵起伏,景色凄清至极。

司徒文拣了一个荒草遮掩的土坑,爬行下去,复把草叶掩盖好,这倒是一个隐秘不过的疗伤地点,不虞被人发觉。

他盘膝坐好之后,取出三粒外祖父“魔笛摧心关任侠”所赐赠的“龙虎续命丹”,吞了下去。

提聚残存真力,帮助药力行开,片刻之后,一股热流,自丹田之中升起,遍走奇经八脉,经十二重楼,叩玄关,归气海,再入丹田,如此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一司徒文的功力,已达到了真气上突天灵,下破地府,中通住督的至高境地,虽受伤极重,但加上药力辅助,疗起伤来,事半功倍,当然不能和一般武林人相提并论。

若不是他功力深厚,资秉超人的话,那一掌早已使他五腑离位,心脉断绝而死,活不到现在了。

半盏热茶的时间过后,他已进入人我两忘之境。

斜阳衰草,凄风飒飒!

两条一青一黑的人影,在这一片人踪罕到的荒野里,不停的穿梭游走,几乎搜遍了每一个可能隐匿人的地方。

渐渐,夜幕低垂,虫鸣枯草,星斗放光。

那两条人影,兀自穷搜不休!

另外,又有两条纤细娇小的人影,如鬼魅般的,时隐时现,似乎是怕被那一青一黑的人影发现,不时变换位置。

这时,司徒文行功疗伤,已接近完成阶段,也正是最紧要的关头,如炫/书/网/果受到侵扰,准得走火入魔。

一青一黑两条人影,忽地停下身形,立身的地点,距司徒文隐身行功之处,不及三丈。

只听其中的一个道:“奇怪!这小子承受我致命的一击,即使是铁人也得被打扁,竟然不死而脱走,真是怪事!”

“你当时见他重伤脱走,为何不跟踪下手?”

“因为有两个惹厌的女娃儿在侧,我怕被揭破行藏,待到那两个女娃儿离去,只转眼工夫,便失去了这小鬼踪迹!”

“为什么不连两个女娃儿一起收拾?”

“这可不简单,这两个女娃儿轻功身法不弱,要收拾谈何容易,如果一个不巧,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今晚,寻不到这小鬼,你说后果又如何?”

沉默了片刻之后,一个声音又道:“有了!小鬼如果隐身这片荒野的话,谅他插翅难逃!”

“有何妙策?”

“火攻!”

“不错,果然是一着好棋!”

“小鬼身负重创,行动艰难,我们从四面纵火,再飞绕巡视,他除了上天入地,难逃骨化飞灰之厄!”

司徒文仍未醒转,他当然不知危机已迫眉睫。

如果这一青一黑两条人影的凶谋得逞的话,司徒文必葬身火海无疑,这一着真是神仙难逃。

“如此我们动手吧!”

“你从西南,我从东北!”

蓦在此刻——

不远之处,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在这荒野夜暗之中,显得分外刺耳,笑声冷得有如发自极地冰窟之中。

一青一黑两条人影,做梦也估不到旁边还隐伏有人。

互相一打手势,如弩箭般射向发声之处。

又是一声冷笑,比前更加清晰,却发自相反的方向。

两条人影又往回飞扑!

就在一青一黑两条人影转头的一刹那之间,原来发冷笑之声的草丛之中,鬼魅似的冒出一条纤细黑影。

随口发出一长串刺耳的尖笑,似要撕裂夜空。

一青一黑两条人影,被这神出鬼没的怪人一连几番作弄,心中寒气顿冒,这简直是迹近鬼魅的行为,是人,绝无法在转眼之间变换一个绝对相反的位置。

两条人影,电疾转身,蓄势戒备。

那条纤细人影,由头到脚,都被一层黑布蒙住,只露出精光灼灼的两眼,在暗夜里,如两颗寒星,这时,却一言不发,如幽灵敏的兀立在草叶之上,随风摆动起落。

突然——

又是一条纤细人影,自相反的方向,划空而落,与原先的那怪人并肩而立,两人俱是一般的装束。

双方相距,在两丈之间。

一青一黑两条人影,任立片刻之后,猝然发难,飘身进步,快逾电掣的各劈出一道掌风。

人影闪处,那两个黑衣怪人,陡地失去踪影。

一青一黑两条人影,吃惊不小,连连转身向四周电扫,奇怪,两个黑衣怪人踪影俱无,竟不知是如何消逝的。

“哧!哧!”两声轻笑,发自两条人影的身后。

两人转身看时,却又不见影踪。

接连数次,竟然无法摆脱身后的人。

那黑色人影,突然哈哈一笑道:“好个‘冤魂附体身法’,两位是……”

“知道就好,咱们彼此彼此,谁也瞒不了谁!”

“今夜的事,两位朋友是否可以不插手?”

两个黑衣黑巾蒙面的怪人,这时已现出身形,站立在一青一黑两人影之前,其中一人道:“正好相反,请两位让过今晚!”

“为什么?”

“歉难奉告!”

“如此我两人也歉难从命!”

“两位一定要对他下手?”

“势在必行!”

“两位认定他在这片草莽之中?”

“不管在与不在,我两人无法放手!”

“如此说来,两位是一定要放火的了?”

“嗯!”

“那不妨试试看!”

双方互不相让,各怀目的,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一声震彻九天的清啸,自不远处的草丛之中发出,摇曳在这片荒野夜空之中,使人惊心动魄不已。

两个黑衣怪人,爽朗的一笑,当先破空而去。

一青一黑两条人影,互相低语数声,也自掠空飞走。

转眼之间,四条人影,已消失在无边的夜幕中。

四条人影刚刚消失,草丛之中,又现出一个青色人影。

他是谁?

他正是甫行运功疗伤完毕的“怪手书生”司徒文。

司徒文在短短两个时辰之中,功力尽复,完好如初,一时豪性大发,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龙吟般的长啸。

这啸声却惊走了四个人影。

他自己当然一无所知。

如果他知道他所要苦若追索的人,曾经立身在附近三丈之外,而且同样的在搜索他的话,他决不发这长啸。

他更不知道,如果不是两个黑衣蒙面的怪人,及时现身的话,他或许已经葬身火海,灰飞烟灭了。

两个黑衣怪人,阻止了一青一黑两人影放火的凶谋。

而司徒文的啸声,却惊走了四个人。

其中有两人是不愿意见他,而另外的两人,却是另有其他打算,而不愿在此冒险和他一拚。

司徒文痴立片刻之后,也飞身离开了这片荒野。

司徒文离开了那片荒原之后,心中忖道:“目前要想寻获仇踪,仍须要从‘千面人妖’身上着手,至于假怪手书生和千手神偷一事,只有遇上再算!”

于是——

他又折返广安城而来!

一连几天的明查暗探,“千面人妖”竟然踪迹杳然,如石沉大海,连那两个神秘的玄衣绝色少女,也未再现芳踪。

他焦灼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半筹莫展。

就在这短短的几天当中,江湖上已是一片愁云惨雾,川省所有的武林人物,都感到发发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茶楼酒肆,也在纷纷的谈论着:怪手书生,大开杀戒,滥肆残杀川中知名之士。

穷家帮首领穷神聂飞,因昔日曾参与谋夺“玄天秘篆”被怪手书生寻到总舵之内丧命在铁笛之下。

长江水路三十八寨总舵主“铁指金钩”吴霸天,也于三前的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被怪手书生所杀。

川西大豪东方庆忌……

川南金佛山慈云庵住持慈云师太的两大弟子……

雄踞川中的黑道瓢把子“残神毒胆”老巢被毁……

……

以上这些,都是川省显赫一时的黑白道人物,有的早已洗手江湖,有的日正中天,然而都逃不出铁笛之厄。

而最最令人吃惊的,却是怪手书生竟然第二次重上峨嵋,毁坏山门护法金刚神像,杀死峨嵋上院长老三人。

峨嵋为五大门派之一,自上次怪手书生因救雪山魔女大闹峨嵋金顶之后,声名受损不小,现在对方居然第二次再上峨嵋,毁佛像,杀长老,简直视峨嵋派如无物,是可忍,孰不可忍,势将又要重演五大门派联手的旧事。

司徒文被这一连串的骇人消息,震得几乎发狂。

他清楚这是那假怪手书生的杰作,根据这些传闻的事实,这冒名的人,功力已到了骇人的地步。

他无法想象这冒名的假怪手书生,是什么企图。

他由此而联想到曾经向他下毒手的老哥哥“千手神偷”章空妙,他与那假怪手书生是同路人。

于是——一个可怕的意念,在他的胸中升起——

晨曦初现,宿露未干。

一个丰神朗选的俊美书生,青衫飘飘,步履凝重,行走在广安城外的官道上,一只右手,深深的笼在袖中。

只见他剑眉深锁,似乎有什么沉重的心事,但双眼开阖之间,却又透出一股股骇人的煞光,令人见了不寒而栗。

坦荡的官道上,不时的驰过几骑骏马,或是疾步若飞的江湖人物,都以仇视的眼光,瞥扫这踽踽独行的青衫书生。

这情形显示着将有不寻常的事情要发生。

也许这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先兆。

青衫书生不知是故作不知,还是根本就不知道,对这官道上频频现踪的江湖豪客,竟视若无睹。

当朝阳的金辉,洒遍了大地时,广安城已从视线中消失,眼前却是广约十亩方圆的旷野,负山面水,官道沿江而上。

青衫书生行到此处,忽的停下身形,对着那滚滚的江流,黯然神伤,他想到自己从小到现在的遭遇,不正也和这波涛翻滚的江流一样,无尽止的澎湃奔腾……

一波过去,一波又生。

就在他目夺神驰的当口——

一个瘦瘪干精的白发土老头儿,满面风尘之色,急匆匆的顺着官道紧行而来,约莫距那青衫书生三丈之地,突地停下身形,脸上透出一丝奇异的色彩,脱口一声:“咦!”

青衫书生惊觉的一回头,面上先是一惊,继之顿泛一层浓厚的杀机,俊目中也射出怨毒的光芒,瞪视着来人。

那白发土老头儿,大大惊诧于对方的这种神色。

半晌之后,白发老头儿终于憋不住了,沉声道:“小兄弟,害得我老哥哥好找!”

青衫书生冷哼一声之后,不屑的道:“难得老前辈还认得我司徒文!”

白发老头,不由老脸倏变,做声不得。

原来这青衫书生,正是司徒文,而那匆匆行来的干精瘦瘪的白发土老头儿,却是大名鼎鼎的千手神偷章空妙。

千手神偷章空妙被司徒文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怔愕半晌做声不得,他想司徒文也许是心理失常了。

司徒文见对方愣愕之态,益发火高千丈,愤然道:“老前辈一掌之赐,几乎送了我司徒文的小命,成全之德,我司徒文没齿难忘,务必要还我一个公道!”

说着欺前两步,右手两指在袖中一阵疾弹,面上笼着可怕的杀光,这是他怒极而要出手的先兆。

千手神偷满面惶急之色,几乎要掉下泪来,讷讷的道:“小兄弟!你……你……怎么样了,你说的我全不懂?”

“不懂!哈哈,不懂!哈哈哈哈……”

司徒文不由仰首发出一长串凄惨至极的狂笑!

一时之间,弄的千手神愉手足无措。

“老前辈,还有你那位好搭档呢,竟然冒怪手书生之名,数日之内,搅得川省一片血雨腥风,我必将之挫骨扬灰!”

千手神偷一听,更觉茫然了!

原来怪手书生大开杀戒的消息,已很快的传遍各地,司徒文举家闻悉之下,大为震惊,忧急不已。

于是,众人一商量之下,功力最高的两人,雪山魔女李玉兰,身怀有孕,不能外出奔波,但以她的功力,看家护院,倒无问题。这出江湖探查司徒文的责任,就无形中落在千手神偷的身上,于是千手神偷不分昼夜的急赶,好不容易碰到了司徒文,谁知事情大出意料之外,使这以机智称雄于江湖的老偷儿,弄得昏天黑地,如坠五里雾中。

司徒文停了半晌之后,又道:“看在无极老人和蕙兰姑娘的分上,我司徒文今天放过你,以后遇上再算,从现在起,你我恩怨两消!”

千手神偷不由被这句话激怒了,大声喝道:“司徒文,老夫不稀罕你这分人情,如你要我颈上这白发人头,只管取去,但你必须把话说明!”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何必巧言诡辩!”

“老夫做了什么事?”

“哼!伙同歹徒冒我之名滥肆杀戮无辜,在乱葬坟场之中,一掌几乎使我丧命,难道这是假的?”

千手神愉纵横江湖数十年,阅历何等丰富,闻言之下,就知事有蹊跷,内中大有文章,当下放缓了脸色道:“你没有认错人?”

“没有!”

“你断定是我所为?”

“天底下只有一个千手神偷!”

“那么现在何以会出现两个怪手书生呢?”

司徒文这时,理智已被怒火淹没,毫不思索的道:“你们本是串通一气的,何必多此一问!”

“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我已经说过,我们之间,从现在起,恩怨两消,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说出这假冒我怪手书生之名的人!”

“如果我说不出来呢?”

“那可由不得你!”

千手神偷苦笑一声道:“你准备把我老哥哥怎样?”

司徒文久久不能作答,他内心理智与情感在作激烈的交战,他实在对千手神愉下不了手。

但当他想到眼前那假冒他名的歹徒,一手所造成的局面时,不由下了最大的决心,咬牙说道:“要你溅血五步!”

千手神偷虽明知司徒文决不是这样的人,这内中大有蹊跷但他目前却无法解说清楚,惨然一笑之后,徐徐道:“我章空妙行年八十,活也活得腻了,我自问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人,小兄弟,你只管下手吧!”

说完,缓缓闭上双目!

司徒文这时,已横定了心,厉声道:“你真的不肯说出假冒我名之人的行踪?”

千手神偷闭目不答,微微一摇头。

司徒文恨恨的哼了一声,飘进一丈,右掌倏然上扬。

眼看一幕凄绝人寰的惨剧就要展开。

千手神偷章空妙难逃司徒文一掌之厄。

突然——

微风飒然中,面前飘落两条人影。

司徒文俊目扫处,心里不由一震,又是那两个冤魂不散的玄衣绝色少女,不知她俩苦苦追踪自己,为了什么?

两个绝色玄衣少女,冷眼一瞥司徒文之后,相互一笑道:“妹妹!这叫做错把冯京当马凉!”

“姐姐!这白发老公公怪可怜的!”

那年长的一个面露不屑之色道:“这人家可是自愿呢!”

“姐姐,如此一来,那左手中指少一截的,可称了心了!”

司徒文心头猛然一震,“那左手中指天残的,不正是指的‘千面人妖’,莫非那对我下毒手的又是恶魔的化身?”

想到此处,举起的右掌,不自觉的缓缓放下。

千手神偷这时却缓缓睁开眼来,惊奇的看着这两个少女,话中之意,似乎她俩探悉个中底蕴。

司徒文不由把一双俊目移向这两个神秘的少女,傲然道:“两位有何根据说出这样的话?”

那年长的少女,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年较幼的少女,似乎要憨直些,娇声道:“那天如果我们出手稍慢一刻的话,哼!你的背上将不只是一个中指短一截的掌印,你还会活到……”

“妹妹!咱们走吧!找个隐蔽的地方看热闹!”

这句话使司徒文心头猛地一震,不知她们更要看什么热闹?

格格娇笑声中,两个神秘的少女,已捷逾电闪的连袂驰去。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

司徒文心头电转,细细回溯那日被袭的情景:那天在乱葬坟场之中,一条青影破空飞去,他怀疑那青色人影就是假怪手书生,疾起追踪,身形才一个起落,千手神偷蓦然现身,他只好暂时放弃追踪那人影。

他只觉得老哥哥的神色形态似乎不大对劲,还未及转其他念头,就被一掌震飞,昏死过去……

是了!“千面人妖”既能化身千百,为何不能假冒着哥哥而对自己下毒手,难怪那日的老哥哥不敢开口,原来是怕行藏败露。

千手神偷章空妙,怔怔的看着司徒文变幻不已的脸色。

司徒文明白了真相之后,一股愧疚之念,泪然面生,由于一时的不查,险些使老哥哥命丧掌下。

如果不是那两个神秘少女及时前来点破,他将做出遗憾终生的行为,顿时之间,冒出一身冷汗。

愧侮交加之中,突地朝千手神偷面前一跪,悲声道:“老哥哥,小兄弟一时不查,险些误伤了老哥哥,岂非日死莫赎,抱憾终生,请老哥哥……”

千手神偷章空妙,面容豁然开朗,疾步上前扶起司徒文,咧嘴嘻嘻一笑之后,面色又变为严肃,道:“小兄弟,错不在你,这挡子事,再也休要提了,你且把经过的详情,向我老哥哥一述,也许能揣测出些端倪!”

司徒文这时,心中对于那两个神秘的少女,感激万分,她们挽回了几将形成的残酷悲剧。对于老哥哥则是无限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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