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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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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以为,这怪人是必死无疑了,可是出掌之后,怪人身子不过是前后急速地摇了几下,显然这怪人是负痛不轻,发出了凄厉的一声怪啸。
    在这紧急的时刻,木尺子一声怪叫道:“好个狼崽子,你还当我老子怕了你不成?”
    木尺子口中叫着,方要扑身而来,暗影中忽然有一人大叫道:“打!”
    只见眼前寒光一闪,“砰”的一声大响,挟着一股黄烟,竟然飞来了一片暗器,直向着木尺子全身上下,猛袭而来。
    木尺子大笑道:“好孙子!真算你狠!”
    就见他两只袖管就空一舞,已把飞来的一篷暗器,打得无影无踪!
    暗影中遂又听得另一人的嗓音道:“老头,你再看这个!”
    “刷”一声,一团火珠儿,直向着木尺子面前飞来,木尺子右掌向外一吐,道:“去!”就听得“叭”一声,空中的火弹,为他这一劈空掌击了个粉碎,变成了一天碎火星儿,落在雪地上,呼呼啦啦一阵乱响,才相继熄灭了!
    如此一来,可算是把这老儿的怒火引了起来,就见他一声断喝道:“我看你们两个往哪里跑!”
    话出入起,“刷”一声猛弹而起,直向着暗影中扑了过去。
    木尺子身子向下一落,树丛里“刷刷”一连飞起来两条人影,左右一分,各自急逃!木尺子狂笑道:“你们要是能跑了,我不姓木!”
    右面那人,霍地侧身道:“打!”
    只见他一抖手,“砰”一声,又是一股黄烟,再次打出了一个火球。
    木尺子右脚一蹈,“轰”一声,火光一现,又自散成了一天火星。
    就在这时,木尺子向下一塌身,右手用“勾搂手”向外摹地一展,看起来,他的手就好像猛然长了许多,只一把已抓在那人脖颈之上。
    这位老人家显然也是生气了,只见他右手向后一个倒拧,只听见“喀喳”一声,顿时颈骨寸碎,身子一缩就坐下不动了。
    左边那人见状,怪叫了一声,反身投入林内,木尺子狂笑道:“小子,你别跑,老子要不把你拖出来,就跟着你姓!”
    他猛然身子纵起,也向林内投去!
    场内此刻只剩下了蒲天河与那怪人打在一团,这时蒲天河已累得汗如雨下,气喘吁吁,对付这个怪人,他真是已经施出了浑身解数,可是吃亏的是,尽管自己本事再高,掌力再重,打在这狼人身上,至多不过令他痛苦片刻,却不能对他构成伤害!
    如此时间一长,蒲天河就显得支持不住了。
    偏偏怪人毛人狼却是越战愈猛,他虽然数次被蒲天河打倒在地,却又数次地翻身起来,自他口中发出了怪声的咆哮,震动了整个雪原。
    蒲天河见他每发长啸时,必将脖颈上翻,出声如狼,那种样子,正如一只饿狼无异!
    果然在他几次啸声之后,雪岭附近,又出现了不少的狼影,各自呼应着,直向这边偎来。
    蒲天河见状大吃了一惊,因为这时候木尺子不在眼前,自己勉力对付这怪人毛人狼已是吃力,如果再加上这些狼,可就不是对手了。
    这时那毛人狼正自跃起身子,由上往下,直扑而来,蒲天河一拧掌中剑,用“长虹贯日”的手法,猛的一剑点出!
    只听见“刷”的一声,正刺在了怪人右腿内侧,这一处在他全身来说是比较柔软的地方,蒲天河用力又猛,顿时被他划开了半尺长的一道血口子,鲜血如水似地流了出来。
    毛人狼怪叫了一声,就空一翻,已滚了出去。
    这怪人低头看了一下腿上的伤,由不住“呜呜”一阵低鸣,伸出了舌头,在伤处一阵舔,猛地又抬起头来,蒲天河却发现,他那双眸子里泛出了闪闪凶光。
    果然,这怪人忽然发出了一声厉吼,双手向着蒲天河连连挥动。
    顷刻之间,已有五六只壮狼,直向着蒲天河身上猛扑而来,蒲天河右足向前一跨,为首一只灰背白肚的老狼已自当头之上。
    蒲天河右手长剑向上一举,只听见“噗”的一声,已刺入到那只老狼肚腹之中。
    这只狼负痛一声惨曝,身子向前一划,这口剑,足足把它身子劈成了两片,鲜血溅了一地都是。
    可是,这刹那间,却另有三只狼,由左右背后三个不同的地方,同时猛袭了过来!
    月光之下,但见它们森森的白牙,就像是短剑一般,蒲天河右足尖向上一挑,已用“足点天灯”的步伐,把右边这只狼踢到了半天之上!
    他右足方自踹出,左面那只狼的馋吻,已触在了他的衣上。
    蒲天河左掌向下一沉,已用“单掌伏虎”的掌力,把这只饿狼震了出去。
    可是这时,他顾左顾右,却不能同时顾后。
    只听见“哧”的一声,直袭背后的那一只饿狼,已把他后背的衣服,咬开了一大片。
    这只狼一双前爪,接着向上一扑,蒲天河双肩都为它前爪抓伤。
    蒲天河不由“噢”了一声,他身子一晃,背后那只狼,已由肩上落了下来。
    他在震怒之下,已恨透了这只狼,左手一伸,已抓在了这狼的前爪之上,就见他向外奋力一抖,已把这只狼抛出了十丈以外,“砰”的一声,猛地碰在一棵树干之上,顿时血肉飞溅,一命呜呼。
    蒲天河虽是连毙三狼,可是他双肩方才为狼爪所抓之处,这时已流出汨汨的鲜血,此刻再为风一吹,越发的痛楚,不是味儿。
    他皱了一下眉,正想逃出此一地带,先看看伤处再说,可是眼前形势,已不容许他如此。
    蒲天河方自向下一塌腰,预备窜身而起,忽地,刷!刷!又是三条狼影窜了过来。
    这三只狼,直向他双腿、咽喉三处地方猛扑过来。
    蒲天河右手剑向外猛劈了出去,这只当空扑来的狼四肢一张,竟向他剑上抱来,虽说是溅血青锋,蒲天河头身之上,已染满腥臭的狼血。
    这时候直袭他双腿的狼,已双双咬在了他裤管之上,同时那怪人毛人狼,却由他背后雪丘之上拔身而起,双手一连打出了四枚雪团,成一条线向着蒲天河后脑之上奔来。
    如此情形之下,蒲天河一任有多大能耐,也是不易再逃开了。
    冷月下,忽然传出了一声清叱道:“快低头,打!”
    这个“打”字一出口,蒲天河就觉得眼前白光一现,由对面丛树林内,飞出了三粒银星。
    三粒银星,直向三狼身上袭去,一闪而至,俱都打中在三只饿狼的后脑之上。
    三只饿狼顿时几声惨曝,滚到了一边雪地上,四足翻仰了起来。
    蒲天河身子一个侧转,长剑外拨,已把怪人发出的几枚雪团磕了出去。
    他掌中剑一触及雪团,觉得对方力道竟是大得出奇,整个剑身弓似地弯了过来,而且令他更惊奇的是,那三枚雪团,竟是凝而不散,足见那怪人内力是如何的惊人了!
    怪人雪团没有伤着对方,整个身子向下一落,像钢钩似的一双前爪猛然向蒲天河背上抓去。
    就听得“呼啦”一声,蒲天河那半件衣服,也被抓了下来。
    他惊呼了一声,就地一滚,却发现雪地上落下一样东西,他信手抓起来,才发现竟是方才蒋天恩所赠送自己的那个葫芦!
    这葫芦蓦地使得他心中一动,猛然记起了蒋天恩所关照的话。
    这时候已没有时间再令他考虑了,同时四面八方,又有不少的狼影依偎过来。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间,蒲天河猛地拔开了葫芦,用力地一摇,只听见“轰”的一声,自葫芦口中,竟喷出极大的一股五彩色的奇亮烟雾。
    奇怪的是,那怪人毛人狼,本已扑近他的身子,这时忽然发出了一声怪啸。
    他好像遇见了生平一件最可怕的东西,猛地双手掩面倒翻了出去。
    只见他连声地惊叫着,一溜烟跑得没了影子,那大群的狼,也似看见了克星一般,纷纷掉转了身子,悲鸣而去!
    雪地上滚起了团团白烟,刹那之间,这些狼已逃走无踪,只剩下遍地的狼尸,冷风阵阵地吹过来,带着沉重的血腥味道……
    蒲天河上身已为血迹浸满,这些血,包括自己的血和狼血,此刻被冷风一吹,都结成了冰冷的血渣,令他有些挺受不住。
    葫芦里的金光闪雾一直维持了小半盏茶之久,才由强而弱,最后熄灭!
    蒲天河这时强自提起内功真力,把强烈浸入的寒气逼出。
    可是身上一热,那许多伤处,却愈发地痛不可当,他摸索出身上的刀伤药,胡乱涂了一些,心中正奇怪,不知木尺子这时怎地还未回来。
    正当他打算过去找一找,忽然雪岭上一人冷冷笑道:“蒲天河原来是你,失敬了!”
    说罢,一条人影,如同一片秋叶似地自岭上飘了下来,现出一个魁梧的少年!
    蒲天河心中一惊,后退了一步,打量了这人一眼,来人是一个身着皂色长衣的少年,长肩星目,甚是雄伟,再细一注视,才认出正是蒋天锡,不禁面色一红,苦笑道:“原来是蒋少侠……”
    蒋天锡向他看了一眼,冷冷一笑道:“蒲天河你伪装花匠,潜身在白雪山庄之内,未免欺人太甚!”
    说罢,目光向着雪地里一转,鼻中哼了一声道:“想不到我大哥,竟会为你买通了,居然把他护身的彩雾金光葫芦也送与你了!”
    蒲天河见这蒋天锡说话时,面上颇有怒色,大有不满其兄所为之意,不由说道:“令兄是一个明白大体的人。蒋二侠,你纵狼伤人,却是有失侠义本色!”
    蒋天锡一声狂笑道:“毛人狼统率群狼,原是防守这地方的,只怪你无端闯入,又怪得谁来?”
    蒲天河怒视了他一眼,本想发作,只是此刻自己这一身实在是无脸见人。
    当下只得忍着气,冷冷地道:“在下来此山庄,并非寻仇问罪,只不过讨回我家传神珠,贤父子如此作为,未免太过欺人!”
    蒋天锡长眉一挑,道:“五岭神珠乃天下至宝,留赠当今世上武功最高之人,你无力看守,又怪得谁来?”
    说到此,哈哈一笑道:“蒲天河,你虽是连过数关,可是来到这地方,我却不能放你过去!”
    目光一转,冷然又道:“你此刻已遍体是伤,我如再出手,未免太也欺你,我望你还是抛下兵刃,随我回去的好!”
    蒲天河嘿嘿一笑,不由怒火频翻!
    他晃动了一下掌中剑道:“蒋天锡,你要留下我也可,只有一样,你却要问过蒲某掌中这口宝剑!”
    蒋天锡双目一睁,一声狂笑道:“好狂的小子!”
    说着右手向外一分,只听得“铮”的一声,他掌中已多了一杆银光闪烁的怪兵刃。
    由外表形状上看来,那是一恨寒光耀眼,类同“仙人掌”的东西,像是一个银色的仙人掌,装在一根银色的钢条之上,映着寒月,奇光刺目。
    蒲天河还是真没有见过这玩意儿,不由怔了一下。
    蒋天锡冷冷一笑道:“姓蒲的,你可认识我这把家伙?”
    说罢信手一抖,又是“铮”的一声脆响,就见那掌状的东西上,蓦地跳出了五把短刃,冷森森的甚是锋利!
    蒲天河冷笑道:“认不认识都是一样!蒋二侠请进招吧!”
    说着长剑绕了一个剑花,宝剑向胸内一收,大有气吞山河之概!
    蒋天锡目光注定对方,见此情形,心中也不敢大意,他扬了一下手上的兵刃道:“姓蒲的,我这兵刃叫‘五剑盘’,专锁敌人兵刃,并能侍机弹发暗器,你试一试就知!”
    说罢,五剑盘向外一点,足下微微一弹,已扑到了蒲天河近前。
    他身子向前一欺,五剑盘施了一招“拨风盘打”,直向着蒲天河头顶猛击了下来。
    蒲天河长剑向外一展,身随剑走,已到了蒋天锡身后,宝剑向后一伸,正要点出去,蒋天锡已霍然把身子跃开。
    他二人兵刃在空中交接了一下,发出了“当”的一声,蒋天锡忽地兵刃一转,伸出兵刃上的五把短刀,竟向着蒲天河剑上转去!
    蒲天河知道他是想锁自己的剑锋,不由冷冷一笑,长剑向后一抽,就势正要施出剑术中绝招,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不想他宝剑方自抽出一半,忽听得一声叫道:“二位住手!”
    二人不禁各自后退了一步,却见雪岭上飞快地驰来一人,这人手上持着一支火把,转瞬间已来到了近前。
    蒲天河一看此人,由不住大喜道:“娄兄是你?”
    蒋天锡也面现惊异之色道:“你怎么来了?”
    娄骥飞也似地来到了二人面前,以关心的目光,向蒋天锡看了一眼,道:“兄弟你伤了么?”
    蒋天锡冷然道:“不要紧!”
    娄骥向着蒋天锡抱拳道:“二弟,这位蒲兄弟,乃是愚兄挚友,务请为愚兄留点面子……”
    蒋天锡怒目看着蒲天河,却向娄骥道:“大哥既来了自好商量,只是要想叫我放过他,却是万万不可!”
    蒲天河一抖掌中剑,道:“莫非我还怕你不成?”
    蒋天锡一抡手中五剑盘,正要扑上去,娄骥忽地摆手笑道:“二位务请看在我的面上暂请住手,有话好说如何?”
    蒋天锡叹了一声,垂下手中兵刃,道:“大哥有话请说!”
    娄骥微微一笑道:“二弟,你可知木老前辈也来了么?”
    蒋天锡点了点头,目光却向四周一扫道:“在哪里?”
    娄骥一笑道:“这位老前辈本想过来解围,只是据他老人家说,因为和你有点交情,所以不便出手,这位蒲兄弟,乃是他记名弟子,二弟如果一意与他为难,岂不是令木老前辈面上难堪……”
    蒋天锡不由面色一红,娄骥一笑道:“莫非二弟也要与木老前辈为敌不成?”
    蒋天锡长眉一挑道:“木老前辈之事,我无权过问。”
    娄骥一笑道:“这位兄弟,乃是蒲大松之子,承乃父一身武学,又得木尺子指点,方才令尊在他手中,也未见得讨了什么好处,莫非二弟身手却较令尊更有过之不成?”
    蒋天锡闻言,不由脸色大红。
    他忽然长叹了一声,冷漠地道:“大哥如此说情,小弟如再不依,实在是与大哥过不去……”
    说到此,苦笑道:“由此看来,大哥分明是向着他,与他站在一边。二年前大雪山,小弟曾蒙大哥救命之恩,今日怎能有悻大哥吩咐。”
    他言到这里,抱了一下拳,道:“姓蒲的,你过去吧!”
    说罢也不向娄骥打个招呼,倏地转身而去!
    蒲天河见他如此而去,甚觉对娄骥不住,正想上前唤他回来,和他决一胜负,却见娄骥微笑着向自己摆了摆手,蒲天河心知必有用心,也就作罢。
    蒋天锡去远之后,蒲天河甚愧地道:“大哥怎会来到这里,为了小弟,令你……”
    娄骥微笑道:“蒋天锡就是这个脾气,过几天等他明白之后,我再来找他不迟!”
    说罢,目光向着蒲天河望道:“你身上如此多血迹,是受伤了么?”
    蒲天河苦笑道:“只是些皮肉之伤,料无大碍。”
    娄骥见他要强至此,不由暗中一笑,遂关心地道:“虽是如此,也不可大意。来,我为你包扎一下!”
    说罢,把手上火把,向雪中一插,令蒲天河蹲下身子,细看他身上伤处,不禁吃惊,道:“兄弟!你能在狼群下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你可知这些生狼,乃是河漠的‘老去梅’,齿爪上都有剧毒么?”
    蒲天河闻言大为紧张道:“哦?有这种事?”
    娄骥一笑,道:“今天幸亏遇到了我。兄弟,你躺下来!”
    蒲天河呆了一下,遂躺了下来,道:“大哥,你莫非有解药?”
    娄骥点头道:“当然有!”
    说罢自身上摸出一个小瓶,用小指由瓶内勾出了一些药粉,在蒲天河身上遍洒了些,又由地上捧起了一捧白雪,在他伤处用力地揉擦了一遍。
    如此一连七八捧之后,蒲天河才觉出伤处麻痒不堪,忍不住道:“好痒!”
    娄骥遂站起身来微笑道:“好啦!你可以起来了!”
    说着遂把上衣脱了下来,递给蒲天河道:“你先穿上这个!”
    蒲天河接过穿上,就听得背后嘻嘻笑道:“你这小子真是命长,没事了吧?”
    蒲天河忙自回头,见是木尺子踏雪而来,瞬息已到了眼前,娄骥弯腰叫道:“老前辈!”
    本尺子哈哈一笑道:“没有想到,你们俩竟会认识,这蒋天锡错非是小娄这几句话,只伯还真不容易打发呢!”
    蒲天河想起前情,兀自有些不寒而栗,他叹了一声,道:“如非是蒋天恩那个葫芦,真不知下场如何?那怪人大厉害!”
    木尺子呵呵一笑,在他背上一拍道:“走吧,下面是蒋姑娘的一关,过了就没事了!”
    娄骥闻言笑道:“老前辈请放心,舍妹已去关照了,她与蒋瑞琪乃是至交,料无问题!”
    木尺子一怔道:“怎么,你妹子沙漠之虹娄小兰也来了?”
    娄骥点了点头道:“她是专为救蒲兄而来的!”
    说着哈哈一笑,蒲天河不由得面上一红,木尺子呵呵大笑了几声,道:“小子,真是好福气!”
    蒲大河红着脸道:“师父不要取笑!”
    木尺子嘻嘻笑道:“沙漠之虹娄小兰,乃是天山道上出了名的美人儿,只可惜我老头子竟是也没有见过!”
    娄骥闻言笑道:“你老人家马上就可看见她了!”
    说话之间,但见远处白雪翻腾,数骑快马,如飞而来,三人间声望去,就见共是六七匹健马,奔驰在雪原之上,转眼已来到眼前。
    蒲天河听说娄小兰来了,真恨不能有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偏偏这种情势之下,不容自己再逃跑,无论就情理、道义,自己对这位娄姑娘,都该深深地敬谢,岂有再逃走之理?
    只是,当他一想到与这位姑娘初见的印象,他真有点“不寒而栗”,是以一听说娄小兰来了,他那张俊脸暮然就红了。
    当下大着胆子,佯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着娄骥、木尺于一并向前走了过去。
    驰来的共是六匹快马,只是有四匹是空着鞍辔,为首的两匹马上各自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
    尤其是那其中一匹白马上,踏蹬端坐的红衣少女,但见她娥眉杏目,青丝如云,挺坐在鞍,如同是月下仙子一般,说不出的翩翩娇姿,令人一望之下,顿感眼前一亮,真正是罕世的一个娇娃。
    这姑娘背系长剑,肩后带着一个皮帽,颈上飘着尺许长的白绫,一副劲装,足下那双薄薄的辔靴,看起来只觉得平平的,窄窄地,别提有多舒服了!
    蒲天河一望之下,顿然一怔,心道:“这一位又是谁呀?”
    可是这匹马,他却是认识的,正是昔日自己骑来白雪山庄的那匹沙漠豹,也正是娄小兰的坐骑,这就令他大为惊异了。
    再看这红衣少女身边,是一骑杂花马,其上坐着的正是蒋瑞琪,蒲天河是认识的。
    这时二女来到近前,各自滚鞍下马,先向着木尺子一拜,蒋瑞琪含笑道:“你老人家受惊了!”
    木尺子呵呵笑道:“姑娘不必客气了,我老头子是久闻你的大名,今日幸为令兄妹帮忙,真是感激之至!”
    娄小兰浅浅一笑,目光遂向着蒲天河望去,道:“蒲兄身上伤好些了么?”
    蒲天河此刻真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时见问,讷讷道:“谢谢姑娘,我己无妨……”
    说罢,眼光转向娄骥,喃喃道:“大哥……这位姑娘她是……”
    娄骥展眉笑道:“我还忘了为你们介绍,兄弟,这就是舍妹娄小兰,人称沙漠虹的便是!”
    蒲天河顿时一惊,他猛地转过脸望着娄小兰,汗颜万分的道:“这……那……”
    沙漠虹娄小兰唇角微启,冷冷地道:“小妹与蒲兄曾数度会面,蒲兄莫非不记得了?”
    蒲天河忽然想起了那蒙面女,不由“哦”了一声,正要道谢,娄小兰却已转脸视向木尺子微笑道:“小妹遵家兄嘱咐,前往托请瑞琪姐姐,请她惠于相助老前辈脱险,她一口答应下来,并亲自押了几骑马匹与前辈等乘骑!”
    蒋瑞琪含笑道:“家父一时气愤,失却理智,日后谅必知悔,老前辈万请海涵才好!”
    说罢,拉着一匹马,走到了蒲天河身边,一笑道:“蒲大侠,你还生咱们的气么?”
    她鬓边插着一朵红梅,说话时面带微笑,愈觉其面如芙蓉,柳似眉。
    蒲天河此刻满心疑问,再加上一肚子歉疚,深感自己弄错了事情,对娄氏兄妹不住,对方兄妹以德报怨,更令他感愧良深。
    这时蒋瑞琪如此一问,他红着脸道:“蒋姑娘说哪里话,此次得力于贤兄妹处,实在是太多了!”
    蒋瑞琪俏皮一笑,目角向着一边的娄小兰一瞟道:“娄姐姐才真是关心你呢,快去谢谢她吧!方才你打狼群时,如不是娄姐姐用‘玉指雪珠’的暗器相助,连伤多狼,只怕……”
    才言到此,娄小兰却嗔道:“要你多嘴!我们走吧!”
    说罢转身上了马鞍,拉下了她颈后的皮帽,坐在马背上那窈窕的身材,有如玉树临风。
    她那长长的蛾眉,鸭蛋形的美人玉脸,似乎暗暗含着一些轻颦浅怨,却又转为笑脸,向蒋瑞琪道:“你这主人,莫非还要我这客人头前带路么?”
    蒋瑞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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