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十锦图-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上官琴用手指了一下道:“是向这个方向走的,上哪里去我也不清楚。不过她说以后还会见面,也不知怎么个见法!
    蒲天河拍了拍身上的沙土,叹了一声道:“我们走吧!
    说完翻身上马,上官琴这时也上了马,笑道:“你妹妹武功真好,那道人一条腿,也被她砍断了,只是她的心太好了,居然放他们逃走了!”
    蒲天河点了点头,道:“为人还是厚道些好!”
    上官琴一笑道:“你们兄妹倒是一个论调!要知道他们要是抓住了你们,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蒲天河皱眉不语,心中却在想着娄小兰忽然出现的事情。
    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自己好不容易躲开了他们兄妹,却想不到在蒙古又碰见了。在她眼中,不定我是如何无情而孟浪的一个人。
    想到此,内心浮上了一阵凄凄之感!
    两匹马在沙漠行着,蒲天河怀着沉重的心事,更不想与上官琴多言。
    上官琴倒不以为怪,她只当他们兄妹之间,是在闹别扭,因此一路之上,尽找一些轻松的话题来谈。她向蒲天河道:“娄兄,恕我多话,你可曾娶过媳妇了?”
    蒲天河不由面上一红,苦笑道摇了摇头。上官琴一双光亮含情的眸子在他身上转了一下,道:“真的?”
    蒲天河一笑,道:“我何必骗你?”
    上官琴低头笑了笑,一双眸子微微瞟了他一下道:“你可曾知道,你是一个很讨女孩子喜欢的人……”
    蒲天河怔了一下,含糊地道:“哦……是么?”
    上官琴笑着点了点头,明媚的眸子,在他脸上转了一转,脸色微微发红地道:“你的眉毛长得很好,鼻子也好看,很美!”
    蒲天河哈哈一笑,双腿一夹马腹,胯下坐骑猛地窜了出去,上官琴娇笑了一声,也追了上去。
    一男一女,各自放马,在这大沙漠里疾驰了起来。
    差不多将近日落时候,二人已来到了一处叫“克贴图码札”的地方。
    这地方是沙漠中的一块绿洲,由四面八方来的牧民,在这里集结成临时的住家,各色的帐篷,五光十色的布匹买卖,形成了一种边地人民独有的特色。
    蒲天河与上官琴来到这里,简直就成了泥人儿一样,人马都需要进食休息——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第16章 红鬃烈马
    他二人来到了“克贴图码札”,人马交疲,上官琴指着前面一处地方道:“那里有家回族人开的小面馆,你一定很饿了。”
    蒲天河不由大喜,老实说自入边地,由青海至蒙古以来,他简直就没有吃过一顿舒服的饭菜,此时听说有个小面馆,哪能不食欲大动!
    在五颜六色的人群里,穿插着行走了一程,蒲天河就见正前方左侧,有一处用羊皮扯的天棚,棚下设有七八张白木八仙桌,上官琴指了一下道:“这里就是!”
    是时正有一个大头麻面的胖子,围着围裙,在棚下扇着扇子,看见了上官琴,立刻站起来,用陕西话笑道:“嗳唷,今天是什么风呀,贵人光临了!”
    上官琴含笑下马,手指蒲天河道:“这位是娄相公,我们是到寒碧宫去的,路过这里肚子饿了,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麻子嘿嘿笑道:“有!有!新烙的贴饼子,炖的牛肉!”
    蒲天河点头道:“就这样吧!”
    麻子双手在染满油渍的围裙上擦着,笑嘻嘻地走到上官琴身边,嘻嘻笑道:“三姑娘,什么时候请我方麻子喝一杯?”
    上官琴面色一红,笑啐道:“去你的,别胡说,小心我告诉师父揍你!”
    麻子哈哈笑道:“别介意,一句玩笑话,我就去给你们弄吃的!”
    说着晃着他的胖身子就走了。二人这时走进棚下,两匹马自动走到一边马槽边。麻子在厨房里高声向棚里招呼道:“三姑娘的马,好好喂着!”
    一个小厮把两匹马牵进去,上料饮水不在话下。蒲天河看不出这上官琴在本地倒是很得人缘,就向她道:“姑娘原来常来这里玩玩!”
    上官琴点头笑道=这条路我是常来的,方才那个麻子,过去是我师父家里一个厨子,后来因为他性子不好,师父就把他辞退了,不想他竟在这地方开一个小馆子,听说赚了不少的钱,很发了一笔财呢!”
    蒲天河点了点头,这时麻子已把饼和炖牛肉端了上来,两个红土瓷罐,盛着黄澄澄的肉汁,另外新烙的贴饼子,酥香喷喷,令人垂涎!
    麻子另外还孝敬了一锅小米粥和两样小菜,一样是“白磨辣羊肉”,一样是“油鼓豆腐衣”。
    蒲天河很久没吃到这么可口的菜了,不由大吃了一顿,连声称赞不已。
    上官琴见他如此食量,不由笑道:“傻子,别胀坏了!”
    蒲天河微笑不语,上官琴就回过身来关照麻子道:“这位娄相公爱吃你做的东西,你拣几样好的多包上一些,我们路上吃。”
    麻子嘿嘿笑道:“这还用关照吗!早预备好了。”
    方言到此,这麻子一转身笑道:“有客人来了。”
    说罢就迎了过去,蒲天河闻声抬头,不由心中一动,原来所来的,正是前次在沙漠道上所见的,一尼一俗,两个女人。
    蒲天河乍见此二人,不由赶忙把头低下,他心中忽然记起这师徒二人,正是当初在天山绝顶比武,而后在雪原助自己雪夜寻父的华山多指老尼及其弟子杨采苹。
    要说起来,此二人对蒲天河原是有恩,岂有当面不打招呼的道理?这其中有个道理。
    第一,此二人一向是神踪飘忽,那多指师太,虽然是出身空门,可是她不能忘怀俗世的名利二字,她师徒此行,必定也是与那两箱珠宝有关,蒲天河突然上前招呼,岂不是令她二人面子上不好看!
    再者,蒲天河在上官琴面前自称娄骥,而多指师太师徒并不知道,一旦拆穿,定会使上官琴见疑,岂非功亏一篑?
    有了以上双重原因,蒲天河自是不便相认。
    所幸的是多指师太师徒二人,俱是低头进入,默默无言地坐在一边。蒲天河低声对上官琴道:“我们走吧!”
    上官琴秀眉微颦道:“咦,这两个人,莫非你认得么?”
    蒲天河只得含糊地道:“不错,只是此时不便相认。我们走吧!”
    说罢首先离座踱出,上宫琴忙唤来麻子,把账付了,匆匆赶过来,小声道:“那个尼姑一只手上多了一根手指头!”
    蒲天河点头道:“不错,就是她!”
    这时小厮把马拉了出来,上官琴由麻子手中接过了包好的食物,又回头看了一眼,蒲天河已骑着马先走了,上官琴赶上他道:“你何必这么怕她们?”
    蒲天河笑了笑道:“不是怕,是不太好意思而已!”
    上官琴还要再问,只听见身后一声马嘶,二人回身看时,见是一匹十分神骏的高大白马,由身后驰来!
    蒲天河乍然看见这匹白马,不由吃了一惊,因为这匹马,简直太像娄小兰的那匹“沙漠豹”了,所不同的,是这匹马颈上的长鬃非白,而是红的!
    再看马上所坐的也不是娄小兰,而是一个彩衣细腰,头戴平顶彩帽的少年。
    这少年生得长眉大眼,鼻直唇红,留着两小撇八字胡子,看过去真是无限风流潇洒。
    他拿着一根彩竹小马鞭,一面撒马驰来,一面高声道:“喂!喂!”
    蒲天河与上官琴均吃了一惊,勒住了马,蒲天河抱了一下拳道:“仁兄是唤在下么?”
    彩衣少年勒住了马,点头道:“对不起,我不知兄台大名如何称呼!”
    蒲天河点头道:“娄骥,兄台有何见教?”
    少年偏头笑了笑,露出细自的牙齿道:“哦,娄……娄兄,小弟想借问一条路,不知兄台可以见告么?”
    蒲天河讪笑道:“这个……”
    说罢手指上官琴道:“在下也是初来,兄台要问路请问这位姑娘。”
    少年哈哈一笑道:“在下生平并不喜与陌生姑娘搭讪,兄台不必见怪!”
    蒲天河想不到对方竟然会有此一说,不由怔了一怔,含笑道:“既如此,兄台你要问什么路呢?”
    少年抬头看了一下,徐徐地道:“我是要去参加八旗马会,听说这马会是由春夫人办的,我是想问一问寒碧宫的去处。”
    蒲天河暗想这倒巧得很,当时就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们也是去看赛马的,老兄如不嫌弃,我们同路如何?”
    彩衣少年摇了摇头,道:“你们走你们的,我走我的,只请告诉我路途就是!”
    上官琴在他二人答话时,一直留心看着这个人,心中确实奇怪得很,因为这少年的衣着,汉人不似汉人,回人又不似回人,更不是西藏和蒙古人。
    如果光看他衣着,很像是蒙古的阔少爷,可是他又戴着一顶西藏人的帽子,穿的也是藏人的靴子。
    如果说他是西藏人吧,衣服又是蒙古族人的,再者他那一口标准的汉语,足可称“字正腔圆”,这真正是令人想不透了。
    这时听他这么说,就用手指了一下道:“你既不愿和我们一块,就请一个人走吧,顺着这条路一直下去就行了!”
    彩衣少年点了点头,含笑道:“恕我口直,你二人是夫妻吧!”
    蒲天河忙笑道:“哪里,哪里,老兄你误会了!”
    少年冷冷地道:“不是误会,而是你二位一口一个‘我们!我们!我们!’显得怪亲热的!”
    他说话语带讥讽,吐字如珠,蒲天河倒可一笑置之,上官琴却是不由大怒,当下冷笑道:“‘我们’又关你何事?”
    彩衣少年长眉一挑,却嘻嘻冷笑道:“好没有羞耻!”
    说罢双腿一夹马腹,那匹全身白毛,惟独颈留红鬃的大马,已似脱弦之箭似地窜了出去。
    上官琴气得挺马就追,却为蒲天河一把拉住道:“算了,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前行少年一声笑道:“与我一般见识?我才是不与你一般见识呢!”
    说罢,已纵马如飞地去了。
    蒲天河摇了摇头,啼笑皆非。上官琴冷冷一笑道:“你何必拉着我,这种小子真该打死他才出气呢!”
    蒲天河心中却也是有些纳闷,这个彩衣少年确是令人有些奇怪,试想天下怎会有这种问路的人?可是却也想不起对方是什么心意。
    上宫琴仍在生气,冷笑道:“他既然说去看赛马,总会见得着他,再见了他,定叫他知道厉害!”
    这时天色已渐渐晚了,气温已不似先前炎热,二人饭后精神大震,两匹马也显得精神很好,于是二人就顺着眼前大道直驰了下去。
    这一程足足跑了近两个时辰。眼前又是大片的沙漠,嗖嗖的寒风吹过来,却令二人有不胜寒冷的感觉。两匹马更是不停地打着呼噜。
    上官琴乃是久走沙漠的长客,见状她就勒住了马,皱眉道:“我们必须要停下来了,再走人马都要倒下了!”
    蒲天河也觉得不能再走了,只是他总以为孤男寡女,如此深夜相守不太好,所以始终没有开口,这时闻言,他就喃喃道:“我还能受得了。”
    上官琴似也瞧透了他的心意,在马上笑道:“娄兄,你放心,我来时早已备好了一切,我们一人一个羊皮帐篷,收用都很方便。还是歇一夜,明天一早再走的好!”
    蒲天河面色微红道:“姑娘想得真是周到,如此我们在此住上一夜吧!”
    上官琴笑着下了马,道:“这地方是一处坝子,在沙漠里来说,是最好的地方,你看前面有一道水流,马儿也可以休息一下,喝点水,错过了这地方,人马虽不一定会怎么样,可就有得罪受了!”
    说到此,不由乐道:“方才那个冒失的小子,此刻只怕有得罪受了!”
    蒲天河这时下了马,这数月以来,四处乱走,对于沙漠里行走的常识也有了一点,闻听上官琴之言,倒也并非是假话,因为人马行驰沙漠里,如果找觅不到一处有水草的地方过夜,那是十分痛苦,甚至于会为此而丧生,也未可知。
    想到此,不由对方才那个少年,生出一些悯悲的感觉,却也奈何不得。
    一人遂把马牵行到前面平坦之处,然后把马上鞍辔卸了下来。
    上官琴所谓的羊皮帐篷,是一种只适一人独寝的小型帐篷,抖开来长长的三角形状,用三根本签插入沙地之内,即可张开。
    因为这种帐篷设计精巧,体积又小,又轻,很容易就张立了起来。
    然后上官琴在每一个帐篷尖上,悬上一盏避风的羊角灯,据说如此可以防患沙漠的狼群。
    二人布置好一切,各自就寝。
    劳累了一日,上官琴很快地入了梦乡,倒是蒲天河因为心中有事,辗转于地上安眠不得。
    他闭着眼睛,听得篷外嗖嗖的风声,似乎要把这矮小的帐篷压得塌了下来,沙粒打在羊皮篷顶上,发出了一片沙沙之声。
    睡了一刻,实在是难以入眠,他就翻身坐了起来,将帐篷拉开,钻身外出,不想头方探出,却意外地发现在对面约有一箭地的地方,竟然搭着另外一个帐篷。
    那帐篷形样,看过去竟比自己所睡的这个更为精巧,妙的是也悬有一盏灯,可不是羊角灯,而是一盏红色的灯,看过去灯光闪闪,就像是斜坠在天边的一粒小星星!
    蒲天河想了想付道:“怪事,方才怎么没有看见这个帐篷呢!”
    他本就睡不着,再加上好奇心作祟,就悄悄起来,向着对方那个小帐篷行走过去。
    渐渐走近了,才看清那帐篷系黑色牛皮所制,看过去又柔软又光亮,设计得确是精巧极了。
    这时,在那帐篷背后烧着一堆柴火,熊熊的火光,映衬得附近景致分明,蒲天河悄悄来到近前,却听得一人冷声道:“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么?”
    蒲天河再一注目,才发现那牛皮帐篷背影处,沙地上竟坐着一个人少这人正不时向火堆里加着柴。
    借着火光,蒲天河才看清了,这个人,正是日间问路的那个彩衣少年。
    他头上仍然戴着那顶草帽,倚身在帐篷上,面向着无瀚的大沙漠,确实很惬意的样子。
    蒲天河忽然发现是他,有些吃惊地道:“咦!你不是走了么?”
    彩衣少年冷冷一笑道:“哼!你以为我会上你们的当?”
    蒲天河一怔道:“此话怎讲?”
    少年向着火堆里送了一根柴,道:“你们以为不告诉我这休息的地方,我就会不知道?见鬼!”
    蒲天河身子向前一跃,在火边坐了下来,道:“兄弟,你错了,我们又何必害你,不过是你走得大快了一点!”
    说时,他注意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觉得他那模样儿实在可爱,就是那两撇小胡子,在他那酡红的面颊上,显得有点儿不配合。
    这小伙子看过去,顶多不过十八九岁,可是他既是留有胡子,最少也应该是二十出头的年岁。
    当时他一直地看,对方少年显得有些不大自然地把头低下来,冷笑了一声道:“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兄弟你贵姓?是哪里人呀?”
    少年很干脆地道:“姓娄……”
    说罢又翻了一下眼睛,望着蒲夭河道:“真的,同你一样姓娄。你信不信?”
    蒲天河先是一呆,遂笑道:“那有什么不信,天下同名同姓的多得是。娄兄弟,你是哪里人?”
    彩衣少年想了想,道:“就算是汉人吧!”
    蒲天河见这娄姓少年伸手拿着木柴,他那一双手,真好像女孩子手似的白细娇嫩,而且十指尖尖,都留着半寸长短的指甲,心中不禁甚是奇怪,就问他道:“老弟,你是读书人吧?”
    少年“噗哧”一笑,却又把脸绷住,扭脸望着一边。蒲天河诧异道:“什么事好笑?”
    少年鼻中哼了一声道:“听你口气好像很大了似的!”
    蒲天河脸上一红道:“我本来就比你大几岁。”
    彩衣少年哼了一声道:“不见得,我有胡子了,你却是嘴上无毛!”
    蒲天河不由哈哈笑了两声,少年却又绷住了脸道:“有什么好笑的!你莫非不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句话么?”
    蒲天河点了点头笑道:“所以你才留胡子。是吧?”
    他觉得与对方这个少年说话很有意思,他本以为对方必定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却想不到竟是如此天真单纯,一时把早先对他的误解去了多半。
    那少年却转过头来,看着蒲天河道:“你也是去看赛马的?”
    蒲天河点头道:“正是!你呢?”
    少年冷然地道:“除了看赛马以外,还要找一个人,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说到此,又冷笑了一声,不等蒲天河答话,就问蒲天河道:“如果一个和你曾经有过终身之约的伴侣,忽然离你而去;你作何感想?”
    蒲天河不由大吃了一惊道:“这个……”
    想了想,他点头道:“这看你们之间的情形如何,不能一概而论。也许一方面有难言之隐,也未可知!”
    少年鼻中哼了一声,把脸扭过了一边不发一语。
    蒲天河想起了自己之事,倒与对方之言近乎相似,当时苦笑了笑,道:“怎么,你莫非遇见了这种事不成?”
    少年冷笑了一声,道:“我正是要去找那个负心之人,看他“在我面前有何说词!”
    说到此,莞尔一笑道:“其实这闲事与你无关,我想娄兄你必定是已娶过妻室了?”
    蒲天河喃喃地道:“兄弟,你又猜错了。我们不谈这个吧!”
    少年眨了一下眸子,道:“为什么?莫非老哥你在这方面有什么难言之痛不成?”
    蒲天河面上讪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倒看不出这小子,说话倒是挺厉害的。又忖,他虽是言者无心,而自己却是听者有意,他又何尝知道,正中了自己的痛处。
    想到此,摇了摇头苦笑道:“兄弟你不必多疑,愚兄哪有什么难言之痛?”
    少年微微一笑道:“当然不会有了……”
    说到此,回头看了一眼,向着蒲天河道:“你的那一位来了。恕不奉陪!”
    说罢丢下了手上的木柴,转身进帐篷之内去了。蒲天河忙依言看去,果见上官琴远远过来,见状奇道:“咦!你在同谁说话?”
    蒲天河生恐她会生事,当时忙站起来笑道:“我因为睡不着随便走走,不想碰见了白天的那位小兄弟,随便谈谈罢了!”
    上官琴冷冷一笑道:“我还以为他死在沙漠里了呢,想不到会在这里!”
    但听得帐篷里,那少年冷笑道:“姑娘,你放心,我死不了,你多积点口德吧!’”
    上官琴杏目一瞪,跺脚道:“你是什么东西,有本事出来!”
    蒲天河一拉她道:“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呢!”
    上官琴笑道:“就凭他白天信口乱说话,我也要教训教训他!”
    蒲天河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帐篷一开,那彩衣少年已走”了出来,他微微笑道:“我出来了,姑娘要怎么样呢?”
    上官琴陡然上前一步,右手一抖“呼”的一掌直向那少年面门上劈去。
    这一掌眼看已打到了那少年脸上,但见对方少年一声浅笑道:“还差一点!”
    果然,上官琴一掌竟然打了一个空。
    上官琴不由吃了一惊,足下向前一上步,双掌同时向正中一击,使了一招“双峰贯耳”,口中叱道:“打!”
    可是那少年只向外轻轻一晃,道:“还是差一点。”
    但听得“啪”一声,上官琴两只手掌拍在了一块,依然是差一点没有打中。
    这一来,非但是上官琴惊怒不已,就是一旁的蒲天河也吃了一惊,因为再怎么说,上官琴总是自己这一边的,她要是吃了亏,自己也是面上无光。
    蒲天河因见少年武功不弱,担心上官琴不敌,这时见状忙道:“姑娘,你下来……”
    那少年这时飘立一旁,只见他长眉微扬,嘻嘻笑道:“姑娘,你还不退下去,有人会为你出这口气,是不是?娄兄!”
    蒲天河面色一红,正不知如何回答,上官琴再次地扑身而上,口中娇叱道:“你也配!看掌!”
    玉手一分,直向着少年胸上打去!
    少年面色一红,忽然冷笑道:“无耻的贱人!”
    只见他身子一闪,已到了上官琴身边,右手一分,骈中食二指,向着上官琴就点。
    蒲天河见状,吃惊道:“小心肩井穴,姑娘!”
    上官琴闻声右肩向下一沉,那少年果然是要点上官琴“肩井”穴,不意为蒲天河喝破,只得飞身而退,他望着蒲天河冷笑道,“阁下真是好眼力!”
    上官琴当着蒲天河面前,三番二次的递招,竟连人家的身边也捱不着,女孩子家要强,实在有些个不好意思,一时之间不禁大力羞怒!
    就见她一声冷笑,身形一窜,已再次地扑到了这彩衣少年身边。
    这一次上官琴是安下心,要让对方败在自己手下,她身子一够上了步眼,不借施展出重手法来,右手向外虚点了一下,左掌猛地向前上方一托。
    这一招名叫“巧托天书”,上官琴施展这一手招式,暗含着内家的“金钩掌”的内力,掌势一翻,劲风十足,直向少年下颚上托去。
    少年杏目逼出了两股冷芒,哼道:“好厉害!”
    就见他身子一个疾转,就像是旋风卷起的沙子一般,又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