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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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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十分惊奇急问原因,他说姚百变及莫朝天碍手碍脚想把他俩除去,凌威志气很大,他立志要独自一人雄霸长江,如今基础渐稳,自然容不得二个拜把弟分享成就。

“我虽然觉得他对兄弟心狠手辣,可是回心一想姚、莫两位—死,凌威将需一段时间来补充实力,那么明春进击巨鲨帮的行动将会押后,表哥对我虽然无礼,可是姨丈及姨母对我却恩情深重,我不能为巨鲨帮尽力,若然能推迟危机的来临也算是略尽一点心意了。

“所以我就把一包‘九天仙乐’交给他,凌威临行时又讨了—包解药,说是他将先服了解药后邀把弟共饮,这样才不致引人思疑,‘九天仙乐’死状如同熟睡,我心惊彼城府之深,机心之密,一夜难以人眠。”

李鹰看到这此,证时了自己早先的推测,铁凌威本就有铲除姚百变及莫朝天之心,由于莫朝天对他的愚忠,他表面上拉拢他与不羁的姚百变对,使大江堂帮众对他没有好感,如此即使他死了众人也不会同情死者。

结果莫朝天也死了,反而姚百变侥幸逃得一命。

李鹰急急翻过另外一页,这是第二天的事。

“昨夜难以人眠,今晨醒来有点头痛,宵来不断思索凌威欲行之事,姚、莫两位若死,我岂非间接杀人,凌威若跟表哥火拼,我又将处于何等地位?”

再下去连续几天都未提及此事,李鹰略看即过,翻了几页目光立即一盛。

劈头第一句便吸引他。

“今晚凌威谓他的计划这几天要实行了,他已传召两个拜把弟回总舵,我内心更加火煎,日夕难熬良心的谴责,凌威回去后我亦决定明日暂且离开此地,我的确需要冷静一下使情绪平复点。

“我的决定刚才没有告诉凌威,也难待他再来,无计可施之下,只好留字告诉他了。”

“我特地将金钗压在留字之上,凌威自然知道是我写的。”

日记至此写毕,李鹰看完闭目瞑思一阵,他决定再留下来,使他留下来的理由是他从日志看出一个重大的疑点。

假如日记中所述全是真实的,那么这案件就得重查。

假如铁凌威既有“九天仙乐”的解药,为何还会毒死?

理由可能有两个,第一个是他临时忘记事先服解药。

第二个理由是那壶酒在铁凌威下了“九天仙药”之毒,另一种毒药仍能致他于死命。

这两个理由以第二个的可能性最大。

但假设郭小娥日记记录不真实,而她给铁凌威的解药又是假的,那么铁凌威仍然是死于“九天仙药”之上,也即是说经于郭小娥手中。

假如这个假设才符合事实,毒杀铁凌威及莫朝天的凶手又是谁?

李鹰沉忖了一阵便吩咐顾思南去把沈神通请来商量。

沈神通这两癸正在衙门办事。

不一会沈神通便放下一切赶了回来,他一口气把李鹰指给他看的郭小娥的日记看遍。

他看了之后,跟李鹰一样泛起了那个疑问,这个发现使他震惊,假如日记所载是事实,则郭小娥便死得冤枉而自己与李鹰亦成了罪人,他决定把案子弄得一清二楚以免失职。

他不去想那个疑点,先将这件案子由头到尾细想一遍。

让他俩怀疑郭小娥是杀人凶手的有几个线索及推论。

第一是那个茧字,茧与娥本就有关系,何况郭小娥的住所有对“春蚕到时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的对联,这已证实铁凌威的字迹。

似乎铁凌威也是怀疑毒杀他的人就是郭小娥。

第二点,秋菊被人毒杀在郭小娥家。

第三点是郭小娥跟铁凌威的关系。

第四点是李鹰从地道爬出井口后,内院分明有灯光,可是一瞬间便熄去,似乎郭小娥发现东窗事发而逸去。

沈神通仍不断思索,此刻他俩的手下都闻讯集中在一起。

云飞烟简略把郭小娥日记的记载转述了一次,众人听过后都是心头大震,觉得案件颇有可疑的。

皇甫雪想了一想,开口道:“属下亦是怀疑郭小娥不是杀人凶手,这不是指她在临死说自己冤枉这句话,而是……”

李鹰及沈神通都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不约而同转首望着他。

皇甫雪咽了一口口水才续道:“从郭小娥对待霍震雷儿子的态度上证明她绝非是个绝情寡义的女人,否则她大可以藉那小孩的生命而逃脱。”

云飞烟道:“正因为她有情有义,所以铁凌威向她索取毒药她不忍拒绝,但又受不起良心的煎熬,这种人我也是不相信她能狠心毒死自己的情人。”

李鹰沉声道:“但可能她日记所说根本是假的,说得严重一点,她是在制造假证据用以欺骗怀疑她的人!”

云飞烟一怔,一时说不出话来。

端木盛脱口道:“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想办法来证明日记的真假,起码也得证明其中一部分的真假!”

顾思南道:“郭小娥已经死了,还有谁能来证明她的话的真假。”

萧穆接道:“有,石一平可以证明铁凌威是不是死于‘九天仙乐’之下!”

风火轮亦道:“属下明天立即赶去白纱铺查询郭小娥搬去该地的日期,便能证明郭小娥是不是在铁凌威死去之前便离开镇江!”.李鹰及沈神通双双露出默许及赞许的目光。

沈神通道:“皇甫雪你去把石一平找来。”

李鹰看一看天色,道:“且慢,待吃了晚饭才走,我也得再研究一下才好调查。”他扬一扬手中的日记。

顾思南刚出去一会,便又回来,原来他在不远处碰到石一平了。

石一平本就要来找他们。

当他上了楼,见厅里黑压压坐满了人,甚至连姚百变也坐在一起,不觉一怔。

沈神通叫风火轮倒了一杯茶给他,问道:“石香主,你来得正巧,我正有话问你,铁堂主及莫朝天死时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石一平心中大为诧异,却没有表示出来。“铁堂主脸上青青黑黑,鼻孔流血,脸上肌肉扭曲似乎十分痛苦,莫堂主虽然也是满面黑气,但脸上却颇安详!”

李鹰仔细一想,猛地打了一下大腿,道:“这是因为莫朝天体内另有‘九天仙药’的毒素的关系,而铁凌威因为服了解药所以死前痛苦,咦,他的死状倒与秋菊相同,难道他们同是中了相同的毒药,只不知凶手是否同是一人。”

石一平脱口道:“李神捕说得不错,铁堂主的死状果与秋菊相同,凶手当然是同为郭小娥一人了,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李鹰笑而不答。

沈神通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再过一段日子可能会有重大的发现,那时才告诉你也未迟呀!”

石一平满腹狐疑,他是个很仔细的人心想他们既然不说,也就不好询问。

李鹰道:“上次托石香主调查的事情进行得怎样?”

石一平叹了一口气,喟然道:“在下处处受制肘,加上他们又绝对不谈往事,调查到的十分有限!”

沈神通道:“梅傲霜是不是巫山派的弟子?”

“是,这事江湖上同道都已知道!”

李鹰接道:“请石香主把所调查到的说出来。”

“是。”石一平咳了一声,道:“听说郑总香主跟敝副堂主有同门之谊,而在下有次亦见到他施展巫山派的身法,自路北堂夫妇死后,巫山派日渐式微,近年来已没有人想学巫山派的武功了,看来郑香主是巫山派弟子已没疑问。”

李鹰露出赞许的神色,石一平精神一振。

“韦香主是蜀北的一个没落官家之后,他的武功很杂,看来跟过不少武师学艺,但似是走内家路子,武功跟在下大概在伯仲之间,至于章香主轻功颇佳,他是岭南‘飞鹰’周老爷子的传人。这人能说会道,处事颇圆滑,因此担巡堂香主倒颇称职,梅副堂主推荐人堂的人以他最得手下敬佩。”

李鹰等人仍等他说下去。

石一平苦笑一声道:“在下只能调查到这些!”

姚百变突然骂道:“他妈的!那婆娘反客为主,这下子大江堂岂非成了她的私人产业了!”

石一平再次苦笑,此时他对姚百变早巳敌意全消,闻言接口道:“可惜属下自身处境已颇难堪,不能使二堂主重回堂中主持大计。”

姚百变露出深遂的目光,沉声道:“终有一日姚某还会重回大江堂,告诉那些好兄弟,姚某必定痛改前非,竭立重振大江堂的声威,制倒巨鲨帮,稳定基业。”

石一平肃然起敬,忙道:“在下愿为二堂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姚百变十分激动,握住他双臂,道:“姚某现在只剩下石兄弟一人了,这些日子你一切要小心,真的待不下去,就暂时离开,目前他们势大,你单人匹马难以拒抗。”

石一平身子颤动,流下两行热泪。

第十章阴 谋

风火轮从白沙带回来的消息,使众人精神一振。

郭小娥是在秋菊死前十天便到了白少铺安居,而且她每日都到那间酒家枯酒解闷。

李鹰及沈神通一直都有个感觉,自从看了郭小娥那本日记,他俩便觉得郭小娥绝非是一个心狠手辣,绝情寡义的女人,这种人怎会是杀人凶手?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

沈神通认为先从毒药方面来研究,普通烈性毒药,中者通常会七孔流血,而铁凌威及秋菊却只是鼻孔流血,这是什么毒药。

如果能查出毒药的性质,岂非已解决了一半的问题。

是故沈神通立即把手下派了出去,这些天他已两次上大江堂见着了郑总香主及章香主。

郑总香主单名一个章字,三十七八的年纪,皮肤异常黝黑,寡言沉着,沈神通觉得他机心颇深,很难从他口中挖出什么来。

章焕新虽然滔滔不绝,可是每能避重就轻,在关键的地方轻轻一带而过,尽管他的性格与邹章不相同,可是同样城府深沉。

即使如此,沈神通还是认为这趟没有白走。

晚饭后沈神通易了容潜在大江堂总舵附近,入黑之后见郑章独自一人离开总舵,他衣锦履新似乎去赴宴。

沈神通悄悄跟在他背后。

邹章左转右转,穿街过巷,大摇大摆,到了一家大院之前,他住了脚,左右看了一回才闪身进去。

沈神通若有所失,他认得这是城内最著名一家妓院,藏春阁!

他眉头皱了一皱,脚步一紧,跟着亦人了院门,邹章的背影刚在迥廊转角消失,沈神通不敢怠慢急赶几步。

有个鸨母迎了上来,挂上笑脸道:“客官可有旧相识的姑娘么?”’沈神通脸色一沉,粗声道:“让开,在下是来找个朋友!”

“找朋友?”鸨母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来这里找朋友?见你的大头鬼!看你这副模样料你也出不起钱,来人!”

沈神通左手一伸捏着她的脖子:“要命的便不要再叫,府台大人是我的表哥,你不信在下可以让你一日之内便得关门!”右手摸出一锭银子塞在她手中,“跟我来!”

转过迥廊邹章已不知去向,沈神通低声在鸨母际说了几句话。

鸨母见他虽然貌不惊人,可是自眸子射出来的目光凌厉得令她不敢仰望,这种女人眼皮最杂,知他不好惹,点点头道:

“大爷请请先到厅上用茶,老身一有消息便来相告。”

回身走去,她身躯肥胖,可是走动起来却颇快速。

沈神通刚喝了一杯茶,鸨母便又扭动着水桶般的腰肢走来,她在沈神通耳际耳语一阵。沈神通道:“好,你立即去安排,等下有赏,不过今日之事你绝对不能传出去,否则……”

他又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鸨母打了个寒禁,室内芬香扑鼻,床褥尚有余温,沈神通心中好笑。“不知那个霉星让那婆娘临时赶到别间房去。”

他摒退鸨母,关好门窗,屏息静气把耳朵贴在左墙上,运了一阵,耳力渐明,隔壁房的低声终能断断续续听到。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头儿叫你尽早把石一平除掉,这厮跟沈神通他们眉来眼去……对我们很不利……”

底下的话因为说得太低,沈神通听不到。

过了一会,只见邹章道:“师妹……她何必这般急?谁会知道……太急反而不美……欲速则不达……”

先头那个又道:“她说那两双老鹰不是寻常人……最少也得把他撵走……夜长梦多……皖西方面军情颇急……不能分心……”

邹章喟然道:“好吧,本座也是基于大局,蛰伏多年的愿望眼看……出人头地……告诉她……本座的大志也不小,单只一水长江本座还未看在眼中……”

“头儿说,待巨鲨帮灭了之后,她重整堂风人事……二堂主之位便名正言顺,只望届时二堂主提携属下一二!”

邹章哈哈大笑:“本座自不会亏待你……你先回去吧,本座一忽儿再走!”

开门声响起,跟着又传来关门之声,隔一会,只听邹章大声道:“黛月你怎地睡着了?大爷找你来可是来找乐子的!”

只听一个女人似刚睡醒地道:“奇怪,妾身只喝了一杯怎地就会睡着了。”

邹章笑嘻嘻地道:“许是你昨夜那相好的弄得你整晚没睡!”

黛月笑骂道:“死相……哎呀,你这般急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黛月也有一身好皮肉…”

沈神通感到一阵恶心,忙把耳朵拿开,他坐在一张椅上闭目沉思。

过了好一会,隔壁的门声又响,沈神通忙把眼在门缝处望去,邹章正准备离开。

沈神通待他走过迥廊才推门而出,好在他知道邹章的去向,因此也不怕会被他撇掉。

到了一条小巷沈神通终于追上了他,邹章听见背后的步履声,转身过来,目光电射,沈神通毫不理会毕直走到他面前,冷冷地道:“阁下怎地用狗眼看人?”

邹章勃然大怒道:“阁下因何出口不逊!”

“岂只出口不逊,大爷还想把你的狗眼摘下来。”

邹章怒极反笑。“只怕未必!阁下所为何来不妨直说。”

“待拳脚分了高低自会告诉你。”

邹章益发思疑,沉声说道:“阁下是谁?”

“大盗毕留人!”沈神通变脸道:“把钱乖乖交出来,免受毒打之苦!”

邹章听他所说心情倏地一松,再看他貌不惊人,以为是城内瞎了眼的毛贼,却因自己刚来此地不久而不知自己的身份,当下长笑一声道:“有本事你自来取!”

“好,难道老子会怕你不成?”沈神通装出凶悍的神色,猛向他打了一拳。

邹章一皱眉,心想这厮真的胆大包天,偏身一错,手起掌落往他后颈切下。

沈神通右拳迎起直击他手腕,邹章迅即化掌为沈神通御肩偏身一闪而过。

邹章吃了一惊,心想这毛贼看来毫不起眼,但功夫却不含糊,当下连击五掌,一掌紧过一掌的,这下他是动了真火,决心把他毙在掌下。

沈神通武功岂止不含糊,他不过是想试试他的斤两而已,他一伏腰,手掌自邹章臂下突入,邹章发了五掌他只发一招便把邹章的攻势尽数破去。

邹章怪叫一声,手腕一沉,封住沈神通来势。

沈神通微微一笑,手掌合起来,只露出中指,向他脉门摸去,左掌疾如星火向他头部猛然击去。

邹章腰向侧前一弯,左手陡地缩回,右脚倏地喘向对方面前,这招十分怪异,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能出脚,可是奇怪还不止如此,邹章那一脚临至半路改蹬腰腹,未待脚底触及沈神通之身,霍地转了半个身,右脚再度扬起一脚改蹬沈神通头部,这一腿连续几道幌招至此才是实招,势如奔雷,带起一股劲风。

沈神通大出意料,总算他经验丰富,临场镇定,一怔之下,立即后退一步。

邹章左脚单足一移,右脚去势更疾,沈神通右手慌忙架挡,邹章改踢为压,脚跟击在他小壁上,又再扬起直踹。

沈神通从未遇到一个脚法如此神奇莫测的对手,苍猝间,身子如纸张般向后窜退,他退邹章立进,腿争始终不离沈神通要害。

沈神通长啸一声,右手指疾点他脚底之涌泉穴,邹章又转了半个身,改踢为扫,力蕴千钧,沈神通腾空而起,足尖在屋瓦上一点,疾掠而去。

夜空中传来邹章的笑声。

沈神通回到窝里,他心中的推论已经完成。

梅傲霜久有鹊巢鸠占之心,她不断扩大自己及增加亲信,在她取得了大部分大江堂兄弟的信任之后,便加速进行。

铁凌威死了后,她更加速剪除老臣子,因此石一平迟早将难幸免,而梅傲霜的志向颇不小,她不以得了大江堂为目的,其最终目的是雄霸长江,甚至问鼎水路总瓢把子的宝座。

邹章将是她的得力助手,巨鲨帮虽然尚未消灭,她已先答允事成让他坐上二堂主之位。

邹章的掌法以及身法无异是巫山派的招数,可是其脚法却是苗疆龙家的独门腿法。

看来邹章不但学了巫山派的武功,而且在苗疆的日子也不短。

他立即派顾思南上大江堂,无论如何要请石一平到此一趟,跟着把他今宵所见告诉李鹰,李鹰一听之后目光大盛,立即抽出烟杆抽吸起来。

沈神通又派人去巫山风及苗疆一带调查。

几天之后,调查铁凌威所中之毒的手下已回来报告。

路远道:“据‘百毒老人,说,这种毒药除了苗疆的‘两点红’之外,别无其他毒药有此功效及死状!”

另一个接口道:“所谓‘两点红’那是指中毒者,死后两个鼻孔会出血,据‘百毒老人’说这种毒药无色无嗅,下在任何食物中都不会稍改食物的味道,最是难防,即使以银簪沾试也要过了一段时间,银簪才会变色!”

苗疆两字入了沈神通之耳,他陡然把邹章跟它联在一起。

这毒药是不是来自邹章,为他懂得苗疆龙家的独门腿法这种腿法绝不易学,邹章使得如此纯熟,证明他在苗疆的日子绝不短。

那么即使他懂配制得‘两点红’也绝不稀奇,果如此,郭小娥的确死得很冤。

秋菊是谁杀的?只要查到其中任何一案的凶手,另一案也就破了。

第十一章 枫林血战

一月之后,去巫山及苗疆调查的手下返回镇江,沈神通立即召开会议,布置了人手及一切,立即趁夜出动。

仲秋肃杀,深夜冰凉如水,姚百变及石一平却格外热沸,他俩带头而来,刹那已完成了对大江堂总舵的包围。

此沈神通向他打了个手势,姚百变、石一平、萧穆立即向正门长驱直进。

离大门尚有十余丈,大江堂的巡逻队已经发现,高声喝问。

姚百变冷声道:“你等连本座也认不得了么?各位兄弟听着,本座今日重回大江堂,志在清洗新进入堂的那批妖孽,凡我旧袍请让开。”

“啊,是,是姚二堂主……属下,属下作不得主!”

姚百变长笑一声,傲然道:“去把邹章唤出来,说是本座要见他!”

他一边说,一边走,话说完人已站在大门口,目中厉光毕射,一沉声:“怎样?你们还不让开,难道你们自忖能抵挡得住?”

大江堂兄弟心头都是突突乱跳,可是堂规森严,至此仍不敢让路。

姚百变知道不下威绝对不成,他指着个生面的堂徒道:“你是新进入堂的!”

那人打了个哆嗦,口上仍然硬道:“是又怎样?我会怕你这个毒杀兄弟的叛徒吗?”

姚百变脸色一变,心中陡地升起一股怒火,喝道:“有种!”足尖一顿,身子便像箭般前右手成爪抓向他面门。

那人大吃一惊,一退再退,但他快姚百变比他更快,那人钢刀一翻斜削姚百变手掌。

姚百变冷笑一声,手腕倏地一翻,落在刀背上,一扯之下连人带刀拉了过来,刹那左足踢去,把那人踢飞出去。

那大汉惨呼一声,“怦”地一声摔跌地上。

姚百变随手抛开钢刀,大踏步而入,其他人哪敢再出手拦截?

石一平及萧穆立即随跟着姚百变入内。

大门之后是个大院子,这院子异常之大,可容得下七八百人,院子之后是个大厅,姚百变刚踏上一级台阶,邹章已率领章焕新及白耀日等人出来。

姚百变目光一凝,沉声道:“你来得正好,省得姚某人去找你!”

邹章喝道:“亮灯!”跟着哈哈一阵大笑,“邹某还以为你带了千军万马来,却只是你们三个不成气候的东西?哈哈,你不觉此乃以卵击石么?”

姚百变道:“本座若无十足把握岂会贸然而来?”

话音刚落院子里已燃起了无数的火把,把周围照得纤毫毕露,人影幌动间,墙头上出现了不少人。

邹章一惊拿眼一扫,认得出是沈神通及其手下。

他干笑一声道:“原来你是找了这个靠山!”

他又突然提高声音,道:“久闻沈神捕绝对不无理扰人,也不插手江湖帮会的漩涡,今日不请自来是何道理?”

“因为沈某已查出铁凌威、莫朝天及秋菊三人之死与你有关!”沈神通扬声道:“沈某受人所托自得来找你!”

邹章高声道:“邹某什么与他们之死有关?”

沈神通沉声道:“他们都是死在‘两点红’的毒药之下,这是苗疆毒龙洞的独门秘传,而你是毒龙洞洞主的女婿!”

邹章脸色大变,急道:“胡说!邹章至今尚未娶妻,岂会是苗山的女婿!”

“若然不是他女婿,你又何来知道毒龙洞洞主苗山之名?需知他在苗疆虽然颇有点声名,可是在中原知道者却寥寥可数。”

沈神通冷冷地道:“可惜沈某早年跟侗族酋长颇有交情,沈某派人去查问,他自然不会对我隐瞒!”

邹章面如死灰,仍强辩道:“即使郑某懂得配制‘两点红’毒药,也不能证明他们是被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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