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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匠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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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第十件宝物,所谓的凌驾于“迷你宝塔”之上的宝物,简直就鸡肋得要命。这东西,也就对阵法、屏障那种一次破处处溃的东西有用。
对这根小针的认识,事实上梁易都一片茫然。唯一记得的,只有当初在金殿里那个令他哭笑不得的画面。
不错,这是无尾狗所说的,那个半圆形空间里的第十件法宝,但梁易却是在外面的金殿得到它的。半圆形藏宝空间就在金殿的大柱内,而这根小针,根本就是那根大圆柱!可是……
当时听无尾狗说这根大柱表面镀了一层奇晶,虽然有一半是空心,但另一半却是的无坚不催之物,梁易还大喜了一番,这么大一块无坚不摧的东西,自己认主以后到处拿去砸人,岂不是无敌了!
可认主之后,梁易却不得不心碎的看着那个庞大的圆柱,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收缩成这个生锈的铁针,更要命的是,通常来说,认主后的灵器可以收进体内、法宝可以装进储物戒指,这根小针,无论如何都怪异得要你融进耳朵里,梁易还真担心一不小心耳膜被它刺破,成了第二个贝多芬……
“夫人,我肋骨被你抓得好痛!你…你先停下来,把我放到你的‘尺步寸天绸’上。”这时,被灵舞抓在手里的湘成忍不住出声了。
“夫人?”梁易被风吹得僵化的脸上眉毛动了动。
“闭嘴!”前面的灵舞厉呵一声。一时竟没有去反驳湘成对她的称谓。
“夫人你神通广大,难道还怕他们追上你不成,我知道你着急想救我,可是…你就不能让我舒服一点吗?”
“啪!”灵舞一计耳光狠狠的打在湘成脸上。梁易看得直叫奇。
但也正是因为这计耳光,让灵舞真气有那么一丝分岔,急速的身形在前面滞了瞬间。本来就十分逼近的梁易在那股冲势下,已经距灵舞不到五十米。
感受着手上刑仙符传来的剧烈颤动,梁易心中一喜,看来是虚惊一场,所谓的“中速”不如人意,所谓的“近身”,也并非是真的要靠近对方,在这个位置,就可以和那女人搭建所谓的“桥梁”引动天劫了。等天劫一落下,自己马上逃开,相信她也没能力边挡天劫边追赶自己。
下一刻,手上的刑仙符颤动加剧,梁易激动的感受到,一股引动天地的力量就要蓄势而出。
当刑仙符的颤动达到极限,梁易脑海里几乎已经闪过灵舞当场莫名奇妙的雷击,然后遭到一干忧云弟子围剿的画面。可是,自己紧跟着灵舞的身体,竟然也随着那股力量运满而停顿了下来。此时,他崩溃的感觉到,刑仙符里那股力量刚要迸发,居然就因为灵舞继续疾进的身形瞬间又与自己拉开百米远,所有感觉就那么消失了。
紧接着,似乎刑仙符感应到和灵舞间的距离再次拉开,又促动着梁易高速追了上去。
如果这时把梁易脸上的肉割下一块来品尝,你一定会发现,那味道比中药还要苦!刑仙符!居然就是这样一个反应迟钝的东西。
一切只发生在弹指间。灵舞见梁易逼近,本已经横下心要和他拼死一搏,就算伤他一剑再被杀死,也比等死强吧。
可接下来,灵舞心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个人一看就和忧云门关系匪浅,他为什么要故意放走自己?眼看已经追上了,为什么又“从容”的停下来,等自己飞远又继续追?
难道他真的只是金丹后期,根本不敢靠近自己。不,不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速度如何解释?
就这样,原本心情紧张的灵舞,在身后高人一次又一次的放逐中,一两分钟下来,已经踏着红绸飞过了忧云主峰的半山腰,紧绷的大脑也由满满的惊恐,慢慢转变成疑惑。
就连好几次被山间那些开启的屏阵阻隔停顿的瞬间,这人都不趁机追上,反而在空中停滞得更久一些。
如果不是认定对方是个可以随意杀死自己的高手,灵舞多半会以为这光头有什么阴谋。
心逐渐定下来,灵舞开始把注意力分散到手上一直“哇哇”痛叫的湘成身上。
灵舞修为虽然不错,但抓着一个人飞行不免对她的速度有所影响,但即使是在身后那么大的威胁,灵舞都没考虑把湘成丢下,显然是对他非常重视。
当然,从直觉上,梁易并不认为这女人是在为她“夫君”拼命。
“畜生,我要的东西呢?”灵舞忽然开口问道。
湘成闻声停止了“嚎叫”,脸色却相当难看,颤颤问道:“夫…夫人,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灵舞不以为意道:“我叫你畜生,怎么了……”
“夫人,你怎能如此叫我,我是你夫君啊!你,你以前不是都……”
灵舞冷哼一声打断了湘成的话,“你这畜生!也不看看你自己,你是什么身份?何得何能?我灵舞以前叫你一声“夫君”你也不觉得羞愧!”
“我…我…”湘成吞吐了半天,终于逼出话来:“夫人,你以前不是说过我天资过人,日后必能超过你,又说我日后必定身份超然吗?为什么,为什么转眼你整个人都变了。”
“啪!”湘成又吃了一个巴掌。现在灵舞倒是不在意分心被梁易追上来,他杀自己,早已经动手了。
这时,紧跟在身后的梁易“哈哈”笑了起来,被刑仙符折磨了老半天,梁易早已昏昏沉沉,但此时却忍不住发笑。
“你笑什么?”灵舞问道。
“堂堂清焰魔宗宗主,为了得到目的,居然委身给一个忧云门四代弟子,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梁易说这句话倒是一点也不惭愧,他和缘浅雪身份差距虽然也很悬殊,但作为炼器宗师,两人倒也算“门当户对”。
“你胡说!我和我夫人是真心相爱,他接近我怎么会是有什么所图?”湘成反映很大。
而这时,灵舞却惊疑的向梁易问道:“你…你知道?”
梁易心中暗笑,这桥段,连傻子都猜得到,口头却自若道:“你难道不知道,有种东西叫读心术吗?”刑仙符的不中用让梁易满心火气,忍不住想糊弄一下这位丑得只敢拿个青纱把脸蒙住的宗主。
“读心术?那是什么?”灵舞一脸茫然。
梁易忍不住把沈诗怡父亲旗下那些网络作者骂了个通,是谁编凑出那些东西来着?这些修真者根本没听说过,害得我出丑。
天真的湘成听到两人的对话,已经变得语无伦次:“夫人……你,你…难道…真的?”
灵舞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根本懒得答他的回,问道:“畜生,我要的东西呢?”灵舞问出这句话很自信,她相信以他的魅力,这个畜生说了三个月内帮她弄到,绝不是夸海口。
灵舞见湘成半晌犹豫不语,心中不爽之下捏着湘成肋骨的手顿时多用了几分力,弄得湘成惨叫不迭。她和鬼叟选择今天带被控的双来袭击忧云门,大多也是因为三个月时限已到,她可以顺便来取那件东西。
“怎么了,难道…你没有帮我得到?”
“不,不…不是的。”湘成连忙否认到。
灵舞神色一松,忙道:“既然如此,那就快拿给我吧。”她一点不怕湘成见自己态度恶劣不交出东西,既然得到了,东西肯定在他的储物袋里,即使他不拿,自己直接杀了他夺走储物袋便是。
但事实上,湘成痴迷于美色,那时也当真兴起夸下了海口。三个月时间,他虽然想尽一切办法,但还是没能从那几个固执的老家伙手里把东西弄到手,但碰巧,到今天的最后时限,他却惊喜得到了那件事物。可惜的是,就得到了那么短短一会,东西又落入了别人囊中。
“可是…东西,已经被人抢走了。”
“什么!谁!是谁抢走了《匠道下卷》?”灵舞一急,这狠厉的女人对着湘成那张脸险些又是一掌。
湘成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情投意合”的夫人是那么可怕,犹豫片刻,指尖颤抖的指着灵舞后方:“是他…一定是他偷走了我的储物袋,偷走了《匠道下卷》,还有我们的……定情信物。”
听到“定情信物”这四个字,这个为了目的连身体都能出卖的女人脸上竟然呈现出一抹羞意。若非为了大局,自己可能那样委屈求全吗?幸好,这湘成自以为占尽了便宜,邪道的诡异伎俩只是让她吃了点精神上的亏而已。
灵舞脸上转瞬则是呈现出暴怒之色,怒火不仅出自湘成的话,也因为抢走《匠道下卷》的,居然是背后那个连躲都来不及的“高手”。
陡然,灵舞一计厉喝:“既然是这样。那么,你就去死吧!”说着,只见她五指一并,玉掌犹如一把利刀向着湘成方向一斩。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夫君”的身体已经从胸口处被她生生切成两半,伴着四溅的从半空中抛下。
梁易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邪道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狠辣,以前在华山上一个个邪道高手被自己当跟班一样呼来唤去,是一件多么引火的事情…… 
第四十六章 都会瞬移?
       半空中,两人说话归说话,疾速的身形却一直没放慢过半拍,一个是不能停,一个是没能力停。
山间,尽管灵舞八成确定梁易是因为什么原因暂不会对自己下手,但面对一个让自己心里没底的人,灵舞还是没胆子顿下身形去问个一二三。
不知不觉,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爬上去起码要几天乃至十几天的忧云主峰,已经被飞速的一男一女甩在身后。当看见连接忧云六座高峰轮廓一齐展现在眼前的同时,忧云前山也清晰的呈现在了眼前。
灵舞的心情逐渐变得紧张,这光头不痛不痒的在后面跟着自己,可眼看就要飞出忧云,她不敢保证身后的人还会留情。
至于其他忧云门的人她灵舞倒不是很担心,那些人对半早就通过主峰上的传送阵,去山门前等自己了,但她相信鬼叟的实力,那个神秘的老人即使是随意在山门前布置一个阵法,都足以控制忧云门那些人一段时间,而且这件事情两人商量了不是一天两天,鬼叟早就打主意在山门前布阵接应,这阵法想必不简单。
可是,阵法可以困住忧云门那些人,但自己身后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却太让她忌惮了,困阵可以把他一起拦下来吗?灵舞心里完全没底。
愈发接近忧云山门,灵舞也愈发期盼鬼叟不要负她所望。然而,当血渡坡前宏伟的门栏出现在眼前那一刻,灵舞全身剧震!
确实如她想的那样,之前追逐她的很大一部分人,早已在山门周围,或站立、或悬空、或盘膝坐地、或双手环胸,悠闲的等候着她灵舞的大驾。
而灵舞期待已久的鬼叟的大神通,内心中极度渴望的玄妙大阵,此时哪里看得见踪影?
灵舞眉头皱得很深。这群被该本毒死的人,怎么会就这短的时间就破阵。难道是因为缘浅雪手上那个君恩剑,不可能!君恩剑一招斩破弥天阵,那是因为弥天阵存在数年,阵眼早就为人所知,但鬼叟新布置的阵法,这么会那么容易被这群庸碌的正道破去?
灵舞心里大起波澜。她分明看到,那一群忧云门的人,脸上都泛着十足的笑意。
“这梁真人用这种方式为我们出气,可比直接杀了那灵舞要妙得多,他想得还真是周到啊!”天陨真人一再被强横的势力折服,又蒙受他救命之恩,早已对这个在忧云主殿里问“废”话,实则心思的细腻的男人佩服到了极点。
一旁的殷响发出了他标志性的粗旷笑声,“哈哈,咱们掌门人的夫君,能像我等俗人一样吗?”他这句话说得一旁深知梁易是哪块料的缘浅雪脸上一红。
的确,远远看着滑稽得像抓兔子一般,刻意一停、一冲,追得灵舞身心俱骇(其实大多是因为没看见鬼叟的阵法)的灵舞,众人心中说不出的快意,就连对梁易心怀恨意,还沉浸在弟弟“身死”的痛苦中的秦晗月,也不禁露出几分笑意。
在他们看来,灵舞今天来挑衅忧云门,当众戏弄他们,而梁易现在带着一脸笑意在后面戏耍对方,纯粹就是在帮他们抱一箭之仇。这样只追不杀,也多半是想把灵舞的性命留给他们这些忧云门的人出气。
可是谁又知道,我们的梁大高人此时“沐浴”着空中“微风”的洗礼,脸上早就浆得像被风干了一般,梁易脸上保留着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多少分钟以前留下来的……
此时灵舞没有心思去气恼众人的笑意,以前正邪两道的身死大战他不曾少参与,但最多的时候也就一个人面对三个同境界的高手,眼看一截一截的接近忧云众人,而对方一个接一个持刀御刃朝天空中蹦起。她想过从侧面饶过去,但忧云门的人不是傻子,自己一变向,恐怕这些人就会毫不犹豫的分散到四面八方,到时候自己要面对的,恐怕只能是四面八分夹击。
为今之计,只要那个办法了……
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得到坠仙塔中密丹,使体内有那道特殊物质,让自己的天劫无限延后,达到大乘后期顶峰才会迎劫。使用这种蠢办法导致内体大伤之后,那道物质也必然丧失待尽,恐怕百十年内就有天劫降临。自己身法速度虽然绝佳,但以清焰魔宗的功法修炼出的实力,即使是如今的修为,也是绝对抵御不了天劫的。
坠仙塔的东西本就难抢到,而且不知要过几百几千个“一百年”,才会再出世那种密丹,自己再想恢复现在这种状态,几乎是不能了。
灵舞心里悲哀的叹了口气。
她终还是狠狠咬了咬牙,横心之下,她嘴里开始飞快的念动一个未知的灵诀。性命没了,一切都是空。而这时,已经有红、蓝、绿三道真气凝成的真气正面向她打来。
“碰!碰!碰!”
磨拳擦掌的三位长老,从两三百米外打来的真气原本只是起试探作用,大家根本没想过这种低速的攻击会命中以身法著称的灵舞,但下一刻,三道真气竟然不偏不倚的打到灵舞身上,一身青纱顿时染红了大片。
要躲避这三道真气对灵舞来说轻而易举,但她知道,如果分心去躲避,口中灵诀酝酿成的玄奥必然受到影响,那么接下来自己要面临的,绝对是比刚才强上百十倍的攻击。
眼看灵舞的身影离人群无限接近,空中,无论是忧云门首座、长老,抑或是实力远逊灵舞的清字辈弟子,甚至是中毒后还处在虚弱状态的人,俱都以秦晗月为首整群飞扑上去。今日虽然经历了大惊大怒,但以这种无关痛痒的惊和怒,轻易截取一个邪道大派宗主的生命,却再划算不过了……
“灵舞,当日杀兄之仇,今日终可得报!”一位紧随秦晗月的忧云长老咬牙切齿的吼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所有都感觉周围空间一阵激荡,转念间,被梁易和人群前前后后夹住的绿色身影,竟然不声不响的……消失了。
“逃了?”忧云众人的喜色顿时阴了下来。
“瞬移?难道这灵舞已经达到仙人的境界了不成。”落叶真人说完,马上自嘲的摇了摇头。但毫无疑问,刚刚灵舞施展出来的神通,确实和典籍上仙人才有的神通“瞬移”完全相符。
只是,不管这是不是瞬移,总之,眼见要被乱剑刺穿的灵舞,就这么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所有人脸上都挂满了失落。鸭子在蒸板上飞走,现在俨然是不知道到哪里去抓了。
这时,众人忽然发现,刚才把灵舞戏弄得狼狈到极点的梁大高人,满脸的笑意依然是那么盛,他直冲冲的朝自己这个方向飞过来,也不做声,仿佛是早就寻准目标了一样,穿过人群就朝血渡坡方向疾去。
“夫君!”缘浅雪喊了一句之后立即御剑追了上去,这位对感情木讷得可爱的掌门人不禁想着:“难道真是和世俗中人行事习惯太不一致,夫君的想法和做法,我竟一点都看不懂。
若不是眼下正邪两道大局紧迫,可爱的浅雪妹妹恐怕会考虑把门派事务暂时交到哪位长老手上,然后跟梁易到都市里熟悉一下风土人情。
见最了解梁真人习性的掌门人毫不犹豫的追上去,众人心下大定:“是了,梁真人神通广大,我们微弱的灵识查探不到灵舞在哪里,但他却未必。”形势紧迫,众人也不管什么“血渡坡水渡坡”,齐刷刷的御着兵刃跟了过去。
不错,正如他们所想,“梁真人”的的确确是寻着灵舞的位置,甚至“查探”到她就离忧云山不远,但那只只是限于手中“刑仙符”的意识。有谁会想到,他们心目中的景仰之至的草包高手的草包身体,其实早在数分钟前,已经因为禁受不住凛风的摧残而陷入了冬眠……
上山花了数分钟飞行的一大段阶梯,对忧云众高手来说,只是寥寥几个呼吸的事情。尤其是烈月首座秦晗月,一路超越所有人乃至于最前面的缘浅雪,首先跟着“梁大高手”穿过山前的“荧幕”逾入天山山脉。
然而片刻之后,一个个怀着“猎物失而复得”的欣喜冲到托木尔峰的高手们,在半空中举目四望,四下又哪有梁大高人的影子。
“掌门人,这……”落叶真人皱眉看向旁边的缘浅雪。按理说,就算梁易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转眼就消失得没了踪影,难不成梁真人也会“瞬移”?
一旁的天陨真人忽然发出惊疑的声音:“月师妹,好像月师妹也不见了。”
嗯?月师妹也会“瞬移”? 
第四十七章 想什么有什么
       是夜。茂密的繁叶被微风吹得“丝丝”作响。林间偶尔有几只鸟儿飞起,带过一串“讥讥讥”的叫声。
明朗的月光,漫天的繁星,深邃的夜空。
啊,好一片祥和景象……
只不过,这景象未免也太祥和了一点,仔细一看,天空中竟是挂着两颗月亮,一南一北,一圆一缺。圆的那颗颤颤的抖动着,仿佛是在表达着对亲人的思念。缺的那颗,如水的月华一角,溢着一抹浓浓的墨黑色,似乎就像人心,有光明的一面,却有一抹阴暗的污点。
甚至,如果不是天上星星的模样大致都差不多,你很容易发现,大多数星辰,也像月亮一样,有两颗。
(各位兄弟放心,我们的主角绝对没有像传说中那样“穿”了,更不是被什么UFO带到外星上来了:…)这个地方仍然属于神州大陆,甚至是就在天山山脉。)
林间的泥路上,两个神色委顿的女子相视而座,左边的红衣女子脸上饱含着怒火,右边绿衣女子身上残留干涸的血迹,整张脸被一缎青纱蒙住看不清表情,不过看她久久不曾转头的样子,想必那神色也和前者差之不多。
而在她们中央,赫然是一个四肢成“米”字张开,闭眼酣睡的光头男人。
“秦晗月,我看我们明天不要再打下去了,你应该清楚,即使不打斗,我们的真气都在一点一点的被削弱,在这个鬼地方,真气消耗是不能恢复的。”良久,绿衣女子终于开口了。她皱着眉,轻车熟路的将光头男人“不老实”的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掌第十七次移开。
“哼,这个地方又无法修炼,拿真气来有什么用,与其坐着要死不活,倒不如趁机铲除你这邪道妖女。”红衣女子丝毫不肯妥协。
绿衣女子显然比对方要少几分锐气,用不痛不痒的语气道:“哼,且不说现在已经达到大乘期的我,就是以前我还没有度劫的时候,你秦晗月也奈何我不得。我们的灵魂力早就被禁锢得只剩灵识可用。你要打就打吧,我看明天等我们把真气耗完,就连那些普通的野兽都能随便要了我们的命。”
绿衣女子说完,却是和红衣女子似有默契的同时看向旁边一副酣相的男人。
“秦晗月,你说,他的实力远胜过我们,为什么整整三天还不醒。”
红衣女子不以为意道:“哼,这个男人狡猾得很,也不知道掌门师妹一向淡薄情爱,怎么会上了他的当。我看他不是不醒,而是比我们更早醒,知道在这鬼地方就这么睡着真气不会散失,所以一直不想醒罢了。”
“哎。”绿衣女子忍不住一叹,如果时间可以回到三天前,她绝不会自毁前程用出那种超出她修为能力的神通,在这个不人不鬼的地方不死不活的呆着,等着成为野兽的囊中之物,倒不如拼尽全力斩杀几个正道而死。
三天了。
在天山山脉中突然莫名的昏迷。两人从恢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其中还不知道两人昏迷的那段时间是多长。
被困在这个地方整整三天,秦晗月和灵舞也足足斗了三天。她们当然想过从这鬼地方出去,然而不管她们用什么办法,无论从天上还是地下,从各个方向,无不是每每走过一段距离,就会晦气的看到酣酣睡在地上的光头,绝望的发现自己又回到原点。
千余年来灵舞和秦晗月没少在神州大陆乃至神州大陆之外游历,却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一片如此怪异的森林?
“灵舞,你一向心狠手辣,为什么不杀他,反而还救他。该不会是被这个淫贼调戏得情愫暗生了吧。”秦晗月忽然问道。这个光头对她大放秽言那几幕,她一直耿耿于怀。
“我灵舞有恩报恩、有怨抱怨,他虽是你们正道的人,但他饶过我性命,我自然不能加害于他。”顿了顿,灵舞反问道:“倒是你,秦晗月,你与他同属正道,他更是缘浅雪的夫君,你为何最初还想出手杀他?”
秦晗月瞥了灵舞一眼:“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
清晨。
原本应该十分舒爽的气息在天空中两个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干涸。树林中,一男二女沉沉的睡着,额上都隐隐带汗。
男人依然仰叉叉的摆着“米”字POSS,两个女子的睡象倒是比他中看得多,背靠树干,偏着脑袋浅浅呼吸。
“唐伯…唐伯…”男人梦呓着一个让人陌生的名字。
忽而一阵猛烈的风吹过,十米外间隔一段草丛的泥路凹处内积水被卷起大片,水花飞溅,一滴水珠落到了那张仰向天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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