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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漂流江湖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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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苦笑应了声,只好拿起筷子,另一只手刚碰上书,殷慕情狠狠“哼”了声,吓得他忙放手低头吃起饭来,可眼还是留在书上恋恋不舍!

殷慕情无奈气笑摇摇头,江秋雨只是笑看着刘香,心里暗道:“当年听你爹说你生下来不哭不笑,对所有人事都一派漠然。天生的豪情,天生的傲骨。却不想,长大了,终究还是有人可以治你的……!”

在殷慕情的强迫下,刘香只好放弃了入夜再进书斋的打算,乖乖的坐在堂前听他两人畅叙闲话。可对她俩的说话,刘香根本就心不在焉,仍一心回顾着一天所读的那几本书中的内容!

从始至终,江秋雨虽然一直和殷慕情叙话,可心思却全在刘香身上,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放过。只想找机会给他些提点,让他可以更快了然自己该明白的一些事。

月至中天,三人闲步来到水榭廊中赏月。江秋雨仰首苍穹,轻轻吟道:“天路漫漫,月光渺渺。水光融融,昼夜落落。俗尘千古多少事!叹不尽人生离合……!”

一句“叹不尽人生离合”,勾起殷慕情几番情愁!

刘香心中暗赞江秋雨文采,面上不动声色,淡淡道:“人海茫茫,各心怀异。古来苍苍,世事轮替。天中光华仍灿烂,昼夜湖水未停息……!”

江秋雨缓缓叹道:“是啊!人间多少情愁离别,即便天光不尽,亦无法尽泯愁绪。便是大江不停,又如何能洗净人生纷繁!香儿,你小小年纪,对人生竟能如此通达,实在难得!”

刘香随意耸耸肩道:“什么人生,人死的我不懂!也不想懂,太累了!我只知道,人一辈子不过百十年,好也是过,不好也是过。只要活着,没人愿意去死。所以,看不看得懂不重要,因为根本不用去看。自己活自己的,管那么多干嘛呢!反正谁活着也不会抢别人口吃的,死了也不见得就能省出口粮食救命,有什么不同呢……!”

江秋雨呆了呆,暗暗皱眉,低吟道:“知学不尽待留用,万理通灵踏宇宙。天地不易滋众生,临渊亦非必沉沦!”

刘香讥笑道:“文武苦修侍王侯,纵通天意也尘俗。何须偏效圣贤志?不若一杯笑苍穹!”吟罢,刘香举起被子一口饮尽清茶,却似饮下醇酒般,神情飘然!

殷慕情对两人的对话只听得云里雾里,最多只能明白字义,却根本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能明白两人正在讨论一个应该是很深奥的问题,只不过自己不明白而已!可女人天生都是好奇的动物,此时三人共坐,他两人一人一句谈了很久大见畅快,而自己根本完全不解言语深意,那心里的难受也就可想而知了!

一阵心急,殷慕情嗔道:“好啦!你们俩能说点让人能听懂的话吗?是不是你们两个自诩才子,欺负我文采不如啊……!”

江秋雨笑道:“哎呀!把我们殷女侠给冷落了,真是罪过啊……!”

刘香只淡淡一晒,远远又眺望起了月光下的湖光山色。

随口的闲聊,江秋雨发觉刘香虽然文采不凡,且聪明绝顶。但却可惜年少乏志,性情落寞,好像对任何事都不会在意,不免心中担忧!

不轻不愿的被殷慕情按在床上,刘香只好忍心睡下。见他终于安稳下来,殷慕情才稍稍放心,暗想要照顾个孩子还真不是容易事,随后走出门去。

第二天一早,殷慕情来看刘香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房中。四处寻找,见水榭廊前江秋雨正面湖沉思,忙过去问:“江大哥,可见了香儿……?”

江秋雨看看她,并未答话,只是又转向湖面。顺他眼光看去,殷慕情见不远处的湖边芦苇中一人头戴斗笠,身着短衫,正在垂钓!

仔细一看,那垂钓之人沉静而坐,丝毫不见动静,如静水般平稳,仿似得道真仙!但年纪不过少年,不是刘香是谁!

惊讶中,江秋雨缓缓道:“我一早听到他房门响,起来看到他开口便找我要钓具。如今,他已经在那坐了一个时辰,而且丝毫未曾动过了……”

“那大哥你,便也在这一个时辰未动了……?”

江秋雨点点头,殷慕情心里大感惊讶!她当然明白那代表什么,学武之人若苦练内功,往往几个时辰都要端坐凝立,专心去引导体内真气的运行。但若非几十年功力精湛,也绝难达到那样的境界!

江秋雨可以凝立一个时辰并不奇怪,虽然他如今也不过将近而立,但本身师出名门,加上自身的天资,他如今的身手已几达江湖顶尖高手之列!而刘香不过十二三的年纪,即便身具上乘内功,能如此在一处纹丝不动的静坐一个时辰,而且还是室外,这份定力已经不止是惊人了!便是佛道那般方外高人坐禅,若非十年以上修为,也难有如此修为!

“香儿,回来喽!快吃早饭了……”

殷慕情不自禁的开口叫了出来,一旁江秋雨微微侧头问:“慕情,你……在怕什么……?”

殷慕情一呆,心里繁复难平!她的确在怕!但怕的是什么?是怕早上湖边风大,怕刘香受风寒吗?还是,她只是怕见到刘香会表现出更多的惊人情形,让自己不得不去仔细的想一些事情……?

刘香听到殷慕情的呼唤,远远看向水榭,缓缓收起了钓具走了回来。

见他回来,江秋雨笑笑道:“哦!香儿在湖边一个时辰了,竟然一条鱼也没钓到吗……?”

刘香淡然道:“今日水流湍急,鱼儿难以停食!”

江秋雨点头微笑又道:“可你的钓饵却已经全用完了!”

刘香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便钓不到鱼,也没怎样!既然我吃不到人家,就让人家吃饱。我这人就这样,既然要玩,赢要赢得光彩,输了也要输得漂亮!不是吃人,就是被人吃掉……”

江秋雨自然明白他话中含义,淡淡一笑,也不接口。

刘香缓缓把钓具放在一边,淡然道:“我去换件衣服出来……”

殷慕情眼神迷离的看着他背影,心里一阵黯然!江秋雨见此情景,心里暗暗长叹!

不多时,刘香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一餐早饭吃得谁都没品出多少滋味,或者本来心里就都很不是滋味!

早饭后,江秋雨缓缓道:“香儿,我看你很喜欢读书,没事的时候就不妨多去书斋看看。只不过,你也不要一心只想着读书,冷落了你姑姑可不好啊!”

刘香轻轻啜了口茶,淡然道:“我自理会,不劳提醒……!”

江秋雨淡淡一笑,殷慕情看着两人,发觉自从一到这里,凡是江秋雨和刘香两个人的对话,无论是以诗文内涵,还是简单的语言,自己只能似懂非懂的去揣测字义。可其实两个人的真实心里,自己却丝毫也明白不了。无奈的叹口气,只能眼巴巴看着刘香走出门去。

整个上午,刘香都沉浸在书海里,没出过书斋一步。午饭后,殷慕情关心道:“香儿,读书读了一上午,你也累了。要不,你下午和姑姑去城里走走吧!洞庭水乡盛产水产,城里天水楼的海鲜可是一绝啊……”

刘香无所谓的点点头,看向江秋雨!“啊!我下午还要去会个朋友,你们姑侄好好玩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姑侄两个离开水榭,驾舟上岸入城。此时才是未时,城中正是人群熙攘的时候。刘香对许多东西都感到非常好奇,双眼不停的四下转悠。他自幼生长深山,家中仆役俱全。凡事只要等待即可,全然不需要自己动手。

虽然离开了家,可他向来也只是在崇山峻岭栖身。只有遇到殷慕情之后才进过城镇,但这里和其他的地方却也有很多不同。苏州也好,武昌也罢,那些地方相对来说都是大城镇,繁荣倒是不假,可却少了些尘俗的简单!

而这里虽然没有那些繁盛,但更接近普通人的生活,小贩大嗓门的吆喝,人群熙熙攘攘,你来我往的亲和,让刘香对处处都感到很新鲜!即使殷慕情见他对鬼脸好奇,突然童心骤起自己带个鬼差脸逗他,还真吓了他一跳。

可笑归笑,这一切也都更证明了刘香根本就不是什么闭塞的贫寒人家出身,更像是幽居深门大户的富贵家庭。但如今的殷慕情似乎也不想去拆穿那些,或者说,就算刘香真的骗了自己,他毕竟是自己的侄子,自己的香儿!只要他以后好好的跟着自己,他的曾经,自己可以完全不去介意!

两人来到左右闻名的“天水楼”,点了最高水准的拿手菜式。看刘香吃的津津有味,殷慕情感到比自己吃得香还高兴!

突然,楼梯口一阵喧哗:“洒家有钱便随处可使,你们欺我作甚……!”

正闹着,一个手提月牙铲的胖大和尚敞着半边身子走上楼来,旁边小儿和掌柜亦步亦趋的跟着奉承讨好!

和尚随便坐到一张空桌上,大刺刺点菜,而点的也尽是鸡鸭鱼肉,鲍糁翅肚!如此的出家人,任谁也看的出来还是少惹为妙!

此时,那和尚周围的几张桌子已经走空个干净,他更是旁若无人的在那大口咬,大口喝。

殷慕情厌恶的别过头,举起茶碗望向窗外。刘香突然笑道:“姑姑,我出个谜语给你猜,好不好……?”

殷慕情微微一笑,宠溺的点点头:“好啊!不过香儿你那么聪明,姑姑怕是猜不出的,你可不要出太难的哦……!”

刘香笑了笑,轻蔑的看看那和尚,语气轻薄的道:“大大圆圆一口钟,顶上佛光耀苍穹。翻出经卷酒肉气,无人诚心一点头……!”

殷慕情自然听出来他是在嘲笑那和尚,却对他说的话有些不解,下意识看看那和尚,而刘香却大笑起来:“姑姑猜对了,就是臭和尚!如果说和尚那便只能算是猜对一半……。你想,出家人六根清净,佛光耀世自然得人敬仰!可臭和尚就不一样了,整天的猩肉臭酒,人见了连点头都不屑!所以啊,答案就是臭和尚……”

殷慕情听了一惊,嗔道:“香儿,别胡说……”

虽然她很及时的阻止,可刘香故意提高声调,那和尚已然提着产子走了过来,对着刘香气汹汹叫嚣:“小娃子,你刚才可是在骂佛爷……?”

刘香天真的眨眨眼睛:“我?我哪敢骂佛爷啊!我只是在骂臭和尚而已嘛……!”

和尚刚才点点头,刘香又挠挠头奇怪道:“这里只有个臭和尚,哪里有佛爷哟……!”

和尚脸上横肉一阵翻搅,大叫道:“哪家的娃儿,大人也不好生管教。今天就让佛爷来替你家大人教教你礼貌……”

见和尚发火,殷慕情不欲招惹是非,起身拱手道:“这位大师请息怒,舍侄年幼无知,言语冲撞了大师,还请见谅……”

那和尚看向她,马上堆起了一脸假笑连声道:“见谅!见谅!当然要见谅!洒家怎会和孩子一般见识……!小娘子如何称呼?仙乡何处?这里只你姑侄两个么……?”

说着,那和尚舔着脸靠近殷慕情,正要坐下,殷慕情皱起眉头正要避开,刘香已经脚下暗使力踢开对面殷慕情先前坐的长凳。和尚全然未觉,一下坐空,“哎呦”一声,整个人滚倒在楼板上。

若常人这一下摔倒,无非是跌下去,痛一下。可这和尚身躯肥大,一倒下身体打不过弯,整个人横着滚了出去!

殷慕情忍不住噗嗤一笑,刘香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双手连连拍打桌面。旁观众人心里虽怕,可见了这情景也都忍不住笑了出声。

和尚好半天才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怒不可遏的向刘香扑来。殷慕情见和尚身手笨拙,已知他非刘香对手,所以也未加阻拦!

刘香佯装惊慌,一声“唉哟”!微一闪身,躲过月牙铲。回手微一顺势,便把那和尚整个人甩出了窗外。

众人又惊,又乐的爬在窗口看去,那和尚摔在了一个布摊上,起来的时候自己衣服破了好多块,可却又挂满了花花绿绿的破布,显得不伦不类!可他也还不是太蠢,两下过来已经明白自己今天遇到了高手。站起来冲着搂上大声嚷嚷:“臭小子,有种别走,你给洒家等着……”

笑了一阵,殷慕情正准备拉刘香走。一旁小二上来一脸苦相的千恭万揖,却不说话。

殷慕情看看小二淡然道:“你放心,我们正要走,不会连累你们的……”说完放下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就要去拉刘香。

而刘香却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那小二更是惊慌的拦在殷慕情面前,跪在地上几乎要哭出来了!

殷慕情奇怪的看看他,刘香在旁边淡淡道:“姑姑,他不是想咱们走,而是怕咱们走。否则,那和尚回来他没法交代,这店还不让人拆了……”

看那小二连连点头,殷慕情叹口气道:“好吧!那我们就在这等好了……”

她正要坐下,刘香却站起来塞给小二一锭银子道:“小二哥,你放心吧!要是和尚来了,你就把这银子给他们,然后告诉他们,有胆量可以到青天水榭去找紫玉女侠殷慕情……”说完,一把拉起殷慕情快步向外走去。

众人惊愕间,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本地第一名人,江湖第一才子江秋雨的客人。而且,那年轻女子还是武林中极有名气的紫玉女侠殷慕情!但天底下冒名顶替的人太多了,他们这么说也未必就可信!

小二才想再说什么,忽然发觉手中有异,张手一看,那原本好好的银子竟然已经分成了平均五份。而且截面平整光华,比利刃削出的还整齐!

小二心头大惊,心知今日算是遇上真高人了!只要有这银子在手,那和尚便再来,他们江湖中人也自有见识。

果然,不久后那和尚又带了十几个同伴来大闹。而那小二胆战心惊的拿出银子给他们看,十几个和尚都大惊失色!他们看得出,这银子的断口比利刃所断还要整齐,也正因此绝非简单的利刃所断。可如果有这样功力高手,他们恐怕也非敌手。加上听说对方落脚青天水榭,而且有紫玉女侠的名头在,他们也有自知之明!可混江湖的也不会轻易就认栽,即便明知不会讨什么好处,也得做些场面,所以他们决定要请人出面!

☆、第十章

偶出意外非当祸,恰似天赐妙良策!未想魅影人难见,倏然来去皆成空!

殷慕情带着刘香出了酒店,紧紧拉着他走在街上,丝毫不肯放松。就怕自己万一撒手,这小家伙儿不知道又要惹什么祸了!

可看看他那仍然一脸的毫无在意,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殷慕情又不禁生气埋怨:“香儿,你看你,没事净惹祸!你还小,惹是生非姑姑也不怪你,可你干嘛还把江伯伯扯了进来啊……!”

刘香耸耸肩无所谓道:“难道姑姑你看到那臭和尚的样子不生气啊?我教训他也算是为……为民出气!而且,你不是说江伯伯是江湖第一才子,而且武功高,名气大吗?有你们两个的名头压着,那些和尚应该不会再敢找事了吧……”

殷慕情气道:“那和尚是不好,你教训他也没关系!可那毕竟是咱们自己的事,你说出了姑姑的名字没什么,可总不该要去牵连你江伯伯的……”

刘香撇撇嘴,心里暗道:“猪头!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紫玉女侠名声不小,可本事实在稀松,能吓人的么……!”

两人回到水榭,殷慕情为了要江秋雨有心理准备,只好把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江秋雨听了沉吟片刻道:“这也无妨!你们见到的应该是城北新月寺的恶僧!这几天他们寺里二十几个和尚常常欺压百姓,着实干了不少坏事,也早该有人教训他们一下了……”

刘香听了冷冷问:“既然如此,江伯伯你身为江湖名侠,又是本地乡亲,又怎么不早早为民除害呢……?”

江秋雨微感尴尬:“这个……!哎!我自然是早就想要为百姓除害的。可是,他们与官府和附近的一些名流都颇有交往。我身处湖心,向少与外人来往,也不便与官府结仇,所以……”

刘香点点头,淡淡笑道:“哦!我明白了,原来是明哲保身啊!这倒也是明智之举,江伯伯不愧是江湖第一才子,于圣人教诲是时时牢记呐……”

他这番讥讽把江秋雨说的大为窘迫,殷慕情见了忙向他歉意微笑,拉起刘香向房里走去。其实她听了江秋雨的话以后,心里也是老大不高兴!既然是江湖正道,又怎么可以只顾自身安稳,对恶人放任自流,不理良善疾苦!尤其是江秋雨这等武林顶尖高手,这样更加有失身份!

只不过,一来碍于双方情面,二来自己毕竟是寄居人家,总不好太过不敬,便只好先避开。而刘香此次见殷慕情显然是站在自己一边,心里也大是得意的向江秋雨投去胜利的表情!

江秋雨如何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可却也只能无奈忍下。不过,他心里此时却又突然生出了另一个想法……

当天下午,有人来水榭给江秋雨送了封信。江秋雨看信后,马上与来人一起离开。大约三个时辰后,江秋雨满脸愁容的回来。

殷慕情见了心里有数问:“江大哥,可是新月寺的人来找你的?你放心,此事是我姑侄所为,断不会连累你的……”

江秋雨皱眉道:“慕情,你这是什么话!你们既然来了我这,香儿又是为了行侠仗义,天大的事我也得给你们抗下来!只不过,刚才来的人的确是为了新月寺僧人的事。本来我以为去说几句话,这事他们也会给个面子。可谁知道,他们不知怎么竟请来了两位大人物,此事如今怕不大好办了……”

殷慕情淡淡问:“什么人物,有这般了不起……?”

江秋雨也不在意她的冷淡道:“一位是岳阳太岁,花天雨。另一位是灵机上人,我想他两位你是该认识的,可都不是易与之辈!不过,我已经请了几位朋友出面去和他们商量了。只要你和香儿去赔个礼,这事应该就可揭过了……”

殷慕情皱皱眉,在她而言,遇到这种事就算去拼个生死,也不可能折腰赔礼。可是,刚才江秋雨所说的两个人她是知道的,因此心里不免发愁!

岳阳太岁花天雨乃是四川唐门的外支,一手漫天花雨的暗器功夫在江湖上少有人比,听说连如今唐门中人都没有几个可以与其相比。

而那灵机上人更是武林中有名的高手,尤其是他那独步武林的“佛手印”功夫,还是武林中少有的绝技。

这两人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在这两湖一代更是无人敢惹,自己是一个都打不过,便江秋雨,最多也只能和其一伯仲。况且,刘香年纪尚小,若是此时就得罪了这两个大人物,那今后要行走江湖恐怕要是步步荆棘了!

想到刘香的前途,殷慕情心下不禁为难!若只她自己,只要不连累江秋雨,大不了拼了这条命而已!可现在自己有了香儿,她却不能让自己视如亲子的香儿有什么不测!

正在他俩为难时,刘香在一旁虽不知道那两个人有什么厉害,但看看两人面色,心里也明白了大概!看殷慕情看向自己的眼神,他更知道她所担心的唯有自己,心里不由一凌!

半晌,刘香缓缓道:“姑姑,这事既然是江伯伯做中,咱们便当时给他个面子也无不可!不过今天怎么也是晚了,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说……”

说着,刘香转向江秋雨深深一揖道:“待到明日,一切还请江伯伯帮忙了……”

江秋雨忙点头道:“这是当然!哎……!其实香儿,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怪你。可是,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便忍下这一时之气,今后日子还长着呢……”

刘香淡淡晒然,只说自己有些累了,便先去休息了!殷慕情叹了口气,也径自回了自己房间。只剩下江秋雨,脸上的担忧渐渐隐去,换上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刘香回到房里,一把抓起桌上的一叠宣纸狠狠撕扯:“死江秋雨,烂猪头!虽说你不免迂腐,可以前听爹说你仗义豪爽,小爷也还当你是个人物。可没想到,你竟然也只是个欺善怕恶的小人……!哼!天下事又不是没你不行,今天小爷就自己去把事情了了!以后见了爹,还要告诉他,他也看错人了……”

殷慕情回到房里心情大是低落,她很清楚,刘香所以肯答应江秋雨去赔礼,完全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否则,以他的性格,听了江秋雨那些话,早就打出门去了。现在他一个人还不知道怎么憋屈呢!本想去安慰他一下,可想想又怕到时候更惹他心烦,只好暂时冷静下来,大不了明天就去低一次头!反正人一生不可能永远了不起,韩信不还受过胯下之辱了吗……

刘香知道殷慕情的习惯,每天都必定要看自己睡熟后来看看自己。给自己关好门窗,盖好辈子。今天也一样,刘香调匀了自己的呼吸。殷慕情见他已经睡着,怕吵到他,只轻轻的为他关好了门窗,盖好辈子出门了。

静候片刻再无动静,刘香缓缓起身,坐在床上双手轻轻一挥,窗子开处,湖面上突然出现一条雪白晶莹的流光,如一道银河光影般漂流过湖面整排轻舟……

刘香此时全身银色轻衫,薄纱蒙面,发间缀饰数十条银白蚕丝,在月光下腾挪街宅市间,如一条狐仙魅影般让人无法凝视!

一路向北,也是艺高人胆大,连探查的功夫都省了,直接越过了新月寺院墙。本来,在他想这里如今应该是灯火通明,四下里必定有不少江湖人物。可一进了院子,这里却一派月凉如水漆黑如墨,全没半点动静!

惊异中,只听院子里突然一阵呐喊,瞬间涌出了百多人,几十支火把升起,把原本浓墨般的院子照的亮如白昼!

微微惊讶,刘香凝视正面那十几人排成的一列,看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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