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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末日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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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衣少女冷冷接道:“但你别忘了,天下最毒妇人心的下一句是:‘天下最痴少女心’呀!”
  钟振文心里一惊,他下意识的把眼光扫向黄衣少女,只见她粉腮如花,播放着一股怕人的芬芳,这股无形的芳香,足使令所有看到她的男人,为之倾倒。
  钟振文一望之下,也不由怦然心动,一时之间,竟忘记收回视线。
  黄衣少女,娇声笑道:“钟相公,你看我好看吗?”
  钟振文的脸上一红,冷冷说道:“一点也不好看。”
  黄衣少女放声大笑道:“这不是衷心之言吧?否则,你为什么老看着我!”
  “恨你。”
  黄衣姑娘仍然笑道:“钟相公,你别忘了,爱与恨是分不开的。”
  “你以为我会爱你?”
  “我想总有一天你会。”
  钟振文不屑道:“你不要太过自信,姓钟的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包括毒琵琶在内?”
  “你管的着?”
  “你既然‘恨’我,我就要管?”
  钟振文冷冷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爱’你的。”
  黄衣少女淡淡一笑,当下粉腮一收笑容,严肃道:“钟相公,你放一百个心,如果我想在酒菜之中,弄了手脚,何必多费这个心,而不在你睡熟之际,下手杀了你?”
  钟振文的心里一想也对,如果她有意加害于我,为什么不在我睡熟之时,下手直接了当,多找这个麻烦?
  心念一转,一股潜意识的力量,使他原来恨这个女人之心减了大半!
  可是,他是一个极为高傲之人,口里仍然冷冷说道:“可是谁又会知道你玩什么花样?”
  黄衣少女粉腮一变,冷冷说道:“你未免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吧,我陪你吃,你总不会说我玩花样吧?”
  钟振文这一来,再也无反驳余地,他望着那张娇颜无比的粉腮,傲然之心,化作无有,奇怪问道:“你为什么要带些东西来给我吃?”
  “怕你饿坏了。”
  “我饿坏与你何干?”
  “我会难过呀!”
  钟振文闻言,心里为之一惊,脱口说道:“你难过?”
  黄衣少女娇然一笑道:“请别忘了‘爱’与‘恨’是分不开的。”
  “你……你……你……”钟振文望着这个少女,愕然不知所问。
  黄衣少女微微笑道:“你‘恨’我,那么我正跟你相反我‘爱你’。”
  钟振文心里一跳,脱口说道:“你爱我?你说你爱我?”
  “如果你耳朵没有毛病,相信你会听清楚我刚才的话,好话不说第二次,来吧,我陪你吃,免得你疑心我弄了手脚。”
  话落,含情脉脉地看着钟振文,这一来,钟振文再也不好说什么,当下心里一横,想道:“你不怕我?难道我怕你不成?”
  其实,他此时也是饥饿难忍,反正有女人给他弄吃的,他何不吃完再说。
  这当,那黄衣少女庐玉莲倒了两杯酒,递给钟振文一杯,说道:“钟相公,来吧,我先敬你一杯,此生能陪钟相公痛饮一杯,我心足矣!”话落,举杯一饮而进。
  钟振文苦笑了一下,接过庐玉莲手中的酒,也一饮而进。
  外表看来,他们象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举杯庆贺一样。
  她挟着菜送到钟振文的面前,轻轻他说道:“多吃些菜,少饮酒,酒虽可以提神,但多吃会伤害身体,来吧,吃吃这些红烧排骨的味道。”
  娇娇轻语,少女的温柔,使钟振文怦然心动,这与一个体贴的妻子,关心她的丈夫,又有什么分别?
  佳酒当前,他反而感到难于下咽!
  他望着这张秀色可饱的粉腮,脑海中泛起丝丝奇念,如果他以后如能得此佳人为妻,也不往来一次人间。
  他虽然有一付高傲的个性,但他的感情却是软弱的可怜,一经受人的挑逗,压在他心中的感情,也会突然暴发。
  他注视着这个娇颜无比的粉腮,心里暗想:“天下女人……矣!她既然钟情于我,我何不顺水推舟,表示一下。”
  庐玉莲含着无限情意的眼睛,注视了钟振文片刻,然后挣脱了身子,一种无名的感觉,使她下意识的脱口了一句:“如果你有欺骗我感情的事情发生,我不会饶你!”
  钟振文闻言,突然一惊,他默默望着庐玉莲,只见她的粉腮之上,罩上了一层寒霜,望之令人生畏……
  他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战,暗暗道:“我这样骗取一个少女的心,是否太过分……”
  想到这里,他突然象一只斗败的公鸡,觉得全身软麻无力。
  本能的睁眼望了庐玉莲一眼,只见她展眉一笑说道:“钟哥哥,我是随便说说的,你不要见怪呀。”
  天真的笑容,望之使钟振文更感慨愧,突然问道:“如果她爱我,她会出手抢我的银箫吗?”
  他自我安然地苦笑了一下,脑中念头一转,开口道:“玉莲,那今夜三更是否还要到那古庙之中去赴约。”
  庐玉莲苦笑道:“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老掂记着这件事,我的心都给你了,还要你赴什么约?”
  钟振文道:“不过,那根银箫我势在必取回来。”
  庐玉莲黛眉微微一皱,道:“这管银箫,是我父亲令我取回,我自然不能暗中做出对不起我父亲的事……”
  钟振文微愠道:“那我们非动手了?”
  庐玉莲气道:“钟哥哥,你不要迫我,你知道我爱你的,我不愿让你难过,这样好了,我想出来一个办法!”
  钟振文接道:“什么办法?”
  庐玉莲沉思半晌,说道:“这样好了,这根银箫我父亲令我势必取田,而我爱你,自然,我不能令你难堪,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真情,我把银箫交还给你,下次再碰面时,我还要再抢,如果你再被我抢到手,你可不能怪我,你说好不好?”
  钟振文道:“我们一言为定,如果我下次仍然被你抢去,我决不怪你,当然,这于我们的感情毫无关系。”
  庐玉莲微然的点了—下头,从怀中取出银箫,交给钟振文,道:“好了,钟哥哥,我要走了,请别忘记我的心,她永远伴在你的身边……”
  话未落,娇身一纵,庐玉莲人影一闪,已经消失在五丈之外。
  钟振文傲然一笑,把银箫插在腰际,抬头望了一下天际,这时太阳已偏西了!
  他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美丽的时光,总是消失的非常之快的……”
  他的声音未落,忽见远处一条人影,飞身而来,这条人影来势奇快,转眼之间,已经仁立在钟振文面前。
  钟振文一见来人,忙问:“杨兄,我姐姐的穴道解开了没有?”
  杨启方眼光一扫钟振文,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当下把眼光落在树下钟振文与庐玉莲吃过的残饭之上,不由得奇怪地问道:“钟兄弟,刚才有人到这里来吗?”
  钟振文点点头,把刚才庐玉莲来过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只是把他与庐玉莲接吻的事情,略为隐去。
  杨启方闻言,微微笑道:“钟兄受庐玉莲垂青,不费吹灰之力,便把那根银箫取回来,真令小弟佩服。”
  钟振文脸色一红,道:“杨兄何必取笑小弟,我姐姐穴是否解开了?”
  “解开了。”
  “她……她交代你一些什么事没有?”
  杨启方摇摇头,道:“没有,她尽量避免谈及你的事,否则,她会难过的。”
  钟振文点了一下头,杨启方又说道:“那么,我们现在是应该去找那几件‘地狱门’之中的武字秘密的时候了。”
  钟振文含笑地点了一下头,从怀中取出地图,展开一看,只见地图之上,山势,地形,都画的非常清楚,在地图的中央,画着一个三角形的小红点,想必是这个地方,就是藏着“地狱门”武学秘技的地方了。
  而这个三角形的红点,赫然就是在地狱门之内。
  钟振文与杨启方看过一遍之后,钟振文收起藏珍图,向杨启方道:“杨兄,这几件武学秘技,是藏在地狱门之内,我们走吧。”
  杨启方点点头,钟振文首先纵身跃去,转眼之间已经消失不见。
  杨启方黯然一叹,也紧跟着钟振文的背后赶去……
  第二天晚上……
  钟振文又回到了“地狱门”内,这里仍然跟他离去的情况一样。
  白骨遍野!
  腥臭四溢!
  仍然是荒山鬼火秋萤,点缀了这恐怖的“地狱门”下!
  走过那个洞口之侧,隔着吊桥望去,张谷晨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
  钟振文看到这里,不仅黯然神伤,一个美好的少年,终于在“地狱门”毁了。
  他跟任何人一样,生前,他有多少美丽幸福的幻想,可是,这些希望,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点缀,如今已是情海遗恨,荒山弃骨了。
  杨启方一见钟振文的神情,不由开口问道:“钟兄,这具壁上腐烂的尸体,就是张谷晨吗?”
  钟振文黯然的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他。”
  杨启方闻言,也不觉感到一阵黯然之情,涌上心头。
  钟振文抑制了一下悲伤情绪,苦笑道:“杨兄,他就是被我姐姐切去双腿,用铁链把他锁在洞内,以至含恨而死,你看到这情况之后,当不难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我姐姐。”
  杨启方岔开话题道:“我们已经进了地狱门,你拿出藏珍图,让我们看看位置在何处!”
  钟振文摊开地图,在地图的三角红色之下,细心观察:只见下面有三个小黑点!
  杨启方微微一阵沉思,举目一扫地狱门之内,靠左侧地方有三颗巨石,也正跟图中的三个黑点位置相同。
  当下眼光一扫之后,开口道:“藏秘技的地方,就那里。”
  话落,当下纵身跃去,钟振文紧跟在他背后追去。
  这三个巨石,似不是天然长成,而象是人工所移,钟振文与杨启方看了一阵,也看不出一点情况来。
  杨启方一皱眉头,沉思半晌,自语道:“莫非武学秘技藏在石头下边。”
  心念一动,开口道:“钟兄弟,请帮忙移开这三个巨石。”
  钟振文微微一含首,杨启方全身功力运足双掌,忽的一用力,推开了他身侧的一个巨石!
  这当,钟振文也推开了他身侧的另一个巨石!
  杨启方以绝快的身法,再推开第三个巨石。
  杨启方第三个巨石方自推开,只听一声巨响,紧跟着扎扎的声音破空传来,使杨启方与钟振文暗吃一惊。
  循声望去,只见他们背后光滑如镜的绝壁,突然出现一个石洞来。
  钟振文心里一喜,道:“对了,地狱门中的秘技果然藏于此处,我们进去吧。”
  话落,与杨启方并肩而进,缓缓向石洞之内走去。
  放眼望去,只见这洞内漆黑无比,钟振文与杨启方壮壮胆,大步而入。
  走约十步,又被一道石门挡住去路,杨启方眼睛一扫,发现在石门的缝上,加了一把银色的锁。
  杨启方皱皱眉,右掌一用力,向银锁拍下!
  杨启方想这用力一拍,这把银锁不粉碎也要脱落,那知一掌劈下之后,银锁晃了晃,以后,分毫未动。
  这当,杨启方不由吃惊,他这一掌之力,已经用了七分功力,这把银锁何以丝毫未损?
  钟振文突然想起张谷晨交给他的那把钥匙,道:“杨兄,我有钥匙可开。”
  当下,取出钥匙,欺身到杨启方的面前。
  杨启方大退半步,忽闻卡的一声,这把银锁已应声而开,钟振文推开石门,两人走了五步,又被岩壁挡住去路!
  杨启方皱眉道:“想不到藏着这地狱门中武学秘技的地方,倒是机关重重。”
  这当,钟振文突然叫了一声,他发现岩壁之上,钉着一封信,取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钟振文亲启。”
  钟振文暗吃一惊,忙拆开一看,上面写道:“既进此门,便算是地狱门中弟子,如存心为得宝而来,请先仰首发誓,武功学成之后,不危害江湖,并重振地狱门一派。”
  钟振文看到这里,慌忙高举右手,仰首发誓道:“弟子钟振文,冒犯进入地狱门,为寻武学秘技而来,如经学成武功,决不危害江湖,除报亲仇之外,并遵祖师法令,重振‘地狱门’一派,否则当五雷击顶而死……”
  誓毕,他仍然没有收回眼光,仰首望着头顶岩壁之上。
  杨启方不由的大感惊奇,举目上望,只见在岩壁之上,挂着一个绿色的小瓶,瓶中盛着半瓶黄色水液!
  久久,才听钟振文道出四个字“那是什么?”
  杨启方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先不管他,看看纸上写的什么。”
  钟振文把眼光移到纸上。
  “……如果存心不良之举,必应誓而亡,不过,我死时,已算之百年之后,你会进入这里,接任本门第四代掌门,我是‘地狱门’一派开山祖师‘天仙鬼人’!”
  “本门之中,埋藏本门数件武学密技,为恐得之非人,贻害江湖,故我生前,便以六十年岁月提炼一种‘缩身’药水,挂于头顶岩壁之上,在你发誓之时,当可发现。”
  “我生前只收一徒,叫‘天仙道人’唯其六根不佳,他虽接掌第二代掌门,但是对本门武功,得之很少!”
  “我已说过,本门武功唯恐得之非人,于是,我把本门武功密技,穿一石洞,由我本人先服过缩身药水之后,把秘技带进洞内埋藏,此洞就在你的脚下,如果你想进入洞内,取得本门的密技,必须先服用‘缩身’药液。”
  “如你得知本门绝技之后,即应着手处理门户,再三警戒,不得以艺危害江湖,这才不负我的一片心血,切记,切记!”
  钟振文与杨启方看完“天鬼仙人”留言之后,举目一看脚下的岩壁,果然有一尺四方小洞。
  杨启方愣了愣,他真不敢相信,这个百年前的奇人,竟能预知钟振文会到这里。
  而更使他难以置信的是,吃了这顶之上那半瓶药液,便能把七尺之体,缩成一尺之小的小人,这未免太难以令人置信。
  试想古今以来,几曾听过吃过药液之后,能把人缩小一尺不到,这不简直成了古时候的神话人物。
  杨启方一时之间,不由呆呆出神。
  钟振文何尝不觉得吃惊?这瓶药水当真能把七尺之体,缩成一个大小不到一尺之人,这不是过突唐,太奇怪?
  当下两人沉思片刻,钟振文说道:“杨兄,这事情未免太令人难以置信?”
  “不错!自古以未,我就没有听说过这等古怪之事,不过,这一位一百年以前的奇人,既然能预知你能进入地狱门,他既然又先服过半瓶,这其中岂会有假?”
  钟振文疑信参半,口里说道:“假如吃过了半瓶药液,怎么能恢复原来的身体呢?”
  杨启方心想也是,既然缩了身体,又如何变为原来的面目?脑中念头一转,开口道:“这位奇人既然以六十年的岁月研究这种药,当不难发现另外变回原来身体的药。”
  钟振文取下头顶的半瓶药,他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如果他想学得“地狱门”中的武功,必须吃了这半瓶药。
  杨启方一见钟振文激动的神情,淡淡笑道:“钟兄请放心好了,大概是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
  钟振文咬了一咬钢牙、他心中一横,暗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避不过……”,启开瓶塞,忽闻一股其味芳香无比的味道,冲鼻中使人精神为之一震。
  钟振文闭上眼睛,把那瓶“缩身”药液,倒入口中!
  药水入口,钟振文突然觉得他全身奇热难耐,脑海中也忽然昏昏沉沉,眼前的物景,渐渐得模糊起来……
  他只是听他全身的骨骼,格格作响,他呼吸越来越觉困难,终于,在奇热,昏沉,痛苦之中失去知觉。
  醒来,他发现奇迹果然出现,展现在他面前的景物,果然与原先大为不同,他也发现他的全身一丝不挂!
  那杨启方见钟振文吃过药水之后,全身果然缩成只有五寸多长,他轻轻地把钟振文放在自己的手掌上。
  钟振文眼过之处,他又惊又喜,站身在杨启方的掌心,举目下望,顿令他呼然心惊,他好象身悬高空,脚下深不可测!
  当下,钟振文急忙说道:“杨兄,请不要让我掉下去。”
  他的声音小得几乎象虫鸣一样,杨启方竟没有听出来钟振文说的什么,当下开口道:“钟兄,你说什么?”
  声音入耳,几乎把钟振文的耳朵震坏,杨启方的声音在他听来,无疑是平地起的炸雷,万斤炸药的爆炸声一般!惊吓得他倒退了半步,大声说道:“杨兄,请你把声音放低些。”
  这一下杨启方算是听清楚了!当下,他淡淡一声轻笑道:“钟兄弟,这件事情太令人难以置信,你竟变成一个三寸丁,我的手掌大可以做你的一张床呢!”
  钟振文大笑道:“可不是,现在我可以进去了,你放我下来。”
  杨启方微微一笑,俯身把钟振文放在洞口,压低声音说:“钟兄,你可以进去了,我等你。”
  钟振文仰首望着杨启方,尤如一个百丈巨人一样,伫立在他的前面,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入洞内。
  杨启方见钟振文小小影子消失在洞之内,不由会心一笑!
  忽然间——
  就在他的笑音未落,洞口之外,传来了一声冷笑之声,杨启方闻声,暗中吃了一惊,愰身向洞口飞冲而去——
  一个黑影,忽然截住洞口,杨启方下意识退了半步,举目望去又吓得脸色大变!
  ——这来人,赫然是棺魔,也就是地狱神君!
  杨启方扇子一挥,他一见棺魔突然在此出现,不由机怜怜地打了一个冷战,地狱神君阴侧侧一笑,道:“我们又碰面了!”
  杨启方的扇子一挥,蓄势待发,冷冷问道:“你来干什么?”
  “找取本门数件武林秘技,不过,阁下与跛子捷足先登了吧?”话毕,哈哈一阵狂笑,缓缓向杨启方欺过来!
  杨启方连连打着冷战,棺魔既突然在这里出现,其来意自然不善了!
  当下冷冷喝道:“你如果敢再前进半步,我就要再得罪了!”
  地狱神君阴侧侧冷冷说道:“你已经告诉跛子,‘魔鬼使者’与‘雪美人’是我所杀?”
  “那又怎么样?”
  地狱神君阴侧侧道:“好狂妄的口气,你孩儿只要我一出手,便能置你于死命,不过,我还不打算叫你死。”
  “你打算怎么样?”
  “我要他找不到我!”
  杨启方冷笑道:“你放心,钟振文终有一天会找到你的,除非你死了。”
  地狱神君哈哈大笑道:“告诉你,跛子已经服过缩身药水,进入右洞之中,这一点我知道的非常清楚,跛子对于你非常相信,只要我把灵魂赶出身体之外,把我的灵魂附在你的身上,不要说钟振文不会知道,即是江湖各派人物,也找不到我。”
  杨启方闻言,机怜怜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退了两步,杨启方曾经听钟振文提过,当初张谷晨,也是想用“换魂”,把他的“灵魂”附到钟振文的身上。
  如今关系整个江湖安危,以他的武功,自不是地狱神君之敌,如果让地狱神君灵魂跗在自己身上,这如何是好?
  心念之中,存心拼命,大喝一声,突向地狱神君扑去。
  但地狱神君武功何等之高,也就在杨启方的折扇以挥出之际,人影轻轻一划,已经避过杨启方一挥之势。
  杨启方一扇挥空,暗暗道一声“不好!”,再一腾身,但是,已经迟了,猛觉背后一麻,人已倒了下去!
  地狱神君的脸上露出冷冷的笑,道:“现在,我就要换魂了。”
  话音未落,他右手以极快的手法,按在杨启方的背后的“命门穴”之上,左手按在杨启方“天灵盖”之上杨启方在地狱神君的双手一按之下,忽感一阵昏沉,随着一支巨大的热流,涌入身体之内,他的灵魂,知觉,也突然似是毫无寄托,向茫茫无际的天空中升起……
  这当,突听石洞之内,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缓缓向洞内走来。
  地狱神君以绝快的手法,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把自己的灵魂附到杨启方的身上。
  杨启方本人的灵魂,飘飘茫茫地,象飘茫在天空之中……
  这时声音传来。
  使地狱神君大吃一惊,当下他从地下一跃而起,眼光过处,他看到他自己的原来身体,已经倒在地上。
  他傲然一笑,心里暗道:“这一来,江湖人物再也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地狱神君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地狱神君冷冷的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语音未落,外面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里面莫非是杨启方么?”
  地狱神君闻声暗暗一惊,发话之人竟是“宇宙一绝”公孙明,当下脑海念头一转,道:“不错,莫非是公孙明!”
  地狱神君的语音未落,一条黑影,已经伫立在“地狱神君”面前,一点不错,来人就是“宇宙一绝”公孙明。
  公孙明自然不会知道,眼前的这个扬启方,就是地狱神君,当下冷冷问道:“杨启方,刚才我发现有人进入这里……”
  “地狱神君”接道:“你说的是不是地狱神君?”
  公孙明微微点了点头道: “不错,我发现他进入这里。”
  地狱神君的脑中念头一转,说道:“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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