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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天下-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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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眼下的情况,的确万万不能够容忍这种动摇军心的消沉蔓延,也许只有用加藤清光的血腥手段,方才能够奏效。
    当下,安宇军的统帅,转而说道:“辛苦加藤君一趟,清查一下城内的粮食!所有私自藏匿粮食的,一律格杀勿论;全军的粮草,必须统一安排!”
    “嘿!”
    “报,殿下,城外圣龙军射来了一封信!”
    便在说话之间,一名足轻快步前来。
    “哼,岂有此理!圣龙人提出,若是我们不破坏京城的财物,便允许我们安然撤往汉水对岸!”
    加藤清光接过信来,快速地流览了一遍,立即勃然大怒:“笑话,我们大安宇的武士,怎能接受如此条件?来人,给我回信,安宇武士将不惜和整个城池一同玉碎!”
    “且慢!”
    却见小西行长一声低喝,止住了那名足轻的脚步,随即喃喃自语道:“你说,圣龙人是不是真的肯为了保全这座城池而放我们离去?”
    “殿下,圣龙人的话怎能相信?莫说我们还有余力死守,即便守不住了,留在城内拼死搏杀,也定能让圣龙人损失不小,总好过走出城池,被圣龙人野外伏击的好!”
    加藤清光眼见小西行长竟似有意接受圣龙人的条件,不由急着劝道。
    “为了这二十万将士的性命,说不得也要试一试才好!”
    小西行长却没有理会部下的吼叫,只是低哑着嗓子,就仿佛输红了眼的赌徒,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事实上,若是在十天前,对于圣龙人的这个建议,小西行长必然也会如加藤清光一样的反应,高傲而且愤怒地拒绝。
    然而现在可就大大不同了。
    首先眼见,严冬将至,安宇水师的惨败,注定了国内的援军至少也要在开春之后方才可能赶到,而原先驻守在高丽南部的远征军,自保尚且不暇,显然是万万不可能解救眼下危局的。
    其次,龙山的那一把大火,烧尽了安宇远征军的大批粮草。
    眼下,困守一隅的安宇远征军,可谓饥寒交迫,二十万兵马,曾经是多么威武、多么强大的数字,如今却成了致命的弱点,若不能突围,他们便要活活饿死。
    更重要的是,经过了前段时日激烈的炮火对轰,安宇显然比圣龙人更承受不了这样的损失,因此在火力方面已经完全被压在了下面。
    而那些魔法发射器虽然厉害,却无论射程还是威力,终究比不上大炮,因此若是真的硬拼起来,圣龙人固然损失不小,安宇远征军也势必会落于下风,“可是,若那圣龙人使诈……”
    加藤清光犹豫地说道。
    “若是如此,那么就让他们再尝尝魔法发射器的厉害!”
    小西行长冷冷地注视着城外的敌营,说道。
    第八章高丽大捷
    “安宇人行动了?”
    城外的大营内,秋里头也不回地,向掀开帐帘进入的费全问道。
    “不错,安宇人开始离城了!不过他们扬言,我军不得出现在大军行进的五百米之内,若是遭遇任何阻截,他们将以手中的刀枪杀出一条血路!”
    费全笑着,毫不介意露出他那两颗黄黄的大门牙。
    “好啊,我倒要看看他们怎样杀出血路来!”冷哼一声,秋里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有若一泓秋水的剑身,映射着的是鲜血和杀伐,它伴随着主人离开了大营,驻马于高坡之上,冷冷地注视着远处的安宇人。
    安宇人正试图撤离京城,渡过汉水,这是一次相当宏伟的撤退,前锋已经远离城池很远,来到了汉水之畔,而后面的队伍,却依旧还没有完全从城里撤出。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接受了圣龙人的提议,这是一个有趣的协议,协议的当事人,显然都不存在任何诚信的打算,也根本不相信对方。
    “如果遭遇攻击,就让圣龙人再次用生命来体现他们的愚蠢!”狂妄的话,来自副将加藤清光。
    主帅小西行长,虽然没有附和,却也暗自同意。
    无论是依旧乐观的加藤清光,还是谨慎务实的小西行长,他们都被之前魔法发射器所展现的强大威力所震撼,因此都不看好圣龙人,能够在严阵以待的魔法发射器面前,讨得了什么便宜来。
    魔法发射器成了他们最大的倚仗,安宇人以这些神秘的兵器为核心,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以五千人为单位的方阵。
    方阵与方阵之间,大约相距三百米,每一个方阵,都配备了五百支魔法发射器,他们被裹挟在了里面。
    最外层是游走的骑兵,稍里一点,则是盾牌,盾牌的内侧是森然的刀枪,在魔法发射器和刀枪之间,则是弓箭,这样的布阵,显然是为了让魔法发射器,在圣龙人发动突如其来的骑兵突击时,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反击。
    而且,每一个方阵都不近也不远,恰好可以遥相呼应,也避免了万一遭遇对方炮火轰击而损伤惨重。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部署非常严密,以至于道路两侧的圣龙和高丽联军,虽然蠢蠢欲动,但是一想到曾经的惨剧,却始终都不敢越雷池半步,五百米,果然成了双方平行的距离。
    这样的僵持,直到安宇人渡过汉江大约四五万人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变故。
    滔天的江水突然从上游漫卷而来!轰隆的声响中,天际一片灰白,一层又一层,一浪接一浪,远远望去,就好似移动的群山和峰峦,又仿佛呼啸的万马千军,好生壮观。
    不过身处其中的安宇人,可就没有那么幸运。
    只是转瞬之间,正在渡河的七八千人,连同两岸侧畔的同伴,不下三万人,便这样彻底地卷裹进去,不见影踪。
    “决堤?水攻?”
    这是小西行长首先想到的,他立刻意识到圣龙人动手了,只是眼下他已经无法为自己死亡的士兵哀悼,因为几乎与此同时,熊熊的烈火也在城外的旷地上突然蔓延。
    很多圣龙人的手上,正拿着一些类似于魔法发射器的铁筒,不同的是,他们所使用的,是南天门所发明的五行火焰器。
    这些五行火焰器喷出的火焰,虽然射程远没有魔法发射器那么远,但是面积大,而且更加猛。
    这些大火,点燃了显然是早就在这些地方预设好的易燃物,风助火势,火添风威,成功地阻隔了出城的安宇人返回城内。
    呛鼻的浓烟刺激得双泪横流,躲避烈火的方阵,不再如之前那么井然有序。
    而这个时候,密集的炮火也赶来凑起了热闹。
    “殿下,快渡河,我来断后!”
    大喝一声,加藤清光让亲兵硬架着小西行长,登上了临时编制的竹筏,自己却拔出了长刀大吼返身,聚拢起身边的队伍,朝着京城的方向杀去。
    “加藤君!”
    小西行长在犹豫中,终于还是没有选择下船和加藤清光并肩作战。
    他之所以明知道其中的风险,也要离城突围,便是清楚留守京城实在是死路一条。
    加藤清光的武勇,根本无法挽回战局的颓败。
    尤其是如今。
    魔法发射器,曾经让安宇人极度亢奋,以为可以凭借它踏上梦寐以求的神州宝地,建立以往作梦也不敢想的帝国,但此刻这样的神兵利器根本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圣龙和高丽的联军,只是偶尔趁着浓烟风驰电掣般地杀入,快速地吃掉小股小股混乱中的安宇人。
    而大多数时候,则不停地加大火势,同时用大炮远距离轰击,将安宇人切割开来,或者,自侧翼虚张声势地驱赶崩溃的安宇人,进入预先设好的死亡陷阱。
    二十万安宇大军的命运,基本上已经注定。
    当然,靠近河边的安宇人,也未必比正在陆地上厮杀的同伴好多少。
    他们即便侥幸没有在刚才大水的冲击之下葬身鱼腹,此刻也不得不面临深深的河床。
    有限的竹筏,成了彼此抢夺的焦点。
    即便是三军统帅小西行长,此刻也无法用主帅的威严,来喝阻这种求生的疯狂。
    他不得不下令,砍断所有试图攀援竹筏边沿的部下的手指,以免小小的竹筏在太多人的拥挤之下,翻倒在江内。
    这道命令引发的是血腥的残杀。
    手起刀落,竹筏上的士兵砍下了水中同伴的手指,甚至是他们的脑袋。
    做出的回应,自然是那些无法登上竹筏逃生的士兵,在绝望中愤怒的刀枪相向,其中甚至包括了他们一度引以为豪的魔法发射器。
    这些威力巨大的武器,不仅对于敌人致命,对于己方也同样致命。
    岸上和江上的对射,带来的,除了死亡还是死亡。
    成批的人倒在了岸边,不少竹筏也在魔法发射器的狂射下覆灭,小西行长在战战兢兢中渡到了江水的中央,方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回头望去,看见的依然是无数士兵在相互残杀。
    还有不少人,在绝望中竟然试图游过江面,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对岸,是侥幸逃脱的士兵,在木然的观望,他们对于同伴的死亡无能为力,另一边,则是深陷绝地的部下在徒劳的挣扎,他们的命运基本上已经被判决。
    “攻入京城了吗?”
    同样观望着战局的秋里,却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军已经乘乱占领了半个京城,虽然安宇人在负隅顽抗,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费全冷笑着回答:“倒是城外,敌酋加藤清光聚集了不少安宇士兵,仗着那些魔法发射器,左冲右杀,给大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那就用炮轰吧!”
    秋里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是!”
    费全一愣。
    他原本想提醒秋里,生擒安宇人这么重要的将领,是很大的战功,不过眼见秋里根本毫不在意的表情,便将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旋即,轰隆的炮火密集地投向加藤清光所在的地方。
    整个土地都被掀起了一层。
    上千名安宇人,连同附近的一些与之作战的联军士兵,一起化作了灰泥。¥
    “高丽大捷?”
    巍峨华丽的宫殿,此刻在帝国的九五至尊眼中,是如此的空荡且冰冷。
    风雨执政圣龙以来,萧剑秋只觉得,帝国的每一步前进、每一次胜利,都仿佛是在朝自己的头上填埋黄土。
    时间的流逝,让黄土积压在皇冠上,越发的沉甸甸。
    他感到了窒息。
    更让他感到彷徨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家与国不再是理所当然的休戚相关,自己和帝国也不再如以往那样荣辱与共。
    甚至,他都开始刻骨地恐惧帝国的兴旺。
    因为,这个帝国,突然已经不成为他的了。
    帝国的强大,成了风雨的强大,而风雨的强大,却成了他萧氏家族在圣龙千百年基业最致命的威胁。
    “哼,什么大捷?这分明是阴险和无耻的暗算,是背信弃义的卑鄙!居然在答应安宇人撤离之后,却中途伏击,纵然获胜,却将我天朝的仁义诚心和威严丧失殆尽!如此胜利,不如不胜!”
    “不错,风雨坐视西南半岛战火连天,却将大军投入高丽,为他妻舅争取王位,实在可恨可恶!”
    “七海龙王虽然只是一介盗匪,却还知道守土保民,风雨身为帝国宰辅,却重用云济等麦坚奸细,畏敌退缩,丧权辱国,不诛此人,天地不容!”
    应和萧剑秋的,是一些儒生的奏折。
    他们在帝国宰相的革新中,郁郁不得其志,当下便纷纷抱着孔孟的正义,群情激昂的口诛笔伐。
    若是在以往,萧剑秋听到这些言论,只会付诸一笑。
    轻蔑的一笑。
    然而现在,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听,只要是在讨伐风雨的。
    “用阴谋诡计获胜,胜之不武!”、“将水师投入高丽,却不顾已经成为帝国领地的西南半岛,居心何在?”、“麦坚欺我太甚,帝国还要忍到何时?”
    年轻的天子,在这些奏折的后面,如此评注了几句。
    随后,他将这些奏折,递给了一旁的亲信傅中舒,淡淡地说道:“让人在大街小巷,广为宣传,同时我希望执政议会,也能够给风雨一些压力!”
    “……是!”
    傅中舒有些迟疑地接过,随即小心地劝谏道:“如今大战在即,宰相的作为虽然有些不妥,但毕竟还是轻重缓急分明,兼顾全局,想必自有他的一番算计,此刻陛下这么做,只怕对帝国……”
    “哼!”
    萧剑秋愤怒地拍案,打断了傅中舒的话,冷冷地道:“莫非傅卿也想跟着那些大臣们,迎合风雨不成?或者,是在指责朕分不清轻重缓急,不顾大局吗?”
    “微臣不敢!”
    傅中舒赶紧诚惶诚恐地辩白。
    “傅卿!”
    萧剑秋定了定神,强忍住心头的怒气,语气缓和了下来,捺着性子,向他眼下最得力的大臣解释道:“朕希望你要清楚,呼兰也好,麦坚也罢,如今对于帝国来说,都只是癣疥之患,只在皮毛,却伤不了五脏六腑。
    “但是风雨却不同,此人野心勃勃,手段强硬,为人冷酷,眼下又重兵在手,大权在握,而且所行之政,更是胆大妄为,朕只怕长久以往,帝国千年的传统和基业,便要毁在了他的手中!”
    “陛下忧虑的是!”
    傅中舒勉强地笑了一笑,应和道。
    “你知道就好!”
    萧剑秋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仰望着殿外的蓝天,默然良久,方才转而问道:“朕让你和风雪联系,进行得怎样了?”
    “启禀陛下,风雪如今以客卿的身分,置身于麦坚舰队上,倒的确能够在麦坚人面前说得上话,只是……”
    傅中舒有些迟疑地说道。
    萧剑秋曾经让他秘密找到风雪,并且和麦坚人联系,他虽然不知道萧剑秋的心意如何,但是却总有这一丝不祥的预感。
    眼前的君王,依旧是英俊,而且果毅,然而傅中舒却由衷地感觉到了陌生。
    这已经绝对不再是那个意气飞扬,以天下为己任的辅政贤王了。
    当年坐镇鄂州力挽狂澜的从容,当年心忧天下剿灭叛乱的锐气,当年临危继位执掌朝纲的睿智,当年誓师远征解民倒悬的理想,似乎都在沉闷的宫殿内逐渐沉沦。
    这让傅中舒痛心,同时也恐惧。
    他不想失去这么一个他曾经誓死效忠,并给予了自己全部希望的主君。
    因此,尽管感觉到了萧剑秋极不喜欢自己质疑他的所为,还是忍不住劝道:“陛下,风雪是反覆无常的小人,不顾家国,甚至构陷骨肉;麦坚乃我圣龙的敌国,居心叵测。
    “陛下为我神州共主、九五至尊,对这样的人、这样的国,理应避之唯恐不及,实在不宜过分接近,以免……”
    “够了!”
    萧剑秋在极度的愤怒中,竟然抽出了宝剑,抵住了傅中舒的咽喉。
    “哼,什么时候,朕要你这般奴才教导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冰冷的话语传入耳内,狰狞的面孔闪现眼前。
    这一刻,傅中舒毫不怀疑,年轻的天子已经动了杀机。
    君与臣,便这样一动也不动的对峙。
    很久很久,年轻的天子方才收起了手中的宝剑,转身背对着自己的臣下,十分疲惫地挥手说道:“你退下吧!”
    “是!”傅中舒同样也很疲惫。
    生与死的徘徊,让他产生了一种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风浪的错觉,醒过神来之后,他突然厌倦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由衷的厌倦,厌倦了一切,包括曾经的梦想和信念。
    原本满腹的劝诫,如今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厌倦。
    于是,忠实的臣子,以完美无缺的礼节,恭敬地稽首退下。
    隐隐中,听到的是年轻的主君,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声音:“圣龙即是朕,朕即是圣龙!”
    这声音,与其说是威严的宣告,倒不如说是内心执拗的自辩。
    第九章乘风破浪
    “呼兰人想干什么?”
    这个疑问,徘徊在风雨的心头。
    和呼兰主力的决战,结果以虎头蛇尾的形式告终,双方在辽阔的草原上,各自丢弃了数以万计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河流,草原变做了坟场。
    然而,无论是圣龙人,还是呼兰人,交战的双方却都没有达到任何的战略意义。
    呼兰人在圣龙大军左右两翼赶到之前,及时地撤退了。
    他们没有凭借曾经席卷天下的骑兵,在战场上击败风雨,同样的,风雨也没有如愿以偿,在夜幕降临之前,粉碎呼兰人的军事力量。
    圣龙大军的西路,秦纪统率的灰鹰军团,遭遇了呼拉克的拦截。
    东路,秋十三郎统率的秋风军面对的,则是韩让的出击。
    他们都没有按时赶到主战场,将好不容易捕捉到的呼兰主力揪住。
    而正面,风雨亲自指挥的主力,战果也同样不佳。
    年轻的帝国宰相,在这一战中,也没有展现以往令人惊诧的奇谋,更没有取得令人热血沸腾的辉煌胜利。
    唯一值得一提的,恐怕只有两国军人的勇猛和忠诚,只是,正因为他们的这勇猛和忠诚,方才让战斗更加激烈,也让伤亡更加惨重,他们的勇猛和忠诚,仅仅是证明了两支军队在正面的交锋中,势均力敌。
    于是,这成了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
    风雨因为敌人的率先退却,而勉强宣告了自己获取大捷,这在士气民心方面,确实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不过,帝国宰相的内心深处,却深深地明白,战争远未结束。
    呼兰人的主力,并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被彻底消灭,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伤及元气。
    自从那一天的激烈交锋之后,呼兰人便突然好像开了窍似的,开始极力规避正面的硬拼,而是利用他们所擅长的骑射和对于地形的熟悉,选择了神出鬼没的小规模袭扰。
    为此,他们甚至放弃了呼兰城南面最最坚固的要塞——草原第一坚城,大名鼎鼎的万刃城。
    圣龙大军几乎兵不血刃的进入这座著名的城市。
    看到这座传说每一寸城墙,都浸透着人血的要塞,风雨没有半点喜悦。
    这种情况,正是风雨所最不愿意看到的。
    帝国宰相很快懊恼地发现,自己如今所面对的,将不再是那些纵横驰骋的虎狼劲旅,而是神出鬼没的草原游击。
    同时——呼拉克、韩让,当这两个将领的名字,列于战报之上的时候,帝国宰相的心中,便不禁涌出了另外一个名字——前任呼兰大国师张仲坚。
    他们都曾经是张仲坚麾下的猛将,他们的铁骑,曾经纵横在圣龙辽阔的疆域内,他们的刀枪,则是那位呼兰大国师展现其威力的武器。
    对于这两个人竟然出现在战场上,风雨首先感到的是惊愕。
    因为由此可见,一直传言的呼兰分裂和内战,显然并没有情报所显示的那么严重。
    至少,在呼兰帝国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草原的大贵族和草原的新锐们,似乎已经开始了某种程度的妥协和联手。
    而且,从之前呼兰人选择正面交锋、殊死奋战,到如今像蛇一般滑腻,整个大军的作战指挥,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全然不同。
    莫非……
    不祥的预感,涌上风雨的心头。
    张仲坚,那个自从兵败圣龙以来,便神秘失踪的老对手,再次成为风雨关注的焦点。
    这个顽固的老头,这个圣龙的叛徒,他究竟想干什么?
    尽管一直以来,这个老头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但是风雨始终都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地退出和自己的战场。
    张仲坚的人生历程,绝对是一部传奇,他被自己的族人视为恶魔而抛弃,却在另外一个民族内,成为了一个伟大帝国的缔造者和维系者,过去数十年的天下风云,绝对少不了他的影子。
    无论憎恶还是钦佩,无论褒扬还是贬斥,张仲坚都将注定,以他独特的人生,逗留在岁月的眷顾中,因此风雨坚信,这个靠着胸中的一口愤懑,几乎席卷了整个天下的老头,自有着旁人所不能够望其项背的坚韧,是绝对不可能轻易认输的。
    然而,呼兰人究竟将选择怎样的战术来反败为胜?
    风雨还是捉摸不透。
    尽管这种骚扰,确实对北伐大军产生了极其糟糕的负面作用,但是仅仅这种程度的反击,根本无法扭转战局的胜败。
    战争,早在爆发之前,便已经开始,通过几年来不断的袭扰破坏,以及对于天灾的有效利用,国力方面的此消彼长,让风雨早在北伐之前,便已经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
    北伐之后,风雨更是下令,每到一地,焚毁草原、掠走牛羊,对於呼兰国内的经济更是雪上加霜。
    呼兰人似乎无路可退。
    北方的寒流已经南下,而南方,则是圣龙的大军滚滚北上;天灾和人祸、南北的夹击,已经最大限度的削弱了呼兰的战争持续力。
    如果任由圣龙大军继续席卷北上,那么接下来甚至都用不着战斗,放牧为生的草原人根本过不了今年的冬天。
    靠麦坚人的施舍吗?
    风雨轻蔑地冷笑,只有白痴,才会相信商人可以成为慈善家。
    何况,西大陆联军和大食帝国之间爆发的圣战,这个蕴藏在必然中的偶然,无形中也帮了风雨一个大忙——麦坚人将很难在严寒的冬天,寻找到合适的港口,运送足够的粮食给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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