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女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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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子叔叔，我真的看到了。”小女巫还在坚持。
　　　　“你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她，才这样说她的吧？”我严厉地责问她。
　　　　小女巫委屈地摇摇头，眼泪流出来了。我刚想安慰她几句，她的影子在岔道里一隐就不见了。
　　　　从地下赌场回来我满脑子都是蛇，既有小女巫说的那条蛇，也有思春跟我说的梦见的蛇。它们在我的头脑里纠缠，让我理不出头绪来。
　　　　我在路边一家咖啡馆里要了咖啡，想让自己平静一下。咖啡馆里人很多，但很有秩序。后来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说话声音很大。说着说着竟也说到了蛇上。
　　　　“我晚上老是梦见蛇，很大很大的蛇，从海上爬过来，追赶我。”一个人说。
　　　　“是啊，我也梦见蛇，很多很多的蛇，从墙壁上、窗户上，床上破裂而出，把我的房间都填满了。我一醒来浑身冷汗，都不敢睡觉了。”另一个人说。
　　　　“我都快被逼疯了，去看了心理医生也没用。心理医生说他自己也梦见蛇，被搞得焦头烂额的。”还有一个说。
　　　　看来思春梦见蛇不是个例。这些蛇来自哪里呢？看不见，摸不着，好像不是真实存在的，但确实进入了人们的生活。
第361章胸口的圆孔
　　　　“喂，你是李记者吗？”
　　　　从咖啡馆里出来，我意外地接到了一个中年女人的电话。她的声音很凄惨，说话有些含糊。我们通了十多分钟电话，我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她是罗汉刚的妻子，她告诉我罗汉刚经常说起我的名字。
　　　　我感到很奇怪，罗汉刚做警察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经常提我的名字呢？这不是在暴露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吗？
　　　　“他疯了！”罗汉刚的妻子哭泣着告诉我。
　　　　“他是怎么疯的？”我问她。她让我过去看看。“他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只有你才能救他了，你过来看看他好吗？我求你了。”罗汉刚的妻子在电话里哀求着。我问她在哪个医院里，她说在家里。我觉得很奇怪，罗汉刚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她还不送医院？
　　　　在白色的床单上，坐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一动不动，像是个青铜的坐像。四周是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让我以为自己是到了医院里。可这个房间竟是罗汉刚的卧室。
　　　　“是罗汉刚要我布置的，他没疯之前一定要我这样做。”他的妻子看出了我的疑惑。
　　　　我走到罗汉刚面前，看着他。他的眼睛没有动，好像根本没有感受到我的来临。“罗汉刚，我是木子。”我叫他，他也没应。我摸了摸他的手，很冰，有一只手全变黑了，另一只手还是白的。
　　　　“前几天他还能出去走走，现在连动一动都很困难了。”他妻子说，“我本来要送他去医院的，但他不肯，他说去医院只有死路一条。”
　　　　“他最近有什么明显的症状吗？”我问她。
　　　　“他白天很安静，可是当了晚上，特别是半夜时分就会变得急躁不安，会用力厮打自己的胸口，好像是在和谁搏击似的。有一次，我看到他像在用力地拉着什么东西，要把这个东西从他的胸口里拉出来。”他的妻子说。
　　　　“什么东西？”我惊奇地问。
　　　　“实际上并没有东西，他只是在做那个动作，让人看起来像是在拉一个进入他身体里的长条型的东西似的。”
　　　　“蛇？”我不禁脱口而出，“是不是罗汉刚也经常梦见蛇？”
　　　　罗汉刚的妻子摇摇头说：“他没有提到过蛇。但经你这么一说，那个东西的样子和蛇像极了。你看他的胸口。”罗汉刚的妻子拉开他胸口的衣服，几个圆洞型的创口出现在我们面前。创口有些脓化了，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有一个创口的边上还有新鲜的血迹。
　　　　“那些东西是从这几个创口里进去的吗？”我问。
　　　　“我说过，我没看到那些东西。这几个创口都是他自己抠的，是他自己觉得有些什么东西从这里进去了。每次他挖自己身体的时候，我都阻止不了他，他的力气那么大。你看，我的手指都差点被他扭断了。”罗汉刚的妻子把她红肿的手指给我看。
　　　　我把韩志强的情况说给了罗汉刚的妻子听，他的狂躁不安和罗汉刚很相近。
　　　　“我们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会把自己的内脏都掏出来。”罗汉刚的妻子担忧极了。
　　　　我不敢再和她谈起刘甜的事，怕把她击垮。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无边的恐慌漫上了我的心头。现在除里李博闻他们，只有我和女巫在孤军奋战了。而女巫，自从听了司马北的那番话后，我对她没有以前那样信任了。
第362章隔阂
　　　　“我们该怎么办？”我的脑子里不断回响着罗汉刚妻子的话。虽然我还没看清真相，但我知道无论是思春、刘甜还是罗汉刚，她们的异常表现都和王华鑫有关。“你们搬到乡下去住一段时间吧，也许是他的压力太大了。”我对罗汉刚的妻子说，“医院是不能帮你解决问题的。”
　　　　罗汉刚的妻子犹豫了一会儿同意了。
　　　　“我们在市郊有两间旧房子，先在那里住段时间吧。李记者你快想办法让这混乱的一切恢复原状，要不连我也要疯了。”罗汉刚的妻子说。
　　　　我回到仓库的时候，没想到女巫竟在仓库里等我。
　　　　“你说服他们进攻芙蓉山庄了没有？”她问我。我说没有。
　　　　“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只是失败的是李博闻他们。”女巫很忧虑。我也感到很失望。
　　　　我们在仓库的一堆饮料箱上坐下来，都没有说话。
　　　　“你真的要和他举行婚礼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大声地责问她。
　　　　女巫盯着我看，脸色慢慢变红，又变白。“木子，你以为我愿意和他结婚吗？你以为我愿意呆在他身边吗？”女巫捂着脸轻轻地啜泣着。
　　　　“那你放弃复仇吧，我们今夜就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受够了，一切都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太诡异太荒诞了。”我拉起女巫的手，看着她，“只有我们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木子，你这样想是不是太自私了，你想过你的朋友们没有？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自己抽身而走？”女巫有些激动，摔手就走。
　　　　我在仓库门口堵住了她。“我不想在婚礼上看到你和王华鑫站在一起。我真的受不了！”我抱住了她，她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很无奈又很坚决地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只有和他结婚，才有挽回的机会。”
　　　　“不结婚就不能挽回局面吗？”我不解地问。
　　　　“不能。”女巫果断地说。
　　　　“你一直在欺骗我是不是？你和王华鑫早就媾和了。”我又想起了司马北的话，无名之火陡然升起。
　　　　“你竟这样说我……”女巫气得说不出话来，竟晕了过去。
　　　　我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很是后悔。幸好女巫醒来后，没有责怪我。只是突然间没有了以往的刚毅和聪慧。
　　　　“木子，一直以来，你都是我的精神支柱，没有你，我也许早就坚持不住了。”女巫哀怨地说，“木子，现在我们到了最艰难的时刻，你一定要挺住。”
　　　　“最艰难我都能承受，但我容忍不了你和王华鑫结婚。”我还是那句话。
　　　　“我会保护自己的。木子，你相信我。我只有呆在王华鑫身边才能真正弄清鬼胎的真相。”女巫说。
　　　　“你到底想弄清楚什么？”我问她。
　　　　“我不能告诉你。这是个巨大的秘密。”女巫说。
　　　　“连我都不能说吗？”我追问。
　　　　“不能。木子，你不要逼我好吗？”女巫很坚定。
　　　　这一次见面，我们之间有了隔阂。
第363章怪房子
　　　　“好了，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保证自己会像块白玉似的回到你身边来。”女巫安慰我。
　　　　我点点头，强忍着内心的疼痛。我本来以为自己对女巫和王华鑫的假结婚是放得下的，可到了这个时候，我竟像个孩子似的固执了。
　　　　“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女巫吻了我，把有情草拿出来给我。有情草很干燥，我拿在手里轻轻一揉，有情草就变成粉末了。一股迷人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只觉得眼皮一重，差点睡过去了。女巫赶紧抱住我，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才清醒过来。
　　　　“我们一起去把它放进去吧。”女巫拉起我的手，朝一桶陈年葡萄酒走去。这桶葡萄酒放在仓库里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用。
　　　　“你确定王华鑫会用这桶葡萄酒招待来宾吗？”我问女巫。
　　　　女巫对着葡萄酒桶仔细看了看，说：“没错，就是这一桶。王华鑫向我提起过。”
　　　　我找了一个小钻头，在酒桶的最上端钻了个小孔，把有情草的粉末吹了进去，然后在小孔里填上石蜡，谁也看不出做过手脚。
　　　　“搬动的时候，酒会不会漏出来？”女巫有些不放心。
　　　　“不会的。这桶酒放的时间长了，差不多干了一半。搬动的时候，我让工友们小心些，酒不可能漏出来。”我说。
　　　　“你想办法建造一个上不见天，下不见地空房子。”女巫对我说。
　　　　“有什么用？”
　　　　“这些鬼胎只有在这样的空房子内闷上三年，才会鬼脉散尽。你千万要注意房子的材料不能有竹木金属，不能透水透气，要不鬼脉就会沿着水和气消散了。”女巫再三叮嘱我。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这样的房子恐怕只有神仙能造起来。”我说。
　　　　女巫笑了，笑我很笨似的。我挠挠脑袋，看着她希望她能给我一点提示。
　　　　“给你一个晚上时间，如果到明天你还想不出来，我告诉你。”
　　　　“我会想不出来吗？”我当然不肯在她面前认输了。
　　　　“你的仓库里还有一个女人。”女巫突然对我说。
　　　　我把她带到大箱子跟前，打开盖子。女巫一看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她问我。我把刘甜的遭遇告诉了她。“她只是个开始。”女巫说，“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头。”
　　　　“你对一切都能预料到，你为什么不阻止呢？”我问她。
　　　　“你认为我有能力阻止吗？”女巫反问我。
　　　　“那刘甜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剥得骨肉分离吧。”
　　　　“从现在起，你不要再给她吃饭。”
　　　　“不给她吃饭她会饿死的。”我说，我万万没想到从女巫嘴里竟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对。只有把她自己的能量减到最低，鬼胎的活动能量也会减弱到最低，这样或许能保住她的性命。她现在的活动都是无意识的，她只想把侵入身体的鬼脉抽取出来，这就意味着她要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当她把自己剥的支离破碎之后，鬼脉才会弃她而去。”女巫说。
　　　　我把思春和罗汉刚的情况也对女巫说了，对罗汉刚女巫倒没什么担心，但听到思春梦见有蛇进入了她的肚子。女巫的眉头就皱起来了。“思春只是在做梦。”我解释说。“但愿是个梦啊。”女巫长长地出了口气，眉头还没松开。我从未见她这样忧虑过。
　　　　然后，我们又去了月亮洞，我继续帮助女巫练功。火球是越来越小了，但比珍珠依然大得多。火球越往内部聚缩，遭遇的阻力越大，我明显感受到女巫不断增强的吸附力，好像只有从我身上不断补充力量，她才能完成自身的收缩。
第364章修炼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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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子，坚持住。我们只有今天晚上一次机会了。从明天起，我就出不来了。”女巫说。
　　　　月光从石孔上倾泻下来，灌满了整个石洞。但今晚的月光没有前几夜强大，显然给女巫的修炼设置了障碍。火球的光亮和热度突然倍增，在强大的吸力下，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发出了刺耳的啦啦声。我整个身子飘了起来，随着火球旋转。
　　　　“再过10秒钟，你用双脚踩住寒脉的出口。”女巫对我说。
　　　　十、九、八、七……我在心里默默数着，火球热不可挡，我的头发都着火了。终于数到了一，我的双脚一踏着寒脉，寒脉比什么时候都厉害，我的双腿立刻变成了两个冰柱。随着寒脉的上冲，我头上火灭了。火球被寒脉一冲，光芒突然暗了。但火球的聚集力瞬间增大，似乎要把我也吸附进去，我感觉到骨骼都在格格作响。光芒一暗，热气就消散了。我双脚的冰柱猛地涌上来，我顿时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月光已经在石洞里消失了。只有一颗发出柔和光芒的珍珠落在我的胸口。
　　　　“我们成功了！”我不禁惊叫起来。
　　　　珍珠的光芒很亲切地亮了一下，好像很疲倦似的，又恢复了柔和。我把这颗珍珠捧起来，知道它就是我心爱的女巫。我把珍珠含在嘴里，穿好衣服，慢慢地爬出月亮洞。我甚至有个很自私的想法，带着这颗珍贵的珍珠逃离滨海。
　　　　“木子，你送我回去吧。我太累了。”女巫说。
　　　　我没有办法，只好朝芙蓉山庄走去。那个心酸和悲壮就像把一只纯洁的羊送往狼口。到了芙蓉山庄，女巫还不能恢复原形。她让我拉开窗帘，把她放在靠窗的写字台上，一缕淡淡的晨光包裹着她。
　　　　“你快去准备那个房子吧。我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恢复原形。因为接受的寒脉过强，我必须借助太阳的力量。”女巫说。
　　　　我舍不得离开她，把她捧在手里。在没变回原形之前，女巫是没有多少能力的，来一只老鼠都可以把她吃了。
　　　　“快走吧。王华鑫就要来了。”女巫催促我。
　　　　我走回仓库，把刘甜安顿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刘甜恳求我给她一点吃的东西，我没有给。她对我恨得咬牙切齿，她说她会吃了我。我被她说得毛骨悚然，啪的一声盖上了箱子还上了锁。
　　　　女巫说的房子还真难找，上不见天，下不见地，这不是空中楼阁吗？我苦思了半天，也不得其解。而我能商量的人一个也没有了，女巫又没发提示给我。
　　　　我闷闷不乐地去了地下赌场。大姐看出了我的心思，问我碰到什么问题了。我把女巫的要求告诉了她。大姐想了很久，说造不出这样的房子。
　　　　正在这个时候，小女巫来了，她对着我看了看，笑着说：“木子叔叔，你真笨。”
　　　　“我笨吗？”我笑着问她。
　　　　“你连这样简单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还不笨吗？造房子不用竹木不用金属，你就不能用塑料吗？上不见天，下不着地，你不会把它挂在半空吗？”小女巫说。
　　　　她的一番话说得我茅塞顿开。
　　　　大姐说赌场里有许多塑料的大储水箱，正好用来做房子。我去把那些塑料水箱找出来，发现那些箱子密封性很好，盖子盖好后，一丝空气也进不去。在赌场的最深处有一个秘密大厅，大厅很高，很开阔。原来是用来躲避警察用的。人们逃到这里以后，会进入几个大笼子里，被升降机升到漆黑的高处，躲在警察们的头顶。
　　　　我用水箱替换了大笼子，把它们升到半空，女巫要的怪房子就做成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365章倩女幽魂
　　　　芙蓉山庄的地下密室里，无能和小桃相对而坐。今天是无能向小桃传授倩女幽魂秘诀的最后一次了。无能向小桃吹嘘了倩女幽魂如何如何的厉害，小桃总是将信将疑。现在她把无能的所有本领多学到手了，决定先在他身上做个试验。她冲着无能媚笑一下，说：“你教了我这么多天，我怎么感谢你好呢？”她的肩头一缩，肩头的无袖吊带悄然移了一下，露出了白净光洁的肩头和半个饱满的胸。
　　　　无能看都没看小桃，他闭着眼，自言自语地说：“真实罪过啊！我当初就不应该出山。”
　　　　“我们马上就可以取得自己的天下了，大师为何如此忧虑？”小桃不解地问，她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无能的胸口。无能一惊，很快恢复了平静。他轻轻移开小桃的手，小桃顺势倒在她怀里。“大师，是不是我不够漂亮？”小桃仰着头，挑衅地半眯着眼。左肩的吊带已从手臂脱落了，像一片风吹即飞的云似的，轻掩着她迷人的肉体。只一会儿工夫，小桃就像蛇似的缠住了无能。
　　　　无能没有心动，像木头一样。他很镇定地拿下小桃摸在他脸上的那只手，说：“不是你不漂亮，只是我心如静水。”“你不是说用了倩女幽魂，谁也躲避不了的吗？”小桃说着，把眼一闭，身子一摇，身上的裙子就飘了起来，她像一朵花似的转了起来，身上散发出奇异的芳香。那香气让人产生莫名的骚动。小桃极妖冶地盯着无能，挑逗他勾引他，但无能并不为她所动。
　　　　“因为我不是普通人，你引诱不了我。”无能淡淡地说。
　　　　“你不是说过能征服所有人吗？怎么连你都征服不了？你是不是保留了什么？”小桃很生气，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一点点保留还是有的，要不像今天这样，我还不成了你裙子里的囚徒？”无能笑着说。
　　　　小桃却比他笑得更响亮，更放荡。那笑声就如一个发情的小寡妇突然碰上了心上人，那样急不可耐，那样志在必得。无能被吓了一跳，感觉那痒痒的笑声，在他的身上起了一阵火，全身顿时热了起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无能惊恐地站了起来，用手拍打着自己，好像要把身上的那团火扑灭。小桃在他眼里变得温柔妩媚起来，水嫩得像是带汁的花朵。无能的一只手向小桃搂去，但另一只手拼命地挡住自己。“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无能严厉地责问。
　　　　“就一点味道很好的药粉而已，你不用太紧张。这个药粉虽然起效慢，但发作起来你也抵挡不了。”小桃说，“我就知道你对我隐瞒了什么，现在你该把倩女幽魂的全部秘密都告诉我了吧。”小桃的裙子轻轻地旋转着，另无能血脉喷张。
　　　　无能还在用自己的定力抵抗，抵抗得了自己的意志，但抵抗不了自己的身体。他情不自禁地向小桃伸出手去。但小桃像只漂亮的水母，总是让无能抓不着。
　　　　“你要了我吧，我想让你一世成为我裙下的囚徒，你愿意吗？”小桃问。
　　　　“小桃，我知道你并不是想让我要了你。你是想要倩女幽魂的最后一式情女无怨，好吧，我都告诉你。但这一招太毒，你要慎用。”无能只好向小桃求饶，“情女无怨的用法和情丝万千的用法一样，但情女无怨要借助多个女人的力量来发挥，女人越多力量越强大。情丝将灌注被攻击对象的筋脉骨骼，然后从骨骼开始爆裂，被击中者会死得非常痛苦，因为那个爆裂过程很漫长。”无能摸索着从胸口摸出一本羊皮的古书，抛给小桃。小桃一翻正是无能秘藏不露的《倩女幽魂》。
第366章忍无可忍
　　　　“倩女幽魂是不是受控于鬼胎？”小桃问无能。
　　　　无能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明白。小桃的脸色一变，告诉无能他已经中了最厉害的药，只要她动用倩女幽魂中的任何一式，他都会死得很难看。
　　　　“鬼胎能掌控一切，特别是王华鑫的鬼胎，得王之真相，具有无穷的力量。而倩女幽魂是通过控制男人去控制外部世界的，王华鑫正好又是个男人，其间的关系就很微妙了。”无能说到这里惊恐地望着小桃，“一般来说倩女幽魂都是为鬼胎服务的，是鬼胎的帮凶，你提的这个问题以前没发生过，我也没研究过。”
　　　　小桃发现无能已猜测到自己的心思，有些紧张，旋即一笑，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和你一样，不过是王华鑫手下的一枚棋子。”小桃给无能喂了解药，无能像是被放了气的车子一样，软倒在地上。
　　　　“今天的事你对谁都不能说，王华鑫要是知道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无能有气无力地说，“你要是真有自己的想法，可找那个李二妹看看，他对你有用。”
　　　　“谢谢了。晚上要不要给你找几个美女来。”小桃当然明白无能的意思。她知道无能这个人并不坏，也不愿意看着王华鑫把这个世界翻转过来。
　　　　其实就在无能开始教小桃练习倩女幽魂的时候，小桃就和李二妹建立了秘密联系。她也偷偷地把倩女幽魂教给了李二妹，让小桃感到紧张的是李二妹似乎对倩女幽魂更有天才的感悟。每一次练习的时候，小桃发现李二妹的功力都比自己强劲，这让她不得不对李二妹隐瞒更多的招术。虽然李二妹对她表示忠诚，但他并不和小桃一条心。
　　　　该不该把倩女幽魂的最后几式教给李二妹，是摆在小桃面前一个头痛的问题。不教，怕到时候对付不了王华鑫，教了，怕李二妹背叛自己。韩志强就是一个教训。
　　　　但韩志强和李二妹不一样，韩志强背叛过小桃，小桃打心眼里还爱他，他的背叛是可以原谅的。李二妹却不行，小桃不允许他有背叛，他一旦背叛她的第二次野心勃勃的计划就得全部破产。别看小桃是个女人，她的野心绝对不比王华鑫小。她在王华鑫身边呆了那么多年，哪怕是和王华鑫成婚无望的情况下她还能忍得住，她不简单。
　　　　“要不先让韩志强试试，如果他能学成倩女幽魂最好不过了。”小桃想。
　　　　韩志强被王华鑫灌注鬼脉后，已经变得很顺从了。他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市长说的。”只要是市长说的，现在叫韩志强去杀人，他也会乐呵呵地拿着刀子去。每次王华鑫看到韩志强总会满意地笑笑，这个最难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