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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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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vin稍稍一礼:“收到阁下的邀请真是受宠若惊,何况阁下还特地说,捡到了在下的东西,看来的确如此。”这么说着他看向我,黑色的眸子里有了一丝我熟悉的温柔的笑意,不过立即演变成另一种意味上的愉悦,并对我伸出手来。

我明明还被伯爵牵着,却因为他那种和照片上相似的眼神、和这种强势的姿态脸红起来。

伯爵在我自行把手伸过去之前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真难得能见到你不耐的样子,也不枉我将她带过来。就此物归原主了。”

Lavin将我牵过去揽在身旁,看向伯爵的眼神里一点没有笑意,毫不客气地说着客气的社交辞令:“十分感谢,在下也备了一份薄礼,不日送达。”

伯爵十分愉快地笑着,少年邃蓝的眸子看着我,牵起手来在手背上一吻:“那么,今夜请尽兴,”

走开的伯爵带走了一部份的视线,更多的却还是粘在这边。Lavin抚过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抬起来:“虽然不喜欢你这一身装扮,却不得不说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抬头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感受着手指传过来的温度,我以不可抵挡的气势脸红了,然后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你会来这里?”

柳下同学一笑把我带到边上去:“比起来,你不觉得为什么你在这里才是重点么?”

我于是就从早上起来就看到伯爵在我房间里的时候开始说,条理清晰地把整件事情全告诉他了,然后仰头问:“Lavin你不是真的因为我在这里才来的吧?”

“总不能把你丢在这里,因为我太过松懈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抱歉。”

“不是你的错,都是因为Denes……”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的确是因为柳下同学你当时不明所以地把我认领过去,于是不解地看向他。

就在这时候舞曲响起来了,他伸手邀我,我有些窘迫地跟他解释了自己不太会跳的缘故。

柳下同学笑了笑:“没有关系,我带你。”

我搭上了他的手:“会踩到你我也不管了哦?”

他只是一笑,轻轻将我牵了过去。

刚开始是有一些磕磕绊绊,因为他的舞步对我来说完全陌生,不自觉地要低头去看脚步。

柳下同学一下把我搂着贴在身上:“不可以,这样是犯规。”

我顿时一慌踩在他脚上,然后后面更加慌乱根本找不着拍子,满头黑线地想被我拒绝过的筒子乃们现在该庆幸了吧,要不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柳下同学一点一不觉得窘迫,反而像感觉很有意思一样笑着看我。

我几乎要含泪控诉了,不带这么玩儿的,不是明明说了要带我的么?

他笑出声来:“不用这么紧张,不是好多了么?”

……好多了?完全是被拖着在跳吧?

这样一急就一步踩错,高跟一斜我心想完了要摔了,却被他顺着一拉,贴在身上轻巧地带了过去。

按在我腰上的手加了些力度,用更加强硬的姿势引导我,临到了曲末都没有再出错,虽然完全顾不上身姿如何,已经非常满意了。

开心地抬起头来,正对上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一丝刚才那种冷淡的线条,黑色的眸子像水一样,淡淡地却温柔地笑着,只看着我。

曲终的时候他将我搂入怀里,在额头上一吻:“跳得很好,这是奖励。”

我刷得一下红得彻底,很小声地说:“谢谢。”

他笑着将我领到边上,却没有再去邀人的意思,握着我的手也没有放开。

很快就有人凑过来搭讪,用的是一种很微妙的语气,非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却不能算是尊敬;遣词用句里面都时刻提醒着他非贵族的身份,却也不算不敬。可能是没有围观的习惯,有人上来说话了,其他人就会做漫不经心的样子在边上徘徊等着。

我抬头看,柳下同学面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却怎么也说不上温柔亲切,淡漠地只是维持在不失礼的范围之内。

看起来他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圈子。只是一个舞会罢了,为什么伯爵会要想方设法地将他邀过来?执事君和Cadence的对话又是什么意思?说Cadence是他的妹妹却又母亲不同,意思不就他是侯爵的私……不对,一个人在想这个太失礼了,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好了。

这么想着抬起头,就看到执事君走了过来。对了,他是坚/挺Lavin继承侯爵位置的。

我把手抽了出来对他说:“想出去稍微透透气。”

Lavin点点头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来给我:“给Niki打个电话,她快急疯了。”

Niki怎么了?照道理我们一两个礼拜不联系也不是没有的事情。这么想着却还是把手机接了过来,然后转身往外走。和执事君擦身而过的时候笑着对他点了下头算打招呼。他回了我一个笑,依旧温和得体无差。

三十一

“你丫还知道给老子打电话阿!老子以为你在哪儿挺了我连个去收尸的地方都没!你tm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打个电话告儿我一声会死啊!”Niki愤怒的咆哮从手机里喷薄而出,差点把我轰翻过去。

我无力地贴着墙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不见了?”

“你这什么狼心狗肺的话阿,晚上喝成那样第二天就联系不上你人了,去你家看门没上锁,手机包都在就人没了。后来公司说你急性胰腺炎住院了,老子还想你是不是给我喝死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丫听上去不像有事阿。”声音拉开估计她把手机翻过来看了看号码,然后又问,“这手机是不是那男人的?他找着你了?”

“Lavin么?恩,好像是来接我回去。你怎么会知道的?”

“废话,要不是他几天前给我来电话问你是不是联系不上,老子至于这么急么?说是生病跑公司去也不知道你住哪个医院,你到底怎么了啊给人绑了?”

“……”她这种明显调侃的语气说出来的反问句我都觉得难以反驳,不然我能怎么说,给伯爵请来喝了一个礼拜的茶?

那边也是一阵沉默,然后是喷水的声音:“你丫还真给人绑了?”

我望天:“应该说是被强硬地请来做客。”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你现在在哪儿呢?回得来么?”

“不知道,大概是在欧洲某地。过了今晚就能回去了。”

“操。”听到那边骂了一声,然后是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吸了下吐出口烟,“你平时不挺安分的,摊上这事儿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的确不能说不是,我又是望天一阵沉默。

那边狠狠地吸着烟骂:“操,十天半个月不鸟,又出了这么个事情,什么意思啊?”

她声音大到透过手机在走廊里回响了,我一边调着音量一边搭腔:“真说起来也不能怪谁,我不是没有事情么,再说他都来接我了。”

调小音量后Niki的咆哮明显没那么有震撼力了:“你脑子什么东西做的阿人对你好点就找不着北了?本来就没你什么事儿把你扯了进去,回头问清楚了别给人三言两语地就晃开了。”

我心里默默地想这事可不能问,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嘴上应付着:“嗯,我知道了。”

Niki好像知道我敷衍她似的:“你丫用心点,平时没什么人招惹还好,你那点心思给人骗死都不知道什么事儿。”

我想着柳下同学人前高贵冷漠的姿态,还有那温柔到几乎专属的笑,叹了口气:“他肯骗给他骗也无所谓。”

Niki在那边爆了:“丫给我出息点!说什么呢!”

我干笑:“没有没有,说错了。”

Niki又训了我半天,主题思想就是你丫少tm荡漾当老子不知道你底,第一次就碰到那种男人到时候你死得连渣都不剩。

我乐了:“当初还不是你跟我说人对我有意思的?”

Niki不光不心虚还冒火:“你丫脑残了看不出来我逗你玩儿呢?你跟哪个男人来我不是那么说的啊?”

我哽咽,为毛我总是被人理直气壮地调戏的那个。

“这么好心干什么当时不提醒我?”

“老子那时候能知道你会给人绑了么!你丫赶紧给我回来吧,那么想男人老子给你介绍。”

我靠着墙都想往下滑了:“我有那么饥渴么我。”

“你丫要是不饥渴就不会给人三言两语地哄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去顶班了,回来了就给我电话。”

“嗯,那个,谢谢。”

“谢毛谢,你下回再这样老子甩都不会甩你了。”

“不能这样啊,又不是我要的。”

“拉倒吧你稍微有点自觉,好了不说了真挂了。”

“嗯,拜。”

收了线我还靠在墙上,想着Niki刚刚说的话,想着听到的执事君说的话。

“对于Esmund先生来说,迎娶贵族之后是能否继承侯爵头衔最关键的一点,我是不会让她变成这中间的阻碍的。”

执事君,乃真的认为我阻碍得起来么?

从墙上撑起身子站直,理了理衣服整了整姿态想往回走,转身就看到了个女人站在两步开外,眼珠一转不转地看着我。杂色金发和焦糖色的皮肤|炫…网|,是刚刚碰到的和执事君说话的那个女人。

她见到我转身也没有什么动作,依旧面无表情那么盯着。

……我有爱地无视了她,直接从面前走过去。

还没走开两步就给人一把拉住:“等一下,太过失礼了!”

回头看那女人紧紧抓着我的手腕,皮肤传来的热度让人不悦,猛地抽出手来:“您有什么事么?”

她看着我的表情似乎稍微有些动摇,不过立刻像是找回了什么筹码一般,嘴角向上笑了出来:“Desdemona,这不是你原来的名字吧?”

我不说话看着她,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你知道这个名字的意思么?Desdemona,不幸者,悲惨的人,是不祥到谁都不愿意提起来的名字。Dieter大人用这个名字来称呼你,根本就没有尊敬的意思。”

我一笑,真是抱歉来晚一步,刚才已经给打过预防针了。何况你说半天也说不到重点,还是让我来推你一把:“所以呢?”

“什么所以……”

“Desdemona,不幸者,悲惨的人,被这样称呼,所以呢?”

姣好的面孔变了颜色:“还不明白么!说明Dieter大人对你的关爱并不是发自内心的,那些只不过是有所图的权宜之计罢了!”

我看着她笑了:“再虚假的温柔也让我确切享受到了。真是可怜,连这种权宜的关爱都得不到,并为此痛苦和嫉妒的样子,未免过于失态。”

她瞳孔一缩,好像被刀子扎到一样:“你!”

我对着她微微一点头:“失陪了。”

本来还想在外面多磨蹭一段时间好避开执事君,谁知道被她这么一搅没有办法只能回去了。身后没有动静,我也一点没有因为出言伤人而感到愧疚。

果然里面执事君还在和Lavin说话。执事君没有了在伯爵处管事那种谦逊的姿态,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恭敬,仿佛是真的面对着侯爵一般。Lavin也和对待别人不同,面上既不是淡漠也不是敷衍,像是愉悦于这种对话,微微地笑着。

我开始眼睛到处瞄,话说我能去邀伯爵跳舞么?

这时候Lavin却看到了我,我只能走过去,对着执事君打招呼:“Dieter大人。”

Lavin说:“我正在说,你在这里受了他不少照顾。”

我笑着点点头又行了一个礼:“的确,要多谢Dieter大人。”

执事君笑着回礼:“不胜荣幸。”

我缩回Lavin旁边继续当墙花,执事君明显因为我在这里而变了话题:“说起来,您和小姐是如何认识的?”

刷拉一排黑线拉下来,执事君乃还真会问问题。

Lavin显然也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笑了起来:“在我朋友的公司里碰上的。”

“是么。”执事君微微垂下眼,“或许不得不说是巧遇呢。”

Lavin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三十二

就在我感觉气氛有些微妙的时候,Cadence挽着一个男人走过来,金色蓬松的卷发,天蓝色的长礼服,映称着那一双碧绿的眸子更加盈盈夺人。那是一种毫不冷静,先声夺人的美丽。

她面上是那种嘴角向下弯起的笑:“真是好&书&网}久不见,Lavin。没想到是在这里碰上。”

Lavin一笑伸手相邀:“Cadence小姐,的确是好&书&网}久不见了。”他执起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落了个吻。

#炫#Cadence的视线微微垂下,面上的笑淡去,眸子如同湖水一般微微荡漾。

#书#这时候执事君作势微微一欠身,算是打过招呼后就走开了。

#网#我有些惆怅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时候我该不该退?

Cadence恢复了原来的笑容,微微地夹杂着一丝挑衅和嘲讽:“Luther把这个孩子带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肯定是个误会,难以想象居然是真的。”

Lavin并没有任何不悦,即使对着她这种态度依然微微笑着:“我也差不多是年纪了,不是么?”

Cadence桑一皱眉,翠绿的眸子愈发显得深色,几乎就是在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却没有说出来。

Lavin转向她的男伴:“还没有介绍,这位是?”

Cadence一侧头,垂了垂眼:“这位是XXX阁下,我的婚约者。”

复杂姓名选择性识别,识别不能者大脑自动格式化为XXX。

Lavin伸出手来:“幸会。”

XXX是个淡金色头发淡蓝色眼眸的青年,笑起来给人一种无忧无虑的明媚感觉:“我才是,幸会了。”

这时候乐曲响起来,Lavin先向XXX征询,XXX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他对着Cadence伸出手来:“我可有这个荣幸。”

Cadence依旧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将手交给了Lavin,挺直腰板由他领着带入一群群翩然旋转的男女。

XXX好像才记起什么来一样转头看我,我立刻转头望天。

听到他笑出声来:“您不必这么紧张,已经有那么多位男士被您拒绝了,我可没有自信成为除伯爵、Dieter阁下和Esmund先生之外能邀您跳舞的第四人。”

我有些犹豫地回过头去,他笑着对我伸出手:“Desdemona小姐是么?今夜的舞会上您真是引人注目的存在呢。”

只好伸出手去让他在手背上轻轻印了一个吻:“多谢赞赏。”

他直起身后站在我一旁,姿态彬彬有礼:“恕我失礼,不过您是外国人吧?”

“嗯,这个一看就能看出来。”

“您和Esmund先生是在中国遇上的么?”

“不,是在美国。”

“哦,Esmund先生对中国十分地着迷,果然是因为他母亲的关系吧,经常会去那个国家。这么说起来,Desdemona并不是您的本名了?”

我点点头:“不算是。”

XXX有些惋惜:“这是个非常美丽的名字,我一直很喜欢。如果您有兴趣想知道这名字的来历,就来找我吧。”

我没有再接话,场中Lavin和Cadence相携而舞,姿态翩翩极其美好。Cadence一袭金色微卷的头发随着舞步轻轻摆动,面上却像冰霜一样冷,而且连那种嘲讽意味的笑也没有,绿色的眸子深得好似要溺死人的潭水。Lavin却微微垂下眼来看着她笑,黑色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温柔的表情。

“真是让人嫉妒,不是么?”旁边的XXX这么说着,话语里有些无奈的叹息。

我转头看他第一次想起来个问题,柳下同学的身世大家应该都知道的吧?

XXX淡蓝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Cadence:“被这么出色的哥哥宠爱着,对别的男人都看不入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好奇地问:“您不是Cadence小姐的婚约者么?”

XXX叹了口气:“那种随便的东西,不过是Cadence手里的筹码罢了,用来争夺爵位的筹码。毕竟我男爵的身份还是很好用的。”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他,他欠了欠身:“抱歉,似乎对您说了无关紧要的东西了。”然后一顿,笑了笑,“不,也不能说是无关紧要,虽然诸位多少都知道了,但毕竟是要在这舞会上宣布的婚约。偏偏伯爵这时候将Esmund先生和您带了来,真是让人有些不安。”

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么?就是为了Cadence的婚约。但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弄过来的?单单是为了招柳下同学来?

于是我问他:“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XXX也有些困惑的样子:“Esmund先生对Cadence十分宠爱,却好像没有要把侯爵头衔让给她的意思。虽然说起来他是侯爵大人的长子,但毕竟母亲不单不是贵族,还是外国人,在立场上来说是有些微妙的。加上Esmund先生看上去对贵族也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极少出现在社交圈里,为何不在爵位继承问题上表明立场,实在是让人费解。”

XXX桑乃还真实在,随便一问就全说出来了。

我继续用询问的眼神看他:“这和我有关系么?”

XXX面上的笑意淡了:“如果Esmund先生这时候宣布和非贵族的婚约,几乎就是声明要退出爵位的角逐了,那么这种匆忙的婚约对于Cadence来说也是不必要的了。”

我的脸肯定在一瞬间拉成了个惊悚的表情。非贵族,这里除了我还有哪个是非贵族阿!

XXX一下子笑了出来,然后努力地忍到颤抖,我立刻变成一脸悲摧。

他捂着嘴转过头去:“抱……抱歉。”

我也调整好自己,回到淡定的表情:“太失礼了,道歉拒不接受。”

XXX也不在意,喘顺了气说:“您原来都不知道的么,这些事情?”

我不回答了,转向去看一对对跳舞的人,正好看到Lavin在对Cadence说什么,Cadence好像触电了一样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刷地把头转过来盯着我。

那眼神就好像一双刀子飞过来噗地扎进我肉里。

旁边的XXX也看到了,苦笑着说:“果然。”

我平生还没被人这么看过,被戳得狠了有些惊魂不定:“什么?”

XXX却没有说下去了,执起我的手轻轻印上一个吻:“这一曲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容我告退。能和您交谈十分愉快。”

我点点头:“您也是。”然后就看他转身走了。

舞曲很快就完了,厅正中的Lavin和Cadence也停下来,Lavin似乎还要说什么,Cadence却猛地将手抽了出来,挺直了腰板皱着眉头狠狠地看他。

Lavin看着她一笑,尽是包容和宠爱,抚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地落了一个吻。

Cadence并没有躲开,只是垂下头去,压着的细长的眉毛隐忍般抖着。

Lavin好似完全不在乎她的态度,牵起她的手将她领到场边,并和XXX交谈了几句。

XXX仍旧是好像完全没有心事的笑容,眼睛好看地眯着,淡蓝色的眸子像海豚一样。

Lavin没有了刚才的表情,只是淡淡微微的笑。

Cadence脸色不好地转身就走,推开门出去的时候我看见她伸手捂住额头那方才被吻过的地方,翠绿色的眸子在光影交错的边缘,奇妙的颜色让人难以分辨是憎恶还是悲伤。

三十三

衣香鬓影的夜里,时间的概念模糊不清。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一直站着的脚底开始隐隐作痛,身旁的Lavin依旧被不断绝的人上来搭话,我也稍稍开始理解他对这种事情的疲倦了。

长时间没有人来鸟我,环顾四周发现大家的重点在四块地方,伯爵,Lavin,Cadence,和执事君。

伯爵并不太邀人去跳舞,不知什么时候又把那权杖拿了出来,微微靠着墙站着,纤瘦的身体和苍白的皮肤,虽然一直嘴角朝上笑着,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浓重的忧郁,残忍而扭曲的意味。

或许只是我感觉到了,因为多数的女孩子都还是以爱慕的眼神看着他。伯爵一双邃蓝的眸子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笑着偶尔作答。

Cadence和XXX桑大部分时间都站在一起,他们所说的订婚的事情很多人都仿佛知道了,围着像是道贺一般。XXX桑很客气地在周旋,Cadence虽然没有了刚才的动摇,却还有些心不在焉,并不太搭话。

执事君就显得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了,上前说话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也一概温和笑颜以对,没有什么差别。有时候也会主动地去和人交谈。

继续环顾了一圈,确认我在这里并没有什么意义,和柳下同学说了一声打算出去了。

“有些累了,想稍微出去休息一下。”

他问我:“要我陪你么?”

我摆手:“不用了,我就出去走走。”

Lavin稍稍点了点头:“不要走太远,也不要去庭院。”

我应下来:“嗯,知道了。”然后对身边的人说了声失礼,就往外走去。

走出那个大厅我长长地吐了口气,扯了扯箍在脖子上的那条链子,比较好命的是没有走多远就碰到了个面熟的女仆。

她看见我也一礼:“是要补妆么,小姐?”

“不是,想回房间休息一下,你能帮我带路么?”

“有专门的休息室,您是要去那里么?”

去那里还是会碰到人的吧?“可以回房间么?”

女仆一礼:“是,请您随我来。”

跟着她后面穿过走廊,踩着高跟鞋的脚已经痛到无法忽略的地步,我前后看看完全没人,就把高跟鞋脱下来拎在手上。踩了几个小时十几厘米的鞋跟后能够重新踏在平整柔软的地毯上,那一瞬间的快感简直是飘飘欲仙。

赤着脚走了没多远,女仆停下来推开走廊尽头的一道门,里面就是我的房间了。

她站在旁边一礼:“您需要我在这里等候么?”

我摇摇头往里走:“不用了,我应该找得到回去的路。”

她低着头说:“是,那么请您好好休息。”说完就从外边帮我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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