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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琥珀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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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你好美……”沈敬儒在她耳畔喘息道。长指在她红嫩的唇瓣上摩学游移,沿着美好的唇形,勾勒着诱人的轮廓。
  摇油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他的手指怎么……呢,伸进她的小嘴儿里呢,啊!还玩她的舌头……他是在诱惑她吗?啊……可以这样吗?
  “嗯晤……”琥珀迷乱低吟。
  她觉得前面大婶俗艳的布料颜色在她眸中慢慢形成缤纷的漩涡,将她吸了进去,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热烘烘的,耳边不断传来他的低哺……
  待她回过神,人已经被带离看布偶戏的人群,身处在黝黑的河畔边了,沈敬儒坐靠在大石上,怀中依旧紧抱着她,薄唇取代了长指继续侵犯着她嫣红的唇瓣、迷人的丁香小舌,男人颀长的身躯散发出热烈的气息。
  “啊……”琥珀在黑暗中热烈地回应他的需索。偶尔传出的娇喘声及急促呼吸声,都教前头木偶戏的鞭炮声给掩盖过去。
  原来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啊,难怪爹爹与娘常在夜里窝在房间里,都不搭理她呢。
  “琥珀?琥珀!”思卿喊她。
  “啊,什么事啊?思卿。”琥珀忙回过神,扯了笑容。
  “琥珀,怎么搞的?你从上回逛夜市回来就常常发呆。”思卿吸着小嘴儿,埋怨地道。
  “哪有,是你多心了。”琥珀随手将桌上的书册子整理好。
  思卿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奇怪?琥珀怎么好像有点儿变了,变得……娇艳?美丽?嗯,说不上来,算了,谈“正事”要紧。
  “琥珀,今天是沈敬儒授课的最后一天,明天是除夕,后天就要过年了,他得等到过年后一个月才会再来,所以我想咱们是不是应该送他个礼物啊?”
  “咦?”思卿不是讨厌他吗?唬由睁大眼睛看着好友。
  “喂,先说清楚啊,我可不是要讨好他叹!我只是觉得他这个人还算是有诚意啦,上回他答应带我们去逛夜市,就真的做到,所以我想送他个东西,感谢他的辛劳嘛!”思卿微微地胀红了脸。
  呵!思卿还真难得如此肯定夫子呢,以前的夫子不是被她整得很惨,就是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琥珀笑了。
  “好啊,要送夫子什么呢?”琥珀认真道。
  “我听孟兰说夫子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家道殷实,不缺这塾师的薪切,是因为他在家里闷得慌,才到咱们庄里任教的,所以啊,他什么都不缺,嗯……要送什么好呢?”思卿跳下大师椅,在书房内走过来又走过去。
  是因为闷得慌才出来当塾师的?可是他说……他说是因为她,才到出云山庄任塾师的……想起大雨的那天,琉曲脸又红了。
  “琥珀,你也帮我想想啊,金银珠宝他又不缺,要送什么好呢?”思卿跳到琥珀面前。咦?琥珀脸红红的,她干嘛脸红啊?奇怪。
  “送他贴身的小件儿好了,这样夫子才会常常想起咱们啊。”琥珀回过神,一脸正经道。
  “唉,有道理!礼轻意重嘛,贴身的小件儿啊……荷包?方巾?扇子?咦,扇子?扇子好!贴身又好看。”思卿高兴地喊了起来。终于让她想到了。
  “可是,思卿,我听说送人礼物不可送扇子耶,会‘散’的,这样夫子就会跟咱们分开了。”琥珀心下一惊。
  “阵!迷信,哪儿来的这么多禁忌,夫子说‘子不语怪力乱神’,连孔老头都不信这套了,咱们还理它做啥?”
  思卿懒懒地挥挥小手,对琥珀的话嗤之以鼻。
  “好!就送沈敬儒扇子,扇子自然是缴县苏家商行的为上品,待会儿就遣人到屏山大街上买去。我去跟孟兰商量商量,琥珀,你先在这儿等沈敬儒,说我会迟些儿进来。”思卿说完,便自顾自地往外走去。
  琥珀望着远去的身影,心中有一丝小小的不安。
  “怎么了?一脸严肃样?”沈敬儒看着在大门口迎接他的人。
  “没什么。”小嘴闷闷地道。
  一定有事,沈敬儒凝了紧绷的小脸一眼。琥珀从大门口到书房的路上,门声不吭。
  “琥珀,到底怎么了?嗯?”沈敬儒进人书房后,轻声问道。
  “夫子不要离开琥珀。”琥珀孩子气地抱住他。
  “琥珀?”沈敬儒微讶地看着眼角带泪的小脸。
  问清楚原委后,斯文的男子低笑了一声,对环住他腰部的娇人儿说道:“琥珀,不会有那种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必担心。”他弯下腰亲了亲她的小嘴。
  “真的?”她不太放心,仰头看他。
  “真的。”幄!她真的好诱人。沈敬儒又低头吻她,吻得小嘴红红的。
  “夫子,你真没骗我?”她小手背抹抹眼角,一想到要与他分离,她心里就好难过,眼泪止不住地直掉,真讨厌。
  沈敬儒含着笑,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放在她小手心上。“别哭,这给你。”
  “这是什么?”琥珀双手捧着造型精巧的玉佩,看起来年代久远,是一圆形玉,玉体雕饰繁复花纹,外围有两条龙身交缠。她低头端详,眼角还挂着泪。
  “这是我沈家世代传给媳妇的,是周朝的双龙玉佩。”他意有所指地道。
  “啊!那……那是说……夫子的意思是……”德拍看着手中的双龙古玉,话都说不完整。突然——
  碰!书房门板被用力险开!
  思卿像一阵风的冲进来,快速将琥珀拉到身后。
  “臭夫子!不许你动琥珀!本庄主只是晚到了一些,你凭什么就打琥珀!”思卿大吼。“早告诉过你,琥珀不是你能动的人,亏本庄主还特地派人去买扇子要送你!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觉得你是好人!不要以为前些日子你带我们去逛夜市。我就得感激你,告诉你,本应主最讨厌会打人的夫子,不过是迟到一会儿,你就打琥珀手心,打得她直看着自己的手心掉泪,臭夫子!你是何居心?!”
  思卿像连珠炮般朝沈敬儒大骂,不待他开口,思卿又指着他继续骂道:
  “你是不是还打琥珀的嘴,她的嘴巴都红肿肿的!可恶,你有没有良心啊!将她的嘴打成这样!上回逛夜市时也是,琥珀回来时,嘴巴都红通通的!上次本庄主隐忍不对你发火,这次被我当场活逮,这笔账本庄主就一次算个够!你是不是那次也打她的嘴了?对不对?啊?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思卿拍桌大吼。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呢!怎么不早说你们俩早就……啊,还害我骂得那么大声,暧!乱没意思的,怎么不早说咧?琥珀!”思卿小脸上满是尴尬。真的好丢人,刚才骂得那么大声!
  经过一阵混乱指责,琥珀急拉思卿到一边私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只见思卿杏眼圆睁,表情千变万化。待琥珀说完,她着实尴尬了好一阵子。
  “对不起啦,因为夫子说在庄内要维持夫子与生徒的关系,不告诉你,这样我们俩才会认真读书啊。”琥珀红着双颊,偷瞄了坐在太师椅的男子一眼。
  沈敬儒倒是落落大方,反正这事他也盘算有一阵子了。只见他沉稳道:“云庄主,我打算明春就到唐大叔那儿提亲,届时还望庄主成全。”
  “哇!沈敬儒,你不要突然这样客气起来啦,这样好奇怪,显得很生疏呢!”
  思卿哇哇大叫起来,她最怕熟悉的人突然讲起客套话,那表示有事发生了。
  思卿看了两人一眼:“好啦,到时候我会在旁边敲边鼓,教唐叔把琥珀嫁给你就是,毕竟,被拍是我的好友,夫子你也算是好人啦……”
  她顿了一下,接着又暧昧地道:
  “嗯,不过呀,沈敬儒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跟琥珀……嗯啊!那个的啊……”思卿朝琥珀挤挤眼。
  “哪个啊?”沈敬儒不明所以地问道。
  “那个啊……”思卿暧昧地用手肘推推也是一脸不解的琥珀。
  “我真的不知道云庄主要问什么?”沈敬儒摊摊手。
  “就是啊……男女互相喜欢就会做的事啊……”她有偷看过的!
  “咦?”琥珀小脸又红了。莫非思卿要问他亲吻她的事?
  “哎呀!居然硬要我讲出来!好吧,好吧,我就照实说了,我曾经在勾栏院偷瞄过幄,不过,这可不能跟孟兰讲,就是啊……呵呵呵…”
  思卿双手叉腰,夸张地朝天一喊——
  “夫子你是什么时候将琥珀拐上床的!”
  轰!沈敬儒与琥珀两人脸部倏地刷红。
  只见思卿又故装老成地向脸红的两人小声道:“琥珀啊,你别害羞,这种事我了解,你情我愿的,没什么不好,嗯嗯,本庄主什么都看过,也了解男女之间会做那种私密事儿,所以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嘿嘿!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第七章
  品酒大会到了。
  过完年后,春天来临,出云山庄的唐大叔忙着张罗品酒大会事宜。
  “小三子,将这坛思堂春搬过去,小心点儿。”琥珀在酒坊看着爹亲忙着指挥小厮搬动酿好的酒坛。
  出云山庄的一等好酒——莲花白,正慎重地放在推车上,用粗绳仔细捆好。
  “爹,我也要去。”
  琥珀跟在爹亲后头。
  “好,让你去开开眼界也好,毕竟,你也快出阁了,不趁这时候逛逛看看,到时候进了沈家的门,要像这么随意出来可能也不太方便了。”
  唐大叔笑呵呵地道。
  “爹,您怎么知道沈家的事?”爹爹好神幄!
  “小丫头,你还真以为你爹这几十年在庄内是白混的啊?守门的、灶房的、跑腿的,哪一个敢不买你爹的账,啊?”
  原来是庄内上下都布满了眼线!
  “呵呵……不错喀,沈夫子人品好,待人诚恳有札,爹很期待他早日当爹的女婿啊!你若嫁他,门第上算是高攀了,不过,我这女儿聪明活泼,没有什么大缺点,能娶到你,也算是沈夫子福气。”唐大叔摸摸胡子。
  “爹!快点儿啊,会赶不上品酒大会的2”琥珀厥着小嘴儿道。
  爹爹又急着将她“赶”出家门了。
  “呵呵呵……好了,好了,咱们这就出发了。”
  出云山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达广祝大街的会馆,一早会馆外车水马龙,热闹得很。
  “王掌柜,您好啊,上回到黄山游玩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啊…”
  “周当家,你看起来气色也挺好啊,哈哈哈!”
  “李举人,恭喜,恭喜,前些日子您家闺女出阁,真是嫁了个好夫婿哪,那张公子人挺好的……”
  “哪里,周当家,你客气了,倒是贵庄这回准备得挺谨慎的,那‘凝玉露’一开封真是香味四溢啊!啊,孙老爷来了。”
  “孙老爷,听说您家公子添了了啊……”
  “哈哈哈,大家恭喜,托各位的福气,合家平安,合家平安
  琥珀一踏进会馆,就看见周丕显周旋在地方士绅之间,热络攀谈,笑声不断,她不屑地调开目光。
  “这不是唐师傅的闺女吗?琥珀姑娘,好久不见了,还记得在下吗?”
  周丕显高大的身影移到琼用面前。
  琥珀嘟着嘴不说话。
  “托周当家的福,小女初次来会馆这儿开开眼界,还望周当家多关照。”
  “好说,好说。唐师傅,听说贵庄这次端出来的评比酒还是莲花白?”
  “是啊,这莲花白的酿制不易,待会儿还要请周当家多指教指教。”
  “哪里,咱们周家庄的凝玉露也要请唐师傅多指教。
  周丕显与唐大叔寒暄着,一双眼却是看着琥珀。
  “那咱们去忙了,不奉陪了,周当家。”唐大叔带着女儿及庄内的仆役离去。
  “爹,那周丕显真讨厌,明明对外放话要挤下咱们莲花白,口气狂妄得很,但见到咱们,却是那样客套。”琥珀不满地道。
  “琥珀啊,刚才那是场面话,周丕显处世圆融,口才极佳,所以近几年生意做得大,人脉牵得广。但酿酒这东西可不是耍耍嘴皮子就做得出来的。”
  唐大叔对自家的莲花白有信心。
  “嗯,女儿明白。”
  琥珀点点头。
  会馆内聚集了地方官员、士绅管老,一排长桌排列着各家名酒,担任评比的士人。便一杯杯的闻、望、尝,各自写等第。
  “琥珀。”有人在背后唤她。
  琥珀一转头,“夫子?!您怎么来了?”她低喊,声音充满惊喜。
  “嗯,没事,顺道过来看看。”大掌不着痕迹地抚过琥珀的背。
  琥珀微微一笑,两人极有默契地对望。
  “琥珀,我刚跟你爹打过招呼了,听说这次出云山庄还是以莲花白为夺魁的酒品?”沈敬儒看着会馆场内品酒的官员士绅,对琥珀说道。
  品酒会已经开始了。
  “嗯,莲花白为二十年来的酒品状元,当然是以它为抡元的酒液噗!那周丕显还说要将咱们比下去,他们的凝玉露算什么啊?”
  只见沈敬儒沉默不语,静静地观察评酒官喝过凝玉露的神情。
  “琥珀,等品酒会这档事结束,我就到你爹那儿提亲,嗯?”
  “啊?会不会太快啊?”她还没想过嫁人这事呢。
  “过了年,你都十八了,成亲也是理所当然的。”沈敬懦笑道。
  “干嘛那么急着成亲呢?等思卿出阁,再谈这事吧!”琥珀看着会场中自己的爹。
  唐大叔恭敬地站在一旁,与周丕显热络地跟周遭人士谈话形成一强烈对比。
  沈敬德黑眸一凛,抿紧嘴角。等云思卿出阁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要真有哪个男子敢娶她,得祈求上苍让该名男子心脏强一点儿。沈敬儒想到刚才周丕显看琥珀的目光,让他心神不宁,他要及早将她订下来,他等不及了。
  “琥珀……”他眼露忧郁地凝视娇人儿。
  琥珀看他这样,心底甜滋滋的,他是真的很喜欢她,才会急着想娶她进门吧!她漾起甜美的笑容。
  “再不然这样吧!只要这次莲花白夺冠,咱们就成亲,反正爹爹也一天到晚叨念着要帮我找婆家呢!”不再刁难他,琥珀吐吐小舌。
  “那要是莲花白没有抡元……”
  “不许说这话!咱们的莲花白是不可能落败的!”琥珀看着他,握紧小拳头。“夫子,您该不会是站在周丕显那边的吧?”琥珀皱起眉头。
  哦幄!敌我意识来了。
  只见沈敬儒勾起嘴角,大掌摸摸琥珀的头,浅笑道:“谁给我薪俸,我就站在谁那边噗!”
  “哼!贫嘴!”
  琥珀大发娇学,暗捶了他一小拳。
  品酒的流程并不复杂,所有的评审官品过酒后,再进入馆内的包厢内商议,决定酒品的等第,最后由官员出面正式宣布结果,并在城内各个交通要道上贴榜。
  看着官员士绅鱼贯进人包厢房间内,估算还要一段时间,经过唐大叔同意,沈敬儒便带着琥珀到外头随意逛逛,打发空档。
  “爹真是迫不及待要将我推出门呢,真是。”琥珀一想起刚才爹亲对于两人要出去透透气的提议,笑得合不拢嘴的猛点头,便不禁抱怨起来。
  “你爹他是天下父母心啊,希望你能早日有个好归宿。”沈敬儒不着痕迹地护着她,避免小琥珀被人群推挤到,他不喜欢有其他人碰到她。
  “各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小的今日趁着品酒大会,也来野人献曝一番,抬出咱先祖祖传秘方所酿制的泉酒,好歹换个银儿,胡乱度日啊!来来来,品尝一下,要是喜欢的话,买一送一幄!来来来……”
  小贩高声叫卖着。
  “咦?这不是上回那位大叔吗?”
  “哩!是出云山庄的小姑娘啊?怎么,莲花白夺冠了吗?”小贩还记得上回因她的帮忙,酒一下子全卖光了的事。
  “还没,品酒官还在审议呢……”琥珀朝他摊上看去,除了上回的泉酒外,还添了几坛新酒,她指指左边那一坛:“大叔,您这酒好像是新酿的,上回没见着。”
  “哎呀!小姑娘好眼力,这坛是小的依祖传秘方再加上一些药材下去酿制,做成口感更清新的新酒,现在这个世道啊,人们不喜欢太浓烈的东西,所以得改变改变,啊!小姑娘,你也尝尝吧,看合不合口味啊?”小贩主动奉上了两杯新酒。
  “嗯……味儿挺香醇的,大叔,您是不是加了果类的东西啊?”
  晓油用小舌头舔了舔唇瓣。
  “哈哈哈……小姑娘果然是识货人,没错,没错,是加了果类的东西,不过,这秘方是不能透露的,你知道规矩的嘛!不过呢,小的可以算姑娘便宜一点,借此攀个交情,哈哈哈…
  小贩说完,自顾自地大笑了几声,从旁边拿起较小的酒坛要递给琥珀。
  沈敬儒微一颔首,跟在后边的仆役随从立刻掏出银子,接了小贩的酒坛过去。
  “喔!小姑娘,今天带了郎君一起逛街啊,这位公子一表人才啊,挺相配的,挺相配的,改天喝喜酒,可别忘了给我帖子啊。”
  小贩看两人的亲密劲儿,便一古脑儿地讨好。
  “大叔,等会儿品酒结果出来,咱们庄内的莲花白要是连庄抡元,你马上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了。”
  琥珀笑得很灿烂,沈敬儒在一旁也是浅笑。
  “喔!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小姑娘,不要忘记啊,我这几天都会在广祝大街尾摆摊,记得送帖子来啊,在这里先跟两位说声恭喜啦!恭喜!恭喜!”
  小贩话说的得体。
  琥珀开心地点点头,继续往下逛去,走没几步,她回过头朝卖酒小贩喊道:“大叔!等品酒会结束,我送你一瓶莲花白尝尝,那可是二十余年来在品酒会上夺冠的状元酒啊!”
  悦己园珍贵的兰花,姿态优雅,花色淡丽,恰如其份地展现着属于它的韵味光芒,琥珀却像是没看到般,兀自看着地上发呆。
  “琥珀?”思卿躺在一旁的草地上,脸偏向一边喊着她。
  琥珀没反应。
  “琥珀!”思卿一骨碌地坐起来,朝坐在左边的琥珀大喊。
  她还是没反应。
  “琥珀?!”思卿摇着她的手臂大喊。“拜托!输了就输了,反正还有第二嘛,当不成状元酒,当榜眼酒也不错啊,莲花白还是一样好喝!等第这种东西,哎呀,听过就算了,干嘛成天闷闷不乐的?”思卿暖起小嘴嚷道。
  真受不了,这几天因为庄内的莲花白没有在品酒大会上抡元,弄得大伙儿如丧考她似的,成天哭丧着脸。
  干嘛啊?不过就是酒嘛,第一名跟第二名有什么差别吗?反正酒还是一样好喝,那些狗屁官员要怎么评比是他们家的事,她就是搞不懂干嘛全庄一片愁云惨雾的?
  她是庄主,她都不在乎了,为何其他人表现得像是天要塌下来一般?尤其是战拍。
  琥珀自从那天得知周家庄的凝玉露被评为状元酒,莲花白屈居第二,整个人就痴傻了过去,不论沈敬儒如何劝她都没用。唐大叔也是,他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在孟兰面前不断自责,老泪纵横。孟兰倒也不太在意,但全庄却因这事,气氛低迷了好些天。
  “琥珀?醒醒啊……”思卿摇晃着她的臂膀,眼角瞥到园口的身影,她抿嘴一笑。“快醒醒!琥珀,你的心上人来了。”思卿有点儿戏谑地道,只见玻用还是绷着小脸。
  思卿朝走来的沈敬儒递了个无奈的眼神,便起身拍拍身上的草肩,故作老成道:
  “好了,我该走了,就留你们小俩口在这儿吧!”
  草地上只剩他们俩,悦己园内很静企,午后的清风徐徐吹来,偶尔传来几声鸟鸣,一切是那么悠闲美好,但有人绷着小脸,不开心。
  “琥珀,胜败乃人生常事,今日莲花白没能连庄抡元,并不代表莲花白就是劣酒,毕竟你爹也尽力了。”沈敬儒伸长腿坐在草地上,看着身边低垂着脸的琥珀。
  “可是……我不甘心啊……”琥珀的嗓音有一丝便咽。“爹爹是那样卖力,咱们庄内的莲花白可是二十年来江南第一好酒啊,可是……可是却被周丕显那家伙比下去,教出云山庄的面子往哪儿摆?教我爹的脸往哪儿摆?我实在不能接受这事儿啊,夫子……”琥珀小手抓住沈敬儒的衣襟,额头抵着他的胸膛,便呜咽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的。”沈敬儒大掌摸着琥珀的秀发,不舍地道。
  他知道她现在很伤心,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这下子亲事可能要耽搁一段时日了。而今早孟兰讲的那件事……也得找个机会跟琥珀讲,他想亲自告诉她,不想让她的小脑袋瓜儿因此胡思乱想。
  沈敬儒抬眼看了看万里无云的晴空,蔚蓝的天际偶有几只飞鸟,显得自在悠闲,但怀中的桥人儿却是哭得梨花带泪,唉……他心痛啊!
  他吻着怀中馨香的秀发,大掌抚着她的玉背,琥珀整个人埋在他宽阔的胸膛,小手揪紧他的襟口,呜呜咽咽地哭着。她有太多不甘,她爹是那样努力,出云山庄是那样出色,莲花白是纵横江南二十年的第一好酒,却败在周家庄手中。
  想到周丕显在揭榜的当时笑开了嘴,她就觉得很刺眼,偏偏那家伙又嘲笑似的看了她一眼,让她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是一种挑衅的眼光!
  她哪能容忍别人如此蔑视!
  “夫子……”
  在宽阔的胸膛发泄多日来的委屈闷气后,琥珀用沈敬懦的方中抹着泪水,一张小脸哭得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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