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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要罢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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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蓝瞟处于痴呆状的某人一眼,拿起镜子前的吹风机就吹,雷廷弈讨好地问:“我帮你?”说着就凑过来。

钱小蓝猛地一躲,直摇头,恶狠狠地命令:“去洗澡!你想冻死么!”

雷廷弈讪讪地开始脱裤子,钱小蓝推他一把,嫌弃地说:“进去再脱!”

脸上蓦地通红,搞什么?雷廷弈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纯,基本的礼教都不懂了,男女授受不亲。

暖风撩动着钱小蓝的长发,挺舒服的,仿佛是一双大手拢起了她的头发,有意无意地抚过她的下巴,鬓角,温暖的薄唇压在她的头顶,掠过她的脸颊。

能有幸帮钱小蓝吹头发的男人,这个世界上到目前为止有三个,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宋岷修,还有一个就是叶天凌,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将吹头发变成一场**的人。叶大总裁忙,记忆中这样的场景也就三四次吧!

雷廷弈他还不够格吧?我在想什么!

钱小蓝急急地将头发吹得半干,又把自己换下的贴身衣裤吹了一会,刚才在浴室稍微搓了下,凑活吧……这也是雷廷弈确定钱小蓝不敢再逃走的原因,要真空上街么!

左看右看确定雷廷弈一时半会不会出来,钱小蓝做了亏心事一样,踮着脚跑到床边,躲进被窝疾速地套上底裤,其他拿到桌子上摊开,借一点空调,明早应该可以穿,其他衣裤就不敢奢望了。

雷廷弈正洗得舒坦,听到有人敲门,甚是奇怪,没有马上答应,只听外面的钱小蓝犹豫着问:“喂!把你湿衣服递出来!?”

“上面还是下面?”雷廷弈还有心思调笑,格格地发出欠扁的声音。

“随便!”钱小蓝没好气地说。

“刚才在外面脱不就好了?”雷廷弈坏坏地从门下递出湿的衣裤,以为钱小蓝要帮他洗,有些受宠若惊:“你要干嘛?”

“洗干净了再拿出来!”钱小蓝对着湿得扭成一团的衣裤皱眉,雷廷弈还穿的真少,加厚棉布格子衬衣,再就是外套和牛仔裤。钱小蓝死命挤了挤水,小心翼翼地抖开。

这个世界上能有幸让钱小蓝洗衣服的男人倒有四个,刚才的三位再次入榜,还有就是叶赟齐,姑且是个小男人吧。这位雷廷弈还是不够格!

“洗干净啦!”囧囧地缩进去的手过了一会又冒出来,湿哒哒的滴着水,就被钱小蓝一把夺过。

胡乱地将雷廷弈的衣服吹了吹也摊在桌上,迟迟不愿碰触那搞笑的内裤,怎么看怎么奇怪,那图案,那颜色?钱小蓝觉得特别眼熟,绝对见过?怎么会?

钱小蓝猛地想起,这是……那一系列父子底裤啊……让叶天凌雷霆大怒的包裹,我说呢,这红色代表周一?没记错的话,背后还印着该死的愤怒的小鸟!

钱小蓝大脑已经死机了,这世界太奇怪了,我钱小蓝和这种内裤的主人是多有缘啊!

“你自己吹干那裤子吧!”钱小蓝丢下一句话就逃到被窝里,脸上还是在发烧!尼玛,今晚真狗血!

雷廷弈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内裤被遗弃在洗脸台上,一面吹干,一面想象钱小蓝用两个细细的手指捏起时的可怜样。

他黑色的短发稍滴着水珠,褐色的眼眸闪出一抹得意,英俊的侧脸在融融的灯光下更是线条柔美却不失男人的刚毅。

他松松地披着浴袍,闪过洗脸台时,突然拉紧了一点,屋里有女孩子,不可以放浪不羁的形态吓坏了人家。

看着满桌摊满的衣裤和衣架上的细心撑挂,雷廷弈有一种家的温暖错觉,再看钱小蓝窝在被窝里似乎在跟谁打电话,更是觉得家的三要素都全了:床,衣,美人。而且是美人宽衣在床!此生若得此,夫复何求啊!

雷廷弈站在那里趁钱小蓝打电话的当儿把湿衣服一股脑儿收起抱在怀里,一双耳朵却听得真切,越听还越心跳加速,当然表面上还是要不动声色。

“妈,我真的没事……”钱小蓝声音很平静却也很坚定:“我现在不想回家,在……朋友那里住几天……妈……是……我会注意分寸的。”

阿姨,我也会注意分寸的!雷廷弈默默握拳才掩饰了喜形于色的急切。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六章 美人在侧

第六章 美人在侧

顾玉凤无力地挂完电话,抬眼看瞪着她的众人,无奈地摇摇头:“不肯回家,哎……也好,让她散散心吧。心情会好一点。”

干坐了一会,顾玉凤突然转头对何晨璐说:“璐璐,那个……上次送小宝回来的小伙子是你姐的好朋友?人怎样?靠得住么?”

何晨璐沉思一会,郑重其事地说:“我不太熟,但是姐姐这种时候会想到他,应该不是普通朋友。最起码他知道姐姐难过时在哪,这就说明了一切。”其实,何晨璐唯一记得的关于那个小伙子就是极品帅哥,鉴定完毕。

“璐姐,是不是高高瘦瘦,不是很白,挺年轻的,笑起来有个酒窝的。”宋岷修恍然道:“我见过,是个好人。”转头看向钱建军:“爸,你还记得么,是那次那个……”

钱建军也点点头,似乎想起了哪个短发,褐色眼眸,静静站在一边递毛巾的,貌似还蛮乖巧听话,老实靠谱的。

于是乎,钱家人再次确定钱小蓝是安全的,也就不再耽误她疗伤了。就是这样,他们总觉得钱小蓝懂事乖巧,可以自己做决定,会把一切都做的妥妥的。

钱小蓝见雷廷弈抱着他们的衣服,有些不解只好先开口:“你干什么?”

“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烘干机么?”雷廷弈笑得有些轻浮,不过随即敛起笑容,看一眼拥被而坐的钱小蓝:“你不准逃跑,我送到楼下去!”

“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做呼叫前台么?”钱小蓝一指床边的座机,扳回了一局一样沾沾自喜。

雷廷弈心里一动,她是不希望我离开么?然后又有些凄凉,教会这个单纯的女孩这些的,一定是一个挥金如土,很会享受的男子,还会有谁,叶天凌大混蛋!

雷廷弈退回到床边的椅子上,很不熟练地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就有轻柔的声音来敲门,雷廷弈一跃而起去开门,钱小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坐着相对无言,钱小蓝只觉时间是像是沙漏里的沙,只不过这沙漏似乎堵住了。雷廷弈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钱小蓝看,看得她心里也像堵住了。

钱小蓝不觉低头看着白色的被子出神,这一低头更加把那娇柔衬得逼人心魄的美,凝雪的肌肤,侧脸的流线,嘴角勾起的弧度,怎么看都像做梦一样美妙。

总算有人把钱小蓝从雷廷弈灼人的眼光中救了出来,不然钱小蓝会被烧得片甲不留,这会又是谁?衣服烘的这样快?

雷廷弈笑嘻嘻地捧进来一盆东西,在床头的小柜上放稳,诱人的香气很快就钻进钱小蓝的鼻孔,是她熟悉的鱼汤,两碗堆得挺满的米饭,乡村的酒店就是实在,不像有些大饭店,盘子精致菜就那么一丢丢。

钱小蓝丢人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不能怪她,她已经努力控制失态了,但是一早上开始就没有吃任何东西。

刚才因为心里难过,情绪失控,根本没空顾虑胃的需求,现在静下心来,饥饿感就更加无处遁形。

钱小蓝都懒得顾忌自己是不是两眼露出凶光,她看雷廷弈推过一碗饭,递过筷子,体贴地说:“我就知道你饿了,我也饿了。”说完自己也端起一碗狼吞虎咽起来。

钱小蓝也就不客气起来,侧过身,盘腿坐正身子,凑在床头往嘴里扒饭。

度假村的饭菜本来就以江鲜出名,南北的人一度慕名而来。但是,钱小蓝真的很感动,几次的共进饭餐,雷廷弈就细心地留意了自己的喜好,她除了香菜几乎不挑食,但是特别爱吃鱼。

鱼汤看样子是先煮的,不是很入味,还有一股腥味,但是,飘着的枸杞和细葱都点缀得可爱,鲜美的汤和滑嫩的肉让钱小蓝食欲满满,香甜的米饭粒粒饱满,冒着热气,嚼劲十足。

两人也不说话,你一口我一口,像是在抢食一样,一会三只碗都底朝天。

雷廷弈很贤惠地收拾碗筷,送到外面,钱小蓝则抓紧时间开始刷牙,又抢着时机先爬上了床。

雷廷弈看她急急的样子不禁失笑:“放心,我不跟你抢床,哪个男孩子结婚前没睡过沙发,我呢,今晚就睡椅子咯!”说着慵懒地伸个懒腰,以手撑面,斜靠在椅子上笑着。

钱小蓝缩进被子里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很累。

很累,钱小蓝知道要是自己就这样轻易睡着了,这心理素质就又刷新了,上次的记录是得知叶天凌是GAY时保持的。

脑海里回放着今晚的一切,可能是昨夜了,钱小蓝去见叶天凌,本来想好好谈谈却被刺激地恶言相向,然后在雨中相拥而泣,身体似被一点一点地抽空,这种撕心裂肺地拉扯几乎能听到心在碎成一片一片的。

然后以最唯美的姿态告别叶天凌,说一句简单的废话:我走了。我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次是下定决心了,虽然身体灵魂的每一寸都在叫嚣我舍不得你,可是钱小蓝毅然地逃离了叶家。

然后是面对家人的质问,他们是焦急地担心自己的处境和未来,他们只是恨门第等级在今天也会如此悬殊,悬殊到他们无力反抗叶家的专制,他们都是关心自己的。

钱小蓝知道,她知道,但是他们的关心让她好害怕,好无力,好害怕自己真的要过没有叶天凌的日子,好无力承受单亲妈妈这个名字。

冲出家门,试图逃避这一切,钱小蓝接受不了的不是离婚后的孤单日子,只是孤单的重复里再也没有等待叶天凌时的心慌,没有见到叶天凌早回家时的欣喜,再也没有。

钱小蓝不想和叶天凌做夫妻,但也不想做仇人,虽然他们说分手后成为好朋友的一定是没爱过。

谁又能理解钱小蓝,如此刻骨地爱过,所以才希望在叶天凌的记忆里,她还是天真的钱小蓝,没有算计着小宝的抚养权,咄咄逼人地说“是我的意思。”

终究不愿刀剑相向的,只是……她还是先举起了利刃,叶天凌却扔下了武器,选择投降。他还说我不恨你,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我们究竟是怎么了?钱小蓝面对江水是想结束这一切,但是雷廷弈的意外出现,却让她此刻安然地躺在温暖的床上思考着。

雷廷弈抱住钱小蓝的一刹那,就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因为她原以为没人会找到自己。他牵着钱小蓝的手走上木楼时,微微发抖的手,让闭着眼睛的她感到时间似乎停止了,心也不那么乱了。

雷廷弈把钱小蓝架在栏杆外逼着她说出要活下去的时候,是有些残忍,却又点燃了她对生命的热情。

她在寒风中看着身后的男子,看着遥远的地面,想清楚了,活下去也是一种勇气,我要活得比你好,叶天凌!

酒店这样体贴的照顾,雷廷弈又一次深深感动了钱小蓝,让她体会到了一个朋友最满意的相处方式,他真的是朋友么?车里的强吻……暂时不想。

钱小蓝翻一个身背对着雷廷弈,心中还是有些乱,但是更多的是反思。

曾无数次想过真的离婚时是怎样的伤心欲绝,是的,伤心欲绝,但是没有想到死亡边缘还有一个雷廷弈死死扯住自己的裤腿:不准死,残忍地提醒,想想小宝。

是啊,我费劲千辛万苦,跟叶天凌纠缠不休就是舍不得小宝,难道为的就是气他,然后把这个刚学会叫妈**孩子丢给年过半百的双亲,让他成为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孩子?

钱小蓝,你好狠,好自私。

事实证明,钱小蓝还是睡着了,身体的疲惫战胜了精神的崩溃,她睡得还蛮踏实的,居然梦中都没有叶天凌,当然没有任何人,只是一些片段,江边,木楼,汽车,大雨。

头昏昏沉沉,重的不像话,四肢酸软胀痛,腰里也乏力。钱小蓝只觉得有一只手轻轻按住自己的肩头,为自己掖好被角,熟悉又不敢奢望是那个霸道的男人。

轻柔地抚过钱小蓝的脸颊,抹去那泪痕,轻轻擦过她冰冷的皮肤,额头,眉角,秀发……

雷廷弈欠身靠在钱小蓝脑袋边的床头,静静地看着她呼吸不均匀,夹杂浑浊的抽泣和低低的呼喊,舍不得将手指从她绵软微乱的青丝中拿出来。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椅子不舒服是一个原因啦,但是心爱的女孩躺在咫尺的地方,雷廷弈怎么可能睡觉,睡觉就是傻瓜。他可以靠钱小蓝那样近,悄悄捕捉她每一次眼皮的颤动,数着她每一丝呼吸,感受她心跳的律动。

上一次跟钱小蓝靠这样近是在她,哦不,该死的叶天凌的家里。那时的钱小蓝焦急而无助,摔着手机扑在雷廷弈肩上,又迅速推开,最后还是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那一夜,也是闻着钱小蓝身上的玫瑰味,雷廷弈一夜没敢动一下手臂,他怕惊扰她,他怕下一秒,她就醒来,就逃开。

这一夜,钱小蓝又是这样嗫嚅着什么,却不再是呼喊着叶天凌的名字,她还是这样没有戒心地跟陌生男子过夜了。就算是信任吧,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这才是真实的钱小蓝吧,她根本不适合豪门生活,她终于逃了出来,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天真,骄傲的钱小蓝。

雷廷弈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不自觉地凑上去,吻了吻钱小蓝的脸颊,真的是情不自禁!居然只是脸颊,然后……还不够,雷廷弈刚想直起腰,吻向那唇角……

蹲了很久的腿再次临阵罢工,一麻,那触电般地酥痛感传遍全身,雷廷弈心里暗叫不好!要倒了!千万不能倒啊!

倒了就惊醒睡美人啦,她就会睁开她那纯洁的眼眸,发现我的龌龊,居然趁她睡着在偷看!

不行啊!雷廷弈死死地撑住墙壁才稳住重心,跌跌撞撞地倒回椅子,果然不能做坏事啊!报应。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七章 祸不单行

第七章 祸不单行

钱小蓝醒来时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只觉自己浑身不舒服,头痛也就算了,要浑身都痛了,这么娇弱。

至于么?怎么跟什么苦情女主角一样悲剧,难道生了绝症?STOP!少矫情了!你离婚了还不够惨么?

钱小蓝欠起身子,艰难地想要张嘴,发现喉头发紧,咽口水都成了奢侈,这是……重感冒!钱小蓝心说还真及时啊,昨晚才着的凉,要不要这样快就感冒!

吸一下鼻子,很好就是完全不能呼吸的那种,雷廷弈被钱小蓝粗重的清嗓声吵醒,懒懒地朝她看一眼,也就发现了什么端倪:“你感冒了?”

钱小蓝只能点头,雷廷弈似乎见识过钱小蓝的感冒症状,就是失去味觉嗅觉,然后是……

雷廷弈急急地挨过来,关切地问:“严重么,一定是受了凉,哎……要不要我让前台去买点药?”

钱小蓝连连摆手表示无碍,嘶哑的拒绝却被雷廷弈打断:“你都不能说话了,还逞强,感冒不算病,但是难受起来要人命!”

一不小心就触到了钱小蓝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将温暖干燥的手掌贴到钱小蓝额头,雷廷弈失声叫道:“好烫,你发烧了?”

钱小蓝就知道,一般这种程度的感冒会伴随发烧,轰轰烈烈大张旗鼓让叶天凌关切好几天才消停。现在又这样,真是祸不单行。

雷廷弈反复用手将自己额头的温度跟钱小蓝的温度做对比,起先钱小蓝还躲,后来就不动了。冷不防雷廷弈将手突然深入被窝,钱小蓝失声尖叫,哦不,失声钝叫,沙哑的声音惨不忍听。

“我小时候我妈说说过,发烧分体内寒凉或者燥热,我只是确定你是哪一种?”雷廷弈也知道唐突了,掩饰地说:“我看你是……”循着钱小蓝求知的眼神,他愣了一会才说:“应该是寒凉吧,发发汗就好,你捂紧了。”

钱小蓝一听就觉得雷廷弈根本不专业,但是现在他是唯一任劳任怨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只好听话地捂住了被子,慢慢缩回身子,小腹极为诡异地抽搐一下。

就像连着最难耐的痛感神经,钱小蓝被这熟悉的感觉吓得冷汗直冒,雷廷弈凑近一点改变主意:“我觉得你是燥热,你看你都流汗了,是不是空调太热了?”

钱小蓝急急地摇头,她示意雷廷弈转过身去,雷廷弈不解地遵命。钱小蓝摸着小腹,她以做10年女人的经验来说,这是……这是……真实祸不单行!

虽然青春期时,钱小蓝的大姨妈来的晚,且不太规律,但她来时的征兆倒是不变的。伴随着小腹痉挛地间歇性抽痛,以及潮涌的红色暗流……生完小宝后,叶家私人医生专门用中药给钱小蓝调理过,情况好很多。

再熟悉不过的经历,就像高中时的一次大血崩,弄脏的裤子让钱小蓝羞红了少女的脸颊,现在她的脸是一阵白一阵红。

低头看床下,还好,只是一小滩暗红,凝固了的,但是新涌出的一点猩红却在警告一样刺目,再不采取行动就要满床开遍红梅花了!

钱小蓝为难地看着屋子里唯一的活人,要怎么跟他说呢?他懂么?

钱小蓝又想起高中那次窘迫,还是沈绍言最先发现坐着一动都不敢动的钱小蓝,他急中生智将自己的外套迅速系在钱小蓝的腰际,然后扶着痛得脸色惨白的她回了宿舍。

钱小蓝永远记得最后那段路是沈绍言背着不能在站立的自己的,他并不健壮,却给钱小蓝一种英雄般的印象,她又羞又窘地趴在他肩上,觉得这是天意弄人!给暗恋的男孩留下的都是什么狼狈窘迫形象啊!

只记得那次沈绍言很温柔地将钱小蓝送到了床上,然后给她倒了热水还安慰她说:“放心,大家都会知道你胃病犯了。”那一刻,钱小蓝笑得很幸福又很苦涩。

那时候的沈绍言就像一个神一样高大唯美,但是他已经懂了钱小蓝裤子上的殷红是为什么?所以……雷廷弈应该也懂。

钱小蓝看着雷廷弈疑惑的眼睛,艰难地说:“帮我去买点东西?”

雷廷弈点头:“想吃什么,我知道你没胃口,叫前台送些清淡的粥和酱菜吧?”

钱小蓝摇头,尴尬地强调:“你能不能去这里的超市买?你亲自去买?”

雷廷弈不太明白地点点头,从桌上的意见表拿了笔一并递给钱小蓝。

拿着钱小蓝的购物单出门前,雷廷弈还心有猜疑地频频回头看钱小蓝一副无辜到可怜的眼神,然后说一句:“你不是要支开我,然后逃跑吧?”

钱小蓝捶床瞪他,雷廷弈看她虚弱的样子,应该不至于不顾形象到穿着睡袍出逃,而且她携带睡袍逃跑一定会被拦下的,而他会去取回衣裤找个厕所换好再去超市。

雷廷弈在前台漂亮的妹纸手里接过衣裤时受到了无数眼神的扫射,他觉得自己已然成了筛子,或者惹女朋友生气的渣男。

果然等雷廷弈一走,她们就议论开了,那个给他指明超市位置的女孩先开口有些不屑:“真想不通,这么帅的男人为什么会被一个富婆包*啊?他做别的什么不好?”

“不是吧,被包*?”边上一个女孩不敢相信地问。

“要不是被包*,怎么会这样狗腿地伺候着?我昨天给他们烘干衣服时看了,那个女的穿的都是世界名牌,这个男的只是普通的名牌……”另一个女孩正式打击那个不忍相信帅哥被荼毒的女孩。

“瞎说,我昨晚值班的,看到那个女孩子的,是不是富不敢肯定,但是她跟帅哥差不多年纪,绝对不是婆!”挤过来一个笑眯眯的女孩:“我觉得是这个男孩在追她呢,所以这样殷勤,而女孩似乎受了严重的打击,希望他能打动她。”然后一脸祝福。

姑娘,你接近真相了!

“切,说不定是无病呻吟的富家女,一点打击就要死要活的,害得男朋友鞍前马后,要我说这个男的要不是看中她的钱,哪会这样细心体贴!”女孩刻薄地反驳,坚持她的说法。

众说纷纭,一时难以得出结论,唯一的共鸣就是是个帅哥,可惜有主了,顿足!

雷廷弈小心地展开那意见表,心中纳闷,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至于这样神秘,他一边小跑到超市,一边读着钱小蓝的购物清单,差点绊倒:日用……棉柔……24CM……超长夜用……苏菲……护垫……

然后最后的一项差点让他喷鼻血:女式内裤两条,黑色中腰,紧身有弹性最佳。

雷廷弈揉揉眼睛,抬头望向天空中的太阳,是的,雨过天晴,阳光明媚,暖洋洋,河边的柳有暴青的生机,小鸟愉悦地飞过,就像他眼前的黑乌鸦……。

再次看向那张纸,是的,就是要买这些……钱小蓝她?雷廷弈脑子死机了一会,马上自动重启了,并且调用所有的生理知识,做出了判断:生理期,同时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然后会心一笑。

钱小蓝平躺在床上,尽量不挪动身体,以免侧漏后漏什么的,但是脑中却发现出雷廷弈在超市按照自己开的单子挑选日用品的样子。

一定是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再把钱小蓝也种进去,来年长出一群钱小蓝,好让他使唤奴役,不然实在是想不出好的办法出气。

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买女式内裤,让雷廷弈一个23岁的小伙子!收银员那暧昧的眼神就足以让雷廷弈承受生命不能承受之误会!

雷廷弈确实很窘地拎着一大袋物品回到了房间,却没有钱小蓝意料中的上当受骗的痛心疾首。

雷廷弈不仅自己换得跟以前一样帅气,昨夜太暗了看不清,现在看来,雷廷弈身上的牛仔裤,格子衬衫衬得他朝气活泼。

他若无其事地带回了钱小蓝的衣服裤子,拿出一些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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