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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爱过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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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已经敲定了我们圆房的日子了,真是令人兴奋。”他伸手玩弄着她的发丝。
  “羞羞脸哦!”
  “有什么好羞的?我可是迫不及待。”应杰作势欲亲她。
  “人家不理你了!”
  她愈想躲开他,他愈想抱紧她,总算让他揽进怀里了,“为什么躲着我?”他低切温存的问。
  晏姝无言,半闭目,聆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就已满足了。
  “我等你很久了呢!”应杰在她耳畔吹着气。
  她痒得投降了,“祖奶奶找我说话。”
  “说些什么?”应杰很喜欢找她说话,只有在晏姝面前,他才不想也不愿沉默寡言。
  晏姝不答,脸上尽是泛着羞法的红晕。
  “祖奶奶是不是找你面授洞房机宜?”
  “你好坏!”她欲捶打他。
  应杰十分顺手的捉住了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又吻。
  “有人。”
  “专心一点。”他急欲寻她的唇,“你是我的,我要全部占有你,不要你分心。”
  “真的有人嘛!”晏姝暗自嘀咕,若她没看错的话,躲匿在树丛彼端,卿卿我我的两个人是仲玉以及蓝志朋。
  八月十五日留园上上下下贴满一片喜气洋洋的红晕大喜字,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新房外,月圆的皎洁光华更是将夜幕映照得犹如白昼似的,好一片光华秀丽景象。
  屋外的情景,晏姝没机会恣意的欣赏,她只能端坐在新房里,静静的等待,等待应杰的来临。
  她隐约的听见前磨既热闹且喧哗劝酒的声音,应杰被灌酒的声音,略略的传来。
  晏姝心疼又不忍,却也是爱莫能助,谁教她是新娘子,只能呆呆的待在新房等候。
  等候的时刻里,她的心满满充塞着忐忒与不安。
  并不是晏姝不喜欢应杰,不愿意跟应杰圆房,而是,她担心、害怕、惶恐、茫然……
  今夜,今夜就要和应杰完成那千古以来,人类得以循环不息的大事,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该如何去做?会有怎么样的过程?
  天!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神秘却又接近,她不知更不懂,只怕应杰会取笑她,取笑她这个拙妇,该怎么办呢?
  怀抱着忐忒不安的心,晏姝发现手里的绢丝帕已被她掐捏得不成形了。
  啪!开门声令她吓了好大一跳,抬起头一瞧,是应杰那熟悉的身影。
  叩!应杰又重重的将门关上并上了锁,然后缓缓走近床沿:“晏姝……”
  “嗯?”
  “累不累?”
  晏姝已经闻到应杰特有的男性气味了,他已靠坐在她身旁。
  她抬起头打算好好瞧瞧他,瞧他这张喝了酒的红脸。
  应杰却趁势将唇靠近她的唇,吻得她销魂蚀骨,应杰深情的吻夹杂着醇酒香味,薰得她乎快晕眩了。
  “这一刻终于让我们等到了!”不晓得过了多久,应杰满足的放下她,轻声的道。
  晏姝娇羞的垂着头,那粉嫩略带臊红的脸颊几乎贴着前襟,她发现自己的嘴内竟饱含着酒气,是应杰传给她的酿酒香气。
  “晏姝,不要害羞,我们是夫妻,我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懂吗?”他借机教育她,不只这样,他还要教她很多事。
  她胡乱的点点头。
  “嗯,既然你懂,那就好。”应杰突然伏下身。
  “嗯……”晏姝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迳自疑惑的嘟嚷着。
  天!应杰竟然帮她脱下鞋袜!晏姝半嗔半喜,起初把脚缩了几下,后来就不动了。
  应杰用双手抱住了她的双脚,“这下我可是把你捉住了。”他一副心满意足的口吻。
  “讨服……”她双颊映满了红霞,心头的小鹿怦怦的跳跃着。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应杰柔声细语的问。
  晏姝没回声,娇羞依稀挂在脸上。
  “在武状元府邸内,你让我为之惊艳。”应杰回忆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是不屑?”她故意调皮的说。
  “喔,天地良心啊!”应杰喊冤,“二十四年来,你是第一个让我失措的女孩,你忘了吗?当时我们几乎是撞在一起了!”
  晏姝点点头,当时两人初遇的景象,如影历历。
  “原来当时你是失措得差点跌倒的?!”她又顽皮了。
  “是的。”应杰坦白的招来,“二十四年来,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具有特殊风华的女孩子,尤其你合宜的举止以及不卑不亢的进退,深深令我着迷。”
  “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呢!”晏姝喜孜孜的说,又故意的追问:“那后来呢?”
  应杰没接着回答,先是立了起来,让她先上床,自己才上床。
  两人并肩的坐着,应杰并把温热的手紧紧握住她略略冰冷的手,接着道:“我向武状元府的李夫人打听你……”
  “怎么打听?”玩尹着应杰的手指,晏姝饱含笑容的追问。
  “姑娘何方人氏?住哪里?芳华多少?可有婚盟?”应杰嗅着她的发香,一派的满足神情。
  晏姝喜孜孜的细细回味他每说的一句话,每提的一个字,整个人甜蜜得如腾云驾雾似的。
  “你是我渴切占据的人,这是锦衣玉食的我从未有过的念头。”应杰诉说着自己的心情。
  “你就这么踉李夫人说?”晏姝顽皮的在他胸口画圈圈,心是甜的,笑容也是甜蜜蜜的。‘应杰淡笑,“见过世面的李夫人,毋需我言明,早已把这件事谨放在心上了。”
  晏姝原来如此的点点头。
  应杰又接着道:“那段日子,我曾打算找机会向爹提这桩亲事,但却因为工作忙碌给耽搁了下来,后来,我竟染上了无名恶疾,病情愈来愈严重,爹请来了不少的名医,始终没法把我罹患的疾病治好,我的病令祖奶奶和父亲十分的忧心,在束手无策之际,他们只好迷信的寄望‘冲喜’,借由帮我娶房妻子以入门喜把病魔驱走。”
  晏姝点点头,她的心情已进入应杰所描述的情景,一颗心随之沉重了起来。
  “我反对他们所提议的冲喜。”应杰的语气转为强而有力的反弹。
  “为什么?”她仰视着他。
  “当时,我对我的病情并不乐观,我不希望拖累无辜的人,让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成为寡妇,葬送了她的青春,也葬送了她下半辈子的幸福,这样是不公平也不人道的。”
  他是善良的!她的良人是秉性敦厚的人,她何其有幸的成为这么一个敦厚善良之人的妻子!晏姝庆幸的暗肘道。
  “更何况……”
  “啊?”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你,我不要其他的人来替代你的地位。”应杰坚定的表示。
  “应杰……”晏姝千万感触的唤道。
  “听我说下去。”应杰半央求后又道:“在初见面的当时,我便已下定决心,今生非你莫娶,你就是我的正房妻室,这意念一直在我心底坚定不摇,即使在病中,我的心意仍是没变。”
  千言万语,千万感触,晏姝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能将深情的双眸投向应杰,算是回馈他的钟情吧!
  “我想是李夫人安排的吧!然后,在我病得迷迷糊糊的日子里,你竟已成为我过门的妻子,你晓得我当时知道这消息的心情吗?”
  晏姝似点头又似摇头,迳自将深情的双眸投向应杰。
  “当时,我又急又恼,明明爱你却又不能承认,只因我怕,怕我自己无法负担你的深情,我怕辜负你。”
  “应杰……”她用手指点住了他的唇。
  “让我说下去。”应杰坚持道。
  晏姝点点头,并主动抱紧他。
  “是你给我力量的,你的鼓励让我鼓足勇气与病魔搏斗,我知道,我一定要好起来,我一定不能辜负你,我不能让你成为孤单的一个人,我要给你幸福,今生今世,我要给你最大的幸福,偿还你对我的真情挚爱。”
  “应杰……”她哭了,是感动的泪水。
  “傻瓜!”轻轻拭去她的泪珠,应杰又道:“除夕夜,你为我所做的事,你的用心良苦,我都知道,我一定会还你的,今生今世,一定要让你幸福。”
  “应杰,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晏姝是真的爱他,并真心的祈求他能够平安康泰,并不是要求他的回报才那么做的。
  她埋进他怀里,感动的泪水直潸潸滑落。
  “说说话好吗?”应杰低头摩挲着她的鼻。
  晏姝摇摇头,多少的情义尽在不言中。
  “晏姝……”
  “嗯?”她的心如擂鼓似的,小鹿猛烈的奔窜,撞得几乎跌出心坎。
  “你好美哦!”应杰的口语开始不清,整个人一下靠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游移。
  再也不是在梦中,更不是虚幻,一切的一切,如千斤重似的,真实的撞击着……
  隔着丁香幔帐望出去,晏姝觉得外面的世界扑朔而不好辨认,若有可能的话,她倒希望永远的留在丁香帐内,在这长形四方、雕着美丽花纹的四脚大床上,恣意的享受着应杰给予的点滴绵密柔情……
  冬雨绵绵的下起来了,晏姝兴奋的站在回廊下,瞧着湿润的冬雨,心思却是千万云涌。
  举目望去,尽是象征富且贵的砖红膝瓦,而她现在身上穿的是苏州名贵的绢缎,手上拎的是真丝,脚上的绣花鞋是绫罗布制的,三餐则是山珍海味,夜里与她共缱绻的是最爱她的夫君,这样的生活,真是仿如天上人间啊!
  “外头湿答答的,少奶奶可小心别淋着雨啊!”伫立在身旁,等候叫唤的丫环——小红和小娟提醒道。
  “不会的,我站在廊下,不会淋着雨的。”
  “可是这是穿堂风耶!奴婢怕少奶奶受了风寒。”小红十分的尽忠职守。
  晏姝巧笑的摇摇头,“别挂心了,我好久没见到下雨了,就让我瞧瞧雨景吧!”
  见少奶奶对雨景竟如此的兴致盎然,小娟便道:“少奶奶,你可要保重身体啊!要不然少爷知道了,可会怪罪我们的。”
  晏姝笑了,“我欣赏雨景干你们什么事,少爷凭什么怪罪你们?”
  “唉!少奶奶,你有所不知啊!”小娟故作夸张的表情。
  “喔?”晏姝倒是挺有兴再听下去。
  “少爷每次要出门前,总是三叮咛四交代的,要奴婢好好照顾少奶奶,千万不要让少奶奶饿着或者受冻什么的。”小娟绘声绘影的形容道。
  “大少爷真这么说啊?”晏姝尽量藏住窃悦的心情。
  “那可不!少爷对少奶奶可是不着痕迹的无微不至啊!”小红抢着答。
  晏姝仍是极力的不显山不露水,一派的安然。
  小红和小娟见少奶奶无意再多谈些什么,便识趣的告退,“好吧,那少奶奶,你要多保重哦,奴婢先去忙了。”
  “嗯。”晏姝点点头。
  雨声夹杂着丫环间的耳语,基于好奇的心情,晏姝用心的聆听。
  “少奶奶好漂亮哦!”
  “难怪大少爷会这么疼她、爱她。”
  “别羡慕了!人家是少奶奶的命,不但人美就连命也美。”
  “是啊,少奶奶漂亮得任谁都想多看两眼呢!”
  “人家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句话,恐怕有待商榷了哦!”
  “怎么说?”
  “少奶奶是标准的美红颜,可是她的命却是富且贵,不但身居苏州首富的长媳,而且大少爷又如此疼爱她,怎么会是红颜多薄命呢?”
  “是啊、是啊!”
  丫环的声音渐行渐远,晏姝淡然一笑。
  她不晓得红颜是不是会薄命,但她知道,应杰是真心爱她的,应杰正用真爱丰富着她的生命!
  第六章
  今年,江南的秋天来得早,才八月初,秋风已将韦家庭院的梧桐叶扫得四处纷飞。
  迎着梧桐落叶,晏姝急急的往大前厅迈进,这是她嫁到韦家来的第三年了,韦家的庄院,韦家的一切,对她而言,再也不是偌大而陌生的了,想到此,她便满足的漾起了笑容。
  但今天,令她高兴的事不是这桩,前厅传来大少爷应杰由日本洽商回来了,一听到这个令人喜悦的消息,晏姝便放下了手中正在操持的针线,迫不及待往前厅相迎。
  应杰已经离开月余了,这个把月来,思念几乎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吃饭、喝水、睡觉、读书、写字、针黹……思念无时不刻顽皮的扰得她心头乱纷纷。
  原来相思苦是这么难煎熬的啊,终于明白古人所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真谛了!
  想到此,晏姝便更加快脚步,向前厅迎去。
  “仲玉!”九曲桥上,她远远的便瞧见仲玉,就热情的打招呼。
  仲玉一如往昔的冷漠,并没领她的情。
  晏姝进韦家门这三年来,整个韦家,除了应杰对她一往情深,关怀体贴人微之外,其余的人,包括祖奶奶、老爷子、二夫人以及仲杰,仲玉对她净是若即若离的捉摸不定。
  晏姝并不在乎他们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她对他们除了敬重以外便是包容,因为他们是她的最爱,应杰的家人;她爱应杰,基于爱屋及乌的心情,不论他们是如何对待她,她仍是一本初衷的敬爱他们。
  晏姝敏感的察觉仲玉一脸的阴霾,“仲玉,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仲玉瞄了她一记白眼,一脸的“多管闲事”。
  “仲玉,我真的很愿意帮你。”
  “哼!”仲玉的表情夹杂着不屑与轻蔑,“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保别人,你省省吧!”
  “嗯?”晏姝听不懂,想再问个清楚,仲玉却已扬长而去了。
  唉!出身背景不同,对事物的看法与领受度皆有不同,仲玉是衔着金汤匙出世的千金之驱,一帆风顺、凡事尽如己意才是仲玉的生活,稍稍有不顺心,反应都比较激烈,这情绪,她可以理解;只是,仲玉后头丢下的那句话,她实在是不懂,一头雾水。
  端着韦家这富贵豪门的饭碗,晏姝总是小心翼翼的陪着小心,惟恐有任何闪失,这三年来,她相信自己虽没替韦家立下什么丰功伟业,但到底也没犯什么差池啊,仲玉为什么说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愈想愈忐忑,愈想愈惊惶……
  “猜猜我是谁?”
  “啊!你吓了我好大一跳。”扳开应杰蒙住她双眼的手掌,晏姝余悸仍在的低喊。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他担心的问。
  她摇摇头,应杰才刚回来,她才不想让他操心。
  “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晏姝漾起了舒然的笑容,展颜舒眉的直瞧着应杰。
  “是啊,我回来了,想不想我?”应杰将双手搭在她肩上,将她的脸扳朝向自己,“嗯?”追问刚才的问句。
  晏姝点点头,思念尽是写在明亮的双眸上,不必多浪费一句言辞。
  应杰瞧见了,满足的道:“让我好好瞧瞧你!”轻抚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你瘦了!”他一脸的疼惜。
  “想你啊!”她说得很小声,但他听得一清二楚。
  “哦,晏姝、晏姝!”应杰紧紧抱住她,将彼此的身体贴得极近、极近。
  “别这样,别人会看见的。”晏姝害羞的低声抗议。
  “那我们就回我们的天地吧,这样就不怕别人看见!我也可以好好的一解相思之苦哕……”应杰半眯着眼睛说。
  “你真是不正经!”晏姝娇羞的喊着。
  “在妻子面前,还需要正经吗?”扬着得意的笑声,应杰牵起妻子的手,往留园走去。
  “我刚才在九曲桥上遇到了仲玉呢!”见应杰将房门关上,晏姝才幽幽的道。
  “那怎么样?”
  应杰欲脱去外衫,晏姝便向前来服侍,她将他脱下的外衫仔细的摺叠了起来,“她怪怪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挺阴霾的。”
  “别理她!”应杰面无表情的道。
  “怎么这么说呢?”她帮应杰盛上热呼呼的茶水。
  “反正,她从小就怪惯了,理她做什。”喝着晏姝亲手泡来的热茶,应杰点滴在心头。
  “从小就怪惯了?是不是……”晏姝揣测着,“是不是跟她的身世有关?”
  “你知道了?”应杰放下茶,正色的问。
  “我……”晏姝真不愿引述这三年来所听到的一些关于仲玉的蜚短流长。
  见晏姝失措的无言以对,应杰便体贴的揽进她,“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你是韦家的一份子,迟早该知道这件事的。”
  “喔。”这倒令她益发好奇了。
  “就让你知道吧!好奇宝宝。”他帮她脱了鞋子,作势让她先上床。
  “现在是大白天耶!”晏姝大声的喊着。
  “大白天,夫妻促膝长谈有什么不对吗?”应杰反问她,一脸的玩味。
  “喔。”她一脸的臊红,坐进了床榻内。
  应杰也坐进了床榻,名副其实的与晏姝“促膝长谈”。
  “其实,仲玉并不是二姨太的女儿。”
  晏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点,她曾听奴仆们提起过。
  “再说得彻底些,她根本不是爹的女儿,仲玉身上流的血,与韦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晏姝吃了好大一惊,怎么会呢?金枝玉叶的仲玉,竟与韦家毫无任何血缘关系,这着实令人不敢相信。
  “仲玉是跟着她娘进入韦家门的,也就是仲玉的亲娘,在爹把她纳入门成为韦家的三姨太之前,已怀有了身孕。”
  “爹不知道吗?”晏姝抖动着双唇问。
  “爹要知道的话,还会纳她进门吗?”见妻子一脸纯真不谙世事的模样,应杰就愈觉得有责任保护她,又接着道:“仲玉的娘是烟花楼里的名妓,爹不晓得什么鬼使神差的,也不顾祖奶奶反对和二姨太的不满,竟执意纳她入门为妾。可是,爹在纳三姨太入门后,便发现了三姨太的不忠,于是便渐渐的冷落三姨太。”
  聆听应杰的描述,晏姝恍如听着一幕幕活生生的妻妾成群戏幕似的,瞠目结舌。
  “风光惯了的三姨太,一时无法忍受被打人冷宫的事实,精神日渐涣散,令爹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竟与昔日的旧情人暗通款曲,爹怒不可抑的原本是想把她驱出韦家,但见她怀着身孕,便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暂时收留了下来。”
  “然后呢?”晏姝急着追问。
  “可能是她自己簿命吧,她在生仲玉时,竟难产的身亡了。”
  “啊!”天生具有悲天悯人胸怀的晏姝,听完这段豪门恩怨往事,一颗心骤然揪得疼痛无比。
  “所以呢,仲玉就成了韦家的小姐了。凭良心讲,祖奶奶和爹待仲玉并不薄,我和仲杰有的,仲玉从来也不缺,只是,爹爹有些时候会不太愿意搭理仲玉罢了,可是,我和仲杰又有谁多得了爹的一份温情呢?冷漠、霸道、跋扈、不可一世,是爹处世的一贯原则,仲玉之所以会变得如此的怪异不寻常,完全是她自己的妄自菲薄,没有人害她的。”
  “可是……”她想替仲玉说几句话,但却不晓得该如何开口,毕竟,她也并不完全了解仲玉。
  “别可是什么了。”应杰幽幽的想起二姨太以及杰出的弟弟仲杰对韦家产业虎视眈眈的贪婪模样,就益发不想提他那些同父异母弟妹们的琐事。
  “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就让我们好好的来培养一下感情吧!管他们什么满城风雨、乌烟瘴气的,我只愿我们天长地久。”应杰偷袭姒的,亲了她的芳唇一口,这一吻,他可是想了一个多月了呢!
  “现在是大白天耶!”晏姝既嗔又喜的低声喊停。
  “管他什么大白天还是黑夜的,小别胜新婚,你没听过吗?”他贪婪的亲着她的后耳根。
  嘻!晏姝被他亲得奇痒无比。
  “你还没跟我说这次到日本洽商所遇到的奇闻妙事。”她半央求道。
  “待会吧!还有一些礼要让你挑。”应杰顺手放下了香纱帐,将身体缓缓压近晏姝,彼此的身体正吸引着彼此,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愈来愈剧烈。
  “大少爷、大少爷!”管家的声音骤然在屋外扬起。
  “什么事?”应杰出声回应,一双手仍不安分的游移在晏姝的前襟。
  “老爷请你过去他屋里谈话,说是有重要的事要与你商量。”
  “唉!”应杰轻叹,一脸莫可奈何夹杂着失望的表情直瞧了晏姝一眼,才回声。“韦管家,你先去向老爷回复吧,我随后便到。”
  “是,大少爷。”
  管家的脚步声已远离了,晏姝才开口道:“相公,振作点嘛!别这么沮丧。”她轻声安慰着。
  “爹还真会挑时间找人!”应杰忍不住咕哝。
  她帮应杰取来外衫,并体贴的帮着他套上,“爹找你,你先去嘛!横竖我们还有一辈子,不急在这一时吧!”她露出迷人的促狭笑容。
  “你真调皮!”
  “相公,你过奖了。”晏姝缓缓推着他走出房门。
  “乖乖在屋子里等我回来哦!”应杰叮咛道。
  “是,相公。”她亲了他一记。
  “你哦!”轻点了晏姝的鼻子,记着晏姝的笑容与耳语,应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留园,见他爹去。
  “祖奶奶。”
  送走了应杰,晏姝还来不及由刚才甜蜜的气氛中将情绪回复正常,祖奶奶便已驾临。
  一打开房门,她先是一阵错愕,心想,祖奶奶怎么会忽然纡尊降贵的亲临留园,而且是直往卧寝室而来,这突如其来的造访,着实令她纳闷与无措。
  “祖奶奶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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