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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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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萱宁被这说法吓
    ,她没想到太子妃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皇后脸半嗔着瞪了傅悠然一眼,“净胡说。”
    傅悠然心中暗笑,拍马屁?谁比她更能找到马屁的准确位置?她正是靠着这种天生的本领才能屡次逃过她老爹的拿手好菜——竹笋炒肉。
    将皇后哄了个娇不胜羞,临走前还不断嘱咐她早点去找国师拿配方,傅悠然自是拍胸口保证。皇后带着薛萱宁离去不久,齐亦北和墨玮天便一脸佩服的进到屋内。
    傅悠然得意地挑挑眉,“怎么样?我有本事吧?顺利过关。”
    “哪是你的本事?”齐亦北不同意地道:“要不是薛萱宁,你知道怎么回答吗?”
    傅悠然扁扁嘴,“我本来也想到了,让她抢先说出来而己。”
    他二人在这斗嘴,一旁的墨玮天可是忍不下他的好奇心,小心地坐到傅悠然身边盯着那张黑脸研究了半天,又小心的戳了戳。傅悠然不满的鼓起腮帮子以示抗议,齐亦北皱着眉上前拍开墨玮天的手,“只准看。”
    墨玮天盯着齐亦北,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模样,“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说什么了?”傅悠然好奇的探过头来,齐亦北将傅悠然扒拉到一边,“瞎打听什么?”
    墨玮天贼笑不止,脸上现出十分明显的了然,齐亦北指着墨玮天道:“少废话,滚回去。”
    墨玮天不吃他那一套,嘻皮笑脸地挨到傅悠然身边,“妹妹,想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哥哥告诉你……”
    话没说完,便被傅悠然一脚踹到床下,“真恶心!”傅悠然站起身来朝屋外走去,经过墨玮天时还不忘踩上一脚,“老齐,我饿了,去找点吃的。”
    “喂!”齐亦北拉住傅悠然,“你这个样子出去?”
    傅悠然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他们昨晚都看见了。”
    看着傅悠然的背影,墨玮天爬起来拍拍齐亦北的肩膀,“兄弟,你真是有福了。”
    齐亦北斜睨着墨玮天,“有没有福也不关你的事。”
    “什么?”墨玮天一副委屈的神态,“你可是我妹夫!”
    “少来这套。”齐亦北白了他一眼,“话说回来,明年的科考你仍不打算参加?”
    墨玮天打了个哈哈,“明知故问。”
    “你也不小了,难不成一直混下去?”
    “什么混?”墨玮天不同意地道:“我只是希望自由。”
    “难道入仕就没有自由?”
    墨玮天摇摇头,“不能支配自己的人,没有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才叫自由。”
    “你现在自由吗?做了什么喜欢的事?”
    “我当然有做……”墨玮天说了一半,猛的打住,怪笑两声,“臭小子,敢套我的话?”
    齐亦北不屑的哼笑一声,“你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还用套话?‘燕翩纤’的幕后黑手是你吧?”
    墨玮天惊诧得瞪大双眼,一把捂住齐亦北的嘴,“小点声,让我老子知道我玩这个,劈死我!”
    齐亦北笑了笑不再说话,墨玮天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齐亦北哼了一声,“你还是找点正经事做吧,我没空搭理你。”说着就朝外走,“我去看看女大王,别吓着谁。”
    墨玮天挤挤眼睛,“你对她……”
    齐亦北没好气地道:“就算我不愿意,她现在也是太子妃,我能怎么办?”
    墨玮天奸笑着挨到齐亦北身边,“那件事还不打算跟她说?”
    齐亦北想了想,“东西呢?”
第五十二章宫中有贼
    说傅悠然出了寝殿,将候在殿外的荣升等人吓了一跳化日、朗朗乾坤的冷不丁见到这张漆黑锃亮的脸,还真是挺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
    “太子妃殿下。”荣升秉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伟大思想拦下傅悠然,“殿下想做什么?尽管吩咐奴婢。”
    “没事,你呆着吧,我就是饿了。”傅悠然一边说,一边朝记忆中的小厨房方向走去。
    荣升忙回头喊道:“小新子!快去给太子妃备些膳食!”
    身后的小太监连忙应声而去,傅悠然本不想麻烦别人,一见有人去了,也就那么地了,抬头看了看太阳,又摸摸自己的脸,“还那么黑吗?”
    “呃……”荣升有些难以启齿,傅悠然看出荣升的心思,笑道:“不敢说?没关系,反正明天就好了。”
    见傅悠然不在意,荣升终是忍不住好奇,“殿下,您的脸是……”
    “这是国师给我配的养颜秘方,先黑几天。”一个借口重复用,应该没事吧?“听说昨晚吓着你了?”傅悠然笑道:“事出突然,真是对不住了。”
    荣升连连摆手,“太子妃殿下折煞奴婢了。奴婢原只担心您的脸,如今可算是放心了。”
    “担心我干嘛呀?要担心也得担心菲儿,她还没醒吧?”
    “听说刚刚醒了。”
    傅悠然点点头,“醒了就好,我还是等脸缓过来再去看她吧,省得再吓着她。”
    荣升吱唔了半天,傅悠然问道:“怎么了?”
    荣升道:“听说皇后娘娘对向良媛落水一事还有些疑问,已经和薛良前去探望了。”
    “疑问?”
    “这……”荣升欲言又止,“昨晚在湖边只有薛良与向良媛两人,所以……”
    “所以?”傅悠然想了想,惊道:“难道是薛良把向良媛……”
    “悠然!”齐亦北恰在此时出得殿来,喝住傅悠然,又瞄着荣升冷声道:“长信宫的总管要不要换个人做?”
    荣升额上渗出些许汗珠,扑嗵一声跪到地上,“殿下息怒,奴婢该死,不该乱嚼舌头。”
    齐亦北沉着脸道:“看来这两年,你跟向良媛相处的不错,想让太子妃替她出头?”
    “奴婢不敢。”荣升连连磕头,“奴婢再也不敢了,殿下饶命。”
    齐亦北向眯着双眼不发一言,荣升吓得冷汗直流,转向傅悠然道:“太子妃殿下饶命,奴婢再不敢了。”
    傅悠然看着齐亦北,不明就理的眨眨眼,“他说错了?不是薛良推菲儿下水的?”
    齐亦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朝着荣升冷声道:“念在你往日侍候得尚算尽心尽力,这次先不予追究,以后做好自己的差事,若再敢胡说八道……”
    “没有以后!没有以后!”荣升磕头磕得砰砰做响,“荣升再也不敢了!”
    挥挥手赶荣升离开,齐亦北道:“他不知收了菲儿什么好处,向来是偏着菲儿的,总之这件事你别管,让母后办吧。”
    傅悠然一皱眉,“薛萱宁和菲儿都应该是我的手下吧?为什么不让我管?”
    “什么手下?”齐亦北要气糊涂了,“整个后宫都归皇后管辖,太子妃也是!”
    傅悠然盘算了良久,紧皱眉头地道:“弄了半天我只混了个二大王?”
    “知足吧你。”齐亦北揉了揉额角,“跟我回去,我有话跟你说。”
    傅悠然仰起一张小黑脸看了齐亦北半天,“现在不就是在说话么?”
    齐亦北大掌一伸,覆住傅悠然的小脸,“大白天的别吓人,有重要事……”
    傅悠然甩了甩头,眼角突然划过一角白衣,扭头望去,刚刚踏入长信宫中的正是白衣飘飘,英俊不凡、久未出场的怀王殿下。
    傅悠然先是一喜,而后又是一惊,飞快地躲到齐亦北身后。齐亦北惑道:“你干嘛?”
    “怀王。”
    “我见着了,你躲什么?”难道是已经有了初为人妇的羞涩感?呸,齐亦北越想越觉得恶心。
    “脸黑。”
    齐亦北郁闷得几乎呕血,“你怕吓着他,怎地就不怕吓着我?”
    “你习惯了。”傅悠然朝前方偷瞄了一眼,“完了完了,他走过来了。”
    “废话!”
    “你一定要挡住我。”
    “……”
    “太子殿下。”说话间怀王已行至齐亦北身前,温文如玉,“听闻太子昨夜落水,幸好没事。”
    齐亦北轻笑一声,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有劳二哥挂念了,。其实同时落水的
    子妃,她比较严重。”
    齐瑞南忙道:“太医怎么说?”
    “唉!”齐亦北重叹一声,“也没什么,就是嘱咐她多晒太阳,结果……”
    “结果如何?”
    “结果……”齐亦北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飞快地朝旁边一闪,“就晒成这个样子!”
    他这一躲,在他身后依然保持躬身、眯眼、偷窥状的傅悠然自然就再无藏身之处。
    齐瑞南只觉眼前一黑,对危险有着莫名触觉的他双肩微耸就要纵身闪开,可理智提醒了他现在的所处之地,硬生生的压下身子,却也不禁双瞳收紧、鼻孔扩张、双唇紧抿避免惊呼出声、发际间已渗出一滴冷汗。
    他本就见到太子身后还有一人,以为是宫女后妃在与太子嬉闹,原没在意,这冷不丁的一打照面,真是挺考验人的。
    傅悠然已经完全傻了,她没想到齐亦北居然会阴她,躬着身子蹶了半天,才慢慢的直起腰来,脑袋垂到胸前,细若蚊声地道:“悠然见过怀王殿下。”
    “太、太子妃无需客气。”齐瑞南换了个站姿以掩示自己心中的惊异,朝齐亦北投去询问的目光,齐亦北似是打定主意不开口,傅悠然连使数个眼色无用后讪笑道:“怀王殿下,这是国师送给我的养颜之方,还没来得及消去,吓着你了。”
    “原来如此。”齐瑞南不留痕迹的侧了侧身子,微笑道:“太子妃的身体可还安好?”
    “好……”这副样子能好到哪去?想到怀王刚刚一副饱受惊吓的表神,傅悠然有些泄气的别过脸去,“我……还是先回去……”
    傅悠然飞速离场,临走前不忘丢给齐亦北一个怨恨的眼神,心中咒骂着齐亦北,恨恨的踏进寝殿之中。
    刚进得寝宫,傅悠然便见到墨玮天对着地上的一只箱子绕圈子,她确定,在她刚刚出门时,那箱子还不在那里,再仔细看看,莫非是……
    “你从哪找出来的!”
    墨玮天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一指床下,傅悠然上前推开墨玮天,坐到箱子上,“你呆着没事翻床底下干嘛?”
    墨玮天当然不会说他其实是想趁人不备藏到床下,准备晚上好好关怀一下“妹妹”和“妹夫”的私密生活,却一头碰着个箱子。“我其实……是掉了东西,结果就发现了。”墨玮天丝毫不觉心虚,反问道:“里边装的什么?还上锁?”
    “关你什么事。”傅悠然站起身来将墨玮天朝门外推,“你呆得够久了,就不送你了。”
    墨玮天正在好奇之时哪舍得离去,左闪右挪的又进了内室,傅悠然揪住他的衣服就朝门外抡……正当两人拉拉扯扯、推搡不休之时,齐亦北一脸黑线的出现在门口,“你们在做什么?”
    他手中端着一只托盘,盘只盛着各色小点,傅悠然已经饿极了,见了食物便不再理会墨玮天,夺过托盘坐到箱子上,拈起一块点心准备塞入口中,动口前不忘指责墨玮天,“他想偷东西。”
    “啊?”墨玮天刚想大喊冤枉,齐亦北已走到近前,“你怎么还在这?”
    “呃……”墨玮天摸摸鼻子,如今这个状态,自己显然处在弱势,还是先含冤一阵子吧,“我就是随便……”
    “随便吧!”齐亦北用脚送墨玮天出了门,又转过身来看着吃得正香的傅悠然,“那是什么?”
    “私人财产。”
    “你有什么私人财产?”齐亦北走上前去拿回点心托盘,“打开。”
    傅悠然抹了抹嘴,答非所问地道:“怀王呢?”
    “让他留下被你吓么?”齐亦北没好气地用下巴点了点那只箱子,傅悠然虚伪地笑笑,又摇摇头。
    齐亦北淡淡地道:“想不想知道怀王临走前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傅悠然果然一副大有兴趣的样子。
    齐亦北又重复了下刚刚的动作,明确自己想打开箱子的意图,傅悠然踌躇了半天,齐亦北不耐地道:“是有关你的,不想知道就算了。”
    “真的?”傅悠然眼睛一亮,反正这东西让他发现了也是一定要看的,不如主动换些有用的情报,想到这,傅悠然转身到床边,将手伸到被褥底下掏了半天,掏出一把小巧的钥匙回到齐亦北身前,“只是看看哦。”
    “咔”的一声,扣上的小锁应声而开,齐亦北有些好奇的探过头去,待看清了箱中的东西,瞳孔瞬间扩大两倍。
第五十三章贼啊;扰乱人心的贼
    这是什么?”齐亦北问得咬牙切齿,箱中装满了瓷器画卷辐,还有不少件玉器,看着就是那么眼熟。
    傅悠然扣上箱子,一脸豁出去的样子道:“既然被你看见这只箱子,我就没打算瞒你,这些是我这一个多月来收的战利品。”
    “战利品?”齐亦北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只鸡蛋,“什么战利品?”
    傅悠然四周指指,“大都是东宫里的。”
    “我是问,你把它们收起来做什么?”
    “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傻?”傅悠然瞪着眼道:“我原先还指望着出宫嫁人的,除了你那一千金,这些是私房嫁妆。”
    齐亦北只觉眼角一阵抽搐,“原来偷东西的是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想偷东西。
    “谁偷东西了!”傅悠然极不同意的站起身,“我可都是光明正大拿的。况且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皇宫里的宝贝多的是,我收几样破东西怎么了?”
    “破东西?”齐亦北要疯了,“打开!”
    傅悠然或许是被他凌厉的语气喝住了,又或许是被他狰狞的面目吓到了,总之在犹豫了一阵子后又打开了箱子,齐亦北蹲到箱子边上,拿过一个卷辐,打开来,鼻子差点没气歪,“你倒会挑,专门拿最珍贵的。”
    傅悠然拱拱手。“客气客气,干我们这行地没点识宝的眼力还行?”
    又拿起一只花瓶,齐亦北道:“这个青枝绕颈瓶,够普通百姓花用一生了。”
    “这么值钱?”傅悠然的眼中就像点燃了两盏明灯,小心地接过花瓶看了半天,“好东西就像刚刚那幅画似的装个好盒子,随随便便的扔在那里,害我以为是普通货色。”
    敢情这大寨主就这么个眼力。齐亦北已经无语了。翻了六七样东西后,从箱底拽出一只形似大号茶壶的东西,哭笑不得地道:“这个东西你也要?”
    傅悠然一把抢过来,“我见荣升偷偷的将它藏到床后面,一定是个宝贝。是什么?值不值钱?”
    齐亦北忍住笑意,回头朝门口大喊道:“荣升!”
    傅悠然吓了一跳。连忙将翻出来的东西收回箱中。荣升进到内室,欠身道:“殿下。”
    齐亦北将那只壶从傅悠然怀中夺过丢给荣升,荣升手忙脚乱地接住,而后奇道:“这净瓶不见了好久,殿下在哪找到地?”
    齐亦北笑着没有说话,傅悠然好奇地道:“净瓶?是不是观音大士手中拿的那个?”而后又想了想,“不对,那只瓶子是细长的,这个太圆了。”
    齐亦北笑得快出内伤了,朝荣升道:“你给太子妃说说。民间管这东西叫什么。”
    荣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凑到傅悠然身边才低声道:“回太子妃殿下。宫中叫‘净瓶’是为了听着雅致,这玩意在民间一般都叫夜壶。”
    夜——壶!好。很好!傅悠然面部肌肉抽搐不已,抬脚将还要解说‘夜壶’的具体用途的荣升送出屋去,恨恨的蹲下身子继续收拾箱中地东西。
    齐亦北笑眯眯地蹲到傅悠然身边,“那玩意你捡了几个?”
    “谁让你家的夜壶长得跟茶壶似的!”傅悠然面色黑中带绿,“别说是夜壶,皇宫的屎拿出去都能卖钱!”
    齐亦北一皱眉,“你现在是太子妃,说话不能这么粗俗。”
    “少废话。看也看了,怀王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齐亦北摸着下巴站起身来。“他说啊……”
    “说什么?”帅哥的引诱力就是大,傅悠然连东西都顾不上收了。
    “说你的脸黑的很特别。”
    “真的?”傅悠然跑回镜前来回照照,喜滋滋地道:“真的很特别吗?”瞧那架势,如果齐亦北点头,她还得想办法多黑几天。
    齐亦北翻了个白眼,“是啊,黑的很特别,所以特别黑!”
    傅悠然地脸一下子垮下来,“你是不是耍我啊?”
    “我哪敢。”齐亦北夸张地笑了两声,“不过你的脸好像比昨天更黑了。”
    傅悠然愤然道:“当然黑了!又快到午时了!”她泄气地坐到床边,“对了,你刚刚说有话对我说,什么事?”
    “是关于骨哥……”
    “他们到啦?”傅悠然立刻像充满电一样弹起,“快带我去见他们!”
    “不是,是……”齐亦北突然有些犹豫,傅悠然的脸又垮下去,“你别告诉我他们还没到京城。”
    齐亦北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傅悠然气得踹了他一脚,“怎么当太子的,这么点小事都弄不好,将来怎么继承大统?”
    齐亦北火气又要上来,可又不知想到什么,出奇的没有回嘴,傅悠然烦躁的摆摆手,“行了,你就多注意他们的消息就好。我要闭关了,你出去吧。”
    “闭什么关?”
    傅悠然指了指自己的脸,“到明天黄昏之前不要来叫我。”说完怪笑着走到齐亦北身边,“快去安慰菲儿和月华罢,我看她们两个急的很。”
    “啊?”
    傅悠然挤挤眼睛,“小别胜新婚,今天多吃点十全大补丸。”
    “管好你自己吧!”让自己的丈夫去找别地女人?真不知她到底是不是太子妃!齐亦北满是无奈的朝屋外走,一不留神被地上那只箱子绊了一下,用脚将箱子移开,他转身道:“箱子里地东西该放哪还给我放回去。”
    “不行!”亦北又要生气了,“你现在
    子妃了还留着它干什么?你难道真要出宫改嫁?你看你!”
    “不是……”
    “不是就物归原处。”齐亦北瞪眼示威后转身离去,就在他即将踏出大门之时,傅悠然在他身后道:“你许给我那一千金,什么时候兑现?”
    齐亦北的拳头紧了紧,“说给你就一定给你。”
    “那就好,你是太子,可不能不讲信用。”
    “你!”齐亦北猛的转过身子,指着傅悠然大吼道:“明天就给你!”
    傅悠然掐指头算了算,“一千金得装几车?能不能再派给我一辆车?”话没说完,就听门板发出一声强烈的抗议,抬起头来,齐亦北已经“破”门而去,留下两扇犹自摇晃的门板。
    她还真想出宫嫁人还是怎么着?齐亦北愤恨不已的出了寝宫,真是一口恶气!做了太子妃还不知足,心里只惦记着那区区一千金,真不知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自己未婚时可是打败了魏国的太子,被各大报刊评选为最具价值单身汉的,娶了她,自己堂堂大晋太子都没嫌委屈,她倒处处显得不耐烦,真是……TNND!
    齐亦北用力地踹着地上的一片落叶,TNND!TNND!TNND!
    “殿……殿下?”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齐亦北地动作应声而止,坏了,被大寨主气疯了,忘了维持自己的潇洒形像。
    又听那脚步轻响,那人来到齐亦北身后,“殿下不舒服么?”
    原来是晏佩若,齐亦北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看她。晏佩若的脸色有些苍白,显得十分嬴弱,齐亦北微讶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佩若没事,”晏佩若垂下头去,“只不过初入宫中,有些不习惯罢了。”
    晏佩若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官家小姐。入宫这些天来的人情冷暖尝了不少,宫中的人对她虽然客气,却始终是不咸不淡的,不像对薛萱宁那般有远有近,这自然是皇后地关系了。晏佩若在宫中始终被人冷落,齐亦北怎会不知,他轻轻握住晏佩若的手,“前段时间是我忽略你了,你放心,以后我自当好好照顾你。”
    “殿下。”晏佩若感动得眼圈一红。“佩若能跟您在一起,就算受再多委屈。也是甘愿。”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个真真正正的美人和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英雄的太子。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大大激活了“英雄”的怜惜之情,轻轻地将美人揽入怀中,摩挲着美人地头发,声音轻得像是怕吓着怀中的娇颜,“不会再有委屈,我会保护你。”
    落叶、轻风、美人、细语……刹那间,齐亦北好像又回到了几个月前,他还是风流倜傥、俊美无俦、不思进取的大晋太子。
    美人在怀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与美人共进晚餐后,齐亦北一头扎进了美人的屋子。两个月没近女色,今晚还不让他大展雄风,一振夫纲?
    “殿下若是不归,太子妃想必会不高兴。”
    看着美人满脸羞涩的欲语还休,齐亦北的心底就像有一只小手不停的抓啊抓啊,他讽刺的咧开嘴大大地“哈!”了一声,“放心,她不会在乎,我回去她才不高兴。”
    晏美人问这话本也带了些欲拒还迎的调调,听齐亦北这么一说,也不去深究为何太子不回去太子妃反而高兴地事情,含情脉脉、羞羞答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能勾人魂魄。
    窗外夜黑风高,窗内温床软语,绝好地气氛让齐亦北与晏佩若都是兴奋不已,正当齐亦北踢了靴子准备摸上床去的时候,窗边地一盏烛火受不住窗缝之间吹进的细风终于熄灭,屋子里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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