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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掰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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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他好想一口吃了她。
  她乖乖的点头,好希望他会良心发现,不再跟她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看她这种百依百顺的模样,他心底更是仿佛有一把莫名的火焰在燃烧,他嗓音暗哑的说:“萱儿,反正你是我的妻,我放娃娃在你的肚里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就乖乖的认命好吗?”
  他说话的嗓音干嘛这么低沉?害她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躺好!”他替她放倒身子,再将她身上的底衣褪去,只剩下粉色肚兜与同色的底裤。“夫君要真的要你,你可愿意?”
  先徵求一下她的意见,才能证明他是个疼老婆的好夫君。
  她死命的猛摇头。
  “你敢违抗你夫君我的命令?”他稍稍提高嗓音,用他的恶势力吓唬她,“你不怕夫君拿这两天研制出的新药来试吗?”
  以往,只要一用这招,她马上就会温驯、听话得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
  但是今儿个,她居然是更用力的猛摇头。
  屁——她会怕才怪咧!一来是她知道从离开井家后,他根本没时间研制新药;二来是她若点头,他铁定会名正言顺的欺负她。
  不!她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好!是你先不乖的,夫君只好尽责的来处罚你罗!”他给自己找到一个好借口后,便不客气的拉下床帐,将一室的春光全都遮掩住。
  只是,床帐内除了嗯嗯啊啁的响声及急切的喘气声之外,还三不五时传出司徒光宇各种暧昧的叫声!
  “哦——你别乱踢!小心以后你夫君不行了……”
  “别哭嘛!你是我的妻,本来就是要这样的。”司徒光宇粉没力的不断劝着止不住泪水的井萱。
  她拼命的比画着,可他却完全有看没有懂。
  “你别比了啦!夫君全都看不懂。”他累得只想赶快补个小眠,可她的泪几乎让这间房里闹水灾了,果然,女人真是水做的!
  井萱气炸了,她拼命的比手画脚,表示她要拿回她说话的权力,可他却装看不懂。
  “哦——懂了!”糟糕!他怎么忘了替她拔下银针,让她开口说话?她是只吱吱喳喳的小麻雀耶!足足一个多时辰没说话。她铁定闷坏了。
  他顺手拔下哑穴的银针,“对不起!夫君一时忘了。”
  “屁——”太久没出声,刚开口说话,好像还会漏风呢!“你——夫君,你怎么可以……”
  她都还没把她的想法说完,司徒光宇便很愧疚的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得你那么痛,可是……每个女孩都会痛一次……”
  “谁理你啊?”她猛地跳到他的身上,全然不管他俩是否是赤身裸体的。“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小娃娃装到我的肚子里了?你说你说!呜呜……我不管啦!我不要在肚子里装小娃娃咩!人家会怕啦——”她的眼泪有如溃堤般直泄而下。
  天哪!她果然是孩子心性,全然跟他想的不一样。
  “没有没有!我还来不及放。”他没好气的说。
  “真的吗?”她不放心的用小手摸摸扁扁的肚皮,“你不要再乱骗人,夫君,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不知为何,司徒光宇竟受不了听到她说讨厌他,“怎么?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从来不说谎话的,你不记得了吗?”
  也对喔!她这才破涕为笑,“夫君、相公、良人,人家一时着急忘了咩!”
  “不管!”他突然不爽起来,再加上她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的触感好到了极点,他竟忍不住孩子气十足的抗议,“你污辱了你的夫君,该罚!”
  “不要啦!”她才不理会他,光着小身子跳到地上,“刚刚你好像有把什么鬼东东塞到人家的肚子里,好痛喔!”
  司徒光宇俊脸微红,他的确是把她弄得好痛,光看她当时皱紧俏脸,他就知道她快受不了那种剧痛了。
  “人家要赶快跳一跳!”对咩!只有像她这么聪明的人,才能想到这么棒的解决方法,“如果你刚才有偷偷把药放在人家的肚子里,我这样用力的跳就会掉出来了!”
  所以,她很使劲儿的拼命上下跳动着。
  司徒光宇看着她诱人的身躯,心底的那股火花又冒了出来,“快点滚上来,你夫君我说没放就没放!”
  “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嘛!”井萱小小声的嘟嚎。
  可司徒光宇都还来不及再对她动手,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小少爷,老爷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想请您和——夫人一起去享用。”
  “知道了!”司徒光宇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今天晚上你要倒大楣了。”他欲求不满的威胁井萱。
  可她还开心的沉浸在他想把娃娃装进她肚里的好计未得逞的快乐中,完全没理会司徒光宇说了些什么。
  “光宇,爹敬你。”
  “光宇,大娘敬你。”
  “光宇,二娘敬你。”
  “小弟,二哥敬你。”
  筵席上,司徒一家人中,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不分尊卑身分,全都轮流对司徒光宇举杯,让他终于醉倒在桌案上。
  “夏儿,扶少爷回房。”司徒老爷交代一名姿色美艳绝伦的女婢。
  “不用啊!我扶夫君就好。”井萱赶快举手发言。
  她都快闷死了,她真不懂,这家人的礼貌是怎么学的,明明看起来各个气质出众,可在吃饭的当儿,大伙却全当她是透明人一般,没半个人对她多说一句话。
  害她只好大口吃肉、大口吃菜、大口喝汤,所以,虽然没办法插上话,但至少她吃得很满意。
  “呃——萱儿,爹这么喊你可以吗?”司徒老爷总算在今晚以正眼瞧她了。
  “随你便,反正,我跟你也没多大的关系。”她老实说。
  可她的话却让司徒老爷不爽到了极点,他悄悄使了个眼色,“萱儿,你不累吗?”
  “咦?你的眼睛是扭到了吗?”干嘛一直眨啊眨的?但是,井萱才提出一个问题,颈后就突然挨了一记手刀,她生气的转过头,竟看到司徒光宇的大哥正站在她身后。
  “是你吗?你干嘛打人家?”司徒克俭吓得只能瞪着自己的手掌猛瞧。不可能啊!他至少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难不成她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怎么——还没倒下来?
  井萱莫名的想之下,“哦——你想跟我玩对不对?太好了,人家都快无聊死了。”就说在吃饱喝足后,应该会有余兴节目才对嘛!
  “先说好喔!我是不会打人的,可我很会躲,也很禁打喔!那些都嘛是夫君帮人家训练的,快点!快点来玩啦!”
  司徒老爷只得假装哈哈大笑道:“就玩一下尽兴好了。”
  于是,每个司徒家的人都抡起拳头,开始往井萱的小身子招呼去。
  “打不到、打不到!”她快乐的在筵席间穿梭着。
  终于,二娘抡起一根木棒,趁井萱一个不注意时,狠狠的打在她的后脑勺。
  “砰!”的一声,并萱先如丈二釜刚,摸不着头绪的站立三钟,之后,才意识模糊的说:“哪有这样的?不是说好用手吗?赖皮鬼……”接着便倒地不起。
  “吁——上司徒府中的每个人都不禁长喘之口气,”她怎么这么难搞啊?“
  “快!照计画行事,每个人各就各位。”司徒老爷认真的交代。
  只一会儿,司徒光宇就被带到自己的房里,而夏儿当然也跟进去,并关上门。
  井萱也被带到另一间房,司徒克俭正想跟着踏进房,却被司徒老爷讲的话吓得站住不动。
  “你不怕死的话,就尽量去招惹她没关系,不过,出事时我可不会救你。”
  司徒克俭收住脚步,“那……那我明早再进去演戏好了。”说完,他就恨恨的转头叫道:“冬儿,来陪本少爷睡觉。”
  于是,众人便各人去做各人的事,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第九章
  思忆
  想当日。
  在竹边书舍,柳外离亭,
  有多少徘徊意。
  争奈匆匆去急。
  再不见音容潇洒,
  空留下这词翰清奇。
  井萱只觉得她的头壳痛死了,痛得她好想打人。
  刚巧,房门被人打开,一道鬼祟的人影闪了进来,那人边蹑手蹑脚的往床边走近,边不忘在嘴里咕哝道:“小美人儿,哥哥来让你快活到极点罗!”
  没错,他正是司徒克俭。
  依照司徒老爷的脚本,他应该再过一个时辰后才进来,然后,他会褪去她的衣衫,只留下肚兜与底裤,再让井萱在睁开眼之际,误以为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人,而不得不乖乖的被他们赶回老家。
  司徒老爷也不懂他到底在怕什么,反正,在井萱清澈目光的注视下,他就是觉得自己一身的罪孽似乎全部无所遁形,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但他之所以不愿亏待地,全是看在她爹娘这般用心的替他把小儿子扶养长大的份上,到时候,他还会拿出一小笔盘缠,让她得以舒舒服服的返家。
  但司徒克俭却不这么想,他一眼就看中这个长得水嫩水嫩的小女娃,恨不得当时就一口吃了她,但她却是小弟的妻子,这教他如何咽得下这口鸟气咧?
  小弟的娘可是他娘的眼中钉、肉中刺耶!他哪肯让小弟拥有如此的美娇娘?
  不行!他一定要搞破坏。
  所以,当爹提议要他上演“假非礼之名,行赶人之实”的戏码时,他马上就自行修改剧本,他才不要只是替她宽宽衣、解解带就算了,他可是对她有不吃不可的欲望呢!
  “来啊!”井萱口气不逊的叫道。
  她正想找人出气咩!
  昨天明明玩得很尽兴,她也拿出飞毛腿的天大本事,让所有想对她动手的人全都只能哇哇大叫,却近不得她的身。
  可没想到他们最后竟然来阴的!居然胆敢趁她不备,拿棒子打晕她。哼!此仇不报非小女子,她跟这家人算是卯上了。
  太棒了!她既然已经清醒,那玩起来就更过瘾了。
  司徒克俭暗爽在心头的说:“乖!你等一下,哥哥脱了衣衫再上来陪你。”他急忙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急匆匆的跳上床。
  “哎呀!”只听见一声惨叫声传来。
  接着,司徒克俭就屁股着地的重重摔落在地上。
  “小丫头,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胆敢赏你哥哥我一记佛山无影脚?”言下之意就是,他是被她的玉腿踹下床的。
  “看你哥哥我怎么修理你!”他不怕死的再接再厉,又勇猛的一鼓作气冲上床。
  “砰!”又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响声。
  这一次,司徒克俭不但滚落床下,头壳还狼狠的被桌脚撞了个偌大的包。
  “可恶!老虎不发威,你竟敢拿你哥哥我当病猫!”他气急败坏的边骂边准备再次进攻。
  “不要啊——我会怕!”床上传来井萱童稚的软嫩嗓音,
  他一听,骨头都仿佛立刻酥了,“不怕不怕,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就会疼你。”
  “那——你帮人家拿一件衣裳上来。”她提出小小的要求。
  “没问题!不过,哥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喔!基本上,你根本不必穿衣裳。哇哈哈哈……”他心情很好的大声狂笑。“我来罗!”他再次冲上床。
  这回,只听见一声闷哼,接着,司徒克俭两眼昏花,直挺挺的又从床上滚了下来,神志一时陷入迷茫。
  井置也倏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她的小手上里抓着一个骨董小花瓶,瓶子已经裂成两半。
  “哼!教你也尝尝暗算人的滋味。”说完,她手脚迅速的替他将两手绑在背后,再将两脚束紧,“等一下再让你好好的丢一下脸。”
  她急忙套上放在椅上的外衫,因为,她之前可是已经被剥得仅剩里衣裹身。
  “哇—…  ”穿戴完毕,她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司徒克俭的裸身,“还真的有点丑呢!”
  此时,司徒克俭才幽幽的转醒,一发现自己的馍样,不禁气得火冒三丈,嗓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你搞什么东西?还不赶快解开我,不然,我绝对会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妈啊——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她像是小女子怕怕般以小手拍胸,“吓死人了!”
  “会怕就好,”司徒克俭一看她胆子颇小,便松了一口气,连语气都不禁放软了下来,“别怕,哥哥知道你胆子小,哥哥不凶你了,乖!快点来帮哥哥解开。”
  “可人家想让大家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那厂她好无辜的说。
  “看屁——”他马上又气得想发飘
  “吵死了!”她动作迅速的将他的底裤揉成一团,塞在他的嘴里,“这样比较不会吵,不然,你吵得我头都痛了。”
  她边揉着自己后脑勺的包,边恨恨的立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打我的,我一定要教他付出代价。”她突然蹲到他的面前。眯着眼,伸出食指指着他,“说!是不是你偷袭我?”
  司徒克俭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到,马上拼命的摇头。
  “那你知道是谁吗?”
  他赶快嗯嗯啊啊的点头。
  “说!”她抽掉他口中的布团,“敢骗我,你就会倒大楣。”
  “我…  ——二娘……”
  他话还没说完,井萱就又将底裤塞回他的口中,“我先去报仇,你等着,晚一点我再来帮你曝光,你要小心,别着了风寒喔!”
  说完,她小小的身子已经跑了出去。
  回来啊!司徒克俭没力的在心中呐喊,可是,他手脚被缚,嘴又发不出声,只能无奈的在地上像虫一样地扭动身躯。
  井萱不顾一切的冲进先前她和司徒光宇的房内。
  “夫君、相公、良人,我被人欺负了!”天知道,明明是她欺负人了!
  司徒光宇扶着头痛欲裂的头壳,难过得只想把躺在他身旁的裸体女子打得满头包。
  “说!你没事干嘛跑到床上来?”还脱得三点全都露,她不怕被风吹到会拉肚子吗?
  “我——小少爷……”夏儿赶快坐起身,正想好好的将坏心眼全都胡说出来,让他对她负责,没想到房门就被人——脚踹开了。
  “夫君!”井萱怔怔的看着司徒光宇裸着上身,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半裸的美面女子。
  “萱儿!”司徒光宇一看到他的爱妻没事,心情一下子放松。急忙唤道:“你还好吧?”
  他一醒,发现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她,心底就莫名地窜过一阵恐惧感,他似乎愈来愈少不了她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棒了!你也没事。”她毫无心机的一跃跳上他的床,“我也跟你一样,碰到奇怪的事耶!”她正想好好的将她怎么修理司徒克俭的事告诉他,背后的夏儿却气绿了脸。
  小少爷!您——要对奴婢负责!“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
  司徒光宇莫名其妙的瞪她一眼,“姑娘,我都还没骂你未经我的同意,就光着身子上我的床,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对咩!你不要以为着了风寒,我夫君就得替你看诊,我告诉你,就算你拉肚子,我也不准夫君替你开药。”井萱像是在宣示她的所有权似的,用两只小手紧紧的将司徒光字楼住。
  她是碰到起消的人了啊?怎么他俩的思考模式都不像常人?夏儿只感觉她好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你……你……你们有病!”她气得只想出这句话来指控司徒光宇与井萱。
  “你才有病!”但他俩却同时回嘴。
  “夫人,你先请。”司徒光宇一派君子的礼让道。
  “好!”井萱名正言顺的坐在司徒光宇的身上,扳着小手开始数落夏儿的罪状,“你没看见我夫君昨晚喝多了吗?还敢在他耳旁大小声,该当何罪?
  “再说,你不替他穿衣盖被,万一我夫君着凉,你担当得起这个罪名吗?还有,你抢我的位置睡,你不知道我会生气吗?”
  谁理她啊?夏儿气得浑身发抖。
  “对!你没事光着身子跑到我的被褥内,谁知道你有没有洗澡?万一弄脏了被子,惹萱儿不高兴怎么办?再万一你有个什么病,惹得我不小心也病着,你赔得起吗?”司徒光宇也不客气的指出她犯的错。
  他在说虾米啊?照常理,她才应该是指责他们的人耶!
  “我……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小少爷,您昨晚使出蛮力吃了我——您本就该对我负责!至于你……”夏儿———手指着井萱,“你好像应该被二少爷吃干抹净了才是,你凭什么坐在我的男人身上?”
  司徒光宇先忍不住地大笑出声,“姑娘,你言重了,昨晚我醉死了,根本没精力对你怎样;再说,就算我有精力,也在下午休息时,全被我的妻子给榨干了。”
  “对咩!我夫君可是试了一下午,想尽办法要将娃娃装到我的肚子里呢!”
  “试了六次!”他笑着提醒她,仿佛房内只有他和爱妻两人。
  “都没装进去喔!”井萱很得意的说,“就算有,也全都被我给跳出来了。”
  夏儿真的觉得自己快花轰了,“那你失身的事要怎么说?你愿意戴绿帽吗?”她恨恨的指着司徒光宇的鼻子问道。
  “什么失身?啊——夫君,”井萱这才想到好东西要和好夫君一起分享,“快去看你二哥没穿衣服的庐山真面目,嘻嘻!里的有够丑喔!”
  夏儿气得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衫,“我没空理你们这对活宝,再跟你们说话,我的头壳会爆掉。”
  “那你要不要当我夫君试药的工具?”井萱突然好心的询问:“我夫君可以帮你研制头壳爆掉的药方喔!”
  “呜呜——救命啊……”夏儿掩面从他们的房间直往外冲。
  她再也不要替老爷办事了啦!真是太恐怖了。
  “萱儿,”司徒光宇搂着她,大手轻抚着她的发,“咦?这里怎么肿了这么大一块?”
  “还不是你的家人赖皮!”她委屈的将昨晚玩要的事全都向夫君说清楚、讲明白,“我再也不要陪他们玩了。”
  “不玩了!”他没法忍受自己的家人侵犯他心爱的人,“等夫君再弄清楚两件事,我们就回井家。”
  他不忍心再看她餐风露宿,也不甘愿再看她被人欺负,更不舍得见她连玩要的地方都没有,“以后有时间,我们就到处走走,不过,没事还是待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比较开心”
  他终于领悟到什么是家的感觉了。
  是那个能让他作威作福、是那个能让他随心所欲、是那个能让他放松心情的地方,在那里,他不必担惊受怕、他不必操心任何事,那才是他真正的家。
  他突然明白师父为何不阻止他出来闯荡天涯了。
  师父是想让他自己看清他的心,让他自己去发掘“何处是他家”。
  “那——”她兴奋的直跳脚,“人家早就想回家跟小黄玩要了。”
  看见她表现出从未在他面前流露过的思乡情绪,他宠溺的说:“下午夫君不是陪你好好的玩了几回吗?”
  她娇羞的红了小脸,“那哪是玩咽?”根本就是在惩罚她嘛!
  “现在再来玩好吗?”他心底突然充满了欲火。
  “不要啦!救郎喔——”她还来不及逃,就已经被他拉躺在床榻上。
  于是,房里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响起很暧昧的呻吟声,羞得连来到门口的司徒老爷都不好意思进来喊暂停呢!
  “一群饭桶!”司徒老爷恨恨的责骂着自己的两男两女。
  “爹,您是不是该怪您自己设想得不够周全?”司徒克俭不服输的抗议。
  “你闭嘴!”当司徒老爷在听见夏儿的告状,再赶到小儿子的门口,听到阵阵的暖昧言语后。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原先关井萱的房间,便惊见大儿子全身被剥光的反绑在地土。“你最没用,除了会跟女人上床,你还会什么?”
  “可你会的我全会。”司徒克俭小声的在嘴里嘟嚷。
  “你再说我就撕了你这张嘴!”司徒老爷真的气炸了。
  “爹,您别冲动,事情迟早要解决,您得拿定主意。”先前与司徒光争认亲的司徒皓然冷静的说道。他刚接获司徒老爷无事平安的讯息,便乘机赶了回来,想和他爹商量看看要如何对付司徒光宇。
  可司徒老爷对着当时只把他藏在树丛后,就不再管他而落跑的司徒浩然足足念了两住香后,才肯稍稍原谅他那大逆不道的行为。
  “我也想啊!可是……贺家已经起疑了。”这就是他担心的事。
  “我知道!”司徒皓然也很气愤,“居然有这种事,可恶!在当我是他们的亲外孙近二十年后,他们居然开始怀疑我的身分,我真的忍不下这口鸟气!”
  “爹知道,你没看爹一直在想办法吗?”司徒老爷浓眉深皱,他真的快烦死了。
  当年,当香莲离开他后,他并不敢直接对亲家承认,只是派人在贺家附近守着,等了两、三个月,她都没出现,司徒老爷当下便想到以香莲爱面子的心性,她绝对不会回家诉苦。
  于是,他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终于定了下来。
  由于当时他的一夫人刚产下幼子,他便想出狸猫换太子的方法,将最小的儿子送给贺家,专心学习毒术。
  他辩称香莲是因产子而香消玉损,贺家人在乍见幼子的情况下,全然没有多想,只是伤心的接过司徒皓然,并告知将会训练他成为贺氏独门使毒的掌门人。
  但在司徒皓然八岁时,他便想办法让儿子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要求司徒皓然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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