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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娜的春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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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娜的春天》
作者:恍然若梦
 

【文案】


  
重要公告(应出版社要求,某梦出版笔名改为:夏木娜,网络笔名不变。)


我叫夏木娜,今年28岁,未婚。为什么大龄未婚男人可以叫黄金王老五,大龄未婚女人就得叫剩女?这世界忒般不公平!
一个月前,我还是有个男朋友的,他对我说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从中学到大学到工作,
堆起来就算不是珠穆朗玛也应该是乞力马扎罗了,可惜他这座火山终于爆发寻找到真正属于他的光明之峰。
现在,应该在加勒比海的豪华游轮上享受他的蜜月之旅,我祝愿他遇上加勒比海盗。。。。。。


第一章:我叫木娜,与木讷无关
    我叫夏木娜。呃,不是小木讷,是夏木——娜,复姓夏木,单名娜。夏是夏天的夏,木是木已成舟的木,娜是女字旁的娜。我父亲复姓夏木,我母亲据说是皇族之后,所以拥有一个令人骄傲的姓氏,那。我这个他们爱情的产物,就取了双方的姓来作为他们情比金坚的见证。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我学识渊博的父亲,在母亲的姓上,加了个女旁。这就是我的名字的由来。
    什么,还是小木讷?算了,为了这个名字,我在我的有生之年,已经奋斗了N次,与赐予我名姓的父母据理力争,均以失败告终。
    五年前,我的死党谢紫衣神秘兮兮拿来一张碟片,碟片上,一个**肥臀的艳丽女子正在搔首弄姿。我的眼珠立时弹了起来,我,我,我,我分明在碟片上看到我的名字!“巨乳**夏木娜娜最近力作。。。。。。”我终于看到了改名的曙光!
    我用激动得颤抖的手一把抓起碟片,自我懂事之后,第一次没有敲门便冲进了我父母的卧室。无暇理会他们为什么会如弹簧般分开,我高举着碟片一下子凑到父亲的眼镜边上。“我要改名!”我决然的宣布。
    父亲向后稍仰了下身子,扶了扶眼镜,轻淡地扫了碟片一眼,面不改色,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温煦,如同他站在医学院的讲台上一般平静。“为什么?”
    “您看,您看!”我使劲将碟片往他眼前凑:“我的名字居然与**片**的一样!”
    父亲平静的又看了一眼碟片,下了结论:“你叫夏木娜,她叫夏木娜娜,怎么会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急:“就差一个字!”
    “差一个字,意义差很多,比如说人旁的他,与女旁的她,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父亲耐心解释。
    “打住!”我叫,把碟片举到母亲面前:“妈,您看。”
    母亲优雅地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发,认认真真端详着碟片,目光如炬般落在碟片上那女子惹火的身段上,然后转过眼来,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温柔地说:“娜娜,明天我们吃猪手炖花生好不好?”
    我绝望。。。。。。
    所以,直到今天,我都还叫夏木娜,每次与人自我介绍时,我都会拖长声调,强调我叫:夏木——娜。但是,如今人们的听力都有点小小的问题,绝大多数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的人,都会有刹那间的疑惑,矜持的只是挑一挑眉再次确认一下自己的听觉,性急的则会立时反问:“木讷?”
    哦,我恨性急的人!
    

                  第二章:2009年夏日的最后一缕阳光
    我今年28岁。谢紫衣一直提醒我,不对不对,你和我同年,过了年应该是29岁。一脚踢飞,你是我不是,你已婚,我未婚,能一样么!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大龄未婚男人可以叫黄金王老五,大龄未婚女人就得叫剩女?这世界忒般不公平!
    一个月前,我还是有个男朋友的,他对我说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从中学到大学到工作,堆起来就算不是珠穆朗玛也应该是乞力马扎罗了,可惜他这座火山终于爆发寻找到真正属于他的光明之峰。现在,应该在加勒比海的豪华游轮上享受他的蜜月之旅,我祝愿他遇上加勒比海盗。。。。。。
    呃,我是恐龙?绝对不是!以我家父母俊男美女的组合,我就算不是优等品,也应该属于品种优良的。身材苗条高挑,皮肤白皙细致,眉清目秀。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会问这个,我的自我介绍里看得出问题所在么?好吧,我承认,问题就出在苗条两个字上面。要不然,为什么我妈总惦记着给我吃猪手炖花生?据说那个那个。。。。。的作用非常好。不过,我吃了很多年了,没见任何成效。所以,偏方就是偏方,看看就行了,别真当回事。嗯,猪手炖花生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哈哈。干吗一定要问是什么作用?打死我也不会公开说的,去请教百度大神吧,那里什么都有!
    我的脾气不好?没有吧,朋友们都很喜欢我,热情大度不与人计较,大咧咧相当好相处。从来没有娇小姐的脾气,我家有个柔弱娇小的妈就可以了,我爸的时间除了研究医道,剩下的都用来哄她了,我是很好养的那种孩子,喂饱了,有个玩具熊就可以抱着睡到天亮了。
    我没有好工作?NO,NO,NO,我是心理学硕士,我的工作是现在最时髦最帅的:心理医生。收入不算最丰厚,但可以满足我基本的小资消费。而且至少一年可以使用护照旅游一次,是护照,不是身份证。
    心理医生赚钱容易?听听病人的唠叨就可以赚钱。那您来试试?每天听不同的人诉说不同的苦,他们的世界光怪陆离,没有一定的定力和心理承受能力,您的结果也得去找心理医生!何况我不但要听,还要分析,还要指引他们脱离苦海。唉,心理医生真的是很伟大。
    长得漂亮,脾气又好,收入丰厚,这样完美的女人,为什么相处十年的男友会离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所以,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实在有愧于我父亲对我二十多年来的谆谆教导,他一直致力于将我培养成我母亲那样优雅的大家闺秀,事实证明他事业虽然成功,教导出很多非常优秀的医生。但在教导女儿成为淑女这一点上,他有点失败。。。。。。
    我的决定就是,我要去参加刘明轩的婚礼,去看看那个能在短短数月时间就让我们十年感情分崩瓦解的神奇女子,是怎样的美好到让他面对我非常坦然地说出:“我们分手吧。”语气和以往他说今天我们去看电影一样平静自然,神态中没有一丝惭愧与自责。
    我没有接口,只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秋日午后的阳光,带着灿烂的金色笼罩在他身上,微勾的唇显现淡淡的笑意,如同往日一般俊朗清雅。阳光太眩目,我眯了眯眼,一时看不清他的面容。
    “娜娜你一直很理智,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可以理智的解决问题。。。。。。”他薄薄的唇轻快地动着,那个给过我无数亲吻带来无数愉悦的地方,如今吐出的话语,如锋利的刀片般划过我的心脏。你们见过最锋利的手术刀么?飞快的划过病人的**,血涌出来,却感觉不到痛。
    我轻轻捂住胸口,感觉到里面有热流涌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我知道结果。任何事情,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嗯?说错了?应该是过程很重要,结果不重要?废话!不为了结果,要过程做什么?
    眼前似有水光潋滟,我抬起头,深深吸气,好吧好吧,强拧的瓜不甜,套用伟人的名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我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与天际阳光一样灿烂,哦,虽然是夕阳如血,也是灿烂的。
    “我突然记起来,还约了个病人到诊所,我要回去了。”我走得飞快,如同背后有鬼在追赶我,高跟鞋细长的水晶跟敲击着水泥地面,嘟嘟地响,穿这样高的跟,还能走得如此飞快自如的功力,可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练出来的。想到这里,得意之情油然而生。俗话说得好,做人不能太得意了,我才一高兴,脚下细长的鞋跟便在我不经意的一扭中宣告断裂,根据牛顿第一定律,我被惯性摔了出去。摔倒的瞬间,我看到刘明轩瘦长挺拔的背影,消逝在繁华街道熙攘的人群中。走得很悠然,不快也不慢,没有一丝回头的意思。
    泪水汹涌而下,脚踝真痛啊,我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2009年立秋的那一天傍晚,我扭伤了脚,熬不过痛楚,很没面子的坐在街头大哭。而且,那一天,我从一个美轮美奂的大好待嫁美少。。。。。。呃,美女青年,成为了时下相当流行,一天多过一天的大龄剩女。这个流行与H1N1一样让人躲闪不及却又陆续中招,不由你做主。
    什么,你说美轮美奂不能形容人?KAO!我失恋了,失恋比天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我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
    
                  第三章:英雄王子都很忙,美人公主请自救
    失态十几秒后,我意识到我所处的地方无论从天时,地利,人和上来讲,都不是个释放悲情的合适地点。丢脸的感觉迅速盖过悲伤占领了主导地位,我心虚地四顾,还好还好,我摔的地方还算隐秘,路边停车场一辆接着一辆排成长龙的汽车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揉了揉依旧痛感强烈的脚踝,我试探着想要站起来。
    大凡英雄救美的事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不过事实证明这世界上绝对不会有那样多的王子成天没事做专门候在哪个角落等待公主落难时奋勇冲上,从此演绎爱情童话传说。
    我龇牙咧嘴努力三次后,才勉强用一只脚保持了我身体的平衡,这期间除了偶尔经过的路人甲或乙或丙投来的好奇的眼光外,不要说帅哥,帅锅我都没有看到一只,更不要提英雄救美了。
    我一只鞋的水晶跟已经与主鞋体彻底告别,扭曲着身体孤零零躺在水泥地上,。检查了下它的伤损情况,水晶已经皴裂,由晶莹剔透变为混浊的半透明白色,如同鲜嫩的少女变为满脸褶皱的老妪,光鲜不在。再好的技术都修补不过来了。
    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我半个月的收入啊!GUCCI的最新款凉鞋,我从季前看到了季后,看着它从最新款变为特价品之后,才果敢地出手,收归已有。如今刚穿着臭美了一回(其实也没美成,刘明轩从头到尾没有看过我脚一眼)。
    我对着手中已无存在价值的水晶跟默哀片刻,一扬手,断裂的鞋跟被我以漂亮的弧线准确地投入附近青蛙造型的垃圾桶大张的嘴里。其飞出的弧线的曼妙,堪比小贝巅峰时刻精准的定位弧线球。当然了,大学四年的篮球队我可不是白呆的。想当年,我可是队里的绝对主力。鞋跟入桶发出嗵的一声,我脑中华丽的闪过一个词,弃如敝履。人弃我,我弃它,这世界,真是妙不可言。
    “哇,阿姨,您真有本事!”很雀跃的声音,我顺声低头。粉雕玉琢般一个小小孩,仰着头立在我面前,小小的脸上满是崇拜。**可爱得像个小天使。
    我立时得意起来,当然也没忘了纠正他刚才话中的一个小小错误:“我是姐姐,**。”
    小天使的眉皱了起来,他认认真真端详了我一眼后,说:“还是阿姨!”
    谁家的孩子!长得如此可爱,说话为何如此欠揍?我瞪他:“是姐姐!”
    小孩子被我狰狞的表情吓到,睁大黑溜溜的眼,含着手指退后几步,一转身跑了,边跑边叫:“哥,有个阿姨吓唬我!”
    KAO!什么世界,小孩子都学会诽谤。我愤慨,懒得理会,转头去寻我的车。
    我看到我的车停在不远处,心里估量着,以我单脚之力,配合脚上那只七寸高的拖凉鞋,可以用什么样的方式走到车边。跳着去肯定不行。苦恼……
    “哥,就是她。”
    我闻声回头,有着天使面孔恶魔思想的小东西,莲藕般的小指正正指着我的脸,对着将他抱在怀里的人奶声奶气控诉。那是个年轻帅气的男人,看起来绝不超过二十四五岁,长相与小屁孩有四五分相似。
    我可不想背上恐吓儿童的黑锅,清了清嗓子对来人:“不好意思,这中间有点误会,我没吓唬您孩子。”
    抱着孩子的男人微笑:“没关系,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我脸颊微有烧灼感,厚着脸皮讪笑:“那就好。”
    “这才是姐姐,你是阿姨!”那小屁孩继续他的谬论。胖手指向男人身边的女孩。二十岁左右模样,清秀的面容不施粉黛,薄薄的唇泛着粉色,黑亮的发很随意地挽在脑后,T恤,牛仔裤,青春得如清晨的露珠一样鲜亮。
    女孩嫣然一笑:“宝宝又乱说话了,这位是姐姐。”声线清柔。
    我尴尬。
    小屁孩不做声了,眼睛骨碌碌看着我,满脸的不服气,我知道他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冲着他龇了龇牙。小孩子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大哭。
    结果。。。。。。我主动承认了阿姨身份,连哄带骗止住了这该死的小东西的痛哭。当然,我的牺牲还是有代价的,那对小情侣扶着我顺利地来到我的车前,确认我可以自己开车后才带着孩子离开。
    小屁孩在男人的肩上回转头来,小手拉着眼睛,冲着我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我。。。。。。挫败。。。。。。
    
                  第四章:会做饭的梨
    “轻点!轻点!”我歪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着冷气对埋头努力用红花油蹂躏我红肿的脚踝的谢紫衣直嚷嚷。
    紫衣按住我痛得乱抽的腿:“你坐坐好,脚别乱动。屁大点扭伤,腿断了的也没你叫得杀猪样响。”
    “谢紫衣,你木有同情心。”我眼泪汪汪指责。
    她白我一眼:“堂堂骨科主任来为你擦药油,你就知足吧你。”手下加力,这次我真的是叫得像被宰的猪一样了。
    谢紫衣,下这样的狠手,我诅咒你全家。。。。。
    “小娜姨,吃葡萄。”紫衣三岁的小女儿季思雨捧着果盘蹒跚着走过来,我接过果盘,把她拖到沙发上,亲了亲她粉嘟嘟的脸,一股子奶香味。
    “爸爸说骨头汤熬好了,等妈妈给你擦好脚脚后就吃饭。”小姑娘依到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说。小孩子真是好,软手软脚,摸起来让人心都柔了。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只诅咒谢紫衣一个。
    饭菜的香味从我小小的厨房里飘出来,盖过了药油浓烈的味道,我的肚子轱辘叫了一声,紫衣抬眼:“又没吃早饭?”
    我做可怜状:“脚痛。。。。。。而且,我失恋了,胃口不好。”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紫衣头都不抬。
    “去死,从小到大,我就喜欢过两个男人,一个季易行,一个刘明轩。”说到刘明轩的名字时,我的心脏像被什么重重揉了一把,痛得一时断了呼吸。吸了口气,我才得以继续往下说:“季易行让给你了,就剩刘明轩了,如今也没了。”
    谢紫衣鄙夷的看我一眼:“你喜欢的是易行做的菜,不是他这个人,从小到大屁颠屁颠的跟前跟后都是对刘明轩。”
    我们四个人一起长大,从读书一直到进同一家医院,谢紫衣对我的了解,比我父母还深。
    “不是,我是孔融让梨。”我坚持。一转眼,看到那只梨捧着碗汤从厨房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上,抬起头冲我们温柔地一笑:“聊什么呢,这样热闹。”
    “爸爸,小娜姨说你是梨子。”思雨细声细气地对她爸说。
    哦,哦,哦,现在的孩子不得了,真聪明,这样睿智高深的对话她都能听明白。我笑着掐了掐她的小**,真有弹性。
    “什么梨?”季易行走近来,白色衬衣的袖子高高挽着,都说会做家务的男人是最帅的,我冲着他眼冒红心:“我在说,当年如果不是我把你让给紫衣,现在就没有小思雨了。”
    季易行噗嗤一笑:“你就贫吧。”伸手把思雨从我怀里抱起来:“思思,我们去洗手手,准备吃饭了。”
    季易行做菜的手艺真是没得说,普普通通的青菜萝卜到他手上都能做得分外鲜美可口。我边吃边叹息,这样好的厨子,怎么就让谢紫衣独占了呢。我一直认为,季易行做外科医生绝对是个浪费,现如今医生收入高,又有大红包。哪家的孩子都挤破头想进医学院。医生大有泛滥之势。真正的好厨子可不多。
    “吃慢点,怎么每次看你吃东西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那么能吃,吃的东西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季易行笑着看我几十年如一日的身材,所谓几十年如一日,就是,我二十岁时的身材平整度与我十二岁时一般模样。
    “季易行,我当年真应该娶你,这样就可以衣食无忧了。”我边嚼糖醋里脊边说。
    季易行大笑:“行了吧你,菜都堵不住你那张贫嘴。不过,你脚伤了,这几天还是回家住吧,有老师和师母照顾,总好过一个人饭都糊不上嘴。”
    我才不要,我宁愿躲在我的小屋里啃面包,都不要回去面对父母担忧的眼神。他们早就把刘明轩当成了女婿,结果突然间他成了别人的女婿,我父母比我还要不能接受。死盯着我问为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上帝,我要知道我错在哪里,早就改了。。。。。。
    “我不回去,你每天来做饭。”我宣布。
    季易行面露难色:“下周我在门诊上,白天没时间。”
    紫衣吃吃的笑:“易行,几十年了,你还把她的话当真啊。你给她多做点菜放冰箱里,她的脚还没到不能动的地步,三五天就好了。”
    我啧啧连声,如今像易行这样单纯的男人真是不多,怪不得他在外科一直混得一般,不是医术不好,易行的手术做得是一等一的漂亮。而是做人不够奸,算计不过外科那几个老狐狸。
    “紫衣,这样单蠢的男人,你要收好了,小心让人拐走。”我说得认真无比。
    “嗯,那是。”紫衣回答得也很认真。我们俩对视一眼,笑得会心。
    
                  第五章:朋友就是掐完架还向着你的人
    所谓饱暖思**就是指我目前的状态。吃饱喝足歪在沙发上呷咖啡时,我的思绪一直纠结在刘明轩身上无法自拔。
    “易行,我问你,作为女人我哪里做得不好?几十年如一日,不花心不爬墙,专一守着一个男人,一不花他钱,二不多占他时间,三不唠叨,你说,他刘明轩凭什么就抛弃我了?理由都不说一个,说出来我错在哪里,我也好改啊。”我郁闷非常。
    季易行看了我一眼,继续为思雨剥葡萄皮:“张嘴,啊——,思思真乖,吃得真好。”
    好吧,我承认,我问的问题对于单蠢的季易行来说,太过高深复杂,换个简单的:“简单地问吧,同样是女人,当年我和紫衣两个,你为什么选紫衣而不选我?”
    季易行边拿纸巾给思雨擦嘴边问:“你肯嫁我么?”
    “不肯。”我老实地回答,眉眼一挑:“不过我可以娶你。”
    易行自动忽略我的胡言乱语,回头对我笑,“那不就得了。”
    “什么啊!不带这样敷衍我!”我用完好的右脚去踹他:“要嫁你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没都娶回家。”
    易行笑:“那也得我肯娶啊。”
    我眨眨眼,一个愿娶,一个愿嫁,就这样简单?也是,愿娶不愿嫁走不到一起,愿嫁不愿娶也走不到一起,总得两厢情愿了,才能做夫妻。我赞叹:“季易行,没想到你那样单蠢的脑袋,也能总结出如此有哲理的结论来。”
    季易行面不改色:“我记得你上学时,哲学一直不太容易及格。”
    “季易行!我鄙视你,不带这样揭人家短的,你不就是年级第一的成绩么!有什么啊,成绩单上多几分少几分一样毕业,现在我们工资一样高。”我愤怒。
    紫衣听着我们斗嘴,笑得在沙发上打跌:“好了,易行,娜娜心情不好,你让着点她。”
    我用他让!就他那智力!我怒,易行笑:“娜娜,你又来人身攻击。女人不能太咄咄逼人,就算你明知男人不如你,你也得装作他比你强,明白么?”
    “哦,就像紫衣已经是骨科主任了,还得觉得你这个外科医生比她混得好?”我尖酸刻薄的刺猬本性发作了。
    季易行对我了如指掌,面色平静地点头:“对,这就是紫衣比你可爱的地方。”
    我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去,“我从来没说过刘明轩。”
    季易行叹气:“有些东西,不是说出来就存在,也不是不说就不存在的。”
    我呆怔了半晌,难道刘明轩离开我,是因为我太过牙尖嘴利么?大家斗嘴斗了几十年,我牙尖嘴利也不是这几年才有的,再说了,就算刘明轩一直只在X光室当个小小拍片员,我也不会嫌弃他半分的。
    紫衣揉揉我的头:“不要想太多了,三条腿的动物难找,二条腿的男人多了去了,天下难道只有一个刘明轩?”
    我点头:“男人是不少,可是我爱了几十年的,只有一个刘明轩。”
    紫衣无语。
    “刘明轩几号结婚?在哪家酒店办喜酒?”我问。
    紫衣与易行对视一眼,紫衣劝我:“他没请你,你就不要去了。”
    “没听说过有不请自到的么?”我吸了吸鼻子:“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最后送他一程也算是有始有终。”
    “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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