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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娜的春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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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那你弄头开了膛的死猪从高空压下试试!”我摸着还在剧痛的背回骂。然后成功看到某猪气到呕血。
第十六章:人生如同观景车,一路风光无限
我们终于从濒死状态中恢复过来,云翼爬到沙发上继续瘫着,顺手把我也拖了上去。好在豪华沙发足够的大,让我也能保持瘫软状态而且还可以与他保留一定空间距离。
“二点多了。。。。。。”我看着表哼叽,“我从来没有那样晚睡过。明天会有黑眼圈的。。。。。。”我痛苦地想象自己明天早上镜子中可怕的脸。年纪这个东西真是很现实的。平时可以用保养来掩饰,一旦熬了夜,第二天就让你原形毕露。
我挣扎着爬起来:“喂,我走了。”看了看他那个死猪样子,也不指望他送我去停车场了,打个招呼后,我晃晃悠悠到门口找鞋。
“等等。”云翼叫她:“再休息一会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停车场不远,我自己走过去,你休息吧。”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他那张脸一下子臭得跟茅坑一样。呃,他什么时候窜到我面前的?这样的速度,这小子装死啊?
云翼真是咬牙切齿,这个死女人不知道半夜二点多单身女子上街很不安全么?何况还打扮得那样花枝招展,还酒气袭人,还。。。。。。面带桃花眼似春水。。。。。。她的年龄都长到哪里去了?莫非只长在体表,没能长到脑子里?
“你很痛啊?表情这样狰狞?不'炫'舒'书'服'网'就躺着么,我会把门关好的,你放心。”我关心地看看他,他的表情真的是很扭曲也。我话说完后,他的表情越发不堪,濒于崩溃。汗一个,我表现得如此温柔体贴他还要怎样?
云翼发现他一生中出现的挫败感觉全部来自眼前女人所赐,才不过相处一晚上,他已经让这女人的跳跃式思维搞到快晕厥了。抓起车钥匙,“我送你。”他无力地说,忍,忍,忍,绅士风度,要保持绅士风度。不能与这女人一般见识。
他坚持要送我,我当然不会客气,傻子才会有现成车不坐,蹬着高跟鞋跑十分钟去停车场取车呢。
瞄了一眼女人的脚,云翼继续汗,都磨成那样了,居然还穿高跟,看她走路自己的牙都碜得慌。真是要美不要命的女人。拉开鞋柜,找了双一次性拖鞋来,斯科特一次性拖鞋都是软软厚厚的,比其他地方要好很多,贵宾房内的更加是经过特别加工的,穿起来很'炫'舒'书'服'网'。
“换上这个。”他简短的说。
我看了看那双印着斯科特标志的白色拖鞋,不解:“干吗?进来的时候不给我,这会换了做什么。”
云翼鼻孔都快冒烟了:“你那脚还能穿高跟鞋么?换上。”想了想怕那个蠢女人死爱漂亮不肯换,又补充了一句:“这么晚了,没哪个人注意你穿什么鞋的,没什么好看不好看。”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过,我没有抓得住,默默换上拖鞋,软软的鞋底柔柔衬着脚掌,'炫'舒'书'服'网'的感觉直透到心底深处。
鞋子就脚不就脚,只有穿的人知道。再好再贵的鞋,如果穿着不合适,带给穿鞋人的,只有痛苦。外表看来光鲜亮丽,其实内在早已磨得痛苦不堪。磨伤的地方不会因为一双一次性拖鞋就好转,换掉不合脚的鞋才是关键。人与人之间是不是也一样?局外人看起来亲热甜蜜,其实裂隙早已产生,合不合适,只有局中人才知道。可是,我是局中人啊,为什么我没能看到裂隙?我一直一直以为,我与刘明轩,内在与表向,都是亲热甜蜜的。。。。。。
一直到停车场,女人都没再说话。云翼不用看她,便知道那个跳跃性思维的女人,这会的思想全部跳跃在那个叫刘明轩的人身上。很死心眼的女人,他淡淡地笑,那天在马路边上,夕阳如血,这个女人就那样立在夕阳下,阳光在她身上勾出金色,却带不给她一点辉煌,女人看着她对面那个沉静的男子时,脸上是笑着的,笑容很灿烂,眼底却是绝望的痛。矛盾到极点,也美到极致。一下子就击到他心底深处。震撼归震撼,那时的夏木娜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有着美丽景致的路人甲,会有印象,但不会去刻意寻觅。
世事恁般凑巧,再见面时,居然是那般的精彩热闹,可乐在那个人头顶开花时,他笑了,好吧,人要随缘。
这女人就像是冰酒,外表亮丽,手感冰冷,入口甜美。不会品的人,喝到嘴里不过觉得比一般的葡萄酒香甜几分罢了。牛饮几口后,新鲜感过了,便觉得腻了。会品的人,才品得出其中的曼妙。珍贵的冰酒,是给会品的人饮的。
云翼看着女人默默下车,走向她那辆有着招摇的大红色的小POLO,眼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夏木娜。”他唤。
“嗯?”我停下拉车门的手,回过头来,停车场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云翼墨如点漆的眼琥珀般澄透。
“人这一生,路边风景很多。大江大河,崇山峻岭,在在都是景,潭水虽清,至寒至深,而且已是死水,不如往前走,步移景换,也许下一景更适合你。”
我笑,云翼年轻的面孔俊朗分明,在于他们,生活处处都是景。在于我,最好的年华都在一个景边流逝了,守着的那一潭水已是我的全部,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我又是个懒惰的人。
“谢谢。”我说得很诚挚,“再见。”中国的文字很奇妙,明明是分离,非得安上重聚的字。事实上,这世界上说出再见两字后,再不相见的人,比再见的人,多出太多了。
“晚安。”云翼回答,加深了嘴角的笑意,那个说再见的女人,心里想的是再也不见吧。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发动了车头也不回地驶出停车场的女人,如果看一眼倒视镜,便知道生活永远不会如想象般那样如意。
第十七章:生米做成夹生饭
到家洗了个热水澡后,睡意全无。我现在过了睡觉的点,便不容易睡了,和少年时不一样,随时随地倒头便能睡。呆呆坐了半晌,我站起来准备收拾房间。卫生间,厨房,卧室,一间一间清理,所有与刘明轩有关的东西,全部都要清理掉。
十分钟后,我颓然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真要做到全部清理,连我自己都要清理掉了。十多年来,连发丝都渗透了他的气息,除非我剃度,否则如何清理。
哑然失笑,愚昧的女人,做不到忘记的是你的心,与东西何干,就算全部换新,连房子都换掉,心如何换得掉?
于是,我找到非常合理的偷懒理由,一任刘明轩的痕迹留在屋里点点滴滴在在都是,漱口杯,剃须刀。。。。。。
打开手机调闹钟,今天睡得太晚,明天晚点起好了,反正是周六,院长不巡视。我经受那样大的打击,上班迟到个一时半会,同事们肯定很能理解。。。。。。
手机打开,稀里哗啦一阵响,几十条信息窜出来,我懒懒地看着号码显示出来的名字,父亲的,母亲的,谢紫衣的,季易行,刘明轩,呵呵,一个都没有少。。。。。。等等,我死死盯着最后一个名字,揉了揉眼,没错,刘明轩,我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这是做同学时养成的习惯,在一起多年都没变。
手指在屏幕上微颤,迟疑着要不要打开,今天受的刺激太多,如果他发信息来骂我,我会不会忍不住直接拨个电话让他半夜起来上上厕所解解手顺便照应下新娘子?
看?不看?不看我今夜不要想睡,看了可能是刘明轩今夜不要想安稳。那个,雷锋叔叔早就成了大爷而且知道的人越来越少。咱不是雷锋,舍已为人的事不干的,更何况说上天去也是他对我不起在先,他做了初一,我才做的十五。。。。。。当然宁可他不能安稳也不能我睡不着觉啊!
“娜娜,没事吧?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你,我很担心,平安的话,给你家人回个信息吧。”
我。。。。。。靠!他什么意思啊,这会儿跑过来装大尾巴狼了?我要他假惺惺来关心?NND还不全是因为他。
“去死。”我不假思索指尖如飞,信息发出去后才意识到我又做了件蠢事,手机的时间明确指在凌晨三点二十五分上,我的天啊,我没想闹他的婚礼,实际上我闹了,我也没想骚扰他的新婚之夜。。。。。。没事没事,他的习惯是睡觉就关机,我最多会骚扰到他美妙的新婚第一日的清晨。。。。。。
一分钟后,我被信息铃声告知,我确实骚扰了某人的新婚夜。
“你在哪里?”是他。
“能在哪?家啊。”既然骚扰了,就干脆回答呗。我继续。
十秒后,家里的座机响了,这么晚,谁来电话?我才拎起话筒喂了一声,对方便嗒地挂掉,靠,谁那样无聊?我没装来电显示,反正有事朋友们都打我手机,这座机平时也就一摆设。这会有点懊悔,要是装了就知道是什么号码了,半夜打这种骚扰电话,看我以后不天天半夜三更定时定点叫你起夜!这就叫骚扰与反骚扰。你不仁,我不义。
在沙发上坐到发困,手机都没再吭一声,我撒气般关掉手机,鄙视自己心底深处的期翼,爬上床睡着前,迷迷糊糊想到一个问题,刘明轩怎么这个点还没睡?他在等我的消息么?晃了晃头,笨女人,你好死了,都这样了还期待什么?说不定是人家春宵苦短舍不得睡,正在把生米做成熟饭呢。。。。。。哈哈,我在这个时候发个信息过去,说不定就做成夹生饭了。嗯,不错,感觉良好。。。。。。夹生饭,我笑出声来。。。。。。
第十八章:有惊无险的早餐
手机闹铃如往常一样在早晨七点五十响起,躺在床上翻着眼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天因为刘明轩的短信,我把开机的初衷忘得一干二净。
被闹醒后便再也睡不着也是随着年纪增长多出来的坏毛病,既然睡不着就起来吧,可怜我难得想迟个到显示下我的哀愁。。。。。。
清晨让昨日微熏的头脑清醒过来,半夜那个电话,多半是刘明轩打来的,只为了证实我是否真的在家而不是说的气话。他什么意思?关心我么?还是。。。。。。我晃了晃头,从床上跳下来,打着哈欠眯着眼,赤脚走进浴室梳洗。
牙膏清凉的薄荷味冲入口腔直透入鼻,脑子如被水洗般清明,无论刘明轩是什么意思,他身边的位置都不再是我的。当第三者变成了受法律保护的妻子后,我这个所谓的前女友再搅和其中,便是放着好端端受万人怜悯的秦香莲不做,要去做万人唾弃的小三了。做小三不是我擅长的,当然,做秦香莲我也不擅长,那我擅长什么呢?
咬着牙刷我胡思乱想,不经意间抬眼,一声尖叫后,我把秦香莲类的全部甩到了脑后。镜中那个披头散发,苍白着脸,眼睛浮肿得如金鱼的那个女人是我么?我的上帝,乃不带这样的!智慧与美貌是我仅有的财产了,最近因为刘明轩的事件我一直觉得脑子不够用,再没了美貌,我岂非破产了?!
冲到冰箱拿眼膜,弯着腰翻得正欢时,身后一个声音让我差点一个趔趄栽进冰箱。
“你怎么又不穿拖鞋到处走?”我愕然回首,就见我亲爱的母亲大人端着煎蛋盘子优雅地立在我小小的餐桌前,秋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在她身上洒下朵朵金花,赞一个,我妈无论在何时何地以何造型出现都是美丽不可方物的。
献媚地扑过去,“妈,今天你好漂亮。”
我妈轻巧地一个转身便避开了我的熊扑,“去把自己打理好过来吃早餐。”
“哦。”我是乖孩子的。
等我把自己重新收拾得可以见人来到餐厅时,我的父亲大人也已经坐在桌边看报纸了。我当然知道他在,为什么?这还用说,我妈根本只会烧开水,(:只限电水壶。她根本不会用煤气。为了安全起见,我爸从来没动过教她用煤气的念头。)手上那盘煎得恰到好处的蛋绝对不会是她做的,而且我当时已经听到厨房有动静了。
“吃早点吧,做了你最喜欢的生滚牛肉粥。”父亲抬眼看看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继续垂眼看报。
我看了看桌面上散发着香气的生滚牛肉粥,粥白似雪,葱绿如玉,粉粉的牛肉片看来滑嫩香美,咕咚咽了口口水,好吧,就当是死刑前的最后一餐,先吃了再说!
“吃慢点,小心烫着。”母亲大人叮咛着,顺手为我擦掉额头上渗出的细小汗珠。
我微微偏了下头,很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我记事起,她便很少抱我,我的家教方针是,一切自力更生,从小培养独立生活能力。反常,太反常了。牛肉突然梗在喉咙里无法下咽,我推开碗,视死如归:“爸,妈,我昨天一时冲动,做了错事,现在已经深刻意识到我的错误,你们尽管批评,我一定虚心接受并且保证悔改。”
我爸用诧异的眼光看了看我,又看看还剩下半碗的粥,慢悠悠地问:“今天粥做得不好?”
呃,“好吃的啊。”他今天就算出毒药来我也照吞不误,何况是真的好吃。
“那就吃完。浪费粮食是最可耻的行为。”
“哦。”我立刻低头改正我的可耻行为。
一家三口安静地吃完早餐,直到喝咖啡时,我爸都没再开口,情况诡异啊,话说自从我二十岁要求租房外住后,我们全家在一起吃早餐的机会屈指可数,今天他二老跑过来,做了如此丰盛的早餐,绝对不会只是想与我一起吃个早饭那样简单的事。
咖啡喝完,我瞄眼墙上的挂钟,八点二十了,再不出门我上班该迟到了。“那个,那个。。。。。。”我呢喃着开口。
我爸看眼钟,“时间不早了,去上班吧,迟到不好。”
呃?就这样?我不可置信地张大眼,他们真的只是过来和我一起吃个早餐?没有教训,没有警告?那个,我昨天的行为可是犯了淑女的大忌,相当丢脸,我爸可能因此成为大家的笑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况那天到场的好多是我爸的同事还有领导们。
“爸,”我低着头,没敢抬眼看他:“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去上班吧。晚上回家吃饭。”爸说。
我的脸立马苦起来,怪不得这会不修理我,敢情是要让我保持好心情去上班,只等晚上回家收拾我呢。
我哀怨地拎起包包,走到门边换鞋,扫了眼一排边的高跟,挑出双跟低点的穿上,脚还没好,龇牙咧嘴之间,眼角余光看到鞋架角落边白色的一次性拖鞋,撇了撇嘴,'炫'舒'书'服'网'是你'炫'舒'书'服'网',可你也太丑了点是不是?我用目光嘲弄它,拖鞋静静躺在角落里,张开的入口,如大笑的嘴。
思想开着小差,我爸一句话把我从心猿意马中拉回到现实来。
“娜娜,今晚你唐叔一家会来我家吃饭,你下班时记得到聚香园带盒蛋糕,你知道唐阿姨的喜好的。”
我机械地应了一声,和父母道了别,边走边想,晚上请人吃饭才叫我回家吃饭的?那我爸就是不收拾我了?开车锁的啵的一声震清醒我的脑袋,我是猪啊?费这个脑子做什么?难道我还期待被收拾?靠,都怪那个死刘明轩,让我智慧美貌并失,诅咒你永远只能做夹生饭。我恶意地奸笑。
第十九章:古有野史,今有八卦
古有野史,今有八卦,无论叫什么名称,雅也好,俗也罢,总之本质上是一样的。中国人对八卦孜孜不倦的追求,让八卦存在的历史自古至今源远流长,发展到今日那真是盛况空前,可以说有人的地方便有八卦,八卦新闻绝对比中央一套每日晚间七点整的新闻传播得快。。。。。。
我们医院小道消息最多、最八卦的地方当属各科室的护士休息室。我们这家医院,其他福利不见得比兄弟医院来得强,只有护士待遇好得令人嫉妒,我们院长说:护士是医院最辛苦的岗位,担当着相当繁重的体力劳动,我们不仅要给予护士良好的收入待遇,还一定要做好她们的后勤工作,让她们在有限的休息时间里得到最好的休息。以便能尽快恢复到最佳工作状态,更好的为病人服务。从而为医院带来更多效益。
这话怎样听怎样有道理也怎样别扭。难道一家医院只需要靠护士就可以了么?虽然我们其他职工的待遇并不比其他医院差,但与本院护士相比,还是差着一个档次的。不过我们从来没有怨言,而且都举双手赞成,夸奖院长大人英明。为什么?因为我们都知道院长大人最宝贝的女儿是本院的护士小姐啊。本来院长大人完成可以为她安排个轻松舒适的岗位,无奈我们的大小姐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做我们医院的南丁格尔。坚持要战斗在第一线的护士岗位上。
于是,我们医院的护士更衣室便被重新改造,里面是更衣室,外面有沙发坐椅,还备有咖啡机,整天咖啡香气四溢,笑语喧喧,知道的是护士休息室,不知道的以为是医院咖啡厅。为我们医院的八卦事业打下了坚实的传播基础。一时之间,我们医院爱护护士之声扬名万里,护校毕业生们都削尖脑袋托人找门路想进我们医院工作,于是院长的效益是真的好了。。。。。。
因为周六,路上车不多,一路绿灯,我到医院时比往日都早。脚掌还是磨得生痛,我放下包包换了白大褂后,便去我们科的护士休息室,想到那边找双护士鞋套套。
早班的护士还没到,晚班的护士正在/炫/书/网/整理交接手续,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咖啡机倒是已经开了,浓浓的咖啡香气溢满整个屋子。我记得原来有几双新的护士鞋放在休息室边角的柜子里,翻了翻没看到,可能被收到更衣室里面去了,我推开更新室门进去找。
我钻进角落里把公用柜子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我要的鞋,挑了双合尺码的换上,我站起来刚想出门,便听到外面一个脆亮的女声大声说:“你们知道么,昨天夏木医生大闹了刘医生的婚礼也!”是护士陈美。
靠,连护士都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立定脚步,这会出去大家尴尬,早班护士换完衣服,就会出去交接班了,没多少时间的,我看了看表,离交接时间还有十分钟,这点时间我等得起。
“你怎么知道的?又没请你去参加婚礼。”细声细气是陆露。
“小蔓说的啊。”
小蔓就是我们院长大人的千金,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我咬牙,死小蔓,掐死你,话那么多。
“刘医生这样做本来就不地道么,我们夏木医生哪点不如人,无论家境还是长相身材,都是我们医院拔尖的,听说他们都恋爱了好多年了,刘医生突然不声不响与其他女人结婚,让我也去闹。”丹丹真是好孩子,我感激涕零,居然说我身材好,生平头一回啊。
“男人啊,都靠不住,知道我们院这次去德国进修的名额给谁了么?”说话的是护士长施晓晓。我竖尖了耳朵,这个名额可是季易行一直在争取的,论资排辈也该轮到他了,无论是学术论文还是临床实践,季易行都是我们院最合适的人选。院长也暗示过这次可以安排他。
“难道是刘医生?”陆露向来脑子转得快。
我眼前一眩,室外已经炸了锅,“什么?”陈美大声道:“这是外科进修,刘医生毕业后就分配到了放射科,一直在X光室,根本没有临床手术的经验,凭什么他去啊?季医生可是我们医院目前最有前途的一把刀了。不是都传闻这次的名额分配给季医生了么?”
“在公告出来前,传闻都是传闻。定了刘医生了,我早上遇到院长办公室的宋主任,她说公告都弄好了,今天会贴出来。”护士长说。
“人家刘医生手术临床经验不足,说不定其他临床经验足啊,要不然一次例行体检的X光检查就勾搭上了方小艾?肯定功夫了得啊。”
黄了黄了,陈美你还是未婚女郎呢,思想怎么这样猥琐。
外面轰然大笑,话题又转到了刘明轩到哪里度蜜月的问题上,“加勒比海!邮轮!OH,MYGOD!让我遇上白马王子吧!我要到希腊去!我要坐邮轮穿越爱琴海!”陆露的羡慕溢于言表,大家七嘴八舌打趣她。
加勒比海,邮轮。
如今加勒比海有海盗么?我祝愿他们遇上加勒比海盗。。。。。。
第二十章: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其实我传八卦的速度一点不比别人差。当休息室一班叽叽喳喳的护士们终于一哄而出去办交接班手续时,我悄然迅速地撤离事非之地,冲进办公室立刻掩上门拨电话。
“喂。。。。。。”听声音就知道季易行这家伙还在睡懒觉,一声喂糊里糊涂的。
“你还睡得着觉啊?”我咬牙切齿。
季易行听清是夏木娜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一轱辘从床上坐起:“你昨天跑哪里去了?现在人在哪里?”
谢紫衣迷迷糊糊睁开眼:“是娜娜?电话给我。”
立刻我便听见谢紫衣的魔音灌耳:“你还知道要打电话啊?昨天死哪里去了?电话都关了机?你知不知道你玩失踪把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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