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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闯他的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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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了她的无意挑逗,他只好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头看她。她也抬头迎视他,望进他的眸里,看到小小的自己在他眼中闪动,心里执意要跟他分出高下,于是两人便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最后还是她先受不住了,总觉得他的漂亮的眼睛会放电,几万伏的高压电得自己不得不分心,心里小鹿乱跳的,没办法向他投了降,低头移开视线。然后两人一起没由来的吃吃地笑作一团。
  他竟想就这样一直天长地久。和她在一起,好像很容易考虑到“永远”这个词。
  如果一直这样,其实、也很好。
  有时候景安会想,是不是每个人其实都有两面性,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看得见而已。比如自己,明明骨子里是外向好动的,却用外表的冷静内敛迷惑了众人。比如他,看起来那样稳重成熟,私下却也这般孩子气,撒起娇愣是让你招架不住乖乖束手就擒。
  尽管在这个城市呆了那么多年,却越来越摸不透这里天气的变数。早上出门还晴空万里,傍晚却冷不丁地下起倾盆大雨。完全没有准备,以至于景安不得不被迫躲在街角屋檐下避雨。街上人影渐趋稀疏,望着似乎永远倾泻不完的雨点,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有了上次的经历,景安对这样的雨天实在有些后怕。
  兴许是雨声太大,直到手机第三次响起她才听到,接起来那边显然已经有些着急,劈头问道:“在哪里?”
  是他。
  雨雾朦胧了视线,让眼睛的可视度硬生生降了好多,接着不断闪烁的霓虹灯光她勉强给他报去可以作为参照物的大厦名称。似乎没多久,又好像过了一段时间,熟悉的银色大奔停靠在面前,她自觉地快步跑过去开了车门坐进去。因为屋檐避雨不及,身上衣服几乎被湿透。看着被淋成雨人的她,他皱眉从后座拿过随手放置的干净衣服扔给她,示意她换掉。
  很久见她还没有动静,他侧过头,眼里是询问。路上基本已不见行人,挡风玻璃上雨刷不断地将新落下来的雨水扫向两侧,前方的一切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一边担心着路人会随时光临,况且身旁还坐着个大活人,此情此景,叫人如何能够自在地这般行事。看出她的窘态,他微微笑了一下,嘴角扯起好看的完美弧度,似有若无地叹口气,丢下一句“给你十分钟”便拉开车门下了车。匆匆地连伞都没有拿。景安想叫住他已来不及。
  他再次坐进来时俨然成了落汤鸡,比起她的程度有过之而不及。景安匆忙拉扯好衣服,本想责怪他几句,可看着他湿了的发根本说不出话,心疼地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干毛巾替他擦拭头发。
  舍己为人的英雄行径到底还是付出了惨重代价。第二天景安是被他灼热的体温烫醒的,连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她忙起身拿了体温计帮他测体温——38。5℃,让她精神高度紧张起来。想给他找些药应急,却发现家里根本没有那种叫做感冒药的东西,只能先用湿毛巾帮他热敷一下。胡乱做了些粥给他填了肚子,她试图唤醒他,摇了几下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因着高烧的缘故,原本好看的眼此刻变得纯真而迷离,摄人魂魄。看了她一眼,不满地嘀咕了几句便又欲合眼睡过去,她只能半哄着说要带他去看医生。他再度睁开眼,姿势慵懒地躺着,竟像小孩儿一样耍赖,表情认真无害,声音沙哑性感,“不要。打针很疼的。”
  好说歹说哄了半天还是没换来他点头。他不配合,她自然没有办法一个人把他弄到医院,只能替他掖好被子想出去给他买些药。还没出房门却见他蹬了被子还开始扯着睡衣,嘴里一个劲地喊着热。她忙又跑过去给他重新盖好,他力气大,反复几次下来她几乎筋疲力尽。无奈之下她只能叫了王妈过来帮忙。
  半个小时后王妈带着家庭医生登门,这才让景安稍稍松了口气。之后偶尔提到这件事他害羞的表情都让她失笑,让她几乎相信世界上无奇不有。

  电话

  最终,她选择了在一家职业培训机构做讲师。凭着自己积攒下来的经验,胜任这份工作是绰绰有余。另外,只要干好本职工作,应该是基本上不会再遇上上次的类似事件。
  景寒前几天打电话过来说过几天要到北京出差,因此顺道过来看看景安。现在看看时间,他也该下了飞机。本来说要到机场接他的,却被他拒绝了。他说自然有工作上的同事接机。她也只好顺了他的意,在家里备好他喜欢的饭菜,等着他自己过来。
  等门铃响起,刚好她的最后一道菜也出了锅。景寒看到满桌荤素搭配的菜色,有些惊讶。他知道,她以前不会做荤菜。她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解释说跟同事一起研究过来的。饭吃到一半景安咬了咬筷头,还是决定将自己换工作的事跟景寒交待出来。不过辞职原因自然是被省了去。景寒听完后没多说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
  有伴吃饭胃口比平时要好得多,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过程很愉快。却没由来的让她想起他。好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和他一起吃饭也会胃口大增,虽然话不多。吃饭的时候他是很少说话的,淡淡的氛围却另有一番温馨味。
  景寒在这里的时间里景安一直是有担忧的,她怕他会不打招呼就过来,如果他们两人相见,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做介绍。说他是她的谁?情人?还是朋友?好像哪一种都不是,又好像哪种都沾一点边。如果他们俩见了面,很难不惹来景寒的一阵盘问。她知道,女人到了她这样的年龄是多么容易被人关注终身大事。更何况景寒是她亲弟弟。可就算他关心,他盘问,结果都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说不定还给景寒徒增希望。再者,她不希望景寒知道她现在这样荒唐的生活,说她虚伪也好,说她自私也罢,她到底是个凡人,也会想在一些人面前维护自己的形象,哪怕手段是欺骗。她,那么想在景寒心中保持完美。所以,江逸寒,就不要出现了罢。
  在景寒住进来的第三天,景安终于忍不住给他主动去了电话。
  那时他刚好也出差,在杭州。走的时候太匆忙也就没来及给她道别。等到了这边拿出手机都差点拨了号,可转念一想想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有无分量,如果自己不率先联系她,她是否会忍不住找他。可结果呢,整整都快两个个星期了,连条短信都没有,他知道她找到了新工作,知道她忙,可再忙也不至于空不出时间打个电话发条短信吧?这样想着便越发生气。这摆明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似乎都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她只是顺从地按照他的意愿完成她的部分,连一点感情投入都没有。他真的无法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无情的人。就算是动物,相处了这么久也应该有了感情。他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因此当手机里响起专属于她的铃声时他几乎是激动地不知所措,好半天都忘了接起。那时他正在开会,整个会议室都因为这个突兀的来电而安静了,大家看着他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又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不觉也就生了好奇。个个都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江总,您不接电话吗?”
  他回神,环视了一圈,立刻掏出手机冲在座的人扬了扬,略带歉意地道:“不好意思,麻烦请稍等一下。”然后快速离席夺门而出。
  在长廊里,他把手机放在左耳边,嘴角不自觉上扬,微笑自嘴角满满溢出,:“安安?”
  景安正想挂电话的,突然听见了他的声音就停止了动作,保持着手机帖耳的姿势。听到“安安”从他口里溢出,心里莫名地悸动着。好像每次他都是有魔法的,平凡普通的字词到了他嘴里就有了生气,一个一个都是欢快得从他嘴里蹦着出来,活跃动听地令人沉迷。
  怔了一会儿,景安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她问:“你在哪里?”
  “现在在杭州出差。怎么了?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地很低,就好像他此刻正伏在她耳际对她耳语般缠绵,“有没有想我?”
  听到这话她不禁脸红心跳。她无意识地忙胡乱抹了把脸,庆幸他不在身边,不然肯定被他看到自己的窘态,必定又要取笑她的。
  但是他们之间怎么能涉及到这样敏感的话题?想不想?能不想吗?毕竟相处了那么久,又是那样亲密着。可说了又能怎样?他们的关心,谈不起这样的话题。于是她越过他的提问,反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一两天吧。”他轻笑,对她逃避他刚才的话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用手指挠挠鼻尖,眼前浮现出她面红耳赤的容颜。
  “哦。”她竟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里含着那么明显的失落,只是为着他们两人不用碰面而庆幸着,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想不出合适的话题将电话延续下去,她只好说:“那你在外面多注意身体。我先挂了。”
  听到另一端传来的嘟嘟声,他又是一阵苦笑,她挂电话挂得如此果断,好像怕他下一秒就会开口阻止她似地。不过他还在因为她刚才的不小心泄露的失落而高兴,就觉得她挂电话的失措也是那么可爱。
  放下电话叹了口气,她盯着手机发起呆来。景寒收拾完碗筷一边走出厨房一边解着围裙。一个大男人穿着印有大熊猫图案的围裙着实有些搞笑,可家里没有了其他的款式。见景安呆坐在沙发上,他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姐,”声音低沉,一点也没有打破宁静的刺耳,待景安看向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身边没有很聊得来的朋友吗?”这几天在这里都没有见到蛛丝马迹,身为弟弟的他觉得还是有过问的必要。
  她当然明白他口中的朋友意指为何,心不禁紧张起来,拿不准他刚才是否有听到她的电话。思量了一下,终是摇摇头。然后拿他开玩笑,“你以为我是你呀,长得帅脑袋又聪明,解决起个人问题来当然要比我容易得多。”
  面对她的马虎眼,景寒很无奈,他知道她不想谈这个问题。却猜不出为什么。难道是景乐事件的后遗症么?可是生活到底是要过,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孤单一人,即使她有那个能力,他也不舍。因此,尽管她回避话题,他还是要狠下心冒着让她难受的危险继续。
  “妈前段时间打来电话,扯了很多。姐,虽然妈嘴里不说什么,”他语速放缓,目光越过她,盯着窗外夜景,眼神深邃辽远,“可到底是有撇不清的血肉之情,没有哪个妈妈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她很希望今年回家过年的时候你不再独自一人……”
  ————————

  拒绝

  窗外的路灯折射进来,加上微风中摇曳的树影,一起映在墙壁上形成斑驳的阴影,随风变换着影像。她几度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帘拉了开,开了拉,却还是驱不走心里的躁动。直到东边天空泛白还是没能合会儿眼。
  失眠太频繁以至于偶尔的熬夜没能让她有很明显的反应,甚至没有影响白天的课程。只是用脑过度使得她感觉全身疲惫不已。下午早早地回了家,一觉醒来已是晚上。景寒明天就得会上海了,本来还打算做顿丰盛的晚餐的,却没想到别说盛宴,连掌厨的人都不是自己。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她跑进厨房想要帮忙,却被景寒硬退了出来;便只好开着电视看他准备一切。景寒一边摆放餐具一边笑她,“是几年单身生活把人给锻炼勤快了么?以前你可没有这么主动啊。”
  “我不是尽地主之谊么。现在你要反客为主我也不反对。”一切就绪,她应时地凑近来,闭眼闻了闻菜香,实在比自己做的好很多。
  刚开动就听得门铃响起。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对面邻居的,直到景寒打算起身开门她才意识到自家门铃在响,挡了景寒,她起身纳闷地去开门。这么晚了应该没有客人来访才对,况且平时也没什么来往的人。
  完全没有往那个方面想,于是在看见来人时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连手上的筷子被惊得离手掉地也未察觉。说要过几天回来的人就那么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是梦,的确是在现实里发生的。
  “很吃惊么?”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原本是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因为她那个电话才临时改变主意,加班加点把事情处理完就径直来了这里。
  还在餐桌上吃饭的景寒听到外面男人的声音,加上景安一直怵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不禁好奇地走过来。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姐,这是?”景寒朝江逸寒礼貌地笑笑,试探着问出声。像是被唤醒般,景安想都没想就急促地答了声“隔壁的邻居”,说完一把拉了已经进门的他出去,顺便带上了门。随着防盗门“嘭”的一声关上,两人之间立即陷入一阵沉默。
  走廊上橘黄色灯光洒在两人身上,却依然温暖不了此刻的两人。景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不知如何向他解释,于是只是低头不语,等待他的责问,虽然不清楚他是否有立场对她这样做,心里已经默认了他有这个权利。
  她的一连串动作太迅速,直到两人站定他还没反应过来。在看到景寒的时候他是生气的,非常生气,当听到景寒唤她姐时又松了口气,以为她会大方地给他引见时却被一把拉了出来,还伴着那句明显撇清两人关系的“隔壁的邻居。”这一切都是他始料未及的,以至于很久一段时间都没有理清现状。
  从没有发现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像被定格住。时间齿轮生锈了吧,或许在某一点被卡住了。
  不知道到底静默了多久,她仍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不打算让我见见你弟弟?”强压着怒火,尽量平静地开口。如果再不说话,或许她该要把嘴唇咬破了。她一紧张就会咬唇,这是女人的通病,他喜欢她这个动作,却不是这种时候。
  她仍然不抬头,只是微微摇摇头,尔后又更加明显的摇着几下,像是怕他前面没有看清她的答复。
  “我想知道为什么!”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颤抖。墙壁上,他看见了,她的背影小幅度地颤抖着。
  “ 为什么?我很好奇。”他再一次问道,听不出任何怒气,甚至比平时更加淡定,像是在讨论她为什么不喜欢吃面条一样不经意。可听在她耳里却有无名地威慑力,她知道,他很生气。越是生气他便越平静,却表现的漫不经心。
  换做以前哪次不是女人想着法子让他见家人,而他是定然是不会见的。从来都是逢场作戏,没有必要生那么多枝枝桠桠。可这次确是她拒绝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主动要求见谁的家人,况且对方根本没有让他如愿的打算。现在这算什么?根本是自取其辱!
  见她没有答话的意思,他终于克制不住,双手掮住她瘦小的肩膀,不自觉地用上了力道。
  手上力道很大,足以泄露此刻他有多恼怒。有力的双手几乎想把她捏碎,阵阵疼痛从肩膀传来。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窒息在这样的痛楚里。心里钻心的疼痛更折磨人,把呼吸都给搅乱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明白他是那样倔强的人,没有得到答案是不会罢手的。她掩饰住不安,尽量平静地抬头,逼着自己直视他,“我想如果我的家人知道了你的存在,等有一天你玩腻了要分手了我不好跟家人交待。另外我以为江少也不会稀罕见我的家人的。见不见我家人于你都没有任何损失,见了的话却会给我添很多麻烦。说不定也会给你添一些麻烦。这样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与其见了没有任何意义还平添烦恼不如不见的干净。你不觉得么?”
  原来是这样。和他想得一样!可究竟执行的人不是他,所有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一直掌握主动权惯了,突然被人给抢白了权利,这多少要让人生出被遗弃的苍凉。
  而一直骄傲的他,被她这样直白的遗弃了。原来他的存在还不值得让她的家人知晓,原来她一直都在计算着有一天和他分手。原来从来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在投入感情,第一次投资了心血的感情,却没有任何盈利。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空前袭来,让他没有任何防备,最终输得狼狈。

  第 16 章

  景寒第二天上午九点的飞机。人是离开了,可景寒效应还未散去。
  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迎来了空虚地令人后怕的周末。上午破天荒睡了个懒觉,像是被太阳的热度蒸醒的,连被子都蒙上了暖暖的味道。她睁着眼睛拥着被子躺着。忍不住又想起前几天晚上的谈话,那景寒欲言又止终止还是传达了的话。
  母亲前段时间为她算了一卦,命理说她在二十八岁左右会有一次结婚机会,如果错过了以后可能再要修来机遇是很难的。而现在她已经将近二十七了。她当然知道母亲间接传话给她的意思。可现在这种情况她根本没有办法找什么结婚对象。即使江逸寒愿意配合她演一场戏,只要他的背景被发现,母亲肯定会不同意。
  昔日的叛逆少女在现实和岁月的冲击下早已被磨去了棱角,就像刺猬扒光了所有的刺。剩下的只有对现实的屈服和对遗失亲情的渴望。而今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母亲化解干戈,一家人和气共处,可看起来,多么奢侈的愿望。如果遵照了母亲的意思能够让两人的关系和缓一些,她是愿意的。只是对于母亲介绍的那位校友,她目前无法联系。
  这天,刚下课便接到胜茹的电话。这段时间和她联系得不太频繁,也不知道这丫头在混些什么。才刚按下通话键那边便传来抑制不住的笑意,接着便听到她欢快而幸福的声音,“安安,我快结婚了。伴娘你要算一个哈。”
  之前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她要结婚的风声的。景安一边整理着教案一边笑着恭喜她。
  “祝贺你们啊。阿宙终于要把你这个魔女娶回家了。以后有他受得了。”她将手机换了一边,接着道,“之前也没参加到你们的订婚宴啊,这一步省了么?”
  “没有。只是我们订婚的时候你这丫头不是不肯跟我见面么?”话里有几分责怪的意思,但很快她又欢快起来,“如果这次你再敢拒绝我的话我就来你家当着你面跳楼!”
  话说到这份上了自然是不能回绝了。
  婚礼是一个月以后。喜庆洋洋的场面很盛大。无可置否,眼前的胜茹是景安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原本就有姿色的她被精心装扮过后无疑是美若天仙,出场的时候依稀能听到全场发出的惊叹声。
  可景安忘记了这样的场合他必定是要出现的,作为阿宙伴郎的身份出现,一个月未见之后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只是整个过程他都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就像两人从来都是陌生人。她只觉得难受,毕竟是自己的错,好几次想解释一下,却终是不敢,很快,一位花容月貌出现在他身边,自然更是断了她原本不坚定的念头。
  或许,这次是真的结束了的。
  那么,是不是可以忘记了?然后重新开始?
  下午三点多,客人悉数散去,只留下几个平时玩得打紧的朋友。胜茹一个劲地冲阿宙抱怨着整天的劳累,阿宙只是笑呵呵地安慰着她,未有丝毫不妥之处。两个新人的恩爱氛围一度惹得周围几个朋友妒忌到红了眼,趁着酒劲狠狠地酸他们俩,本来还想再跟阿宙干两杯,阿宙笑着转移话题,尽量挡去举到眼前的酒杯。
  “算了算了,不要把新郎灌倒一晚不举,得体谅体谅新娘,哪有新婚之夜就出质量问题的。”其中一个跟着瞎起哄的人突然说道,引得一大群人善意地哈哈大笑。
  一群人都熟悉得不得了,偶尔开开荤段子玩笑也无可厚非。阿宙拍拍那人的肩膀,并未说话。只是胜茹硬是不肯轻易饶过他,铁了心要让他付出些代价,给那人湛了满满一大杯杜康,耐着性子逼他喝掉。
  这样热闹的场面景安是无法适应了,以前不能,现在更不自在,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她终是决定先离开,走之前有些话还是得说,站在胜茹闺蜜的角度。
  可当胜茹和阿宙真正笑着站在她面前时她却半响说不出话来,莫名地忽然就酝酿出了满腔泪,一种复杂到难以理清的情感涌上心头,其中还夹杂着很多羡慕成分,这样的年龄,难免不钦羡。
  “怎么,舍不得我了呀?以前谁叫你这么久都不搭理我,现在知道舍不得我了吧?”如此真挚的友情,她也无法原谅自己将她隔离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两年之久,更别说一向重感情的胜茹,看景安快哭出来的模样,胜茹走过去拥抱住她,附在她耳边说,“好了,不哭了,以后又不是不能见面了。再说我不会重色轻友的。”可这般劝慰着却把自己给劝哭了,终是一辈子的事,就这么一瞬间将自己交给了别人。说不激动是多么无法让人信服,何况这一路走来路途并不平坦,有多少差点在中途停却了,有多少次差点因为某些小枝小节而分道扬镳。有情人终成眷属,到底不是那么容易的。
  阿宙看着两个互相依靠着耸动的肩膀,无奈地笑了一下,走上前将胜茹搂进怀里,轻轻拍拍她肩膀让她平复。
  “阿宙,那以后小茹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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