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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最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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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离安不敢揣测,只是干娘这么问,离安心中也只有念镶这个人选;既然大哥承诺明年年底会成亲,我想干娘也用不着多操心,毕竟大哥向来重信诺。”
  孙夫人忍不住无奈的摆摆手,“那是对外人,他才会公事公办;对我啊……大概会拖一天算一天吧!好歹他也是我怀胎十月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不过那都不是重点……”
  赶紧握住孙离安的手,孙夫人的眼中有着无限的希望。“离安,既然你成天跟在横儿身旁,有机会就帮我劝劝他,叫他早点牵个姑娘来给我瞧瞧,这样我才能安心;倘若他心中没有人选,我这个做娘的非常乐意替他代劳!”
  念镶是吗?嗯,上回她提起离安惨遭儿子拒绝,这次她可得放慢脚步,好好观察才行。
  “是,离安会转达干娘的意思。”
  “太好了,有离安帮我分忧解劳,我就安心了。”孙夫人这才放下心中的石头。
  “干娘,我吃饱了,先去做事。”
  孙夫人喊住她。“等等,离安,等我办好横儿的婚事,就轮到你了,都怪干娘把注意力只放在横儿身上,才会忽略了你,想想你都二十岁,早就过了姑娘家该成亲的年纪,你现在可有心仪的对象?”
  心仪?不!她没打算心仪任何男人,孙府便是她永远的家。
  她连思索片刻都没便回答,“多谢干娘的好意,但离安并不想嫁人,只想一辈子待在孙府。”语毕欠身离开。
  没错,嫁人她既不曾想,也不会去想——她的一生会永远卖命给孙府。
  幸好逃得快,不然让娘继续说下去,今天什么事就都别做了,孙纵横正准备前往镖局,孙离安便在门口拦下他。
  “大哥!”
  “你也逃出来了啊?”孙纵横有些同情的问。
  不是他要抛下她,只是若不那么做,他就走不了了,反正他相信离安更能应付娘亲,也乐于把娘亲扔给她。
  “大哥,干娘刚才向我打听你是否有心上人了?”她在孙纵横面前从不曾隐瞒过任何事。
  他当然有心上人——他的心上人就是眼前的她!孙纵横视线灼灼的盯着孙离安。
  他早已成年,也非心如止水,看着眼前的离安,她的眼里也有他,这本该是喜事一件,然而她的目光始终纯净得没有一丝欲望,他是不太了解姑娘家的心事,但他非常清楚一件事——她并不喜欢他!
  对离安来说,他应该只是个大哥、恩人,但可悲的是,他却是一心念着她……
  最初他确实像是对待妹妹那样的疼她、宠她,毕竟除了娘亲以外,他身旁没有其他女性,他当然会特别对她好;但慢慢的,他看她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大哥的目光,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炽热光芒——当他看不见她时,总是会想着她;看见她喜欢的物品,也会立刻买下只为令她展颜。
  他对她的感情从来不曾有过疑惑,即使后来念镶来了,他的眼底仍然只看得见她一人……
  而离安也看得见他,不过却显得疏远。
  他只是个莽汉,不晓得该如何追求她,只好一直守在她身边,直到她不需要他为止、直到她有心仪的对象为止……
  “大哥?大哥!”
  “什么?”蓦地回神,孙纵横赶紧收拾自己凌乱的思绪。
  娘亲开始注意他的婚事,想必接下来就会轮到离安,而他竟想能拖过一天便是一天,等他拖过了适婚年龄,届时亦没人愿意娶离安的话,那么他说不定就有机会……
  唉!他真是太卑劣了,连他都很不齿这样的自己!
  “我……刚才提的事,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她刚刚说了什么?由于恍神,他什么都没听见,但既然是她提的意见,肯定都是有根据,也有其必要性,而他向来会遵从。
  “好。”孙纵横一口允诺。
  他肯定的答复竟让孙离安感到错愕半分——她原本只是试探性的询问他对念镶是否有意思,倘若没有,她可照实禀明;如果有……她便替他作主了,毕竟把这件事交给总有办法把事情弄得复杂的干娘来处理,倒不如直接由她一肩挑起,免得耽误到婚期。
  结果,他竟同意了!
  她闻言,霎时怔住了,原来他是真的喜欢念镶啊……
  也对,念镶不但长得美,个性单纯又善良,还有不凡的刺绣功力,确实是人见人爱……
  与她一比,她的长相毫无特色,性格不讨喜又强势,连一点女红都不懂,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若是要挑媳妇,她也不会考虑她自己的,孙离安的一口气徐徐自心底吐出,早就知道的事实,对这一天的到来她也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任何感叹、伤感都只会让她更悲哀,何必呢?
  孙纵横永远都是她的大哥、她的恩人,既然他喜欢念镶,她定会让他顺利迎娶念镶,让他欢喜的。
  这是身为妹子应尽的责任。“好,我知道了。大哥,快出门吧!离安会把事情处理妥当。”
  恭喜大哥了……她顺势低下头,没让脸上骤然闪过的一抹黯然神采跃入孙纵横眼底。
  “有你帮我打点一切,我向来安心。”他照例摸摸她的头,一如小时候。“我出门了,晚上见。”
  孙离安望着他那总是令她心安的背影,唇瓣本该维持的幅度,今日却是怎么也扬不起来……似乎是被心痛给拉扯了。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能学念镶那种有话直说的个性,是不是能为自己带来一丝希冀?
  无奈她就只能想想而已,她不敢也没勇气做出重大改变,毕竟这个改变足以影响她的未来,面对大风大浪都不曾皱眉的她,却在这种儿女私情的小事上胆怯了。
  也因此,她就只能站在他的身后,不敢妄想成为他的结发妻。
  微微一叹,她整理好不该滋生的情绪,转身走入孙府工作;有些事想太多,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第2章(1)
  纵横镖局——
  “怪!”屠小昭双手环胸,满脸的困惑不解。
  “哪里怪?”手捧《孟子》,脸上还蓄着胡须的孟子好奇的问。
  不必怀疑,他确实行不改名、坐下改姓——姓孟,名子。
  屠小昭歪了头,注视着站在大门口还在“情话绵绵”的大哥和霍老爷,“为什么那些读书人动不动就要问人腋下如何?”
  “意下?”孟子因他的话题而产生了兴趣。
  “是啊!刚才霍老爷和大哥不是在里面谈事情吗?我听霍老爷连续问了三次大哥的腋下如何……”屠小昭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孟哥,我和大哥共事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原来大哥有——腋臭……难道这不怪吗?”
  居然是相处不到一盏茶时间的霍老爷发现了这个秘密,他身为兄弟,实在感到很丢脸。
  孟子睨了他一眼,觉得很无言。
  “而且我还发现,那些读书人动不动就爱问人腋下如何,真是不懂礼数,连我这种没上过学堂的人都知道该替人保留面子,不要大剌剌的谈起;他们打着读书人的头衔,却率性而问,还偏偏不问膝盖、不问头发,就爱问腋下,实在是太糟糕了对不对?”实在是忍到一个极限,不吐不快!
  一旁正在磨刀的墨怀石险些磨到自己的手,孟子也因屠小昭这诡异的问题而落了手上的《孟子》不自觉,最后还是屠小昭帮他拾起。
  “孟哥,你书掉了。”屠小昭拍拍书本的尘土,还给他。
  孟子按了按有些发疼的额际,解释道:“小昭,霍老爷不是在问大哥的腋下,那些读书人也不是在问别人的腋下,他们所说的『意下如何』,其实是在问对方的意思,并非真的在问……腋下。”
  屠小昭还是不能理解,“可是……两个字同音,怎么知道他问的是哪个意下啊?”
  “既然你都觉得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不,问候别人的腋下是非常不礼貌的事,不就代表不会真有人来问你的腋下吗?所以日后当你再听见『意下如何』,就该知道那是在问你的意思如何,懂吗?”
  屠小昭仍有疑惑,“真的不会有人问我腋下吗?”
  “不,会!”孟子非常坚定、肯定、笃定的回答。
  “那……万一将来有一天真有人问我腋下如何,我该怎么回答?”
  “你就叫对方问你的膝盖吧!”怎么讲不听?他真想直接晕倒算了。
  屠小昭不懂孟子的调侃,还煞有其事的认同道:“好,就这么办!以后遇到有人问我腋下如何,我就叫他问问我的膝盖如何,孟哥,这招妙绝啊!”
  孟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重重拍上他的肩膀,泪流满面的说:“小昭,去念点书吧!”
  “孟哥念书就好,遇到文绉绉的家伙就交给你负责,我比较喜欢练剑,小喽啰就让我来收拾!嘿,大哥,你和霍老爷『难分难舍』这么久,那老头终于愿意放手啦?”
  孟子闻言,手上的《孟子》差点又飞了出去——就说要多去读点书嘛!怎么讲不听?
  “大哥,事情谈得怎样?成了没?几时可以出发?”不待孙纵横回答,屠小昭又兴致勃勃的问,对他来说,走镖不仅能赚钱,还能到处游历,是最棒的工作。
  孙纵横双手负在身后,脸色难得很凝重。“是谈成了,不过这镖并不好走,预计两个月后启程。”
  入冬后才启程,行程虽短,但镖物贵重且天候寒冷,势必会增加困难度,再加上霍老爷也明说了有人觊觎这批镖物,他们必须特别小心。
  “两个月后?!太久了吧!”已有一个月没走镖,他的骨头都快生蜘蛛网了。“不是茶叶而已吗?哪里不好走?”
  孟子补了一句,“谨慎为上。”
  “小孟说得没错,凡事谨慎是我们最重要的宗旨,只要出一次错,对我们镖局的信誉就会有非常严重的影响,所以宁可缓慢,也不要急躁;况且这次的镖物特殊,对外我们一律说是茶叶,至于真正的镖物,到时候我会再告诉你们,这件事就我们四个知情,其他人都不可说,明白吗?”
  三人同时点头。
  霍老爷是经由梁薄云牵线,再透过孙离安找上他的,会这么做必定是希望知道此事的人是值得信任的,所以霍老爷才没找上镖局对外的窗口徐宏德;而他并非不信任徐宏德,只是与离安相比,他当然更信任她。
  梁薄云不愧是他的好友,还真是了解他。
  “大哥,还要两个月才能出门,我怕骨头会软了。”屠小昭抱怨道。
  “简单,小墨,你就陪小昭过几招……直到他的骨头不软为止。”
  “咦?什么?!”屠小昭不敢相信大哥竟会这么狠,叫他的天敌来陪他过招!
  他最怕的就是和墨哥过招了——孟哥本就不爱打斗,大哥则会手下留情,就只有墨哥会把对手打趴在地上,完全不知道何谓点到为止的艺术,所以他一点都不想跟墨哥过招。
  这时徐宏德正好从外头回来,看也不看另外三人,而是直接询问孙纵横。“老板,我刚才看到霍老爷来镖局,是什么事啊?”
  徐宏德在镖局的时间比另外三人长,地位自然不同凡响,因此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虽然他的办事能力强,却难以笼络人心,以至于始终无法超越他心底最大的对手——孙离安!
  徐宏德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孙府及纵横镖局最倚重的人,可惜他的前面始终有个孙离安挡着,所以他对孙离安始终怀有一些嫉妒。
  “霍老爷是来询问走镖的事,他有一批茶叶想运送到京城;刚才你不在,所以霍老爷直接找我谈了,过些时候,对方应该会再派人过来讨论细节,到时就麻烦你接手处理。”
  “是,老板。”
  孙纵横说完,朝孟子示意,两人一起走进去;而徐宏德也去忙其他的事。
  人都走光了,屠小昭想乘机落跑,不料一把长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缓缓回头。“墨哥,刀剑无眼,小心我的脖子啊……”
  墨怀石闻言,颇为满意的勾唇,那一笑宛若地府的勾魂使者。
  而屠小昭心底直喊着,救人哪……
  “噗!”念镶非常不优雅的喷出一口甜茶,幸好孙离安动作快,不然就受害了。
  “离安姐姐,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吓了一跳才会喷出来!”念镶连忙拿手绢替孙离安擦拭。
  孙离安淡淡的笑,看了那条绣功繁复的手绢一眼,“没关系,我能体会你的心情,不碍事的;有关我提起的婚事,你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念镶不禁垮了一张脸,而即便如此,也无损她的美貌。
  她就是有本事让人嫉妒,又让人恨不了;就连孙离安也视她如妹,对她疼爱有加。
  “大哥对你有意思,想娶你,难道你认为不妥吗?”
  念镶又喝了口甜茶,借以稳定自己受到刺激的心跳。“当然不妥了!我只是一名小婢女,少爷却是未来孙府的一家之主,又是纵横镖局的老板,前途一片光明,相较之下,一无长处的我对少爷来说肯定是绊脚石,他应该有更合适的人选,选我真是下下策!”
  “念镶,公事的话你就别操心了,有我在,绝不会让你伤脑筋;你只要好好陪在大哥身旁,他就欢喜了。”而大哥欢喜,她方能心安。
  念镶一面吃着糖酥果,一面深深的注视着孙离安。
  “怎么了?”孙离安不太习惯她探究的目光。
  “离安姐姐,我觉得你才是最适当的人选。”念镶认真的说。
  每次看见少爷,他的身旁必定有着离安姐姐,即使偶尔没看到离安姐姐跟在一旁,只要顺着少爷的目光必定能找到人;好吧!就算少爷当不很忙,没空去关心离安姐姐在哪,他也会不小心的提起姐姐,所以依她来看,最适合少爷的非离安姐姐莫属,她也一直深信他俩最后必定会成亲,怎么这会儿却无端的扯上她?
  这大概就叫作,躺着也会有事了……
  “我?!”像是怕被看穿心底的秘密,孙离安连忙低头假装挑选糖酥果。“怎会说到我的头上?成亲是要找喜欢的人,大哥喜欢的人是你,我只负责辅佐他,从未妄想要成为大哥的妻子;念镶千万别在意我的事,否则大哥不能娶你,就是我的罪过了。”
  呃,这糖酥果怎么这么甜啊……孙离安赶紧喝了一口茶,但连茶也是甜的,唉!这个念镶还真是嗜甜啊!
  “少爷喜欢我?!”念镶闻言,一脸的怪异样,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少爷喜欢她,反而觉得少爷对离安姐姐有多在乎?
  有一回她陪少爷出门办事,途中经过一个专门贩卖女性饰物的摊子,少爷像是看见什么宝物似的,立刻挤入一群娇小的女人堆中,不顾她们的嘲笑,专心挑选饰物,为的就是要送给离安姐姐。
  虽然她从未见到离安姐姐将那礼物戴在头上,但少爷的心意天地可鉴,连她也觉得十分感动呢!
  “是啊!大哥只是不擅言词,所以没让你知道,不过我跟在大哥身旁很久,最了解他,他是真心喜欢你,不然不会将婚事全权交由我处理:你应该知道大哥最信任我,会交给我办理的事都很重要,足见他是非常的重视和念镶的婚事对不对?”
  “对……”
  一连拐了好几弯的说词,果真骗来念镶的同意。“念镶喜欢大哥吗?”孙离安顺势又问。
  “当然喜欢……”少爷供她吃住,还这么照顾她,若不知感恩,那她就是畜生了。
  “既然如此,念镶只要乖乖等着婚礼就好。”她已习惯了主导。
  “嗯……咦?不对!”不愧是孙府的管事,离安姐姐实在是太厉害了,差点就被她拐了。“离安姐姐,我虽然喜欢少爷,但是感谢的喜欢,因为若没少爷,我恐怕已不知身在何处,说不准早就死了,所以我对少爷的喜欢犹如黄河滔滔,绵延泛滥成灾,但是——”
  她轻咳几声,准备郑重表明自己真正的心意。“这种喜欢和男女之情完全不同,所以我不能嫁给少爷!”
  孙离安眨了眨眼,轮到她说:“念镶,我相信你只是一时没弄清楚而已,因为你还不懂男女之情。”
  她浅浅含笑,继续解释,“有时候我们的喜欢会被我们刻意用别的理由来加以修饰,免得被人察觉,毕竟我们是姑娘家,总是要矜持一点,可是若对方也喜欢的话,就毋须顾虑太多,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错,懂吗?”
  念镶傻傻的说了一声懂,随即又察觉自己险险又被骗了。“不……不对!我并不喜欢少爷啊!”
  虽然她生平无大志,也没想过要成亲,毕竟一个人悠哉的过也未尝不好;但要是未来真的必须成亲,她也很坚持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为恩情而付出自己,她没那么伟大。
  “夫人这么疼你,大哥人也这么好,婚后必定会更加疼爱你,而你也不是嫁给外人,而是留在你最熟悉的地方,相信我,这桩婚事对你只有利、没有害。”她重点分析,希望念镶能听懂。
  “离安姐姐,你喜欢少爷吗?”幸好念镶傻归傻,却也懂得为自己的未来而拼命。
  “当然。”她对大哥的情,有恩情、有喜欢……说都说不尽。
  “既然如此,怎么不是离安姐姐嫁给少爷呢?念镶真的认为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少爷娶离安姐姐,她就能继续窝在孙府,然后天下太平,多好。
  孙离安的目光在瞬间放远,明知不该,却又不禁在脑中勾勒出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却在一想到大哥提起念镶时的表情,又跌回到现实。
  他脸上带笑的说婚事全权交由她处理,他对她是如此的放心,她岂能辜负他的委托?
  他喜欢念镶,她便会替他完成心愿,纵然苦,她也会自己独吞,绝不影响大局。
  “可是大哥喜欢的……是你!”一句话决定了念镶的未来,“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喜欢上大哥,毕竟大哥是真的……很喜欢念镶,你懂吗?”再三强调。
  咦?什么?!
  “你对大哥的感情除了恩情,必定还掺有其他,只是现在你还未察觉,又或者是你介意旁人的眼光,若是这些原因,别怕,我绝不让你受到委屈,从明日起,我会让府里的人都清楚你的身分,所有人都喜欢你,相信大家会很乐于接受你成为未来孙府的女主人。”她处理事情除了利落明快,还非常的圆融,这也是她被孙纵横倚重的因素之一。
  孙离安迳自说完便起身,顺了顺裙子,眼神宛若夫子指示学生必须怎么做般的严厉,不容置喙。
  “离安姐……”念镶还想做最后一搏。
  孙离安抢快的问:“念镶,你说我可曾害过你?”
  “不曾。”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想当初她初来乍到,有些人不停在她耳边叮咛,要她小心权力很大的离安姐姐,但离安姐姐不仅没伤害她,还对她百般疼爱。
  “那就相信离安姐姐,将一切交给我。好了,就这样,我先去忙了。”在孙府,除非她上头的那两人开口,不然一切她说了算。
  咦?什么?不、不……这、这实在太夸张了!
  她根本什么都没答应,怎么离安姐姐竟不顾她的意愿,执意要赶鸭子上架?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嫁给少爷啊……
  少爷很好,可她对少爷就是没感觉,呜呜呜,随便来个人敲醒离安姐姐的硬脑袋好不好?
  不——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她非要想个办法来脱身不可!
  每天孙离安的行程几乎不变——早上她先处理府内的大小事,由于孙夫人已不管事,只负责善尽敦亲睦邻的责任,因此所有事全交由她来定夺,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午后她会在书房计算每日孙府支出,用过晚饭,直到孙夫人就寝,她才会开始核对徐宏德送来的镖局帐簿。
  她要处理的事多又杂,加上她不喜欢累积太多杂务,因此每天都很忙,但她仍会在月底抽出约十天的时间到其他镖局分馆核帐。
  原本孙纵横是让各分馆送帐簿过来查核,但孙离安还是会不定时到各分馆去查帐,以确认分馆营运是否正常,同时也代孙纵横视察,并确切掌握各分馆的收支。
  孙离安认为制度好才会有好成效,即使做法专制且规矩多了一点,但这是为了让镖局业务蒸蒸日上的主因,再说无规矩难成方圆,故她觉得确实有执行的必要。
  他与她是不同的——孙纵横讲的是义气,而她信奉的则是制度。
  亥时末,烛火未灭。
  孙离安选择在自己的房里忙碌,一是怕孙纵横唠叨,二是累了就可倒头便睡。
  每晚她几乎都是忙到这个时候,也不是说天天有大事,而是琐事、小事缠身,孙府上不也习惯以她马首是瞻,曾经有一次她不在,又未把事情交代清楚,结果那天孙府差点鸡飞狗跳;后来她便习惯做笔记,在她出门前,笔记会交给徐宏德,由他暂代职务,如此她才能安心出门。
  “呼!”吐了一口长气,阖上纵横镖局的帐簿,她很自然的趴在桌上闭目休息,可脑中却没时间喘气,不停想着这个月底她该前往哪个分馆,是太安,龙安,还是天安分馆……
  嗯,就去龙安分馆好了,她委托关泽义帮她查的事不知有无结果,她该去探探情况。
  孙离安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脑中仍不停的思索,而她想事情的速度有点慢下来,甚至还有点脱序……因为她想到了孙纵横的婚礼!
  没想到他终究是想成婚了,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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