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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辣手摧夫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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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宗方兴未艾,命身边随了过来的几个才子文臣做了几篇颂赋,正一一看着,突见身边杨焕眉飞色舞地,眼睛不住往外面看,自己便也顺着瞧了一眼,这才发觉他眼睛竟是盯着远处那条甩动的红布条在转,心中有些奇怪,便顺口问了一声。杨焕扑通跪了下去道:“不敢隐瞒皇上,实在是这几日臣的内子临盆在即,方才臣的家人在外用红布给传消息来了,说是生了个儿子!”     仁宗哑然失笑道:“你这儿子来得倒真是时候。”       杨焕磕了个头,笑嘻嘻道:“可见皇上乃一代仁君,这才连母腹之中的小儿也知晓挑皇上来的时候出来,好沾些皇上的福泽。”     仁宗虽知晓他不过是顺口拍马,只听着心里也是舒坦。杨焕借机道:“皇上才高,可否为我小儿赐个名?也不枉他如此有眼色。”     仁宗方才正被那几篇诗赋勾出了些兴致,听杨焕如此一说,欣然点头,问了他杨家的排字,沉吟片刻道:“这世字乃你杨家排辈下来的,朕也不宜变动,赐个后名为凯吧,盼我大宋军队早日平定西北边陲,凯旋捷报。”     杨焕念了声“世凯”,赞道:“皇上起的,果然是个绝妙的好名。臣代我家小儿叩谢皇上赐名之恩。”     边上群臣见皇帝竟亲自为杨焕的初生小儿赐名,俱是艳羡不已,纷纷赞这名字起得好,仁宗自己也是颇觉得意。一众溢美之声中,站在人群里的徐进嵘面上虽无大表情,只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黯然之色。      眼见日头已是过了正午,便下令起驾回了。杨焕虽是恨不得立刻插翅回了县衙,却也只得随了大队,恭送皇帝御驾出了青门县境,与百姓们一道山呼万岁,叩拜送别,直到那浩浩荡荡的队伍消失在视线里,这才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抓过了一匹马翻身上去,飞快地往县衙里赶去。      杨焕赶回了县衙几乎是跑进了后院,待气喘吁吁地要推了门进去,却是被孙妈妈给拦住了,两人在门口争执了一会,听见里面传出了许适容的声音道:“孙妈妈,叫他洗手更衣了便进来吧,不碍事的。”       孙妈妈如今对许适容的话也不大不敢遵,虽仍觉不愿,只也得应了一声。杨焕二话不说急忙跑去照办了,一阵风似地又旋了回来,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进去。绕过隔间,便见到许适容头上包了块帕子,正躺在塌上,衣襟一半打开,身边臂弯里躺了个小小的人,正在不住吸奶。 ?     杨焕呆呆看了半晌,自己嘴里竟也是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惹得许适容忍俊不禁,低声笑道:“你傻了?怎的呆呆地不动?”      杨焕趴到了床头,盯着那正咂巴着嘴的小人看了半晌,伸手动了动下他毛茸茸柔嫩的小耳朵,这才抓住许适容一只手道:“娇娘,都是我不好。你独个在这里受苦生咱两个的娃娃,我却是在外面。当真辛苦你了。”      许适容见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里面满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歉意,心中便似溢满了暖流,柔声道:“孩子出来前是有些痛,出来后那痛便都忘光了,没觉着多少辛苦。”     杨焕亲了她手,又盯着她怀里那正闭着眼的娃娃看了会,见他应是吃饱了,却仍是叼着她□吐进吐出的,弄得那里红艳润泽地汪湿一片,自己又是咽了下唾沫,忍不住小声道:“不是有奶娘吗?你自己不用喂了。”      许适容笑道:“我自己的孩儿,我想叫他吃我自己的乳,以后也知道心疼我这个娘呢。”她没说其实只是她不愿叫自己的儿子吃别人的奶水长大,且那两个奶娘来得早了,虽一直在挤乳汁到如今,只她晓得必定没自己的乳水来得有营养,这才拒了孙妈妈,一定要自己哺乳。孙妈妈拗不过,便也只得由她了。      杨焕突地展眉笑道:“我给咱孩儿从皇上那里求来了个名,听着当真不错呢。”见许适容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遂得意洋洋道:“世凯,你觉着如何?”     许适容念了一遍,那脸色便是绿了,心中怪他多事,张口刚要说换个名,突地想起是皇帝钦赐的,换是换不得了。见杨焕那脸趴在自己面前一副等着要她称赞的样子,郁闷了半晌,这才无奈道:“果然……是个好名。只这名是皇上钦赐的,平日里叫唤了怕折了福,给他起个乳名吧。我觉着婶子家的喜姐庆哥的叫着就不错,咱孩儿就叫平哥吧。我也不盼他往后如何,平平安安一辈子便是最大的福了。”     杨焕赞道:“果然还是娘子心细。我怎的就没想到这层?都依你的意思了。”晚间便是赖在了屋子里不走了。      转眼许适容已是出了月子了。京中太尉府里也得了孙妈妈的喜报,知晓得了个小子,老夫人和姜氏那欢喜就自不必说了,若非路途遥远,恨不得插翅飞了过来亲自看下。      许适容这日收到了京中太尉府和自己娘家一道捎来的东西,都是些补品和孩子用到的物件,满满登登差不多装了一车,有些是府中二房那里送的,还带了封书信过来,说是那顾氏托了要转交给她亲自启封的。

 

      许适容拿了那信,想了半日也是想不通自家那位婶子为何要给自己单独来个信,待回了屋子里拆开看了,一下却是心潮起伏,半日里怔怔地回不过神来,心中又有欢喜,又有怅然,还有几分连她自己也品不出是什么的滋味。正低头坐着独自想心事,突觉自己身子一紧,已从后背被人紧紧抱住了,一双手已是探上了她胸口,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      “娇娘,你如今一心只顾那小子,都不大理会我了。我也要吃。”      杨焕说着,已是一把抱起了许适容就要往塌上压去。她如今已是产后快两个月了。     许适容心中还想着方才信中那事,有些心不在焉的。杨焕以为她不喜,心里哀嚎了一声,暗道自从有了那个小子,她眼睛里就似乎看不到自己了,加上心中又有些虚,遂停了手上动作,小心翼翼道:“娇娘,我方才听说你得了顾婶子的信?都说了什么?”     许适容这才惊觉了过来,急忙道:“婶子不过是和我提了些从前的旧事而已。”      杨焕心中更是心虚,看了下她脸色,又试探道:“和我可有关系?给我瞧瞧那信都说了什么”      许适容看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她如今这般神态,落入杨焕眼中却更是可疑。想起自己从前厮缠过那顾早,会不会如今竟是来信揭了自己老底?否则她两个之间会有什么私密话好讲?抬头又见娇娘那神情似悲还愁的,问她却又一个劲摇头,所谓做贼心虚,越想越是像了,后背一下已是有些发热了,暗道还是趁早交待了的好,免得等下娇娘发起火来再被秋后算账,那时就只怕善了不了了。立时已是一把扑倒了许适容在塌上,低声告饶道:“娇娘,我从前里当真是个混人啊,那顾婶子还没嫁给我二叔的时候,我是想过她一阵子的,只当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如今我早就一心都在你这里了。我若是有半句哄你,就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许适容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待品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已是将他一把推开,呼地坐了起来,睁大了眼道:“你说什么?”     杨焕见她杏眼圆睁,一脸惊讶的样子,摸头道:“我说的就那话里的意思……”     许适容一手已是扭住了他耳朵,骂道:“你个没脸皮的。当初竟还有这般的事情!我都替你害臊!”     杨焕这才知晓原来竟是自己想歪了,看她样子,分明就是方才听了自己话才知道这个的。一下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见她还扯着自己耳朵追问从前还瞒了什么事,哪敢再多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又压了她在身下,已是狠狠堵住了她嘴巴。见她起先还唔唔地不住挣扎,慢慢却是脸色潮红,微微阖了眼睛,睫毛不住乱颤,连呼吸也有些重了起来,心知这一招是奏效了,大喜过望地正要好生爱怜她一番,耳边却是听到躺在小床上的平哥呱呱啼哭之声。     杨焕见自己身下的娇娘衣衫半解粉面带春的,此时哪里还愿撒手,只作充耳不闻,却是被许适容给推开了道:“平哥方才吃饱了才睡的,怕是尿湿了不'炫'舒'书'服'网'。你去解开看下。”     杨焕无奈,这才嘀咕着爬下了榻,到了平哥的小床前,一边哄着一边轻轻解开他尿包。凑近了一看却是干的,遂张嘴道:“没像尿湿啊。”话未说完,却见那小雀雀处飞出一道激流,热热地尽数撒到了他面门上,浇了个满头满脸。      杨焕大叫一声,后退了几步,嘴里已是尝到了股咸味,立在那里呆若木鸡动弹不得。      许适容见竟出了这般的事体,慌忙掩了衣襟下榻,自己哄住了啼哭不已的平哥,放回了小床。转头见杨焕那狼狈样,哪里还忍得住,笑得到最后那腰都直不起来了。     杨焕见这一出竟是逗乐了她,瞧着方才那桩事是要揭过不提了,这才反应了过来,叉腰笑嘻嘻道:“咱平哥纯阳之体,出来的童子尿最是补气养身了。这般的好事不能叫我独个占了,也分些给你。”说着已是腆了张脸要往许适容脸上蹭。许适容大叫一声,忙不迭要逃。杨焕哪里肯放过,自是追了过去,两个人竟是绕着那平哥来回兜圈了。惹得外面的孙妈妈不住敲门,埋怨他两个惊吓了平哥睡觉。     许适容笑得浑身无力,早被杨焕一把扯住,眼见他就要把自己的脸蹭了过来,慌忙压低了声道:“快停下来。仔细孙妈妈听到了。”      杨焕得意道:“停下来也好。须得你叫我一声好哥哥,要软糯糯甜蜜蜜的。”     许适容红了脸,却是叫不出来,见他恶狠狠地真要把沾了尿水的脸压过来,急忙讨饶道:“好哥哥。”     杨焕摇头道:“叫是叫了,只不甜也不糯的。马马虎虎暂且放过你了,待天黑再好好教你。叫得不让我满意,今晚你休想睡觉了。”      孙妈妈在外面敲了半日门,听里面却只是叽叽咕咕的,那门就是开不了。没奈何只得摇头叹气走了,自己走了两步,却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当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要我头疼的地方呢。”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终于欢欢喜喜地完结啦。 

 番外一(上)


    正月十五元宵节。皇宫大内宣德楼的前面从年前至冬至之后,开封府便开始搭建山棚,竖起的大檩条正对着宣德楼。到了十五这日,天色稍稍有些暗下来,已经有络绎不绝的游人聚集到御街上。皇帝也是携了嫔妃宫女,在宣德楼的楼上用黄罗设了个彩棚,里面摆了御座,取的便是个与民同乐的意思。街边的两廊下,表演奇术异能歌舞百戏的,一片连着一片,鼓乐声和人语声嘈杂喧嚣,十多里外都能听到。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慢慢走来一对年轻男女,俱是罩了裘氅,瞧着便似对画下出来的璧人般的,边上游人都是忍不住要多看两眼,心中暗自喝彩一声。只那男子此时却是只顾微微低头和身边女子说话,两人偶偶细语的,眉头眼底里俱是情意。
  “娇娘,我这一去,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要你自个在家,当真是委屈你了……”
  杨焕握住许适容微微有些发凉的手,与她十指紧紧交握在一起。
  许适容抬头看了下他,强忍住心头的离绪,笑道:“我在京中还有平哥陪着,锦衣玉食的,哪里有什么委屈。倒是你要去那西北边陲之地。我虽没去过,却也知道那里荒凉一片,西夏人又蛮野,你去了……”后面那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杨焕伸手刮了下她有些泛红的鼻头,也不知是不是被寒风吹出来的,笑嘻嘻道:“你家官人就是个煞气护体的,算命的又说我命格里就带了逢凶化吉的福星。你还担心什么?况且你从前里不是最敬重范大人吗?在我面前都不知道赞了他多少次。等我明日扛了钦差的尚方宝剑出发去了西北,扫平西夏,威风八面地回来,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子!”
  许适容将自己眼睛靠在他肩头上微微蹭了下,这才复又笑道:“是,我往后眼里就只有你,再不敢提别的男子半分了。这样总满意了吧?” 
  杨焕笑了下,正要再说话哄她几句,突听前面路边传来阵阵喝彩声,又听到什么东西撞击发出的砰砰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击丸蹴鞠游戏的摊子。靠墙的一端挨个摆了些依照大小次序下来的门洞,越到后,那门洞便越窄小,堪堪只容一个蹴鞠通过了。那摊主隔了十来米的距离,依次将个蹴鞠踢进了门洞,到了最后一个,竟也是通了过去,全场立时掌声如雷,喝彩声一片。摊主作揖谢过了,这才得意洋洋道:“在下人称踢遍半城无敌脚,我这里就摆个关扑局,胜了的可得到门洞后的彩头,输了的却要留下银钱走路了,一脚十文钱。” 
  原来宋朝流行踢蹴鞠,连皇宫内院里也时常玩此游戏,民间更是风行。那摊主话音刚落,便有不少人都是跃跃欲试起来,纷纷掏出银角子上前去踢那蹴鞠入洞,只不过大都踢到中间那几个门洞罢了,后面几个窄小的,却是无论如何也踢不进去,纷纷摇头兴叹。摊主赢了不少角子,显得很是得意,口中不住嘲笑那些铩羽而归的人。
  许适容瞧着有趣,她身边那杨焕却是忍不住脚痒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睁大了眼,瞧你官人的!”说着已是脱了自己的裘氅往她怀里一放,分开了人往里去站定了。
  那摊主见又来了个人,定睛一看,玉树临风服色华美的,便知是京中那富贵人家里出来的。这样的公子哥儿他自是知晓,最是喜好跟风玩蹴鞠,只脚上功夫却都是奇烂无比,心道肥羊上门了。急忙迎了上去招呼道:“小官人也是来玩蹴鞠的啊?” 
  杨焕嗯了一声扬眉道:“你这里摆蹴鞠摊,小爷我不玩蹴鞠来吃酒啊?”
  摊主噎了一下,抛过了蹴鞠赔笑道:“这位小爷当真逗趣,脚上功夫想必也是不凡。大家伙这就放亮了眼,等着大开眼界。”
  杨焕心知那摊主必定是心里瞧不起自己的,也不多说,一脚接过那蹴鞠,颠了十来下的花样,也不踢前面那些大的门洞,一下便朝那最小的门洞射去,只听砰一声,已是擦着那门洞过去了,射到后面的壁上弹了回来。
  众人皆是吃惊,短暂的静默过后,便爆发了如雷的欢呼声。原来方才有不少人都在那摊主脚下败了下去,又被他讥笑,早就有些不满,此时见这公子哥模样的人出脚竟是如此不凡,一下便镇住了那摊主,俱是觉着出了口气,叫得更是响。
  杨焕也不看别人,只看向了许适容,见她立在那里,脸上神情亦是又惊又喜的,心中得意,便想着再卖弄一番,叫那摊主又丢了蹴鞠过去,这回却是改用左脚了,砰砰砰地依次踢过各个门洞,到了最后那个最小的,也是一脚入洞。
  这回莫说旁观的,便是那摊主也是面上带了惭色,待众人喝彩声歇了下来,这才上前恭恭敬敬道:“小官人果然是个中高手,在下拜服了。今日这些彩头,小官人只管取走便是。” 
  杨焕将那蹴鞠丢回了给他,这才笑嘻嘻道:“小爷我方才不过是瞧不惯你那得意的损人样,这才上来露一手的,谁稀罕你那些彩头!”说着便已是转头,牵了许适容的手去了,身后满地的叫好声中,那摊主垂了头羞惭不已。
  许适容将裘氅披回了他身上,给他结了颈前的带子,这才叹道:“你果然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若非刚才看见,我真不知道你还会这一手呢。”
  杨焕吹嘘道:“你家官人会的多了,往后留给你慢慢去发现。” 
  许适容伸出手刮回了他鼻子取笑他,杨焕低头,见她巧笑倩兮,眼底里看着自己俱是柔情蜜意的样子,一阵心痒,压低了声道:“这里也没甚花头好看。我明日便要走了,咱两个还是快些回去了的好,多处一刻是一刻。”
  他话只说了一半,只许适容哪里有不明白的,伸出手拧了下他腰,两人叫了辆街边的车,一道往郑门太尉府里去了。
  第二日一早,整个太尉府的人都是送了杨焕到大门,杨太尉和杨昊自是要送他出城,那里早有亲兵卫队等着。
  许适容站在门里,看着杨焕临行前对自己的最后一眼回望,想起昨夜两人的缠绵恩爱,他今早抱住还只有几个月大的平哥不住亲他时的画面,眼底里已是有些潮湿。身边姜氏不住嘀咕道:“还道那官家召了焕儿回京是看他知县做得好,要升官呢。如今官倒是升得不小,偏却是要发到那西北去的,什么时候能回都没个数。早知道还不如就蹲那里当个太平知县的好呢。”
  许适容一语不发,只看见面前几骑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姜氏念叨了一阵,见老夫人已是沉着脸了,怕再说会被训,这才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许适容手道:“娇娘,我知你心里难过,我这做娘的……”说着那眼泪便已是掉了下来。 
  许适容吸了下鼻子,反倒是劝起了姜氏道:“娘放心,官人此去必定很快便会回来的,我们几个在家安心等他便是。”
  老夫人这才嗯了一声,嘴里道:“都回屋去了。娘们几个的这般杵在大门口像什么。今日还未见到我乖重孙孙,这就回去瞧瞧他去……” 
  姜氏急忙上前和几个丫头一道扶了老夫人进去。一边的顾早伸手握住了许适容的手,对她微微笑了下,两人携了手慢慢地跟了进去。
  “娇娘,你和平哥才是我命里的福星。想着你两个,我便是再远也会飞回来的!”
  许适容的耳边响起了昨夜他与自己纠缠之时不断在她耳边重复的话,微微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表拍我,又来了个这样的番外。实在是我很想把小杨同志提溜去战场再锤炼下,经(书)历(网)过战火洗礼的男银才是真男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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