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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师女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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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事多谢老丈了,小夏在这里谢过。”小夏说道,她一向不会失了礼数,只要对方并不是蛮横之辈,否则,她比谁都横。
“说哪的话,是我这做村长的工作做得不好啊,才让你这娃娃受惊了。”老村长摆着手,和蔼地笑道:“对了,俺姓秦,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跟俺说一声就成。”
“谢谢秦大爷了。这两天发生了点事,我们是有想过找您了解一些情况,但听说您去镇上了,却不想这么晚了还能见到您。”小夏话锋一转,开始试探起村长来,虽说这秦村长一副善长仁翁的样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多得去了,在怀疑排水村中有人在幕后操纵的现在,小夏并不会因为对方是村长而放松了警惕。
“哎,俺正是为了这事上镇子去的。”老村长搓着手,一付无比沉痛的样子。“你说吧,俺们这排水村和大山里其它村子一样,都是靠山吃山的穷苦人,难道这一次政府要开发俺们村子,眼看村子这奔小康有指望了,却不想在这时候出了死人的事,俺就想着上镇子找镇领导去,请他们一定要捉住凶手,让俺们村子不会被这事影响了,要是湖对岸那些师傅们撒手不干了,俺们这村就不知要何年何月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小夏皱了皱眉头,眼前这个村长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连表情也看不出有破绽,完全是一个担忧村子未来的领导所该有的表情,难道是自己怀疑错了?
这个念头也就是在小夏脑中一闪而过而以,或许村长是无辜的,又或者他只是掩饰得好,而且这老人刚才的一番话里,也不是全无破绽,如果真的和他所说的一样,排水村期待着富强,那一定会配合工程队的工作,但现在,他们这村子的排外性又那么地强烈,甚至死人也被他们看成是所谓的报应,这样一来,秦村长刚才一番话的可信度便大大地打了折扣。
小夏想了想,自己今晚的情况也挺尴尬的,再加上天色已晚,不适合问太多的问题,而且这事也不是一两天能够解决得了的,无论是秦村长是善是恶,时间一长,却总是会看出来的。
不是有一句话说,日久见人心嘛。
于是她微微一笑,说:“秦大爷真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村长啊,排水村有你,富强起来只是时间问题,本来还想向秦大爷请教一些问题,但现在天已经晚了,小夏还是先告辞,等明儿再拜访大爷。”
“要得要得。”也不知道是否小夏一句爱民如子让老村长老怀大慰,他笑得极为欣喜,对小夏明儿的拜访更是一口答应。
“那小夏先告辞了。”小夏作了一揖,便转身离开。
见小夏已经走远,秦村长那满脸的笑容突然一收,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他狠狠在原地跺了几脚。
祠堂的转角处,叔公缓缓走到了村长身边。
“村长,就这样放那娃走了,她可是进了祭屋的啊。”
秦村长脸一寒,沉声说道:“叔公,这女娃敢半夜三更的到村子来,如果不是她胆子大,就是身份特殊,而且现在工地那边又死了人,镇上的警察虽然把案子结了,但私底下,他们还是怀疑是咱村子中的人干的,俺不正为了这事到镇上去吗,你们倒好,动不动就要抓人,这万一女娃是政府的人,你说俺们村子得罪得起吗?”
“但她进了祭屋始终犯了俺们村的禁忌……”
叔公话没说完就被村长粗暴的打断了。
“禁忌禁忌,你们要是总惦记着什么禁不禁忌的,排水村怎么发展得起来,你们还想不想过上好日子了,就算你们不想,也要为俺们的娃想想啊,叔公,你记住,以后没有必要,别和那帮外乡人起冲突了,为了村子,哎,俺们只能先把老祖宗的那一套摆一边了……”
老村长的感叹随着夜风,轻轻飘进了小夏的耳中,她刚走过大半个广场,老村长他们虽压低了声音说话,但她灵觉全开,两个老人的对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意外的是,这个秦大爷似乎真的是一个为村子尽心尽力的好村长,她刚才之所以走得不快,一来不让别人怀疑起自己的脚力,二来便是为了听听自己走后,这秦村长会不会又是另一套说辞。
但一听之下,这情况反而更复杂了。
一心想把村子富强起来的村长、一帮极度排外的村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组合。
摇摇头,小夏还是决定收集多一些情况再作定夺,不过,今晚也不是全无收获,一个是村长,一个是那祠堂里奇怪的雕像,或者,可以从这两方面入手调查,只是遗憾的是,今晚没有搞清楚排水村所谓的山神是什么。
怀着诸多念头,小夏一路走向湖边,那栋栋房屋里看上去黑漆漆一片,但她感觉得到,里面的村民还没有下榻,而是在黑暗里打量着她,她能够感觉到那些冰冷的目光在脸上留下的感觉。
但小夏没在意,木桥已经在望,她只想马上回宿舍好好睡上一觉,天大的事,留到明天再做好了。
她踏上了木桥,木桥发出一声呻吟,声音在湖边传开,突然,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声音从桥的另一边传来,小夏双眼精芒大盛,借着月光,桥那一边的情景被她尽收眼底。
湖边种着一排杨树,在桥附近的一株杨树后,小夏捕捉到一个影子,那声音正是树后之人不小心弄出来的。
“树后是谁,别藏了,出来吧。”小夏冷冷说道,并提聚起道力以防不测。
树后黑影一闪,一个人蹲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小夏。
小夏也看得一愣,随后她散去了提起的道力,一个乱发蓬松,嘴边留诞,双眼暗淡无神的人并不能给她多大的威胁。
“双眼暗而无光,灵神无主,难道是个傻子?”小夏喃喃自语。
“女人,呵呵……。”乱发男人呵呵傻笑着,他抬起手指着小夏,让她看到这个傻子的手上有五条黑色的痕迹,看着,像被人用力握过,淤血消散不去一般。
小夏一看便扑了过去,也不嫌脏,马上捉起乱发男人的手。
“鬼气,竟然是鬼气。”她回过头朝傻子一般的男人又快又急地说道:“你是在哪里弄上这个手印的?”
男人不理她,只是一个劲地傻笑,然后用力地抖开小夏的手,迅速地跑上桥上。
“他们回来了,回来了,哈哈,回来得好啊……。”
他先是在笑,但说到后来,却又是一付哭腔,这又笑又哭的声音在这深夜里,透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他们回来了?”小夏轻轻咬着这几个字:“莫非,他说的是那几只鬼?”
想到这里,小夏连忙望向桥去,但那男人竟然在桥中间跳了下去,湖水“扑通”一声,溅起老大的水花,小夏连忙跑到岸边,却见那男人喝了几口水后,却自顾游了起来,一边游,一边用奇怪的腔调唱着小夏完全听不懂的歌,又间中插进“他们回来了”这样的话,没多久,男人已经游到湖对岸,他上了岸后又哭又笑地跑进了村子,就这样消失在小夏的视线里。
小夏望了望那疯子似的男人消失的方向,又望向一付宁静样子的排水村,她双眉间的疑色越来越浓了。
“这排水村真的是奇怪得紧,刚来了一个村长,现在又多出一个疯子,哎,这一千万看来也不是那么好赚啊。”
23。疯子秦八
“一个好村长,一帮子排外的村民,外加一个疯子……”
我在雪白的纸上用红色的笔写下这么一行字,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投向在本子上,让一行红字显得过于触目惊心,这三者中,会不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呢。
经过一夜的休息,我的状态已经恢复如初,虽然小鬼夺舍差点让我神魂俱灭,但早上起来,我却隐隐觉得体内道力有所长进,特别是眉间泥丸之处,约莫过上数分钟,泥丸便会跳动一下,每次跳动,丹田中的道力便会被提上一丝冲进泥丸中,再从泥丸中流回丹田时,这丝道力便变得更加精纯凝练,就这样,眉心的泥丸以我所不能理解的方式缓慢地凝练着我的道力。
对于我这样的变化,小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在百思不解的情况下,她于是把这一切归功于昨天小鬼夺舍时,我的眉心处所突然爆发的莫名却强大的力量上。
还好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相反,当泥丸处的神秘力量把我全身的道力都提纯了一遍后,我大概就能迈入凝神之境了。
今天一早,小夏便过来找我,见我已经没有大碍,便拖着我陪她去吃了一顿早餐,医好了肚子后,我们两人回了宿舍,由小夏向我说了一遍昨晚夜探排水村的经过,我则在本子上记下小夏话中的重点,以便用于分析与归纳线索。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看我们从哪下手好?”小夏坐在一旁,对着阳光的脸半眯着眼睛,她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向我丢出一个难题。
我在本子上继续写下“恶鬼、山神、雕像”几个字,然后用红笔在本子上重重一圈。
“现在我们所知道,就这么六条线索,村长,村民和疯子同为排水村的人,我们大可归为一条;而恶鬼、山神还有那三尊不知名的雕像嘛,暂时我们找不到进一步的线索,可以暂时放在一边。”我用红笔在村长那一行字上一划。“先从排水村的人入手吧,我就不信,这么多张口就打听不出一点消息!”
话一说完,热烈的鼓掌声响了起来,小夏笑嘻嘻地说道:“你真是太有才了,王同志,都可以改行当私家侦探了。”
我知道她是在找我乐子,当然不会当真,这种程度的分析,只要不是脑残人士,都分析得出来。
“好啦,别卖口乖了,还是你来看看,这村长三者中,要从哪个入手比较好。”我说道,除了村民我见识过之外,村长和疯子只有小夏遇到过,自然以她的意见为主。
小夏想了一想后,一指点在了“村长”二字上面。
“就从村长开始好了,第一,我昨晚有跟他说过,今天去拜访他;第二,他是一村之长,无论是村民和疯子的情况,还是先问过他较好,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我们再找其它人下手,也算是师出有名。”
“嗯,在问的时候,我们着重从疯子入手吧,先问出这疯子的来历和住处,我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就这样吧。”小夏站起来说道:“我们准备一下,然后一起去找村长。”
“要叫上常青不?”
“不用了,常大哥有自己的忙活,不能总跟着我们乱跑。”小夏摇头。
我双手一撑,便跳下了床。
“那走吧,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小夏指了指桌子上的“斩魂”。
“你最好把它也带上,说不定还会碰上那几只恶鬼,我们现在要去揭人家老底,我才不信那幕后之人会乖乖的放任我们闲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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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家很好找,就在祠堂附近,我们略一打听便知道了。
不知道是否昨晚村长说的话好使,今天到村子里去,村民们虽然还是一付冷冰冰的样子,但我们问的话,基本都会得到回答,要不然,我们也不会那么快问到村长的住处。
村长房屋的大门外挂着一个写着“秦”字的灯笼,据我们观察,这村子房屋外有挂灯笼的一共有五户,分别是“秦、张、李、赵、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五姓应该便是村子的大姓人家,而挂着灯笼的,如无意外,便应是这五姓头人的住所。
敲了敲那厚实的楱木板所做成的大门,沉闷的敲门声才响起没多久,门里面便有人回应。
“呀”的一声,楱木门向里面反转打开,一个老人为我们打开了门,他看到小夏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热情地说道。
“是你这娃娃啊,快进来快进来。”
“秦村长,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小夏笑着说道,我看她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腿一迈,却已经跨过人家的门槛踏到了院子中。
“这位是?”秦村长望着我,脸上写着疑问。
“我的朋友,姓王。”
小夏给秦村长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的身份,当然,这其中水分可不少,老村长也没在意,热情地把我们招呼时屋子里。
经过一个小小的天井,我们在屋子的堂屋坐下,村长亲自为我们送上两杯温茶,小夏开始和老人寒喧起来,我却打量起这老村长的屋子。
秦村长的屋子并不大,一个十来平方的小天井后,便是一栋两层楼的木屋建筑,楼下是正对着天井的堂屋和一个小小的厨房,至于二层,应该便是他起居用的房间。
天井不大,中间打着一口井,天井的四周摆放着一些山谷中的草本植物,在一角上,还堆砌着一堆木材和几个尚未成型的雕刻,旁边还有挫刀等木雕工具,这几样东西不禁让我多看了几眼。
旁边的小夏正和村长聊着排水村的一些趣事,我想了想,突然找了个空档插嘴说道。
“秦村长,这村子里,都有谁善于木雕?”
我的问题明显让这个老村长为之一愣,但他随即说道:“王先生为啥这样问,难道你对这个有兴趣。”
“也说不上兴趣。”我淡淡笑道:“只是看这村中房屋,无论是民房还是那广场上的祠堂,那屋檐梁栋都雕刻着吉瑞祥兽,样式古朴,刀功不凡,所以不由自主地问上一句,这些东西要是放在城里,也只有在那些古式富宅里或许还看得到,却不想在这村子里却是比比皆是啊。”
“哈哈,也没什么,这手艺,俺们村里的人基本都会,也没有什么特别会的工匠,都是瞎弄,瞎弄。”村长大笑着说道,他话锋一转,却和小夏谈起别的东西来。
我把这一切看在了眼底,却也不道破,这老村长一番话明显在打哈哈,而且那么快转移话题,难道这木雕手艺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老村长啊,我想找你打听一人。”扯了半天闲话,小夏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老村长点点头,态度诚恳地说道:“你说,只要是俺知道的。”
“是这么一回事……”
小夏把昨晚遇到疯子一事大致说了一遍,却隐去了疯子那句“他们回来了”的话,她比划着疯子的外貌,我却留心看着秦村长脸上的表情变化。
这老人在听到小夏要打听的人是一疯子时,脸上的皮肤突然一收,但很快就松驰了下来,虽然只是一刹那的变化,却已经道出很多信息。
他在紧张。
我不由在心底开始猜想,为什么一个村长在听到村里一个疯子时会表现出紧张的情绪,虽然只是一小会,但已经足让我对此产生了疑问。
“就是这么一个人,不知道村长知不知道他?”
老村长点点头笑道:“是有这么一个人,大家都叫他疯子秦八,你这娃找他干什么?”
这句话倒是问倒了小夏,她总不能说是为了这疯子那句“他们回来了”吧,但小夏也算机灵,眼睛一转,已经有了计较。
“他抢了我一样东西。”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却害我喝进口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这理由,也太能扯了吧。
“抢了你东西?”老村长疑惑地问道。
“是的。”小夏点头说道:“昨晚回宿舍的时候,我在桥那头碰着他,那时我正用手机打着电话,他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机给抢走了,大概以为那手机好玩吧,不过我现在需要用到那手机,还请老村长带我去他的住处,不知方不方便。”
“哎,这个秦八,好端端抢你这娃的东西作甚,真是给俺们村丢脸。”老村长搓着手,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走,咱这就走,他抢了你啥子玩意,我叫他给你全部吐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小夏笑呵呵地说道,以她的身手在疯子身上放下现在尚好好待在她裤袋中的手机,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这样做有点对不起人家,但为了找到疯子的下落,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小花招,她才不会吝啬着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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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红娘
疯子秦八的房子在后山那几道山坳子上,基本上算得上村尾了,那地没多少户人家,住那的全都是村子里最苦的人,都是靠着村民的接济才得以勉强度日。
据秦村长讲,秦八一家祖上几辈在村子里也算叫得上的号的大户,但到了秦八他爹这一代,却已经日渐势微,他家有五个女儿和三个儿子,秦八排行老幺,所以得了“八”这个名,秦八是他老爹快五十时生下的,正所谓是老来子,一家人对这娃也是相当的不错,只可惜这娃年岁渐长,他家才发现秦八是一个痴儿,也就是城市里所说的弱智儿。
这个发现对本来就穷苦的一家无非是一个晴天霹雳,秦八他爹六十不到就过世了,留下八个儿女和他老婆子,那时要不是靠着村里的人,东一家饭西一家粥的,秦八一家大概也不会熬到现在。
待到秦八十六岁那会,他阿姆也过世了,其它的兄弟姐妹不是嫁到大山里其它村子去,就是出了村去镇上或其它地方打工去了,谁也不愿意照顾秦八这个累赘,于是村里人给秦八在山坳口搭上一间小木屋,让这个半傻半疯的可怜人有个栖身之所。
从村长的房子到村尾也只有两里地不到的距离,但村广场后的路就难走了许多,弯弯曲曲的山坳走得好不累人,有时候弯过一道坳口,便会看到一家小木屋孤零零地立在那儿,说是木屋,其实也就是用厚实的木板搭起来的棚子,再加上一个门两个窗的,就勉强称上了屋。
这些小木屋比起村口那些田地上的房子更是不如,恐怕是雨天漏雨,夏夜屋里能够看得见星星的那种,这要是放在城里,恐怕是乞丐也不会住。
秦八的屋子却是这些小木屋中最破旧的一间,那屋子的后面已经是一片婆娑的树影,秦八的屋子就在一片黑绿的老林前,一间高不到两米的小木屋黑不溜秋的出现在弯口上,门外堆放着一些树枝木材,还有一口被熏得黑黄的蜂炉,一口铁皮锅倒扣在地上,锅子上落满了灰尘,也不知道多久没用了。
看到这付场景,我无来由地鼻子一酸,中国现在在世界上也算得上是强国一个,但在这些穷乡僻壤里,还是有一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民,和他们比起来,城市里的低保户根本就不能算穷。
“秦八,秦八,你这崽子咋还不出来,你大爷看你来了。”
还没走到屋前,秦村长就扯开喉咙喊了,但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似乎秦八并没有在里面。
“怪了,这崽子咋也得应一声啊,莫不是病了?”老村长挠着脑袋,朝我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在这等着,那里面脏,等俺先进去看看再说。”
我们瞧着眼前这小小的木屋,那半开的窗户里面黑洞洞的光景,也看不出里面有人没有,但我和小夏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安。
不知为何,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颇有点惴惴不安之感。
老村长推开了门,刚好此时那老林里阴风一送,空气里多出了另一种味道。
我和小夏使劲抽了抽鼻子,即刻脸色大变。
那是血腥味,错不了,这丝味道普通人或者分辨不出来,但我们的感觉比普通人不知敏锐了多少倍,这血腥味并没有瞒得过我们的鼻子。
“秦八,秦八,你这是咋了!”
果然,在下刻,屋子里响起了老村长的大叫声,我和小夏抢进了房子里,令人作呕的腥味扑面而来,小夏掩住了口鼻,差点没吐出来,这味道让我感觉像是一下子扑进了满是死鱼的仓库一般,差点没把我给熏死。
屋子里光线昏暗,桌子床椅什么的在这环境下只看得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而在屋子的一角,一个人影半躺在床角边上,看模样应该是坐靠在床腿子上,这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看来那人已经凶多吉少。
这灰黑的屋里,村长也没敢过去一探究竟,我们进了屋子,正看到他又跺腿又搓手,一付六神无主的样子。
“村长,你先别急,这屋里有灯没有,总要先点个灯才能看个究竟。”
我拍了拍老村长的肩膀让他冷静一些,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经历了那么多凶险的事件,换作是以前的我闻到这种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怕不是早软了脚,这老村长急是急了,却是不怕,单这份胆量也着实不错了。
“有的有的。”老村长急忙摸向门边,排水村还没通电,他们的照明多是马灯一类,而这些照明的灯具他们通常会吊放在门边,秦八虽然是痴儿,但日久天长也奍成了这习惯,因此秦村长一摸门边,便找到了一盏马灯。
打开灯罩,我拿着打火机湊了上去,一下子点燃了灯芯,老村长调高了灯芯,灯座下的酒精随着被灯芯吸收,“扑”一声,一朵火焰跳了起来,秦村长连忙关上了灯罩,提了起来对着屋里一照。
这不照还好,一照之下,老村长差点没把马灯给摔烂了。
黄灿灿的灯光下,这一小木屋内几成地狱,桌子上、木椅上、床角边和砖地上,被喷了一大片血,这片血液已经凝固,成为一块块粘稠的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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