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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叫韦双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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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甘肃,快马加鞭,两月能到。”郑沂南看着有些呆呆的韦双双耐心的解释。算算时间,三天后出发,不用那么急着赶路,两个半月到,还能提前筹备一下。时间应该很是充足的。
  “七天后出发。”韦双双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只能让步。男人嘛,都是事业第一位,身体有没有都无所谓。真不明白了,没了好身体,还能干什么?没看见哪个成就大业的人是残疾。难道这块木头喜欢身残志坚这种褒奖?头痛……
  郑沂南瞪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这韦双双,她这是要干吗?限制自己的自由?她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郑沂南皱着眉头,很不客气的说:“三天!”
  “喂!我救过你的命!你必须听我的!七天!”韦双双最恨有人跟她抬杠,明明这个样子出去肯定会扑街,到时候还要麻烦她老人家去施以援手。
  “你救过我的命我会还,这件事不行,三天!”郑沂南看着韦双双开始耍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答。不过他没有想过,以前如果真的要走,他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辞而别,可是今天却在这里为了哪天上路而和韦双双吵得热火朝天的,这太不像他了。
  “不行不行不行!就七天!我说了算!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绑了!让你一个月之后再走!”韦双双开始发飙,她就不信治不了这块木头。他不是来硬的吗?那自己就来阴的,看谁赢得了谁!
  果然,郑沂南愣住了。什么状况?这个女人刚才说什么?绑了自己?郑沂南顿时觉得自己眼前一黑,气的几乎要背过气去。这女人一向敢说敢做,如果真的把他给绑了,到时候连谈判的最后一点筹码都没有了,那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郑沂南思量了片刻,语气软了下来说:“我们都让一步,五天,这是极限了。”
  韦双双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然后眼睛发光的看着郑沂南,说:“好啊,不过我有条件,你若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同意你五天之后启程。”
  郑沂南看着一脸邪恶的韦双双,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又拗不过,只能别扭的问:“什么条件?”
  看着郑沂南那张脸快抽巴成苦瓜了,韦双双心里暗爽,可是却表现出一副舍己为人的样子说:“那就是你的带我上路,而且一路上不能骑马,得坐马车。吃喝什么的都不能敷衍我,我这人娇贵的很。”
  什么?带她上路?郑沂南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形,果然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那么好说话的。郑沂南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急促,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脸色涨红,绝对气得不轻。半晌,他才回答:“不行,一路上危险重重,我不能带你上路,那是害了你。”
  “你少来,你这么出去,肯定变成移动的靶子,人家不追着你打才怪呢。有我,怎么也好照料一下吧。不过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去看看兰州到底是什么样的,听说兰州拉面很好吃。”韦双双用手指点了点下巴,一副向往的摸样。
  郑沂南完全不想再和这个女人说话了,一声不响的艰难转身,躺回到床上假寐。他必须要休息一会儿了,再和这个女人吵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被气死。
  韦双双看到郑沂南离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小子跟她斗?绝对是茅坑点灯——找屎(死)呢!放心,她会有办法让他妥协的。韦双双转过身,抬头看了看湛蓝如洗的天空,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整整五天,整整五天啊!
  郑沂南觉得自己必须要杀人,必须要杀了这个天天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死女人!
  “木头啊,你就带我上路呗,你看,今天都第五天啦,你在不带上我,我很有可能就食言了。你看,现在我把你绑起来,是不是也不是很难?我也是有功夫的嘛,你总是觉得自己多么多么强大。好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也这么认为,可是你现在不是受伤了嘛。什么叫做游龙困浅滩?什么叫猛虎落平阳?你要有自觉嘛,早早的配合我,早早的上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嘛,你说对不对?”韦双双上下嘴皮子翻飞的对着被自己绑成粽子模样的郑沂南喷着口水,完全无视郑沂南要杀人的眼神。
  “怎么?你还不同意啊?那我可要对不起你咯,我出去逛街了,绑你个十天半个月再说。”说完,韦双双起身,佯装要走。
  “站住!上路!”郑沂南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眼睛一定是瞎了,或许是因为受伤太严重,导致自己的脑袋有问题了。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爱?怎么会?她完完全全一点点都不可爱!这个死女人!
  等他有机会的!等他有机会一定要报仇雪恨,把她也绑成个粽子!让她常常滋味!


☆、第十六章 跳崖

  在通往西北的官道上,黄土翻滚着从一辆马车下奔腾而出,打着卷儿的四散弥漫开来。马车里,郑沂南靠着车壁,看着对面的女人,抱着一堆吃食、水果,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完全是一个饿了几天的叫花子形象,真难以把现在的她和初见的时候联系在一起。难道是他出现幻觉了?其实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看什么看?”韦双双最不爽她吃东西的时候有人在一旁像看见怪物了一样看她。有那么奇怪吗?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忙着照顾这块大木头,睡不好、吃不好的。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还不把这几天亏了的嘴儿统统补上?
  郑沂南微微叹息,把目光移向别处,开始思索现在的处境。时间如果再被这个女人继续耽误下去,肯定会误事的。可是她若是个普通女人也就罢了,大不了在城里好好安顿她。但是她偏偏不普通,身怀武功、古灵精怪、机智敏捷,而且还机警的很。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真不敢相信这女人以前是花魁。
  “你到底是什么人?”郑沂南下示意的问出了口,自己也微微一怔,不过这也是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风尘女子。那么……郑沂南目光一凛,冷声问道:“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接近你?”韦双双从零食堆里抬起了头,有些惶惶然的看着郑沂南,问:“你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可没工夫给你找大夫,我就说晚几天上路吧,你偏偏死扛,现在出问题了吧……”
  “被打岔,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接近我!如果不说,别怪我不客气!”郑沂南打断了韦双双的喋喋不休,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她。
  韦双双咬了咬嘴唇,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郑沂南。两个人就这么对视,半晌,韦双双败了……收拾好怀里的大食盒,放在一边,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严肃的看着郑沂南说“请问,你小时候,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没等郑沂南反驳,韦双双接着说:“拜托,我日子过得好好的,是你从天而降拿着一把剑逼我在恭亲王面前保护你的。拜托,是你不辞而别,我路过这里把半死不活的你救过来的。拜托,想要你的命,杀你八百个来回都嫌麻烦,我有什么目的啊?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认为谁接近你都有目的?告诉你,本小姐不是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你,我是看你可怜,你这半路上驾鹤西游了,白瞎我第一次救人就失败而已。到了兰州,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可好?”韦双双说完就窝到角落里闭目养神去了,不再理会郑沂南。
  郑沂南皱着眉头,听完了韦双双的话,似乎很在理啊……突然,郑沂南拔出腰侧的佩剑。“唰——”的一声,韦双双睁开眼睛,看到郑沂南手里的剑……他不会要杀人灭口吧?但是还没等韦双双有反应,郑沂南已经来到马车口,一副全神戒备的模样。
  果然,不久之后,马车渐渐的停了下来,听到马车夫说:“几位,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们急着赶路……啊啊啊啊!救命啊!”
  郑沂南直接冲了出去,剑身一横,替马车夫挡下来凌空劈来的两剑。马车夫一得空,马上落荒而逃,一溜烟的不见了。
  “打劫的吗?”韦双双好奇的掀开帘子,看到的却是五位身着黑衣的蒙面人。貌似……是寻仇啊……韦双双一个激灵,弱弱的看了一眼郑沂南。这货还真是个肉包子,走到哪里都有狗跟着。
  “小心。”郑沂南侧过脸对韦双双轻轻吐出两个字,就冲了上去,和五个人缠斗起来。
  搞什么啊?单挑啊?一群人挑木头一个?他身上还有伤呢!这才几天?刚过了汝宁府就遇上刺客……大白天的穿什么黑衣服啊?韦双双郁闷的紧。随手摸出藏在食盒里面的短剑,就冲了上去,加入了战斗。
  韦双双的加入,让郑沂南的压力顿时减半,一个起跳挥剑,就将一个黑衣人的胸口划开好大一条伤口。鲜血淋淋,好不吓人。韦双双仗着不俗的轻功,到也和另两个人斗得热闹。
  韦双双毕竟是没有参加过实战,短短一盏茶的功夫,手臂就被刺伤了。而她这个人一生之中最怕疼,一个趔趄,险些直接摔到。郑沂南看到韦双双受伤,抽身来到她身边,替她拦下即将刺中要害的一剑。抱着韦双双就向一旁的树林里跑去。
  “我要死了……好疼啊……”韦双双在郑沂南的怀里抽泣,手臂上传来阵阵的撕痛,再加上跑动时的牵扯,韦双双觉得自己要昏厥过去了……
  “闭气!”郑沂南不理会为韦双双的呻吟,在韦双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的情况下……这位兄台抱着她跳崖了!
  风,好大的风,不断的从下面向上吹来,还有不停向上移动的景物,都能说明他们现在是在向下飞快的掉落。
  “啊!你这个王八蛋!我还不想死啊!我……”
  “扑通——”
  还没等韦双双说完,全身一凉,接着是汹涌的水不断的将她向下压去……就在韦双双快失去知觉的一瞬间,腰部被什么用力一提,她被郑沂南捞出了水面。
  韦双双大口大口的喘气,抬头望望他们刚刚跳下来的悬崖……足足有十多米!这个疯子!如果她韦双双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块大木头的!
  郑沂南觉得当初认为带上韦双双会是个累赘,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所望。郑沂南身上的旧伤复发,再添新伤,还要带着这个拖油瓶……他发誓,今后一定离女人远远的,如果个个儿都像韦双双这么难缠,他宁愿出家当和尚……
  两个人艰难的爬上了岸,以最快的速度钻入了林子,隐藏了自己的踪迹,以防刚刚那些人再追上来。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个人完全是靠意志力支配行动,大脑已经快不能思考了。就在两个人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远远的,居然看到了炊烟……
  “两个年轻人啊,受了这么重的伤,真是可怜啊……”一个老婆婆端着水和干净的汗巾来到刚刚缓过劲儿来的郑沂南和韦双双面前,转身又去取家里备用的伤药。
  “老……老婆婆,我们是……”
  “不用说,我也不想听。我年纪大了,即便你们说了我也记不住,住下吧,好了就走。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有什么需要的,就自己动手。老婆子我老了,不能照顾你们了。”那老婆婆打断了韦双双的话,佝偻的身姿仿佛要把头低到胸前了,拄着拐棍,一步一颠的,仿佛下一刻就有跌倒的危险。
  韦双双和郑沂南对视一眼,看到老婆婆出了门,才说道:“这老婆婆不简单啊。大木头,我有必要和你谈谈了,跳崖啊!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商量!”
  “没空商量,这里不安全,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的,我们明天天一亮就上路。”郑沂南从窗子向外看去,这是一个被山水环绕的小村落,人烟稀少。他大概的看了一下,零零散散的也就十几户人家吧,每家门前多多少少都挂了一些动物的皮毛,看来是以打猎为生的村落。
  “明天天一亮?拜托,我受伤了,很严重!我全身都疼!”韦双双压低声音不满的辩解着。开什么玩笑,在这么折腾下去,还不如直接回家让爹娘打死来的痛快了。
  “那你可以选择留下,我上路。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来费力气捉你的。”郑沂南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可是立马觉得身边的温度降低了,眼角一瞄,他看到韦双双正虎着一张脸,不爽的看着他。
  “我这个人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况且你把我扔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想让我在这里给猎人当媳妇吗?”韦双双揉着自己肿胀的脚踝,如果这里是清平城镇,她也许会考虑考虑不再跟着郑沂南东奔西跑,可是这么一个小村落,靠她一人之力,何年何月能出的去啊?
  “那你要怎样?”郑沂南怒火中烧,他想好了,如果这个女人再忤逆他一次,他绝对不会留情面,直接将她扔在这里。
  “明天一早上路!”韦双双赌气的扔下一句,就别过头去不看郑沂南。这时,老婆婆拿着伤药进了门,哆哆嗦嗦的把药放在桌子上,说:“自己上吧,锅里有粥,饿了自己吃。” 
  “刘婆婆,刚才那两个人呢?”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应着声音而进的是一个健壮的小伙子,穿着兽皮的衣裤,皮肤黝黑,背上还背着一把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弓。
  “那,里面呢。”刘婆婆指了指韦双双两人所在的方向,就去门口晒太阳了。
  “你们好啊,我叫乌朗,是刘婆婆的邻居。刘婆婆发现了你们,让我把你们带回来的。我是挺想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的,嘿嘿,可是刘婆婆不让问,我就不问了,你有什么事儿就到隔壁找我就行。”乌朗憨厚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咧嘴笑了笑。
  那小白牙啊,险些晃瞎了韦双双那一双泛着粼粼水波的大眼。


☆、第十七章 妖孽!

  泛着微波的湖面,荡漾着,多么静谧美好的地方啊。韦双双荆钗布裙,依着湖边的柳树望着湖面出神,一双灵动的眼此刻竟然有些呆滞。
  呵,为了什么啊?单纯的体验江湖的刺激吗?那么现在是不是已经赚够本了呢?韦双双的思维陷入了短暂的混乱。她不知道自己追求什么,一生似乎也没什么波澜了吧。到了兰州,就分开吧,她似乎应该回家了呢。
  想开了的韦双双笑靥如花的转身回到刘婆婆的屋子,原本定在第二天一早离开的,但是因为郑沂南的伤口溅了水,高烧不退,只能再耽搁些日子。时光飞快的流过,又是三天,郑沂南的状态也好多了,韦双双拗不过他,只能同意上路。
  村口,来送他们的只有乌朗,刘婆婆腿脚不利索,没有出来。其他的村民似乎对外来者不是很友好,见面的时候都少,更别提来送他们了。
  “真的就这么上路吗?再留些日子吧,你们身上的伤还没好。”乌朗摸了摸后脑勺,总觉得就这么让这两个人走了有什么不妥。
  郑沂南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上路了。韦双双朝着郑沂南的背影撇了撇嘴,回身对乌朗说:“没事儿啦,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木木的。乌朗,放心吧,我们走啦!”韦双双朝乌朗挥了挥手,快步跑向郑沂南,两个人又开始踏上旅程。
  出了村子,就是树林,隐隐约约有一条小路,时隐时现。阳光在遮天蔽日的树叶下透出淡淡的光晕,不是很明晰,有一种朦胧的忧郁。周围的一切都是寂静的,除了偶尔的虫鸣鸟叫,就剩下两人拨开灌木杂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满眼的绿,深绿、浅绿、翠绿、青绿、淡绿、墨绿、橄榄绿……蔓延着,纠缠着,挣扎着,肆意的绽放在韦双双的眼前,让她眼花缭乱。一种清新的,夹杂着湿漉漉的泥土气息,和不知名野花儿的芬芳,萦绕在她的鼻翼,仿若梦间。
  “喂,木头,这里还真好看。”韦双双一路走马观花,完全没有被追杀的自觉性。甚至还哼起了歌。
  “闭嘴,如果不想被发现的话。”郑沂南侧过脸,狠狠的瞪了一眼韦双双。真是不知道这女人的脑袋里面装着什么,成天大大咧咧的。郑沂南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才会觉得她可爱。
  “哼!”韦双双一努嘴,另外送了他两对白眼,便不再做声,专心的赶路。可是集中精神做一件事的时候,很容易疲惫。万幸,韦双双从小习武,虽然吃力,但是也不至于掉队。看着郑沂南那矫健的身影,哪有一点伤患该有的样子?一股手机火儿窜上心头,韦双双加紧的脚步,才不要被这块大木头看扁!
  郑沂南叹了口气,认命的停了下来,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仔细的研究起从乌朗那里要来的地图。韦双双赶忙也坐了下来,拼命的垂着自己的小腿,活动着脚踝。手臂上的伤口似乎沁了汗水,有些火燎燎的,疼的韦双双龇牙咧嘴的。她哪里知道,郑沂南是听到了身后她的脚步凌乱,才不得已休息的。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是不是先到南宁啊?”韦双双一边捶着腿,一边问。在她的记忆里,从怒宁府向西,应该是南宁府了。
  “不去南宁,越过南宁,直接去汉中。他们应该知道我们要去哪里,怕是早就设下埋伏了。我们尽量走小路,不过路程就远了,要抓紧时间了。”郑沂南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哭着一张小脸的韦双双,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一路上翻山越岭,韦双双是吃尽了苦头。有的时候干脆就露宿在野外,围着一堆篝火烤野味儿,再也不是什么梦了,她全都实现了。早知道,她在现代就多看看野外求生的教课片了……毒蛇、蚊子不断,还好不是在南疆的密林,不然早就喂了毒虫了。
  一路上苦不堪言,韦双双有的时候都在想,会不会没等到杀手来呢,她自己就先翘辫子了?垂死挣扎着,好不容易听到郑沂南说还有两天的路程就能到太州了,这样就离兰州不远了。
  “终于要到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韦双双两眼含泪,看着自己有些发炎的伤口。她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啊,哪里比得上郑沂南皮糙肉厚,自愈能力还那么强,跟头野兽一样。她手臂上的剑伤已经开始红肿,微微有些烫了。可是她没有说,这一路荒山野岭的,她都快成了野人了。就算说了,又能怎样?
  “我看,你们是到不了了。”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十分突兀,郑沂南和韦双双两人警觉的看向四周。一阵簌簌的响声过后,数十个黑衣人从树上、灌木中现出身来。
  韦双双看着他们手里明晃晃的武器……又看了看郑沂南和自己这一身的伤痛,这次是不是真的要翘辫子了啊?
  这些黑衣人没有给韦双双太多考虑的机会,纷纷出手攻向两人。看着带着寒意的刀光剑影想自己挥来,韦双双从来没有这么的想要活着过。她不要死,她还这么年轻,穿越到异世还没有一番作为,怎么可以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甚至连郑沂南为什么被追杀,自己为什么要死都不明白,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冤的吗?不过……突然觉得自己好白痴啊……人家的身份都不知道,就傻愣愣的跟着跑了一路……自己脑袋上有坑吧!
  现在后悔为时已晚,韦双双艰难的和黑衣人缠斗,根本无暇顾及郑沂南,一得了空就疯跑,想甩掉身后的黑衣人。这都是这一路上两个人的协议,如果有危险,一定尽力脱险,不要两个人都陷入险境。
  可是毕竟韦双双在山里消耗了太多体力,没多久就跑不动了,只能靠着一棵百年老树,狠狠的盯着渐渐靠近的黑衣人……
  头……好痛……身体也好痛……韦双双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放进了滚筒洗衣机里面洗涤之后甩干了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她费力的睁开眼睛,一片白晃晃的光芒映的她短暂的失明。
  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她会在这?韦双双只记得她和郑沂南分散了,和几个黑衣人打斗中受了重伤,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啊……韦双双环顾四周,有淡淡汀兰味道的床被,血榉木的桌椅、门窗、床铺……血榉木可是不可多得的材料啊,这是什么人家?这么奢侈啊?不过这房间的摆设并不俗气,反而是透着淡淡的素雅。窗下的案几上摆着一鼎青铜的香炉,淡淡的白色烟雾袅袅的飘散在空气中,那汀兰的味道,应该就是从这里传出的吧。
  “有人吗?”韦双双虚弱的问了一声,可是没有人回答。韦双双努力的活动活动,似乎比想象的要好得多。她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泛着微波的湖水,脚下的房子,居然就是建在这湖水之上的。四周望去,是由汉白玉的石桥连着一个个的小院落组成了这么一个山庄似得地方,美轮美奂。
  韦双双扶着桥栏慢慢的向前挪着,突然眼前一花,一阵晕眩感袭来,她直接向湖里栽去……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窒息感,反而是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那温度,让韦双双眷恋的想掉泪,事实上,她真的流泪了。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一个好听且温软如三月春水一般的声音在韦双双的耳畔响起。
  “没。”韦双双站直了身体,可是她的目光却不能从这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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