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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泪:前妻,我离婚娶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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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自然不敢得罪金主,只好上前拉着郝盛钦出了门。

“什么东西!”郝盛钦挥了挥手,推开了服务员自己气鼓鼓地出了门,骂骂咧咧的,“爷陪你喝酒那是看得起你,要不是看在叶念琛的面子上,谁认识你!”

想到叶念琛,郝盛钦又忍不住回头看了那关上的包厢门,奸诈一笑,他之前不是还在愁着没钱可花么,看现在,这可是财神爷自己自动送上了门来啊!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利用叶念铮从他大哥身上弄来一大笔足够他花一辈子的钱来。

——————

今天双更了哟,╭(╯3╰)╮

昨晚过的不错?!

 念铮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他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疼欲裂,而怀里头有一个不沾一点脂粉气的女孩,柔柔怯怯的,眼角还有着泪珠。

她看上去挺小的,在看到她身上的一片狼藉,吻痕,指痕,全部都在控诉着那一场情事是有多么的激烈。

想到这,念铮的头更加疼了起来,他微微一动,怀里的人就醒了过来,眼神之中带了一些惊恐,她攥着被子,怯怯地看他。

这个女孩,居然和如意有几分想象,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念铮猛然一惊,他大概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女孩子了,因为她和她长的有些像。

他还是忘不了她的,明明都已经喝醉了,却还是心心念念着她,就连找个女人也是要和她有些想象的。

他怕是中了她的毒此生不能戒了。

“昨晚的事……”念铮捡拾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妥当之后才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比较好,不过是男欢女爱,还是银钱两讫?看着这张脸,他说不出口,就算不是如意,可她到底还是和她有几分相似的,他不想用哪种字眼去侮辱她,最后,念铮坐在床边,看着那垂着头不说话的女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今年多大?”

“十八,我成年了,金色不收未成年的。”她小声地说,其实昨天是她第一天到金色来上班,忐忑不安,明知道这生活早晚都是要来的。

“你……你怎么会来金色?”念铮问着,十八,好稚嫩的年纪。他十八岁的时候还在每天想着心思怎么去逗如意开心吧。

“我爸妈出了车祸过世了,我得养活我两个弟弟。”她低低地说着,一双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她抬眼看他,眼中含泪,“先生,可不可以包养我?”

她轻声地说着自己的要求,她也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家里面两个稚龄的弟弟需要长大,而所有的钱都被亲戚瓜分走了,只有她,只剩下她了,所以她来了金色。一个女人的初夜外头的价位是两万,而在金色是十万。

可初夜没有了之后,她的人生还是要继续的,留在金色,她所要面对的将是无数男人,她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她求的真的不多,无需华衣美服,只要每个月几千块足够她养活弟弟的生活费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念铮问着。

“闵晓意。”

“行,我包你。”

念铮点了点头,为这女孩和如意相同的遭遇,也为她名字里头的一个意字,更为了她那有几分和如意相似的脸孔,他不想她过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日子。

念铮给闵晓意安排好之后,自己则是回了叶宅。他还以为家里头没人,没想到才进了大厅,他就瞧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叶念琛。

他寒着一张脸,像是专门等着他回来。

念铮没心情和自己的大哥吵闹,他想上楼,却被他拉住了。

叶念琛伸手扯开念铮的衬衫衣领,看着那脖子上,还有锁骨上掩盖不去的激情痕迹,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看起来,昨晚过得似乎不错啊,我的弟弟!”

谎言(上)

 那些痕迹,毫不掩饰地他这个弟弟昨晚过的是多么的开心,亏他这个做大哥的还担心他大病初愈,一个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出了些什么事情。

结果,原来他是一夜风流去了。

“是很不错,大哥你还有事么?”念铮看了自己大哥一眼,脑海之中出现的就是如意对他说的那句话——你和你哥都一样。

他有些开始厌恶了,不是讨厌,而是厌恶,比讨厌更胜一筹。

他厌恶他的哥哥。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念琛问着,他才刚能起床走动他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对了,莫如意,能够让他这个弟弟那么在意的,也只有这个女人。

“你昨晚是和她在一起?”

念琛咬牙问着,胸膛间有着怒火冉冉升起,他不知道自己在恼怒些什么。

看着自家哥哥那难看的脸色,念铮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要以为他生气是因为他可能和如意上床了,他在乎的人是如意,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在那么一瞬间,念铮决定说一个谎话,一个让他在很多年里面后悔至极,恨不能杀了自己的谎话。

“是呀,我昨晚就是和如意在一起。”念铮笑得无比满足,“大哥,你知道么,昨晚我有多高兴。”

念铮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地变得难看起来。

“我到了梦园,我带了酒过去,一起喝酒。微醺之后的她很漂亮,脸色酡红一片,轻缓的音乐缓缓响起,我拉着她共舞。”

“她的脸近在咫尺,我吻上去,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吻她了。”念铮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些迷茫,那神情看在叶念琛的眼中就好似他在回味着昨晚的美妙。

他的确偷偷吻过如意,在她忙到极致,以公司为家的时候,他不放心她,带着食物去找她,却发现她累极趴在办公桌上睡了,脸上掩不去的疲惫。他心疼她,也因为瞧见她睡的沉,那压抑在心底的情感偷偷抬起了头,他俯下身偷吻了她的脸颊,自此不能忘。

“她轻轻地笑,我吻她的唇,柔软而又香甜。那感觉好极了,那种唇舌的缠绕,唇齿相依的感觉,气氛很好,感觉很对,我开始抚摸她的身躯,她有些瘦,瘦得让人心疼……”

“够了!”

念琛怒吼着,打断念铮的话,他对这种旖旎情事没有任何的情绪,也不需要他巨细靡遗地说下去。

够了?!

怎么能够呢,他只觉得远远没够。

“我抱着她,上了楼上的房间,她的房间。”念铮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喝止,接着说着,“那床已经有好几年了,似乎有些坏,她躺下去的时候,有些咯吱作响。”

“我说够了,这种龌龊事,我不想听!”念琛抓过茶几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向地面,破裂声随即响起,“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廉耻?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这叫做廉耻么?”念铮讥笑,“那哥你也够廉耻的。”

谎言(下)

 叶念琛面色铁青一片,要不看在他大病初愈的情况下,他真想扇他两耳瓜子让他清醒清醒。

“你上去吧。”

他没有心思和他讨论男女情事,他没有那么下作,在这种方面他既没有想要记录也不想留下什么艳照来作为纪念这种嗜好。

可念铮存心不让他好过,他的心里一直憋着一团火,他看着如意守着自家兄长这个混蛋多年,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又是亲口许诺要好好照顾如意,他觉得再留下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出了国,漫无目的地四处转悠,画画,直到他听闻叶家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大哥是有意要瞒着他的。

想到当初大哥的所作所为,念铮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他不想听,可他还想再说呢。

“哥,你知道么,昨天晚上是我人生之中最美好的日子,经过昨晚,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所谓的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不也就这么一回事。”念铮脸上带着笑,“尤其是在今早起来的时候,那一头长发,扑散在淡色的床单上,枕着我的手臂,诉说着昨晚的一夜旖旎,看着她慢慢醒来……”

不知怎么的,听着念铮的话,那场景就像是一幅画卷一样在他的眼前徐徐展开,夜宿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光是想着那画面,就让人浑身有些燥热,一股子热气在身体里面流窜。

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刚刚接触情事的黄毛小子,也不是久旱的男人,明明昨天晚上他也做了,不知道为什么,被念铮这么一说,他脑海里头都是许久之前的那一场欢爱。

那个时候也不觉得怎么样,以前没和顺心在一起时候他也是有过女人的,其实那事和任何一个女人做都是差不离,只是有感情没感情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全部被拉远了,他想着原本应该是痛恨的女人,可现在对她还多了一份欲*望,那种赤*裸裸的男女之间的**。

“哥,我要搬出去。”

念铮通知他,这个宅子已经不是他的家了,他再留着也没有意思。

念琛没有反驳,只是跟着念铮上了楼,瞧见的就是念铮正在收拾他的画。

那是一副一人多高的画,画这么一副画是很需要心血的,念琛以前并不关注他这个弟弟画得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而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

那一副画是一个裸*女,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如意。

这种画,只有模特真的脱光了才能画,原来,他们两个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么!“所以,你打算和她同居?”念琛问,语气极冷。

那女人,明明答应过会远离念铮的,他还真的以为她是要和那个小医生在一起了,原来这都是她的障眼法,好深沉的心计!

“是,那又怎么样?”念铮反问。

“很好。”

念琛头也不回地离开。

很好,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如愿的!莫如意她必须要为欺骗他付出代价!

祭奠

 这几年来,B市除了房价行情一直看俏之外,近几年炒房一族又开始炒起了墓地。那最后的栖身之所卖的和天价一样,不过一两个平方的面积,几十万甚至有百万的身价,导致现在有多人都在说着“住不起,死不起”这种话。

如意不知道等到哪天她终老的时候自己那一方栖身之所会不会成为子孙后代所困恼的一个问题,当然她也不可能知道。

她的父母就葬在B市最奢华的陵园里头,最好的位子,一段种着白色铃兰的小路,陵园管理人员很尽职,把那小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因为很久都没有人去祭拜的缘故,墓碑前专门用来摆放祭拜用的花瓶里头什么都没有,如意来的时候拿了水桶和干净的毛巾,从入园处管理员那里拎了半桶水,有些辛苦地提了过来,另外一只手上提了祭拜用的蔬果,还拿了一把母亲生前最爱的鸢尾花。

如意在父母的墓前蹲坐了下来,当年修筑这墓的工匠很用心,并没有在风雨之下流露出一种残破的味道,想想,她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到这里来了。

坐牢的十个月,还有出狱之后这一个多月来,她不敢来,不敢带着一身的狼狈来父母的坟墓前哭诉,她要对着他们说什么呢,说她做了这一身最差的投资,说她错了……

她已经不是小孩了,过了那种在父母怀里面撒娇的年纪,甚至如意相信,如果父母还在的话,他们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在一个地方跌倒就要在同一个地方爬起来。

“可能这一次见面之后,我又要很长时间不在了,”如意把毛巾打湿,拧干,细细地擦拭着墓碑,看着他们回复到光洁如新的样子,她低声地说着,就像是一个女儿对父母说着自己的心事一样,“这一次不是坐牢,而是要住到加拿大去,我想我会和晋骞过的很开心的。我们会有自己的小孩,等到以后来看你们的时候,我也许会带着孩子一起来。”

擦干净了,如意把鸢尾花摆进花瓶里头。

“也许你们会说我无能吧,可是爸爸妈妈,我只是想过一些比较安静的生活,平平静静的,慢慢变老,最后来陪你们。”

侦探的调查根本毫无头绪,她决定不再查下去,之前调查这些事情也只是霍争辉的一句话而已,她知道如果再调查下去的话,她会陷入偏执之中,她害怕,在认同父母只是车祸去世近十年之后要她接受其实是叶叔害死他们的这个事实,她一定会接受不了。

无知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

生活就是这样,生下来,活下去。逝去的终归已经逝去了,只有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父母一直都是这么对她说的,也许,他们也会原谅她,毕竟叶叔照顾了她好几年。

“爸妈,我走了,开始我的新生活。”

如意亲吻了一下那石碑,就像是在亲吻父母一样。

她转身离开,她对新的生活期待很久了,那是一个不会让她伤心,绝望的生活,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只是如意也没有想到,她这一转身,面对的将是她人生之中最黑暗最绝望的生活,甚至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开始摧毁原本由她一手建立的东西,毫不留情。

请柬

 婚礼的前一天,一般人是要干些什么,白晋骞不是很清楚,会不会有什么婚前忧郁症一类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对他来说是不需要担心的,作为一个医生,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自然是要比平常人强韧得多。

作为一名心脏外科的医生,在手术的时候打开胸腔,那里头可是活脱脱的一颗心脏,还在跳动着的一颗心脏。

他也不会给如意表现出婚前恐惧症的机会,因为他们说好了,她一早会去陵园,晚些会回梦园收拾些东西,搬到他的公寓处同他一起住,然后把事情处理完,下个月初的时候他们就能一起去加拿大了。

他一会要去梦园接她的,所以,他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时间。

白晋骞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幢高耸的建筑物,这是霍氏企业的大楼。

上了楼,他等在总经理办公室外的会客室,他亲爱的哥哥和父亲有着一个会议正在进行,他贸贸然地来了,可他也相信就算自己打了招呼前来了,他们也不见得会愿意从忙碌之中抽出一些时间给他,至少他相信,他的父亲是绝对不愿意的。

因为白晋骞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送红色请帖过来,还记得他定下婚期的那一天,他打了电话给父亲,结果换回来他的一顿咆哮,说是除非他死了,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去参加那个所谓的婚礼。

一个半小时之后,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首先走出来的人就是他的父亲霍原,霍原也没有想到他这个一向不听话的小儿子会到公司来,他不止一次地让他弃医从商,只是他一直没有这个意向。霍原本想和他好好聊聊,可一瞧见他手上的拿着的那红色请柬的时候,霍原只觉得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直接走向电梯回楼上自己的办公室。

霍争辉自然也瞧见自己这个几年来都不主动踏进霍氏企业大楼的弟弟,微笑着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那模样还是挺兄友弟恭的。

“来送请柬?”

霍争辉看了看自家弟弟手上的请柬。

“哥,你明天会来的吧?”白晋骞看着霍争辉,带了一些期许地问着。

霍争辉把玩着手上的请柬,笑道:“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你现在才来问我这个问题?”

白晋骞有些不好意思,“上一次被爸骂得还不够啊,要是去问爸,他只差没有直接轰我出来了。”

“成,我就你这一个弟弟,明天这婚礼我是一定会去的。”霍争辉点了点头,把请柬放进了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头,“我尽量让老爸也去,总不能让人以为咱们家也是没个亲友的。”

白晋骞笑了起来,这事果然还是来求大哥比较靠谱。

如意从陵园一回来,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不需要的就留下。收拾来收拾去,她才发现自己真正能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其实,她剩下的东西也不多。

楼下传来一些声响,如意以为是和她约好了来接的晋骞,她欢欢喜喜地下了楼,走到二楼拐角的时候,她才瞧见来人并不是她想的那个,而是她想都没想到的人。

叶念琛!

“你怎么进来的!”如意问着,声音里头有些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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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明日上架,上架那天会更新两万字哟,如果想知道叶念琛是来干嘛的,还有如意以后的发展,会不会强大,还有那孩子到底是谁的,请多多支持安安这个新人吧!安安会每天都更很多很多字来满足你们的!

╭(╯3╰)╮,安安爱你们!

她不见了(求月票)

 “你怎么进来的!”如意问着,声音里头有些厉色。

她感觉有些害怕,尤其是在经历过念铮那件事情之后,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那个时候念铮没有悬崖勒马的话,她会是遭遇到怎么样不堪的事情。

她不会感激念铮的,就算他没有再做出更让她害怕的举动来,但是哪些就足够了,一个女人并不是只有在遭受到了侵犯才会觉得受伤。懒

意图,未遂,这也是一种伤害。

那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恢复过来的,叶念铮走了之后,她还处于惊恐状态,只要有稍稍的动静都能够让她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惊慌失措。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头惊慌了许久,甚至还不敢去看花园的铁门是不是关上了,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害怕,害怕他会去而复返。

最后,她只能换下一身已经被扯的根本遮蔽不了身体的衣服,叫了一辆计程车到了晋骞正在进行手术的医院,在外头足足了等了两个多小时,等到手术结束,看到白晋骞从手术室里头出来,一脸的疲惫,看着他向患者的家伙说出“手术很成功”这句话。

明明那句话不是对她说的,却意外的柔软,安抚了整一个晚上都躁动不安的她,让她的紧张和害怕,瞬间不药而愈。

如意没有对白晋骞说念铮对她所作的事情,不是不敢说,而是觉得说了反倒成了一种事端,她怕晋骞听了之后恼火,要是报警,她虽然对叶念铮已经不想再留什么情分了,可多少还是那么多年相处过来的,见他前途尽毁,总是觉得对他有些惋惜的。虫

所以,在白晋骞带着一脸的疲惫却依然还对她笑的温柔,温声问着她怎么到医院来的时候,她没有说出这件事。

全当给叶叔留一个面子,如意是这么想的。

她不敢再留在梦园,就算是老人说结婚前一晚新娘和新郎不应该住在一起这样会不吉利这种话都已经阻止不了她了,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叶念琛会在这个时候来了梦园。

“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叶念琛环顾了客厅,这客厅里头的沙发已经蒙上白布,而她下楼的时候手上还提了一耳光小小的行李箱,那姿态,似乎是打算搬离梦园。

联系到昨天念铮走的时候对他说的话,念琛直觉反应就是她是要和同念铮同居去了,这个女人果然是好手段,之前搞得好像对念铮不屑一顾,原来不过是一场欲擒故纵的把戏而已。

如意有些懊悔,刚刚她从陵园回来的时候,因为和晋骞说好了等会过来接她的缘故,所以她进门的时候就没关上铁门,免得等会他来了还要按门铃。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偷懒,让叶念琛进了门,她以为他不会想再见到她的,为什么他现在又要来了。

看到如意眼神之中防备的眼神,念琛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她这是在害怕么,原来她也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只是她这害怕也实在太晚了一些,他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对他的欺骗。

而她,却是一次又一次挑战着他的极限。

“你打算搬家?”叶念琛看着如意,那眸子黝黑深邃,像是一片海洋,暗藏着一派汹涌的暗潮,眼下,这暗潮即将形成一团漩涡,足够吞噬席卷到的一切生物。

而莫如意,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他长这么大,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当然的也就没有那么想毁灭一个人。

“这似乎不关你的事情,叶先生。”如意防备地看着他,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猎豹,正在等着伺机而动,而她的下场的,大约就是被撕裂在当场。

如意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了这个男人,她从未在没得到他的同意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她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已经是微乎其微了,到底是哪里惹得这个男人不高兴了?

他的眼神很冷,那眼神,她在许久以前见过一次,那一次,她被他狠狠地推开。

他说:“你手上沾满了我儿子的鲜血,莫如意,我要你付出代价!”

于是,她进了监狱,在里头熬了痛苦的十个月。

这一次……

如意很想逃,真的很想逃。那眼神太可怕了,让她到现在看到了还是一片的恐慌。叶念琛,她心底挥之不去的噩梦,难道他又要来破坏自己现在得之不易的幸福生活么?!

这样想着,如意稍稍退了一步,而她这下意识的退步,看在叶念琛的眼中,则是她心虚的代表。

心虚了吧,你这个虚伪的女人!

他在心底狠狠地唾骂了一声。

“见我这么怕干什么?”叶念琛上前了一步,他看着如意,像是要看透她这个人一样,“你那么能耐,当不成叶家的大少奶奶,当个二少奶奶也是绰绰有余的。莫如意,你觉得有意思么?”

“我们叶家是不是真的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我爸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就连念铮也不能幸免于难。耍着他玩好玩么?你得意么,看到他为你那么着迷的时候,你的心理面是不是偷偷在笑着,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叶家从此不好过?你说,你心理面是不是这样想着的?”

那些指责,如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虽然从以前的时候她就知道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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