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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药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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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没这么近的看过药草的五官,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其实这个男人的眉毛浓淡刚好,眼型是迷人的飞凤眼,鼻梁挺直,最重要的是,他抿紧的嘴唇就在她的眼前。
  宫心心尽力维持这个暧昧的距离,不让药草以为是她想要靠近他,但是他逼近的呼吸太灼热,让她娇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发烫。
  药草一手扶着发胀的头颅,浑身无力,眼前阵阵发黑,他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我……”
  “你怎么样?”
  宫心心很认真的听他说话,可不想在这时候被药草以为她想要饿虎扑羊,吃他的豆腐。
  天知道,是药草一直往她身上靠的。
  就在宫心心决定要去找孟德来时,药草整个人倒向她,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当孟德来寻他们时,恰好看见已经昏倒的药草压住宫心心的暧昧一幕。
  在宫心心的自告奋勇下,孟德不得不将照顾药草的重责大任交给她,只因为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你把你师父交给我准没错,过两天我一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师父。”
  “那么……这个给你。”
  孟德交给她一只白色的瓷瓶。
  “这是什么?”
  “这是师父给我的万灵丹,生病的时候吃一颗就可以减轻症状。如果晚上师父还是高烧不退的话,你就喂他一颗吧。”
  “我知道了。”
  宫心心接过那只白色瓷瓶,一抬头,却看见神色忧虑的孟德还杵在原地。
  “你怎么还不走?”
  “我担心师父啊!”
  “甭担心,交给我就对了,我答应过要报答他的。”
  宫心心一边认真的强调,一边使劲的将孟德推出房门外,然后利落的关上房门,将那一双担忧的眼睛隔绝在外。
  “你要小心啊!”
  “知道啦,快去休息吧。”
  宫心心大声的回答,根本就没把孟德的忧虑放进心底,因为她单纯的认为药草应该只是得了风寒,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
  抱持着报恩的心态,她守在药草的床边,不停的用湿布巾擦去他频频冒出的汗水。
  然而高烧中的药草却没有因为这样而比较舒服,依旧是皱着一双浓眉,急促的喘气,他越来越苍白的唇色也让宫心心早就揪紧的心,更加的七上八下。
  看着他越来越不舒服的模样,宫心心开始有些紧张,毕竟从没照顾过病人的她,实在猜不出来他的病症。
  “药草,你到底是生什么病啊?”
  宫心心一边替他擦汗,一边紧张的问着面前已经失去意识的大夫,但是昏迷的药草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之外,没有给她任何答案。
  “你不说……那我只好给你吃孟德的万灵丹啰。”
  没有更好的选择,她当机立断的打开瓷瓶,倒出里面的万灵丹。
  不过当她看见那颗比拇指还要大的黑色药丸时,不禁吃了一惊。
  “老天!这么大一颗!要怎么吞啊?”
  她看着手心里的黑色药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药草,你该不会把所有的药材统统倒进锅里煮个开心,然后才说这是万灵丹吧?”她疑惑的猜测道。
  但是药草的病况让她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她捏紧手上的药丸,并倒了满满一杯水,决定就算是用塞的,也要把这颗药丸塞进药草的嘴巴里。
  “不管了,反正你是名医,这药丸应该有效的。”
  她困难的扶起药草热烫的身躯,让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另一手掰开他的嘴巴,想要把药丸塞进去。
  没想到昏迷中的药草死命的咬紧牙关,不让她有机会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宫心心不屈不挠的试了好几次,但都没有办法让药草合作的打开牙关。
  “药草……你醒醒啊……”
  想不到其它的法子,她只好轻拍着他的脸,希望能把他唤醒,好让他自己吞下那颗药丸。
  然而失去意识的病人依然处于昏迷中,丝毫没有对她的要求有所回应。
  她无助的看着他痛苦的病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或许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
  念头一定,宫心心环顾房间一圈,确认除了她和药草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后,她便将药丸放进嘴里嚼碎。
  她一边嚼着苦苦的药丸,一边犹豫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但是当她发现药草脸色涨得通红,枕在她肩膀上的头热得快要烧起来了,逼得她只能放弃少女的矜持,双手捧着他的两颊,低头靠近他,柔嫩的唇瓣轻贴着他的嘴,好将嘴里嚼碎的药丸哺喂进他嘴里。
  一开始,药草还是倔强的不肯接受,但当她用舌头试着撬开他紧闭的牙齿时,他居然奇迹似的张开了,让她顺利的把药丸哺喂进他口里,等她柔软的唇舌想要撤退时,才发现他伸出双手紧紧地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退后的空间。
  她惊讶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这她不及反应过来的时间,药草的舌头得以为所欲为。
  他的舌头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惊讶已经不足以形容宫心心心中的震撼,这是她的初吻,居然如此的火热让人难以招架。
  药草的舌头翻搅着她的灵魂,让她只能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飘浮在滚滚热浪之中。
  最后,药草终于放开双手,还给她可以喘息的空间,这个突如其来的热吻才宣告结束。
  一吻既罢,他却不像刚刚与她缠绵过的人,仍是一脸病容的靠在她身上喘气。
  如果不是他依然紧闭的双眼和冒汗的额头,宫心心真的会以为刚才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吻,是他刻意挑情的行为。
  缓缓将他的身子扶躺回床杨上,但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情回到先前的平静。
  有一些比悸动还要柔软的情绪,慢慢的在她心底开始发酵。
  “要不是你生病,本姑娘绝不会轻易饶过你。”
  宫心心抑制不住狂悸的心跳,红着一张俏脸,对着昏迷的药草娇嗔,但是声音里却是满满的甜蜜,不带一丝一毫的指责意味。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轻薄吧?她很好奇,自己被男人轻薄了,为什么心里没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难道……因为吻她的人是药草吗?
  “不会吧?”
  一个让人害羞的念头涌上,她拼命的摇头,想将脑袋瓜子里旖旎的想法抹去。
  突然间,她很庆幸刚刚药草在吻过她后,没有叫出别的姑娘家的名字,要不然她不是羞愧的一头撞死,就是会拿把钉槌把这个色胆包天的坏蛋槌爆。
  “还好……还好……”
  宫心心偷偷的吁了一口气。
  但这放心的一口气,却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药草?
  怀着莫名的情愫,她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静静的替药草更换冷布巾,直到他吞下的药丸发生作用,惊人的高烧渐渐消退,她才放心的趴在他的床边,疲倦的沉沉睡去。
  “呃……我的……头好重……”
  药草迷迷糊糊里的想翻个身,却发现有人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让他动也动下了,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宫心心趴在他身边睡得香甜的模样。
  而她的手正与他的紧紧交握、十指相扣。
  他低下头,没有忽略从她掌心传来的柔软,但是双手相牵的画面,让他忘记了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的问题,反而心里充满感动。
  一直以来因为大夫的身分,药草必须坚强的扮演着照顾人的角色,因为需要他的人太多,他也逐渐的淡忘其实他也只是个人,也需要别人呵护关心。
  但是宫心心的举动却在无意之中唤起了他心里的渴求,一个男人想要的也不过就是这样的温柔。
  不忍心把手抽开吵醒她香甜的好梦,药草半趴伏在床榻上,欣赏她酣睡的面容。
  说实话,心心有着一张他见过最娇美的脸蛋,小巧的鼻子、粉红的樱桃小嘴,配上一双灵活生动、黑白分明的水眸,活脱脱就像是从仕女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只可惜,她长睫下明显的阴影,却清楚的说明了她昨夜的彻夜不眠。
  看向她身旁的水盆、自己额头上的布巾,以及枕头旁边的白色瓷瓶,药草大概可以猜到,他昨夜应该是处于高烧昏迷的状态,而她不但费心的照顾他,还让他服下万灵丹,不然他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只是这么大的一颗药丸,心心是如何让他吞下的?
  其实药草一移动宫心心就醒了,但是意识到自己和他双手紧握的尴尬状态,她只好继续装睡,看他什么时候会放开手。
  但是药草杵在她旁边不动的时间太久,久到她快要忍耐不住,想要干脆跳起来装作没事的跟他道早安。
  就在念头转动的瞬间,宫心心细嫩的脸颊感受到他越来越逼近的灼热呼吸,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时,药草温热的唇就已经落在她略略冰冷的朱唇上。
  “谢谢你,心心。”
  他在她耳边呢喃,如丝缎般柔滑的声音让她的四肢都为之酥软。
  这一次的亲吻,宫心心确定他是清醒的了,但是被轻薄的她依然没有任何不悦的感受,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甜蜜涌上心头。
  原来他和她,真的是看对眼了。
  第五章
  “药草,你要把药喝了。”
  “不要,我的病都好了。”
  皱眉看着那碗被宫心心命名为“万灵汤”的药,那种苦得连胆汁都会吐出来的东西,药草发誓,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喝。他才不理会宫心心是从宫家弄来了多少珍贵的药材煮在同一锅里,那个味道真是要让人吐死了。
  宫心心追得辛苦,额头上都冒出一层薄汗,最后见药草竟然躲在柜台里拿孟德当挡箭牌时,她实在是气得想要把这碗她精心熬煮的药从他的头上淋下去。
  “你不喝是不是?”
  “是。”
  “说什么都不喝吗?”
  “是。”
  不管那碗东西是她花了多少心力熬煮出来,既然杵在孟德身边了,药草自是要摆出男人的坚持和尊严,说什么他都不喝。
  宫心心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小跟府里的众多下人周旋斗智,她自然也有一套让人不得不听话的本领。
  她假装无奈的坐在柜台前的长椅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命,我也救不了你了。孟德,你就等着帮你师父选个风水吉地吧。”
  “为什么?”
  只要一提到他的师父,孟德总是特别的紧张,听宫心心说出这话,他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仔细聆听。
  而这话也引来了药草全部的注意力。
  “其实这话我早就想跟你们说了,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以你们外地人的身分,可以在姑苏城里弄到这么大的房子开医馆吗?”
  “不知道。”孟德摇摇头。
  宫心心装得像是在跟孟德闲话家常,一双水灵大眼可是没有放过药草脸上所有的表情,包括他现在一脸的好奇。
  “那是因为前任屋主欺负你们不懂,把这间闹鬼闹得凶的屋子便宜卖给你们,拿了钱之后,他就远走高飞了,哪管你们的死活啊。”
  “真的……真的吗?!”
  她说得没错,前住屋主确实已经搬走。孟德有点相信了,声音开始出现颤抖。而那位逼她不得不编故事的始作俑者,现在也是白了脸色,睁大眼直盯着她,想要确定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实。
  “我是本地人,不会骗你们的,要不然你师父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烧昏倒?那就是有冤魂来索命啊!”
  “才不是,那是因为我积劳成疾,没有照顾好自己……”
  药草极力反驳,但是虚弱的口气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而且她的话多少影响了他,一阵寒意从他的背脊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真的被宫心心的话吓到了。
  “你不是闻名京城的大夫吗?怎么会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这不合理啊!”宫心心挥挥手,“算了,既然你不能体会我的苦心,我也只能请你们自求多福啰!”
  “是啊,师父。她说得没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天知道,看着他们师徒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宫心心真的快要忍不住捉弄人的乐趣而笑出来了。
  “可惜了我这碗特别请观世音菩萨加持过的药,既然你不领情,我也只好倒掉了。”
  “等一下,你把话说清楚!什么观世音菩萨的药?”药草连忙制止她,语气有着明显的慌张。
  他惊吓的慌乱表情正是宫心心求之不得的绝佳反应,她憋住就快冲口而出的笑意,好心的回答他的问题。
  “这碗药里特地加了我从碧云寺向菩萨求来的香灰和平安水,本来是想让你喝了之后,可以有百邪不侵的身体,但既然你说什么都不喝,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你别倒,我喝就是了。”
  “师父,留一点给我啊!”
  一样怕死的孟德也冲出柜台,巴在药草的脚边,只希望师父可以分一些观世音菩萨加持过的药给他,他可是很担心这房子里冤魂索命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他啊!
  药草皱紧眉头,没有考虑的就跟孟德两人把这碗恐怖的药“咕噜、咕噜”的喝了个碗底朝天。
  当他们一脸忧虑的把空空的碗放回桌上时,宫心心再也忍不住的狂笑出声。
  “哈哈哈!这种骗小孩喝药的话你们也信,药草,你真的太好骗了!”
  “你……你骗我?!”
  她得意洋洋的笑脸,确实说明了师徒两人刚才的担心与害怕都是多余的。
  被欺骗又被嘲笑的尴尬,让药草的好脾气也深受动摇,他握紧双拳,决定要把她抓起来灌她个十碗黄连解毒汤——
  苦死这个作坏的小女人。
  药草阴鸷的表情说明了暴风雨将至,宫心心吐吐舌头,眼捷手快的就往大门口逃命。
  “药草,再见。”
  “宫心心,你不要跑。”
  人高马大、手长脚长的药草不一会儿就把娇小的宫心心拦截住,他把她挣扎的身躯扛在肩上,无视子她又叫又踢的挣扎,大步往后院走去。
  “你要干嘛?不要乱来啊!”
  “说到乱来,你才是高手。”
  “我没有!救命啊!”
  小命被人握在手上,宫心心这时候才知道做坏事的报应居然来得这么快,只是她还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啊!
  药草脸上噙着冷笑,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了她说谎整人的惩罚内容——
  “我不会乱来的,我可是闻名京城的大夫,所以……你等着啃黄连吧!”
  “我不要!”
  “认命吧你。”
  被两人当成空气的孟德,呆愣的看着师父根本不像他会有的激动反应。从他拜师学艺三年多来,从没见过药草曾对哪个女人说的话如此认真过,更不要说还想用惩罚的方法对付她,还把她扛在肩膀上了,这绝对是不寻常的大事啊!
  孟德惊讶的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就算是没谈过恋爱的他,也可以猜出来——“药草堂”里有师母可以叫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师父,后天就是你和宫心心决一胜负的日子了。”
  “这么快啊!”
  因为有宫心心的陪伴,药草从没注意过时间的流逝,更没想过三个月的时间竟然过得如此快。
  “对啊,师父想过要拿什么当赌注了吗?”
  “这个……我还是没想到‘药草堂’缺什么。”
  说实话,有宫心心出现的日子里,他根本没有认真想过赌注的内容。
  “师父,咱们‘药草堂’里最缺的就是帮忙的人手啊!”
  “缺人手?怎么说?”
  “对啊,我每天磨药粉磨得手都起水泡了,分药材也分得眼睛都快要花了。”
  孟德为了要表示自己所言不虚,还把起了水泡的手掌给药草看。
  药草只瞥了一眼,便自顾自的思考起来。
  其实,看在宫心心认真勤学的份上,他有一度想要放水让她过关,但是一想到如果这么做,那么他们以后就没有再见面的借口,所以他一直拿不定主意。
  孟德没有遗漏药草犹豫不决的表情,为了师父的幸福着想——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好日子着想,他决定当一次“坏人”。
  “所以,师父的赌约内容我都帮你想好了。”
  “想好了?”
  这句话总算引起药草全部的注意力,他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孟德,“快说吧。”
  “你赌赢了就把宫心心娶回来,叫她带几个宫家的长工、丫鬟当陪嫁,这样‘药草堂’就再也不缺人帮忙啦!”
  “娶心心?”
  这个念头震动他的脑海,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排斥这个提议。
  赌赢了就可以娶心心!
  一想到自己可以在未来的每一天都有这个可爱的丫头做伴,药草的唇角便不受控制的往上扬。
  “好,赌注就是这个。”
  “师父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妙吧?”
  见师父跃跃欲试的开心表情,孟德实在是佩服自己的观察力,这下猜中了师父的心意,看来以后的好日子可多了。但是,他还有一件事要确认——“可是师父,你确定后天一定稳赢的吗?”
  “当然。”药草胸有成竹的笑容,让人忍不住替日夜用功的宫心心捏一把冷汗。“想跟我赌,那丫头还嫩的呢!”
  第六章
  大战即将开打,“药草堂”里肃穆的气氛一触即发。
  大清早,宫心心就带着一大叠笔记和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来“药草堂”报到,身边跟着她的宠物招财跟进宝。
  “你昨晚没睡啊?”
  “我不想输,当然要把握最后的时间。”
  宫心心除了疲倦的神情外,语气倒是十分有活力。只是她一心想赢,却没有再次确认赌注的内容。
  当然,已经打定坏主意的药草和孟德,也不可能突然冒出一咪咪的良心来提醒她。
  “很好,那我要出题了——”
  急着收割成果,药草没有浪费丝毫时间就开始出招。
  宫心心深吸一口气,抱紧手中的笔记,准备接受她人生当中最艰难的一次挑战。
  “倘若病患鼻子疼痛,鼻水不流该如何?”
  “用荆芥、防风各两钱,两碗水熬成一碗服用即可。”
  “很好!那么患者如果出现头痛怕冷的症状,又该如何?”
  “用川芎、薄荷、白芷各两钱,三碗水熬成一碗服用。如加入金鸡树皮、安息香叶,则效果更佳。”
  宫心心脸上的笑容十分得意,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要背熟这小小一本《伤寒杂病论》根本不算什么。
  “看来你是真的有备而来。”
  “当然!我是宫心心啊!”
  药草温和的语气里一丝讶异也没有,他早就清楚她认真的性子,一定是把笔记里的东西背得滚瓜烂熟才会干休。
  但是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耍出来的必胜贱招——一个他早就在心里备好的方案,药草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头脑……
  真是坏透了!
  药草努力的忍住快要泛滥成灾的笑意,指着一旁的徒弟问:“孟德刚好染上风寒,你去帮他把把脉,看要开什么药方子给他。”
  话一说完,师徒俩相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把脉?!你没教过我把脉啊!”宫心心叫了起来,他这根本是有意的刁难嘛。
  “是你说只要三个月时间,《伤寒杂病论》上的病你都能治的啊!”
  “可是我……我……”
  想不到任何话反驳,宫心心终于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误入贼窝,被这师徒贼人组给吃死了。
  “你早就想好了这个整我的方法,对吧?”
  她怒瞪着笑呵呵的药草,指着他的纤纤玉指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微微的颤抖。
  这是宫心心唯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药草恶劣行径的理由——没想到药草的心眼居然这么小,竟能用三个月的时间来折磨一个人,她真是太小看他了。
  药草用力摇头,“不,你说错了,我是前天才想到的。”
  天知道,他这三个月来可是有多认真的教导这个门外汉,才能让她有今天这样的程度。
  “骗人!”
  “真的。”
  药草诚恳的脸的确不像是在撒谎,可是宫心心一想到他出的阴招,她还是忍不住大声的质问。
  “可你明明没教我把脉还故意要我把脉,这不是摆明了要我输吗?你简直是胜之不武!”
  “这我不否认,但赌约就是赌约,难道你想反悔吗?”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那张三个月前两人签下的合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清楚到宫心心想装傻都不可能。
  药草老实坦承让宫心心气白了一张俏脸,她抖着双手,只想把他扭送官府查办,罪名就是恶意欺骗良家妇女。
  但跟着心念一转,她知道会让药草这么没有君子风度的乱搞,一定有他的目的,要怪只能怪自己胡涂到把赌注内容交由他来决定,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下心绪后才开口,“好,愿赌服输。说吧,你要的赌注是什么?”
  宫心心一边说着,一边在心底做好心理准备。反正她有的也不过就是这小命一条,料想他应该不会恶劣到开这种人命关天的玩笑吧?
  药草没有错过她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一想到待会儿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会让她吓傻,他就像个捉弄心爱女人的调皮男生,开心的笑了出来。
  只是,他的笑让宫心心更加毛骨悚然。
  不想再浪费时间,药草清了清喉咙,郑重的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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