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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药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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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黑暗的房间,她哭痛的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凭着直觉走到放火折子的地方想要点亮蜡烛。
  火光在刹那间照亮黑暗,突然的光亮让宫心心不自觉的怔仲,也就是这短短时间的呆愣,熊熊的火焰便烧上她的手。
  “好痛!”
  被火灼烧的疼痛让宫心心下意识的甩开火折子,它恰巧掉落在房间里成堆的灯笼骨架上,细长的竹子和棉纸是最佳的助燃品,下一瞬间,红通通的火焰已经不受控制的延烧到房间的四周。
  “失火了……天啊!失火了!救命啊……”
  宫心心害怕的揪紧衣襟,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快跑!就在她转身要冲出房间时,她眼角余光瞥见了摆在枕边的锦囊,那是药草留给她的东西!无视于迅速蔓延的火舌,她冲过去把锦囊拽在怀中。
  但就是这一耽搁,疯狂窜烧的火焰挡住了她逃生的去路,她伸手拨开遮挡住视线的头发,却惊吓的发现眼前已是一片火海,她根本逃不出去。
  既然上天已经替她选择了该走的路,那么为了药草着想,她应该义无反顾的上路,只是可惜她没有当面跟他说再见的机会。
  再见了……药草……如果有来生,真的希望我们还会再相见……
  这是宫心心在昏倒之前,脑海里唯一想到的话——
  一句注定传达不出去的告别。
  “药氏夫人宫心心之灵位……孟德!你在哪?这是什么?”
  风尘仆仆赶回家见爱妻的药草背着行囊,呆愣的站在“药草堂”的门口,他揉揉眼睛,不能确定放在大厅里的牌位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出了大事啦!”
  孟德哭着奔向药草,惊吓过度的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师父出门不到一个月,原本活蹦乱跳的师母居然变成了一块硬邦邦的木头牌位被宫家的人送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师母到宫家帮忙扎灯笼,结果宫家失火了,宫家的人说师母……师母来不及逃出来,然后……”
  看到一向八风吹不动的药草目皆欲裂的吓人模样,原本就已经乱了方寸的孟德哭得更响亮了。
  “然后他们就把师母的牌位送回来了!呜……”
  “不,你骗人!你一定是在骗人!”
  药草推开面前哭得震天价响的徒弟,根本不相信那个说要等他回家的妻子已经永远他了。他知道,顽皮的心心一定是和孟德联手整他,她现在一定躲在“药草堂”的某个角落,等着看他哭出来的时候跳出来取笑他,给他一个惊喜。
  “心心,你别玩了,快出来啊!心心……”
  着急的药草开始疯狂的找着妻子,他找遍每一个宫心心可能躲藏的地方,可惜都没有见到他最想见的那个人,他忍不住发出像是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痛苦的流着眼泪,仿佛人生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找遍屋里内外,还是见不着那一抹娇俏的身影,深感绝望的他不停的用拳头捶打地板,直到手上、地上,都是一摊鲜血了还不肯停止,仿佛藉由摧残肉体的痛苦,就可以消去蚀心的悲愤。
  早知道会与她天人永隔,那么他当初说什么都不会离开妻子身边半步,这么一来,即使发生任何不幸的意外,至少——她还有他做伴。
  “火烧啊……你一定很痛很痛……”
  “痛就让我帮你医治啊,为什么要躲起来不让我看呢?”
  他停不住悲愤的泪水,流着鲜血的手轻轻的抚着牌位上的字。
  从没见过他如此疯狂的模样,孟德被吓得几乎要跪在他的脚边大哭了。
  无助的药草只能流泪,紧紧抱住那块木牌,低低切切的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心心,不要走,不要抛下我一个人!你不可能舍得离开我的,对不对?”
  他每看一次木牌上刻的字,他的心就像被尖利的锥子深深刺着,喃喃道:“你答应过我,要等我回来的!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
  伤痛的泪水流个不停,直到这时候,他才知道——伤心人的眼泪,是可以流不尽的……
  肝肠寸断的药草,仓皇无助的药草,让一旁的孟德也跟着哭到声音沙哑,他跪在药草的身边,流着哀伤的眼泪劝道:“师父,你不要这样,师母看了会心疼的啊!”他苦苦的劝着,却得不到药草丝毫的回应。
  从确定失去宫心心的这一刻开始,药草将自己深锁在重重的哀伤里,筑成了一个不让任何人接近的高塔。
  他守在宫心心的牌位边不吃不喝、不动不笑,众人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方面是心酸,另一方面却是心急。
  这样令人担忧的情况持续了几天,药草仍然没有振作的迹象,下巴爬满了胡碴,一个原本意气风发、年轻有为的御用大夫,现在看起来居然比乞丐还要邋遢。
  失去了宫心心灿烂的笑颜,“药草堂”里只剩下一片死气沉沉,任何人都感受不到生气,只有无边的寂静,和一个蓬头垢面的鳏夫——药草。
  药草再也不接受任何的病人,他严酷的惩罚着自己——一个连最心爱的人都救不了的大夫,还有什么资格救别人呢?
  他就这么把自己关在无边寂静的黑暗里,静静的等待,等待冬雪春雨,等待着一份再也不会回来的爱……
  第十章
  欢乐喜庆的元宵节热闹登场,姑苏城里最有名的宫家灯笼高高的悬挂在人潮汹涌的市集里。
  但是这一股节庆喜悦并没有传到“药草堂”里,安静的宅院里依然是一片窒人的冷凝。
  “师父,你出去走走吧,你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出门了。”
  “我不要。”
  药草很干脆的拒绝孟德的提议,现在的他只希望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宫心心,不管她是不是知道他一直在陪着她。
  知道师父的固执,孟德只好搬出他最在意的人来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元宵节对宫家来说是一年里最重要的日子,如果你能去帮师母瞧一眼,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宫家的宫灯吗?”
  一提到爱妻一向最自傲的宫家灯笼,药草脑海里立刻浮现她当初介绍自己时那张得意的笑脸,真可爱。
  果然,孟德的说法打动了药草,为了宫心心,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也好,我去瞧瞧,回来再跟心心说今年的宫家灯笼有多美丽,她听了一定会很高兴。”
  打定主意,他随即起身,脚步轻快的仿佛有宫心心陪在他的身边。
  终于说动药草,孟德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让药草单独出门的时候,于是他马上跟上师父的脚步。
  色彩缤纷、造型出色的灯笼很快就攫获药草的目光,他逼着自己仔细的记下现眼前所见的美景,回去后好跟爱妻一五一十的禀告:不管她听不听得到,他都觉得有义务要让她知道。
  在他抬头的瞬间,有一只狐狸造型的灯笼吸引住他的目光。
  “它扎得真像招财、进宝。”
  药草喃喃自语,缓缓走向那只作工细致的灯笼想要瞧个仔细,但是他在透过棉纸的光束里,看到了更令他惊讶的东西——
  灯笼的骨架上有一个小小的心形。
  那是专属于宫心心的特别记号!
  他几乎可以确定这只灯笼是出自宫心心的手。
  一想到眼前的灯笼是出自亲亲爱妻的巧手,药草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可是他念头一转,却觉得事情不对劲。
  每年元宵节展出的灯笼都是宫家的新作品,因为骄傲如宫家不可能拿出旧作来鱼目混珠,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现在的发现只代表了一件事——
  心心,他的妻子,很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药草激动得浑身颤抖。
  孟德立刻发现他师父的不对劲,关心的询问:“师父,你怎么抖成这样?怎么啦?”
  “心心……心心她还活着,走,我们到宫家去。”
  焦急的药草没有时间解释,只是一把抓起孟德的手,往宫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心心……我的心心……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说什么?心心还活着?”
  宫夫人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像条狗的师徒俩,讶异女婿突然上门,心里有一丝惊慌她迟早要面对的问题。
  “我刚才发现心心亲手扎的灯笼了,岳母大人,求求你告诉我吧,心心根本没死,她还活得好好的,对不对?”
  药草说得兴奋,差点克制不住的抱着宫夫人又叫又跳。
  宫夫人面对欣喜若狂的他,真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笑。
  该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把她唯一的女儿逼进命运的死胡同里。
  还是该笑?他还是用心的找到女儿,证明他们今生有做夫妻的缘分。
  “你怎么确定?”她勉强稳住脸上神情,纳闷的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宫夫人的问话让药草对于宫心心仍在人间更加深信不疑,噼哩啪啦的就把他知道的一切统统说出来。
  “这样啊,唉,一切都是天命啊!”
  终于明白事情来龙去脉的宫夫人脸上表情依旧是波澜不兴,既然是女儿因为灯笼里的暗号而露出破绽,那么她也没有办法继续隐瞒下去了。
  只是,她要把当初逼退宫心心的原因问个一清二楚,她不能让女儿白白的受委屈。
  “那我问你,你跟建平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答应过我这辈子只有心心一个妻子吗?”
  “我跟建平公主?当初我帮皇后安胎生下来的孩子就是建平公主,现在她两岁大,皇上说建平公主很聪明,认得她的救命恩人,还说要不是我们年纪差太多,还真想替我们指婚呢!”
  建平公主只有两岁?在姑苏城里流传的谣言并没有人提到建平公主的年纪,可恶!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乱说话?宫夫人气愤的暗忖。
  所以,心心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就把自己搞到要死不活的境地吗?所以,其实她的女婿从头到尾只有她女儿一个人。
  宫夫人真是不敢相信她的女儿居然会因为这个莫须有的情敌,而伤心到几乎是放逐自我的地步。
  记得那天心心从火场里逃出来后,就像得了失心疯般地又哭又闹,紧抓着她说什么也不肯回到“药草堂”,还要大家骗药草说她已经死了,甚至还要胁她,如果她不顺她的意,她就要像当年的她一样上吊给大家看。
  难道,她女儿的眼泪都是白流的吗?
  宫夫人捧着疼痛的头,决定把选择权交到女儿手中。
  既然这是她自己捅下的楼子,那就由她自己去收拾!
  “管家,带姑爷去找小姐吧。”
  “找小姐?”
  “对。”
  听见宫夫人的话,药草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宫心心真的还活着!
  只是狂喜过后,他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劲,既然宫家的人帮着心心诈死躲了这么久,一定是因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一上门说没两句话,岳母就马上让他们见面了呢?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岳母大人,既然心心还活着,为什么她要躲我呢?”
  药草皱紧眉头,希望能得到个合理的解释,好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度过这些痛苦而又孤单的日子。
  “唉,你自己问她吧。”
  宫夫人轻叹口气,无奈的挥挥手,示意老管家快点带他去找宫心心。
  忠实的老管家虽然满腹疑云,却还是尽责的领着药草和孟德走向宫家大宅的最深处。
  当他们师徒看见那栋模仿“药草堂”的房子时,不禁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两只在门口玩耍的招财、进宝一看见他们便快乐的冲过来,这让药草更确定宫心心一定就在里面。
  见到师父激动的模样,孟德知道等一下他们夫妻间的对话不适合有第三者在场,所以他十分识相的往后退,把空间留给他们。
  “心心,你在哪里?”
  “心心,不要躲,我知道你一定在里面。”
  没有任何犹豫,药草立刻冲进那间和“药草堂”几乎一模一样的房子里,他充满兴奋的声音传遍屋内,让正专心扎着灯笼的宫心心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看着他日思夜想的妻子就在面前,药草冲上前去将她抱个满怀。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怎么可以丢个假牌位给我就假装你死了?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多伤心?多痛苦吗?”
  “你……你瘦了。”
  看着她怎么样逼自己都忘不掉的容颜,宫心心开口的第一句就伴随着止不住的眼泪。
  她真的看见药草了……真好……
  多少个黎明黄昏,她把自己关在这个像“药草堂”的地方思念着药草,因为太爱他,所以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另娶新妇;因为太爱他,所以她选择消失,好让他可以无牵无挂的当个皇亲国戚,从此平步青云,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等等!一个想法闪过她的脑海,让她整个人僵住了。
  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建平公主不要他了吗?还是他要把她带到京城当个被金屋藏娇的小妾?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京里娶了建平公主吗?”
  “建平公主?你怎么也提到她?”
  药草从乱七八糟的状况里找到一丝线索,就岳母和心心说的话里,可以推敲出建平公主一定和他亲亲爱妻的失踪脱离不了千系!
  他狐疑的表情让宫心心困难的吞了口口水,不知道等一下说出来的话是错还是对。
  “因为……皇上不是把她指婚给你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建平公主才两岁,皇上怎么可能把她指婚给我呢?”
  但是他话一说完,加上宫心心欲言又止的奇异表情,他脑袋灵光一闪,突然之间什么都懂了。
  他这段日子以来所受到的折磨,都是因为一场误会吗?
  “心心,你该不会以为我在京里娶了公主,所以你就趁着失火装死躲起来,以为这样是成全我,然后把自己关在这里天天想我,顺便咒骂我吧?”
  这只是他心里的推想,但是当他看见宫心心捂住嘴巴双眼圆睁,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全都猜中了。
  他居然因为这个谣言而白白的流了好几缸的眼泪,过了好几个月悲惨的生活?怒火在心里熊熊燃起,他握紧拳头,发誓非找出拆散他们夫妻的真凶不可。
  “是谁告诉你这些闲话的?”
  “我、我……”
  知道自己误会了丈夫,宫心心愧疚的简直想要踹爆自己的头——干嘛因为没证实的谣言把他们搞得悲情得要命?面对药草逐渐逼近的俊颜,她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知道当我看见牌位上写着你的名字时,有多想砍了我自己吗?你明明知道我会多伤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药草气愤的质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我已经答应过你,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个女人,你怎么以为我还会去招惹其它女人呢?”
  “可是大家都在传,我也以为是真的……”
  药草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虽然气得想跳脚,但更想把她梨花带雨的娇颜吻个过瘾。
  “以为那谣言是真的?你以为我的承诺都是假的吗?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我听说皇上把公主许给你,整个人就开始胡思乱想,后来我不小心烧了自己的房间,就想干脆趁这个机会躲起来眼不见为净,我、我……也不想离开你啊!”
  “药夫人,你真的是该罚!”
  “你不要生气,我也不想这样啊!”
  终于能当着他的面说出心里的话,她窝在药草的怀里松了口气,但是塞住鼻子的酸意却又让她无法呼吸。她好眷恋这个温暖的怀抱,曾经她还以为这辈子她都不能再这样抱着他了。
  “你这样不是逼我马上原谅你吗?”
  “可是人家真的很抱歉……很伤心……很难过……”
  药草无奈的吻去娇妻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算这笔帐。
  就因为她听信谣言,害他们各自流了许多根本不必要的泪水,痛苦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怎么说,他都有资格要求赔偿。
  他用衣袖轻柔的抹去爱妻脸上未干的泪水,“你一定要赔偿我。”
  “嗯。”
  宫心心认命的点头,既然是自己误信谣言捅出来的楼子,那么药草的任何决定她都没有异议,只要他能真心原谅她,他们之间能够回到当初的欢乐时光就好了。
  “你不问我要怎么索赔吗?”他声音低哑的问道,并吻上她细嫩的脸颊,在她脸上留下他爱的痕迹。分开这么久了,他还是如此眷恋着她的味道。
  沉浸在久违的柔情里,她整个脑袋都快糊成一团,“我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我把心给了你,但你却自以为退让就是成全我的离开,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恶?”
  “我……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药草堂’,让我有多痛苦?”
  药草沉声指控她,流连在她身上的热吻跟他的声音一样具有晓力,让她根本没有力气回答。
  “而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
  他吻着她柔软的唇瓣,诱哄着她为他轻启檀口。
  宫心心红了俏脸,乖乖地张开朱唇,就在这刹那间,她吞下了药草哺喂进她嘴里的东西。
  “你给我吃了什么?”
  “春药,正宗的强力春药。”
  宫心心惊讶的瞪大眼,不敢相信在这种两情缝蜷的时刻,他居然会喂她吃下鬼东西,这难道是报复吗?
  药草则是笑得好不开怀,其实这颗药是他在京城时就做好,准备要送给他妻子的礼物,没想到这么迟才派上用场,不过——心心那又惊又喜的表情完全值回票价。
  “药效很强吗?”
  “还好,只是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而已。”
  “什么?三天三夜……”
  宫心心听得开始觉得心口闷热,双腿发软,整个人紧紧依偎着药草健壮的胸膛。
  他剥开她的肚兜,向两团粉嫩的雪乳进攻。
  “这可是我特别为你制作的特级春药,现在你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了吧!”
  “啊……我、我……相信。”
  她抓紧他的肩膀,叹息声满是期待。
  大野狼得意的推倒小绵羊,目光流连的欣赏着她雪白的娇躯,强烈激情立刻便席卷了两人,他们忘了外在的一切,只想把自己的爱深深烙印在对方的身上。
  但是——
  “师父、师母,你们也节制一下好不好?”
  “三天三夜啊!我得叫人送饭来了。”
  屋外,孟德扶着已经被吓昏的老管家,认命又无奈的把人拖回前厅。
  他就不相信这样做了三天三夜之后,那一对丢死人的夫妻还有什么脸出来面对众人?
  所以,“药草堂”还是得靠他独撑大局啦!
  后记
  丰衣足食过了头的农历新年很可怕,每天吃饱饱、睡饱饱的猪年尤其骇人,但是今年的春节,我却遭遇了史无前例的震撼。
  大家都知道,生过孩子的妈妈总是会把一些记忆力随着阵痛一起痛光光,但是像我这种要上飞机前才发现机票不见的失忆症妈妈,实在是绝无仅有了。
  那天晚上,我和宝宝快乐的收拾行囊准备回家骗几个红包爽几天,没想到就在万事俱备之时,我才发现我的机票居然消失无踪,而且更恐怖的是——
  对于放机票的地点,我居然一咪咪的印象都没有。
  于是我翻箱倒柜的找了一整个晚上,各位读者,我绝对没有夸大其词,我真的找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直到天微微亮,我还是没有想起来机票在哪里。
  可是,我已经跟大家公布要回去的日期啦,善心人士也都准备好红包要进贡给宝宝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说什么我都要硬着头皮试一试运气。
  我抱起还在昏睡的宝宝,到公司宿舍里供奉的吕仙祖前诚心的祈求——
  “仙祖,我的机票不见了,可是我还是要去机场,请你保佑我们一定要顺顺利利的回到台湾喔!拜托拜托……”
  看着吕仙祖对我微笑的慈祥表情,我的心中不禁兴起一股浓浓的罪恶感,这种白痴妈妈的机车要求,我看各路神明都懒得理我了吧。
  不过,嘿嘿!果然是有烧香有保佑,多拜拜绝对错不了。我和宝宝不但买到机票回台湾,而且一路畅通无阻,一点都没有延迟。最令人惊讶的是我的飞机四点半到,桃园机场五点多就因为浓雾关闭了耶!
  因此啊,各位美丽又善良的水水读者,大家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多跟天上的神仙聊聊天、培养一下感情,保证是有好没坏的啦!
  新的一年到了,散散的小妈咪还是未能免俗的祝福大家——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最重要的是……
  记忆力永保如新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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