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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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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那回事她也曾经见识不少,所以她自然有法子能令朱见深在床上神魂颠倒。
    朱见深只觉得那一宿十分的漫长,宫灯犹如神秘的眼睛一般注视着朱见深和万贞儿。
    朱见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畅快,在吴皇后那里没有,在王贵妃那里没有。
    上次他与万贞儿一夕欢好是因为被万贞儿下了药的原故,当时他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更别说换好的情形。
    可是这一宿却不同,这一夜他见识到了万贞儿了风情万种,见识到了万贞儿的**迷人。
    他又一直把自己身下的人当成是唐惊染,所以他觉得这一夜是他这一辈子度过的最漫长、最美好的一夜。
    到了早上,太阳光从窗棱边上露了过来,万贞儿早就醒转过来,她躺在床榻之上,玉体横陈望着朱见深的脸。
    他的脸十分年轻、棱角分明,如果自己今年十六岁,而不是三十六岁,她一定会喜欢朱见深。
    朱见深自有他的可爱与纯洁之处,可是如今她已经三十六岁了,她不可能会喜欢上这个十八岁的大孩子。
    她心中仍旧不能忘怀的是于冕,于冕曾经给了她一抹初恋的温情。
    当年于冕在千红院中的出现就如同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一般,呵护了她的心灵。
    可是也正是于冕让她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又让她感受到了从天堂到地狱的那种决绝与无奈。
    如今她千方百计的混入宫中成为皇上身边的人,又用尽手段得到朱见深的宠爱,她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牢固住自己的地位,让自己这一生掌控别人的命运,而不是自己的命运再被别人掌控在手中。
    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报复,她想向于冕报复。
    当初她去投奔于冕,却被于冕的母亲赶了出来,当时于冕的母亲本来对她很好,因为她的出身便对她不屑一顾,将她赶出府中,让她流落街头。
    这一切深深的烙印,便如烙铁一般烙在她的心中,让她一生一世都不能忘怀,更被她视作一生一世的羞辱。
    倘若倘使于冕的母亲不把她从于府之中赶出来,那将会是怎样的情形呢?
    说不定她一定会取得于冕的爱情,说不定此时此刻她已经是于冕的人了。纵使不能成为他正妻,也可以成为他的侍妾,同他在一起相亲相爱的过日子。那样的情形比在这宫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又好过何止千倍、百倍,那正是她向往的日子呀
八十六,梅花阵
    万贞儿心潮起伏,想着前世种种,只觉前世而昨非,一切便便如影画一般在她面前一页一页的翻过,让万贞儿觉得心头极是悲伤无助。
    她万贞儿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那么冷血无情的,从她进宫到施展了种种计谋害死了吴皇后,一直到今天想尽了办法来笼络皇上,那也并非都是她的本意。
    她之所以这么做,说道底无非是想巩固自己在宫中的地位罢了。
    倘若她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么她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她也可以让昔日给自己羞辱的于冕的母亲脸色,让她知道当初得罪自己实在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此时此刻帘外雨声潺潺,风声萧萧。
    本来就风雨凄凉哪堪望,此时此刻又牵动了离愁别恨,让人觉得心头越发的清冷起来。
    万贞儿一个人站在窗下,心潮起伏想了半天,朱见深才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
    他见床下站着一个窈窕的身影,那身影如此的娉婷窈窕、美丽无双,而她那垂下来的长发更让他产生无限的遐想。
    朱见深只觉得心头一阵快意急涌而来,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唐惊染到底是人还是鬼了,所以他便在那里低低的唤了一句:“惊染”。
    就在这时候,万贞儿忽然把头给微微的斜了过来。
    朱见深看到万贞儿的样子,顿时大吃一惊。
    万贞儿却在那边娇滴滴的喊一声“皇上”,然后便狂摆着腰肢走到朱见深的身边。
    她柔声说道:“皇上,昨晚您与臣妾一夕欢好,难道今天早上就忘记了吗?”
    朱见深想起昨天晚上的确是与一长发女子在这凤榻之上一夕欢好,他起初以为那原本是他朝思暮想的唐惊染,却没有想到原来是眼前的万贞儿。
    他只觉得心中满是充满了怒意,可是一看到那万贞儿打扮的酷似唐惊染的装束,又看到她那柔情款款的眼神,一颗心不由自主的竟然融化开来。
    他一时之间只觉得眼前分不清楚是真是幻,更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唐惊染还是万贞儿。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天晚上在御花园中的桥上见到万贞儿之后,在他心目中便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那便就是万贞儿就是唐惊染,而唐惊染也是万贞儿。
    虽然她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可是她们两个身上又有很多共通的地方。
    这些共通的地方朱见深虽然说不出来,却能够深深的感觉到。
    其实朱见深完全不知道自己之所以产生这些幻觉,无非是因为服食了五石散的原故,他是中了万贞儿的计谋罢了。
    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细想那么多了。
    “皇上,您怪罪臣妾吗?倘若您怪罪臣妾,那您就好生处罚臣妾吧。臣妾绝对没有怨言。”
    万贞儿边说着边跪在朱见深的脚下,把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之上。
    此时此刻的万贞儿在朱见深的眼中变得美丽起来,他只觉得她娇媚无仇,整个人就如同水莲花不胜凉风娇羞一般,在她的身上他一时之间看到了唐惊染的影子,一时之间又觉得她是万贞儿。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令他实在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所以朱见深并没有立即发火,他压抑住了自己心中的怒气。
    他想了半天,他想:“我又有什么理由来怪罪她呢?虽然她是打扮成惊染的样子来引诱我,可是她这么做恐怕也是想让我走出悲伤之中吧。我是他的夫君呀!”
    皇上这么想着,心里的怒气便逐渐烟消云散。
    他把万贞儿扶起来,说道:“好了,你先起来吧。不必在地上跪着了,地上冰凉。”
    万贞儿听朱见深这么一说,知道朱见深已经被自己的媚香和药力完全控制住了。
    她只觉得心中大喜,便站了起来。
    朱见深越端详她越觉得她像极了唐惊染,越端详她越觉得她美丽无仇。
    虽然如今万贞儿已经三十六高龄了,可是她那水样的眸子,那洁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都让人觉得她十分年轻。
    朱见深忍不住伸出手来,把她揽在怀中,喃喃的说道:“惊染。不,贞儿,从此以后你便是朕喜欢的人了。在这后宫之中,朕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
    朱见深之所以会出现此种情况,一方面是因为唐惊染的死对他实在是打击太大了,让他不由自主的便把恋情转移到了万贞儿的身上。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万贞儿昨天晚上在夜色之中扮作唐惊染的模样,给朱见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朱见深无论如何也不能忘怀。
    他想起昨天夜里旖旎的情景,便会不由自主的把万贞儿和唐惊染想成一个人。
    如今唐惊染已经一缕魂魄化为蝴蝶,已经香消玉殒,那么他如果不好好的珍惜眼前的万贞儿,那么他便一无所有了。
    且不说后宫之中皇上迷恋上了万贞儿,单说那简怀箴这一日来到怀明苑中,想打听唐惊染和于冕到底怎么样了。
    自从唐惊染和于冕被掳走以后,却没有被救出来。
    简怀箴每天都到怀明苑中来,希望可以打听到他们的情况。
    简怀箴刚坐,同江少衡、方寥等人说了没有几句话,便有小厮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对江少衡说道:“不好了,不好了。”
    江少衡瞥了那小厮一眼,缓缓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何事如此惊慌?”
    那小厮乃是江少衡千挑万选出来的,平日里十分镇定,此时此刻他变得如此慌张失措,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果然那小厮对江少衡等人说道:“我在那门外拔草,忽然之间有这么一封信,被一支飞镖钉着,打到了我们的墙上。这支飞镖足足插入了墙中,有这么长。”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笔划着。
    简怀箴和江少衡等人一看立刻明白了,能够发出这么强功力的,那么一定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而能够胆敢来怀明苑中投递信的,多半那人就是欧阳令了。
    江少衡想了想,便对那小厮说道:“你把那信拿过来我看看。”
    “是。”小厮答应着恭恭敬敬的,双手把信奉上。
    就在江少衡即将接触到那信封的时候,简怀箴却摆了摆手,对江少衡说道:“慢着。”
    说完,她便走上前去,用两只指头把信夹了起来,然后她手把搭到小厮的脉搏之上,脸色顿时寂然,她从袖中取出两粒药丸递给那小厮,让那小厮服下去。
    转而对江少衡说道:“江大哥,这封信上是被人喂了毒的。”
    江少衡闻言颇有些吃惊,不禁为自己方才的鲁莽而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简怀箴先取出一些药粉来,洒到一个器皿之中。
    等那些药粉化掉了,然后再把这封信整个都放在那器皿之中。
    过了好久,果然发现器皿之中的水都变成了乌黑的颜色。
    简怀箴面色深沉,缓缓的对江少衡、方寥和纪恻寒解释说道:“你们可看到这水变了颜色,这便是因为药性的原故。这毒药的药性虽不十分剧烈,却也能够伤人。倘若不是发现的早,到最后就一定要断掉双臂才能够解决了。”
    众人闻言,都觉得欧阳令的毒十分厉害。
    简怀箴这才把那封信从水中取出来放到外面,等到那信完全晒干了,她又用清水洗了一遍,又重新再把信晒干。
    如此反复了一个半多时辰,才把那封信给清理干净。
    简怀箴这才把那信封拆开来,只见上面写着:“怀箴公主,倘若你能看到这封信的话,那就算你命大。我约战你在京城以东十里地的的雅香精舍绝一死战,你可能来?倘若你不能来,那么唐惊染和于冕就会统统成为你的陪葬品。”
    信的落款便是欧阳令。
    简怀箴看到这封信,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见欧阳令对于败在她手中的一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就想方设法的来约战自己。
    简怀箴重视着那封信,低下头去想了半日。
    她心中所思颇为多,要想打败欧阳令,并将他一举成擒并不是一件难事,难事就是如何从他手中把唐惊染和于冕给救出来。
    如今唐惊染和于冕两个人成为他的人质,倘若欧阳令有什么不测,就怕他会对两人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到时候便就追悔莫及了。
    简怀箴面上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霜色,她对江少衡说道:“江大哥,我明日早上便会去京城以东十里地处的雅香精舍去同欧阳令决战。倘若你们发现我五个时辰之后还没有回来的话,那一定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你们一定要赶到那里去把惊染和于冕给救出来了。”
    江少衡听简怀箴这么一说,心头大痛。
    他和简怀箴一起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一起走过了,为什么如今简怀箴反而跟他说这种话。
    因此,他强忍住心中的悲痛,对简怀箴说道:“明日这一战事关重大,不如就让我们一起陪你去吧。多一个人也可以多一份力量,说不定就能把惊染和于冕给救了出来。”
    简怀箴却十分坚决的摇了摇头,她斩钉截铁的说:“不行,谁都不能去。明天这一战事关重大,那欧阳令倘若发现我带人前去,他一定会对惊染和于冕不利的。到时候受到伤害的便是惊染和于冕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你们就在这怀明苑中好好的呆着等我的消息吧,我把我的命运交给上天来决定。”
    简怀箴的话让在座的所有的人都觉得心中十分沉闷,可是他们都知道倘若简怀箴决定了的事情那便是谁都不能改变的,更何况简怀箴说的话句句都是道理。
    倘若众人硬闯到那京城以东十里处的雅香精舍去同那欧阳令硬碰硬的话,到时候受到伤害的一定先是唐惊染和于冕。
    这种情形是所有的人都不想见到的,所以到最后江少衡只得缓缓点了点头,他说:“好。既然如此,就按照怀箴妹子你说的去做。可是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够等五个时辰,如果你在那边两个时辰到三个时辰还不回来的话,我和方寥兄还有恻寒兄就一定会去找你。”
    简怀箴见江少衡说的十分决绝,而纪恻寒和方寥也在一旁表现出十分坚定的神情,她只得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一切就按照你们说的做吧。”
    简怀箴一心一意只顾着和欧阳令决战的事情,她知道此次决战没有那么简单。
    倘若平时她可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面部经。
    可是此时此刻却不能够了,因为今天她要面对的不是一个狠毒凶恶的敌人,而是一个劫持了她的亲人的敌人。
    倘若那欧阳令拿唐惊染和于冕来要挟她,让她做什么事情她可以不做吗?
    简怀箴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头不寒而栗。
    可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那一晚上她就在怀明苑中住了下来养精蓄锐,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京城以东十里地处的雅香精舍,去同欧阳令决战。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放晴,简怀箴便离开了怀明苑,如期到那雅香精舍之中去同欧阳令决死战。
    方寥和纪恻寒一直把简怀箴送出怀明苑的门外,并一直对她说:“倘若遇到什么不测,她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危为先。”
    而江少衡则没有送出来,江少衡不希望此次见到她是最后一面,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肯出来的。
    简怀箴沿着怀明苑往东前行,很快她就到了京城以东十里地处,那里种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梅花。
    简怀箴见到那些梅花,不禁心头一紧。
    因为梅花本来是冬天或者是春寒料峭的时候才会开花的,为什么现在在这个地方反而滋生了这么一片开的如此浓艳的梅花呢?
    那梅花开得就像是血一般,花瓣之上鲜艳欲滴,好像杜鹃啼血一般,令人触目惊心。
    简怀箴觉得很是生疑,她觉得此情此景甚为诡异。
    她没有冒然伸出手去摸那梅花,她觉得那些梅花一定是敌人的诡计,自己一定不可以先上当。
    她四处瞧了瞧,发现要想到达那雅香精舍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进入这梅林之中。
    所以简怀箴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踏入这梅林之中。
    进入梅林之中之后,只见眼前那些梅树忽然四处移动起来,而移动之处变成兴风阵阵。
    她只觉得眼前梅影缭乱,红色的梅花花瓣便像是鲜血一般,在她的面前动来动去,她只觉得眼前全都是刀光血影,让人的眼神十分迷乱。
    简怀箴很是愕然,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面对的将会是一个十分诡异的阵法,这种梅花阵法她从来没有见过。
    她静下心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眼前的梅花林便像是妖怪的影子一般,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让她怎么样都不能静下心来。
    她最后想了想了,便在地上打起坐来,然后闭上双目,让自己清心寡欲起来。
    顿时她只觉得心中一阵澄澈,再睁开眼睛时,眼前只是一些光秃秃的树木,又哪里有猩红如血的梅林。
    简怀箴为自己所见到的情形大吃一惊,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方才自己乃是见到了幻象。
    这欧阳令果然是厉害,不仅会用得暗器和毒药,还会用诡异的方法让人眼前产生幻术。
    倘若不是简怀箴有如此高的修为,方才的那些梅花已经把她给迷惑住了。
    此时此刻,简怀箴静下心来之后,她四处看了看,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进入了一个梅花阵之中。
    这个阵法虽然是有些繁琐,可是还是难不到简怀箴的。
    简怀箴四处观察了一下地形,又四处观察了一下那些干枯的梅树的位置,心中大约已经有了走出梅林的法子。
    所有的阵法都是根据五行八卦而做成的,从古至今有一些阵法是用来方便领兵作战的,有一些阵法则是用来牵制敌人的。
    而简怀箴此时此刻遇到的阵法,无疑就是用来牵制她的。
    她望着那些动来动去的梅树,心中顷刻便把它们想象成了无数的敌人。
    所谓五行阵法万变不离其中,所共有的也不过是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琐阵、九字连环阵和十面埋伏阵。
    这些阵法在运用的时候变化十分简单,攻打一字长蛇阵的头或尾,另一头转过来它们便会形成二龙出水阵。
    而中间向前则会形成天地三才阵。
    两头回撤形成四门兜底阵。
    互相穿越便成五虎群羊阵。
    然后按照六丁六甲排列,即六丁六甲阵。
    随后一半拉成线可随意变化,一半如同四门兜底阵一般,就是七星北斗阵。
    环绕一圈,按照八卦阵布阵,留八个出口,变成方形,即八们金琐阵。
    如果是按照九宫排列,每格兵将穿插,逐渐如同一体,互相交穿,即九字连环阵。
    最后变成十面埋伏阵,十阵的变化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是实际上变化无穷,难以抵挡。
    眼前的这片梅林显然就是被人运用了这十大阵法的机要,让它们在这十种阵法中不同变幻。
    可是简怀箴毕竟是布阵的高手,她很快就看清楚了这阵法的变幻,所以不管这阵法变成十大阵法中的哪一种,她都能轻而易举的走出来。
    很快的,她便走到梅林的角上,隐隐约约的就已经能看到那雅香精舍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毒蛇向她飞了过来。
    那毒蛇遍体黑色,让人看上去十分恶心。
八十七,魔笛困
    简怀箴想也不想,便从袖中飞出梅花阵对着那毒蛇飞了过去。
    梅花针打在毒蛇身上,那毒蛇怔了一怔,立刻就死掉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又有千百条一样的毒蛇向简怀箴猛扑过来。
    简怀箴顿时觉得一片乌云蔽白日,眼前像是忽然之间多了一片乌云一样。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方才自己所杀的那条蛇乃是欧阳令派出来的头蛇。
    只要这条头蛇被杀,后面的蛇就会前仆后继、慷慨赴死。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顾得了,便从袖中猛然甩出了无数支的梅花针。
    那梅花针多半都打在毒蛇的身上了,那些毒蛇死了七七八八,可是仍旧剩下约有一半的数量向简怀箴直扑过来。
    简怀箴往后退了几步,而阵法的变法又令她一时措手不及。
    眼看她就要被围困在这梅花阵中了,而那毒蛇眼看着也要扑在她的身上。
    就在这时候,她灵机一动,猛然利用轻功跃起,飞起数丈之高,那毒蛇便纷纷都落在地上了。
    简怀箴拍了拍双手,笑道:“这区区的毒蛇和梅花阵便能拦得住我吗?”
    她边说着又从袖中甩出了梅花针,这时候那梅花针几乎都落在毒蛇身上。
    那些毒蛇都在地上挣扎了几挣扎,便死掉了。
    原来简怀箴的梅花针都是在她赴约之前经过特殊的毒药喂练过的,她知道此行情势十分艰险,绝对不容有事,所以她特意把所有的梅花针都用毒药炼制过。
    而这毒药便是毒蛇的克星,所以只要这毒药一旦穿入到毒蛇的皮肤之中,那毒蛇便必死无疑。
    简怀箴看到毒蛇被自己消灭了差不多,她便从梅花枝上跳落下来,继续往前走去。
    她很容易便破了这梅花阵,走出了阵外。
    她走出梅花阵外之后,眼前便是雅香精舍。
    这雅香精舍的精致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雅香精舍通体全都是用一种十分特别的檀香木而制成,古往今来听说过人用任何的树木制造房子,倒是很少听说过有人用檀香木制房子。
    可是这雅香精舍正是由于用檀香木制造而成的,反而会发出一种特别的清香,让人闻之觉得禅意滚滚而来。
    一股清凉之意顿时扑入简怀箴的心肺,她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不由自主的清心寡欲起来。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的笛声传了过来。
    那笛声如泣如噎,让简怀箴听的心神为之紊乱。
    简怀箴原本是因为受到檀香木禅意的熏饶而变得清心寡欲,此时此刻却忽然被这十分**的笛声而夺走了心智。
    她只觉得一时之间情迷意乱起来,仿佛自己以前所经历的痛苦的画面一点点在她的面前展现。
    她先是看到在宫中起了一场大火,接着有一个衣着明丽的夫人把刚出生的婴孩递到一个丫鬟宫女的手中,命她送出宫去。
    紧接着,她又看到一个长的十分瘦弱的小女孩,那女孩明明已经有些年岁了,却仍旧是看上去那么瘦弱、那么纤弱,她的两只眼睛明亮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她对简怀箴说道:“我叫萦萦。”
    然后简怀箴便伸出手去,想去拉住她,但是始终却没有拉住。
    那个小女孩慢慢的往后退,慢慢的往后退,最后头伸到火海之中去了,再也不负所见。
    简怀箴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要是被撕裂了一般,然后她又看到了自己的父皇。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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