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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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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给他涂抹他也不肯让我们碰他,他反而把那些烧伤的佛经涂抹了,而今他自己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哦?”朱见深听完之后,觉得微微有些诧异。
    于是,便跟古冷意一起走了进去。
    他们走进去之后,果然看到那朱见辰此时此刻正在那里手舞足蹈的。
    他手边上放着一本又一本的经书,而他身上那日被火烧伤的伤口已经溃烂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化脓,看上去一片接一片的十分恐怖。
    而他完全不懂得把边上的烧伤药往自己的身上抹,反而是一边把烧伤药往那佛经上抹,一边小声的说道:“小乖乖们,药药抹了之后,病好好。”
    就一连在那里重复不停。
    朱见深见了之后,只觉得十分惨。
    虽然说这朱见辰的确是景帝的儿子,但是他以前的时候对朱见深也没有造成过什么影响,也没有做过什么对朱见深不好的事情。
    而他又是明朝的宗室,和朱见深其实也算得上是兄弟。
    所以当朱见深看到他如此的惨状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不忍,因而他便没有同朱见辰说话就走了出来。
    走出来之后,他便对古冷意说道:“古公公,你也看到他的情形了,实在是太可怜了。你马上派几个人前来服shì他吧。”
    “可是皇上您不觉得他还是有些可疑吗?”古冷意追问朱见深。
    朱见深甩了甩手,有些生气的说:“够了,朕以后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了,更不想听到有人再说二龙县的事情了。虽然那石碑之上的确有二龙县,但是皇长公主说得对,一来可能是那二龙县当真是谣言,二来可能这件事情即使是真的,那么跟景王也扯不上任何关系。你也看到朱见辰刚才这般模样了,他又怎么能够害人呢。”
    说完之后,他便径自甩袖而去。
    古冷意本来一心一意的想要取得皇上的信任成为皇上的心腹,却没有想到现在他的愿望非但达成不了,反而还被皇上训责了一遍。
    既然皇上丝毫不怀疑朱见辰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因为这个朱见辰要么就是真的疯了,要么就是城府极深。
    因为古冷意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更何况是皇上了。
    所以古冷意便吩咐了几个人去拿烧伤药给朱见辰,然后便紧紧的跟着朱见深走上前去。
    是夜的时候南内之中灯火通明,而简怀箴则借着夜sè轻轻的走进了南内。
    她看到朱见辰整个人躺在那里浑身已经有些溃烂的时候,不禁心中有过一阵疼惜。
    她说道:“辰儿,也许本宫教你的法子是不对的,竟然令你到如此的地步。到底是本宫没有不好,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晚辈。”
    那朱见辰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皇长公主,您不必自责,这些都只不过是皮外伤罢了,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朱见辰此时此刻双眸之中金光四射,哪里像是发疯发傻的人。
    简怀箴点了点头,说道:“这也多亏你机灵,又肯按照本宫去说的做,而今既然通过你装疯这一件事情,皇上想必已经完全相信了你,以后不会再来为难你了。”
    朱见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皇长公主。”
    “只不过你一个人住在这南内也怪没有意思的,不如就由本宫向皇上请求一块封地,让你去封地之中居住吧。”
    简怀箴提出要帮朱见辰申请一块封地,然后送他去封地之中去,却遭到了朱见辰的婉拒。
    朱见辰笑着说道:“皇长公主,其实辰儿在这后宫之中生活的tǐng好的,这里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就像一个世外桃源一样,从来没有人来打扰我,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得逍遥自在。”
    简怀箴想了想,仍旧是不无忧虑的说道:“即使是这次皇上肯相信了,那么以后谁又能够说得清楚呢?”
    “哎……”朱见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仍旧是那句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的我xìng命。其实我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是错误的,仍让我活这么久上天已经算是对我不薄了。而所认识的人已经死了,到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孑然一身,我一个人生活在这院子之中,我觉得虽然整个身体被束缚住了,但是心灵却可以不受任何东西的束缚,在天地间自由的翱翔,这是我最痛快的事情。如果皇长公主真的对我好的话,皇长公主就不妨再送一些佛经来给我吧。只要有佛经为伴,我的日子就是快活的。”
    简怀箴见他主意已定,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而今既然朱见深肯打消了对付朱见辰的念头,那么简怀箴就放心了。
    所以她才点了点头,对朱见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本宫在指派几个得力的宫女来shì奉你。如果有什么需求的话,你记得要亲自跟本宫说。你既然是这大明的宗室子弟,本宫一定会帮你的。”
    朱见辰的眼中不禁lù出感jī的神sè,他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谢谢您。自见辰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对见辰这么好过。”
    “傻孩子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是本宫的晚辈,本宫当然有责任要照顾你了。倘若本宫不能把你照顾的好,以后本宫也没有脸面去见陈祖皇帝和孙德皇帝啊,是不是?”
    朱见辰笑了起来。
    简怀箴又同朱见辰聊了几句,便径自走出南内,重新回到万安宫中去了。
    朱见深通过这件事情,尽管没有去对朱见辰进行惩罚,但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却把朱见辰身边的宫女了了据为己有。
    而且了了在他身边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又把了了封为了贵人,上谥号为夏。
    因为他觉得了了此时此刻十分年轻,整个人就像是浩瀚的夏日一样绵远悠长,而且热情奔放,所以了了便成了他身边的夏贵人。
    而因为朱见深这些日子以来对于唐惊染又不似以前好了,所以他便长久的腻在了了的身边。
    了了这个新进的夏贵人脾气倒是极好的,无论是对下人还是对身边的人都很好。
    加上她为人很宽厚,很快就取得了身边的人的信任。
    了了成为朱见深的贵人没有多久,这时候天下间又出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便是假传圣旨。
    这圣旨素来只有皇宫之中才有的,而且只有皇上的命令才是圣旨,但是最近却在很多个地方出现了假传圣旨的事情。
    那些圣旨的内容无非就是有人假冒皇上的命令假传圣旨,然后从地方官处大肆搜刮金银财宝。
    而地方官他们却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辨出圣旨的真假,于是很多人就把这圣旨当真。
    这么一来,连累的很多地方的百姓就要上缴很多的苛捐杂税而叫苦连天。
    这假传圣旨的事情一直都没有被揭发出来,之所以揭发出来也是简怀箴在无疑之中的情况下遇到的。
    这一日简怀箴却怀明苑中同江少衡等人叙旧,回来之后她便在京城之中闲逛,想看看一下京城的民生。
    谁知道这时候有很多人跪在地上向简怀箴乞讨。
一九三,两心知
    简怀箴看了看那些人,那些人有得看上去十分年轻眉清目秀,而有的人看上去则有些年纪,还有垂髫儿童,看上去都像是些外地人一般,他们操着的也都是外地口音。
    简怀箴不禁有些奇怪,她便取出了几十两银子,递给了那些人。
    然后蹲下来向那些人询问道:“我看你们都像是外地的人,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出现在这京城之中乞讨呢?可是什么地方发生了天灾**?”
    简怀箴想了想,不曾听说哪个地方有地方官来报说是出现了天灾**呀,所以她觉得很是奇怪。
    其中有一个年纪稍长的老丈说到,他说:“你有所不知呀,并不是哪里出现了天灾,而真的是**所为,苛政猛于虎,我们是遭遇了苛政重税,没有办法所以才逃亡到这里的。”
    简怀箴不禁觉得很奇怪,她开口询问道:“如今天下清平,皇上一直以来都在减税,为什么还有的地方有苛捐杂税呢?”
    那人看简怀箴的衣着打扮、谈吐风度都不像是个寻常的人,但是他四处看了看,仍旧是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夫人,我看您也是像是大户人家的人,有些话并不是我不想告诉您。只不过万一我说了,一定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还请夫人您回去吧。”
    简怀箴却十分坚定的说道:“你不用害怕,没有人敢对付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尽管跟我说清楚,我一定帮你做主。”
    那人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啊,只不过这位夫人看您虽然也像是大户人家的人,但是您一定帮不了我们,这事儿只有能见到皇上才能帮得了我们。”
    简怀箴微微一愣,半天才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带你去见皇上。”
    “什么,您说带我们去见皇上?”那老丈微微一愣,身子抖的一颤。
    简怀箴定定的说:“不错,我的确是要带你去见皇上。你们可以都起来,一起跟我入宫去。”
    那老丈惊疑不定,不知道简怀箴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忍不住向简怀箴询问道:“请问夫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容易见到皇上?并不是我怀疑夫人,只不过是这事儿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我是怀箴长公主。”
    那老丈一听,顿时面sè被惊吓的发白。
    过了一会儿,这才转而红润起来。
    他又惊又喜,连忙向简怀箴叩头说道:“难道您真的就是大明王朝的皇长公主?真的是皇长公主吗?”
    简怀箴笑了笑,便把自己的印玺拿出来给那老丈看。
    那老丈看了之后,这才大声呼喊道:“既然您真的是皇长公主,那我便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了。皇长公主,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也一起向简怀箴呼喊:“皇长公主,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简怀箴看了看,见他们在这里实在是太过于招摇,所以便对他们说道:“好了,你们先随着我,我们到前面的茶楼之上慢慢说。”
    于是,简怀箴便带着他们来到前面的茶楼之上。
    让那店小二给开了一个包厢,然后才把他们引入到房中。
    她询问那老丈说道:“老丈,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您说您那里有苛捐杂税所以才落到这种地步,可以尽管跟我说来听听就是了。”
    那老丈听简怀箴这么一说,顿时扑到地上给简怀箴跪下,说道:“皇长公主,这事儿老丈我是想过了,即使是见了皇上,皇上未必也能够给解决。如果是今天见了皇长公主,皇长公主一定可以帮得上老丈的。”
    简怀箴仍旧是听的稀里糊涂的,但是她没有打断那老丈,仍旧是听他说下去。
    那老丈便开口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怨皇上,如今明明是天下歌舞昇平、一片太平,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却还是要加重我们的苛捐杂税,让我们纳重税,我们实在是忍受不了那苛捐杂税,所以我们才四处逃亡。我们村子里原本十分富庶的,但是就在大约两个月之前朝廷忽然下了圣旨要我们大肆的缴纳苛捐杂税。原本的时候只要缴纳一担粮食就好了,现在家家户户都要加重到十担。这么一来,我们每年的收成都不够交税的。如果我们不交税的话,就会被朝廷的人责打,还会被关入到监狱之中,以至于村子里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到后来我们再也熬不住了,便纷纷出逃,可是天下之大又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们想进京城来见皇上,同皇上理论理论,所以就一路走进了京城。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巧合之下竟然见到了皇长公主,还请皇长公主为我们做主呀!皇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老丈高声呼喊,呼喊的简怀箴心中一阵疼痛。
    因为简怀箴乃是一个悲天悯人的人,她从来没有想到在如今盛世的情况之下竟然还存在着有些地方要缴纳苛捐杂税的事情。
    而且据她所知皇上从来没有下过圣旨要让什么地方来加重赋税。
    所以她微微蹙了蹙眉头,说道:“老丈,你是不是弄错了?依本宫记得这皇上从来没有下过什么圣旨让什么地方缴纳苛捐杂税啊。”
    那老丈却跪在地上不起来,涕泪横流说道:“皇长公主,我老丈怎么可能记错了呢。要是记错了,我们又怎么会流亡到这京城来。我说的句句字字都是实话,倘若皇长公主您不相信,尽管派人去调查好了,我就住在河南省的吴山县的一个村子。如今吴山县家家户户都要忍受苛捐杂税,皇长公主尽管可以派人去调查。”
    简怀箴听他这么说,一时之间倒是觉得有些奇怪起来。
    她心想:“难道皇上竟然sī底下征收苛捐杂税而没有同任何人说过吗?”
    她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是她看那老丈说话的模样,并不像是假的。
    她便问那老丈说道:“如今你们的税收真的是增加了十倍吗?”
    “是的。”那老丈连声说道:“以前的时候我们每年大概可以收入三担到五担粮食,只要拿出一担来给交税就好了,剩下的几担粮食还可以供一家人过得开开心心的。如今朝廷竟然把赋税给提高了十倍,我们不但要缴纳十担粮食,还要缴纳各种各样的银两。这些银两有的是人头税,有的是别的税,总之现在整个吴山县已经民不聊生了。我们现在是吃饭都有吃饭税,睡觉也有睡觉税,什么都要收税,我们根本就活不下去了。如果皇长公主不相信的话,尽管可以派人去吴山县调查。而且据老丈所知不仅是吴山县,我有亲戚在河北的舟山县,那舟山县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简怀箴听他这么说完之后,不禁微微一愣。
    她听着老丈既然这么说,应该不是假的了,可是又有谁能够劝说皇上对他们征收重税呢。
    因为朱见深不管做了多少不对的事儿,但是他对天下百姓始终还是好的,这很不像他的风格。
    所以简怀箴想来想去,决定先回宫去跟皇上说清楚。
    她便对那老丈说道:“老丈,你们一行人先都住在前面的客栈之中,哪里都不要去,这一百两银子你们先手下。倘若有什么事儿,你们可以拿着这个令牌来皇宫之中找本宫,本宫一定会为你们出头的。”
    说完,她便从身上解下了一个令牌交给了那老丈。
    那老丈带着他的十几口家人和乡亲们连忙向简怀箴跪拜叩谢。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
    说完之后,她便转身而去。
    简怀箴听闻这件事情之后,简直是又气又惊。
    她没有想到在如今天下太平的情况下,竟然还出现这种事情。
    她回到皇宫之中,就直奔乾清宫中而来,而此时此刻朱见深又不在乾清宫中。
    简怀箴看朱见深没有在乾清宫中,她当时就有些生气,便向古冷意问到。
    她说:“皇上去什么地方了?”
    那古冷意说道:“启禀皇长公主,皇上他现在去夏贵人那里了。”
    简怀箴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皇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沉溺于女sè了?”
    她尽管这么说,但是却仍旧没有在发脾气。
    于是,便径自往夏贵人这里来。
    夏贵人如今还没有自己的宫殿,所以就住在荆人宫的偏殿之中。
    简怀箴径自走入荆人宫,那宫人们见到皇长公主来了,连忙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请稍等,我们现在马上就去禀告皇上说皇长公主来了。”
    简怀箴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本宫自己会去见皇上的。”
    那些宫人们见简怀箴怒气冲冲的也不敢多什么,只得由着简怀箴进去了。
    简怀箴走进去之后,看到的情形简直令她十分生气。
    因为她发现此时此刻朱见深正在为了了画眉,她不禁很生气,便对朱见深说道:“皇上,此时此刻到什么样的情况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给妃嫔画眉?”
    朱见深没有想到简怀箴会忽然闯进来,他微微一愣,手中的眉笔就掉在了地下。
    他见简怀箴怒闯这荆人宫,心里也是有些生气的,但是他尊敬简怀箴是长辈,所以强忍住心中的怒气,便开口向简怀箴问道:“皇长公主,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惹您这么生气啊?”
    简怀箴冷冷的说道:“出了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明白。”
    朱见深没有想到简怀箴一上来就对他劈头盖脸一阵责骂,所以他心中有些不愤,说道:“皇长公主,我看您还是要把事情说清楚。朕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简怀箴便说道:“好。既然你让本宫同你把事情说清楚,本宫就要同你把事情说清楚。本宫且来问你,你为什么要sī下在很多地方征收苛捐杂税?”
    “什么,征收苛捐杂税?”
    “对。”简怀箴定定的说道:“非但要征收苛捐杂税,反而要比以前增加十倍的赋税。如今闹的百姓们四处逃亡,而且据那逃亡到此的百姓们说他们如今是吃饭有吃饭税,睡觉有睡觉税,简直每天都跟税收过日子,他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逃到这京城之中来。如果不是今天本宫无意之中碰到了他们,还不知道出了这种事儿呢?”
    “什么?”朱见深顿时大为惊骇,他想简怀箴询问道:“皇长公主,您说的是真的吗?朕并没有在什么时候下令过征收重税啊,您说的那几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简怀箴便向他说出把那几个人安置在什么客栈之中了。
    朱见深听完之后,说道:“好,我们现在马上就回乾清宫去。皇长公主,还请您赶紧派人把他们给传入宫中来,朕倒是要把这个事情问清楚,朕倒是想弄明白朕在什么时候征收苛捐杂税了。”
    简怀箴看朱见深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而且她也实在记不清楚这朱见深什么时候下令征收过苛捐杂税,所以她觉得这事情可能是一件误会。
    所以她便对朱见深说道:“好。如果本宫错怪了皇上,本宫一定向皇上认错。”
    朱见深却上前来拉着简怀箴的手,说道:“皇长公主您不用这么说,朕乃是您的晚辈,有时候您教育朕也是为朕好。只不过这件事儿的确朕没有做过,所以朕无论如何也不能认的。”
    于是,两个人便一起来到了乾清宫中。
    来到了乾清宫中之后,简怀箴立刻派人去把那住在客栈之中的老丈和一行人都给带回来。
    但是派出去提人的人回来之后,却向简怀箴和皇上禀告说:“那客栈之中并没有住过这么一行人。”
    简怀箴不禁大为惊愕,而朱见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认为简怀箴并不是一个无事生非的人,一定是真的遇到了这些事,所以才会变得如此的气愤。
    但是为什么那些人却在转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到底是有人故意设下了yīn谋还是那些人已经遭遇了不测?
    简怀箴和朱见深面面相觑。
    简怀箴半晌才对朱见深说道:“皇上,事到如今本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这件事情明明并没有泄lù出去的,为什么他们会忽然不见了呢?难道是有人想对他们不利?”
    朱见深摇了摇头,对简怀箴说:“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件事情想要查清楚,那也并不难。皇长公主不是说这些人是吴山县的吗?那好,那朕现在就立刻派人去吴山调查,希望把这件事情的真相调查出来。”
    简怀箴点了点头,说:“皇上,这种做法甚好。只不过皇上要派谁去调查呢?这件事情一定要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调查才好。”
    朱见深想了半天,他摇了摇头,说道:“朕也不知道派谁去调查好,这朝廷之上朕不知道还可以信得过谁。”
    简怀箴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就派李贤去吧。这李贤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的,相信一定可以帮得上皇上。”
    朱见深却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恐怕皇长公主还有所不知吧,如今李贤已经生了一场重病,现在卧chuáng不起呢。此时此刻要派李贤去那也是不可能的。”
    简怀箴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啊”了一声,问道:“你说什么?皇上你说李贤生了一场重病?”
    “是。”朱见深语气十分无奈的说道。
    简怀箴忽然听到说李贤生病的消息,让她觉得十分意外。因为在她心目中,李贤是一个铁打的汉子,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遇到什么样的腥风血雨,她都能够支撑。
    她还记得当初他一个人对付朝廷jiān佞的事情,当时的一幕幕都历历在目,让她记忆犹新,但是为什么忽然之间,李贤这个国家栋梁就在国家最需要他的时候而倒下了呢?
    简怀箴一时之间不禁觉得有些黯然,朱见深看到简怀箴十分难过,便劝说她道:“皇长公主,你不要想太多了,人的生老病死那都是很平常的事情,皇长公主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伤怀的话,那只能伤了自己的身子而已。”
    简怀箴听朱见深安慰她,便点点头说道:“皇上,您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我一想起这件事情,心里仍旧是觉得很是难受,既然如此本宫想先去探望李贤一下,然后其他的事情,等本宫探过李贤之后再行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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