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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权术-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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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文英的反常倒是让简怀箴觉得很奇怪,她抬眸望着简文英,点点头说道:“是啊,我的确是要去天津,哥哥,为什么你听到我这么说,竟然会变得如此大惊失sè?”
    简文英有些紧张的搓着手说道:“我没有大惊失sè,只不过是我觉得天津那个地方实在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你嫂子之所以得麻风病,也是因为上次的时候经过天津的一个麻风病的村子,你嫂子进去帮了他们,回来之后没有多久就得了麻风病。”
    简怀箴听简文英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的,便问道:“嫂子她什么时候经过麻风的村子,又有什么时候去过天津,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啊?”
    简文英一时为之语塞,半天才缓缓地说道:“哦,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那就话长了,前段时间你不是跟着破làng一起,两个人一起去了河南吗?你嫂子就是那个时候,我陪着她一起去天津的,我们两个本来是想游玩的,却没有想到连累你嫂子得了麻风病,这事情想起来真是令人焦心。”他说到这里,就连连叹息不已。
    简怀箴看简文英的jīng神大不如常,想必他是因为嫂子得了那样的病,所以才变得如此的紧张,简怀箴十分体谅于他,所以也不方便再追问下去了。
    她知道,倘若再追问下去,触及简文英心中最的那根神经,恐怕他会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她很了解简文英是个怎么样的人,简文英这个人直来直往,是个直肠子,无论有什么事都不会藏在心里,都表现在面上。
    他如今竟然这么说,那么事情就是像他说的这样子了,只不过是因为他担心妻子的病情所以才变得如此的张皇失措。
    简怀箴想到这里,就连连叹息,对他说道:“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出了这么多事,你放心吧,哥哥,我们一定能够把这些事情都给解决完成的。”
    “对,我也相信。”他想到这里之后又对简怀箴说道。“妹子,有一件事情我是忽然想起来的,我倒是想同你说一下。”
    “哥哥到底是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吧。”简怀箴见简文英如今变得如此这般,他有些踌躇不觉,跟他以英风飒爽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所以她便开口询问道。
    于是简文英便缓缓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倒也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这件事情说起来倒也简单,上次妹子带着破làng去河南历练之后,破làng回来之后,自觉会意良多,而今既然妹子又想去天津,不妨就继续带着破làng去,让他再历练一些吧。”
    简怀箴听见文英这么说,她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要了,倘若破làng跟着我前去的话,你一个人在家中照顾嫂子恐怕会不好的。”
    “破làng见你嫂子得了这种病,他现在忧心忡忡的,整天过得十分难受,倒是不如让他出去跟你走一遭,还可以因此而舒缓一下心情,不知道公主妹子你觉得怎么样呢?”
    简怀箴听简文英用恳求的语气对自己说,她十分不忍心,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带破làng去吧,只不过哥哥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
    “妹子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为兄在这里听着。”
二零九,若有错
    简怀箴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哥哥,此次我去天津,我并不打算跟任何人一同前去。虽然我去怀明苑中见过江大哥、方大哥和纪大哥他们,他们也想同我一起前去,但是这毕竟是皇家的事情,我不想连累他们奔波劳碌,更不想让他们卷入到这个是非之中。对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而且对方的组织十分神秘,虽然说他们都是当世的武功高手,是不怕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够因此而连累了他,如果连累了他们,我会寝食难安的,如果你非要破làng跟我去历练的话,我害怕这件事情会连累到破làng。”
    简文英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妹子,你什么时候变得顾手顾尾了?这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再说了,这事怎么可能会连累到破làng呢?要是连累的话,以前就已经连累了,又怎么会等到这次。你放心吧,既然是我许诺破làng跟你去的,那一定不会出什么事,如果出了什么事,都包在哥哥的身上,可以吗?”
    简怀箴听简文英这么说,一时之间不知道什么说什么才好,但是既然简文英这么说了,那简怀箴也不好再拂他的意思。
    而且他觉得简文英说的有句话是对的,那就是简破làng的确是需要再历练一下,他如今还年轻,年轻气盛,加上为人有些浮躁,做起事来未免不是很妥当,如果可以历练一下的话,对他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简怀箴当即答应下来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听哥哥的吧。”
    简怀箴回到万安宫中之后,只是匆匆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又特意去见过零落,向她嘱咐了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唐惊染,零落答应了简怀箴之后,简怀箴便决定出发。
    零落看到简怀箴好像又要出去,便开口询问她道:“皇长公主,此次您又要去什么地方啊?”
    简怀箴笑了笑说道:“这天下之大,总有我要去的地方呀。”
    零落听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着很深重的叹息,连忙询问她:“皇长公主,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难道你不可以告诉我吗?”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如今朝廷发往河南和河北灾区的官银被劫持,本宫现在要赶着去天津调查一项官银失踪的事情。倘若这些官银不能够尽快找回来的话,那么河南和河北的灾区的老百姓们就要受到灾营、苦楚。本宫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
    说完之后,她便对零落安抚了一番,零落见简怀箴此次jiāo代任务的时候跟平时大有不同,似乎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总觉得简怀箴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一些令她听不明白,但是尽管如此,她对简怀箴还是十分信任的,所以她便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您此去天津一路多风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简怀箴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了,像后宫之中,云波鬼劫,人人勾心斗角,我与尔诈,比起那我在天津一路恐怕也不惶多让,所以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照顾唐惊染的安全,知道吗?”
    零落连连点头说道:“皇长公主,那你早去早回,我一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照顾唐惊染”。
    于是简怀箴便离开了皇宫,然后去上尚书府中找到了简破làng,同他一起出发,两个人便一起往天津走去。
    只是此次路途之上,简破làng跟上次同简怀箴一起出mén的时候不同,一路之上他既没有指点风物,又没有唧唧喳喳,反而是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愁云惨雾之中,看上去让简怀箴觉得十分奇怪。
    但是简怀箴仔细想了想,她以为可能简破làng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原因,是因为她的母亲落雪公主如今得了麻风病,所以他心里十分担心的缘故,所以她便一路之上捡了一些话来开到简破làng。
    简破làng听简怀箴不住的开导自己,他忽然扬起头来问简怀箴道:“公主姑姑,倘若破làng做了什么错事,你会不会原谅破làng呀?”
    简怀箴微微有些诧异,问道:“你会做错什么事呢?其实谁年轻的时候没有错过呢?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做过很多错事,但是年轻的时候做过错事不要紧,等到以后懂得改了,那就没有什么。”
    简破làng听简怀箴这么说,他便点点头说道:“公主姑姑,你说得也对,可是有些时候,人要做某些事情,那实在是身不由己。”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十分无奈的表情,倒是让简怀箴觉得很是奇怪。因为在她的印象之中,简破làng一项是胸无城府,心里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而且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些七八糟的事而不开心。
    但是如今,他整个人完全陷入了一种极度不开心的状态里,这让简怀箴觉得很不舒服。
    简怀箴便好言好语的劝说了他一番,两个人便匆匆忙忙的往天津地界赶去。
    而方寥、纪恻寒和江少衡他们在怀明苑中等着简怀箴来跟他们会合,但是一直等到第二天夕阳西下的时候,都没有等到简怀箴来。
    方寥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他望着如雪的残阳说道:“我们恐怕又晚了一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纪恻寒跳到他的面前问道。
    江少衡浅浅的说道:“我想公主妹子她现在已经快要到达天津了。”
    “你说她是故意躲开我们,不跟我们一起去?那是为什么?”纪恻寒有些不解。
    方寥在一旁说道:“恐怕此次的任务凶险非常,她才会不让我们一起去的,我记得上次跟欧阳令决战的时候,也是凶险非常,所以她也不肯让我们去。”
    “哎,这个傻公主,难道她不知道一个人有时候并不能够做成所有的事情,人要互相帮助才能够团结更有力量嘛。”纪恻寒连声说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难道公主妹子想甩开我们,我们就不去吗?那岂不是显得我们这几个人太没有主意了,还要被一个nv子给牵着走?”纪恻寒撇撇嘴,有些不屑一顾的说道。
    纪恻寒素来xìng子都十分狂傲的,所以江少衡和方寥听完他的话之后,两个人皆是相视一笑说道:“北京离天津距离十分短,所以公主妹子现在恐怕快要赶到天津地界了,以我们三个的脚程,如果现在就追去的话,恐怕也不会很晚。”
    “既然如此,我们还等什么,我们赶快出发吧。”纪恻寒连忙说道。于是江少衡和方寥、纪恻寒三个人离开了怀明苑,也追随着简怀箴的脚步匆匆的往天津赶去。
    他们见简怀箴不同他们一起去,就预料到此次去天津一定有一场极度凶险的争斗在等待着他们。
    简怀箴与简破làng一路向东,很快就来到天津地界。
    他们问清楚了银两被劫的地方之后,便来到了银两被劫的现场。
    他们在银两被劫的现场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只是留下了很重的打斗痕迹,除此之外一无所有,简怀箴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她总觉得这些打斗痕迹跟她所想象的打斗痕迹有些不一样,但是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简怀箴一低头忽然发现边上的一块石头上附着一根红头绳。
    那根红头绳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岁月了,但仍然是铮铮发亮。
    简怀箴便把这红头绳捡起来放在手中若有所思。
    而这个时候简破làng走了过来,简怀箴便随手把红头绳往袖子之中一放。
    简破làng没有看到简怀箴放的是什么东西,他开口问道:“公主姑姑,您发现了什么没有?”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只不过我总觉得这里有些奇怪。我发现这现场似乎是刻意被人伪造出来的,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抢劫现场。”
    说完之后,她便引着简破làng两个人一起往前走。
    两个人又走了好一会儿,简破làng便嚷着有些累。
    简怀箴笑意盈盈的说道:“你这孩子才走了几步路啊,就嚷着累,难道你的身子骨竟然没有我好吗?”
    简破làng向她央求,说道:“姑姑,人家真的很累了,我们还是先不要往前走了,都赶了一整天的路了,找个客栈去休息一下好吗?”
    简怀箴若有所思,她想了很久,终于还是点头说道:“好吧,一切就依照你的意思吧。”
    于是,简破làng便同简怀箴来到就近的一家客栈之中打尖住店。
    两个人住下之后,简破làng便嚷着,所以很早就睡着了。
    而简怀箴怎么都睡不着,她把那红头绳拿在手中,这红头绳竟然是似曾相识的。
    她看着这红头绳,恍惚之中似乎想到了两个人的影子,但是直觉又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
    这两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这银两抢劫案有关的。
    简怀箴越想只觉得心头越luàn,她便信步走出了房间。
    只见月sè正好挂在天空中,有银sè的月光洒了下来,犹如是遍布的丝绸软缎一般,照在人的身上让人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简怀箴仰头望去,但见月华如天、澄澈清明,但是她的心中却是luàn如绞丝。
    她想来想去,都始终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来,她只觉得心中一片mí茫混luàn。
    简怀箴忽然想起简破làng,便想同他聊一聊这红头绳的事儿。
    她轻轻的敲打了一下mén,喊了一声“破làng”,但见房中没有人应着。
    简怀箴又提高了声音,继续喊了一声,房中仍然没有人应她。
    简怀箴不禁心头被吓得不轻,心想:“上次的时候因为一个不xiǎo心破làng被人掳走了,有人假扮简破làng,幸亏被她发现了。倘若不然的话,破làng到如今还不知道被人关在何方呢。难道现在是他遇到了什么危险吗?”
    所以简怀箴想到这里就再也不犹豫,伸手把mén推了开来。
    她推开mén之后,但见那床榻之上看上去是有人的,简怀箴一颗心这才稍微安定了一点儿。
    她走上前去,边走边问道:“破làng,你是怎么了?”
    她想起白天简破làng似乎是身上有一些不舒服,心想:“难道是这孩子生病了吗?”
    她边想着边往前走,走到那床榻之前随手一掀被子,说道:“破làng,你没事儿吧?”
    谁知道这一掀被子却让她大吃一惊。
    原来这被子里面根本就没有简破làng,而只是有一个枕头。
    简怀箴见了之后,心头越发的觉得有些疑虑起来。
    “简破làng呢?为什么刚才的时候两个人分别去休息,而简破làng又在忽然之间不见了?难道是他瞒着自己私自去调查银两被盗的事情?但是他要查也没有什么头绪啊?”
    简怀箴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候,忽然有人从窗子上轻轻的跃了进来。
    那个人的身姿十分矫健,他站到简怀箴的面前。
    简怀箴抬眼一看,可不是简破làng是谁。
    而简破làng似乎也完全没有料到简怀箴此时此刻正坐在他的房中。
    他陡然看到简怀箴出现在他的面前,顿时面sè大变,一张脸变得惨白如纸。
    简怀箴倒是很少见到简破làng被吓成这样子,便满怀关切的说道:“破làng,你没事儿吧?”
    简破làng摇了摇头,半晌才问道:“公主姑姑,您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
    简怀箴便说道:“我之前的时候一直看不到你觉得很是担心,所以就进来看看。我开始的时候担心你生病了,所以就来看看,没想到发现你不在房中。我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就在这里留了下来,没想到你就从窗子这里进来了。破làng,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跟公主姑姑说一声吧。”
    简破làng却摇了摇头,面sè有些紧张的说道:“公主姑姑,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只是想从窗户窜出去玩一会儿,又怕公主姑姑您看到了责难于我,所以我就瞒着公主姑姑,却没有想到还是被您发现了。公主姑姑,您惩罚我吧。”
    简破làng边说的时候,一边咬着嘴唇,显然是想排解心中的紧张情绪。
    简怀箴见他如此,也不想再多说了,她只是淡淡的说道:“好了,好了,既然你回来了,就早些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说完,简怀箴便转身离去。
    简破làng望着简怀箴的身影,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而简怀箴此时此刻心绪也是极度的紊luàn,她觉得简破làng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否则以简破làng的xìng格绝对不会在半夜三更的时候一个人跑出去玩。
    但是到底是什么瞒着自己,他有什么不想让自己呢。
    简怀箴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复杂起来,但是既然简破làng不想告诉自己,任凭自己怎么问恐怕也是问不到的。
    简怀箴回到房中,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睡不着。
    她想起简破làng的举动,心中总是觉得惊疑未定。
    而又想起简破làng最近遭遇的事情,心想:“难道是因为破làng因为他的母亲落雪公主患了麻风病,所以他整个人才变得十分紧张?”
    简怀箴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自我安慰。
    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简破làng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简破làng忽然轻轻的敲着她的mén。
    简怀箴愣了愣,说道:“我已经睡下了。”
    简怀箴在外面慢声说道:“公主姑姑,我端了一碗热汤来给您的。刚才的时候其实我出去是有事情瞒着您的,我想跟您说清楚。”
    简怀箴听简破làng这么一说,顿时来了jīng神。
    她见简破làng肯相信自己,也肯把心里的话对自己说,一颗心这才安慰下来。
    她便起身把mén打开,说道:“进来吧。”
    于是,简破làng便走了进来。
    走了进来之后,他把那碗汤往简怀箴的面前一放,说道:“公主姑姑,这碗银耳冬瓜汤是我特意命令店xiǎo二给您煮的,公主姑姑就当夜宵喝了吧。”
    简怀箴看着他,眼光之中满是慈爱的神sè,说道:“破làng,你倒是越来越懂事了,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今晚你去什么地方了吗?你且同我说来听听。”
    那简破làng望着简怀箴,过了好久好久的,他才说道:“公主姑姑,我悄悄的告诉你。”
    说完,他便走到了简怀箴的身边。
    简怀箴则侧耳凝听。
    就在这时候,简破làng忽然伸出手来点着了简怀箴的xùe道。
    简怀箴惊疑不定,“啊”了一声,她顿时不能动了。
    像简怀箴这样武功十分高强的人轻易是不会被人点到xùe道的,因为她们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最佳的状态,她们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很高的警惕心。
    而且像她们这样的武功高手,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人可以近的了她们的身。
    但是这次不同,因为点她xùe道的那不是旁人,那是简破làng。
    简破làng被简怀箴当成她最亲近的人,所以对于简破làng简怀箴是丝毫不抱任何怀疑的。
    当简破làng让简怀箴侧耳倾听的时候,简怀箴就全副jīng力在那里听简破làng说话了。
    而这个时候简破làng就趁着她不注意点住了她的xùe道。
    简怀箴望着简破làng,她的眼神之中有很深的失望之sè。
    她半晌才说道:“你是不是真的破làng?”
    简破làng也不说话。
    简怀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破làng,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不能告诉我吗?”
    简破làng忽然扑通一声,对着简怀箴跪了下去,他对她说道:“公主姑姑,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可是我没有办法不这么做。公主姑姑,请你不要怪罪于我。我在路上的时候曾经问过你,如果是我犯了什么错误您会不会原谅我,当时您说您会原谅我的,希望您不要反悔。”
    说完之后,简破làng便转身离去。
    简怀箴望着他的身影越走越远,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二一零:投湖心
    简怀箴只觉得心中柔肠百结,她知道自己的xùe道要想解掉没有这么容易,恐怕还要有五六个时辰。
    简怀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忽然这种状况。
    她忽然想起是简文英坚持让简怀箴把简破làng带来的,然后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难道这件事情同哥哥也有关系吗?”
    简怀箴正在那里惊疑不定的时候,忽然之中mén被推了开来。
    她的心中顿时一冷,心道:“难道我简怀箴纵横一世今日之中竟然落入到敌人的手里吗?”
    她还没有想明白,已经有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她而便响起。
    那温和的声音轻声的说道:“公主妹子,这次你又舍弃了我们一个人来冒险了。”
    说那话的不是旁人,是江少衡。
    简怀箴闭着眼睛都能把那声音听的清清楚楚,简怀箴只觉得心中一阵温暖,她轻声的说道:“江大哥,你为什么忽然来到了这里?”
    江少衡有些急促的对简怀箴说道:“并不是我一个人来到了这里,是我同方寥兄、还有恻寒兄一起来的。我们三个人来到这里之后便分头来找你,没想到又是被我第一个找到了你。”
    他边说着,已经把简怀箴身上的xùe道给她解开了。
    他十分奇怪的望着简怀箴,道:“公主妹子,你的功夫在这天下虽然即使不是数一数二的,也绝对不会出了前五,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够点了你的xùe道?”
    简怀箴苦笑着对江少衡说道:“江大哥想必你也是想不到的,是文英这孩子。他点了我的xùe道之后,然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少衡听她这么一说,在那里低头一沉思,说道:“大事不好,我们还是赶紧出去找破làng那个孩子吧。”
    于是,两个人便匆匆忙忙的走出去。
    他们刚刚走出客栈,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纪恻寒和方寥。
    纪恻寒和方寥见到江少衡和简怀箴在一起,纪恻寒笑着说道:“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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