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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冤家闹翻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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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起伏了半晌,令人以为是要放弃了,那人一咬牙,狠狠地往高高鼓起的棉被重重一捶。
  “噢。”轻呼一声,原来那人是个女子!,
  她倏地掀被一瞧,哪有楚星磊的人影
  
  “该死。”她又被子摆一道,“可恶,又被你逃过一劫。”还有谁呢?当然是燕儿啰!敢情她是来报仇的!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她会采取这种小人行径,趁大伙儿在睡觉之际,将仇人痛打一顿。
  她虽然无聊之至,但楚星磊人呢?大半夜的不在房里睡觉,他又上哪儿去了?
  如果你曾仔细看着星空,会发现西方多了一条美丽的银丝,与银河平行,带着不奢华的色彩,停驻星空约莫一刻钟,又如同它出现的突然消逝了。
  又再十刻钟后,离楚家堡不到十里路的洛阳坡,一名身着黑衣蒙面的挺伟男子,单脚横跨大石上,双手交叉横互胸前,一手执长箫,浓眉之下眼瞳是紧闭的,像是在思考着某个难题。
  忽地,远处一个紫影一闪,才一瞬间便逼近黑衣男子,手上的利刀更是不客气地欺上他胸膛,直逼心脏中央,黑衣男子压根儿没有存活机会,他下手之快、准、狠,令人也瞠目结舌,冷汗直流。
  眼见黑衣男子就要亡于突如其来的袭击里,刀口已临近在胸膛不到一寸的距离。黑衣男子身子微微一扭,倏地张开眼眸,不费吹灰之力躲过对方索命的一招。
  对方一个扑空,像是早有准备,并不气馁,硬是变换招式再往黑衣男子攻去,招招凶狠,凌厉又不紊乱,处处直逼男子要害,次次几乎得逞,但都在紧要关头被男子借力使力,以四两拨千斤手法化解危机。
  一个只攻不守,一个只守不攻。虽然紫影抢得制敌先机,攻势亦是绵延不绝,招不虚发,足见武功上乘,但却因黑衣男子沉稳、不慌张的应战,露出疲态。
  终于,紫影一个沉不住气,使力朝黑衣男子旋殿一轮猛攻,他依旧不慌不忙见招拆招,更仔细注意到对方因求攻心切,招式已乱,体力不济。
  一个虚招,骗得对手贴近,他顺势使出擒拿手,先将对方利刃击倒在地,继而想手到擒来。但紫影亦非泛泛之辈,一见他使出擒拿手已知失误,哪肯再轻易受缚,倾全力使出一击,将男子逼退,身子轻灵一跃,已踏上参天古木。
  树梢上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子笑声,半真半假,既嗔又娇地啐道:“老大,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一别多月,也不见你捎来一字半句,一见面又手下不留情,害得小妹我苦练多月的'擒狼十八式',又被你者只大野狼打得落花流水。看来,又得重练啰!“
  “早知道是你,我的手就更不留情,你啊!再练几年还是一样,整天想捉弄人,会有心练功才会有鬼呢!”黑衣男子眼瞳灿如星子,揶揄着方才还是敌手的女子,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
  “哼,这么瞧不去我。总有一天,我非得把你老大的位子抢来坐坐不可。”
  “我等着你。”黑衣男子忍着笑意,“但是你得先胜过前头的五个人。”
  “哼,他们算哪根葱,我连交手都懒得跟你交手。”女子不屑道:“我的目标是你。”
  黑衣男子闷着笑,不予置评,“他们那?该出现了吧!”
  “早就来了。见部门聊得太高兴,不忍心打断你们。”不耐烦的声音随着一个身材欣长,一大壮顶的男子出现,他的装束很奇特,戴顶黑裘帽,毛绒绒的兽皮衣,肩挂银色大弓,腰佩一把镶满绿色琉璃的小刀,赤足不穿鞋。
  另外,他身后还有一位相较之下瘦弱的男子,他的装束则太“正常”了。方正的儒帽,帽尖不偏不倚正对眉心,青色的儒衣平整吻贴,仿佛刚烫平过,连黑色的儒鞋也干净和犹如新买的,而且居然连走路也成一直线。
  两个南辕北辙的人同时出现在月光下,显得非常突兀。但是他们两个就这么并肩走在一起。居然让人有种奇怪的幻觉——他们是同路人。
  外表,仅仅是外表。看人,看内心里的本领才是重要的。
  “嘿,小二,你来了。”树上女子唤道。
  “别叫我小二。”异服男子明显不悦地低吼。他又不是客栈里的小二,干嘛老是叫他小二。何况又不是他甘愿当老二,他也想当老大。
  “我喜欢叫你老二嘛,很好听又好记。以后我当老二,我也要人家叫我小二。”紫衫女子噘着嘴幻想道。
  “你再等个百年好了。”异服男子不客气地打断她的美梦。皱着眉头道:“苍狼一族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老大,你确定她不是混进来的?”
  没错,这四个人都是苍狼一族的成员,黑衣男子——老大金狼,异服男子——老二银狼,温文书生——老五青狼,紫衫女子——老七紫狼。他们排行顺序并非依据年岁,而是根据武功,每一年,他们都会选择一地举行比试会以成绩定夺排名。
  老七坐在树梢,摇晃着她的纤纤玉足,像是聊天般道:“我才觉得奇怪咧,中原的天气暖和又舒服,偏偏有人大热天里着棉被出门,还大摇大摆晃来晃去,真不晓得这样用'变态'形容够不够,还是应该直接叫'大变态'。”
  “你!”老二怒气冲天地想冲上去揪她下来打一顿。
  “够了,”老大急忙出声喝阻,深知再任老七胡扯的话,今晚正话也休想谈了。“老五你说,他们三人怎么没到?”他转向表情一直保持木然的青衣男子。
  “老三出海去了,老六在雪峰上练他的新功夫,老四你是知道的。”赫,这人说话真利厉害,说了一串话竟然脸颊连动都没动,若不是他有发出声音,恐怕没人敢确定他曾经说过话。
  紫衫女子对着劳务输出皱紧了她漂亮黑黝的柳眉,埋怨道,“嘿,棺材板,你别老板着脸行不行,活似家里常办丧事。看得我回去总要倒好几天胃口,平白瘦了腰围,还得多吃几碗饭补回来。
  老五压根儿连吭声都没一声,表情一如平静无波的死湖,激不起一丝波澜。
  等了半晌,紫衫女子在怎么爱挑衅也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只得讷讷地道,“好,你狂,你以后若有啥把柄落在我手上,我非得整得你在我面前演遍喜怒哀乐,声泪俱下苦苦哀求我,姑奶奶才考虑要不要饶了你。”
  这话在场三人听多了,也不见她有任何行动,早就当作三字经听听就算,谁也没当真!
  黑衣男子压住笑意,正经地道,“无妨,这事只有我们四人也可以办妥。”
  “喔,什么事居然要用到我们四个人?”银狼换上有兴趣的眼神,好奇地问道。
  以他们各自的本事来看,需要多人以上联合出击的情况实在不多。
  “有人冒充苍狼一族的名讳,大胆杀君。”
  青狼闻言竟漾出一抹冷笑,一眼即逝,但并没逃过金狼的眼下。
  “青狼,是你吗?”金狼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怀疑我?”他的眼神似乎更冰冷。
  金狼明了他的感受,但却不得不问:“我怕你一时冲动。”青狼与李家有段难解的仇。
  “哈!李世民该死!”他难得流露感情地道。
  “我不该怀疑你。”金狼忽地道歉,他已从他话里知晓他不是凶手,“我明知道不是你,却还是放心不下,对不起。”
  他放心了,他一点也不想见自家兄弟做傻事。
  “是我。”青狼承认道:“我早就想杀光李家上下了。”
  “是李治在楚家堡险些被害,并不是李世民。”
  青狼倏地沉默了,又退回属于他站的小格子。
  反倒是一直不耐寂寞的紫狼姑娘又大放厥辞:“李治?那个没骨头的穷酸太子?看来一副色眯眯的猴急样,一点也不上道。”
  “你见过他了?”金狼大喜过望。
  “色鬼一个,甭提。”她一脸无趣的样子。
  “那可不。”金狼蒙布后的脸庞露出如狐狸般的贼笑,一切都在他料想之中。“我需要你去迷惑李治。
  “什么?”紫狼差点从树上跌下来。
  “李治命令楚家堡在一个月之内将企图杀军的凶手缉拿到案,这凶手指的就是我们,所以,附耳过来。”紫狼心不甘、情不愿跃到地面,四人围成一团,矶矶咕咕部署一场游戏。
  月已渐渐西斜。
  五更天,夜幕将退,旭日待发。
  一阵强风掠过,快得令人直以为是恍惚之间的错觉。但几乎在同一时间,一双大手轻轻推开凤凰阁虚掩的门,身字不费力地一跃,已入得房里。
  扯下黑色的面巾,一身劲装的男子,不正是楚星磊!
  一夜未眠的他,神色依然矍烁,看不出丝毫疲惫迹象,唯有下颚冒出的胡渣泄漏出他的倦怠。
  “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窗外夜雾犹浓,仅有东方微露点白。
  索性连衣裤也懒得换,脱了鞋,和衣就往床上一窝。
  “噫,搞什么鬼?”他还没躺下,就碰到异物。
  棉被里有什么东西?楚星磊狐疑地眯起眼,居然有东西趁他不在,偷偷跑来他床上,究竟有啥企图?他可好奇得紧。
  探手微微撅开被单,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乌黑亮丽,散发淡淡野莓香的秀发。楚星磊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这样的香味只有一个人有。
  既然她喜欢在他床上谁,那他也不能太小气拒绝,总不好意思在她睡得正酣甜时,将她赶下床去,太不仁啰!所以呢,楚星磊露出不怀好意的贼兮兮笑容,他就勉强牺牲委屈一下,将就一点和她凑和着过一晚好了。注意打定,他撅开被褥,凑上去,搂紧了燕儿,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岂料他闭眼还没三秒,忽在腰部传来一记重击,连喊痛的机会都没,他人连被已被踹落在坚硬的石地。
  “可恶的燕儿,竟然装睡骗我。”楚星磊气呼呼的从地上爬起,一个大男人被弱女子踹下床,虽然啥都没做,但这话要是传出去,他的男性尊严岂不扫地。
  “该死的燕儿,你别装了,快给我起来。”狼狈的他怒火正盛地站在床前,瞅着睡容安祥的燕儿。
  她已转过身子,一绺青丝不经意轻泄她纯真无邪的甜甜睡容上,犹若糕点上染上糖霜,填得让人心猿意马。她也是和衣而眠,但睡过的衣裳已然紊乱,前襟开了个小口、春光隐约乍现,丝绸长裙半掩,从裸露的白皙嫩足到骨骼匀称、形体优美的大腿均一览无遗。
  天哪,逼得楚星磊呼吸急促,马上别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瞄。最后受不了了,狠心将地上被褥草草捡起,胡乱地将燕儿诱人犯罪的身躯盖住。
  燕儿嘤咛一声,拉紧了被,显然睡得更熟了。
  而令楚星磊失败的是,和周公聊得正开心的她,压根儿不知道她方才到底闯了什么滔天大祸。
  怎么办呢?他是不是该把这个惹祸精从睡梦中摇醒,和她讨论一下她所造成的尴尬情形。这下子可好,楚星磊相信他今早甭睡了,他最好是走一趟冤家瀑布,让冷水浇浇她搞得心神不宁的脑袋。
  这床,就先让给她好了。
  不过,他发誓,下一次如果她再胆敢不请自来上他的床榻,就别想他会轻易放过她。他是人,而且是个男人,无法坐怀不乱,否则他出家当和尚好了。
  不敢再多瞧床上引人遐思的女子,楚星磊以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拙样退出他的房间,使出绝妙轻功,头也不回地往有冷冰泉水的冤家瀑布逃逸。
  第四章
  赵总管轻敲门扉。
  但里头的人显然不领情,等了半晌也不见有所回应。赵总管等不及了,只好放声唤道:“磊少爷,你快开门,老爷找你,你快起来。”
  屋里传来含糊朦胧,睡意浓重的声音应道:“阿磊不在,你到别处找。”
  “哦,磊少爷不在啊!”赵总管愣头愣脑就要到别处寻人,走了一两步猛然醒悟,磊少爷向来是一个人独居凤凰阁,怎么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他挺着微胖的肚子猛然转身,三步并做两步,胖腿一踹就将花雕红漆的上等杉木门踹破,应了破门而入这成语。
  “你是谁?竟敢跑来磊少爷的房里?说,你把磊少爷弄哪儿去?”赵总管经过昨日火烧“源兴居”的惨痛经验后,已经变得多忌猜疑,老怀疑刺客就在他身边。
  “赵老爹,是你呀。怎么一大早就鬼叫鬼叫的,吵死人了。”燕儿揉惺松的睡眼,老大不乐意地缓缓坐起身来。“昨夜好晚才睡,结果又被你七早八早吵醒,真烦人。”
  “燕儿,是你?”櫂总管不敢置信,瞪大了他的小眼睛,虽然还是比不上一颗花生米,但她总算是尽力了。
  “不是我是谁。”燕儿没好气皱皱眉心。“该死的楚星磊死到哪儿去?等了他一夜。连个屁也没瞧见,不知道又被哪里的女鬼给勾走了。这么久不回来,一回来又到处晃。不长进的家伙。”
  “你怎么会在磊少爷的房里?”赵总管的眼睛还没变小,语言里的诧异明显可知。
  燕儿拢拢发丝,摇头晃脑一番,算是舒展筋骨。随即对赵总管露出向来无人能抗拒的甜甜笑靥,俏丽的娇小身子轻盈往地上一跃,“我得赶去看看予禾了,她说今天要试嫁衣,我差点忘了,不耽误你了,我先走一步。”才说完她人已到门前,一手正要拉开门,而赵总管还糊里糊涂搞不清楚状况,愣在一旁。
  “燕儿,你还没回答我呢!”慢了半拍的赵总管好不易挤出话来。
  原来燕儿应该能成功回避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她前脚才踏出门槛,后脚正悬在半空中她便瞧见那个让她空等一夜的臭家伙。
  结果怒火攻心,她左脚着地不稳,身子一软往前扑去,好死不死,又是落在她极想报复的家伙怀里。
  “燕儿,你今早真热情。”楚星磊咧大嘴笑道。“原来你那么想我,早知道我就早点回来,让我好好享受美人恩。”
  “哼。”燕儿冷哼一声,急忙挣脱他的怀抱,“想你个大头鬼,我会想你,呵,你等下辈子吧!”
  楚星磊嘻皮笑脸,却暗中使力不让燕儿挣脱,“啧啧。这么早,你火气就大了,是不是昨晚等不到我回来陪你,生气啦!”
  他语气里明显的暖昧让燕儿气红了眼,怒道:“谁理你来着!”昨儿个堡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都快被人斩了,你一个字也不吭一声,连句安慰的话也没说。若是我真让人给斩了,你说不定还在一旁鼓掌拍手。“
  “难不成你在我房里等了一宿,就是要向我兴师问罪?”害他会错意,直道小妮子终于情窦初开,晓得自己的用心,特地来投怀送抱,让他反倒不忍摧残国家幼苗,结果,真相总是伤人。
  “我是来杀你的。”燕儿说得咬牙切齿,原来少根筋的燕儿小姐回去左思右想之后,觉得楚星磊昨天从头到尾都在打混,连什么公公出手要伤她,楚星磊还在一旁嚼他的小草,当禁军一拥而上捉她时,救她的也是一只畜牲。
  虽然最后她毫发无伤,甚至将李治一干人欺负得灰头土脸,不过,再怎么说,楚星磊还是不可以不关心,净在一旁看戏。
  楚星磊大笑出声,“我真想啊!”
  燕儿被他一笑,心里没来由一酸,难道她的死活,他一点也不在意?虽然平时总是和他打打闹闹,但她总以为他们的感情很好,比真兄妹还好,没想到他当真没心没肺,亏她直把他当成换帖的好哥儿们。
  “真的生气啦!”楚星磊敏锐感觉她的情绪变化。
  “不关你的事。”燕儿冷着脸。
  “不关你的事?”言下之意就是“事情你惹出来的”,说来好象他不解释一下,燕儿会恨他恨到死。
  “燕儿,我怎么会不管你呢!你想想如果你死了,我找谁捉弄去,谁会凶巴巴地骂我,没大没小地对我呼来喝去?偶尔出些可爱又令人爆笑的糗给我娱乐一下!”奇怪,他明明是想安慰她,怎么说出来的去全是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屁话,这下子更惨啰!“
  “楚星磊。”她忽地甜蜜蜜唤道,一张俏脸漾满盛开如花的璀灿笑靥。
  “原谅我?”楚星磊带些傻气,不设防地偎近她。
  燕儿笑意不断,直到楚星磊的脸近的咫尺,她猛然伸出手往楚星磊左耳狠狠一揪,楚星磊立时放开禁锢的手握住耳朵,痛得弯下腰来。
  “燕儿,你干嘛!”
  燕儿跳开他身边约莫五、六尺远,笑意全失,板着脸,冷若冰霜地道,:“活该。”
  “你故意的。”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我替天行道。”她冷冷说完话,便转身离开。
  楚星磊哪里肯让她轻易离开,一个箭步他便抢在燕儿前头,挺拔的身躯如山挡住她的去路,“昨儿个你不是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儿个倒发起脾气?”他实在不懂女人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奇怪的玩意,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依旧冷得可以,“昨儿个是昨儿个,今儿个是今儿个。”总不能要她承认自己反应太慢,想了好久才晓得生气。
  既然她生气成这副样子,那他气焰就收敛一点好了。“你怪我没出来救你?”楚星磊的语气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燕儿小姐。
  “哼。”她冷哼一声,不屑理他。
  “其实你何必生气,”他企图扭转她的想法,“你知道我功夫不好,你自己也说我去捉苍狼一族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果硬要出来逞强岂不是自讨苦吃,说不定不但救不了你,还陪上我的一条命,不是更划不来。”
  “少来。”说来说去就是他贪生怕死,宁愿把她推进火坑,也懒得伸手救她。
  “何况,有我老爹、老哥在,谁能动得了你才有鬼呢?”楚星磊使命发挥他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而且,那个李治长得色眯眯的,一双贼眼没有一秒钟不死盯着你,九成九是看上你的美貌,我想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舍得将你这般娇滴滴、玉雕的漂亮美人给处斩。”
  他继续口沫横飞,说得天花乱坠,“再者,你说巧不巧,我才让小金狼和你见上一面,他居然就喜欢上你,还晓得在你生命危急的时候挺身而出,以狼的身份为你打伤了将近六十人的禁军。连上天都在帮你,这场面还轮得到我为你出头吗?”
  楚星磊好真不负江湖上人人称的“赛诸葛”,一番话说起来脸不红气不踹,活活把白的讲成黑的,黑的染成白的,先贬自己,后褒燕儿,最后又是天公在分人,说得燕儿脸色稍好,像是事情全然怪不得楚星磊。
  楚星磊自然晓得看脸色,乘胜追击道,“唉。说来最可怜的还是我,”他重重叹了口气,“我千辛万苦把小金狼由北漠带回楚家堡,别人不感谢也就算了,还要误会我,半夜还要跑来杀我,这还不打紧,连亲生的爹爹还强制我命令我,要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将纵火案凶嫌及苍狼一族连人到狼一举成擒,那不是教我拿把刀往自己的颈上抹去一般,我不如现在就让你杀了比较快。”
  呵呵,这招高吧!从形象负一百分,草草三言两语,立刻呈现一百八十度转变,楚星磊摇身成为世上最可怜的家伙,真是赚人热泪。
  “你好可怜哦!”燕儿脸部线条完全软化。
  “是啊,你都不知道我的难处,恐怕一个月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楚星磊索性赖在燕儿娇小的肩上哭诉,顺便吃吃豆腐,兼之闻闻她身上好闻的野莓味,其实有时她也挺好骗的,嘻!
  “那倒好,世上岂不少了个祸害。”她话一说完,小腿轻轻一举,狠狠一踢,嘻,正中目标。
  只见楚星磊又从天上跌入地狱,抱着脚胫地呼痛,“你在干什么?”
  “我原谅你了。”燕儿慧黠一笑。
  “这跟你踢我有啥关系?”
  “没有。”她笑意盎然地摇晃脑袋,“纯粹出气而已。”
  出气,他是出气筒吗?太侮辱他了。可是一见到她恢复精神,楚星磊又觉得他多挨些痛也值得,他宁可被古灵精怪、聪颖又带点迷糊的燕儿整,也不希望她皱着眉,嘟着嘴。
  “是哦,”楚星磊无奈地揉着脚,“你出气了,气也该消了吧。麻烦你不要动不顶就跑来残害我的身心好吗?你瞧瞧我,一只耳朵红得可以和猴子的屁股妣美,再加上一只瘸腿,活像是铁拐再世,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要是以后没半个漂亮姑娘相中我,我倒看看你怎样为我的终身负责?”
  “呵,那不正好,免得你误人误己。谁要是嫁给你啊,八成是瞎了眼。”奇怪。她怎么不禁高兴起来?如果真是没人喜欢阿磊,就不会有人跑来跟她抢啰!呸呸,这是什么怪念头?燕儿重斥自己,没人喜欢楚星磊关她啥事,他最好在女人堆给淹死算了。世上也好少一个祸害。
  楚星磊反倒笑起来,那不怀好意的坏坏笑容,看得她不由得心慌意乱,心没理由狂奔起来。
  “话别说那么满,说不定那个没长眼睛的绝世大美女就是你唷?”
  “谁那么没眼光!”稳住,稳住,他是阿磊呀!一起长大亽阿磊啊!她干嘛心慌!没必要嘛!
  “等着瞧好了。”楚星磊抛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往左边让开一步让一条通路给燕儿离开。
  燕儿顿时失去回嘴的力量,她是很想再跟他唇枪舌剑战一番,可是一时之间脑袋空白,神经全部停摆,不能思考不能运转。
  她连看他的勇气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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