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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你头大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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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当时她气得没有想到这一点。
  “慧儿临终前托孤于你,便是希望你能代她好生照顾小喜子,可不是拿他当出气筒,没想到你还赶他出门,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独孤红吹胡子瞪眼睛的斥骂不休,慧儿是他那红颜薄命的女儿,亦是孤芳夫人的胞姐。
  “爹,我怎么会赶小喜子出去?我叫他出去,是要他到后山面壁思过,哪晓得他会弄拧了我的意思,真的拎了包袱下山去。”
  孤芳夫人也是心急如焚,再怎么说小喜子也是她大姐的孩子,更是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疼爱都来不及了,哪舍得赶他出门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心思单纯,一根肠子通到底,连拐个弯都不懂,这下可好了,你倒乐得轻松快活,是不是?”
  “爹,您怎么这么说嘛!”孤芳夫人委屈的说。
  “小喜子从没离开过百花山一步,他天真的像张白纸,外头人心狡诈,万一碰上什么杂碎败类的,那可什么办?他那点三角猫功夫连跑都跑不过人哪!唉呀,我的小喜子哟……”说着,独孤红便流下眼泪来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流落何方?有没有衣服穿?有没有饭吃?有没有地方住?呜……他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银子?呜……”独孤红越说越伤心。
  “他根本没瞧过银子。”
  孤芳夫人难过的低语。
  “我要下山,我要下山。”
  独孤红迭声高喊。
  “那就滚呀!”
  “呀”字刚传入耳里,独孤红整个人便弹向不远处遍植奇花异卉的花圃里。
  踹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结婚已五十年的妻子,人称笑面狐狸的欧阳青,她也是宠溺小喜子的元凶之一。
  “娘,你背着包袱做什么?”孤芳夫人诧异地望着娘亲肩上的包袱。
  “下山找我的小宝贝。”欧阳青神情坚决的说。
  “可是,娘,你这一走,那芍青丹怎么办?”
  芍青丹乃是欧阳青调制的丹药,专解奇毒怪症,现已接近炼制的阶段。
  “你接手呀!”欧阳青理所当然的说,什么百草奇药皆不及她的小喜子重要。
  “可是——”孤芳夫人还想再说,却被她娘打断。
  “喂,死老头,你还趴在花堆里吃草呀?上路啦。”欧阳青朝花圃方向大喊,转头看着女儿说:“娃儿,你就留守在百花小筑,乖乖地等我们回来。”
  欧阳青仍当孤芳夫人是小孩似的,拍拍她保养得宜的细嫩脸颊,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
  独孤红连忙起身追去,“喂,老太婆,等等我嘛,老太婆!”
  “娘!爹!”孤芳夫人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虎毒门
  在大片杂树丛生,瘴气弥漫的遮盖下,一幢爬满藤蔓的房子赫然隐藏其中,整幢屋子连扇窗户也没有,仅有一扇班驳大门,但却是深掩紧闭。
  这里就是江湖人避如蛇蝎的虎毒门。
  声声惨叫哀号回荡在阴沉灰暗的大厅,一股腥臭的气味弥漫着每个角落,石阶上的一张虎皮座椅上,正坐着一位眼闪精光,满脸深沉阴鸷的清癯中年男子。
  “啊——”在这声凄厉惨叫停止后,整个大厅倏地陷入一片沉寂。
  “师父,铁匠已经断气了。”
  “很好,立即挖出他的心脏,撒上五毒散,看看效果如何?”
  说话的人是虎毒门门主,人称邪毒的任清秋,他为人奸险狡诈,心狠手辣,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
  此刻,他正用一个从村子捉来的铁匠试验刚炼成的五毒散的功效。
  “如何?”任清秋冷冽的问。
  “禀师父,一撒上五毒散,内脏立即腐化成水。”弟子恭敬的禀告试验结果。
  任清秋闻言,扬起嘴角,欣喜异常。
  “师父,师父。”
  一连串哀叫声由远而近的响起,接着赵英标师兄弟三人踉跄地冲进大厅,跪在地上大声哀号。
  “师父,您老人家一定要为弟子主持公道啊,师父。”赵英标磕头哀求道。
  任清秋一双利眼紧盯着跪在地上闭清脸肿、狼狈不堪的徒弟们。
  “申俊,是谁动的手?”阴森的嗓音里布满浓厚的怒气,一见徒弟狼狈的模样,他也不想问因由,只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犯到虎毒门来。
  “禀师父,是神龙堡的司马烨。”申俊一脸委屈的回答。
  “龙首司马烨?”任清秋顺了顺垂在胸口上的胡子。
  这可不好办了,谁不好惹,偏偏惹上神龙堡?
  “师父,今儿个一早,徒儿遵照您的吩咐,带着两位师弟上街采办贺礼,不料却碰上神龙堡的恶徒,他们不但仗势欺人,还口出秽言伤辱师父,只怪徒儿技不如人,未能维护师父清誉,反倒……望师父原谅!”赵英标一脸羞愧的大肆颠倒是非,意图鼓动师父,为自己出头雪耻。
  可惜,姜是老的辣,赵英标那点小伎俩,岂能瞒得过任清秋?
  对于手下弟子们的品行,任清秋是了如指掌,他岂会不知道这班弟子平日在外狗仗人势,胡作非为的荒唐劣迹。
  “英标,这不能怪你,江湖上根本没人惹得起司马烨,更何况是咱们小小的虎毒门。”任清秋一脸阴沉的说。
  “师父,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脾气暴躁的钱一虎,忿忿不平的叫嚷。
  任清秋靠进椅背,抬手抚顺胸口上的胡子,“当然不能,只是现下咱们不宜和神龙堡正面冲突。”
  赵英标纳闷地摇摇头,“徒儿不明白师父所言。”
  “你们听过武林秘籍吗?”
  赵英标点头道:“略有耳闻,相传只要练成秘籍里的绝世武功,就能独霸天下,可是那本秘籍早在二十年前紫霞峰顶那场大会战后,便下落不明了。”
  任清秋莫测高深的一笑,“小道传言,不足采信,其实那本武林秘籍是落在擎剑山庄庄主冯至刚的手里。”
  “真的?”赵英标瞪大眼睛问。
  “所以这次冯至刚六十大寿,我才不请自去前往祝贺,就是想借机一探真伪,这也是我不愿在此时多招是非,与神龙堡为敌的原因。”任清秋缓缓说出因由。
  “原来如此,”赵英标悄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还有顺便代你向冯至刚提亲。”任清秋补充一句。
  “提亲?”赵英标闻言一愣。
  “你的心事,为师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呢!”任清秋目光一闪,似笑非笑的看着大徒弟。
  赵英标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忐忑不安地咽了口口水,嗫嚅的问:“师父,您的意思是……”
  “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了,冯庄主的女儿是个好对象,若能结成亲家,不但你能怀抱美娇娘,虎毒门也能扩展势力。”
  “师父英明。”赵英标谄媚道。
  “哈哈哈!”
  任清秋仰首狂笑,仿佛已美梦成真,独霸天下。
  所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江山美人如此多娇,谁能不爱?谁能不想?世间上又有几个男人可以抗拒得了权力的诱惑?
  第三章
  “山清水秀好风光,自由自在乐逍遥,小娘子呀小娘子,深夜寂寞谁安慰?今朝郎君推门入,芙蓉帐里纯宵度。”小喜子边走边唱,越唱越高兴。
  “拜托你,小祖宗,别再夜猫子鬼叫,行不行?”田宏苦着一张脸,头痛欲裂的哀声求饶。
  这小子一路上哼哼唱唱的,净是些粗俗不堪入耳的曲子,若说他有副优美动人的好嗓子,那倒还可以忍受,偏偏他五音不全,满嘴的荒腔走调,为了不受恐怖魔音的摧残,田宏只好哀求小喜子高抬贵“嘴”,别再荼毒他可怜的耳朵了,真不明白堡主为何能闷声不吭的忍耐下来。
  “怎么,这曲子不好?那我再换首曲子唱。”小喜子随即拉开嗓门唱道:“娇滴滴的姑娘哟,唔……”
  田宏飞快地一把捂住小喜子张开的大嘴巴,“求求你,别再唱了,只要你不唱小曲儿,待会进了城,我请你吃一顿大餐,怎么样?”他干脆以利诱的方式来换取耳根清净。
  “唔……”小喜子不住的摇头晃脑,双手胡乱挥舞,一张小脸因呼吸困难而涨得通红。
  “怎么样?成不成交?”田宏在他耳边逼问。
  瞧见性子憨直,行使谨慎的田宏,竟会做出这种威逼利诱的举动,一旁的司马烨忍俊不住的摇摇头,真佩服小喜子竟有如此大的本领,搞得向来一板一眼的田宏濒临失控边缘。
  司马烨扯动嘴角提醒道:“田宏,你捂着小喜子嘴巴,要他怎么答覆你?”
  田宏闻言立刻松手。
  “咳咳咳!要死了,臭老田,你想谋财害命,闷死我啊?”小喜子用力拍打胸口,一边顺气一边开骂。
  田宏朝天翻个白眼,他根本就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哪来的钱财值得人家来谋财害命?
  “不许再唱了。”田宏喝令。
  “不唱就不唱,我可是看大伙猛赶路,挺无聊的,才好心的哼个小曲儿解闷,否则你当我吃饭撑着,没事哼曲儿伺候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小喜子有是皱鼻,有是努嘴,脸上表情变化千万,瞧他眸光灼灿,彤晕艳艳,霎是清媚动人,看得司马烨为之一震,顿时目眩神迷,险些失了魂。
  经过几日的朝夕相处,司马烨察觉到小喜子种种怪异的举措,他时而流露小女子娇柔嗔姿,时而又显现英气灼人的男子气概,其千变万化的不同面孔,不但教人眼花缭乱,同时也让他几度产生错觉。
  尤其小喜子那双闪耀灵巧慧黠的晶莹明眸,每次眸光流转间有若秋波流媚狠狠撞进他那如钢铁般坚硬的心坎。
  要不是小喜子聒噪不已和粗率不文的举止,司马烨还真怀疑小喜子的性别呢!
  同是小喜子天真单纯的心思,率直爽朗的性格及身上那股旺盛的青春生命力,更是扯动司马烨蛰伏已久的热情。
  闯荡江湖多年,所见所闻净是尔虞我诈,如小喜子这般真诚率性的人,可说是凤毛麟角了,莫怪司马烨如此深受吸引,却也如此惴惴不安。
  因为他发现自己竟被同是男性的小喜子所吸引,眼光总是不自禁的追着小喜子打转,就连情绪也随着小喜子的欢乐悲愁而起伏摇摆。
  这股莫名情愫,让司马烨心悸、恐慌且无所适从。
  “哼!等会到了垂扬镇,看我不吃得你进当铺当裤子,我以后就不叫你老田。”小喜子发狠的说。
  说完嘴一撇,头一扬,蓦地迎上司马烨的灼热的视线,霎时一股热流往四肢百骸窜去,浑身燥热难当,只能呆楞的看着司马烨,好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说:“大……大哥,你……怎么了?”
  不知怎么的,每次接触到大哥那如鹰隼般的锐熠眸光总是让他胸口发热,手足无措,全身上下像爬满了蚂蚁般难受。
  本来小喜子还以为自己受了风寒,暗地里吃了几颗驱风丸,却未见效果,奇怪之余又发觉到,只要避开大哥那灼人的目光,燥热症即会不药而愈,至此,他再也不敢直视大哥那对深邃的瞳眸。
  司马烨被他的问话猛地惊醒,立即将视线调向田宏,小喜子这才暗舒了口气。
  “田宏,咱们得在天黑前赶到垂扬镇。”
  话刚说完,半空中突然飘落几片叶子,司马烨敏锐地嗅到一股危险气息。
  跟随司马烨多年的总护法田宏,武功亦不含糊,一见到堡主凝重的脸色立即收起嬉闹的心情,朝堡主微一颔首后,率先迈开步伐往前走。
  可是没走两步——
  “哎哟,我的脚好酸,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不待司马烨回答,小喜子立刻往地上一坐,然后喋喋不休的提出问题。
  “大哥,小弟有件事一直不明白,可否请大哥为我解惑?”
  “说吧。”司马烨耐着性子,不动声色的扫视树林间的动静。
  “请问这江湖要往哪走?”
  “砰”地一声,树林里隐约有重物落地声。
  司马烨不禁莞尔扬眉,看来林中高人也不敌小喜子的爆笑问话。
  “打我下了百花山就立定志向,要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大事业,才能回去跟师公、师婆好好的炫耀,只是我都出来那么久了,却一直找不到往江湖去的方向。”小喜子一脸不解的抓抓头,浑身不知自己闹出多大的笑话来。
  “哈哈哈……”
  一连串刺耳爆笑声出自田宏口中,只见他笑得脸红气喘,只差没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喂,臭老田,你是什么意思?”小喜子双手叉腰站在田宏面前,横眉怒目的大声质问。
  田宏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哪有余力来回答。
  小喜子怒火中烧的瞪着他,吼道:“臭老田,你到底笑够了没有?”
  田宏勉强控制住笑意,“小喜子,你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百花山。”小喜子昂头骄傲地回答。
  “你没读过书?”田宏再问。
  “谁说的?四书五经,师公样样都有教我。”只是我都在打盹罢了。小喜子在心里补充一句。
  “那你没知识也该有常识吧?”
  小喜子愣愣地看着田宏,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拜托,你真的不——”
  话未说完,四周树叶纷落,一道剑光蓦地闪现,一条人影从树上疾如闪电地俯冲向呆立的小喜子。
  司马烨纵身一跃,将小喜子护在身后,同时右掌一挥,挡开对方凌厉的攻势,而田宏立即出拳,攻向来袭者。
  弹指间,树林里充满了肃杀之气,只见剑光霍霍,拳掌齐飞,一场激烈的打斗于是开展。
  在司马烨和田宏联手下,来袭者节节败退,最后无功逃逸,留下一团迷雾给林中三人。
  望着来袭者遁逃的方向,司马烨不禁陷入深思中。
  “堡主。”田宏唤了一声。
  “催促少轩加紧追查。”司马烨若有所思的交代。
  “是,堡主。”
  “大哥……为什么老是有人追杀我?”小喜子面如土色的颤问。
  至此,小喜子终于明白,接二连三的狙杀行动根本就是冲着他来的。
  “我会查清楚的,你放心。”他言下之意,就是,“我会保护你”。
  “嗯。”小喜子一听,仿佛吃下定心丸般,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想来奇怪,他小喜子一向乐善好施,古道热肠,怎么会与人结怨?他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圣,才会惹来杀身之祸?
  小喜子不停的思索……
  垂扬镇才过晌午,司马烨领着小喜子、田宏来到垂扬镇。然触目所及的荒凉景象却教司马烨大吃一惊,曾几何时,繁华热闹的城镇竟变成一座荒废空镇?
  曾是商家林立、车马喧闹的市集街道,如今竟是杂草丛生,枯枝散落,二、三十见仳边的屋舍班驳残破,厚厚的沙土附在墙垣断楼上,整个垂扬镇毫无生气,宛如死城般。
  垂扬镇到底遭遇了什么遽变?瘟疫侵袭?还是盗寇劫舍?
  “臭老田,没想到你外表憨厚,内心奸诈,还说进了垂扬镇任我吃喝,结果呢?你看,这里根本就是个死城嘛!”空旷的街上回荡着小喜子不满的叫嚷声,更显荒芜凄凉。
  “奇怪,垂扬镇明明是个很热闹的地方,怎么会变成不见人烟的荒镇?”田宏也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看看四周,不解的问。
  “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是存心骗我的。”小喜子气呼呼的狠瞪田宏一眼。
  倏地,一个极轻微的窸窣声传入司马烨耳里,他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人影疾闪过街角,司马烨身影一闪,不一会儿,他便拎着一个浑身肮脏,约莫十岁大的小男孩回来。
  “大坏蛋,放开我,大坏蛋,放我下来!”小男孩尖声嘶叫,四肢挣扎不休。
  “咦?是个小孩嘛。”小喜子好奇的凑过去端详一番,打他下山,沿途所到之处,所见之人无不新鲜,无不有趣,就连可爱的黄口小儿他也觉得很好玩。
  “放我下来,大坏蛋!”小男孩用力吼叫,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大哥,你先放他下来嘛,这样拎着他怪难过的。”小喜子天生软心肠,见不得人受苦,于是向司马烨求情道。
  司马烨二话不说,依言放下踢动不休的小男孩。
  田宏见状登时傻眼,若不是他亲眼目睹,实在不敢相信名震江湖的龙首司马烨,即使是德行崇仰的少林主持什摩大师,或武当掌门无极亦要礼遇三分,竟会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要求,就让向来心高气傲的他乖乖的遵行。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朝特别多!
  小喜子可没田宏的复杂心眼,蹲在小男孩面前,笑靥迎人的丢出一连串问题。“你叫什么名字?是多大了?是住在这镇上吗?”
  小男孩抿嘴不语,充满敌意的看着小喜子。
  小喜子见状不以为忤,指着自己说道:“我叫小喜子,你放心,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
  这小子也够天真的,“好人”两个字是写在脸上的吗?司马烨暗忖。
  “小喜子,你别废话了,垂扬镇即已成废镇,我看也找不到落脚的客栈,咱们就继续赶路吧。”
  田宏是个粗犷不拘小节的汉子,眼看垂扬镇已成荒镇,也懒得细究个中缘由,只有一心记挂前往擎剑山庄追查萧天宝的下落。
  小喜子一脸不满地瞪着他骂道:“臭老田,你真的没有追根究底的精神耶,难道你不好奇垂扬镇为什么变成死镇吗?反正擎剑山庄又没有长脚,跑不掉的啦,大哥,你说对不对?”
  小喜子皱起鼻子,微仰着下巴,略带娇憨的斜睁司马烨,那俏容丽颜,甚是明媚清雅,动人心魄。
  看得司马烨心跳怦然,神魂荡漾。
  见司马烨没有开口,小喜子干脆说道:“既然咱们有缘经过,就顺道探一探,说不定会有什么新鲜事呢!”说穿了,还是自己的好奇心作祟。
  这时,小男孩出其不意的猛力推开小喜子,拔腿疾跑,一溜烟地钻进对街一幢破败不堪的大宅院。
  “喂,我还没问完话呢,你别跑呀!”小喜子拉开嗓门大叫,朝小男孩消失的方向直追。
  “堡主?”田宏询问的望向司马烨。
  “去看看吧。”司马烨漫不经心地应道,尾随小喜子走向破落的宅院,心中仍旧为小喜子适才那娇俏的模样而心绪未平。
  雌雄莫辨的小喜子,再度陷司马烨于迷惑纷乱的深渊情孽中……
  跨过门槛,司马烨环顾野蔓藤草纠葛的院落,虽然屋墙坍塌,断瓦颓垣,但仍可想见这里原是大户人家的住所。
  “老爷爷,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叫小喜子啦。”
  循着清脆的嗓音,司马烨和田宏走进破损不堪的大厅。
  “大爷,求求你,放过我们爷儿俩!求求你们,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不知道,大爷,求求你们!”一个老头紧抱着小男孩,满脸惊恐惧怕地跪在地上朝小喜子猛磕头,嘴里还不断的求饶。
  “老爷爷,我们真不是坏人啦,老爷爷,你别怕,快起来嘛!”小喜子也跪在地上,与老头面对面的频频磕头。
  这情景惹得甫进门的田宏一阵大笑。
  “臭老田,你再笑,小心我在你饭里放巴豆。”小喜子转头怒视狂笑不已的田宏。
  “好好好,不笑,不笑。”田宏边说边收起笑意。
  然这段小插曲却稍微化解了老头的惧怕之情,他颤抖的问:“你们……真的不是坏人?”
  “不是,你看我们长得像坏人吗?”小喜子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站起身。
  那老头满脸戒惧的上下打量,好半天,才稍微放松警戒。
  一旁的司马烨却敏锐的捕捉到这老头的语病,心里暗想:莫非也有人追杀这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祖孙?
  “老爷爷,你贵姓?”小喜子好奇的问。
  “小老儿姓牛,这是我的孙儿小翔。”牛老头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
  “这是你的家吗?怎么破成这样?”小喜子直率的指了指四周。
  “不,小老儿只是路过此地,因为受了点风寒,才找这屋子暂时栖身,待身子好些再上路。”牛老头边回答边偷觑站在门口处的司马烨及田宏。
  “你们要到哪?”小喜子再问。
  “牛家村。”
  “那你儿子、媳妇呢?”
  小喜子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令一旁的司马烨、田宏不觉相视莞尔。
  “在路上被恶人所杀。”说完,牛老头抱着孙儿小翔伤心落泪。
  见他们伤心模样,小喜子心中也跟着难过,“老爷爷,恶人为什么要杀你儿子、媳妇呢?”
  一旁的田宏差点忍俊不住。
  “他……他们是……是抢银子的盗贼。”牛老头像是刻意隐瞒什么似的,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
  冷眼观察的司马烨心中的疑惑更加扩大。
  “这样啊,老爷爷,你也甭难过了,我们正要去擎剑山庄,干脆我们送你和小翔回牛家村,可好?”小喜子热心的提议。
  牛老头闻言,立刻猛烈摇头,一脸惊惧之色,迭声拒绝道:“不不不,谢谢小兄弟的好意,牛家村与擎剑山庄是……相反方向,所以不用麻烦了。”
  “可是万一你们又遇到恶人打劫怎么办?”小喜子担心的说。
  “唉,生死由命,小兄弟,若不是为了小翔,小老儿又何惧一死呢?”抱着孙儿小翔,牛老头感慨的垂泪。
  “但我还是不放心,干脆牛爷爷跟我们到擎剑山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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