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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客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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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冷哼一声,离开,剩下惊恐的众人。

放出玉蝶,有花粉做引,李晔很快就找到了景茂枢和萧飞飞。景茂枢已经帮她包好了伤口,正在外间熬药。李晔躲在窗户下面,远远的就看见躺在床上苍白着脸的萧飞飞,她虽然晕了过去,但是眉头紧皱,可见她是多么的痛苦。

李晔心中蓦然一痛,从窗户外跳进去,拿起她细弱的手腕探了探脉息,随即从怀中掏出一颗转生丸,用内力送服,希望能有些用。

他眼光复杂的看了床上的人良久,心中喷薄而出的感情和理智一直在纠缠,此起彼伏,压得他心中难受。最后,他不再留恋的看她,只是跃出窗户,离开。

好吧,不管你以后是生是死,从此以后,我都不再见你。

随后,李晔回到悦来客栈,因为他还有些事情要做,贸然离开悦来客栈,必定会引人怀疑,所以,还是在客栈住下。

景茂枢那边,他一直派人在暗中守着,他自己,则只身上了落夕寺。

今日没有太阳,天空有些阴沉,李晔站在山脚,抬头望了望山顶薄凉的气息,敛眸思考了一阵,随即将手上的一个大包袱紧了紧,迈步上山。

到达山顶,落夕寺前人烟稀少,院前的大槐树枝叶茂盛,与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李晔微微眯了眯眼睛,身子一跃,从墙头跳进寺内。

李晔从小随太皇太后及皇上逛过很多次皇家寺院,也去过安城附近的不少寺院,所以对寺院大致的布局很是了解,不出一会儿,他便来到住持住的后院,到各房门前巡视了一番,见东厢正方里面正盘腿坐着一个和尚,袈裟裹身,是住持无疑。

想了想,李晔抬起手敲了敲房门。

“谁呀?老衲不是说过吗,午时之前不要来打扰。”里面传来悟能住持平静但极具魄力的声音,这让李晔更加确认,他就是以前的聂亦将军。

不待里面的人回答,李晔径自推门而入,见悟能住持还闭着眼睛,自己也不上前打扰,只是径自将包袱放在一边,打量起房间的布置来。

这是一个简单的起居室,由一座四叠屏风将其分为里外两间,里间是卧室,布置简单,素雅的床,床边放了几本经书,木质的衣柜,没有多余的东西,使得整个卧室看起来单调得紧。外间是个起居室,也许称为禅房会更恰当,几张会客的桌椅,一个简单的榻,此时悟能住持就正坐在榻上的蒲团上念经,唯一能修饰整个房间的,就是墙上挂着的字画了。

李晔仔细的看了看那些字画,所有的字画似乎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其中的风格很明显的分为了两种,一种带着狂傲不羁的自傲,另一种似流云拂水般的淡定娴雅,两种风格仿佛是不同人所作,但是根据笔法来看,似乎又是同一个人所作。

李晔笑了笑,目光转向悟能住持,由衷的赞赏道:“聂亦将军当年战场上所向披靡,人人得知,但是很少人知道,他也是个文人雅士,尤其是他的字画,带着那股狂傲不羁,是很多文人墨客都模仿不来的。”

悟能住持似乎是现在才注意到有人到来,缓缓的睁开眼睛,望向一边眼露深意的李晔,只是一抿唇,道:“老衲并不问俗世,这些字画,也只是偶然得来而已。”

“是吗?”李晔笑笑,径自坐下,将放于一边的包袱打开,里面露出的,便是那天在纪府旧宅里面景茂枢的古琴。古琴虽已有十几年的历史,但是芳香犹在,李晔凑过去轻轻闻了一下,随后朝悟能住持笑道:“这把古琴乃利月国进贡的璃木所制,原本是莫离公主所有,后来流落民间。今日在下偶然寻得,见此琴芳香持久,琴弦悦耳,又听闻大师颇喜声乐,所以,在下贸然来访,欲将此琴送与大师。”

悟能和尚看都没有看那古琴一眼,只是礼貌的回绝:“无功不受禄,施主的好意老衲领了,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落在出家人手中,也只不过是寻常的物件而已,失了其价值,施主还是收回另觅良人吧。”

李晔笑着摇摇头,说:“宝剑配英雄,红粉赠佳人。在下觉得,此琴只有落到大师手上,才能尽其所值,大师又何必拒绝?”

悟能住持看了看李晔,又看了看那把琴,似乎是已经明白李晔此次上山的目的。只是,他这趟恐怕要白来了,自己已经常伴青灯十几载,那些俗尘往事早已经忘却,现在他只是个和尚,每天只管诵经念佛,其余一切,都不再管。

悟能住持淡淡的回道:“施主还是请回吧。”

逐客令已下,李晔不禁皱皱眉头,抱着古琴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悟能住持,勾唇一笑,将古琴抬起,“既然宝剑不能配英雄,那么继续留下来也没意思,这把古琴大师不肯收,那么今日在下就亲手毁了它,免得被俗人所玷污。”

说完,双臂用力,将古琴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个身影迅速掠了过来,弯腰就将快要落地的古琴挽了回来,落地后,悟能住持抱着古琴有些无奈的说道:“施主何必如此?这把琴存在,自有它的价值,何必要毁了它。”

李晔笑了笑,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无论悟能住持冲不冲过来救这把琴,无疑都证明了,他就是当年的聂亦将军。他救下这把琴,说明他还是有些放不下莫离公主,并未全部将俗世放下。他不救这把琴,那么他掩饰得也太过明显了,一个寻常的人,怎么会如此的漠视一件宝物呢?

李晔突然朝悟能住持行了行礼,正色道:“如今皇上年幼,苏寻霸权,朝中勾心斗角人心不稳,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在下在此,忠心的希望聂将军能重回朝堂,剿灭奸贼,佑我大陵。”

悟能住持眼色复杂的盯了李晔良久,突然长叹一口气,将古琴放于一边,淡淡道:“施主请回吧,老衲不问俗世,以前所学早已忘得七七八八,只想在这落夕山顶过完余生便罢了。”

“不。”李晔摇摇头,说:“刚刚聂将军在我手下救走古琴,身形灵敏内力深厚,依旧是一只不败的苍鹰。有此能者,身为男儿,不舍身佑我大陵,生为何用?!”

李晔的话说到最后,全身透着霸气,眼带凌厉,看得悟能住持一怔,他有些失神的背过身去,摇摇手,道:“施主还是请回吧。”

“好,那在下只有改日来叨扰了。”李晔声音软下来,朝悟能住持行行礼,抱了古琴离开。他深知不可能一次就打动聂亦,所以,还是给他些时日,让他多多想想以前的那些俗事,如果此次能顺利劝得聂亦将军重回朝堂,以他以前在朝廷中的声望来看,对自己对大陵,无疑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在客栈住了两日,自此以后,李晔基本上就很少回客栈了,在烟州的另一个地方,他来烟州前就买下了一座宅子,刚刚进宅子,一个黑衣人就突然闪现跪在李晔面前,说:“禀王爷,萧飞飞被人劫走了。”

李晔一怔,问道:“是谁?”

黑衣人回答:“属下不知,那人全身黑衣,武功极高,属下跟随了一段路之后就被他甩开了,也是凭借玉蝶,才找到萧飞飞,她被黑衣人吊在了西城古道外的一棵大树上面。请问王爷,我们需要将她救下来么?”

李晔想了想,随即摇摇头,说:“不用,我到要看看,那个黑衣人又要玩什么把戏。”

李晔当即就随着黑衣人来到西城古道的小林子里,远远的就看见萧飞飞被吊在树上,全身无力,紧闭双眼,嘴唇干竭,表情甚为痛苦,被绑住的手腕早已被粗大的绳子勒出血来。她不哭不闹,如将断的树叶般毫无生息的挂在树上,让李晔心中蓦然一痛,如果不是理智在强撑,恐怕他早已经冲上去挥剑斩断绳索,将她爱惜的拥入怀中。

往事一幕幕闪过脑海,她开心时拍手大跳,脸上如同鲜花怒放,伤心时哭得惊心动魄,眼泪一抹又能笑得如三月暖阳,只有真正伤心的时候,她才会将自己关在房中,窝在床上,然后在梦中,泪流满面。

一切的一切,他都喜欢心疼,她是他身边活得最鲜活的一个,所以,在不知不觉中,才会对她产生一种别样的感情,尽管他非常不想承认不想面对。

飞飞,对不起。

李晔心中愧疚升起,突然听到不远处有马蹄的声音,他立即集中精力,躲在一边。

似乎也是听到了那渐渐清晰的马蹄声,吊在树上的萧飞飞突然睁开眼睛,用尽力气大喊:“救命!救命……”

这样虚弱但是带着求生的喜悦的声音,让李晔听得心中又是一痛。

马蹄渐近,马上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呼救之声,迅速的赶了过来,看到马上的人,李晔不禁一愣,心中疑惑渐升。

怎么会是云青枫?

云青枫本是带人从城西的铁矿山回府,路过小林子时,突然听得虚弱的呼救之声,于是立即驰马飞奔过来,一看清树上吊着的人时,顿时愣住,连忙挥剑斩断绳索,一把将萧飞飞抱在身上。

“萧姑娘,醒醒。”云青枫拍拍她的脸,见她没有反应,便知她已经昏死过去,于是,立马掉转马头,向云泉山庄跑去。

李晔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一凛,吩咐旁边的人:“继续跟着萧飞飞。”

“是。”

身边的人走后,李晔躲在一边仍未感觉到有人来,于是站了起来,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城西铁矿山的方向,皱了皱眉头。

夜晚,寒气乍起,不知怎的,近日天气转凉,尤其是夜晚,如同冬日般的冷洌。李晔披了一件墨色披风坐在庭院当中,月辉洒下,映得他那张无暇的脸更加完美,宛若天人。他右手轻轻抚着左袖口上绣着的缠枝刺绣,眼神却是有些空洞的望着院子里小湖边的垂柳。

四周无声。

他与先皇同为太皇太后所生,所以关系非常好,经常抵足同眠,先皇十七岁登基的时候,他才只有十岁,陵徽宗的死,对他并无多大影响,因为陵徽宗生前后宫佳丽颇多,生的儿子也多,纵然他从小天赋极高,陵徽宗也向对待其他皇子一般对他,唯一能让皇上上心的,就只有太子,自己的亲哥哥了,只是因为他是皇位的继承人。

父皇死后,太子登基,那个时候,皇兄都已经是皇上了,仍旧有时会召他同眠,讲讲朝中和后宫的烦心事,那个时候,皇兄特别宠爱章贵妃,曾经还开玩笑对他说,要带着章贵妃私奔去。

李晔那时候不懂男女之情,但是,他看到了皇兄说起章贵妃时,眼中的柔情和些许无奈,他想,皇兄应该是很喜欢章贵妃的。

章贵妃出身民间,先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出巡冀州,偶然遇到,一见倾心,后来不顾父皇的反对,将她接入宫中纳为太子良媛,夫妻颇为恩爱。先皇登基后,先将章良媛封为美人,后是升昭仪,不久后,章昭仪肚子争气怀有龙嗣升为贵妃,极尽皇上喜爱,后宫其他女人都羡慕得紧。

章贵妃的孩子一出生,先皇就下旨封他为太子,全朝皆喜。可惜好景不长,太子一岁的时候,先皇身体开始衰弱,不久后便驾崩了,太后伤心过度,几次都吐血了,李晔看得心疼,但是别无他法,只是暗中恨自己,为何这么没用,保护不了皇兄,保护不了母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的死,伤心的伤心。

先皇驾崩后,章贵妃也是伤心过度晕倒,醒过来后,就在沭阳殿上吊自杀,尾随先皇而去,只留下一封血书,请求太后不要立太子为帝。但是,太后还是让一岁的太子登基,自己垂帘听政,早早的为李晔封了王,遣出宫去。

搬出宫去的前夕,李晔跑到凤仪宫到处摔东西,吓得宫女太监不知如何是好,太后遣了他们出去,空旷的大殿里,就只剩他们母子两。太后抱住有些发疯的李晔,心疼的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哽咽道:“晔儿,你是在怪母后将你遣出宫去了吗?”

李晔恨恨的看着自己的母后,别过头去没有说话,但是泪水却始终不断。

太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跌坐在地上紧紧的抱住李晔,胸口因为激动而大幅度的起伏,“晔儿,你误解母后了,母后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为了你死去的皇兄。你知不知道,你皇兄是被谁下毒害死的?是章贵妃!章贵妃……”

番外—临王(五)

李晔当即就愣住,随即大声嚷道:“不可能!皇兄那么喜欢章贵妃,她不可能会害皇兄的!你骗人!”

太后连忙抱住他欲挣开的身子,眼泪落下,“是的,你皇兄是很喜欢章贵妃,所以才会被她害死。从章贵妃嫁给你皇兄开始,我就怀疑她的身份了,但是几年来她一直安份守纪,还为你皇兄分忧解难,后来又为皇上添了子嗣,我便开始真心的接纳她了。但是,她还是秘密的在皇上每天喝的君山针叶中下了慢性毒,我想,她也是爱皇上的,但是,她还是杀了皇上。她死之前留下血书,不让我们立太子为帝,就是在提醒我们,有人要利用皇上年幼来控制朝廷大局。”

“可是,我们不立太子为帝又能怎样?其余的皇子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的盯着皇位不放?由太子即位是最合理不过的了,而你,年纪还小,如果贸然顶风而上,很有可能落得跟你皇兄一样的下场,所以,我才决定立太子为帝,降低他们的防范之心,而遣你出宫,就是为了等你长大,只有你有能力了,才能保得李氏的江山,不被外人所夺。”

李晔听完,已是泪流满面,握拳朝太后说道:“母后放心,晔儿一定会让自己变强大,到时候,谁也不准抢皇帝的位置!”

“好。”太后流着泪欣慰的笑了笑,随后正色道,“晔儿,你皇兄是被女色所祸,所以,你以后万万不可相信任何一个女人的话,也不要对任何一个女人动真情,你皇兄犯下的错,你千万不可以再犯!即使有一天,你觉得母后也不能让你信任了,那么,杀了我。”

李晔被太后眼中透出的狠气所吓倒,随即哭着抱住太后,哭道:“晔儿不会杀母后的。”

“不!你不可以留半点妇人之仁!”太后猛地推开他,望着他的眼睛,狠狠的说道,“有朝一日,如果我不能让你信任,你会杀了我,是不是?!”

“不……”李晔猛摇头,泪水不止。

“说!”太后步步紧逼,狠狠的盯着李晔的眸子。

“呜呜……”李晔的肩膀快要被太后捏碎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那么狠心!如果要让他杀自己的母亲,还不如用刀杀死他!

猛地挣开太后的钳制,李晔慌乱的夺路而逃,他的心好乱好痛,身后传来母后压抑的哭声,但是,他管不了了,他不会杀母后的,杀光全天下的人,他也不会杀自己的母后!

夜风吹来,李晔突然惊醒,脸上有冰凉的感觉,伸手一摸,原来不知不觉中,落泪了。

有些狼狈的掩饰自己的情绪,随即他入房换上了夜行衣,朝云泉山庄的方向走去。

云泉山庄守卫森严,李晔安排跟踪萧飞飞的死士根本无法躲在云泉山庄,他们只告诉李晔萧飞飞所住的位置,李晔想了想,还是跃上墙头,朝西厢房走去。

刚刚到了厢房,李晔便注意到有个黑影正在向窗户前行,不敢贸然行动,李晔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后面。

待那人进入房间以后,李晔才屏住内息,走近窗户边。

屋内有些狼狈,只见萧飞飞已经半坐起来,和那黑衣人聊天。看到那人是景茂枢,李晔眼神不禁一凛。

萧飞飞问了景茂枢的身世,李晔不禁注意听起来,听到神偷之后时,李晔心中当即有些明了。神偷是聂将军的师弟,如果景茂枢不是萧飞飞的哥哥,那么,绝对是纪府的余孽。当年是聂亦包围了纪府,如果莫离公主求他放了自己的孩子,那么,聂亦断然不会拒绝,他既然没有把孩子放在身边,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交给了自己的师弟。

虽然史书上面没有记载纪韩的儿子,但是,他与莫离成亲有七八年,不可能没有子嗣。

只是他还有些不明白,失踪的纪韩夫妇去哪里了?会不会也是被神偷救走了?如果是,那么他们的存在,对大陵来说,绝对是个威胁。

想到这儿,李晔不禁皱了皱眉头,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不管景茂枢是不是那个黑衣人,他都不可能会放过他。

天气转暖,李晔回了一趟悦来客栈,玲珑和小宝两个人围着他团团转,硬是要他去找萧飞飞的下落,说是如果今天她再不回来,就报官去的。

李晔正考虑着是否要告诉他们时,只见云泉山庄遣人过来,说萧飞飞是云泉山庄失散多年的大小姐,现在正住在山庄里面,并未提她受伤一事。

萧飞飞是不想让他们两个担心?李晔笑了笑,随即朝玲珑和小宝说道:“走,咱们去看看飞飞。”

玲珑和小宝听了,顿时开心得拍掌跳了起来。

到了云泉山庄,云青枫亲自接待了李晔,玲珑和小宝因为关心萧飞飞,所以直接冲到她的卧室去了,云青枫则将李晔引到正厅,茶水伺候。

云青枫打量了李晔一番,见他气质高贵面容绝美,浑身都透着一股傲气,虽然浅笑着对着你,但是看得人心里有些发寒。云青枫疑惑之际正欲开口,却听李晔朝他笑道:“云庄主果然是气度非凡,难怪年纪轻轻就将云泉山庄置于武林不败之地。”

云青枫连忙拱手谦虚道:“哪里哪里,只是江湖上的人看得起在下,看得起云泉山庄罢了。敢问兄台贵姓?”

李晔抿唇笑道:“在下也是江湖中人,安城御剑山庄二公子江若尘。”

云青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听闻御剑山庄出了个文武双全的二公子,原来就是兄台,今日有幸得见,幸会幸会。”

李晔眼神不禁一凛,云青枫似乎对江湖门派了解颇深,连安城的一个小山庄他都了如指掌,这个人,果然是有些不简单。

勾唇一笑,李晔谦虚道:“云庄主过奖了,在下只是小卒一名,哪里抵得过云庄主在江湖上的名气。”

云青枫听到有人在拍自己马屁,不禁笑了笑。他敢确定,面前的人,绝对不会是江若尘。因为此人生得太过貌美,他可没有听说过御剑山庄二公子有多么的绝色,相反,当今的临王殿下拥有绝色美貌宛若天人,全天下皆知。

恐怕铁矿山近日有人埋伏,跟临王是脱不了关系,还是早些通知苏太师吧。

云青枫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突然看到萧飞飞踏门而入,于是,连忙下去扶着她坐下,责备了云青莫几句。

李晔这才注意到一边的云青莫,虽然他毁了容,但是,他总觉得他身上带着一些让人不解的东西,只是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很久不见了,萧飞飞伤好得差不多,脸色也红润起来,李晔不禁抿嘴笑了笑,仿佛还能看到她提着裙子追着自己打的时候,那样张扬活泼。他忍不住又想逗她,于是打趣道:“哟,飞飞,几天不见变得这么矫情了,走个路都要人扶。”

“你不知道我受伤差点死了么?!”萧飞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顾不得那么多人在场,直接拉了他就往外走,气愤道:“江若尘!你跟我来!”

“噗!”李晔有些无奈的被她拖出去,有些尴尬的望向众人,但是,内心却忽然又一种甜蜜感。

可是,从她拉自己到房中开始嘀嘀咕咕说一大片话的时候,他有些惊异了,他不在的时候,她似乎变了很多,以前只是无忧无虑的过日子,他以为她是真的开心,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听了她的话,他才知道,她在难过,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其实,只是不想去面对,像个蜗牛一样在逃避而已,什么痛苦,都压在心底。

看到她落下的泪水,李晔心中一疼,伸手忍不住想为她擦干,却被她一把打开,她问:“你是不是知道宝盒的下落?”

李晔一愣,停在半空中的手落了下来,脑中回荡着母后的话,“你皇兄是被女色所祸,所以,你以后万万不可相信任何一个女人的话,也不要对任何一个女人动真情,你皇兄犯下的错,你千万不可以再犯!”

是啊,不可以为一个女人动情,有了感情,那么就是最大的弱点,幸苦了十几年,不可能就这样白白废了。

转身,冷笑,“飞飞,你知道我从接近你开始便是不怀好意,说是你的未婚夫也只是随口说来而已。其实你对我,也并无多大用处,只是看着你好玩,所以才留在我身边,至于宝盒的下落,你认为,你有资格朝我问么?”

这样冰冷的言语下面,藏的是一颗复杂疼痛的心。

萧飞飞艰难的看着他,如同陌生人一般,又像是突然明白了一样,眼中情绪复杂,随后,有些艰难的问道:“黑衣人,是你么?”

听到这样的问话,李晔不禁又好笑又生气,她竟然怀疑他?呵呵,不过也是,她为什么不可以怀疑他?无奈的摇摇头,李晔说道:“宝盒的确在我手里,你去告诉那黑衣人,你就安全了,也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安危。”说完,推门而去。

萧飞飞怔在原地。

有些狼狈的逃离,李晔不再多作停留,直接就离开了云泉山庄,一路轻功飞向西郊小林子里面,抽出腰间宝剑,挥剑就向大树砍去,剑气凌厉冷幽,一剑下去,大树应声而倒。这一剑用尽了太多的力气,但是,堵在心口的那股气还没有释放出来,李晔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眸里面充满戾气,散下来的几根发丝贴在他绝美的脸庞边,衬得他如同刚从修罗地狱爬出来的黑翼天使。

“啊!”一声怒吼,李晔身子一跃,挥剑而起,剑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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