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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公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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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没有啊,大哥没有生气啊!”李怜花握着书的手明显的一紧,随即又放松下来,刚抬眼看见岳瀚晃动的两条小腿,立即又把头低回书中。
  “可是白天我分明感觉你不高兴了?明月双剑和多情公子长的的确很好看,不过最好看的还是怜花大哥啊,他们谁也比不上的。”岳瀚想来想去除了这件事,应该没有别的事情让他心情不好,只是他不知道男人原来也会如此的在乎相貌的吗?他的大师父玄心大师和二师父不老神仙都是属于俊美型的,虽然现在已是百三十岁高龄,却依旧看的出年轻时的风姿是如何的绝俗不凡,对于美的概念在岳瀚的眼里其实没有那么明显的界线了,李怜花真正让他印象深刻的不是他绝美的外貌,而是那对勾魂夺魄,魅彩四射的桃花凤眼,以及那周身展露出的惑人气息。
  “真的吗?小瀚儿是说真的吗?那么小瀚儿是比较喜欢我,还是喜欢他们?”李怜花对自己的容貌自然是有信心的,他只是对小瀚儿会如何看他这件事上没有信心,倒也并不是真的在意他是不是最好看的男子。
  “那是自然啊,我当然更喜欢大哥啊,何况我的大哥武功又好,人又俊俏,大哥又哪需要为这区区小事不高兴啊!”岳瀚也顾不得不穿鞋子,跳下床沿,跑向李怜花,在他措手不及时爬上了他的膝盖,拉住他的手抱住自己,“恩,这样舒服多了,大哥,我好困,你陪我睡好不好?我在山上都是靠着二师父睡觉的,一个人睡不着啦!”
  李怜花一僵,心里还在消化着岳瀚的甜言蜜语,手里却抱着暖玉温香的身体,简直是里外夹攻,两面都难受,正义和邪恶的思想正在剧烈的进行着拉锯战,欲望叫嚣着要吃了他,得到他,而理智告诉他不能伤害小瀚儿,让他简直如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额头的冷汗一滴滴的渗出来。
  “大哥,你到底怎么啦?怎么出这么多冷汗,你不舒服吗?”岳瀚惊讶的看着李怜花带着痛苦的表情,反射性的握起他的手,两指已经按上他的脉搏,脉搏跳的频率实在是太快了,快的有些不正常,但除了这个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的现象,让精通医术的岳瀚一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大哥,你的脉搏为什么会跳动这么快?”
  “小瀚儿,乖,你离大哥远一些,现在一个人回床上去睡觉,让大哥一个人静一会就好了。”李怜花低哑着声音道。
  岳瀚看他的样子像是在忍耐极大的痛苦一般,怎么肯独自一个人放他坐在这里?何况李怜花确实对自己又是如此的疼爱,“不行,大哥,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扎几针!”
  “离我远点——”近乎怒吼的,再度抬头的李怜花眼珠通红,带着可怕的光芒,看他眼神像是他是洪水猛兽一般,岳瀚反射性的退后一步,也不由眼睛一红,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怒斥过呢,心性也上来了,转身自己躺到床上,扯下床帏,拉过薄被,决定天一亮就离他远远的,反正他又不是真的无自保能力的少年,何苦在这里看别人的眼色度日,高兴对他好就疼爱他,一不高兴就狠狠的凶他,他以为他是谁啊?躺在床上的岳瀚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起床穿上衣服唤回银雪和鬼魅连夜就离开呢!
  那头的李怜花好不容易抑下满腔的滔天欲火,知道他之前的样子吓坏了岳瀚,也伤害了他的心灵,却没办法上前去解释,连多看床一眼的勇气也没有,生怕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反应再度升起,苦笑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白日里觉得是老天的厚赐,如今却成了甜蜜的折磨,明天以后的日子该如何下去?跟小瀚儿坦白他的秘密,还是从此离小瀚儿远些?两种选择都让他感动痛苦,却又不得不做出抉择,否则类似今天这样的场面,以后会经常出现,该如何跟小瀚儿解释他的前后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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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天人交战
  这注定是个无眠的夜,床里桌边的两个人都睁眼到了天亮,院子里陆续有丝丝人声,可能是早起的黄山派弟子正在为不久后即将起床的各位贵宾做着准备工作,岳瀚听到人声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自己着衣,掀开床帏径自穿鞋,看也不看李怜花一眼,也知道他的视线是多么的火热含着愧疚的看着自己,不过却没有心软的打算,他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前后判若两人,也不想知道,在他昨天对他凶吼的时候,他已经决定反正本就是陌路人,何必对他太关心,了不起分开便是,昨日里是看他对自己关心倍至,才心软的关心起了他,哪知竟然热脸迎上冷脸,对自己的爹爹他都狠的下心不认,何况这个不算太熟悉的李怜花。
  话虽然如此说,但心里那莫名的躁怒又是为哪般?真是恨不得赏他一把软骨散,跺了跺脚,一甩头发,便往门边走去,手快要触上门闩的时候,一只冰冷白皙的手握住他的手,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手,“放开——”
  “小瀚儿,我——”李怜花欲言又止的顿住了,怎么说?怎么说的出?他有预感小瀚儿会是他一生的救赎了,若就这么放手的话,怕是以后就真的变成天涯陌路人了,可是他真的没有勇气跟他坦白,他会懂吗?他还这么小,他知道后会原谅他吗?会愿意留在他身边与他相伴吗?可是不说的话,就真的只有放手一途了,这个问题想了一夜,也没有答案,此刻除了抓紧他的手已经不知道还能如何了。
  “我不想要你这个大哥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要走了,请你放手!”岳瀚也冷了脸,话语中哪还有半分可爱天真娇嗔的模样,冷飕飕的让李怜花的心都快冻成冰块了,那句‘不想要你这个大哥’让他的心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一惊之间已经放了手,岳瀚毫不犹豫的开了门,看着他骄傲的小身影挺直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李怜花觉得心的某一块已经碎了,停滞在半空的手半天也没有垂下,一夜之间居然已经是两个世界了,他想呐喊狂呼,却只是挺直的站在门边,守着这房间里仅存的一丝小瀚儿的气息。
  在别人眼里,李怜花依旧是潇洒高雅、君子风范的‘怜花一绝’。得体的微笑,温和的话语,从不刻意出头,需要他发言的时候也总是点到为止,恰到好处;为人不圆滑,却总能给人事事周到的感觉;脾气温和,却不优柔寡断,该出手时也从不心软,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李怜花都堪称年轻一辈的楷模,不仅是年轻的后进弟子以他为目标,连老一辈的也对他的人品武功赞不绝口,在旁人看来若有完人,李怜花无疑是其中的最佳例子。提起‘怜花一绝’,谁不是点头称赞,开口叫好?谁又知他心中的苦楚,谁又知人前的这一面他花了多少年的时间建立了如此完美的假象,以遮掩他心中那难言的不堪,自我欺骗白天里的模样才是他该走的人生道路,却无法屏弃那黑暗中的获得的快感,每每释放的时刻才感觉自己生命的完整,之后又是无尽的空虚,日复一日的在这夹攻中度日,活的有时候,根本不记得十七岁之前的自己该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没人知道他此刻的笑容维持的是多么的辛苦和晦涩,众人对于岳瀚的消失不断的询问,让他原本就不佳的心绪更加的不耐,真想挥挥衣袖转身就走,却依旧站在原地温和的解释着无中生有的借口,对这样的表里不一的生活早就产生了许多的厌倦,却无法摆脱一切。
  对于是否要追回岳瀚的念头一直在犹豫,要找到他的行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找到之后呢?今早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决绝,还有回头的可能吗?
  “李大侠,你觉得此事可还有需要补充注意的事项?”慕容英宏朗声问道,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李怜花这才不着痕迹的收回心神,压根不知道刚刚他们说了些什么,在这样大庭广众下出神并非第一次,毕竟对这种说说漂亮场面话,彼此吹捧抬高的所谓的群雄会,他是很不以为然的,然而像今天这样完全没注意到话题的情形还是第一次,却也不慌张,面带适宜的笑容,“诸位前辈和武林同道已经考虑的很是细致,怜花一时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补充的!”
  不意外的接收到全体人员的赞赏的目光,对于李怜花一贯的谦虚,老一辈的自然是满意以极,毕竟武功高到像李怜花这样程度的,还能不骄不躁的年轻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那就暂时这么定下了,此次回去,各门各派加紧布置,争取一击制胜。”开口的依旧是慕容英宏,满场的武林同道纷纷点头同意。
  姑苏慕容家不仅是南武林的象征,到了慕容英宏这一代,因为他的公道无私,不偏不颇,加上以往的威望,以及连任了两届武林盟主了,所以他说的话自然能得到多数人的赞同。此次来黄山派为玉鸿飞祝寿是为其一,其二便是为了聚集群毫商讨今天的事项,眼见各方面都如此的顺利,让慕容英宏感觉满意到了极点。
第四章3岳瀚遇‘盗’
  3岳瀚遇‘盗’
  “此山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要打此路过——”
  “留下买路财——”
  四个模样滑稽的大汉,笨拙的大声喊着强盗头子流传下来的千古打劫名句,故作凶恶的看着一路低头走来的岳瀚,握着砍柴的斧头的手还在发抖,嗓门倒还算有那么回事,本还在沉思的岳瀚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大嗓门吓了一跳,银雪也微微的从岳瀚怀里伸头不屑的看了这面前的四个傻大个一言,这样的打劫连小孩子都玩的比他们像,扫视一眼,继续窝回岳瀚怀里睡觉。
  四个‘强盗’这才看清岳瀚的模样,都呆楞在了原地,好漂亮的小公子,有一个斧头掉在了地上还不知道,只顾着呆呆的看着岳瀚的脸发呆,岳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笑声惊醒了他们,那个丢了斧头的连忙捡回他那把已经有些生锈的斧头,全部变成如临大敌的看着他,岳瀚越发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四个强盗大叔比他还紧张的样子,好象被打劫的是他们四个,而不是他,“喂,四位大叔,这里既没有山,也没有树,这路嘛,杂草丛生也算是路吗?”
  没想到岳瀚非但不怕,居然还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四人的脸一下子全部涨红了起来,你看我,我看你,急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第一次打劫,他们也很紧张,这几句词还是从几年前村里偶尔路过一个走南闯北的说书先生那听来的,四人七拼八凑的好不容易记了起来,哪里有细思是什么意思啊!
  “看你们也不像强盗土匪之流,怎么好好的田地庄稼不种,在这里打劫我一个弱小孩子,羞也不羞?”岳瀚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嘴巴却是毫不留情的道。
  “那个,我,我们——”四人被他这么一说,脸涨的更是通红,还伴有痛苦的神情,其中一个听到岳瀚严厉的训斥,直接扔掉了斧头,瘫坐在地上开始大哭了起来,一时间其他三个也悲从中来,都扔了斧子开始号啕大哭,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反倒把岳瀚怔忪在了原地,被打劫的不是自己吗?他还没被吓哭,打劫他的反而哭了,这是什么情形?岳瀚连翻白眼的力气也直接省了,见他们哭的凄惨,他只觉得头疼,大吼一声,“哭什么哭,都不许哭!”
  四人脸上鼻涕眼泪挂了一堆,却都被岳瀚的吼声吓的止住了哭泣声,楞楞的看着这个面色有些可怕的小孩子,这偏僻的地方好不容易来了个生人,还是个孩子,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打劫一个孩子好象不好,可是村里的情形实在不好,否则也不会出此下招,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一点都不像普通的孩子,比他们还凶,他一定会送他们去见官的,怎么办?
  “看看你们长的五大三粗的,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有什么困难事情说出来就是了,哭有什么用?”岳瀚本不想管闲事的,他此刻的心情正感觉不爽呢,可是看着这四个傻大个那可怜的模样,放着他们不管也终究不落忍,如果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情,给他们些钱便是了。
  “小,小公子,我,我们也,也,是,是被,被逼,无,无奈啊!那……”其中一个抽噎着,边抹鼻涕眼泪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岳瀚听着只皱眉,光听到他吸鼻涕的声音了,字是一个没听清,“闭嘴,换个讲的清楚的来说,我要知道怎么回事,不然就扔你们几个在这哭吧,我可要走了!”
  “我,我说,小公子别走!”另外一个大汉连忙利索的一抹鼻涕赶紧道,虽然指望一个小孩子的帮忙看起来有些丢脸,可是这么几个月,除了他没有别的生人来到这里了,村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实在没钱了,村里人的怪病怎么办才好?他们老远看岳瀚低头走来,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值钱,他们就想稍稍打劫他一点点钱去更远的城里请个好的大夫来给村民看病,没想到这个小公子比他们还凶,现在人家没拉他们去见官,还愿意帮忙,他们怎么可以错过?
  “我们村的村民除了我们几个和少数的妇女外,都得了怪病,值钱的家当都卖了,请了好些个大夫都没看好,眼看生活都快过不下去了,才想打劫一点点钱的。这主意是我出的,小公子你就拉我去见官吧,放过他们三个,现在村里除了他们没有别的劳动力了。”那大汉话才说完,另外三个人连忙接口,“我们也有份的,怎么能让张大哥一个人去坐牢?”
  眼看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要吵闹起来,岳瀚又是一顿大吼,“别吵了,谁说要拉你们去见官?还不带我去村子里看看,我是大夫,说不定能治你们村的怪病!”


  他是大夫?四人狐疑的看着岳瀚孩子模样的身形,也难怪他们怀疑,谁叫岳瀚此刻的模样只有十三四岁呢,岳瀚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冷眼一瞥,“看什么看?还不带路?”
  四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斧头“喔”了一声的就走到岳瀚前面给他开路。
  
第五章1三叶草
  1三叶草
  越走草越茂密,四人尽力的把草往两边捋,不让锋利的草叶划到岳瀚的身子,即便这样,岳瀚那件银白的锦缎还是被草上的汁液和泥土,染的五颜六色了起来,四人又是一阵道歉,岳瀚不以为意,走了很长的路,才到达一处山坳里的村子,站在山坳上边往下看,这个村子还不小,此刻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却没有一家升起炊烟,也没有什么人声,的确是不正常。
  “小公子,这就是我们的村子了!”那张姓大汉连忙道。
  “恩,进村子看看。”岳瀚点了点头,用力闻了闻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怪异味道,他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了,也大致猜到了村民是得了什么样的‘怪病’,不过他还是需要证实。
  “小公子,那,那个……”之前那个结巴的大汉拉住岳瀚的衣袖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我讨厌吞吞吐吐!”岳瀚冷眼扫了他一眼,那大汉连忙松开他的衣袖。
  “见到我娘子和爹,可不可以请小公子别说我们打劫你的事情?”迟疑了半天才说出原因。
  岳瀚抬眼一看其他三人脸上露出同样希冀的表情,忍不住没好气的道,“打劫我?就凭你们?还不够格呢,还不走?”
  他林岳瀚是随便谁都可以打劫的对象吗?要让四位师父知道不要笑掉大牙才怪。
  四人连忙惊喜的点头在前面带路,对这个除了身形还是个孩子,其他地方没有一处像孩子的岳瀚是打从心底的敬惧,若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也不敢再去打劫他。
  *
  岳瀚的到来,为这个死气沉沉的村子带来了欢笑和希望,包括老村长在内的所有的村民都喜欢他,四人打劫他的事一开始就没瞒住,露馅的自然是他们自己,村长正是那张姓大汉的爹,知道儿子居然干上打劫的营生,还打劫岳瀚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拼着那残破病重的身子就想从床榻上挣扎着起来打他,亏的岳瀚阻止的快。
  走了好几户人家,细细的看了那些‘怪病’患者的症状后,岳瀚几乎立即肯定这是罕见的‘三叶草’毒才会引发这样的症状,这种草中原已经不见了多年,他会知道这种草的歹毒,还全亏大师傅曾经给他专门讲过这‘三叶草’的特性,‘三叶草’来自苗疆,一般是伴着蛊虫一起被下进人体,中毒的人起先只会觉得浑身无力,并没有其他症状,慢慢的就开始嗜吃甜腻的东西,这在下毒的人眼里,这个过程叫做‘养血’,一般会持续十天到半个月,接连着会从下肢开始慢慢的水肿发胖,浑身骨头开始酥软,这个过程叫做‘化骨’,一般需要二十天到一个月,这个过程结束后,被下毒的人体内的骨头酥软到一碰就会散碎,所以到第三个月的时候就根本起不了床,吃喝欲却依旧不减,等到一百天的时候,带毒的身体基本已经全部‘养成’,那时,就可以取用来练功,这是苗疆最古老最歹毒的一种邪毒之法,一百年以前就在中原掀起了淘天巨浪,当时荡平这邪恶之源的正是岳瀚的师傅天地四绝,没想到过了一百年,竟然会再现中原,看来当年的那一役四位师傅除恶未尽,以至于有了漏网之鱼,如今又开始兴风作浪了,既然无意中让他知道了,就断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竟敢置四位师父的警告如无物,反正他正愁没什么好玩的事情可消遣呢!
  看这村子里人的症状,像是中毒至少有三个月以上了,最严重的却还未‘养成’,这倒是个奇怪的现象,三叶草的毒性和歹毒的血蛊相结合,按理早该‘养成’了,如今却还在‘化骨’状态,这种情况像是有什么东西延缓了血蛊和三叶草的毒性蔓延,这是意外还是下毒人的故意所为,岳瀚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解除三叶草的毒性是眼前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要除三叶草的毒,必先知道毒的来源,三叶草不会自己散发毒气,必须有人不断的以血催化他的毒气,这么大的一个村子,如今空气中依旧有着若隐若现的三叶草气息,那催毒之人必然不会离的太远。
第五章2鬼新娘
  2鬼新娘
  “最近几个月可有什么外人来过这里?”岳瀚问身后的张大年,也就是打劫他的那四个大汉中的张姓大汉。
  “好象没有!”张大年想了半晌回答。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好象。”岳瀚给了他一个白眼,张大年觉得一顿委屈,明明小公子在爹爹和娘子他们面前就可爱乖巧好说话的很,为什么见到他们四个就这么凶,他们也不是成心想打劫他的啊?
  “四个月前村尾的大庆从外头娶了个漂亮媳妇回来,可惜没多久就病死了,不知道算不算外人?”见大年吃了鳖,王大树灵机一动,还真给他想起一个勉强算是外人的人。
  “大树,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大庆死了弟妹,已经够伤心的了,你……”张大年大眼一睁,对于王大树的帮忙倒是一点不领情,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既然嫁进了他们村就是自己人,何况死者为大,怎么还可以去怀疑死者呢?
  王大树被他一瞪也惭愧的低下了头,“张大哥,我错了!”张大年还是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王大河和张大山也连忙求情,“张大哥,你知道大树那人一向有口无心,再说公子也就是问问有没有外人来,没说怀疑大庆媳妇啊!”
  岳瀚冷眼旁观,这四个傻大个,傻是傻了一点,倒是忠厚老实,心地也很善良,一点防人之心也没有,他可不认为那个大庆的漂亮媳妇这么单纯,嫁的这么巧,又死的这么早,怕是内情不简单,心里有了怀疑的对象,办起事来就简单的多了,他倒要看看这个‘鬼新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村子只有两种姓氏,不是姓王就是姓张,名字也取的极其简单,什么大树、大石头之类的,离最近的市集也有一天半的路程,村子在山坳之中,四周的浅矮山坡上开辟出了梯田模样,种植庄稼,家家都有养殖棚子,养些鸡鸭之类的家禽,完全是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听说以前村子里也有个草药郎中的,后来老死了,山里的人一向善于劳作,身体也很健康,谁家有个头痛脑热的,自己就能给治好,也没寻思着再请个大夫在村里,这么早耕晚宿的日子过了很多年,可以说基本是与世隔绝,那下毒之人选中这个地方看来自是有其原因的。而如今这个村子里别说鸡鸭了,连可下锅之米都基本没有了,不然这四个傻大个怎么会想出到山外打劫的主意。
  他知道其实就算此刻他不来,这些村民一时半会也饿不死,因为那人还要靠‘养成’后的村民练功呢,此刻怎么可能任由他们饿死,而前功尽弃?这四个傻大个,还有少数几个没患‘怪病’的幸运儿,怕也是人家故意留下的,毕竟这么大的村子,若都下了毒中了蛊,这些人怎么能活到‘养成’,总要留几个下来‘照顾’这些村民,想到那人的歹毒用心和恶毒手段,岳瀚心里就一阵火冒,整个村子一派死气,老弱妇孺一个也不放过,若他再晚来大半个月,这些村民怕是一个也救不回来,全成了歹毒的邪功下的牺牲品了。


  “那个大庆的家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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