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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凋零的樱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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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放下,转身想走。
  “不许走!”安臣风愤然将她一把拉住。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要休息了。”元又男背对着安臣风不冷不热地说。
  “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吗?”安臣风呵斥道。
  “那你要我怎样?你想要一个有血有肉的爱人对吗?对不起,我做不到!Tina就在隔壁,你大可以去找她!”元又男指着隔壁的方向,大声吼着。
  “元又男!你太狠了!”安臣风憎恨地瞪着元又男,双手不停地颤抖,“是你做不到,还是不愿做?”
  元又男不语。
  安臣风心一狠,从口袋里猛地甩出一叠红色钞票,眼中满是挑衅的味道。“有这个你或许会比较心甘情愿吧,今天你哪都不许去,乖乖给我呆在这个房间里!呵,别告诉我你连夜店的小姐都不如。”
  “你!”元又男听见一阵心碎的巨响,安臣风,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她猛地转身想要离开,说时迟那时快,安臣风迅速上前,双手将她的身子用力一扳,纵身将她狠狠地扑倒在床上。元又男腰间一阵剧痛,呻吟了一声,死命用脚蹭开他,而他的身体却死死地将她扣住,贪婪而充满欲望的眼神中似乎说着“我打死也不会放开你!”
  “混蛋!”元又男咬着牙狠狠地一蹬,两人纠缠着翻下床去,元又男趁安臣风不备,顺势一个翻身,挣扎着往别处爬去,不料安臣风一撑地板,敏捷地一跃而起,再一次将她死死压在了下面。
  “结婚那么久,你也应该尽点妻子的义务了。”安臣风邪恶地一笑,低头就往元又男脖上吻去,温热的气息流过她的脖子,耳根,甚至胸口。
  “元又男,你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安臣风着了魔般地撕扯着元又男的衣领,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想要一口就把她吃下肚去。
  “安臣风,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元又男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抽出手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下一巴掌,失去理智的安臣风似乎突然被打醒,全身一僵,不再继续刚才的野兽行为。
  元又男趁机将他一推,抽身站了起来,望着摊坐在地上无神的安臣风,眼泪突然决堤。
  “安臣风,你不是人!想要我消失是吗?你大可不必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我元又男不是个死皮赖脸的人,只要你说一声,我立刻就会消失在你面前,绝不防碍你的生活!但是,”她停顿了一下,“请不要亵渎我的爱情!”说罢,她转身冲出房间,只留下安臣风一人失了魂般地盯着地板,房间里一片死寂。

  79、如果我消失,你会不会幸福?

  “请不要亵渎我的爱情!”
  元又男的声音一整晚在安臣风的梦中回响,他挣扎着从纠缠了一夜的梦中醒来,拍了拍胀痛的头。难道他真的错了?
  他望了望窗外,今天的天气并没有很明朗,阴阴湿湿的,应该会下雨吧。
  这时,一个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安臣风慵懒地走过去打开门,是常叔。
  “少爷!”常叔递上一个大牛皮纸信封,他脸上的焦虑让安臣风感到不安。
  信封中有份离婚协议书和一封信。安臣风颤颤地打开离婚协议书,上面已赫然签上了“元又男”三个字,再打开信纸,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
  臣风:
  很抱歉没有跟你说一声就走了,我想了一整晚,终于还是决定离开,我想,如果我消失,你会不会比较幸福?
  很开心能与你共同度过这段不太完美的婚姻生活,这将是我这辈子最深刻的记忆。这段时间也让我渐渐明白,其实并不是拥有爱情就可以获得幸福,幸福应该是两个人的事,而信任才是幸福最好的证明。一直以来,我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说我拜金也好,爱慕虚荣也好,我通通不在乎,我真正在乎的只有你。
  还记得你在送我樱花项链时对我说过,这个世上有一种东西是和它一样永不凋零的,那就是你对我的爱。我深深地把这句话刻在心里,并从此相信你对我的爱。然而,就在昨天,我才发现原来你至始至始都没有真正相信我,不曾相信我对你的爱是出于真心。我很伤心,甚至绝望。但我能理解你的不信任,因为一开始错的是我,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如果爱你,就要给你幸福的机会,所以我决定放开你了。离婚协议书上我已经签好字,我还你自由。
  我向公司请了个长假,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去往远方的火车上了,我会找个美丽的地方好好把你忘记。好好珍惜Tina吧,她是个好女孩,还有,作为前妻我必须给你一个忠告,相信她,也相信自己,这样才有可能创造幸福。
  最后,我依然爱你,只是从今以后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元又男
  2009年4月28日
  读罢元又男的信,安臣风已红了眼眶。他捏了捏信封,将里面的一小颗东西倒出,那枚他再熟悉不过的戒指滑落到他掌心。
  “少爷,这次,我想你是真的错了。”常叔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
  “小男—”安臣风唤了一声,二话没说便冲出家门。
  安臣风第一次觉得L城原来有这么大,大到让他无从寻找元又男的身影,他只是开着车穿梭在每一条大街小巷间,扯着嗓门在嘈杂的人群中嘶心裂肺地吼。
  “小男,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猛地将头撞在喇叭上,尖锐的喇叭声响彻云霄,引了无数骂声,而他却失了魂般地趴在方向盘上,终于落下男人的眼泪。
  热闹的人潮之中,元又男独自背着简单的行李穿梭其中。就在几小时前,她原想要潇洒地踏上一辆火车,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但当她站在火车站售票窗口前,却突然不知该买去往何地的车票,于是又只好无奈地离开。只是现在的她又该何去何从?回家?她不想让爸爸知道她离婚的事。去绮罗家?似乎不大方便。除了这两处地方她还能去哪?真可悲,偌大的中国,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她自嘲地笑笑,耸了耸挎着背包的肩膀,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
  世间最凄惨的事不过于此,无家可归,没了丈夫,丢了幸福,甚至连个可以让她大哭一场的肩膀都没有,如果子涵在,那该多好。元又男竟莫名地思念起那个好久不见有大男孩来。突然,她感到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脸上,下雨了,连该死的天气都跟她过不去。她愤愤地拿过背包顶在头上开始小跑起来。雨越下越大,她也越跑越快。
  就在隔着街的另一边,尹淑曼撑着伞正要过街的当下,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像她那么笨拙,又不带伞,没头没脑地在街上奔跑的女孩子还会有谁?
  “小男!”她连自己都疑惑什么时候竟不知不觉改变了对元又男的称呼,自从早上听说她要跟安臣风离婚,并没了踪影以后,她这一整天心里其实都是不舍和失落的。当她接到安森的电话,被安森严厉地训斥了一顿,并听到安森坚定地说“要是没了这个儿媳妇,我唯你是问!”时,她心里的确有那么点内疚。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都能感觉到元又男那颗单纯善良的心,只是死要面子的她一直不肯承认罢了。或许安森说得没错,她应该相信儿子的眼光,更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此刻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帮儿子把她留下。她想也没想,迈开步伐便往街对面冲去,却不知人行道那头的绿灯已赫然闪到了红灯。
  “吱——”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一瞬间,整条街都沸腾了起来。元又男猛地止住脚步,转身往路中间的人群中望,心里死死一揪,一阵莫名的力量牵引着她往回走了几步。
  雨依旧“哗啦啦”地下,人群中有人喊着 “她没事吧,好像昏过去了。”“快叫救护车!”“……”元又男好奇地走近人群,往里一探,那张熟悉的脸骤然闯入她的视线。
  “妈咪!”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80、终究还是走了

  安静的病房里,尹淑曼缓缓睁开眼睛,正疑惑着究竟发生了什么,却突然触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她俯下头一看,元又男正趴在床边熟熟地睡着,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子在不断地微微颤抖。
  “傻丫头,可不要感冒了呀。”尹淑曼吃力地撑起身子,为元又男披上外衣。
  感觉到被触碰,元又男猛地惊醒,看到尹淑曼的脸,紧张地抓住她的手,“妈咪,你没事吧!”但很快她又尴尬地松开了手,似乎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当,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又叫错了,伯……母。”
  “傻丫头,你没叫错,就应该叫妈咪呢。”尹淑曼笑着抚过她的头。
  元又男一脸惊诧地望着尹淑曼,眼前这位真的是对她百般挑剔,恶言相向的恶婆婆吗?为什么此刻的她如此温柔,就像妈妈一样,连笑都那么温暖。
  “怎么?不愿意叫了?”尹淑曼嘟了嘟嘴。
  “怎么会,只是,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叫了。”元又男低下头。
  “谁说你没资格?除了你,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有资格这样叫我。”
  元又男愣了半晌,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回家吧,臣风今天都找你找疯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也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疼你这个儿媳妇。”尹淑曼一脸恳求地说。
  “不要这样说,是我没办法给他幸福,更没办法做一个称职的儿媳妇,Tina不是在吗?我相信她能比我做得更好。”元又男垂下眼睑。
  “Tina?小男,你误会了,其实Tina跟臣风根本没什么,她只是我故意叫来帮忙,想要把你气走而已,现在我已经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荒谬可笑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也不要再生臣风的气了,回家吧。”
  “这么说Tina一直都只是在演戏而已?”元又男自嘲地笑笑,仅仅是一个荒谬的计划就可以让她轻易地退缩,这也足以证明她和臣风之间感情的脆弱了。“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即使没有Tina,我们也终究会走到这一步的。伯母,你别再说了,我已决定的事是不会再改变的。”
  看元又男眼中透着坚定与执着,尹淑曼也不便强求,或许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把元又男留下,等着臣风亲自把她带回家。“那么,今晚就在这里陪我好吗?看我腿伤成这样,有许多不便,没有个人在身边帮忙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元又男犹豫了一会儿,笑着点点头。“很疼吗?”她轻抚着尹淑曼受伤的腿。
  “嗯,有点儿,不过还好只是伤着了腿,算我命大。”尹淑曼笑笑。
  “一定很痛吧,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横穿马路要看红绿灯呢?这次教训大了吧?看你下次还马不马虎。”元又男一脸心疼地责备道,虽是责备,却让尹淑曼格外温暖,她微笑着望着元又男那真实的脸,突然很庆幸自己能把她留住,如果她能重新回到臣风身边,那么这腿伤得也值得了。
  “我渴了,去帮我倒杯水来好吗?”尹淑曼故意借口将元又男支开。
  “嗯。”元又男笑着转身往门外走去。
  “臣风,我现在在医院呢,小男也在,你快过来。”
  门口,元又男不经意间听到尹淑曼的声音,心里一颤,突然间明白了她的用意。在门口站了许久,待尹淑曼挂上电话,她才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笑着递上杯子。
  “水来了,快喝吧。”
  “嗯,小男真是个贴心的孩子。”尹淑曼笑,心里却盼着儿子能快些过来。
  喝完水,尹淑曼突然困意来袭,打了个懒懒的哈欠。
  “你睡一会儿吧。”元又男小心地扶着尹淑曼躺下。
  “答应我,不要离开,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好吗?”尹淑曼紧抓着她的手。
  “嗯,我答应你。”元又男笑。
  很快,尹淑曼便安然地睡去,整个病房又恢复了原本的安静,直到安臣风急匆匆地赶来,轻声唤醒了睡梦中的她,才发现身边的元又男早已消失不见,身边桌子上新倒的开水还不断地冒着热气,应该是她走之前以免尹淑曼醒来口渴没有水喝而特意去倒的吧。
  尹淑曼无奈地摇了摇头,“是我没能留得住她。”言语中多了一分自责与悔意。
  护士小姐递给安臣风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密密麻麻一串小字:
  臣风:
  伯母的药我已经按顺序放在桌上,每种药上面都有写服用方法,你记得照上面写的按时给她吃药。今天晚上还有三瓶点滴没有挂,如果伯母睡着了你就千万不能睡着,随时提醒护士小姐来更换药瓶。还有,医生说伯母的小腿有些轻微骨折,虽不十分严重,但也要小心护理,现在它正处于复位期不宜运动,你每隔几小时可以替她活动一下脚趾,以免脚趾麻木。等骨折复位后4~5天,肿胀消退之际,就要注意让伯母下地适当锻炼了。好好照顾伯母吧,希望她能早日康复。我走了,再见。
  元又男
  “她终究还是走了。”
  安臣风黯然后退一步,纸条悄然从他手中滑落,轻轻柔柔地躺在尹淑曼面前。她拿过纸条,未读两行,已泪如雨下。她是个好女孩,但她却没有福气被这样细心体贴的好女孩照顾。
  是的,她终究还是走了,而他们,也终究还是失去了她。
  “不!”安臣风突然握紧了拳头,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放弃的倔强,“我一定要找到她,不管天崖海角。”

  81、相爱是痛,离别亦伤

  丽江是个适合疗伤的地方,元又男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
  转眼之间,在丽江已呆了近半个月,她至今还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因为路边一张不经意的宣传海报而决定来到这里。事实上真正撩动她心弦的是海报上不起眼的那句“洗尽铅华亦从容”,或许她正需要一个地方来洗尽铅华,素面生活,于是便义无返顾地买下了去往丽江的车票,开始了她疗伤之旅。
  不分时间的睡眠,不分时辰的行走。她喜欢这种没有规律却很随性的生活,不需要应付那些虚伪而陌生的面容,没有繁杂的工作要做,只需要去尽情享受周遭的宁静与喧嚣,一切都很真实。她喜欢在太阳升起之前独自醒来,空气微寒,小城未醒,格外宁静;喜欢踩着小城的石板小路,听偶尔经过的行人拖鞋拍打路面的“哒哒”声;喜欢坐客栈的小院里,沏一壶滇红,坐上摇椅,望着丽江碧蓝的天空发呆。
  每天晚上,她都会做奇怪而悲伤的梦,醒来后,便是深深的失落和无休止蔓延的孤独。但她仍旧不停地睡,有时甚至白天也将窗帘死死拉上,不让一点阳光透进来,然后重复着她纠结的梦。她不抗拒,亦不害怕,她知道人生其实就是个偌大的网,太多事情相互交织,反反复复,却又无从摆脱,那么还不如欣然接受。命运是太强大的东西,而渺小的人在命运面前永远都无可奈何,就如同她疯狂地思念着某个人,而命运却偏偏要她离他而去。
  在丽江的半个月里,她总是独来独往,不与别人过多交流,也很少去热闹的地方。但她却最喜欢去城里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在那里她认识了在丽江的唯一一位朋友——阿泰。阿泰是个调酒的高手,他总能轻意地捕捉元又男的心情,然后调一杯精致却不浓烈的鸡尾酒,默默地推到她面前。他从不多过问她的心事,不刻意地去揭穿她心底浓浓的忧伤,只是安静地调着他的酒,不时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
  阿泰的笑容很美,每每看到他笑起来的样子,元又男总会想起安臣风,那个同样拥有温暖的笑容,如今却吝于将笑容给她的男人。
  酒吧里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挂着密密麻麻的陀铃,这些都是来酒吧的客人亲手挂上去的,上面写满了他们的思念和祝福。元又男每次来酒吧也习惯在这里系上一个自己精心挑选的陀铃,在陀铃写着东巴文的小木片上,她总不忘用红色的笔写上三个字“安臣风”。
  “那个叫安臣风的男人真的很幸福。”阿泰笑着走到元又男身后,他个子不高,身子单薄,站在她身边竟也可以给她别样的舒适。
  “可惜,他的幸福已与我无关。”元又男淡然地笑着,转身望着阿泰,“今天准备给我调杯什么酒呢?”
  “哈,你的酒早帮你准备好啦。”阿泰打了个响指,从吧台上拿来一杯精致的鸡尾酒。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艳丽的色彩,只是简简单单的红黄两色,最上面一层是深深的红,越到杯底,颜色越淡,渐渐演变成一种温和的黄色,轻轻浮在杯底,所以乍一看是两种不同的颜色,但它们却似乎相互融和在一起,彼此渗透。
  “这杯酒,叫什么名字?”元又男喜欢地举着酒杯轻轻旋转。
  “嗯。”阿泰托着下巴思考了几秒,“叫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元又男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离不弃,这应该是爱情最幸福的境界吧,两个人忠诚地坚守着对方,直到头发花白,还能携手相依,带着对彼此的爱与责任,不离不弃,终老一生。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事呢?可惜,她却注定不可能拥有这样美好的爱情了,她丢掉了那个深爱的人,丢掉了唯一幸福的机会。
  元又男沉默地轻轻抿了一口酒,有点酸,有点甜,还有一丝酒精淡淡的清香弥于鼻间,这不就是爱情的味道吗? 她垂下眼睑,眼里不经意间露出淡淡的惆怅。
  阿泰望着幽暗灯光下清秀、忧伤,又带着一丝寂寞的元又男,突然被深深地吸引,这是个怎样的女孩,似乎 总深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心事,却又倔强地生活。他陶醉其中,突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响指,潇洒转身在抽屉里寻找着什么。
  “差点忘了把这个给你。”阿泰将一只红色盒子推到元又男面前。
  元又男轻轻将它打开,那是几天前她托阿泰帮她修的樱花项链,自从它被安臣风扯断了以后,就一直没能把它修好,现在它又完好地出现在她面前,这让她欣喜万分。“阿泰,太谢谢你了。”她笑着把项链往脖子上戴。
  “这条项链真的很适合你,一定是他送的吧。”阿泰眯着眼笑。
  “嗯,这朵是永不凋零的樱花,全世界只有这么一朵哦。”只可惜她原以为一样永不会凋零的爱情却已悄然凋零了。她心里默默地想着,脸上却张扬着笑容。
  阿泰笑了笑,悠闲地靠着吧台往窗外望了望,“唔,下雨了呢,好大的雨。”
  “是啊,好大的雨。”元又男顺着阿泰的目光望去,不禁想起她离开的那天,同样也是下这么大的雨,就像天空在哭泣,哭出了她心底难以言说的心事。她低下头,打开久未开机的手机,如她所料,短信如潮,显示的全是同样的三个字“安臣风”。
  她轻轻合上手机,没敢去看那些短信,她怕自己会突然决堤,怕自己会忍不住向自己投降,怕这半个月来的努力会瞬间化为泡影。

  82、原来你也在这里

  “嘟嘟嘟”一连串的信息报告不断地响起,安臣风紧握着手机望着满眼的灯海,不禁扬起嘴角,“元又男,你终于开机了。”他心里一阵惊喜,翻开手机准备拨号。
  “Ken!”一只手猛拍了下安臣风的肩膀。
  安臣风一惊,匆匆合上手机,转过身对着面前的人回以极具商业性的微笑,“Jesse。”Jesse是以色列人,会说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他是SEM长期合作的老客户,这次来中国特意要安臣风带他到中国最特别的地方游玩。一想到最特别的地方,安臣风立刻就想到了这里——丽江。对于丽江,安臣风是久闻其名,却迫于工作一直没能抽出时间好好过来走走,这次正好借此机会来游玩一下心怡以久的地方,这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同时,还可以顺便打听一下元又男的消息。是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有她的身影,他从未放弃寻找。
  “Ken,怎么一个人呆这里?大家都等着你去喝酒呢。”Jesse指了指不远处打闹的几个年轻人。一同来的还有Jesse的另外三位中国朋友,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激情,这让安臣风不免觉得自己的确是老了。
  “我不行了,再喝下去就该醉了。”安臣风摆了摆手,却依旧被Jesse硬拉到桌前坐下。
  “安总,不喝就太不给我们面子喽,来,把这三杯干喽,罚你刚才开小差。”年轻的东北小伙儿刘渭豪爽地在安臣风面前摆下两大杯碑酒,一副“你不喝也得喝”的架式让安臣风难以推却。
  “那好,我喝,不过喝完这三杯我可是真不能喝啦,不然真要醉了。”安臣风笑着拿起杯子,仰起头便将酒往嘴里倒。
  三杯喝罢,众人纷纷鼓起了掌,刘渭最是调皮,竟还吹起了口哨。
  “就说我们酒量好,瞧吧,我可没忽悠你们。”刘渭得意地拿起酒杯,“就冲你安总是条汉子,我刘渭先干为尽!”说罢便一口将酒喝得一滴不剩。
  夜已渐深,回客栈的路上,安臣风直感头痛,加上雨夜凉风来袭,一阵哆嗦,竟趴在路边“哗”地大吐了起来。
  “安总,你没事吧。”刘渭关切地拍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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