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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拳-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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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能本与汪青青也都表示要去。
马如龙看着能本，说道：“能本教练，我知道你的功夫十分了得，可这毕竟是军事行动，拳术的能起的作用很小。”
能本看着马如龙，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辈苦练武功，不就是为了快意江湖，痛快恩怨吗？之前是我不知道，现在听到这个沙哈托的暴行，我要是不去，还算一个练拳之人？”
谢意唐看着有点激动的能本，劝慰说：“能本师兄，你的心事我理解，只是刚才马教官也说了，此去实在有莫大的危险，这时更需要的是枪法。”
听到这里，能本陷于沉思之中，最终还是听了谢意唐的意见。
至于汪青青，谢意唐跟马如龙更加是不会同意她去的。汪青青见到谢意唐这么阻止自己，也知道去印尼不太现实，退而求其次，对谢意唐说：“你不让我去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谢意唐心想，这汪青青还真有点孩子气，这样也需要谈条件，但还是同意了。可怜的谢意唐，这个时候忘了，汪青青可是“七姐妹”中的老大，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女孩心态呢。
更诡异的是，汪青青说，现在条件还没想好，等她想好了再说。
谢意唐更加无语。
马如龙这种职业军人，做事果干，行动迅速，见谢意唐答应后。马上说道：“小谢，我这次只所以来叫你一起过去，主要还是觉得你的功夫到时会派上用场。我仔细看了之前失败的案例，我们去的那些战士，单论个人素质和军事素质，已经是最顶尖的了，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上次在北京见到你之后，就想过这事。如果我们去的人，拳法和枪法都是超一流，那么应该成功的可能性大上不少。”
谢意唐是獠牙的外围战士，通不少枪械，但马如龙觉得，这还不是正轨的军队路数。决定在开拔前，好好训练谢意唐的枪械功夫。
当天晚上，在刘青的武警训练场上，已经是深夜了，马如龙正拿着一把手枪，对并肩而站的谢意唐说道：“你也是军人，手枪开多了，微冲等轻型武器也用得得心应手，那么你对我说说你对这些轻型枪械的理解。”
谢意唐没有看马如龙，但知道作为国内特种部队的第一王牌的马如龙这番话问起，肯定很有深意，便说道：“说来惭愧，我虽然是军人，但很少开枪，反而喜欢用拳头来解决对手。”
马如龙“哦”了下，没说话。谢意唐拿着手中的手枪，继续说道：“既然马教官问起，我就班门弄斧一下。一般人开枪，怎么瞄准也打不中，训练一段时间后，只要稍微瞄准还是能够击中目标的。但是这些都是开枪的初级阶段，或者说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能称之为枪手，更加不能说是合格的枪手了。真正的**，只要一拿起枪，或者还没拿起枪，就知道对手在哪里，知道枪应该打向哪里，绝对是是心到枪打，想哪指哪，指哪打哪。”
谢意唐的这个说法玄之又玄，换做别的普通人肯定是听得似懂非懂，云里雾里。不过马如龙显然不是一般人，他是懂的。
马如龙看着谢意唐说道：“请继续说说。”
谢意唐又继续解释道：“这好比一个训练多年的武术人才，拿着暗器或者兵器，知道想打对方哪里是最好的，而且怎么打是最好的，事实上他真的就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打中了对方。枪法和拳术，还有暗器、兵器虽然看上去很远不搭界，但其实这些是相通的，道理是一样的。”
马如龙哈哈笑道，对谢意唐说道：“我知道小谢的意思了，如果把枪当作自己的兵器，不都是什么都一样吗？原来小谢是把枪械融入到平常的拳术练习当中去了。正是一百白通，殊途同归。”
想到这里，马如龙拿着枪，闭上眼睛，对准目标扣动了扳机。果然，马如龙连开几枪，都打中目标。
谢意唐看着马如龙的表演，也抬起手中的枪，闭上眼睛。正如自己之前说得那样，心里突然映出一个奇怪的画面，那靶心就在自己身边，他毫不犹豫的开了四枪。也像马如龙一样的，打在靶子最中间的部位。
两个拳术高手，拿着枪后，很快成为枪神。
马如龙面对微笑，看着谢意唐，显得很欣赏，点头说道：“林教练，你身手实在太好，头脑又有大智慧。原本这些都是我们獠牙战士苦练很久才能成功的枪法，你自个儿都能想得明白。不过如果你以为这么开枪就是顶级的枪手的话，还是有点想得太简单了点。”
马如龙说完，双手拿着枪，突然之间跳了起来，人影一闪，就到了五米开外，再一闪，又跑得更远。马如龙这下跑动的频率，已经完全高于普通人本能的身ti反应，一般人的视力都跟不上他闪动的速度。
也就是说，在普通人的视力反应之前，他已经从你眼前跑过。也就是说，马如龙这么跑动，普通人是很难看清楚他。如果两个人都拿着枪，你能看清别人，别人不知道你在哪里，这对射的结局不用想都清楚了。
马如龙一边疾走如飞，一边双手不停扣动扳机，等他只是一个扎眼的瞬间跑过一百米开外后，手中的双枪也都开完枪夹子里的所有子弹。
等马如龙停下后，谢意唐看着他打枪的目标，顿时真正动容了。
如果说刚才马如龙在突然之间疾走百米有点惊世骇俗的话，但谢意唐肯定也能够做得到。可是马如龙这番奔行的速度如闪电，路线忽左忽右不成直线，手中的双枪也在这个时候如数打出全部子弹，这些子弹粒粒打在了刚才的靶心里。谢意唐自问实在没这个水平。
他谢意唐现在绝对无法做到马如龙这种枪神的境界。
一瞬间，谢意唐想起很多事情。现代社会，枪械成为最普通的武器之一，普通人都能拥有。对武术也造成致命打击。一个没有训练的普通人拿着AK47对着一个一般的武林高手，一顿突突就能把高手打成死人。而谢意唐、马如龙这等身手的人，如果碰上这种没有训练的普通人拿着武器，可以凭借身影在躲闪中反击并打死对方。但是谢意唐他再如何自负，如果面对一个排甚至一个班的正规军拿着长短武器，那就算会飞也会被灭得干干净净。
可是马如龙这样子，拿着武器，那么就算正面如一个排的武装对垒，也不一定会落得下风。然后马如龙这等绝顶高手，身ti的反应会比部队里的jing英都要快上不少，他能感觉到危险并马上出手，而对方这个时候甚至还没有任何反应，就成为一个活靶子被打死了。有了这等反应，加上鬼魅一般的速度，再配合如神的枪法，只要对方不是使用重型武器，拿起大炮与手雷猛炸之，马如龙几乎只凭手中我双枪就能走遍天下。
谢意唐看到马如龙的表演，心想，在拳脚上自己比马如龙可能要厉害一点点，但都拿着武器的话，自己肯定不是马如龙的对手。
见到谢意唐沉思的神情，马如龙从口袋里拿出子弹边装进弹夹里，边解释说：“小谢，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也忽略了一点。就是因为我jing通枪械，也必须jing通枪械，拳术到了一定程度后再也无法进步。在北京时候我还自信能光打败你，但半年不到，我却不是你的对手了。”
谢意唐心中默然，知道马如龙说得在理。自己就是不太用枪，一直苦练拳脚，才能达到现在的境界。
马如龙虽然年纪比自己大，在獠牙的条件也很好。可是因为分心练枪，无法专心练拳，才导致手上功夫几年来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当然，马如龙的功夫已经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之一了，他这种没进展，是相对他这个人的勤学苦练而言。
联合
就在谢意唐为着最后的刺杀苦练枪法的同时，他们去印尼的日期也近了。
很近。
几天后，谢意唐跟马如龙，用其他身份光明正大地去到印尼。
国内这次派去刺杀苏哈托的规模，规模比起前几次小了很多。甚至只有马如龙跟谢意唐两个人。
但没人敢轻视他们的破坏力。更何况，这也是另外一种思路，既然人数再多都没管用，不如jing兵强将干一次。
马如龙去到印尼，很快联系上已经在雅加达潜伏五年之久的特工人员。这特工是一家小超市的老板，姓熊，叫熊淳。
两人来到熊淳的住处，这位埋伏已久的特工告诉马如龙，说武器早就准备好了，并和盘托出苏哈托近期的行踪。
马如龙看后，并没多说。告诉熊淳，他想先在雅加达逛下街，其他事情，到时再说。
熊淳听马如龙这么说，显得很诧异，但也没开口询问。作为一名专业特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马如龙跟熊淳的的谈话眼看快要进入尾声，谢意唐一旁坐着，没有插话。马如龙也没详细介绍他的身份，谢意唐乐得清闲。就在这时，谢意唐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熊淳有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突然，谢意唐一个急跳，从客厅一跃五米，来到左边的门房附近，重重一脚踢了过去。那侧门在谢意唐一脚之下，猛然飞起，往里砸去。
然而没有谢意唐预期的闷哼声。
谢意唐身形没有任何停留，冲了进去，那屋子里的人显然没想到谢意唐如此强横。被谢意唐这出其不意的一脚踢得狼狈不堪了，再让谢意唐欺身进来，完全落在下风。
谢意唐拳脚如风，连出几招，那人虽然落在下风，但还是稳稳接住。实在不能不说确实厉害。
谢意唐再猛砸一拳后，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屋子里的人。这个人他竟然是认识的。
马如龙的反应几乎跟谢意唐同步，谢意唐一踢开侧门，他马上右手一掐，以绝对的速度掐住熊淳的脖子，就像捏住一只公鸡。
熊淳脸色铁青，在马如龙手中，毫无还手之力。
看到谢意唐停下，那人眼里露出疑惑的表情，过了一会才说道：“你是谢意唐？”
谢意唐来到这里，用的是假名，脸上都戴着专业的人皮面具，再把五官轮廓都做了化装处理，难怪对方一时认不出来。不过跟谢意唐一交手，才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样的功夫，不是谁都有的。
“不错，是我，”谢意唐看着对方，严肃地反问道，“曾先生怎么会突然现身这里，还埋伏在房间里面。”
这个人，赫然正是跟谢意唐有过一段交情的东南亚著名拳师曾启功。
听到谢意唐跟曾启功对话，马如龙的脸色也变了，手指的力气不由加大，几乎把熊淳给活活掐死。
“这位马先生，请手下留情。”曾启功看到马如龙看样子要把熊淳掐死，赶忙说道。
马如龙虽然是化名，但现在用的名字还是姓马，叫马亮。他是獠牙的领导，看到国家辛苦培养出来的特工，竟然背叛祖国，带着外人在房间里面。心中早已下定主意，一定要杀死熊淳这个卖国贼。
谢意唐看马如龙的手一直没放松，指着曾启功说道：“这个暂时等下，这位是曾启功先生，里面可能有些误会。”
马如龙来印尼前，对曾启功也是有情报的，等谢意唐一番解释，终于把熊淳给放了。
“别责怪熊淳先生，”曾启功看着马如龙，缓缓说道，“我曾启功在印尼还小有势力，碰巧知道了熊先生的身份。不过我一直没有让他做过对不起你们祖国的事。”
马如龙哼了一下没说话，原来他看到曾启功后，突然想起这些年来，派了那么多jing英，纷纷失手牺牲，怀疑是不是曾启功在其中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
“我是华人，虽然不是中国人，但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中国的事。”曾启功继续解释说，“我这次来，是听熊先生说，中国会派两位特级高手来印尼，我想亲自观察下两位，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合作？怎么合作？”问这话的不是马如龙，而是谢意唐。毕竟他跟曾启功比较熟悉。
“当然是刺杀苏哈托。”曾启功淡淡说道，好像刺杀这么一位大将军是玩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
“哦，你们为什么要刺杀他？”马如龙也加入进来，问道。
曾启功看着马、谢二人，也不害怕，说道：“苏哈托对华人的迫害，我比诸位更清楚，事实上，我也曾经组织过几次刺杀，但一一失败。所以我一直在等机会，只有有可能，就一定杀了这个狯子手。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上次见了谢先生，我都差点跟他说了，最终还是忍了。可是这次，我忍不住了。”
“哦，这么多年来你都忍了，为什么现在忍不住了？”马如龙说起这话，没有半点感情。果然是职业军人。
“因为苏哈托这个家伙正在对付我，我已经陷于很深的变动，实在不能不马上动手求生存，不然不仅我有危险，印尼的大部分华人都有危险。这也是我冒险来看你们两位的原因。”曾启功叹了一口气说道。
“谢先生你们两位，先别急，我给你们看一下录像。”曾启功说完，示意熊淳去拿东西。
不一会，熊淳拿了一张光碟，让谢意唐他们去到卧室，再开动电脑明，cha入光盘。很快，里面就显出图像，看样子是一个新闻发布会。
果然是一个新闻发布会，一个年近五十的上校坐在台前，其中几次落泪，情绪十分激动。
曾启功解释道，这个上校叫沙叶，是一名上校，这是为一名叫邓超的少校军官遇害开的新闻发布会。这个邓超是一名搏击好手，曾经说要挑战曾启功，可没几天，这个邓超遭遇不明势力枪击，身负重伤后死亡。
印尼军方觉得邓超的死跟曾启功有莫大关系。
“诸位，你们看看。”录像里，沙叶上校站了起来，拿着几十张照片，一张一张翻给在座的记者们看。照片上全是那个邓超，里面有他出到曾启功别墅的镜头，也有他开车狂飚的镜头。
最后的照片更是重点中的重点，沙叶上校拿着这些照片时，手都是抖动的。
照片很多是特写，估计是法医看到尸体后特意拍照的。这些照片，有邓超被阻击步枪打穿的手臂与手掌，还有身上多处骨折的伤口以及他死时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表情，因为太暴力太血腥太刺ji，让很多见多识广的社会记者们都差点呕吐出来。
邓超被打伤的部位很多骨头都刺了出来，全身黑青。看到照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想到，这简直就是被虐待而死的。
看到众记者的表情，沙叶上校又说道：“等我们人发现邓超少校死亡的信息并找到他的尸体后，在场的警察都流下眼泪。”
“邓超少校连续四年在我军格斗大赛中夺得第二，虽然军中另外一个搏击高手沙哗连拿冠军，可据沙哗少校自己承认，真要打起来，他不是邓超少校的对手。只是邓超的出拳太过暴烈，不愿对自己的朋友出全力，才一直屈居亚军。我们都认为，对他这种搏击天才来说，如果只是单对单的格斗，很难有人是他的三合之将。所以你们看这些照片，看看这个枪伤。对方是在先用狙击步枪打伤他的双手后才与他打斗的，这哪里是公平的比斗，分明是赤luoluo的谋杀。是谋杀，绝对的谋杀。”
录像很快转到其他场景，电视台很快采访了邓超的妻子，这个刚刚丧夫的少fu，对着镜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她伤心的脸孔在电视上展现后，比千言万语控诉的效果更好更大更震撼。
曾启功又说道，在沙叶的新闻发布会后，激进的印尼本地年轻人，开始了游行示威活动。可是，这个邓超绝对不是我们的人杀死的。
“那个邓超肯定是被他们自己的人杀死的。”看完录像后，马如龙很快说道。“这绝对是蓄意已久的阴谋事件，企图激发印尼土著跟华人的矛盾。”
曾启功看着马如龙，露出“就是这样”的表情，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很快跟收下做了如下措施。”
“什么措施，说来听听。”马如龙问道。
“我首席通知我们的人，进入一级警备状态，把所有休息的警卫都叫了回来，开始加大人手，日夜不停的加大巡逻。做足防御措施后，马上开始筹备两个打算。第一，不能再等了，马上不惜一切代价刺杀苏哈托，这也是我来见你们的原因；第二，在近期烧毁我们自己的一些店铺。”
谢意唐看着曾启功，显得很惊讶，这种以毒攻毒的事情叶想得出，实在要很心狠手辣才行。但事实上，这也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
沉默了一会，马如龙看着曾启功，说道：“曾先生，你果然心狠得很，对你的提议，我十分感兴趣。鄙人獠牙马如龙。”
当马如龙跟曾启功的手握在一起，两股因为同一个敌人为着同一个目的的势力，开始了联合。
给我一支兴奋剂
曾启功现在所在的这个城市，距离印尼首都雅加达才三百公里，算是雅加达的卫星城市，所以发展也是很好的，和国内的一些中等城市差不多的样子。也是华人最为集中的商业城市之一。
整个城市，并没有什么高楼大厦，最多也不过五六层的小洋楼和高大的清真寺庙，街道边伤几乎全部都是矮小的平房。城市边缘还有杂乱的巷子，街道上种植的树木是典型热带植物的棕搁，椰子。
印尼是热带地区，整个地域，都属于热带海洋风暴肆虐的地区。老是有风暴，海啸冲击，房屋不能太过高大。而这种湿热的天气，对人体的体力要求很高，所以很多其他地方的球队来印尼踢球，职业球员踢半个小时就会气喘吁吁，几乎昏倒。
素以体力著称的澳大利亚在这里踢了一场比赛后，很多球员当场就轻了四五斤。这绝对是一个恐怖到极点的数据。
本来印尼全国土著更多，可到了这里，变成华人的地盘。这是华人的大本营。可是，曾启功却要要毁灭自己的大本营。
十分钟之前，曾氏集团的人已经分散到街道各地，开始有组织有计划的纵火。
五分钟之前，最少有十处地方开始大火迷漫。
看着被烧毁的店铺，和慌乱的人群，坐在车内的曾启功有点恍惚。他们正停靠在一江边大桥，隔着起火的商业街还有五六百的距离。桥头有个收费站，再远一点，有不少的平房。
叹气之余，对身边的心腹说道：“我带人去救火，你们快点跟上。”
这个心腹点了点头，拿出手枪，说道：“好，两分钟之后我来刺杀你。”
“好！”曾启功说完，带着其他人从车里现身而出，正要试图呐喊几句，让惊慌失措的人群稍微安静。但不知怎么的，灵魂深处传来一股强烈到顶点的恐惧。
这是这个东南亚的前第一拳手的本能反应。
来不及出声，曾启功猛地一跃，狂跳到三米之外的街道边，人在空中的他，右手拔出手枪。但曾启功还没落地，他刚才出来的小车已经被炮弹击毁，爆炸声中浓烟升起。
曾启功身边的保镖们，被这突然的遇袭打得懵了一下，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起：“中了埋伏。”这些人，虽然也算久经训练，但比起马如龙带走的那五百人，还是相差颇多。
其实以曾氏集团这么一个民间组织，训练出这么多一流的战士，已经难得的成了。
曾启功落地后，没用眼睛瞄准，连开三枪，顿时把其中一个潜伏的敌人击毙。但四周，不知埋伏了多少的敌人。长枪短枪轮番射击，更恐怖的，偷袭者，最少有五名阻击手，在五六百外河对岸狙击。弹无虚发，一枪一个。而埋伏在近处房间内的枪手，拿着冲锋枪一样的连发武器，不断冒出。最难得是，这些突然出现的刺杀者，身手都十分了得。
曾启功一边骂着一边指挥身边的保镖们，努力向最近的民房进攻。这种情况下，抢占房子作为掩伏体，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曾启功一声令下，两个手下刚滚动着前行了三四米，就双双被打死。曾启功再手一挥，又上去了两名保镖，可是同样很快牺牲了。看到这一幕，曾启功恨得牙齿腰得节节响。
再也没有叫人，而是身子一纵，扑了过去。
曾启功整个身子像被人不断重击的石块，以非常快的速度移动。不到一个眨眼，靠近最近的一个平房。这房间只有两层楼，下面开始还有枪手不断射击，但曾启功启动的过程中，早已击毙对方。
眼看曾启功就要抢身到一楼的大门口，这时又有人从里面冲了出来，拿枪就射。曾启功大喊一声，身形再度提速，哗啦靠近对方，一脚踩出。那人没料到曾启功这个时候还会出拳。本来是做好俯身的，这下刚好等于送上门被曾启功踩。
曾启功当然不会拒绝这份厚意，一脚把对方踩得狂吐血后，再度一点。没有忘屋子里面冲，而是抵着门越起，双手一扣，爬上了二楼。这翻越的动作可比成龙电影里面的镜头还快。
二楼的埋伏者又被曾启功这个不合常规的进攻路线给搞晕了，明显没有想到曾启功会采取这种方法上楼。但他们都是jing英中的jing英，很快拿着微冲猛射。曾启功上楼后，在阳台折身的同时，连开两枪，又打死一个敌人。
屋子里的另外一个埋伏者拿起狙击步枪已经瞄准了快三秒，然后扣动扳机。曾启功脸上肌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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