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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符如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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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来,不要来!”薛祥听了,挺感动的。
闲聊了几句,门外又有人敲门。估计又有人来看望薛祥了,牛三立也不便久留,告辞了。
出了病房,正在门外等候的是老干局局长钱水金。
钱水金送来的不是鲜花,而是花蓝。
钱水金恭敬地招呼道:“牛县长好!”
“你好,来看薛书记?”
“是 ”
“快进去吧。”
牛三立边往外走。边想:大概要不了多久,薛书记的病房就要成为一个“花店”了。 走到楼梯拐弯处,遇见了一个老妇人,牛三立觉得眼熟,猛然想起:“这是老县委书记孙大同的妻子。”
在一间普通病房,原通南县委书记孙大同已经在这里躺了二年多了,他得的是鼻咽癌,已经是晚期了,但因为年龄大,反而比年轻人拖得久,人也瘦得厉害,成皮包骨了。
除了老干局的人。已经很久没人来看望孙大同了,不光是在任的领导不怎么来看望他,就是那些以前的老同事,也很少来看他了。
之所以会这样,跟孙大同自己也有关系。
每次有县里的领导来看望他。他都会激动,会大骂一通,什么都骂。什么都看不顺眼。有些话,要放在以前。那就是反党言论了。
还好,县里的领导只当他是病人,不跟他认真,陪着笑劝他安心
病。
不料,劝他安心养病,他也耍骂:“我能安心养病吗?看看现在这个样子,我能安心养病吗?我们这个党,不再来一次大整风是不行啦,再不整党,是要亡党亡国的啊!”
整党,是他一个过去的县委书记说整就能整的么?
看过他这一次,人家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牛三立走到门口,想了想,买了几十块钱水果,又再次走进医院,在护士引领下,来到孙大同的病房。牛三立此前来过一次,是钱水金陪同来的。
孙大同的妻子叫肖兰珍,牛三立的到来让她很意外。以前,县里有领导来,都有老干局的人先通知。还会陪着来,今天,牛县长怎么一个人就来了?
孙大同虽然长期住院。但病房里面有电视机,还能经常看到通南新闻,对牛三立还是认识的。
孙大同对牛三立印象不错,这是因为,牛三立那次在民警刘壮的追悼会上,重温了**的《为人民服务》,让孙大同很感动:这年头。居然有一个年轻县长在公开场合组织大家学**语录,真是少见!
牛三立来到孙大同床前,道:“孙书记,我是牛三立。”
“知道。知道,牛县长。”
肖兰珍拉过一个凳子,请牛三立坐下。
牛三立笑道:“孙书记,我先作个检讨,早应该来看您的。”
孙大
牛三立道:“孙书记,您是南下干部吧?”
“对啊”孙大同道,“是跟着邵省长南下的。”
“哦。孙书记,我告诉您一件事,这次。有个二机厂要搬迁到我们通南来,是个几千人的厂子,这个厂的厂长名叫邵北方,你猜他是谁?邵省长的儿子!”
“是吗?好,好!哎呀,邵省长是好官啊,东江人民现在还在怀念他啊。”
孙大同谈起邵省长,还真有敌事,也不骂人了。
孙大同说:“凹年,我在省政府工作,有一天,邵省长召集我们大家开会,还特别强调不准缺席,结果去了之后,邵省长不是给我们作报告。而是讲他去京城见**的事。大伙听了,那是热烈鼓掌啊,手都拍红了。”
牛三立问道:“邵省长怎么见**铆”
孙大同道:“邵省长是经过周总理批准,才见到主席的,那天。就是坐总理的车子进的中南海,到了主席住处,警卫员一看,哎,总理的车子上怎么下来一个生人?拦住邵省长不让他进去啊,结果,是主席听到动静,自己走出来了,一看是邵省长,大声道:“是邵大哥啊,快进屋里坐”邵省长个子高啊,赶紧对主席说:“主席啊。你别叫我邵大哥,叫我邵大个就行啦
牛三立听得有趣,频频点头。
孙大同接着道:“后来,说到我们东江省,主席说:“东江是个好地立,有山、有水、有良田、有好矿山。
牛三立“哦”了一声:“都说“东江是个好地方”这句话最早还是出自**?”
“对,是**亲口对邵省长说的。以后,就传开啦。”
牛三立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还有呢”孙大同越说兴致越高,“邵省长说,这次会见。**还写了一张纸条给邵省长。上面就是一句话:“食堂越大越反动
“食堂越大越反动牛三立重复了了一遍,“主席为什么写这句话呢?”
“当时不是大搞人民公社,吃大食堂吗?吃饭不要钱。邵省长向**汇报说,有的地方搞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敞开肚子吃饭,还鼓吹食堂越大越好,这样会把国家吃穷啊!主席听了很生气,当即写下了这么一张条子:“食堂越大越反动。后来,周总理听说主席写了这么张条子,立即派专人把这张条子收回去了,其实,总理就是借主席这张条子,全力纠正大搞食堂的偏差,后来。全国各地的人民公社的食堂全都解散了。”
牛三立听着,很是感慨:想不到。一段鲜活的历史,竟然是从一个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老人口里说出。
后来,牛三立告辞时,孙大同眼里竟然流露出不舍的神情,牛三立宽慰道:“孙书记,下次我来,我把邵省长的儿子带来,也是个大个子哩。”
孙大同听了,竟然象孩子似的笑了。
肖兰珍送牛三立出来时,犹犹豫豫地向牛三立反映了一件事:县老干局局长钱水金有些事做得太不象话了,不一视同仁,同样是老干部。家里有关系、有背景的,就三天二头前去慰问,没关系没背景的。一年到头都难得来看望一次,有困难也不帮着解决。
牛三立郑重道:“肖阿姨,我会了解清楚的。”
市委书记郭运昌听说薛摔病了。先委托市委秘书长盛厚林前来探望。得知问题不大,郭运昌就没有亲自过来,但还是打来了电话,嘱咐他好好休息。
在市旅游局,林大庆也在跟李谷成议论薛祥住院的事,林大庆道:“姚中良进了常委,薛祥病了,这二件事有没有关系?”
李谷成一笑:“你说有就有。”
林大庆嘿嘿一笑:“人心不足啊。”
薛祥在县医院住了五天了,也没查出什么大病,每天打打吊针,治疗时间不到二个小时,然后就是看看秘书送来的文件,不时有人前来近视。大家看到薛祥在医院还要批阅文件,都称赞薛书记真是一心仆在工作上,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本来,薛样早想出院,杜红却拦着不让出院,还道:“就是要看看。有哪些人没来看望你?”
薛祥道:“想来的都来了,不想来的也不会来了。”
杜红道:“那不一定,还有犹豫不决的呢?再住二天,给他们一介,机会。” 薛祥只能摇头。
他知道,自己住院这几天,杜红收了不少红包,薛祥也没阻止,这个红包要是都不敢收,那这个县委书记真是白干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腆凶叭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局长干架
薛祥出院了,住院期间。到底收了多少“慰问“红包。“皓洲口巳不清楚,也不问。
不光是这件事不问,家里究竟有多少存款,薛祥也不过问。当年。田照东也是这样,这种“不过问”其实有二大“好处”:一,不必有太多的心理负担;二,真要有什么事,自有老婆承担责任,因为他确实不知道,也从没有亲手收受过什么人的贿赔。
哪些人送得比较多,杜红有自己的表达方式,比如,这一次,杜红几次说:“钱水金这人不错。”
钱水金是县老干部局局长,是李谷成提拔起来的,这次,是要借薛祥住院,表个态了?
杜红又道:“老钱想动一动。”
“动一动?”那就不是一般的“表态”了。是有所求了。
杜红道:“他想调到驻省办事处去。”
薛祥道:“驻省办是政府派出机构。”
“政府怎么了?你要是同意了,牛三立还能不同意啊?”
后来,在书记碰头会上,薛祥提出,钱水金在老干局局长这个位子有年头了,是不是考虑,给他换个岗位?
县委禹书记习太华没有作声。
上次,习太华对薛祥力主引进一个钨矿是持怀疑态度的,没想到后来钨矿老板自己撤走了,这倒让习太华对薛祥有点捉摸不透了,觉得薛祥这人,还算是小心谨慎,太冉格的事。还是不敢干。
牛三立道:“钱水金这个人。是不大适宜在老干局了。”
薛祥听了很高兴,趋势提出:“是不是考虑,让钱水金担任驻省办主任?”
牛三立道:“随着招商引资力度的加大,驻外办事处的主要职能不再是以往的迎来送往,而应该是招商引资,这个位子需要有事业心、公关能力很强的同志担任,钱水金不合适。而且,最近我听人反映:有些老干部对钱水金意见比较大。”
薛祥有些吃惊:“哦?什么意见?”
牛三立道:“有一些不好的说法,具体的,我也没调查,要不,调查一下?”
薛祥道:“行。我让人了解一下。”
牛三立道:“刚才薛书记提到驻省办主任问题。我也觉得很有必要调整,而且,这咋。调整,要与招商引资工作结合起来调整,不光是驻省办,还有驻特区办,驻沪城办,都要重新调整,要物色有开拓精神的同志担任驻外机构负责人,工作不的力,打不开局面的,要及时调整。”
习太华道:“牛县长这个意见很好。
薛祥道:“牛县长的意见不错。怎么调整,政府部门拿出一个方案来。”
散会以后,薛祥也没打算真的调查钱水金,只是给组织部长晏丽珠打了个招呼,要他督促一下老干局的工作,不要搞愕老干部意见很大。
晏丽珠听了,把老干局长钱水金叫来,让他汇报一下老干部工作。钱水金倒是谈得头头是道。什么“老干部就是党和国家的宝贵财富,我们老干局做到了时刻把老干部的冷暖挂在心上,做到了政治上尊重,思想上关心,生活上照顾,服务上到位,”
晏丽珠听了,还挺满意,就叮嘱了几句,要求老干局把工作做得更扎实一些,注真听取老干部的意见和反映,帮助他们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当天晚上,钱水金接到杜红的电话。暗示他牛县长对他的印象很不好。
钱水金听了有些发蒙,自己怎么可能得罪牛县长?作为老干局长,自己连退下来的老干部都不敢得罪,伺候爷爷似的,怎么可能得罪在位的县长?
钱水金想来想去,觉得问题出在老干局内部,肯定是有人在牛县长面前告了自己的“黑状”了。
谁会这样做?八成是副局长戴明了。
戴明当副局长也三、四年了。此人以前跟周大明关系好,原来也是准备要提拔的,周大明出事以后。就没了机会,现在居然想靠上牛县长?你靠就靠呗,还要在背后搞老子的小动作?
以前,李谷成当县委书记时,钱水金还是有机会的,本来,李谷成还想提拔钱水金担任组织部副部长。替代张智,却被晏丽珠否定了,晏丽珠认为,无论是论业务能力,还是论实干精神,张智都比钱水金强很多。晏丽珠还是希望有个得力手下的。事实证明,晏丽珠是对的,现在。张智都已经是常委、副县长了。
后来,李谷成调走了,钱水金更没机会了,只能寄希望于调整一下。到好一点的单位担任实职了小这次,借薛祥住院,钱水金一咬牙,送了份厚礼,按照传说中的“行情”应该是可以“动一动”了。
却没想到,牛县长竟然会对自己有看法。在通南,谁不知道牛县长是有背景的人?他反对的事,薛书记都做不成。
现在怎么办?给牛县长也送一份礼?那家伙谁的
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干嘛要给薛祥送厚礼?
钱水金现在是越想越后悔,既气恼,又心疼钱,一晚都没睡好,第二天,副局长戴明因为要报销差旅费,找他签字,钱水金没有签字,而是沉着脸让戴明坐下来,道:“老戴,我要跟你谈谈。”
戴明跟钱水金一贯搞不来,原来还想着再进一步,周大明出事后。他也心灰意冷,没什么想法了,安心在老干局,图个清闲自在。
钱水金先问:“老戴,有没有听到老干部对我们二人有什么反映?”
戴明道:“有什么反映?没有啊?”
钱水金道:“你也没听到,我也没听到。那就奇怪了,怎么有人在牛县长那里反映,说我们老干局如何如何?”
戴明听了,也有些生气:“这是谁啊?有意见不跟我们提,跑去跟牛县长提?我们老干局是红晏部长分管啊。”
这不废话吗?钱水金听了,越发觉得戴明象是在演戏,冷冷地道:“老戴,牛县长也是县委副书记。你不会不知道吧?”
戴明道:“也是。有意见就有意见啦,我们注意就是了
钱水金提高了声音:“注意什么?人家到底在背后提了什么意见我都不知道,我注意什么?妈的,小人!”
戴明一愣,也不敢肯定他是骂谁,只好道;“算啦。哎,钱局长。这个字麻烦你给我签了。”
“签字,签个卵啊”。钱水金更火了,“今天不签了”。说罢,扔下戴明,一个人走了。
戴明愣在原地,不知道钱水金什么意思?
钱水金的意思,就是要让戴明难堪。但目前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政府不同企业,在机关,一个人说话管不管用,不在于他的级别和职务,再在于他的后台。
拿老干局来说,钱水金以前的后台是李谷成,那时钱水金说话是管用的,没人敢在背后搞他的小动作。戴明呢,以前的后台是周大明。现在也没后台了,按理说,二个都没了后台的干部,自己老实点就行了。何必还要相互拆台?
这个姓鼻的真是龌龊啊!
而戴明也很憋气,有人说老干局的坏话,我也是副局长,脸上也无光啊,姓钱的凭什么拿我撒气?
心里一动:莫非姓钱的以为是我在牛县长那里说了他的坏话?
这样一想,戴明觉得:应该是这样的,难怪姓钱的会是这个态度。
戴明觉得,既然姓钱的怀疑是自己在搞事,那自己的态度不能软,太软了还显着自己理亏、心虚呢!
下午上班后,戴明拿着差旅费报销单,再次来到钱水金办公室,道:“钱局长,请你签字。”
这回,钱水金还是签了字,然后用力一推,竟然把报销单推到地上去了。
这一下,戴明火了:“钱局长。你什么意思啊?”
钱水金黑着脸道:“你发什么火?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发火?”
戴明一拍办公桌:“老子今天就跟你发火了!”
“你充什么老子?”钱水金也一拍办公桌:“这是我的办公室,你给我滚出去!”
戴明道:“什么你的办公室,这里不是你的私有财产,老干局也不是你的后花园!”
钱水金道:“什么后花园?不打自招了吧?”
“我招行么?” 二人就这么针尖对麦芒。越吵越厉害,搞得组织部不少干部前来围观。有劝架的,也有假装劝架其实是拱火的,直到晏丽珠被惊动了,赶过来喝止了二人。
老干局正副局长上班时间拍桌子吵架,这事在县里产生了很坏的影响。不严肃处理是不行了。
晏丽珠是分管领导,出了这样的事,也跟着丢脸,当然很生气。只是想不通,二人为什么会这样不理智?
后来,晏丽珠跟张智一起琢磨此事,张智道:“一般情况下,是二个人的利益发生了冲突,才会出现这种事。他们有什么利益冲突?。
晏丽珠道:“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前二天,薛祥说要考虑调整钱水金的职务,有意让他接任驻省办小主任,让牛县长否定掉了,还说有人反映。一些老干部对钱水金意见比较大。”
“这就对了。”张智道,“估计。钱水金认为,是戴明在牛县长面前搞了他一下。”
晏丽珠恍然大悟:“这样啊?戴明靠上了牛三立?”
张智摇头:“不可能!牛三立喜欢的是干事的人,不喜欢搞事的人。”
晏丽珠道:“是。何止是牛三立。我也喜欢干事的人
张智把晏丽珠一抱:“对,你也喜欢干事的人。来,“干事,!”
,,
第二百三十七章 变局(中)
广二古回到家里,朱 的关切!“老江湖跟你说什么哪”
牛三立反问她:“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
牛三立心想:“看来,刘部长是真没跟朱敏说,估计也没跟朱宝国说。”
不说总有不说的理由。
牛三立换了个话题:“爸呢?又到那反**去了?”
朱敏道:“爸还真是反**去了。到浔阳市去了。”
“出什么夫事了?”
“听说,德修县委书记被查处了。牵扯到不少官员。”
牛三立点点头:“这事我听刘部长说了。”
朱敏看了牛三立一眼,不再问了。
牛三立道:“我今天还要赶回通南去。”
朱敏“恩”了一声,忽然道:“牛县长,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通南啊?”
牛三立一愣:“什么意思?”
朱敏道:“今天回来,今天就要赶回去,一天都舍不得离开啊。”
牛三立嘿嘿一笑:“我这人就是这样,离开了通南,就想通南;离开了你。就想你,我这人就这样。”
朱敏笑道:“得了吧,狡猾的家伙!”
牛三立揽住了朱敏,道:“老婆。估计在通南呆不了几天啦。”
“是不是让你去德修县聊 ”
“知道还问!”
“我是猜的。”
牛三立叹道:“身不由已啊。”
朱敏道:“我知道,你可能更愿意接任通南县委书记,你在通南有基础了,现在去一个新的地方,又是全省最大的县,能不能打开局面,对你是很大的挑战。”
牛三立道:“是,我对德修县几乎是一无所知,去了之后,怎么开展工作?怎么找到切入点?现在还真是一片空白。”
朱敏道:“你要知道,德修县属于浔阳市管辖,对浔阳市,你多少有一些了解?”
牛三立点头:“是,不是有句话么。“三个洪城佬,抵不上一个浔阳佬;三个浔阳佬,抵不上一个湖广佬。?”
“对,这就说明,浔阳人比较厉害,用洪城土话,好玩脑浆水。”
牛三立点点头:“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玩脑浆水就是玩人,玩人的人,早晚被人玩了。”
朱敏一笑:“玩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牛三立赞道:“精辟!”
回到通南,牛三立先交待秘书卢辉:“我先把文件都处理了,不要让人来打扰我。另外,晚集,我们一起吃个饭。”
卢辉有些惊讶,但没问为什么,点点头答应了。跟了牛三立二年。卢辉的性格沉稳多了,话也少了。
牛三立把手头上的文件都处理完了,看看表,已经快七点了。赶紧叫了卢辉,二人开车去了城北土鸡店。点了几个菜。
不一会,土鸡汤上来了,卢辉先给牛三立装了一碗,然后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牛三立美美地喝了几口,这才道:“上次去粤海省,餐餐都有海鲜。好多人都吃坏了肚子,哪有我们的土鸡汤好?”
卢辉嘿嘿一笑:“还有,粤海省的甲鱼,都是人工养的,那有我们的 “沙皮子,好?”
“沙皮子”是通南的野生甲鱼。小小的,三、四两一只,喜欢钻进沙地里,俗称“沙皮子”只是。现在吃的人多了,“沙皮子”也不好找了。
牛三立叫了一声:“老板!”
“老板”过来了,其实是端菜的女服务员。
牛三立问道:“有没有沙皮子?”
服务员道:“二位老板真有口福。今天有人送来了几只。”
牛三立道:“那就一人来二只。”
卢辉忙道:“不用那么多,一人一只就够了。”
牛三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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