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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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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宛如原以为这女人有自知之明,谨守着卑*身份,不敢再有什么动静。

    却不曾想,如今当着这般多的人面前给她一个当头棒喝。

    故意炫耀与御翊的恩爱,想要让她看看她所反对的根本无济于事吗?

    老脸紧绷,却是在望见姗姗来迟的两人时现出一丝浅笑:“说到题词,这湾薇和依玟,更是才思超人。翊儿若是有兴趣,可以跟她们多切磋。”

    “婆婆就爱说笑,湾薇和依玟姐姐可不敢跟安侧妃相提并论。”

    迎面相携走来的两人,正是侧妃沈湾薇和沈依玟。

    俨然一副姐妹淘的神情,沈湾薇远远地听得林宛如如此说,赶忙娇笑着应道。

    “老夫人取笑了,依玟也愧不敢当。”

    王府之内,等级森严。

    大抵侍妾及侧妃,都只能尊称林宛如为老夫人。

    唯有正室,才可唤她婆婆。

    如今沈湾薇一句“婆婆”,霎时便引来其余女子的不满。目光微敛,却有利芒射出。

    “两位姐姐都是谦虚之人,老夫人心中自是明镜高悬,沫儿怎敢与姐姐们一比高低。”笑得乖巧,垂眸竖目,安淋沫的目光却是柔柔地转向御翊,眸中,欲语还羞。

    御翊一笑,似乎是有意维护,笑声起,便是爽朗的声音:“放眼整个王府,又有几人能和沫儿相媲美?”偏袒意味,已然浓重。

    御魄封只是凝眸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观望,突地便附在怀中的郁殊荷耳畔,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殊妃可觉得这王府的女人比朕皇宫的女人更有看头?”一个个,争宠争得还真是不亦乐乎……

    郁殊荷不语,沉默了片刻,却是在望向林宛如时,一本正经地开口:“臣妾觉得,还是老夫人最有看头。”

    此言一出,御魄封口中刚灌入的酒竟差点不顾形象地喷出。也不避讳,直接便以唇封上那张使他忍不住笑意的小嘴,将酒尽数渡到她的口中。

    末了,不忘补上一句:“殊妃果真是独具慧眼,深得朕心。”让她去看那些个女人,却偏偏着眼于林宛如身上。

    而郁殊荷,却在听到“深得朕心”四字后,身子一片僵硬。

    ——————————————————————————————————————————————————————————

    酒过三巡,歌舞一支接一支,愈发引人遐想。

    早有人添了宴椅,迟来的沈湾薇和沈依玟按阶而坐。

    不知是谁突然来了一句“怎不见王妃?”,立刻便引来林宛如的一声轻嗤:“不懂礼数的女人,怎还会记得为我这个老婆子祝寿?”

    辨得那话语中的怒意,那提起话题的人瞬间便敛了声,垂首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老夫人,王妃早就替您备下了礼物。这可是玉芳斋新进的玉镯,冬暖夏凉,对身体还有极大的疗养功效。王妃听闻您最近夜里睡得不舒坦,便带着奴婢去了玉芳斋亲自向七爷买了来……”碧菊不知何时从侍立的角落站出,护主地为素兮说着话。

    “还不是用的我王府的钱?这算是哪门子的孝心?”嗤之以鼻,林宛如看也不看那盒中之物,“连个人影也没见,看来这份心意,果真是够大呀。”嘲意,更甚。

    霎时,碧菊的手一颤,却是强自按捺住,眼中似有一丝晶莹,有什么,想要脱口而出,却又徘徊游移,最终,只是将眼投向御翊的方向,寻求救助般说道:“王爷,您是最知道王妃的心的。王妃为了老夫人的寿宴一早便忙活开了,这会儿只是……只是有事不能出席罢了……王妃也不想的……她……”

    “有事?这女人能出什么事?不要将我翊冽王府给拆了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正文 五十九、阻断一击

    王府老夫人发威,自然是没有人敢去拔虎须。

    何况事情涉及到现任王府王妃,不落井下石,便已是难能可贵了。

    有人在底下窃窃私语,大抵都是偷笑的。

    隔得稍远的却是一脸莫名,自是没有弄清好端端的为何这位寿星突然发起如此大火。

    明哲保身最为重要。

    亦没有人敢声张。

    碧菊见无人肯为她说话,更无人肯给自家王妃说上半句好话,心里凉意渗透。

    紧了紧自己的衣袖,碧菊将装饰得赏心悦目的首饰盒放置在一旁的桌上,随即迈开步子。

    “放肆!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老身有让你离开吗?”怒吼声伴随着一丝犀利,直直地向她袭来。

    碧菊蔚然一笑,转身,却只是对上了御翊的眸:“王爷如果今夜有空的话便去看看王妃……就当作……”

    最后的话并没有说完,已然被两名受命将她押下的人擒住。

    嘴上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血渍渗出嘴角,伴随着牙齿打落的咯磁声。

    “重打五十大板之后扔到柴房。”林宛如的声音犹如梦魇般响起,毫不留情。

    当她忍着疼痛想要再开口,却是眼前一黑,被人给强自拖了下去。

    御翊望着那具无力的身子被人狼狈地拖走,耳畔却只回荡着那未曾听完的一句。

    眼眸一沉,道出的话却有一丝难掩的轻讽:“娘还真是下得了手啊……别说是女子,就是男子,五十大板下去,这命恐怕也不保了。”

    “王爷,老夫人只是按家法处置,情理之中。”早前被御翊砸中额头狼狈退下的韵嬷嬷不知何时从林宛如身后走出,额上的伤痕已经被处理过了,裹了一层白布,煞是醒目。老脸上一抹谄媚流转,却是说得理所当然。

    “好一个理所当然!”冷哼一记,御翊没有再说什么,只觉得无来由地烦躁莫名,索性直接夺过婢女手中的杯盏,直接便就着酒壶大口喝了起来。

    “翊,这酒能乱性,待会儿回去入错了哪个女人的房间可就不好了。”御魄封似有些幸灾乐祸,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劝着酒。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郁殊荷纤细白皙的柔荑,压低了声音轻言:“殊妃这手果然不同于其她女子,朕发现只是摸摸,便会上瘾呐……”

    “皇上说笑了,臣妾不敢。”头埋得更低,郁殊荷语音竟有一丝明显的轻颤,竟似……害怕……

    充耳不闻某些无聊之人的冷嘲热讽,御翊直接越过林宛如,走向一旁端坐的安淋沫。

    手一伸,便将她从宴椅上一把拉起。

    许是用的力过大了些,安淋沫踉跄着,一下子便跌入了他的怀抱,刚想要退离,却被他硬生生地锁住了腰身。

    “儿子醉了,就不打扰娘的雅兴了。”

    语毕,也不待人回应,直接便揽着安淋沫的腰肢离去。

    林宛如怒视着那暧昧离去的一双身影,手上的银箸掉落,发出一声轻响:“让皇上看笑话了。”回首,朝着御魄封的方向温和一笑。

    御魄封回之以笑,举杯:“姑姑多虑了,翊的性子本就如此,朕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齐齐而坐的侍妾中有人见得安淋沫独宠,自是不甘,一心想要巴结的男人却对她们置若罔闻,寂寞难耐已久。今日好不容易盼到了,盛装打扮之下企图能盼君至,一夜承恩,不想却空欢喜一场。

    如今见得御魄封丰神俊朗,皇帝的身份比王爷更为尊贵,且一旦受宠,妃子的地位远比王府侍妾的地位要高得多。

    有人不怕死地献媚敬酒,对着明黄之人频频挑/逗。

    沈依玟不屑于那几个转移目标到御魄封身上的女人,黯然神伤的同时,视线不经意流转,却对上底下一人一瞬不瞬的眸光。

    ——————————————————————————————————————————————————————

    “王爷,好端端的何必跟老夫人闹别扭呢……母子没有隔夜的仇……”

    走出轩榭,安淋沫脸上巧笑倩兮,对着御翊不时地劝解道。

    “沫儿,此事你无需管。”一句话,冷然,直接便将安淋沫接下来的话扼杀腹内。

    一张原本还因喝了酒染上一丝绯红的容颜溢上几许苍白。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口气有些重了,御翊安抚般压*的唇,唇舌缱/绻,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惜:“乖,什么都不要管。”

    “王爷……”一声轻吟,其余的话消融在彼此的唇间。

    安淋沫只觉得酒气上涌,那丝*因着御翊此刻的举动愈发猖獗起来,势不可挡。

    不知是谁起了头,衣带一松,那紧贴的衣衫也随即落地。

    暗夜仿似最好的掩护,只是稍稍几个步子,两人便掩到了一处楠木之后。

    高大的树干,茂盛的枝桠,直接便挡住了所有。

    手指辗转,火势绵延,贴身的衣服被顺势剥落。

    燎原之火,一触即发。

    “御翊,你给我出来!”

    不知是谁的声音响起,带着愠怒,阻断了那蓄势一击。

    ——————————————————————————————

    不霸王的是好银,恬恬二更奉上……

    正文 六十、凭谁错牵挂

    御翊?

    呵……整个王府,敢这般唤他的,仅有一人。

    只不过,这个声音,虽然清冽中染了一丝怒意,却并非此刻脑际所徘徊的那个人的……

    御翊眸光微闪,缓了进程,身子悬于一旁,欲发不发。

    安淋沫气息不稳,*愈甚,迷离的眸不解地望向他,却在听到那近在耳畔的声音时一怔。

    这个声音……

    熏婉兰?

    那个……横空出现的女人……

    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

    看到她身后总是跟着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原以为她对御翊不感兴趣,如今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安淋沫思绪回笼,光滑的美背被压在粗大的树干上,那粗糙的树皮摩挲,隐隐的,有着一丝痒意。

    身前,御翊的手已然停顿,欲下不下。

    知道此事只得在此告一段落,心里虽有不满,却也只是娇笑着握住御翊的手,附在他的耳畔低言:“王爷,不如……”

    接下来的话,消磨在两人的唇齿间。

    “继续!”低沉的嗓音,磁性惑人,却似,夹杂了一丝难解的复杂。

    身上的火,旺然。

    最后的束缚褪去,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这外头还有着女人的衣物,明明就是我刚刚在晚宴上看到的那位安侧妃的衣服……看来有人又忍不住了,躲在这林子里头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坚定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满,再次响起。似是在与谁述说,语气生生地拐了一道嘲讽的弧度。

    御翊面上有着一丝愠意。这个女人,带着那个所谓的废材闹腾,一刻都不知道消停吗?

    “有这么急色的人吗?老夫人的寿宴还没完呢就带着女人鬼混……”

    “哼!回头让我哥开一剂方子,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做那劳什子令人眼红心跳的事了。”

    “御翊……你给我出来……人家跟你说话呢……”

    ……

    索性也不理会外面的叽叽歪歪,御翊的唇在安淋沫一览无余的身上游移,好整以暇般,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沫儿,可喜 欢'炫。书。网'本王在你身子上留下的痕迹?”烦躁划过心头,似乎是有意将林子外的声音给掩盖,御翊的声音也带着不正经的促狭。

    霎时便惹来安淋沫一阵娇羞。身上的粉色,愈发鲜明。

    “费了半天劲居然还不理人……王爷的派头还不是一般大……素兮姐姐……我给你进去把他抓出来……”

    分明,便打算将那乱嚷嚷的声音拒之耳外的,只是……那熟悉的两个字眼入耳,竟犹如洪钟,声声罄入心尖。

    御翊眸中微动,明明便已做好了*然一击的攻势,可望着被他压在树干上的女人,竟迟迟没有沉*子。

    “走吧……”

    恍惚间,熟悉的声音真切入耳,带着飘零的冷然。

    仿似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御翊浑身一震,只觉得有什么,脱离自己的掌控,越行越远……

    “素兮姐姐你别走这 么 快‘炫’‘书’‘网’……小心那蛇毒复发……”

    “让我扶你啦……”

    “其实我也只是从几个小厮那里听来的……这会儿也许碧菊那丫头还好端端地在宴席上侍候着呢……素兮姐姐你先别急嘛……”

    撒娇的声音,带着关切。

    步子远去,却在转瞬间,那丝女声变得格外尖锐。

    “不行!不能再走了……脸色这么苍白,我刚刚给你吃的解毒丹药根本就没有起效……我马上带你去西苑……”

    “王府那么大,养的大夫却只有那三个。如今两个都有事告假了,仅剩的那个又被急急地给召到西苑给那谁谁谁瞧身子去了……至于吗?肚子都还没有鼓起来就急得跟什么似的……我娘跟我说了,她怀我的那会儿,可是在三个月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的……爹爹还因此不知怎样心疼她的傻呢……”

    声音,一点点远去。

    可极佳的耳力,却还是将那点滴的声响,一一纳入耳中。

    两人的到来,他自是知晓。

    原以为是熏婉兰带着她那个美其名曰捡来的男人故意捣乱,竟不曾想,自己居然听岔了。

    熏婉兰尽管习过武,却是个半吊子,步履迈动依旧是沉重至极。

    只不过那跟随着她的男子,却是深藏不露,步伐轻盈矫健,自不必说。

    刚刚听得那两种不同的迈步声,原以为那虚浮的步子出自于那所谓的废材。

    可是这会儿……却是恍然。

    蛇毒……

    竟是因为中毒……步子才会如此这般无力吗?

    剑眉,揪起。

    俊颜上的忧色,将那因着酒意而起的欲色悉数压下。

    哪儿来的毒?

    怎就会中毒?

    “素兮姐姐你别晕啊……我一个人背不动你啦……废材!废材你给我出来……关键时刻就不会出现吗?……”

    声音入耳,仿似霹雳。

    心神震荡,再也顾不上其它,便要急急地冲出遮掩的密林。

    只是,当下一瞬感觉到*的异样时,却是对上一张已然绯红一片的容颜。

    “沫儿,松开。”沉了沉声音,也不待她反应,兀自将她的脸从他身上移开。

    不知是不是可以说,男人给女人脱衣服的速度,永远都要超出给他自己脱衣服的呢?此刻的他只是衣带松了,随随便便一系,衣服归位,便已然如同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反观安淋沫,身无寸缕,白皙柔滑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在空气中,蒙上了夜的寒气,却也无甚大碍,反倒是满面红意,止不住的*。

    “本王还有事,你自己先回去。”留下一句话,人便已不知去向。

    茂密的林间,但闻淅淅簌簌的声响,有风起,带动无限凉意。

    远眺那逐渐没入暗夜之中的身影,安淋沫的眸不自觉地便湿了。

    面上露出一丝傻笑,口中呢喃般哼唱着那旋绕耳畔的曲子。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凭谁错牵挂。

    都道是她安淋沫一曲《朱砂泪》,名动天下。

    又有几人知,其中深意?

    凭谁……错牵挂……

    白衣染霜华,谁为谁舞剑,谁为谁抚琴,谁为谁痴,谁为谁醉?

    究竟,是谁,为了谁?

    又是谁,错牵挂了谁?

    点点晶莹落在那赤/裸的肌肤上,幻化出最唯美的冰花……

    眼眸一闪,却在对上那背着月光迎面走来的颀长身影时,露出一丝欣然:“王爷……”我的……阿郎……

    正文 六十一、两片腊肠

    因着是急匆匆去救人,却又顾及今日是林宛如寿辰,素兮急急忙忙间便随着春兰做主穿戴上了一件淡紫色的袒襟云锦纱曳地长裙,发丝也来不及梳理,由着熏婉兰搀扶便赶去了轩榭。

    如今昏迷,那半边青丝散落在身侧,衬着白皙的面庞更为苍白,急煞了一旁的熏婉兰。

    “废材,你不是会轻功吗?倒是快些啊……要是素兮姐姐有事我非跟你急……”

    “不用等到她出事,你已经跟我急了。”

    恍惚迷离间,听得的是熏婉兰急切焦虑的声音,还有,那漠然的男声。

    怀中倚靠的,却并非那个熟悉的胸膛。

    亦,没有那熟悉的气息*周身。

    耳畔有风拂过,带着微微的刺痛。

    睁开眼,她强自笑着一张颜,对上那不甚陌生的男子俊颜:“有劳了。”

    回答她的,是熏婉兰的一声惊呼:“素兮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疼?你等等啊……废材现在带你去解毒……马上就会没事了……”

    只不过是小小的蛇毒罢了,她……又怎会放在心上?

    “碧菊……”

    刚开口,却被头顶的男声蓦地打断:“她没事。”

    “她……”

    “五十大板被人暗中拦下了。”简短的一句,却不再继续。

    不过仅仅这些,却已然能令素兮安心。

    “那个暗中拦下的人是谁?”熏婉兰疑惑的声音响起,素兮竭力想要听清男子的回答,良久,却只入耳二字:“自己去查。”

    不甘不愿的声音,隐约中竟还带着赌气的成分。

    素兮微愣,意识渐失,也不再多言……

    “喂!说话讲半句留半句,你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臭废材,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对,你已经卖身为奴给我了,我是你主子……瞪什么瞪?白纸黑字在那儿写着,我一没拿剑逼你,二没拿毒迫你,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按下的手印……”说到最后,女声竟渐渐弱了下去,“好吧……我承认那忘忧散是我一不小心洒到酒里的……但绝对是不小心的……你也瞧见我自己也中了那东西了……”

    耳畔喋喋不休的声音,轻染的愤愤,其间一抹不可见的尴尬。仿佛做错事的小孩,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素兮暗自好笑,脑海中闪现的,却是在夹道边看到的那一堆女子衣物……甚至于,那贴身的裹/胸……

    他,该是知道她便在林外的吧?

    毕竟以他的武学造诣,若连这番动静都难以窥探,也枉学了……

    而他……却依旧与人颠鸾倒凤……

    早已司空见惯的事,为何今夜,突地便有着一丝异样。

    那异样,竟令她再也无法忍受他宠幸任何的女人。

    那颗嫉妒的心,以着前所未有的态势,将她彻底淹没……

    明明说好了再也不过问,再也不奢求,

    然而……心偏了,会那般容便易恢复如常吗?

    呵……竟不知,已然爱到难以自拔……退无可退……

    ———————————————————————————————————————————————————————————

    “羽淋,我再跟你打一个赌,就赌你有一天倒追他却被他嫌弃。怎么样?敢不敢赌?”

    “神经……”

    “那就赌他有别的女人……”

    “无聊……”

    陈一澜那大大咧咧的声音犹如梦魇,竟是挥之不去。

    再醒来,眼前是那镀黄暖帐,金碧辉煌中却露了一丝男性刚然之气。

    这,不是属于她的锦塌。

    更,不是她的素紫阁。

    “怎么还不醒啊?那毒不是已经去了吗?”

    “熏婉兰,再不停止聒噪,信不信本王直接将你给丢出去?”

    心,咯噔一下。

    竟不曾想,他会出现。

    那夜归府,他和她,也便缘尽了吧……

    寿宴将她摒除在外,不正是最好的证明?

    还有那林内的激狂……不正是他在向她宣告他已然弃了她?

    如今他莫名出现,为的,又是哪般?

    闭眼,不敢让自己有遐想的念头。

    “凶什么凶啊……人家也只不过是担心嘛……”

    “担心到喂错药差点害死她吗?”

    女声一怔,瞬间变得柔弱起来,嗫嚅道:“这……人家这不是情急出错嘛……”

    “一句情急就将所有的过错推了?”声音讥诮中是固有的冷冽。

    “好啊你……人家这住了不到三日便不被待见了……回头我告诉我哥,让他给你断了那药,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再欺负我……”

    “你敢!?”咬牙切齿的声音,无需相望,素兮便能够想象那张俊颜的阴沉。

    “敢情翊冽王爷是凭借着某样东西才能够在众多女人当中游刃有余的呀,看来来了王府这一遭,倒是又多学了一门学问了。”揶揄声起,一个逆光的身影徐徐走了进来。面目俊朗,似笑非笑。

    御翊斜斜地瞥了一眼那临近的身影,刚想开口反唇相讥,却在余光扫向床榻的身影时立刻噤了声,不置一词。只是那冒着火光的眼眸,却是令人心惊。

    “七爷,你总算是来了,那灵芝草带来了没啊?可等着你救命呢……”也不多加寒暄,直接便奔向主题。却不免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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