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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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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啊……

    微微的声响似带着咬牙切齿的悲愤,从身后发出。羽淋一愣,碧菊她……

    却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只是向那两位看似知书达理同舟共济的女子一颔首,重回座位。

    “妹妹你说说,那女人自己死就算了,竟然还引得王爷为了她而殉情,就差那么一点,王爷就这样被她这*祸害了去。好在当时富有盛名的鬼谷邪医及时出手,那咱们王爷哪儿还有活命的机会啊……一切都怪这个狐媚子!”沈湾薇语调急促,似乎怒意难平,当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之后,立刻停了口。

    沈依玟朝她一皱眉:“快莫说了,当心王爷知晓了要了妹妹的命……”

    本来沈依玟这不阻止还好,这一阻止,沈湾薇倒也没有丝毫忌讳了,竟是满脸的悲愤。对上羽淋那张清秀的面容,竟也带着点同仇敌忾:“连鬼谷邪医都束手无策的死人,王爷竟还不信那女人就这样去了,发疯似地找遍所有大夫……后来传闻历代帝王陵墓内的百年融冰可以护住她开始腐败的容颜永驻青春,竟直接带了人闯了陵墓,更甚至于大逆不道地将不知道哪一任先皇的千年寒冰棺木撤了去,将那女人给放了进去……”

    羽淋一怔,竟有种莫名的触动。

    没想到这个自己不得不嫁的男人,竟是如此痴情。

    分明便是死了,却还是不顾一切地想要救活。

    那般……不顾一切。

    那般……惊天动地。

    一股酸涩之感猝不及防袭来,眸中一热,眼角莫名留下一滴泪。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这眼角……”沈依玟眼尖地察觉到她的异样,试探出声。

    眼角?

    眼角有什么吗?

    用手轻轻一碰,竟冷不防是一丝水汽。

    羽淋面上一滞,竟微赧了去:“午间迎了些朝廷的客,没有休息,想必是双眼泛酸,不由自主便留下了这不该有的泪渍。”

    溢出唇畔的是这般天衣无缝的理由,可为何耳畔,竟生生萦绕着那一句……

    如果我不小心流下一滴泪水,那是因为我不愿意忘记你是谁。

    那声音,是谁发出的?

    她,不想忘了谁……

    为何头,竟这般疼……

    正文 五、心尖之人(为xcmeng而更)

    沈依玟和沈湾薇来行馆的目的,恩威并施,令她这名即将过府的妃子以后不敢轻易嗜宠而骄。除此以外,沈依玟似乎更有智略,言语一挑,让沈湾薇*之下不顾责罚直接捅出了伊素兮这名正妃的事来。

    伊素兮吗?

    羽淋并不陌生……

    耶离宿心尖上的女人, 不正是这名死去的女子吗?

    可她万万都没有想到,这翊冽王爷钟爱的女子,也叫做伊素兮。

    当真,只是巧合吗?

    看似和睦,三人一番言语间已然是暗自斗了多回。羽淋之后邀两人在行馆用了膳,饭桌上似乎也是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只是末了,却又出了岔子。

    “娘亲,念尔想要抱抱……”

    彼时,羽淋正由低垂着头的碧菊搀扶着,将两位大驾光临的侧妃送到行馆门口,岂料念尔便这样不知从哪儿奔了出来,语气委屈。

    他的个子只到她的大腿,发现一扑之下根本不能入她的怀,赶忙将身子在她的腿侧拱了拱,摆足了撒娇的姿势。

    糖葫芦的味道入鼻,羽淋并不陌生。想必这孩子又缠了身旁的婢女去街上买了来,偷偷地将这些易引起蛀牙的零嘴吃了来。

    无奈一叹,正想要抱起他,猛然察觉到如今正有两名不速之客在场。

    动作微滞,却已为时已晚。

    背后的目光,如火似炬。

    “妹妹,这孩子……”似是难以置信,又似是有抹算计暗含,沈依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却是沈湾薇蓦地睁大了双眼,更是将嘴撑得老大,一声惊呼溢出:“他……他的眼睛!——”

    听得这一声,沈依玟也随之望去,竟也是吃惊不小,步子,不经意间往后直直退了一步:“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察觉到两人古怪,羽淋秀眉不经意一皱。

    眼角不能视物,身边的婢女每每跟她说自己这个儿子是如何如何与耶离宿相像,尤其是那双眼,简直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给人一种沉稳干练如入潭渊之感……她便以这般优异的儿子而甚感欣慰。根据周围人对她的描述,她知道念尔的父亲,是一国栋梁,更是功勋卓着的当世名将。有儿如此肖像其父,她怎会不欣慰?

    倒是不知这两位为何也偏生执着于念尔的双眼之上……

    “小公子莫扰了你干娘跟两位贵客,奴婢来抱您吧。”正搀扶着羽淋的碧菊早在念尔出现的一瞬便担忧心起,听得他稚嫩的嗓音,忙避人耳目地将“小世子”二字偷换,更是将羽淋与这孩子的关系说浅。

    羽淋了然,笑着示意碧菊松开搀扶着她的手,一把将念尔抱起,随后对着两位道:“这是妹妹在和亲途中收养的孩子,名念尔,小孩子不懂规矩,让两位姐姐见笑了。”

    说完这句,她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小家伙身子一僵,不满地将自己原本搁置在她胸前的脑袋往外挪了挪,还用小手抵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孩子,倒是记仇得紧。

    初到行馆,由郁殊荷照应着一应用品,羽淋被安置在了幽兰行馆。

    至于念尔,则被她谎称是沿路收养的孩子,一笔带过。

    犹记得当时那位殊妃娘娘也是震惊于念尔的眼,似对他的身份有所狐疑,但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事后念尔便对她这娘亲实行了冷战策略,不理不睬,很是一番折腾。

    可他又怎知,不说破他们的关系,她才能够护得住他,才能够让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她不想,竟连生命中最后的一丝温暖,也被无情剥夺。

    那心念她人的耶离宿,她可以斩断心中对他的那份微妙触动,但是对这唯一与她血脉相连的儿子,她却再也舍不得……

    “没事,小孩子性子脾了些,但最是天真,妹妹心善收容,姐姐实在钦佩。”沈依玟说了这句,不动声色地递给沈湾薇一个眼神,两人与羽淋告辞,一起坐上王府马车而去。

    待见那装饰华丽马车消失在街角,碧菊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轻吁了一口气,也将一直低垂的头扬起,对着正抱着念尔的羽淋道:“郡主,咱们进去吧。”

    “这世上,念尔最讨厌娘亲……坏娘亲居然不认念尔,坏娘亲居然说念尔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坏娘亲居然让念尔这么伤心……念尔再也不理坏娘亲了……念尔要去找爹爹……”一声啼哭,满怀委屈与悲愤,从羽淋的怀中流出。

    念尔小小的身子一颤一颤,早已哭得稀里哗啦。皱得紧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那眼睛,更是通红一片。

    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竭力维护他不受伤害的结果,竟换得他更大的伤害,羽淋心有戚戚,却是强自忍去所有解释的话语,只是兀自跑着她根据脑中所记的路线,缓缓而行。

    “念尔,你既在爹爹和娘亲之间选择了娘亲,那么便听娘亲的话,以后我依旧是你的娘亲,只是对外而言却不是……但你该明白,娘亲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谁……”

    哭得鼻涕一抽一抽,念尔眨眨眼,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根本不懂她的良苦用心,愤愤地继续道:“以后娘亲心里最重要的人便是那个什么什么王爷了……有了新爹爹,娘亲便不要念尔了……”若仔细听,便会发现较之于先前大大咧咧讨伐的声音,这一次的声音已经明显弱了去,甚至还带着丝得逞的甜意。

    顷刻,唇角弧度飞扬,羽淋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拭去怀中人儿的眼泪鼻涕,用手指在他额上轻*:“就你这鬼灵精,娘亲可不认为你真会吃这门酸醋。”

    碧菊原本在旁边谨防羽淋不辨四周而摔着,现在闻听此声,竟也笑岔了去:“这小祖宗最爱折腾人,瞧瞧这嘴上沾得都是那冰糖葫芦的碎屑呢,哭的时候还不忘往郡主身子上钻,一个劲地将那东西蹭上去……”

    “才没有……念尔是个堂堂男子汉,才不会偷偷做坏事呢……”这声音,还真是有够心虚,再加之以这埋得更深的脑袋……

    羽淋只觉得又气又笑,敢情这小坏蛋竟然还对她下了这一手啊……一摸他的脑袋,刚想假装斥责几句,却是听到一声猝不及防的噗通声。

    “王……王爷……”伴随着,碧菊轻颤的声音。

    鼻尖,不知何时萦绕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气息,羽淋下意识地将没有焦距的眸子对上气息所在的方位,却是不防手上一松,怀中的温暖瞬间被来人夺了去。

    只有一抹陌生男人的余温,残余在手背。

    ————————————————————————————————————————————————————————————————

    车帘随着震动一荡一荡,两方软榻,一个暖炉,桌上瓜果齐备,马车上的两人,各自斜斜地倚在一方。

    马蹄声伴随着街道之上那不时的熙攘声传来,沈湾薇终是忍不住打破长久的沉寂:“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孩子的眼……”

    “像王爷?”徐徐坐了起来,沈依玟漫不经心地拨弄起手上的朱红丹寇,嘴角泛起与之不符的冷笑。

    “你也看出来了?”

    “这么明显的特征,你当真以为我人老珠黄两眼昏花了?”没有其她人在,两人之间没有了共同的利益,似乎也不再如之前在行馆时的同心协力。而这位温文尔雅的女子,竟也口出粗鄙之言。

    “哼!在我面前装什么才高八斗,还不只是个对着男人肖想的恶俗女人。如今这是怎么了?终于开窍了?沈依玟,怎么?终于肯承认自己人老色衰吸引不了王爷了?”得意划过那眉眼,因是侧躺,沈湾薇妖娆的身子露出大片美好的肌肤,却也不遮不掩,只是笑得欢快。

    “呵……有机会落井下石,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我们该联手做些什么……”沈依玟不以为意地一笑,兵部尚书之女,明明看着也还算是睿智,怎么竟只是空有其表的草/包呢?眼,往沈湾薇胸前那两份过于凸显的柔软望去,还真是大呐……只不过……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吸引不了那个男人……

    “我们不是刚刚联手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吗?她的容貌虽然也算得上绝色,但相比你我却是差了去。怎么?你竟连这点把握都没有?”轻讽,许是在她手下败下多次,沈湾薇说得不顾一切。

    “不……若单单是她,我怎会那般顾虑。可还有一人……却使我如坐针毡……”说到这儿,竟是冷冷斜睨了一眼蓦地大感兴趣的沈湾薇,“一个不慎,也许这场联姻,你我便当真会毁在里头。”无疑,声音中的凝重,不像装假。

    ————————————————————————————————

    逛街一天,腿不是一般的酸啊啊啊啊~~~~

    正文 六、许你朱砂(为kukukiki而更)

    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

    事情,似乎被沈依玟言中了,她和沈湾薇,竟在翌日便被下令不得出王府半步,不,或者更恰当来说,是不得出各自的院落半步。

    而更惊动人的是,在她们的禁足令被颁布的下一刻,从狼丸国远来的羽淋郡主竟在尚未成亲之前便不合规矩地入住了王府内苑。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所有人只当是这新来的侧妃很可能真的弄巧成拙被自家王爷看中,原本的一场政治联姻,衍变成了一段真正的佳偶佳话。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段佳话的男女主角,此刻正在御淋轩内,各自面无表情地站在彼此的面前。

    ——————————————————————————————————————————————————————————————

    御淋轩。

    已经记不清多久,这儿不曾有任何女人被允许进内。

    这,是他专属的。

    而曾经那个有幸入住这儿的女子,早已香消玉殒,残留一具躯壳,静静地躺在那千年寒冰棺木之中,安静,祥和。

    如今,御翊却亲手打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亲自让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一个,让他心生复杂的女人……

    这一点,更是闹得王府内窃窃私语声延绵不绝,直到——那一天。

    俊朗的眉目细细逡巡过对面的女人每一个角落,就连那泛白的指甲,都没有放过。

    微微眯起的眼,深邃如一潭幽泉,更似汪洋,御翊就这样没有一丝情绪地将羽淋打量了一遍。

    面前的女人很美,虽不是倾国倾城,却绝对是耐看型的,仿佛经过岁月的洗礼,亦不会真的在她脸上留下岁月的沧桑。

    视线,又不由自主地往她的左侧脸颊望去。光滑柔软的肌肤,没有半丝瑕疵,晶莹融润。

    脑海中那曾经入骨嗜心的两道疤痕,一闪而逝。

    御翊仿佛连呼吸都被遏制,血液瞬间逆流,竟只是怔怔地说了句:“你怎么胖了?”

    霎时,尚自站在窗边经受他锐眼审视了良久的羽淋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却是一阵劲风起,迅速被揽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昨日行馆,她和念尔的话被他悉数听了去,他以念尔为要挟,令她第二日就入府,而念尔,则被他暂时安置在另一处地方。

    心里依旧怕他会对念尔不利,却还是存着一丝侥幸,所以她选择了进府。

    尽管,这本就是她的宿命,但被人威胁的结果,她还是不喜的。

    这位王爷倒也是个心思敏锐内心沉稳的主,在这紧盯了她一上午,依旧是目光凌冽。她只感觉背对着他的背脊一片灼灼,却又似一片冰寒,竟已分不清是火与冰的极致,还是本就什么都不曾有。

    蓦地这位自始至终都沉默的爷终于肯大发慈悲说上一句了,却原来是这么一句,怎不叫她有些哭笑不得?*抑着笑意,倒也是常理之中。

    谁会想到堂堂一个王爷竟会说这般明显逗弄人的话?

    而且,这位王爷还是在昨日才严词威胁过她的,稔是她在盲眼后训练了反应速度,终究还是忍不住身形一颤。

    被御翊捞在怀内,羽淋轻轻挣脱了去,面上是一丝不自在:“羽淋与王爷尚未成亲,这等亲昵之事,恐怕不妥。”

    “若当真细究起这名节,你不觉得早在你嫁给耶离宿之后,你身上那点微乎其微的名节便根本已经不复存在了吗?”御翊也不将她重新按在怀内,而是对着她的眼有些挑衅。可那语气,却分明带着抹怒意,又似,仅仅只是平淡无奇的一句评价。

    羽淋心中咯噔一声,是她想要嫁他的吗?明明是凌宸国仗着自己是强国令她不得不面对各种压力来了这儿,还得背负人前人后的各种骂名。

    这一切,是她所愿的吗?

    果真,这弱肉强食的强权社会,没有女人的半分活路……

    心境顿时苍凉起来,听着那折辱人的话,更是觉得酸涩难受。

    退后两步,免去与他距离过近带来的强烈魄势,羽淋淡淡开口:“哦……似乎羽淋在王爷心中已经跟‘*’字打上了标记,那即将迎娶羽淋的王爷您,看来也干净不到哪儿去了……”

    意味深长,竟有一丝难言的凄苦。

    御翊眸中闪过一丝莫名情绪,太过,根本就来不及抓住,更何况对于双目不辨的羽淋而言。

    朝外三击掌,房门处瞬间响起敲门声,随后婢女走了进来,刚将茶盏放下,便被御翊一摆手遣退了下去。

    “什么都没准备便将郡主延请入府,倒是怠慢了,郡主先喝杯淋茶润润喉,之后便安排郡主进宫待嫁。”

    “进宫待嫁”四字一出,羽淋竟忘记去注意他刻意加重语气的“淋茶”二字:“为什么要进宫待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将她弄进府只是纯粹坐坐喝杯茶,呵……这样的男子,倒是有意思……只可惜看不见他,第一次,她在双眼不复光明之后产生了想要将人看个透彻的希望。

    这一点,竟连她被人耳濡目染上的喜 欢'炫。书。网'上的耶离宿,都不曾有过。

    “行馆终究不是个好场所,想必郡主这几日应付那些个逢迎拍马的官员颇为疲惫了。”淡淡一句,将此话题划上句号,御翊亲自为她斟上斟茶,“郡主好好尝尝这味道,可觉得入味?”

    听得水流入杯声,羽淋有些错愕地接过递在她手心的茶杯。

    浓郁的芳香扑鼻,她下意识地问道:“这茶叫什么来着?”

    “淋茶。”

    “茶叶是产自淋树?”

    空气中一丝静谧,沉重中有些略含兴味的探究,然后,羽淋耳畔便是男子低沉的声音。

    “淋树本名合/欢树,合/欢叶纤细似羽,绿荫如伞,另有合/欢花,花絮绚烂,美不胜收。是以,它并非茶树,淋茶与它,并无联系。”若当真是有联系,也只不过是那一个人,促成了它们的存在……

    羽淋皱眉,一瞬,轻抿了一口杯中香茗,唇畔溢出轻笑:“刚坐轿途径一处,婢女们嘴碎,我便多嘴问了句,才知恰是淋树林。说来恐怕对王爷不敬。婢女们说,王爷对已逝王妃用情至深,当初为了王妃所中蛇毒,不惜亲自监督端了那蛇窝,更甚至于……废了那蛇的……*子……”

    记忆,颇有些久远了。

    却并不妨碍它的清晰。

    “那蛇还当真是条色蛇,连咬人的地儿,都非得挑这么个引人遐想的去处。若让我遇到那畜生,定破了它那身子,让它再敢拿我的女人下口!”

    “不过也还真得感谢了它,如若不然,相公自然也没有机会为素兮效劳一番。”

    “也不知那毒是否已尽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待我再为素兮吸上一次,才罢。”

    入目处,是女子诱/人的肌肤,胸前柔软,经他唇舌侵袭,染上红意。

    还有那女子面色,嫣然*,令人心神荡漾。

    隐隐的,还有女子满目苍凉,无尽悲伤:“素兮身子虚弱,恐怕不能侍候相公。不如相公去临芳阁转转,想必安侧妃对相公挂念得紧了……”

    薄唇紧抿,那深邃的眸闪过一丝痛苦,最终一瞬不瞬地锁住面前羽淋那张面容,手,隔着虚空触*的眼睑,却并不抚碰,只是似沉淀一份久远的回忆,带着一丝眷恋,一丝希望,一丝缱绻。可惜,最终的最终,只余下一丝绝望,刻骨铭心。

    “郡主果然好手段,懂得用本王亡妻时刻提醒本王不可对你动些不该有的心思……”冷笑,微不可查地勾起在嘴角,御翊的手收回,在袖内紧握成拳,压抑那份早在四年前素兮身死便该令他完完全全豁出一切毁天灭地的愤恨,“本王与郡主的婚事取消,郡主也不必再进宫待嫁,本王明日便派人护送郡主回狼丸国!”

    留下一句,便立刻出了门。

    羽淋有些奇 怪;书;网他的反应竟如此之大,手揪紧自己的衣袖,却听到他沉声向婢女吩咐道:“立刻送郡主到客房,不准任何人再踏入御淋轩半步!”

    ——————————————————————————————————————————————————————————

    是夜,一批骏马从王府奔出,疾驰而去。

    雪花飘洒,道路滑泞。

    却只映得马上之人一身银色,白发如雪。

    马蹄狂奔,不管不顾,千里之程,渐渐羸弱。

    途径驿站,似早有人安排好骏马,男子一跃而上,继续催马扬鞭,马不停蹄。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夜色散去,一丝曙光溢在东方天极,男子所骑坐骑一软,马蹄翻滚,四肢缩成一团,竟已是口吐白沫,疲惫而亡。

    男子翩然落到一侧,淡看一眼那入眼辉煌,踩着积雪,缓缓进/入那冰封禁地。

    石门洞开,内里火把通明,一路延伸而去,避过数不尽的开关暗道,终是到得一处密封石室。

    打开石室的手,竟有些颤栗,终是强力一按,豁然开朗。

    入眼,一座巨大的千年寒冰棺木静静摆放其中。

    一步一步走近,就连每一寸呼吸,都似落在针尖,痛入骨髓。

    素兮,四年了,我以为,你终究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穿越千年,借尸还魂,无论怎样的结果,我都会接受。

    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终究还是失望了……

    那个女人,空有你前世的容貌,空有你前世之名,却并不是你……

    并不是……

    是否,你真的这般吝啬,吝啬给予我最后的希望。

    吝啬到,忘记你当初对我的承诺……

    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凭此情相记。

    这一次,我将欠你的朱砂泪万倍归还,只希望你……记住你的话,承住你的诺,对我相记不移……

    正文 七、不曾交心(为tonglh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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