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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勾勾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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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拨开他不安分的手,唐平平神色平静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红椒递过来,“要吃一口吗?”
  哇!这是幸灾乐祸,绝对是。
  温学尔无书的瞪着那筷辣椒,在脑海里对它千刀万剐,但仍旧张大了嘴巴狠狠的咬了下去。
  “很辣的。”她此时善意的提醒。
  “我知道。”而且你是故意的,他的目光如是说。但是为了贪图她难得的“贤慧”,他还是决定一口吃下,尽管真的很辣。
  看着他大口大口的灌酒,唐平平终于轻笑出声。
  “平儿——”有人不满意了。
  “我在吃菜啊!”笑意在她的脸上蔓延。
  月儿渐渐西移,酒香四下飘散,为这夏夜的微风增添一股醉人的芬芳。
  唐平平很想视而不见,但是那像火一样炽热的视线要想忽视,真的很难。
  看着她因吃辣而越来越红艳润泽的双唇,体内的冲动不停的在上升,温学尔只好继续灌着酒。
  “别喝了。”唐平平忍不住出声阻止。
  “为什么?”他挑眉。
  为什么?她无言的瞪着他,亏他还好意思问出来,他都不晓得自己的目光有多放肆吗?害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一件的被他用视线剥离。
  温学尔搔搔头,困窘的笑笑,“面对自己喜爱的女人,男人都会失控的。”
  “那就更不能喝了。”
  “不喝我会更失控。”他很认真的说。
  “把按住他握在手中的酒杯,唐平平斩钉截铁的说:”不能再喝了。“
  他手一翻,握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她拉到身前,星眸半掩带着几许魅惑的笑脸凑近,“听说每逢月圆之夜,就会有狼人出现。”
  她很镇定的看着他,“今天不是十五。”
  温学尔低低的笑起来,将她搂入怀中,“平儿啊,你这沉稳的性子真是太可爱了,每每让我心痒难耐,想放手都没法子放啊。”
  “啪”一声,有木头被捏碎的声音传来。
  “再闹就过头了。”唐平平有些无奈的说。
  他凑在她耳边小声的提议,“他们大半夜里不睡觉也怪不容易的,不如我们给他们看点儿刺激的吧!”
  唐平平毫不客气的伸手在他腰侧一拧,“再闹就后果自负。”
  委屈的努努嘴,温学尔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咕哝着,“哪有这样的,如此适合谈情说爱的良辰美景,偏偏有人要在一旁杀风景。”让他是大大的不甘心。
  “还玩?”她又捏了他一下。
  “痛啊!平儿……”不甘不愿的抬起头,慢慢松开她的腰,摆出一脸的受虐儿表情。
  唐平平“噗哧”一声就笑出来了。
  她这一笑,温学尔立刻觉得神清气爽,疼痛也不翼而飞。
  “好了,真的很晚了。”她打开房门,做出;竺的手势。
  “我还是觉得你的床比较软啊!”他顽皮的笑着。
  这回是树枝断裂声。
  两人对视一眼,她眉峰轻扬,“你确定还要留下来?”她的耐心好,不代表外面的那些人忍耐度也高。
  他不禁摇头叹气,“这么美的月夜,不适合打打杀杀的。”
  “那就请吧。”
  温学尔在她身前停下脚步,试图垂死挣扎,“平儿,你一点儿都不担心我被他们暗算吗?”
  “我相信你武功够好,不会有事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讨厌被人相信。”他再次伸手将她搂入怀中。
  感觉手心被塞入了东西,他讶然垂眸。
  唐平平目光在他嘴上略顿,然后推他出门。
  看着房门在自己面前关上,温学尔的嘴角慢慢扬起,她的关心让他心如蜜糖。
  屋内的唐平平定到窗前阖上了窗户,默默的站在桌边看着那坛酒。唐放为什么要这么做?温学尔不是他的朋友吗?难道太君的命令永远摆在第一位?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为什么背叛是如此容易的事?
  床的方向传来“咯”的一声轻响,让她慢慢回头。
  床板向两边拉开,一个人从床底钻了出来。
  “阁主。”
  “唐放。”她的目光很沉、声音很低,隐隐透出一股威严。
  唐放垂下头去,“太君下令用尽一切手段让阁主回家。”
  “家?”她嘲弄的扬起唇线,“那里是家吗?”困住她自由的地方,永远不会是她的家。
  “平儿,不要逼我向温学尔下手。”他痛苦的低语。
  唐平平轻哼一声,往前踏了两步,“你不是一直尊我为阁主吗?”她定定的看着他,一抹痛苦闪过眸底,“大哥。”
  “平儿——”唐放看着自己的同胞妹妹,一个被唐门锁住欢乐的妙龄少女。是他无能,如果他可以再聪明一些,她会和一般的女孩一样快乐无忧的长大,而不会变成如今这样性情冷漠,心机深沉的唐平平,一个永远没有自我的唐门“七巧玲珑阁”阁主。
  她慢慢的在椅子坐下,又替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后才说道:“就算他不是你的朋友,难道你就不顾虑他的同门师兄妹吗?真的要替唐门招来一个如此可怕的敌人吗?”
  “不会致命,只会让他在两个时辰内功力全失。”
  “太君害死了萧二小姐,你却依然可以为她卖命。”她的话让他如遭雷殛。
  “平儿——”唐放痛苦的捂住脸,他不想让任何人提醒他这件事,一件日夜侵蚀他身心的往事。
  唐平平无视他的痛苦,径自的继续说:“人人只当萧沁兰是染病身亡,可是她明明就是死于慢性毒药之下。”这是唐门的秘密,也是武林隐秘,在她口中说来却犹如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你太爱她了,爱到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这样危险的人,太君怎么可能让她活着。”
  江湖上铁骨铮铮、傲视群雄的唐大公子滑坐到地上,垂首不语。
  唐平平漠然的看着从他指间滑落的泪珠,然后慢慢转过头去,这种只知愚孝的人为什么会是她的胞兄?
  “离开他吧!”这是忠告,也是他切肤之痛的体悟,“如果你爱上温学尔,他跟兰儿的下场就会一样。”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爱一个人却只能用离开才能保全他。
  唐平平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喝着凉掉而变得苦涩的茶,这茶就像她此刻的心境,苦涩而冰凉。她失去自由没什么,可是她绝不能让自己重蹈大哥的覆辙,因为一己之私而害死自己所爱的人。
  “你下的毒对他没用的。”
  “不可能。”唐放抬起头,他对自己的毒十分有信心。
  “你又忘记沈七巧了吗?”她提醒着。
  他的脸顿时变色,是呀!他怎么能把名闻天下的七巧神医给忘了?
  “所以即使我不想出手,也还是得出手。”
  唐放震惊的看着胞妹。
  唐平平慢慢放下茶碗,轻轻的道:“我是七巧玲珑阁阁主,不是吗?”
  唐放哑然,他怎么会忘了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专司唐门暗器制造与毒药配制的“七巧玲珑阁”之主,唐门下一位掌权者,更是杀死妻子那慢性毒药的研制者,她甚至在妻子死的当晚就将一切实情告诉他,宛如让他在伤口上撒上大把的盐。
  可是,他不能恨她,更不能恨那个逼她研制毒药的太君,所以只能独自承受那日夜蚀心的痛苦与无尽的悔恨。
  “可是,我发过誓。”
  唐放再次怔住。
  “如果主动甩掉他,下次相见就得嫁他为妻。”
  他这回瞠目结舌,发不出声音。
  “所以,我不会主动甩掉他,我只会让唐门中人将他强行带走。”
  他看着她,神情显得无奈,“其实,你根本不爱他,对吧?”
  唐平平淡然的扫他一眼,没说话。
  “爱上你是他的不幸。”他不该忘了她的心是冷的,她原本的善良天真与热情,早就在太君严苛的训练中消失殆尽。
  第七章
  一顶软轿于夜色中急驰在官道之上,看轿子驰骋的速度,可见抬轿之人并非泛泛之辈。
  旭日东升,光芒万丈,抬轿之人的衣裳颜色在阳光下无所遁形,紫衫、紫巾、紫腰带,全身上下全是紫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气息,他们是唐门紫影。
  轿内传出三下轻叩,轿身立即停住,稳稳当当,毫无颠簸。
  “什么事,平姑娘?”
  “我想看日出。”
  轿子落地,一名紫影轻挑起轿帘,唐平平弯身钻出了轿外。
  望着从地平线慢慢升起的那一轮红日,唐平平在心头轻轻叹了口气。此时他该恢复正常了吧?发现她再一次不告而别,不知又是如何的气恼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日光渐渐变得刺眼起来。
  “姑娘,我们还要赶路。”
  此时一群飞鸟从头顶掠过,留下几声鸣叫,飞向远方的天空。
  目送那群飞鸟远去,唐平平转过身,慢慢的走向轿子,在轿帘放下的那一剎那,她似是自语的说:“连鸟雀都向往自由的天空,更何况是人呢?”
  紫影们面面相觑,无人应声,他们明白平姑娘的意思,可是职责所在,他们不能放她远去。
  沉默的坐轿人,沉默的抬轿者,一路默默无语只管赶路。
  日近晌午,行人已是饥肠辘辘、疲惫交加,路旁的小店虽然简陋却也洁净,轿子就在小店旁落下。
  轿夫一看就知是厉害角色,但轿中下来的人却明显只是一介平凡书生,这让同在小店中休憩的旅人不免露出诧异的神情。
  四名紫影分四个方位坐下,乍看像是无意,实则暗藏玄机,因为这样正好可以从四个方位将路封死。平姑娘这样的身分,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却也不敢离得太远,一天不到唐门,他们的神经便一天不能放松下来。
  几不可见的掀了掀唇角,唐平平泰然的替自己倒了杯茶水,等着饭菜上桌。
  飞驰的马蹄声踏碎丁宁静的午间小店。
  “少爷,总算赶上您了。”
  紫影们对视一眼,不无惊讶的看着跑进小店的书僮——这个一直跟在平姑娘身边的书僮,怎么会跟了上来?
  唐平平淡淡的笑了笑,“很赶吗?”
  “当然了少爷。”三木接过主子递来的茶水,一口气喝下去,用袖子擦擦嘴说。
  “信送到了吗?”
  “三木办事您放心。”三木拍胸脯保证。
  紫影的脸色霎时变了,平姑娘让他送信给什么人?
  “江湖上一直都说七巧神医医术无敌,天下间只有她不想救的人,没有她救不活的人,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我让三木去替我向她下战书。”她不疾不徐的解释给四位紫影听。
  众人皆知现在江湖有两个女人是不能招惹的,她们不是上了年纪的武林名门,而是两名年岁甚轻的年轻女子。一个是嫁给丐帮帮主丰神玉的沈七巧,另一个就是不怕没事,就怕事小的苏盈袖,好在她自从嫁入苏州纪家后安分了不少,让许多武林中人感动得差点替纪吟风立长生牌位,感谢他牺牲小我,还给江湖一片新天地。
  紫影们面面相觑,这回麻烦真的大了。
  “您的饭菜齐了。”店小二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
  唐平平招呼书僮一起用饭,丝毫没有忧心的神情出现。
  平姑娘这次是豁出去不肯回唐门了,紫影心头隐约猜测唐平平的想法,她想将事情弄大,弄到无可挽回的地步,逼太君让她脱离唐门。
  这是间很普通的民宅,但是住在里面的人却很不普通,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天下第一帮的帮主丰神玉是普通人,更没有人敢说七巧神医是普通人。而此时这间丐帮分舵所在地的屋子里,不巧正住着他们夫妻俩。
  “什么?”吃惊的声音在屋内扬起,惹来坐在主位的人好大一个白眼。
  “我的耳朵好得很,你不需要用这么大的音量来说话。”沈七巧伸手挖了挖耳朵,带了点轻微警告的意味。
  温学尔不理她的嘲讽,继续求证,“她向你挑战?”
  “有人向我挑战有什么好吃惊的?”
  “向你挑战有什么好处?”
  沈七巧毫不示弱的挑眉以对,“当然有好处了,我可是名扬天下的七巧神医啊!她要是挑战成功,不就可以声震武林,这样唐门用毒天下第一的名号岂不是更响了。”
  “她明明在跑路啊,哪有闲情逸致挑战你?”温学尔剑眉微蹙,有点不明白唐平平究竟想干什么。
  “跑路?”沈七巧眼睛一亮。
  “是呀。”他依旧没有察觉到异样。
  丰神玉怜悯的看了好友一眼,决定出去散散步,见死不救不是朋友所为,所以他只好选择什么都看不见了。
  “师兄,她为什么跑路?她不是唐门中相当厉害的一个角色吗?”
  温学尔终于发现自己惹祸上身了,急忙摆手,“没的事,没的事。”他笨死了,怎么忘了小师妹好事的个性。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我决定准时赴约,看看这个让你双绝书生神魂颠倒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模样。”
  “你不能去。”
  “人家对我下挑战书,我为什么不能去?”她理直气壮的问。
  “因为……因为……总之你不能去。”万一她们两个一见面相谈甚欢的话,到时候倒楣的人肯定是成倍的往上攀升啊,光想就令他觉得恐怖。
  “表哥,现在唐平平在什么地方?”沈七巧不理他,径自扬声问躲在外面的丈夫。
  “在秋梧镇落脚,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丰神玉据实以告,丝毫不敢有所隐瞒。
  “她在等我哦!”她的兴致越来越高了,似乎闻到了同伴的味道。
  “她是在等我,不是等你。”温学尔仍旧试图阻止小师妹前往赴约。
  “收到挑战书的是我,不是你。”她一派悠闲的提醒他一个事实。
  “但是喜欢她的人是我,不是你。”温学尔也很大声的反驳回去。
  “那我就更得去看看了,这样才不枉当年你送表哥画像给我的用心良苦啊!”她笑咪咪的瞅着他。
  对了,他早该知道女人是小心眼的,尤其是眼前这位,她左等右盼的就是他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如今终于给她等到了,想让她放弃这个天赐良机是不可能的。终于想通了其中的缘由,温学尔不得不泄气的垂下脑袋。
  “去干什么?我可以插一脚吗?”门口传来好奇的询问声。
  “苏大姑娘!”沈七巧惊喜的看向门口,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美丽出众的苏盈袖以及跟她形影不离的丈夫纪吟风。
  温学尔的脸色霎时是苦上加苦,无语问天啊!为什么好事的人全都到齐了?
  “是那个唐姑娘啊。”听完沈七巧的讲述,苏盈袖恍然大悟,原来是温学尔的意中人,怪不得从不求人的温少侠会找上她要求她出手帮忙。
  “对呀对呀。”
  “为了替她引开紫影的注意力,我到处散播唐老太君的陈年秘辛,直到现在还被唐家人满江湖通缉,所以怎么说也该去会会她,这才不杠我拚了命的去帮忙。”苏盈袖振振有词的说。
  “让你想办法吸引紫影,又没让你去挖人家老底,明明是你自己好事,还敢说是为了帮我?”温学尔不客气的说道。
  “如果不是这么有价值的东西,你以为紫影会到处追杀我啊。”苏盈袖的说辞合情又合理,让人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至少温学尔找不到。
  那厢纪吟风也抱了儿子到屋外去找躺在石桌上晒太阳的乞丐头说话。
  “你也出来了?”丰神玉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插不上话,而且也不想看温兄那副哭丧脸。”纪吟风无奈的点头。
  丰神玉抖着脚上的破鞋,口气里尽是幸灾乐祸,“他呀,根本就不该自投罗网的跑来这里找七巧帮忙。”
  纪吟风附和道:“只会越帮越忙。”
  “没错。”说完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秋梧镇,一个没没无闻的小城镇,最近却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周遭气氛弥漫着紧张的味道。
  如火的阳光普照大地,人心也显得烦躁不已。
  “小店”是家客栈,但实际规模却不若它的名字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很大。自从前几天住进来一位公子后,这家客栈近几天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连店里的空气都仿佛充满了一股窒息感。
  客栈的大厅此时空荡荡的,除了打着算盘算帐的掌柜之外,就只有那位相貌平凡却又极不普通的书生跟他的书僮。
  坐在大堂中央的一张桌子旁,唐平平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茶水,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街上的行人。
  身后的风再一次消失,唐平平轻轻的放下茶碗,叹道:“三木,你到底是在给我扇风,还是给自己扇?”
  “可是,少爷您明明都不出汗,可见您根本就不热啊!”
  “那刚刚是谁非要替我扇风的?”她挑眉睨他一眼。
  三木诺诺的道:“人家是想陪在少爷身边嘛!”
  “你回去歇着吧。”
  “少爷不喜欢三木了?”
  看着他失落的表情,唐平平忍不住漾出一抹浅笑,“要是不喜欢你,就不会让你签卖身契了。”三木这个人很简单,他的快乐也很简单,这样单纯而简单的快乐让她羡慕不已。
  “少爷是要等什么人吗?”
  “也许。”她的答案很不确定。
  “是少爷要挑战的人吗?”
  “不一定。”被挑战的人一定会来,但是有个好事者也许也会一起来。她的心有些矛盾,想看到他,又怕看到他,她不想他受到伤害。
  三木的脸皱在一起,“少爷,您最近讲话好模糊啊!”有时候深奥得让他想不明白,以前少爷不是这样的,可是自从身边多了那些“家里”人之后,少爷就变了,变得有些高深莫测起来,喜怒哀乐不再那么明显,思绪也不再那么容易捕捉。
  拿起茶碗盖在茶碗上轻轻的碰撞着,唐平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连眼神里也读不出一丝情绪,让人如雾里看花,感觉分外模糊。
  “三木,我不热是因为我的心是冷的。”
  三木傻傻的望着主子,人的心怎么会是冷的?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三木把手里的蒲扇放到桌上,喃喃的说:“少爷,三木很讨厌那些人。”因为那些人的出现少爷才变得不快乐了。
  看了眼三木落寞离开的背影,唐平平的目光黯淡了一下,马上又恢复成冷然的样子。她的快乐在唐门是注定要被锁住的,所以她不喜欢唐门,即使那是她的家。
  后院似乎有些不寻常的动静,她的眉微微拧了下,仍不动如山的坐在大厅里。不关她的事,唐家人就足够应付一切了。为了请她回去,唐老太君下了血本,居然派了二十名紫影来护送她回家。
  骚动平息后,门口站着一名干净清爽的女子,眉梢眼角天生带笑,让看到她的人没来由的就感到一阵温暖。
  她朝里头张望了一下,便与自己的目光对上,唐平平明显感到那双灵动慧黠的眸中闪过一抹亮光。
  “你好,唐平平。”她大步走了进来。
  唐平平扬眉,心头已然顿悟,“沈七巧。”
  “你很聪明啊!”
  “彼此。”
  沈七巧爽快的往她身边一坐,自在得像在自个儿家中一般,伸手拿过茶壶,径自倒上一杯茶解渴。
  唐平平若有所悟的向后瞥了一眼,“后面的动静……”
  沈七巧嘿嘿一笑,“大家都是明白人啊。”
  她不由莞尔。是呀,都是明白人。
  “你找我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沈七巧开门见山的问,直捣问题核心。
  她微露诧异之色,尔后唇线轻扬,声音带了丝笑意,“果然不愧是才智无双的七巧神医。”
  “好说好说。”沈七巧倒也不客气的接受赞美。
  “我想与丐帮为敌。”
  沈七巧忍不住眨了眨眼,“你是说与丐帮为敌?”
  “对。”
  “为什么?”即使是个傻子也知道,跟谁为敌都可以,就是不能跟天下第一大为敌啊,而这个看起来明明不笨的唐平平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大大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这种事要是再不好奇,就没有什么可以好奇的了。
  “因为我想要自由。”
  “自由?”这两件事扯得上关系吗?
  “混水才有鱼好摸。”唐平平笑着点明。
  沈七巧颔首,然后凑近,“我跟你一见如故呢!对了,偷偷问一下,我师兄在你这里是不是讨了许多苦头?”
  她扬眉,“难道你不认为我们两个真的有些像吗?”见到了沈七巧,她才明白为什么温学尔一直嚷嚷着说她们很像,对视的第一眼,她就明白她们是一样的人。
  沈七巧眨了下右眼,压低声音道:“为了这一见如故,我不帮你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目光扫过依旧埋头算帐的掌柜,唐平平微微一笑轻声道:“那位掌柜似乎很有趣。”
  沈七巧咯咯笑着,“表哥的易容术是相当不错的,你一定是从别的地方察觉到的吧!”
  “像你这样的聪明人,只有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才会对我直接把话讲明的。”从她一开口就直说重点,她就猜到掌柜不是外人。
  沈七巧闻言,用力点着头,“看来我们真的很像哦!”
  唐平平失踪了,就在秋梧镇不见了踪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迹可循。
  唐家向丐帮要人,可是丐帮的帮主夫人振振有词的对他们吼道:“你们那个万恶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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