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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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能者多劳
　　　　感觉困乏疲惫了，便服食一颗辟谷丹，进入青莲空间静心聆听八音琉璃竹所发天音，静看孤零零屹立碧湖，依旧青翠不减，生机不弱，孤芳自赏的碧绿荷叶，闲暇时修炼下玄阴鬼瞳。
　　　　三天时间转瞬便逝，谢影一直沉浸在心无外物，丹药不计的苦修当中。
　　　　“身为上古功法，《青莲真经》除了修炼之法，竟然没任何术法，更别说绝技、神通之类了。别人修儒，自己也修儒，别人儒术拉风神奇，自己一个儒术也不会，无奈儒术都需要相应功法催动，自己便是学了也形似罢了，作用不大！”
　　　　魂魄归窍，收功站起。谢影对如今的进境非常满意，可是对没有相应儒术却是颇为无奈。
　　　　经过三天苦修，谢影的魂魄已经凝实许多，可以不在青莲保护下暴露空气中片刻，识海中的青莲法相更暴增到三丈大小，召唤出体外的青莲法相也能控制在巴掌大直至三丈大小。当然，同样法力消耗下，召唤而出的青莲法相越小越凝实、坚固，并非越大越好。
　　　　同时，当识海中的青莲法相增长到九丈九大小，便表示达到青莲第一转巅峰，突破之后，便恢复巴掌大小，表示第一转修炼成功；而后再修炼到九十九丈九大小，便是第二转巅峰，突破之后，再次恢复巴掌大小；而后再修炼到九百九十九丈九……以此类推，当识海中的青莲法相九次恢复巴掌大小之后，便是青莲真经修炼完达到第九层，功法大成。
　　　　“老奴见过少爷！”
　　　　谢影走出地下殿堂后，便让袁林叫来贾羽。
　　　　“如今府邸情况如何？还稳定吗？支出是否足够？有什么问题或需要我处理的事吗？”谢影点了点头，便开门见山问道。
　　　　“禀告少爷，如今府邸已经稳定下来，进入正轨，没什么问题，上次少爷所留的灵晶还有不少剩余，如无意外，数十年内足够维持。”贾羽几乎是毫不犹豫立刻回答道，顿了下，沉思着说道：“另外，这三天来，冉氏家族嫡系冉良，御史大夫赵绾之子赵赅，顾氏家族顾平，陆氏家族陆休分别拜访过，不过老奴以少爷闭关为由婉拒了！”
　　　　“哦？”谢影疑惑看向贾羽应道，四个名字，一个都没听过，找自己干嘛？
　　　　“他们分别是新皇与三大亲王阵营的人，无论少爷打算站在哪个阵营，这四个人是无所作为，依靠祖荫之辈，不够资格出面，所以老奴婉拒了！”贾羽再次认真解释道。
　　　　“嗯！做得不错，看来你没懈怠我所交任务，必有所收获吧？”谢影微笑不吝赞赏。贾羽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这四个人应该便是所谓的**或公子哥，代表着身后所属阵营，自己不过是个小进士，凭什么跟人家比？
　　　　令谢影意外的是，看来新皇与三大亲王的斗争极为剧烈，而且随时会爆发啊，连自己这么个前来参与殿试的进士也不放过。当然，就如贾羽所说，前来拉拢打探的角色资格不够，谢影可不想这么贸然踏入漩涡，也不会轻易踏入。
　　　　“老奴丝毫不敢懈怠，这是老奴三日来收集的京城重要信息，详细信息暂时还未能完全收集！”贾羽丝毫不敢居功，连忙掏出个玉简奉上。贾羽知道少爷是修士，自然不会用书籍记载信息来浪费少爷时间去翻读。
　　　　谢影一伸手，凌空吸来玉简，也不避讳，直接便探入灵识，消化起玉简内的内容。
　　　　玉简前方是贾羽三日来的花费细表，后方是京城的形势，包括新皇与三大亲王所修功法，所属势力，支持他们的文武百官、家族、势力等等。虽然不一定准确，有的很详细，有的只是提到名字，但只是三天时间，可见贾羽确实全力去打探，而且手段非凡了。
　　　　盏茶时间后，谢影放下玉简，沉思片刻，方才微笑说道：“原来是四王夺嫡的余波啊，以贾总管的看法，若要分个好坏善恶，中立等，你认为该如何分？”
　　　　不得不承认，贾羽这个玉简来得很及时，也让谢影对京城形势有了大致了解，不再像之前那般懵懵懂懂，一无所知。
　　　　“理念、立场不同罢了，根本无法分出好坏善恶。至于中立阵营，应该就势力、实力最强大，地位最为超然的儒学圣地……应天学府，这个学府向来由大楚皇室长老会直接管辖，便是楚皇也无权干涉，更别说这位新楚皇和三位亲王了！当然，不排除应天学府中的某些重要存在会支持某个阵营，但肯定代表不了应天学府！”贾羽沉思着迅速分析道。
　　　　“嗯！很好！”谢影大为佩服赞道，再次为自己如此大代价买来贾羽深感超值，顿了下，再次接道：“继续收集相关信息，以后若无意外，我闭关三天便会出来一次，下次出来，我想听听你对四王的看法，如果我要参与，该支持哪个阵营最好，或者我该如何自处。是你自己的看法，并非别人的看法和信息，有问题吗？”
　　　　“是！少爷！”贾羽躬身应道，丝毫不露异色。
　　　　能者多劳，他这位管家要管的也太多了。但无论如何，少爷给以的重担越多，表示越重视他。
　　　　“这是十块上品灵晶和五万下品灵晶，贾管家拿去收集蕴含灵气的残破灵物，尽管花费，无需节省，不够再说便可！”谢影暗自认同，忽然扔了个储物手镯给贾羽说道。
　　　　“啊……是！”贾羽接住储物手镯一愣，随即恭敬应承，不该问的不问，是管家必备素质。顿了下，小心问道：“不知道少爷口中蕴含灵气的残破灵物是指？”
　　　　“就是修士所使的残破报废的法器、法宝、灵器、灵宝等等，包括废丹、废器等等蕴含灵气的物品。只要你认为收购价格是其原料价值的十分之一以下都可以收集。当然，不含灵气的世俗之物不要，即使再珍贵、珍稀也不要！”谢影脸色平静解释道。
　　　　袁火错愕疑惑看向谢影，这些东西，连妖怪都不要，谢影不知道收集来干嘛；袁林却是若有所悟，因为上次就是他帮谢影把天猿山的“废库”全部搬光。
　　　　“你的任务很重，没事就退下吧。收集之间，不要太过张扬，也无需偷偷摸摸，尺度自己把握吧！”
　　　　“是！少爷！老奴告退！”贾羽满怀疑问告退，与少爷接触越多，他疑惑就越多，不过当了那么多年管家，他知道管家是做事的，无需多问。
第八十九章　青莲冰心术
　　　　修炼不计时，三天时间又是眨眼便过，如今谢影识海中的青莲法相已经增长到四丈大小，显然是苦修之功。
　　　　“三天时间又到了，难道真要我主修青莲**，施展修鬼之术？那不被人误会成修鬼了？强大诡异的儒术啊难道要我每次对敌都用青莲法相？”
　　　　魂魄归窍，收功睁眼。谢影不由一阵无奈，青莲真经没记载任何儒术，只有各个层次的描述和记载，显然要修炼之人自创。
　　　　借助阵法，灵识一扫，此时贾羽已经很自觉来到主室门口，等待谢影召唤了
　　　　可是三天来，虽然法力大涨，效率绝佳，连“玄灵驭阴诀”也突破到第三层，可以分成四股灵识，一心四用。但什么儒术也没修成，即便是玄阴鬼瞳也没修成，法力固然是根本，但术法是手段，只有根本可不行……
　　　　想到这，谢影不由得一阵烦躁、苦恼、郁闷。
　　　　“叮叮咚咚……”
　　　　就在此时，谢影脑际忽然掠起阵悦耳玄妙的声响，却是八音琉璃竹所发，顿时让谢影烦躁、苦恼、郁闷等情绪尽去。
　　　　冥冥之中，谢影有种玄之又玄的感悟，说不清，道不明。
　　　　干脆放下贾羽等待之事，直接遁入青莲空间，盘坐在八音琉璃竹和碧湖之间。
　　　　“叮叮咚咚……”
　　　　身临其境，谢影更清晰听闻天音，感受天音。仔细一看，原本大约一米长，两指宽的深蓝色竹子已经长大了很多，如今大约一米二高，两指半宽，更为晶莹剔透，绽放的五彩光毫也浓溢许多，冲击灵魂的绿意嫣然，清幽静谧气息更为强烈。
　　　　诡异的是，原本最顶端长着的数枝碧绿色枝杈竟然掉落了，数点细微青色凸起取代，不仔细都很难看清，也不知道是什么。而数片一指宽，半指长，青翠欲滴的竹叶却凌空悬浮在四条宛若扎根虚空的竹根之上。
　　　　“难道是繁殖？身为五大神木之一的八音琉璃竹也会繁殖？那青色凸起是即将开花吗？”谢影疑惑。
　　　　常识中，竹子是单子叶植物纲，禾本科草本植物。是生长最快的草本植物之一，其生长速度比长得最快的树木还要快一点三倍。开花结实是种子植物的特性，竹子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是许多竹种的营养生长年限长达数十年，才进入性成熟阶段，最后开花结实枯死，种子落入土中，又长幼竹，更新成丛。
　　　　身为五大神木之一，八音琉璃竹自然有别于普通植物、灵植，但也能开花繁殖，那就太意外了。
　　　　“难道是碧湖荷叶催生，直接催熟的缘故？”看向缩小一圈，如今孤立碧湖的荷叶，谢影所有所思，萧瑟的碧湖因为灵气散失，原本幻化万物的春意嫣然也没恢复。
　　　　仔细观察，八音琉璃竹固然生长许多，甚至可能会开花繁殖，但碧湖荷叶似乎没变化，谢影方才大松了口气，虽然八音琉璃竹是五大神木之一，所演天音帮了自己不少忙，但谢影觉得碧湖荷叶比八音琉璃竹有用多了，可能品级更高，这个是直觉，没任何依据的直觉。
　　　　可是根据《山海经》记载：“竹生花，其年便枯”。民间常识更常说“竹树开花，必有大灾”，也得到了多次印证，那神竹开花的话，将会是什么？世界末日吗？
　　　　但不管如何，八音琉璃竹会繁殖，虽然所需时间绝对令人无法想象，但终究是好事，等谢影实力足够，炼化或拿棵出去卖，那还不震惊全世？
　　　　孤立虚空的八音琉璃竹，孤处碧湖的神秘荷叶。
　　　　虽然孤寂，却是依旧生意嫣然，绿意蓬勃，孤芳自赏。
　　　　“叮叮咚咚……”
　　　　清晰悦耳的天音萦绕脑际，谢影若有所思，似乎领悟到什么，又无法抓住。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尘垢不沾，俗相不染；
　　　　虚空甯宓，混然无物。
　　　　……
　　　　水流心不惊，云在意俱迟。
　　　　一心不赘物，古今自逍遥。”
　　　　沉醉之中，谢影忽然想起印象中的一首“冰清诀”，天音演绎，推动着体内青莲法力自动运转，想起八音琉璃竹、想起碧湖荷叶、想起青莲莲台……
　　　　竹子象征民族的气节，宁折不弯，挺直脊梁；象征文人刚直不阿，有节气，有骨气；象征着生命的弹力、长寿、幸福和精神真理。
　　　　竹，秀逸有神韵，纤细柔美，长青不败，象征青春永驻，年轻；竹子潇洒挺拔、清丽俊逸，翩翩君子风度；竹子空心，象征谦虚，品格虚心能自持；竹的特质弯而不折，折而不断，象征柔中有刚的做人原则，凌云有意、强项风雪、偃而犹起，竹节必露，竹梢拔高，比喻高风亮节，品德高尚不俗；生而有节，视为气节的象征……淡泊、清高、正直
　　　　青莲，代表着热闹和荣华剥离后的淡泊与洒脱；莲台代表着清净无染，尘垢不沾，俗相不染；莲子具有清心醒脾，清热解毒，养心安神明目等功效；莲花置污泥而不染，其身、语、意是绝对清净，不受不洁之物、意障、心障的污染。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一语中的，澎湃的青莲法力化为一道青光，犹如雨夜霹雳在灵台炸响，驱散所有不该有的思绪、物质，使得被蒙蔽的灵台恢复原本的清净污染，保持真我。
　　　　遁出青莲空间，射出地下殿堂，袁火、袁林还未反应过来，谢影二话不说，随手一指，两道青光射向双袁，却被一道白光挡住。
　　　　“先生？”
　　　　三天已到，临近中午。因为谢影还未出现而颇为焦急的袁火、袁林，看谢影一出现便出手，齐齐大惊呼喊，顿了下，想起族长交代，而且没感觉到恶意，便散去护体法力，让青光射入体内。
　　　　精神一激灵，焦急、惊讶、疑惑之色尽去，恢复平静神情。
　　　　“贾管家，进来吧”谢影没多说，而是先行召唤门外贾羽，一见贾羽进入，便下令：“以你的星核惑乱术攻击袁火，袁火不要抵挡”
　　　　贾羽微楞，也不多说，心动之间，微楞的袁火忽然脸露呆滞、双眼迷茫。
　　　　一道青光再次落下，呆滞、迷茫的袁火再次恢复平静清灵。
　　　　谢影大喜，这法门不只能作用在自己身上，还能作用在别人身上，能令人保持清明冷静，驱除别人的惑乱术法等。自己终于掌握了第一个儒术，虽然还无法做到心动即发，但只是刚刚领悟嘛。
　　　　适合自己的第一个儒术，具有不小的意义，虽然只是辅助系，只是个术法，与神通相差甚远，但可以慢慢修习，就称之为……“青莲冰心术”
第九十章　文字三千
　　　　“刚领悟了个适合自己的术法，青莲冰心术，简称一个字……清”
　　　　闭目回味片刻，谢影睁眼，喜悦解释道，因为识海无尽星空中，出现颗格外亮眼的星辰，蕴含了“青莲冰心术”的一切，仔细一看，便是“清”字所化星辰，这表示谢影如今是真正的儒修入门了，如果这个是攻击手段，轻叱一声，便能施法。
　　　　儒门有言：
　　　　“文字三千，字字蕴道，可化三千大道，衍化天下万法；
　　　　书卷三千，卷卷蕴理，可容三千世界，包容宇宙洪荒。”
　　　　如今谢影有点理解了。
　　　　“恭喜少爷（先生）领悟适合自己的术法”虽然贾羽等人感觉那术法的作用和威力不怎么样，还是齐声恭喜。
　　　　贾羽方才深信谢影自己所说的，真的只是“出窍”阶段。不过出窍阶段领悟儒术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有功法的儒修多少都会学会几个功法自带的儒术，贾羽也不知道少爷在高兴什么，或许是因为自创的缘故吧，毕竟修习术法简单，领悟创造出适合自己的术法就不容易了。
　　　　“嗯贾总管此次收获如何？”谢影点了点头，便转移话题，毕竟在这些君王之境者面前，一个辅助性儒术也没什么值得炫耀。
　　　　“老奴无能只收购到一些小门派、旧市场收集到一些废丹、废器，真正的大势力还未能搭上线。而且以老奴查探，聚集废器、废丹最多者，莫过于朝廷，如今正在找关系搭线”贾羽连忙奉上储物手镯，颇为愧疚说道。
　　　　谢影摄来手镯，查看了下，里面已经有堆积如山的残破物品和大量废丹，其中物品以法器居多，也才花费了数千下品灵晶，估计贾羽真是以“垃圾”的价格收购而来，毕竟废器占地方，回收利用的代价还不如重新炼制，而废丹还有剧毒，只要不是张扬收集，绝大多数势力巴不得有人清理，何况还有灵晶可赚。
　　　　“嗯继续收集，该花费便花费现在谈谈你对京城形势和我方该如何自处的看法”谢影边转移手镯中物品，便随口开口问道。
　　　　贾羽嘴巴一张，更要出声，顿了下，沉思着说道：“少爷恕罪老奴如今察觉到点信息，还不完全，不敢妄下定论。少爷再给几天时间，老奴必能让少爷满意”
　　　　“嗯可以”正当贾羽以为谢影会不悦时，谢影却把手镯扔回给贾羽，轻快说道，令贾羽又是一阵意外。
　　　　……
　　　　“哗啦啦……”
　　　　因为第一个儒术得自天音开导，谢影交代贾羽买几本介绍音乐基础常识的书籍，又闲聊了些府邸琐事和京城要事后，贾羽告辞离开，谢影则迅速返回地下殿堂，把所得废器、废丹都倒入碧湖。
　　　　物品落水声起的同时，一阵肉眼可见的白雾升腾，一些较低级的器物和废丹瞬间便被碧湖溶解，杂物沉淀，天地灵气散发。
　　　　“呼……”
　　　　白雾弥漫间，谢影做了个深呼吸，顿时精神大振，好久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儒修虽然主要吸收尘元淬炼魂魄，但灵气是较为普遍、温纯的元素，万物皆需，万法皆需。还能让空间内的八音琉璃竹等灵植长势更佳，谢影长期呆在灵气充溢的环境，**不但能得到温养，不自觉吸收间，也能弥补点儒修肉躯孱弱的缺陷。
　　　　大约盏茶时间后，原本碧绿如镜的碧湖渐渐冒出一朵朵青色莲花、莲荷等等，却是随着空间内灵气浓度的恢复，碧湖又开始自动幻化，相信要不了多久，碧湖便能恢复之前青莲密布，蝴蝶嬉戏，蜻蜓点水，白鹤停留的美妙情景。
　　　　“这碧湖和荷叶到底是什么？丢入这么多东西，湖水竟然保持原样，不多不少。而且众所周知，废丹有毒，可碧湖只散发出其蕴含的灵气、尘元等元素，一些不利元素却一点不见。”
　　　　看着毫无异样的碧湖，谢影再次感叹碧湖的神奇，反正如今身处地下殿堂，干脆直接盘坐在碧湖边上，就近倾听八音琉璃竹所演天音带来的感悟，同时魂魄出窍，青莲法相取代原本的青莲宝书，依旧旋转吸收着灵气、尘元，并辅佐魂魄凝炼。
　　　　“为何青莲法相和青莲宝书激发时都会运转呢？碧湖是如何溶解那些废丹、废器？如何只留利于吸收的元素，吞噬不利元素？”
　　　　修炼之余，谢影分心四用。一用魂魄吸收尘元；二用魂魄吸收灵气，并转化为魂力；三用揣摩碧湖如何去粕存精；四用观察碧湖如何溶解。
　　　　尘元，通俗修士界中所说的尘元，便是智慧生灵所发的天地轨迹元素，类似人气、生机等。但尘元只有儒修能有效吸收利用，就像佛修吸收愿力、鬼修吸收阴力、魔修吸收戾气等。至于天地灵气，则是通用，任何流派修士都能吸收，只是需要多花费一道转化、淬炼程序而已。
　　　　而青莲空间只有灵气和尘元，没有鬼气、阴力等，所以谢影修鬼之时，只能吸收灵气进行转化，转化为魂力。
　　　　值得一提的是，魂魄是任何生灵的根本，没了魂魄，便成为傀儡存在。任何流派修士，包括鬼修都一样，只是侧重点和方向不同罢了。
　　　　……
　　　　一天后，谢影让袁火拿着得自碧湖的珍矿和蓬莱岛贵宾牌子前往贩卖；
　　　　三天后，贾羽再次送来大量废丹、废器等；间隔一天，袁火再次拿着大批珍矿前往蓬莱岛，换取大量灵晶；
　　　　时间飞逝，随着殿试之日越来越近，三大商业协会每方主持一天，维持三天的拍卖场也即将开始。
　　　　就在谢影闭关苦修之时，却不知他已经成了京城修士界议论纷纷的神秘人物。
　　　　先是巨额购买血魔门长老潜伏京城的住宅，而后大量收购修士废弃的废丹、废器等，随即便闭门不出，购买了如此豪宅，连牌匾也不挂，众人只能以前费府或无名府邸称呼。
　　　　无法从蓬莱岛和方丈府获得信息的人群，把谢影当成某个神秘势力的代表，多加猜测；
　　　　能从蓬莱岛和方丈府获得信息的人群，很容易便猜测到谢影有分解器物的手段，并且查清谢影的真正来历，甚至比谢影自己还清楚。
　　　　不过分解器物，回收利用的手段，并非旷世罕有，很多宗派势力都有，或者实力达到君王之境附体阶段以上的修士，都能做到，只是得不偿失，而且品级越高，越难分解而已，没人会专门搞这个。所以那些强大势力，对谢影保持一定的兴趣，却也没重点关注。当然，这最主要的是谢影只是大量出售法器、法宝级原材料，灵器级及以上的珍稀矿石都被谢影自己截留下来了，毕竟品级越高的灵物，即便是碎片，也有很大威力，拥有的人不会轻易出售。
第九十一章　京城策
　　　　明月高升，府邸宁静
　　　　苦修近半个月的谢影终于走出主室，让侍从炒了几个小菜，便直接在佳木茏葱，雕甍绣槛，清雅幽静的庭院小酌慢品。
　　　　“这里都是自己人，无需客气，坐吧”酒菜奉上后，双袁倒是不客气，而贾羽和惜珊、冬灵则恭敬侍奉一旁，谢影不由微笑招呼道。
　　　　“谢谢少爷”儿女齐齐看向贾羽，看贾羽称谢落座，也跟着称谢小心翼翼坐下，臀部只挨着三分之一。
　　　　“在此处居住还习惯吗？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招呼了下众人饮食，谢影率先关问起二女，却是把二女当成兄妹亲友，而非侍从。
　　　　大约两刻钟后，压抑气氛轻松了许多，惜珊还好，冬灵便开始露出青春活泼的本性，谢影倒也不以为意，直到众人饮食差不多，便朝贾羽问起如今的形势和己方的处理问题。
　　　　“新皇芈真原为九皇子，与二皇子芈隆、四皇子芈黎、十四皇子芈德为势力最强大之四皇子，其中十四皇子最强，二皇子次之，四皇子再次之，九皇子最弱。楚皇退位时，九皇子却异军突起，一举夺得皇位，并提升三大皇子为亲王，安抚人心，巩固地位，分别为贤亲王芈德，隆亲王芈隆，理亲王芈黎。
　　　　新皇登基后，势力、实力大涨，剪除异己，全力揽权。却依旧比不过三大古族支持的贤亲王，屈居第二，而后卫隆亲王，理亲王最弱。
　　　　一皇三亲王中，新皇主要支柱为古族公羊氏、新族董氏、胡氏，主要势力在司隶、雍州；贤亲王主要支持位冉氏、端木氏、公西氏三大古族，主要势力在冀、兖、青、荆四州；隆亲王为李氏、黄氏、顾氏、王氏四族，主要势力在徐州；理亲王为程氏、朱氏、陆氏三族，主要势力在凉州。”谢影一问，早有腹稿的贾羽便迅速说道。
　　　　“贤亲王的势力竟然如此